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淫乱的新婚之夜(I)

既然原本悬挂于床头高墙上的夫妻合照已然大换血,那么此时在床上缠绵不止的欲望男女,也自是并非原来的那一对了。

虽说女主角依然是那个女主角,为平时在众人面前尽显英姿飒爽的茯苓霜,可现在享受着她香艳肉体的男主角,则由她的新一任丈夫——鲁多森·科尔巴所代劳了。

“啊……啊……主人……你真得太厉害了……啊……即便我的前夫没死……可你如果哪天真要娶我为妻的话……啊……我也会立刻单方面与那小鸡巴废物离婚的……啊……啊……直接下嫁于你……而为你怀孕生子……”

伴随着黑根巨蟒始终如一地贯穿着整条修长紧实的阴道,且颇颇重击在子宫的顶端深处,大力承欢中的淫魅荡女在语无伦次地发出淫叫之余,更是情到深处地羞辱着死去多时的可悲前夫。

不久后,犹若在经历了某种销魂入骨的爆发性冲击一般,茯苓霜的呻吟之音在瞬间便去到了难以触及的高峰,直到好一会儿之后,方才悠然回落,且还透着股意犹未尽的意味。

与此同时,嘴角带笑的巨阳黑魔缓慢抽离了尺寸惊人的大黑鸡巴,他感觉到有人不请自来地开门进来了,似还心怀某种恶趣之意。

即便如此,鲁多森却像个坦然自若的帝王,赫然以耀武扬威的势头端坐在床沿边。

虽已有47岁之余,可他的整副健壮身材却丝毫不显任何意义上的衰老之色,依旧用大块利落分明的肌肉集群,且在这淫热的空气中勾勒出类似于倒三角形式的魁梧轮廓。

不仅如此,矗立于这位雄性胯间的粗黑巨阳也不知疲倦地勃起着,某种程度上而言,它就如同座耸入天际的巨塔般难以撼动。

至于仰躺在床的欲望人妻,则像是发觉到某件有趣之事般,转而在慵懒一笑间,顺势用手支起自己的花容月貌,且风情万种地侧卧起来,还不忘用邪魅妖娆的目光注视起进入新婚卧房里的三人。

另外,在她的隐秘下体处,些许混杂着白金色泽的浑浊淫水,正毫不忌讳地从两片肉瓣间缓慢溢出,从而栓释着什么才叫做放荡与肆意。

不管怎样,房间里不请自来的三人,是不会令床上的这对欲望男女感到有什么难堪之意的。

这也难怪,因为他们三不是被鲁多森所驯服成功的堕落雌奴,便是放弃抵抗的绿毛龟奴。

就好比此时身穿着洁白婚纱,且犹若于圣洁如光的伊莉希娅,便眉间含笑地凝视着眼前的黑色主人,还这般直截了当地把身边的新婚丈夫晾在一边,并将后者视之为无关要紧之人。

至于成熟高雅的雅汶娜,也用类似于自己女儿的朦胧目光,从而含情脉脉地看着势头沉稳的鲁多森,其弥漫着无边春意的绝色面孔上,更是彻底不复对昔日亡夫的思念。

而站在她右手旁的年轻女婿,则一脸恭顺地站在原地,颇像在等候着黑色主人的某种发问。

“伊莉希娅,今天不是你与埃尔斯大婚的日子吗?在这个时候,你不是该陪着他进行着甜蜜的造人运动嘛?再说了,鉴于今天的特殊性,我恩准你可以不来侍奉我的,怎么你就非得带着你丈夫一起……”

寻思片刻,鲁多森顿时面带疑虑地问道。不过在场的人都看得出,他是在明知故问,无非想活跃下当前有所回落的淫乱氛围而已。

“然而正是因为今天是我与埃尔斯的大婚日子,所以我才想在这个富有意义的晚上前来好好地侍奉你……没错,你是恩准我可以不来侍奉你,可也没说我不可以前来主动侍奉你,不是吗?”

就这样,伊莉希娅百般无忌地开始了宽衣解带之举,还不忘在有感而发的同时,以细钻空子的方式阐明着自己这般选择的合理性。

于是乎,伴随着一阵手起手落,纯洁如雪的洁白婚纱很快便失去了肉体的支撑,且在重力的作用下徐徐坠地,从而将遮掩下的一身白色连体蕾丝内衣暴露在众人眼前。

“……而且主人你也说了,你是恩准我女儿今晚可以不来侍奉你,可没说过我做母亲的不能在今晚来侍奉你。”

像伊莉希娅先前的所作所为般,年长一辈的雅汶娜在妖娆一笑间,也做出了轻解罗裳的举动,而在她那端庄礼服包裹下的,也是一件尺寸不免保守的连体蕾丝内衣,只不过其色泽为轻快不已的粉红,而非恰如纯洁无瑕的洁白。

看样子,出于对今天婚礼的考虑,这对身心沦落的淫乱母女还是懂得自我克制一番的。

不管怎样,黑色男子没发出任何意义上反对之声。

不仅如此,他面带莫测微笑,且沉默不语的回应则像是在暗中默许一般,直接引得雅汶娜与伊莉希娅,继续着各自的脱衣行径。

很快,两副百看不厌的矫致肉躯便以一丝不挂之势呈现在目光火热的鲁多森面前,还不忘在各自女主人的意志驱使之下,眉梢轻扬,外加嘴角带笑地摆出一副各领风骚的撩人姿态,不可谓不显得煞是诱人。

此外,得益于多年来的武道及其灵能修炼,无论是当代的瓦伦丁家主,抑或是她的年轻女儿,皆有着利落匀称的腹外斜肌。

它们不仅与同样匀称矫健的腹直肌共同勾勒出两条柔韧可见的迷人浅沟,也在宽大盆骨的帮助下,从而在引人遐想的腹股沟处酝酿出两条难得一见的V型人鱼线。

“埃尔斯,你妻子都说了今晚不想你做爱,不知道你这龟儿子还站在这干嘛?”

像是把自己的继子视之为房间里的多余之物似的,巨阳黑魔在开口的瞬间,便故作认真的势头地发出驱逐令,且毫不客气地用“龟儿子”一词狠狠地羞辱了对方一番。

“继父,我只是想……”

埃尔斯的语气显得毕恭毕敬,且再急切不过地透着一股解释的势头,颇想证明自己并非是该被轰出去的多余之人。

“嗯……”

然而坐立在床沿边上的鲁多森则像是被对方的用语所冒犯一番,骤然面色一沉,且语气愠怒地打断了年轻男子的解释。

“傻儿子,在外人不在场的时候,要用继父主人这一用语称呼你的新父亲。要知道,你虽是他的继子,但更是效忠于他的绿帽龟奴,懂吗?”

提点之后,但见原本侧卧在床,且在独子面前胴体大开的茯苓霜,旋即在轻媚一笑间,转而用手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躯,继而将精巧细致的下巴倚靠在黑色丈夫的厚实右肩上,借此坐在后者的魁梧身后,还不忘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面色窘迫的埃尔斯,像是显得自己用意非凡一般。

“主人,就让我的小鸡巴丈夫呆这里好了,因为我早就期待这么一天了……在与他举行婚礼的当天晚上,直接当着这个废物之面前来侍奉主人你。此外,为了这件事,我还对他作了些特别安排呢。”

屹立在旁的伊莉希娅终于开口说话了,算是给自己的配偶解了下围。

不过伴随着她话锋一转,这位在鲁多森面前继续着欲体横陈之态的放荡人妻,也在半转过自己的精致玉颜后,且将顽皮邪魅的目光投向了埃尔斯,犹若带着某种险恶用心。

“你这脑筋迟钝的家伙发什么鬼愣呢,还不赶快把全身衣服都给脱了?”

在那么一瞬间,伊莉希娅高高在上地犹若于女王附体,可当她继而重新看向眼前的黑色公公之时,其一对先前还严厉有加的锐利星眸,就如同于变幻莫测的蓝灰镜湖一般,在顷刻间便洋溢起无限的深情与眷恋。

“是……是……伊莉希娅……你指教得极是……”

就这样,在支支吾吾地慌不择言间,低人一头的埃尔斯便听从着新婚爱妻的吩咐,动作不免拙劣地开始脱去身上的新郎西服,并迎着好几道恶意至深的鄙薄目光,且将自己那一身与之鲁多森相比,怎么看都显得一无是处的虚弱躯体暴露于大家的视线中。

“就这样?说真的,我实在看不出这种唯唯诺诺的虚弱家伙有继续呆这里的必要。”

在颇不耐烦地表达着自己的怀疑之同时,巨阳黑魔脸上的不快之意也顺势加重了好几分,犹若昭示着一股重启逐客之令的无情势头。

“当然不是啦。”在光彩照人地安抚了黑色主人一番后,伊莉希娅旋即将略有不悦的低沉目光投向自己的新婚丈夫,且毫不客气地喝道,“埃尔斯,你还要傻站在原地到什么时候?快给我跪下来。”

话音刚落,身处弱势的茯苓霜之子便连大气都不敢出地跪了下来,还活像个闯了某种大祸的囚犯一般,且将自己双手放在腰后,从而诚惶诚恐地摆出一副乖乖受罚的姿态。

稍一片刻,一道由诡异灵能凝结而成,并像是由绿色实光所构成的男用贞操锁,毫无征兆地犹然而生,且以恰到好处地力道与尺寸包裹住埃尔斯的整条火硬肉棒,虽没有让对方感到过于生紧与疼痛,但更不会随随便便让其挣脱出来。

至于他的软弱双手,也被一具同样以灵能凝结而成的绿色镣铐所束缚着,从而丝毫动弹不得。

“这是……”

鲁多森面有疑虑地询问起来……可实际上按他见多识广的程度,又怎会不知道年轻儿媳的用意是如何呢?

“当然是为今晚新婚之夜所准备的新花样啊……”

伊莉希娅在轻手掩嘴一笑间,顺势撩人心扉地解释起来。

她的整个背部都显得窈窕有致且不失匀称矫健的美感,甚至可依稀见到一对呈现着三角形轮廓的斜方肌。

“可这样不是很好吧?一旦埃尔斯想射精的话,岂不是会被憋得很难受?”

像是在体谅自己继子的处境一般,巨阳黑魔顿时面露为难之色,不过任谁都看得出,他只不过在故作好人地调动整个氛围而已。

此外,与诸位淫魅荡女所不同的是,鲁多森的整个背部肌肉群明显狰狞得多,尤其是那一对雄壮无匹的背阔肌,更是犹若具倒梯形盾牌般厚实开阔。

“这有啥要紧的,反正埃尔斯本就是侍奉你的绿帽龟奴,受点儿苦头为大家带来欢乐,本就是件天经地义之事,不是吗?”

对于新婚不久的年轻女婿,身心沦陷的雅汶娜自是抱着落井下石的态度。

类似于自己的女儿,她的后背也毫无悬念地彰显着健康有力的肌肉美感,其一对衔接着三角肌群,且在空气中勾勒着流线弧度的大小圆肌与冈下肌,便是那绝好的明证。

“雅汶娜,我觉得这事还是问问他母亲的意见为好,你说是吧?”

考量片刻,鲁多森依旧故作左右为难之色,还刻意而为之地将皮球踢给继子的母亲,看样子,他想在正式的性欲乱交开始之前,还想继续捉弄可怜巴巴的埃尔斯一番。

至于坐等好戏的茯苓霜,则像是完全揣摩出黑色主人的恶意心思一般,当即以煽风点火的势头说道:“亲爱的,你在说啥呢?我又哪会对这种鸡皮蒜毛的小事会有意见呢?”

犹若在阐明自己所言非虚一般,但见嘴角带笑的淫魅荡女随之腾出精巧有力的右手食指,旋即打出一道透明难见的气劲攻击,且不偏不及地击中在自己独子的胯部。

一时之间,不甚强壮的埃尔斯便像头突然挨了一刀的温顺家猪般,骤然往左边倾倒下去,还发出不小的疼痛嚎叫。

不过细听之下,他的嚎叫声中居然流露出爽快不已的解脱之意,这也难怪,因为就在刚才,未来的洛克文森家家主已然兴奋得射了精。

“苓霜,玩乐归玩乐,可你出手也是不是太狠了,要是把埃尔斯的下面给彻底打坏,让他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那可怎么向他死去的父亲交代啊?”

鲁多森听罢,顿时煞有介事地面露担忧之色,像是无比在意继子的亡父一般,不过就冲他这用力过度的无奈语气,任谁都听得出这位黑色男子在演戏而已。

“放心,我会直截了当地告诉那个弱不禁风的死鬼——你与你的儿子一样,都是个鸡巴长得又短又小的废物,满足不了任何一位淫魅荡女不说,还想让她们为你俩传宗接代,真是典型的癞蛤蟆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相比于自己先前的虐子举动,娇欲熟女在言语上的堕落也是遑论多让,而在她风情万种的眉间,则更是弥漫起异样的满足之感。

“主人,你就少操心了,苓霜阿姨她才不会真得把我丈夫的鸡巴给彻底废掉呢。说起来,我与我母亲还真想给埃尔斯生孩子,且顺带给主人增添……”

话到此处,眉飞色舞的伊莉希娅却卖了关子似地不再说下去,其弧度勾人的内眼角则更像是蕴含着某种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雅汶娜,你女儿说得对吗?苓霜她真没把埃尔斯的下面给彻底废掉?”

巨阳黑魔转而看向同样赤身裸体的雅汶娜,且像是半信半疑一般地征求着对方的意见。

不过就冲他一身雄厚的灵能修为,又怎会瞧不出自己的雌奴爱妻有没有真下狠手。

“主人,苓霜到底有没有把你继子的小鸡巴给废掉……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可以问问埃尔斯他本人的感受。实际上啊……我倒认为这小子在刚才的挨打中,说不定还显得挺兴奋的。”

瓦伦丁家家主语调轻快地给着建议,至于她那一整条与自身股沟融为一体的背脊曲线,也在妙曼动人的身姿之作用下,自上而下地勾勒出形同于S型的勾魂之色。

尤其是位居于其后腰部位的背脊曲线,则更是带着某种陡然凹陷向前的撩人走势。

“雅汶娜,你所言极是。这个问题要搞清楚,确实得该问问当事者本人。”鲁多森在故作深思地点了点头后,继而看向倒在地上的弱小继子,“小子,你没事吗?别告诉我你的下体可真被你的母亲给打烂了。”

某种程度上来讲,巨阳黑魔的问候口吻确实显得虚伪且做作,而与他厚实背阔肌交接的一对竖脊肌,则格外地显得引人注目,且配合着同样显眼利落的背脊线,从而彰显出两道无比凶狠的肌肉围度。

与此同时,耳闻继父问话的埃尔斯却依然侧躺在地,但见他那射精过后的萎靡肉棒在继续接受着灵能贞操之锁的束缚之余,其血红色泽有所消退的龟头还毫不争气地滴漏着残余的精液。

“看你这没用的废物,继父主人在问你话呢,还不赶快跪起来回答。”

正所谓说时迟,那时快,颇像是感受到自己被冒犯一般,双手叉腰的伊莉希娅骤然腾出自己的白玉左脚,且毫不留情地铲进新婚丈夫的左脸及其冰凉地板之间的部分,并在蛮力的作用下,粗暴简单地将对方“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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