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焚情膏

客厅里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早已定格在一片雪花点中,摄像机的红灯也悄然熄灭。

老色狼和黄毛喘着粗气,瘫坐在地板上,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而孙艳则被他们随意丢在沙发上,雪白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过的花,残破却依旧透着几分凄美。

我站在窗外,握着早已软下的下体,心里的空虚和愤怒交织成一张网,怎么也挣不脱。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我木然地转身离开,脚步沉重地踏上楼梯,脑子里一片空白。

回到二楼的房间,我倒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的动静彻底平息,孙艳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房间,我听见她轻手轻脚关门的声音,却没有勇气去看她一眼。

她的身影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张曾经清纯的脸,如今却被淫靡的画面玷污,我恨自己,也恨她,更恨那个让我一步步陷入深渊的老色狼。

夜深了,我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过去,可心里的火却怎么也熄不灭。

夏夜的风从窗缝里挤进来,湿热里夹着一丝凉意,吹得窗帘晃晃悠悠,影子在地板上扭动,像一群无声的鬼魅。

我窝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攥着本《代码大全》,翻了几页就没了兴致。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指针刚过九点,屋里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孙艳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杯水,脸上挂着一抹不太自然的笑。

她穿了件薄得跟纱似的白色睡裙,灯光一照,能隐约瞅见内裤的边儿,长发随意搭在肩上,温柔得像幅画,可眼神却飘忽不定,手指攥着杯子,指节微微泛白,像藏着什么心事。

“阿旭,今晚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班。”

她把杯子递过来,声音轻得像踩在云上,尾音抖了抖,像在试探我。

我接过杯子,随口应道:“嗯,你也是,别老熬夜看书。”没多想,我端起杯子咕咚喝了一大口,水里透着点甜味,凉丝丝地滑过喉咙,像冰镇汽水,清爽得有点怪。

孙艳站在旁边,手指无意识地扯着睡裙下摆,眼珠子瞟来瞟去,像只不安的小猫。

她咬了咬下唇,低声嘀咕:“那我先去洗澡了,你喝完早点睡。”说完,她转身往浴室走,背影僵得像根木头,脚步轻得有些慌。

我点点头,看着她消失在门后,总觉得今晚的她不对劲,像有根弦绷得要断。

我揉了揉太阳穴,心想可能是她最近复习考试压力太大,也没多琢磨。

喝完水,眼皮却沈得像坠了石头,意识模糊得像掉进雾里,我歪在沙发上,睡得跟死了一样。

等我醒过来,挂钟指向凌晨一点,屋里静得只剩自己的喘气声。

我摸了摸额头,身上有点热乎乎的,脑子却清醒得像被冰水泼过。

今晚睡得太沉了,我嘀咕着可能是工作太累,晃到窗边,想透透气。

楼下李建设的客厅亮着灯,昏黄的光从窗帘缝里漏出来,隐约传来低沉的说话声。

我心头一紧,像被什么揪住,鬼使神差地拉开窗帘一角,往下瞅了一眼。

那一刻,心跳“砰砰”炸开,手指扣住窗框,指甲抠得木头吱吱响,像要把心里的震颤发泄出来。

李建设的客厅里,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上身光着,黝黑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油光,胸口一撮黑毛粘着汗,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

他双腿大敞,裤子褪到脚踝,那根粗得吓人的家伙硬邦邦地挺着,青筋凸得像条肉蛇。

我的艳儿,孙艳,跪在他腿间,雪白的身上一丝不挂,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肩头,遮不住那对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微微晃荡。

她小嘴正卖力地裹着那根东西,嘴唇紧得像要咬下去,喉咙深处挤出轻微的呛声,嘴角淌出一丝涎水,顺着下巴滴到白腻的胸口,湿漉漉地闪着光,像涂了层蜜,淫靡得让人血冲脑门。

“艳儿,舔得再狠点,老子这根大鸡巴可馋你好几天了!”李建设低吼着,嗓子粗得像磨过砂纸,一只毛乎乎的大手按住她头顶,手指插进她发间,硬逼着她吞得更深。

紫红色的龟头撞进她喉咙,她眼角挤出点泪花,发出一声闷哼,眉头皱得像拧了绳,可她没挣扎,乖乖调整姿势,喉咙深处咕噜咕噜响,像在咽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站在窗前,指甲掐进掌心,嫉妒像把刀子在我心口乱捅,疼得牙根发酸,可裤裆里的硬度却烫得像要炸开,恨不得冲下去摸她一把。

她今晚没跟我说要去哪儿,我还以为她在浴室洗澡,这画面却让我酸得想吐,又兴奋得脑子一片迷雾。

黄毛站在一边,手里攥着摄像机,镜头对准艳儿那张潮红的小脸,嘴角挂着抹猥琐的笑,露出一口黄牙,像个偷腥的贼。

“老李,艳儿这小嘴真是天生伺候人的,比那些蚊香社女优还带劲,瞧这吸劲儿,啧啧,吸得我骨头都酥了。”

“嘿嘿,那是,老子调教得地道。”

李建设得意地咧嘴,露出一排歪牙,从茶几上抄起个小玻璃瓶,拧开盖子,挤出一团乳白色的药膏抹在手指上,黏糊糊地拉出细丝,空气里飘来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凉丝丝地钻进鼻子。

“艳儿,来,给你试试新货,黄毛弄来的好玩意儿。”他晃了晃手指,药膏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在勾她上钩。

艳儿抬起头,喘得胸脯上下起伏,眼神闪过一丝戒备,嗓子哑哑地问:“这……这是啥?我不想乱用东西。”

她声音里透着点慌,双手抱在胸前,指尖攥着胳膊,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想护住自己。

李建设手指在她唇边晃了晃,低吼:“别紧张,小宝贝,这玩意儿叫『焚情膏』,黄毛从那些蚊香社女优那儿搞来的升级货。涂上它,能让你爽得不想停。”他语气里透着股不容置疑的痞劲,眼底闪着淫光。

黄毛蹲到她身边,歪着身子凑近,语气里带着点哄:“就是啊,艳儿,这药可不是啥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涂在奶子上,能让它们又挺又有弹性,男人看了走不动道;抹在下面,能弄得粉嫩嫩的,跟没被人碰过似的,连毛都不长,多省事儿。”

他咧嘴一笑,眼珠子在她身上转悠,低声补了句:“还不止呢,涂上它还能避孕,屁眼儿也能爽得跟前面一样,效果慢得很,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保管你离不下来。”

李建设接话,粗声粗气地说:“对头,这玩意儿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升级,防病、保持粉嫩那些功能是一个不落,试试就知道,爽得你飞上天。”他眯着眼,手指在她脸上晃了晃,像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艳儿皱起眉,往后缩了缩,睡裙滑到大腿根,露出白花花的腿肉,声音硬邦邦地说:“我不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别逼我。”她眼角瞟了眼那瓶药膏,咬着下唇,像在掂量。

李建设冷笑一声,眼神阴得像暴风雨前的天,“逼你?艳儿,别忘了,那些视频还在老子手里。你不听话,我就全给你那宝贝男友看,看他还疼不疼你这小骚货。”

他的嗓音低沉,像在喉咙里滚了圈雷。

艳儿脸色刷地白了,嘴唇抖了抖,眼神里满是挣扎。

她知道老色狼攥着她的把柄,那些视频要是让我看到,我俩怕是得散。

可她不甘心,低声顶嘴:“你们不能老拿这个威胁我……我不想再弄这些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手指攥得更紧,指甲抠进肉里,留下浅浅的红痕。

黄毛放下摄像机,嘿嘿笑着凑过来:“艳儿,别怕嘛,这药多好,你看那些女优,哪个不是靠这个勾男人?涂上它,奶子变得挺翘翘的,下面粉得跟小姑娘似的,连毛都不用剃,多方便。”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像在耳边吹气:“还能避孕,屁眼儿也能玩得跟前面一样爽,你试试,保管你过两天就求着用。”

李建设眯着眼,粗声接茬:“没错,这药还能避孕,你也不想被我们弄大了肚子,找你的阿旭接盘吧?”

他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语气里透着股霸道。

艳儿听着,眼神晃了晃,像有点动心,可还是摇了摇头,低声说:“我不信……我不想变得更怪。”

她声音里透着倔,手抱得更紧,像要把自己裹成一团。

“怪?”

李建设一把抓住她手腕,粗糙的掌心磨得她皮肤发红,把她拽近,低吼:“这叫升级,懂不懂?”

他硬挤出一团药膏,粗暴地抹在她饱满的奶子上,手掌揉得乳肉从指缝挤出来,乳头被捏得硬邦邦的,凉丝丝的药膏让她身子一颤,低吟:“啊……好凉……有点痒……”

她双腿夹紧,声音里还带着抗拒,可胸口却泛起一片红,像被烫了。“痒就对了,说明药劲儿上来了。”

黄毛凑近,淫笑着盯着她胸口,“艳儿,这药慢工出细活,过几天瞧瞧,奶子肯定更挺,乳头粉得跟樱桃似的,男人看了都想啃一口。”艳儿低头一看,脸红得像熟透的桃,乳房在药膏下微微发烫,敏感得她喘气都重了几分。

李建设手指在她乳头上打圈,轻轻一捏,她忍不住低喘一声,双腿并得更紧,像在压住什么躁动。

我站在窗前,心跳像擂鼓,眼前的画面像把火烧得我脑子发蒙。

艳儿的抗拒一点点被瓦解,那瓶“焚情膏”

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像个无声的诱饵,把她一步步拽进深渊。

而我,嫉妒得想砸窗,却硬得像铁,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他们摆弄。

李建设眯着眼,手指在她胸前揉得更起劲,低吼:“艳儿,你这对奶子真他妈带劲,可惜啊,光奶子不够。”

他大手在她乳肉上使劲捏,药膏抹得满满当当,乳房泛起一片勾人的粉红,像熟透的桃子透着热气。

他忽然停手,松开她,转身从沙发边的小柜子里掏出一双黑丝情趣袜,薄得跟纸似的,边缘缀着蕾丝,在灯光下闪着幽光。

他抖了抖袜子,扔到她腿上,嗓音低得像憋着火:“来,把这套上,老子瞧你这腿,白得跟豆腐似的,脚丫子嫩得能掐出水,踩地上都浪费,裹上这袜子才够味。”

艳儿愣了下,低头瞅着那双袜子,手指攥着睡裙下摆,指尖微微发抖,皱眉嘀咕:“穿这个干啥?太麻烦了,我不喜欢。”她声音里透着点嫌弃,腿往后缩了缩,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兽。

李建设眼角抽了抽,低笑一声,带着股痞气:“不喜欢?你这腿白得晃眼,脚丫子嫩得老子看了就硬,不裹上这袜子多可惜。”他蹲下来,手掌抓住她脚踝,粗糙的指腹在她脚背上慢悠悠地蹭,嗓音低得像喘气:“瞧这脚,裹上黑丝,老子能硬一宿。

你踩我这家伙上试试,保证爽得你自己都舍不得脱。”艳儿脸刷地红了,手推着他胳膊,低声说:“李叔,别乱说,我不爱穿这个。”她脚丫子在他手里扭了扭,想抽回来,可李建设攥得死紧,指尖在她脚心一划,她“啊”地叫了一声,腿抖得像筛子,脸红得更厉害,像被点着了火。

黄毛在一旁嘿嘿笑,凑过来,痞里痞气地说:“艳儿妹妹,穿上吧,这腿裹上黑丝,嫩得能滴水,不穿老李非得硬得睡不着。试试,爽了你还得谢我。”他眼珠子在她腿上转,手指点了点她小腿,笑得一脸贼样。

艳儿咬着唇,眼神晃了晃,像有点动心,可还是嘀咕:“我不爱弄这些花哨玩意儿……”

声音弱了点,像在给自己找台阶。

李建设不耐烦了,手掌在她大腿根“啪”地拍了下,低吼:“少啰嗦,老子让你穿你就穿!”

他抓起袜子塞进她手里,指尖在她小腿上捏了捏,嗓音粗得像磨刀:“这腿嫩得老子舍不得下手,不裹上袜子,老子操你都不带劲,快点!”掌心的热气在她皮肤上烫出一片红,她身子一缩,像被他吼得没了主意。

艳儿脸红得像烧熟的虾,低声嘀咕:“好吧……我穿。”她接过袜子,手指抖了抖,慢吞吞展开。

那双黑丝薄得像层雾,蕾丝边在灯光下闪着光,她咬着唇,抬脚伸进一只袜筒。

丝袜滑过她脚趾,圆润的趾头被裹得若隐若现,她皱着眉,小心翼翼往上拉。

黑丝顺着脚踝滑上去,紧贴着她细腻的皮肤,小腿肚被勾得更圆润,线条流畅得像画出来的。

她手指攥着袜边,一点点往上提,丝袜贴到大腿根,勒出一道浅浅的肉痕,蕾丝边卡在那儿,透着股下流的勾人劲。

“操,艳儿,你这腿裹上黑丝真他妈绝了!”

李建设眼珠子瞪直,低吼着,手掌在她小腿上摸了把,指腹顺着丝袜滑到脚踝,嗓音粗得像喘气:“瞧这脚丫子,白得晃眼,嫩得老子想啃一口。”艳儿被他摸得一颤,低声嘀咕:“李叔,别乱摸……”她另一只脚也套进袜子,慢慢拉上去,双腿并拢,黑丝紧贴着她雪白的腿肉,脚趾在袜尖透出点粉,像藏不住的春色。

她站起身,睡裙下摆掀到大腿,黑丝勒得腿根微微鼓起,脚背绷得笔直,透着股骚气。

黄毛吹了声口哨,低笑:“艳儿妹妹,这腿裹上黑丝,嫩得能掐出水,老李说得对,不穿白瞎了。”

他蹲下来,手指在她脚心挠了挠,她“啊”地叫了一声,脚丫子缩了缩,低声说:“寒哥,别闹……”

脸红得更厉害,腿抖了抖,像站不稳。

李建设起身,手掌在她臀上“啪”地拍了下,低吼:“转过来,老子瞧瞧后面!”艳儿咬着唇,慢吞吞转过身,黑丝裹着她圆润的臀肉,蕾丝边卡在臀缝那儿,像在勾人往里看。

她脚尖踮了踮,丝袜绷得更紧,小腿肚鼓出点弧度,白嫩的脚跟在黑丝里若隐若现,嫩得让人想吞下去。

“操,这腿老子能玩一年!”

李建设低吼着,手掌在她大腿根捏了把,指尖顺着丝袜滑到脚踝,又在她脚背上蹭了蹭,喘着粗气说:“艳儿,这脚裹上黑丝,踩老子家伙上都能让老子射,待会儿试试!”

艳儿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嘀咕:“李叔,别瞎说……”可她眼神晃了晃,像被这话撩得心跳乱了。

我站在窗前,心跳像擂鼓,艳儿那双裹着黑丝的腿在灯光下晃得我眼晕。

李建设眯着眼,手掌在她小腿上摩挲,低吼:“操,艳儿,这脚裹上袜子嫩得跟刚剥的鸡蛋似的,老子真想舔一口。”

艳儿被他摸得一缩,低声嘀咕:“李叔,别乱摸……”可她腿抖了抖,黑丝绷得更紧,小腿肚鼓出点弧度,像在勾人。

“咋样,小宝贝,爽不爽?”

李建设手在她胸前揉得更猛,药膏抹得满满当当,乳房泛着粉红,像熟透的桃子透着热气。

他另一只手探向她下体,低吼:“再给你下面涂点,今晚让你爽翻天。”艳儿慌乱地想挡,低声喊:“不……别涂那儿……”她双手撑在他胳膊上,想推开,可黄毛已经挤出一团焚情膏,蹲下来分开她双腿,手指在她阴唇上抹开。

药膏凉丝丝的触感让她身子一颤,阴毛在药膏下微微脱落,露出粉嫩的花瓣,湿漉漉地泛着光。

“啊……好怪……别弄了……”

艳儿声音抖得像筛子,双腿本能地想合拢,可黄毛手劲大,硬撑着她腿根,继续涂抹,低笑:“别急,艳儿,这药慢得很,过几天瞧瞧,下面粉得跟没被人碰过似的,连毛都不长,省事儿。

里面还没涂,等你习惯了再试,保管你爽得飞起来。”他手指在她阴唇上打圈,淫水被挤得淌下来,顺着黑丝滑到大腿内侧,湿漉漉地黏在蕾丝边上,像涂了层蜜。

李建设一把拉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那根粗得吓人的家伙对准她湿乎乎的骚屄,“噗嗤”一声顶进去,低吼:“艳儿,这屄裹着丝袜操起来真带劲!”他双手掰开她大腿,黑丝勒得腿肉微微鼓起,脚尖绷得笔直,丝袜在灯光下闪着幽光,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低头瞅着她脚丫子,喘着粗气说:“这脚裹上黑丝,踩老子家伙上都能让老子射,回头你得天天穿,老子看着硬得睡不着。”艳儿仰头尖叫:“啊——好深……插得满满的……”双腿夹紧他腰,乳房随着撞击甩出一阵浪,淫水从结合处淌下来,滴在沙发上,黑丝被浸得湿亮,像涂了层油。

黄毛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揉着她臀肉,掌心在她软乎乎的臀瓣上捏出红印,另一只手伸到胸前,抓着那对跳动的奶子,指尖拨弄乳头,低笑:“老李,艳儿这屄是不是比以前敏感了?”

艳儿扭着身子,低喘:“啊……别捏……太痒了……”她声音里带着抗拒,可挣扎却让李建设的家伙插得更深。

她咬着下唇,眼神迷雾,显然已被药膏撩得失控。

李建设加快节奏,每下撞击都让她娇躯乱颤,呻吟越来越高,像断线的风筝飘在半空。

他低吼:“艳儿,你这腿裹上袜子,老子操得更带劲,回头常穿,不穿老子不干你!”

黄毛没闲着,从瓶子里挤出一小团焚情膏,抹在她菊花上,手指轻轻探入,扩张那块没被人碰过的地方。

他先在入口涂满,凉意让菊花一缩,褶边泛着微红,然后慢吞吞插进一根手指,抠弄着涂抹内部,低笑:“这药涂了屁眼,肛交都不需要再灌肠了,保管你爽得不想停。”

艳儿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不——别弄那儿……我怕……”她想起上次被双插的疼,身子本能缩紧,可药膏的酥麻感却让她菊花软得像化了,敏感得一碰就颤。

“怕啥?”

黄毛手指在她后庭搅动,带出一股清香,低笑:“上次你不也叫得挺浪?等着瞧,这药能让你屁眼儿爽得跟前面一样。”

艳儿还想抗拒,可药膏效果发作,菊花变得敏感无比,黄毛手指进出得更顺,她喘着粗气,眼神涣散,低声呢喃:“啊……好怪……寒哥……我……我想要……”黄毛抽出手指,故意装傻:“想要啥?不说清楚我咋知道?”艳儿脸红得像熟透的虾,低声挤出:“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要……”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草尖。

“不知道?”

黄毛手指在她菊花口打圈挑逗,低笑:“那不行,你得说清楚,不然我不帮你。是不是想要我这根粗家伙插进去,把你小屁眼儿操得舒舒服服?”艳儿摇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别……别让我说……我不好意思……”黄毛手指又探进去一点,轻轻抠弄:“不好意思?这骚屁眼儿可不答应,夹得多紧。你不说,我就不动,看你能忍多久。”他痞笑着,眼底闪着得意的光。

艳儿身子猛颤,药膏让她菊花敏感得要命,黄毛的挑逗像火上浇油,她喘着粗气,理智被欲望压垮,终于咬牙低声说:“寒哥……我想要……你插进来……”黄毛咧嘴一笑:“插哪儿啊?不说清楚我咋插?”艳儿闭上眼,声音颤抖却带着崩溃:“插……插我屁眼儿……我要你的大鸡巴哥哥操我……快点……”

“哈哈,这不就对了!”

黄毛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得吓人的家伙,对准她菊花,缓慢而坚定地插进去,龟头挤开紧缩的褶边,带出一声细微的“噗嗤”响。

“啊——疼……不……好胀……”

艳儿尖叫,双腿抽搐,可药膏作用下,疼痛很快被快感取代。

她被两根粗家伙填满,前后夹击,像块人肉三明治摇摇欲坠。

李建设抱着她猛干,那根长家伙在她骚屄里进出,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水,黄毛从后面爆菊,粗壮的肉棒撑得她菊花泛红,淫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她裹着黑丝的大腿淌下来,湿得丝袜贴着皮肤,勾出腿肉的弧度。

李建设低吼:“艳儿,这腿裹着袜子操起来真他妈爽,天天穿上,老子能干你一辈子!”

他手掌在她脚踝上捏了把,指尖顺着丝袜滑到脚心,喘着气说:“这脚丫子裹着黑丝,白得晃眼,踩老子身上都能让老子射,你可别偷懒不穿!”我瞪大了眼,心跳炸开。

艳儿的骚屄和菊花被撑得满满当当,李建设的长家伙在她阴道里抽插,黄毛的粗家伙在她后庭进出,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混着她的呻吟,像一首下流的曲子。

她起初的抗拒荡然无存,呻吟高亢:“啊……好深……插得好爽……别停……”李建设加快节奏,每下撞击都让她娇躯颤抖,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阴道深处。

艳儿身子一颤,发出一声长吟:“啊——爸爸……射得好烫……”随后瘫在他怀里,胸口剧烈起伏。

李建设抽身而出,家伙挂着白浊,艳儿的骚屄微微张合,溢出一丝精液,顺着黑丝淌到大腿根,湿得蕾丝边闪着光。

黄毛继续猛干她菊花,每下撞击都让臀肉抖出浪花,药膏让后庭敏感无比,她开始迎合他的动作,高潮来得迅猛。

她尖叫一声:“啊——张寒老公……操得我好爽……”双腿绷直,一股透明淫水从阴道喷出,溅得黄毛满腿,连黑丝都被冲湿,脚尖透出水光,像刚洗过。

纯肛交竟让她被爆菊操到潮吹,她身体剧烈抽搐,眼神迷离。

黄毛紧跟着在她菊花射出一股浓精,低吼:“艳儿,接好了!”艳儿又一颤,彻底瘫在沙发上,喘息不止,丝袜裹着的双腿软得像塌了,湿漉漉地泛着光。

我看着这一幕,裤子里的硬度几乎要炸。

艳儿被他们玩得淋漓尽致,焚情膏让她从抗拒变成求欢。

李建设在她骚屄里射精,黄毛爆菊操到潮吹,淫水喷涌而出。

黄毛舔了舔嘴唇,将镜头对准她下体,特写那被操得红肿的阴唇和张合的菊花,低笑:“老李,这药不错吧?艳儿操起来比以前带劲多了。”李建设拍了拍她屁股,站起身,低吼:“嘿嘿,这只是开胃菜。

等她习惯了,后面还有更刺激的。”

他瞥了眼她裹着黑丝的腿,低声说:“艳儿,这袜子你得常穿,腿这么嫩,不裹起来老子都舍不得操。听话,天天穿给老子看!”艳儿半睁着眼,喘着气没说话,身子还在微微颤抖,显然沉浸在高潮余韵里,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我悄悄退回房间,心跳如雷。

那瓶“焚情膏”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是她堕落的开端,老色狼和黄毛已为她设计了更下流的未来。

我的艳儿,正一步步变成他们的肉玩具,而我,却在嫉妒与兴奋中挣扎,脑子乱得像团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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