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照片上的女人大约三十出头,正是一个女人风华正茂,脱离的稚嫩走向成熟诱人的时刻。

头发很随意的扎了起来看着很干练,五官很是端庄说漂亮的话有些但不是很惊艳。

她戴着一副有点土气的黑筐眼镜,透着比徐菲更为浓郁的书卷气息一看就是个地道的知识分子。

穿着也很普通,搭配的不怎么样甚至看起来有点老土,笑得算是阳光灿烂不过嘛也没多明艳动人,只能说她比普通的女人强了一些,至于身材怎么样就不清楚了。

“你妹妹没你漂亮!”张文斌的回答很不客气:“我一开始还满有期待的,以为应该是和你一样娇艳。

现在看来嘛就是一普通人而已。”

对于现在的张文斌来说,找女人的要求已经严格到苛刻的地步了,再和以前一样为了宣泄欲望找徐菲这样的普通女子基本不可能。

像张轻雪和林宁好歹是堂姐妹才有点意思,除此之外张文斌不想再在普通的女人身上浪费精力了。

即便长得再漂亮也与自己的修为无益。

现在除了追求肉欲和食欲的享受之外,张文斌不再一味的贪恋美色。

徐菲一听有点焦急,抱住了张文斌撒娇说:“主人,我妹妹现在还是处呢,别看她不喜欢打扮,可素面朝天和打扮起来都很漂亮,就是整天戴着这副眼镜呆头呆脑的不太好。”

“还是处??不能吧,不是结婚了嘛?”张文斌一听更是好奇,30出头了吧,看着其实也满清秀的居然还没被男人碰过。

这时门铃被按响了,徐菲先跑了出去,打发走了食堂送餐的人以后推着一辆餐车把东西逐一的摆到了桌上。

一个电烤炉往这一摆,一盘盘切好的牛肉和牛舌之类的烤物,加上一些海鲜什么的,徐菲殷切的说:“主人,文华学院的时代不比外边的酒店差,这些都是质量上乘的雪花牛肉和今天采购的新鲜海鲜,东西不多您先将就一下对付一口。”

她这段时间也没闲着,这边收拾了一下已经囤积了几十箱有年份的老白酒了。

张文斌饶有兴趣的烤起了牛舌和牛心管,还有黄喉一类的东西,沾着特制的烧烤酱一吃味道很是不错,再加上一口白酒下去精神也叫一个抖擞。

开怀畅饮是心情最好的时候,徐菲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在一旁伺候着小心翼翼说道:“主人,我妹妹姿色和身材其实很不错的,希望您能给我个机会让我们姐妹一起伺候您,我想把她接到这边来跟我们一起生活,这样才能更好的照顾她。”

“呵呵,你做姐姐的要主动推她入火坑啊。”

张文斌多少知道她的小心思,吃了口牛肉戏谑的问:“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女儿对她的歪心思可是比我重多了,你就不怕她一来更加的慌淫??”

徐菲犹豫了一下,说:“主人,我父母走之后,我一直没尽到做姐姐的责任,所以才让我妹妹受了那么多苦。

现在蒙主人的恩惠,我这日子也过得不错了,所以我想把她接到文华这边来做校医,这样一来我能照顾好她,二来我妹妹的性格,任她在外边工作的话肯定会吃亏。”

“你操是长姐如母操碎了心,她什么情况。”

张文斌拿起照片再次看了一眼,细一看这女人一眼不算惊艳,不过是耐看形的感觉比徐菲还多了几分温柔的气息。

严格来说徐菲只是看着温柔而已,实际上外柔内刚是个坚强有主见的女人,对于杨乐果来说是个严母,真说起温柔的话反而她这妹妹看起来顺眼多了。

徐菲叹息道:“早年时妹妹读书和我住在一起,小时候我这当妈的耐性不行都是她在带着果果。

等果果大了她考大学才去了别的地方,这些年一直忙着除了供她读书以外,也没多少时间和她姐妹交心。

要不是出了这挡子事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哎,说来都是我这姐姐的错。”

徐菲的妹妹怎么说呢,性格特别的内向,在学校时就不善交际是个标准的书呆子,成绩嘛就算中上是个中规中矩的人,除了自己姐姐和外甥女以外和谁都不亲。

她读的是医科大学,循规蹈矩的读到了硕士毕业,期间有人追求也没谈过一直保持单身,主要是她不善于处理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连宿舍里的同学也没几个谈得来的。

毕业以后她被安排到一家医院实习,结果被一个富二代超级帅哥疯狂的追求,毫无经验又内向的徐楠没经历过这些,在别人的起哄下莫名其妙的就谈起了恋爱,一开始还沉浸在个中的美妙中。

并且对方斌斌有礼很是浪漫,又没什么过份的举动甚至连手都没怎么拉过,这让忐忑不安的她松了口气确定下了关系。

没多久,就说富二代的爷爷岁数大了要冲喜结婚,那小子卖相好家里也有诚意,见过一面后徐菲觉得人还不错就把婚事定了下来,最主要是人家也有诚意结婚的时候家里的企业给了徐楠30%的股份。

“是我看走了眼!”徐菲叹息道:“终究我也是社会经验不足,还以为我妹妹碰上好人家了以后不用我操心,哪曾想这是进了狼窝啊…”

那个家庭就是一个骗子窝,所谓30%的股份本身就是一个陷阱,看上的是徐楠生性老实又没父母,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上好的羔羊了。

徐菲恨得直咬牙:“最恶心的是那个男的是个GAY,纯粹就是在骗婚,我妹那个公公50出头斯文居然和他一对,他们就是老千专门做局下套的…”

张文斌一听都不禁放下了筷子,点了根烟后说:“现在的人玩的那么野了嘛?”

徐菲愤愤不平的说:“我找人调查过了,那俩确实是一对是特别有名的老千,骗了很多女孩子背上一身的债务有的还跳楼了,这次一次针对我妹妹也是精心策划的骗局。”

张文斌打趣道:“骗婚的GAY啊,那还真是可恶,不过你妹妹就算不嫁给他,这么大岁数了还没和男人睡过?”

毕竟现代社会可不是守身如玉的年代了,别说她那个岁数了,就是文华学院看着规矩森严但起码近半的高中生都不是处女了,她都30了才嫁人嫁完了还是处这就神奇了。

徐菲叹息道:“没办法,我这妹妹打小性格就内向,有男生追她她都避之不及,压根没谈过恋爱才会被那个死基佬哄的团团转。”

“至于那家伙,结婚的时候故意说摔伤了腰,洞房一直没碰我妹妹一下分房睡,还故意抹着药膏像模像样的,加上一开始不知道那个所谓公公和他是一对,就这样被他们给糊弄过去了。”

张文斌都不禁扑哧一笑:“这不挺好的嘛,被骗了财起码没被骗色。”

“是啊,也挺好的。

要不是我妹还是处女的话,我倒不敢厚着脸皮求主人收下她。”

徐菲苦笑了一下,马上正色道:“主人,我妹妹的性格内向有点孤癖,不太合群根本不适合出去外边工作,所以我想把她接到这边来。”

“只要您肯答应的话,我保证先做通我妹妹的思想工作,她走投无路时是您出手救了她怎么报答都是应该的。

吃一堑长一智,我想这次过后她也该知道世道险恶,肯定会全心全意的留在主人您的身边。”

张文斌稍微一想也知道徐菲的心思了,其实她现在掌握着文华学院,一两百万已经不是事了完全不用这样卑微,专门来请示一下算是对自己的尊重和敬畏。

也是自己身边出现的女人太多了,徐菲心里开始有了危机感,所以想把妹妹拉到一个阵营里来,就算后宫现在还没失火这也算是未雨绸缪。

有竞争是好事,张文斌想了想答应下来:“那你去安排吧,这种小事不至于要我来操心。”

徐菲一听大喜过望,说道:“主人放心,我一定好好的调教好妹妹,不会让她坏了主人的兴致。”

说着话隐隐听见了下课的铃声,等到门再被打开的时候张文斌已经把桌上的东西都吃光了,正喝着小酒琢磨着自己的事情。

杨乐果没一会就小跑进来,把书包往旁边一丢见俩人在吃东西,瞪大了眼睛说:“妈,臭爸爸,你们一直在吃东西没乱来啊。”

“你都开了金口,你妈可不敢偷吃哦。”

张文斌笑吟吟说:“赶紧去洗一下吧,今天早点睡,明天早上你要上学你妈还要上会呢。”

“哼…臭爸爸折腾那么久,哪可能早睡啊。”

杨乐果娇哼了一声,当着张文斌的面脱起了衣服,只穿着一套白色的内衣就跑去洗澡了。

“这Y头,粗手粗脚的,哎…”徐菲赶紧跟了过去,直接捡起了随手一丢的衣服,回过头朝张文斌媚眼万千的说:“主人,您先上楼吧,我和果果一会就过来。”

“不要太久!”

徐菲故意支开杨乐果就是为了说妹妹的事。

现在想支开自己估计是有什么经验要传授过女儿吧。

她那么愿意争宠对于张文斌来说其实是好事。

毕竟不是那种后宫以死相拼的戏码,她们的战场只能是在床第间,最后爽的还是张文斌。

二楼的书房张文斌没兴趣,卧室的话倒是布置的不错很是温馨,一张特制的大床足有五米的长度很适合大被同眠,除此之外屋内没其他多余的东西。

卫生间有一个比较小,不过总体来说环境比酒店好多了,徐菲也是下了一番功夫让人觉得很是满意。

张文斌还是围着小毛巾,坐在床头拿着白酒用吸管喝着,抽着烟无聊的看着电视上的节目,这会是心猿意马因为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和她们母女双飞,心潮难得的澎湃起来也感觉心境更甚。

等了一阵,木质地板的走廊上才有了细微的脚步声,房门推开母女俩走进来时张文斌是眼前一亮。

母女俩都是用大毛巾包裹着身体的妙处,想来底下没半分的遮羞之物,只要把这碍事的东西一扯就是一派春光。

徐菲刚才已经洗过了…

而杨乐果刚洗完身上的肌肤白里透红还有隐隐的汗珠,头发刚吹干随意的披开很是清爽,走路的时候还不安份的哼着小曲挑着,那青春无敌的模样还真是让人看着就感觉与众不同。

主要是她那股自然活泼的劲,经历了那么多事不仅不受影响,反而解放了天性一样,以前徐菲算个严母她看起来还比较乖巧。

现在在张文斌的宠溺下小魔女的天性可以说得到了彻底的解放。

她咯咯的一笑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直接抢过张文斌手里的烟就掐灭在了床头的烟灰缸里,张文斌正想说点什么已经被她的小嘴给堵上了,柔嫩的香舌直接侵袭而来,那份青春无敌的火热瞬间就带动了情绪。

“臭爸爸,让我穿湿透的内裤上完晚自习,今天你给我躺好了,果果要奸死你…”

小魔女的性格大爆发,跳上床的瞬间就脱掉了身上的浴巾,光滑娇嫩的肉体直接压在了张文斌的身上,一边陶醉的亲吻着一边哼道:“哼…我就不信妈妈没有偷吃。”

徐菲吟吟一笑,想了一下故意拿着毛巾走到了门外关上了门,作为一个母亲大概她还记得女儿一直心心念念着要单独和心爱的男人做一次。

张文斌坐了起来,将她吻得几乎窒息以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扶着她的小腰,一低头咬上了娇嫩可口的小嫩。

,用牙齿轻轻的咬起了乳肉后,迫不及待的将那颗已经硬立起来的小乳头含到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哼道:“小妮子…敢怀疑爸爸的话!!”

“哼,爸爸就是大色狼,哪可能忍得住!”

杨乐果娇喘着,双手抱住了张文斌的脑袋,眼含迷离满面的陶醉,动情的呻吟道:“臭爸爸,好痒啊,为什么我自己捏的时候,没你吸来的那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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