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轻轻的舔完,千草流书张开樱桃小口,慢慢的把龟头含入吸吮着,动作有点僵硬。

就算女儿都是昏睡的状态,但在女儿的旁边做这个事还是觉得很羞耻……

而且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女儿心仪的对象,这对她来说过于羞耻了,需要自己不停的做心理建设才能做下去。

轻轻吸吮几下以后,她就开始舔起了肉棒,动作轻柔得很还有几分笨拙的感觉,看得出特别的紧张。

她含住轻轻吞吐,张文斌摸着她雪白的玉背,感受着这位俏寡妇羞耻的颤抖,笑道:

“流书夫人很生涩啊感觉比小熏都没经验,难道没为您先生口交过吗?”

千草流书顿时一滞,继续舔着,含糊不清的说:“有过……”

说完她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突然有莫名的胜负欲,从机械化简单的舔吸,开始变得带有几分挑逗的意味。

“那为什么感觉夫人那么青涩,难道是没吃过精液吗?”

这问题更是羞耻,邪恶的声线表明他就是故意的,千草流书的脸上顿时就有羞耻的俏红。

和少女那种娇羞不同,这是一个未亡人的矜持和贞操,被一点点玩弄所带来的冲击。

千草流书的呼吸一滞,世家大族的传统有时候也局限于床第之间,夫妻间的相处有时候缺乏情趣是不可避免的,问起这个问题她羞耻的闭上了眼睛想逃避。

但脑海里马上有个声音在骂自己,千草流书啊……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羞耻,在什么资格在他面前还想保持所谓人妻人母的尊严,你在心里不是已经接受了母女共事一夫的事实了嘛。

姐妹一夫,母女一夫,听起来多么的慌淫啊。

可和岸田惠子已经无话不说亲密无间了,人家连夫目前犯的事都做了和这一比又算什么。

岸田惠子说起这些的时候,羞耻就那么一丝,脸上洋溢的春情都把千草流书看傻了,尤其绘声绘色的描述那个快感时听得她都有点湿了。

现在男人说这些下流话,摆明了就是想玩弄自己的羞耻心,这是一种邪恶而又直接的方式。

千草流书啊……你既然有了觉悟,为什么还要扭捏,为什么还要扫他的兴。

如果是女儿的话恐怕都比你勇敢吧。

一念至此,俏寡妇睁开眼,柔媚的眼神一抬看了张文斌一眼,继续吸吮着亲声呢喃道:“流书确实没吃过精液,原来是这样的味道。

不过还有小香的味道,感觉还是怪怪的……”

“你先生那么没情调嘛,做爱的时候,都很传统。”

张文斌如是一个好奇的采访者,继续说着自己的问题。

“是的,他是个武者比较传统一些,修炼的时候,很冷静,但是在床第间似乎就需要发泄。

他要求我给他口交过。

不过没几下就性急的把我推倒了。

他的耐心从没用在我身上,心思也不会去想这些调教我的事……”

千草流书已经伏在男人跨下,小手抚摩着半软的肉棒,舔起了睾丸上的残余,几乎不需要张文斌去教她这些程式。

她似乎回忆婚姻的话让张文斌控制不住的亢奋,一手抚着她的玉背,喘道:“是么,那真是可惜了,原来你丈夫还没口爆过你,你也没吞食过他的精液啊。”

“我的丈夫,还是偏传统有点古板,口爆这个我是真没试过,可能他也没有过这个念头吧。”

“夫妻之间少了点情趣啊,吞精都没有,那事后是怎么清理的??”

“用湿毛巾,他没提出过这要求我也没想过,吞精也是第一次味道没我想的那么古怪。

但就是有点家主的味道,应该是我还需要适应一下吧,不觉得多好也没什么排斥……”

“不太喜欢嘛……”

“也不是,就是没品尝过纯粹的味道,不知道怎么说。”

千草流书极力的装着镇定,虽然对答如流,但呼吸的急促和时不时紧张的抽搐还是出卖着她。

终究这个俏寡妇的心潮是澎湃的,大胆的面对但也无法避免羞耻心的折磨。

她的回答让张文斌很满意,张文斌双手往下,在她的颤抖中抓住了她的乳房,D的罩杯比女儿大了一号手感上是成熟的柔软。

仅是这淫荡的对话,已经让她的乳头发硬,捏起来让这俏寡妇的身躯瞬间一颤。

“流书夫人的先生,小熏她们的爸爸听说是个强壮的武士,想来做爱的时候,也会带给你不错的体会吧。”

“是的,他很强壮,我们新婚的时候,他就像野兽一样让我知道性爱也有美好的时候。”

“每做爱两次,起码一次我是有高潮的……和自慰不同,被男人操出来的高潮太美妙了。

那时候我是多么的爱我的丈夫,只要他提出来的要求我可以做任何事,包括口爆和吞精,甚至让他玩弄后庭都可以,但保守的他从没提过……”

“不过美好也只在那一段时间。

毕竟男人总会失去新鲜感,这一点我早有觉悟但心里总会失落。”

“他和大多数男人一样……

即便醉心武道也有寻花问柳的时候,我知道他上过我的侍女,睡过自己的女徒弟,偶尔在外边也会有些应酬……”

“一开始伤心。

不过也没关系了,我专注抚养小樱她们反而没那么悲伤,直到他死去的时候,我才想起种种的美好……始终他是个合格的父亲和丈夫,也是个合格的武士值得我尊敬。”

千草流书急喘着,乳房被男人粗糙有力的手尽力掌握,肆无忌惮的揉弄起来,带来的刺激瞬间让她脑子嗡嗡做响,连话都说的不清楚了。

“后来的夫妻生活那么平淡了嘛,流书夫人也真是贤慧。”

张文斌听得很是亢奋,性爱除了肉体上的快感以外,有时候这种心理上的美妙也是一种刺激。

千草流书喘道:“是的……在他战死之前,我们起码两年没同过床了,算算他过世的这段时间……加在一起已经五年了!!”

“五年啊,真是浪费了大好年华!”

张文斌的手指开始带有技巧性的玩弄着她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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