第21章

顷刻之间,原本觥筹交错的酒席变得冷冷清清,谭雷并不说话,默默的点燃一支烟,狠狠的吸上一口,长长的吐出,笼罩在云雾中。

不知为何,妈妈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冷酷至极,不怒自威,一股寒气笼罩着周身,先前涌起的欲望在顷刻间消失殆尽,一双大眼睛晃动着,不安的盯着谭雷。

“你知道嘛,今天你和凌昭几乎九死一生!”良久,谭雷幽幽叹道。

“你什么意思?”妈妈显然震惊了,不安的情绪更加强烈。

“你似乎也很奇怪吧,我为什么迟迟不操你,把主动权拱手相让!要知道我的地位可比他们高出不少,放个屁他们也要老老实实给我闻着。”“嗯。”听到操这个字眼,妈妈还是有些脸红,依旧不知道谭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为凌昭险些送错礼!”“什么意思,妈妈更加疑惑!”“因为我不爱美女,其实也不对,因为我根本就不能。”说完露出一丝苦笑,掐灭烟头脱下裤子,鸡巴疲软不堪,只如同初中生的一般大小。“原来你……”妈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大人物居然阳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我就是不举。

一个不举的男人,拥有那么多权势财富又有什么意义,可恨的是那些有眼无珠的人还在不停的明里或暗里给我送女人!”说到这里,谭雷语气里有些悲愤。妈妈则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接话。

“可怜那些贱女人,被当做贡礼一般送来送去!”谭雷说完,眼神落在衣衫不整的妈妈身上,眼神如同一泓春水。

“你能猜猜她们最终的命运嘛?”“你把她们送到龙哥那里去做那个了?”联想到开席的情景,妈妈若有所悟。

“说的一点也不错,不愧是冰雪聪明的警花,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冷静的分析。”“你太残忍了!”通过自身的悲惨遭遇,再联想到那些无辜的女孩,一种悲悯同情的女性慈悲从心底而生。“随便你怎么说吧,既然她们已经被当做玩物送来送去,那么我就有权支配处理这些下贱的玩偶宠物。”“你……你!”看到谭雷如此淡然自若,妈妈有些情绪激动。

“我和阿龙是战友,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被人包围打成重伤,是阿龙及时赶到救了我,命是捡回来了,可惜从此就不举了。”谭雷自顾讲述着过往,并未理会情绪波动的妈妈。

“我在这次任务重立了功,从此转入政界,官运亨通平步青云,阿龙也借着我的关系转业后独霸一方。

从此我们黑白两道暗中互助,一直到今天的位置。”“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让你知道凌昭犯的错误有多么罪不可赦!”谭雷隐隐有些发怒。“我不举的事情,多年来知情者人只有阿龙一个,凌昭居然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与我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送进去。

省长一直想除掉阿龙,削弱我的势力,这次终于被凌昭捅破这层窗户纸,我纵然有天大本事也保不了他了。”“他是罪有应得!”说完这句话,妈妈仿佛又站在了刑警队长的位置上,背后有正义和法律,说起话来底气十足。“哼!”谭雷冷笑一声。

“哪里来的正义和公道,官场只有输赢,没有对错,阿龙的事已经至此,算他命运不济。

不过除此而外,凌昭还犯下一个严重的错误,想必现在江队长已经知晓了吧!”“你……无耻!”“没错,我就是无耻。这小子把江队长这样的极品送给我,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悲哀呢?”“你很可怜!”妈妈忽然感觉谭雷又可怜又可恨。“为了治好这个病,我走访了无数名医,甚至出国去看过专家,结果无一例外,都给我判了死刑。”“一直到了三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遇上了一位江湖术士,他看过我的情况也是神色凝重,我已经万念俱灰。不过老道士最后居然说有虽然希望渺茫,但是尚有挽回余地,你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多兴奋嘛?”“我喜极而泣,老道士的办法说出来倒是也不难,就是找到一个女人,站在周围看她被别人干,说不定哪一种姿势,哪一种情形就会唤醒我内心深处最最原始的欲望。接下来就水到渠成!”“办法虽然简单,可实现起来才知道有多困难。这个药方最最困难的就是找到药引,究竟什么人,什么情形才能让我满足。”“我这辈子最不愁的恐怕就是女人了,为了治好病,我几乎尝试了所有的办法。我把自己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人操,随便什么人,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就是玩死了也不足惜。

你知道,堂堂一个副省长,居然要在边上看别人操自己的老婆,这是多么悲哀的事!”“你简直丧心病狂!”“可惜那女人不禁玩,精神上也受不了打击,最后和我离婚,一个人跑到国外去。慢慢的我把主要精力投放到阿龙的场子,算下来这些年也不知道试过多少女人了。

我老婆,我妹妹,我小姨子,甚至于那些主动或被动献身的女大学生,护士,女警,教师,律师,公务员。

无论他们玩的有多变态,花样有多夸张,我的下面都无动于衷。”“人渣!”听到这些,妈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完全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变态存在,而此刻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正在大言不惭的讲述着这些肮脏龌龊的故事。“江警官,现在我重新给你解释下刚刚说的话了。

我说凌昭险些送错礼,意思就是他没有送错里,他九死一生,最终还是生还了。

我的意思应该很明确了吧!”谭雷说完,两眼迸发出兴奋的光芒!“不……不会的!”妈妈连连要吐,但是内心已经猜到,自己就是谭雷要找的女人,她无法想象自己落到这个变态狂的手中,将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茫茫人海,遇到就是缘分,但是你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与众不同。

上次我公务繁忙不在场,错过了那场丝足品评大会,不过听说当时已经洛阳纸贵一票难求。

今天晚上终于弥补了这个遗憾。”“看到赵炎和老曹玩你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久违的冲动,下面已经蠢蠢欲动,虽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这是一个久违的信号,二十年了,我等了整整二十年。我相信自己终于找到了药引,这个让我苦苦追寻的不是别人,就是你,江秀江队长!”说完这席话,谭雷仿佛挪开了心底挤压的万斤巨石,一时畅快无比。一方面吐出隐忍多年难以启齿的秘密让自己长舒一口气;另一方面已经绝望的身体有了恢复的可能。

想到自己接任省长在即,双喜临门,怎能不让他春风得意。

“你想怎样?”妈妈忽然觉得这个人比先前遇到的任何一个都可怕的多,不由得汗毛竖起,心跳不止,双手不禁握紧拳头,手心紧张的直冒虚汗。

“听了这么久的故事,江队长应该感到自豪才对啊,那么多美女都不能完成的任务到江队长这就迎刃而解了。

可见你的身体有多么大的魔力啊!”“我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你认为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嘛,自从被凌昭送过来的那一刻,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威胁的话我不想多说,以我的本事,搞臭一个人的名声,不声不响的让她家破人亡是垂手可得!”听完这席话,妈妈的心情已经彻底沉入谷底,头脑完全空白。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潭,越陷越深,无法抽身退出。

“把这身衣服穿上吧!”谭雷说完,从凌昭留下的包裹里取出一套性感的粉色内衣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及膝套裙的ol套装,一双水晶色闪光丝袜,一双典雅的黑色高跟鞋。

反抗是徒劳无功的,妈妈不做声,默默拾起这身性感的装束,一件件穿在身上。

刚刚被曹厅长操过的菊花上的精液已经干涸,菊门还在隐隐作痛。

终于梳妆完毕,刚刚那个被玩的屁滚尿流的女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英姿飒爽的办公室女郎。

“我的老婆,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前妻最早就喜欢这么穿。”谭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改变装束的妈妈。

“走吧!那位老朋友应该也想你了。”“什么老朋友?”妈妈有些迷惘。

“去了就知道了。”汽车穿梭在高楼林立的市区,饶过灯红酒绿的市中心,沿途的风光逐渐破败,最后七扭八拐停在了一片贫民窟附近。每个城市都有它肮脏丑陋的一面,这里又脏又乱,充斥着腐味,苍蝇到处乱飞,谭雷带妈妈下车,在深邃的小巷子里绕了几个弯,最终驻足在一间极其破败的房前。

“老陈,开个门。”不一会,摇摇欲坠的木门缓缓打开,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一位衣衫褴褛又脏又臭的老人站在妈妈面前。妈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鼻子,从小环境优越的她自然无法忍受这种肮脏。

“谭局长大驾光临寒舍,我这可没有山珍海味招待您。”老人似乎眼神不好,仔细的大量了一番。

“在这里住的久了,与世隔绝了啊,忘告诉你了,我都快成省长了。”“你当你的省长,和我有什么关系。”“陈俊飞,你不要不识好歹!”听到这个名字,妈妈浑身直打寒颤,一个从警初期的噩梦再度浮现在眼前:那还是在十几年前,自己刚刚分配到警局没多久,我们这发生了多起性质恶劣的强奸案。据受害人提供的消息,作案者五十多岁,经常在半夜三更拦截单身年轻女性,带到幽深僻静的地方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奸!

更加变态的是:每次在强奸时他都要强迫受害者喊自己爸爸,而发泄过兽欲,他都在受害者的脚上留下自己的精液。

那时候民风还很保守,有这种癖好的人自然被冠上了变态强奸犯的名声。

偏巧这位强奸犯狡猾的很,行踪诡异,短短数月,就有十几位妙龄女郎惨遭毒手,一时间闹的满城风雨。

在一个初秋的夜晚,妈妈加班忘了时间,离开警局时已是凌晨时分,静悄悄的夜空残月如勾,微凉的秋风吹下片片落叶,在一段幽深的小路上,传来“哒哒”的中跟皮鞋叩击地板的清脆声音,妈妈正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回家的路上,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强奸案让她有些神色凝重,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警妞,这么晚了,一个人很寂寞吧。”眼前的去路忽然被人拦住,传来一个略显沙哑苍老的声音,妈妈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仔细端详着来人:个子不高,身材有些矮胖,一张面目狰狞的刀疤脸。“你是谁?”妈妈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你说呢,满城都在找我,身为警察你能不知道。

老子操过好多女人了,还没玩过警妞,今天就陪大爷一晚吧。”“你无耻!”那时妈妈刚刚生下我,哪里听过如此粗俗不堪的言论,顿时脸涨得通红。“小妞性子还挺烈嘛!”来人狰狞的脸上堆满了猥琐的笑容。

“滚,臭流氓!”毕竟受过训练,妈妈一脚狠狠的踢向来人。

“呵,小警妞还有点身手!”来人不慌不忙,闪开了妈妈这几乎必中的一脚,动作迅速。

毕竟实战经验不足,一击不中,妈妈略微有些慌乱,随即继续出招,意图趁势拿下。

“现在的警妞果然不行啊,都是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不过对老子来说,中看就够了,就是不知道叫起床来怎么样!”来人一面闪避着攻击,一面用低速粗鄙的言语挑逗着妈妈。

随着出去的招数悉数竹篮打水,慢慢妈妈有些体力不支,踢出去的腿力度已不如前,忽然脚腕一紧,飞出的右足被牢牢捉住,妈妈急忙抽身,但是流氓的手仿佛铁钳一样,紧紧的钳住妈妈纤细的脚腕。

“放开我!”妈妈奋力挣扎着。

“挣扎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色狼一脸淫邪的笑容,沙哑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警察,快放开我啊!”“玩的就是警妞!”忽然色狼除去了右脚上的鞋子,扬手扔到草丛中,一只包裹着薄薄短袜的丝脚滑落而出,在秋风中无助的摇曳着。

“真美啊!”色狼伸出如树皮一般干枯的手掌,在细腻光洁的丝脚上划过。

“你变态!”初经人事的妈妈何曾见过这种状况,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无力挣脱,只好无助的哀号着。

“哼!”色狼猛地把右足放下,一个箭步扑上来,将妈妈按到草丛中,开始撕扯墨绿色的警服。

格斗技术本就不如,力量相差又悬殊,妈妈的挣扎显得那样多余,不一会,领口的扣子已被扯落,隔着鲜红色的胸罩一对白嫩的大乳隐约可见。

“今天老子赚到了!”色狼显然对眼前的少女十分满意,毫不费力的剥落了警裤,借着漆黑的月光,一股女人下体特有的香味扑鼻而来。

“乖女儿!爸爸来啦!”色狼淫心大起,露出最邪恶的一面。

他挺起硕大的阳具,对着阴道口开始摩擦。

眼见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妈妈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此刻心理上的煎熬远大于身体上的痛苦。

“妈的还敢祸害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自己身上的色狼被一脚踢开,妈妈居然获救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当时的刑警队长。

“小江,穿好衣服,这里交给我了。”妈妈这才回过神来,毫无防备的色狼面对身体强壮的队长,毫无抵抗能力,很快就被制服。但妈妈永远无法忘记的是,色狼被捕时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小警妞,今天算你运气好,等老子出来操死你!”这是一段妈妈至今都难以启齿的梦魇,甚至连爸爸都不知道。

从那以后,妈妈又加强了格斗技术,凭借过硬的素质走到今天这步,然而噩梦又在此时此刻被唤醒。

仔细端详,虽然十余年过去了,当年就已经年过半百的恶徒此刻已近花甲之年,光秃秃的头发,花白的胡子,浑身散发出浑浊的腐味,但是容貌并无太多改变,一张狰狞的刀疤脸似乎更恐怖了,此人身份俨然确定无疑。

“你知道我身边的这女人是谁嘛?”“我没兴趣知道。”“我要是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你就不会这样无动于衷了。

当年就是因为她你才进的监狱,当时她还只是个普通警员,现在已经是队长了!”“你说什么?”老人语气忽然激昂起来,一双手直打颤,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一声怒吼把妈妈拉回现实,只见老人凌厉恶毒的眼神如同闪电一样死死的盯着自己。

纵使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大脑依旧在思考着:这个人不是已经判无期了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与谭雷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仇人,今天我把她交给你报仇,怎么样?”老人并不答话,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诚然这就是当年让自己马失前蹄的女人。

相比于十几年前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丝成熟,已经从亭亭少女变为韵味十足的熟妇。

“多谢您的好意,这份大礼我受不起!”老人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说道。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谭大人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当年你以释放我作为诱饵,让我暗地里帮你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这也罢了,最后你居然留不得我,想找机会把我做掉。

你权大势大,我打不起还躲不起你?

可惜我躲到这里你还是不肯放过我,还说帮我报仇,你会那么心好?

只怕又有什么花样在等着我?”“你也不想想,就你现在这德行,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何必大费周章。就问你一句,干还是不干,老爷们痛快点!”谭雷气场十足。

老人一时陷入了宁静,闭上眼睛眉头紧锁,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狠狠的一咬牙:“干!老子活这么久也活够了,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上了当年的警妞,干完这小浪蹄子,爱死爱活去它的吧。”“这就对了!”谭雷阴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不过有三个条件,你得先答应我:第一,不许把这个女警玩伤玩残;第二,我知道这周围还有许多像你一样无家可归的孤寡老人,你玩完了要把他们一起喊过来玩;第三,我要在边上观摩。

答应我这几个条件,我不但保证你能操到她,还让她主动的伺候你。

如何?”“干!”老陈早已精虫上脑,虽然这几个条件,尤其是第三个听上去有些荒谬,但此刻什么也比不上眼前的美女重要。没有等太久,妈妈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次自己又被当成交易的玩具,然而谭雷赤裸裸的威胁言犹在耳,自己除了配合还能做些什么?

正在想着,老人像牲口一样猛地扑倒妈妈身上!

“警妞,当年的情形我可还记得,我说过我会回来的!”仿佛十年没有尝过肉味一样,老人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抱起扔在一张烂木床上,一双枯皱的手发狠的隔着雪白的衬衣搓揉那对丰硕的大奶,很快洁白的布料被染上了漆黑的污迹。

“不要啊,快放开我!”虽有多次被强奸的经历,但没有一个像老人这样生猛:一方面带着仇恨,一方面要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老人粗暴的把衣服扯开,纽扣四散而落,露出丰腴的酥胸,老人张开嘴,发黄的牙齿狠狠的啃咬着娇艳欲滴的乳头。

屋里只有一盏老旧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妈妈一双包裹着光闪闪高级丝袜的双腿在无助的踢蹬。

妈妈越是挣扎,老人玩的越是兴起,贪婪的享受着玉体的每个部位,每一寸冰肌玉肤都留下无情醒目的咬痕。

“不要啊。”老人此刻把嘴凑到妈妈唇边,阵阵刺鼻的恶臭熏得妈妈透不过气来。“小浪蹄子,你说不要就不要,这些年老子可是遭了不少罪啊!”老陈越说越气氛,不断加大啃咬的力度。

“差不多行了,老陈,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凌虐的场景固然刺激,但谭雷显然不希望老陈玩的太过火。

“这样吧,你先放开小女警,让她先伺候伺候你!你自己挑个部位玩吧。”老陈这才不情愿的放开妈妈,仔细打量着妈妈全身,自从自己入狱起,就再没尝过女人味道,刚刚的一番亲吻让他亢奋不已。仔细想来,最兴奋的时刻当属啃咬丝袜腿脚,那种细滑的摩擦感。

自己入狱时,丝袜尚不流行,此刻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而自己却未有机会品尝。

“就要她的腿脚,不过要穿着这长筒袜。”“江队长,请吧!听说你足交功夫一流,给你五分钟让老陈射出来。”谭雷轻巧的说道,但内心已经迫不及待了。

妈妈无奈,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躺在木床上,伸出玲珑的右腿,隔着银光闪闪的高级丝袜,一双玉足灵活的挑逗老人的下体。

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小巧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脚腕围着的龟头轻轻开始打转。

在高级丝袜以及纤纤玉足的刺激下,老人的马眼渐渐有了反应,逐渐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小巧精美的丝袜脚尖。

妈妈又分开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轻轻夹着老人的肉棒上下撸动。

银光闪闪的名贵丝袜,光滑白皙的玉脚,粉红迷人的脚趾,不论视觉还是感觉上的刺激都给老人的阳具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

在连续的调教下,妈妈的足交技术日渐纯熟,左脚慢慢伸到老人的跨下,脚背托住干瘪的睾丸,来回抚弄。

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分钟,老人的精液还未射出。

妈妈不由得加快了抚弄的频率,变换了姿势,一双丝袜脚掌相对夹住老人的阳具,上下有节奏的套弄。

老人干瘪的阴茎逐渐充血,浑身开始打颤。

下体的快感让老人飘飘欲仙,口中发出阵阵低吟,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抓着妈妈的小腿,毫无规律的乱摸着。

马眼中已经开始不断渗透出列腺液,由于长期无人照顾,充斥了浓烈的性臭和肮脏的尿味。

很快,肮脏腥臭的液体渗透到妈妈的高级丝袜之中,高贵的玉足正和肮脏的阳具融为一体,世间美丑两个极端水乳交融。

妈妈丝脚上的动作频率和幅度更加快了,一双丝袜脚掌进一步并拢,几乎都要贴在一起。

被包夹的阴茎承受了更加难以名状的快感。

老人哪里能抵挡住如此香艳的诱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发出“呜呜”的几声呻吟,终于,全身一紧,雪白的精液如同蓄力已久的岩浆一样,从火山中喷发出来。

老人像是几十年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积攒了许久的浓浓精液,带着灼热的体温,恣意的喷发着,时间不多不少,五分钟整。

污浊腥臭的精浆从妈妈的丝袜脚掌飞出,然后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妈妈的银色丝脚上,小腿上。

老人的阴茎足足喷发了将近三十秒,才停止了疯狂的喷射。

此时,妈妈银色高贵的丝袜脚掌简直惨不忍睹。

被浓浓的精液覆盖着,水蜜桃色的脚趾上隔着丝袜布满了腥臭浓稠的液体,沿着妈妈玉脚上优雅的曲线,缓缓流动。

而妈妈的小腿和大腿上,也同样洒落了斑斑斑点点的精液。

白稠的精液,银色的丝袜,在昏黄的煤油灯下下更是闪闪发亮,慢慢的精液浸透了妈妈的丝袜,逐渐变得干涸,留下点点精斑。

而老人还恋恋不舍的抓住妈妈的小腿,肆意的抚摸。

“老陈,玩的还好嘛?”欣赏着世间两个极端:美艳的妈妈给丑陋的老人足交,还有比这更让人刺激,血脉贲张的嘛,谭雷下面已经蠢蠢欲动。

“能干到这样的小浪蹄子,这辈子值了……咳咳。”“老陈不行了啊,当年叱吒风云的人物这几下就扛不住了啊。”“谁说的?老子宝刀不老!”说话间,老人原本疲软的鸡巴竟奇迹般的恢复雄风,看到六十多岁的老翁尚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谭雷有些嫉妒!“好,那你继续,我接着看戏。”“警妞,我们把当年的戏演完吧!”“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吧!”妈妈只得无助的哀号着。“很好,当年你就这么喊得!乖女儿,再给爸爸叫一个啊!”说完,老人粗暴的对准丝袜的裆部。

“撕拉”一声,超薄的丝袜裂开一个口子。

“人比当年浪了,穿的也更骚了,听说还当队长了,当队长又如何啊,不还得张开腿,被爸爸操嘛?”老人径直把干枯的手掌伸进丝袜里,隔着内裤玩弄着。

“不要啊!”有谭雷在身边,妈妈不敢反抗,只有夹紧双腿来减缓老人的冲击,干枯的手就像树皮一样,在细腻的皮肤上摩擦着。

出乎意料的是,老人的摩擦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很有节奏感。

并不急于直接插入内裤,而是在外围充分的摩擦,每一下的挤按强度刚好适中。

不多时,那欲望的种子就在妈妈淫荡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小穴里渐渐渗出丝丝骚水,很快浸染了内裤。

“贱屄。

怎么流水了啊!”老人竖起中指,依然隔着内裤朝着阴户方向狠狠的一插,不偏不倚,刚好刺激到娇嫩的蓓蕾。“啊啊!”电流一般的刺激从周身略过,妈妈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媚的浪叫。

“乖女儿,是不是想要了啊!”“不是啊……没有!”老人另一只手已经侵入丰满的酥胸,干瘪的肉体压在玉体上,嘴巴亲吻着红艳的朱唇。

阵阵幽香扑鼻的肉味从美妙的胴体散发出,把老人迷得飘飘欲仙。

“女儿不乖,爸爸可是会生气的!”老人逐渐加快了动作,疯狂的亲吻着妈妈的面颊,香腮,粉颈,美胸,最后把葡萄一般的乳头,一颗含在嘴里吮吸,一颗夹在指间把玩。

另一只手还在隔着内裤,一圈圈均匀的打转。

“不要碰那里……好痒啊……给……给我。”妈妈被老人高超的技巧挑逗得媚眼如丝,周身火热。

“快叫爸爸!”“不!”“叫不叫!”老人同时加快了三处的刺激,将妈妈本来已经熄灭的欲火彻底点燃。

“爸爸……女儿要!”“要什么,乖女儿!”“要爸爸……来操……操女儿!”“怎么操?”“用鸡巴……操女儿……的骚屄!”“老东西,还挺会玩,还搞出这么一套,有意思!”一旁的谭雷已经看得热血沸腾,下体反应更加强烈。

无瑕顾及谭雷的想法,老人见妈妈这骚浪的样子,多年来的夙愿终于了结,再也无法忍内心深处熊熊燃起的欲火,迅速将残存的衣物从美人的娇躯上褪去,分开她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握着重新勃起的阳具,用黑亮的大龟头在她那湿淋淋的阴户口磨擦着。

“爸爸……饶了女儿吧……别再磨了……小穴不行了……快快……插进来吧……求求你了……爸爸!”妈妈已经情欲亢奋,到了肉欲的边缘,开始语无伦次的浪叫起来。

“女儿,爸爸来啦,等了十几年,终于操上你了!”老人奋力把臀部狠力的往前一挺,只听“滋”地一声,挺立的阳具冲开了两片肥美的阴唇,朝着女人最神秘的阴道方向猛烈插入!

“啊!好舒服啊……爸爸……鸡巴好大……操的女儿好爽!”听到悦耳动听的淫声荡语,老人抽插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插入都直捣花心,妈妈被插得淫水四溢,阴部交合处不断发出“滋滋”的声音。

虽然有过多次被强奸的经历,但是妈妈小穴依旧紧窄,牢牢的包裹着大龟头。

老人持久性很强,多年前更是位实干派,历经百余回合后改用九浅一深的抽插办法。

鸡巴浅浅的插入部分几下,继而一插到底,直顶花芯,后又回复,周而复始。

在老人高超的技巧下,妈妈已经彻底陷入欲望的海洋,在抽插中起起伏伏。

潺潺的淫水不断从桃源深处流出!

“好舒服……爸爸……操烂女儿……大骚屄……啊!”“干死你……骚女儿……敢把你爸送进去……该不该被操!”“该……该……操死我吧”听着令人神往的媚叫,老人不由得加快了抽插速度,一连五十几下,次次连根没入,发出“啪啪啪啪”清脆的响声。

“不行了啊……女儿要到了……好爸爸……快点给我!”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妈妈已经被送入肉欲的巅峰!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已然到达高潮,无力的瘫倒在木床上。

“乖女儿,这就不行啦?还没伺候好你爸呢!”尚未射精的老人哪会轻易放过妈妈,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把依旧擎着大鸡巴对准肥美红肿的小穴,呈坐姿式将鸡巴全根没入,完全填在小穴里。

“不要啊……受不了啊!”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转瞬又要经历下一轮的抽插,妈妈但觉小穴有种难以名状的瘙痒,不由得抱紧老人干瘪的身体,粉臀随着抽插一上一下,腰肢乱扭。

“爸爸……不要干啦……饶了女儿吧……女儿要死啦!”女上男下的姿势将妈妈淫荡的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胸前的双峰随着身体上下,不断摇摆着,美不胜收。

老人哪里会放过如此良机,右手抓住白嫩的乳房又揉又捏,低头含住左面的乳头猛烈吮吸。

“爸爸……咬的女儿……奶子……好舒服……好痛!”妈妈浑身不停颤抖,又一股淫液喷射而出。

带着体温的淫液烫得老人龟头一阵酥麻,舒畅无比。

老人拼劲全身最后的力气,双手狠狠的抓住一对大奶子,提着鸡巴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爸爸……女儿……被你干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啊!”经过剧烈的抽插,老人也几乎到达顶点,汇全身之力于阳具之上。

妈妈也用力收缩小穴,紧紧吸夹着老人丑陋的阳具。

“女儿……爸爸好舒服……要射啦!”一股浓烈的精液从鸡巴里喷射而出,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妈妈身体最深处!

这一轮的肉战几乎让老人和妈妈体力耗尽,二人无力瘫倒在木床上。

妈妈此刻赤身裸体,残余的浓白精液从小穴里恣情的滴淌出,双乳被抓捏啃咬的痕迹依旧醒目,她痴痴的盯着屋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会如此疯狂。

“老陈,干的漂亮!”“咳咳……这小警妞……不赖……咳咳!”“自己爽完了,就去喊上你那些狐朋狗友吧!”疯狂的干完了妈妈,老陈此刻也知足,鸡巴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恢复,只好穿上衣裳,出门而去。

“看不出来啊,江队长如此疯狂。

刚刚这场好戏可比比赵炎和老曹两个粗人点的节目精彩多了,这是我看过最刺激的回目了。

江队长可要继续努力,我的病可就全靠你啦!”空气仿佛已经凝固,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妈妈依旧安静的躺着,似乎有些发木,没有理会谭雷的调戏,此刻内心早已一片空白。“人就在里面,都来吧,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她榨干了,咳咳!”老人的声音又从耳边响起,转眼之间,老陈已经引了五六个同样肮脏的老人回到房里。

昏黄的油灯下,破败的木床上,躺着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此刻正一丝不挂,双目无神的躺着,高级的衣衫,亮丽的丝袜正残破不堪的丢在地上,美艳的胴体上有着触目惊心的咬痕,抓痕。

隐秘的私处已经红肿不堪,无法闭合,传来令人兴奋的体味。

这群平日里无人照顾的孤寡老人,此刻盯着香艳无比的场景,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早就按耐不住,欲火焚身,纷纷围拢在妈妈的身边,唯恐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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