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岳母喝多了酒,又泄了阴火,难得睡了个稳当觉,直至转天近中午时,方才醒转。
酒意过去,方觉头痛欲裂,复想起与张洛的缠绵,竟像是个梦一般,半晌才见翠玉来报张洛的话儿道:
“夫人,姑爷让我叫您起来,还说昨晚之事,事出偶然,还请夫人不要挂怀。”
“什……什么?”
那岳母闻言大惊,盯盯地看了翠玉半晌,方才敢回过神来,直羞得一声惊叫,便忙闭目掩面,直臊得面红似火,半晌方才小声吩咐翠玉道:
“你……你叫姑爷也忘了这事吧……”
那丫鬟笑道:“姑爷正忙着接待亲友抽不开身,故遣我来说。”
那岳母越想越羞,难当时,不禁呻吟道:“干嘛……哎呦……”
想来那糊涂事能做得,许是借着酒意,许是阴火难耐,不知是觉得与姑爷越界了羞愧,还是觉得没做成好事遗憾,五味杂陈,莫能分辨,愣愣窝在床上,脑里麻了半晌,方才想起今日是女儿大婚之日,可一想起经了昨番事后,又要与那小相公相见,偏偏那小相公又不是自己的相公,便更觉羞赧难当,直藏到未时,方才整顿好心情,便入中庭,操持接待众人。
赵曹氏来至中庭时却不见张洛,原是那女婿正在府门前应酬宾客。
婚礼在人定时,故申时中庭开宴,酉时宴罢成礼,礼成后复飨,赵府今日来客,俱是友人外客,在厅堂上成礼,环中庭设筵,外宾席有涂山明调度,内宾则由赵仓海,赵仓燕主席,赵仓海主男宾席,赵仓燕则主女宾席。
曹家子弟形骸放浪,无论大小,具饮酒行乐,那赵英赵雄兄弟家里管的严,想讨酒吃时,那赵仓燕便执过筷子,对着两兄弟脑袋上一人来一下,便笑道:“吃酒便吃打也,吃不吃,吃不吃!”
那两兄弟虽是顽劣,家教却好,吃饱了肚子,再闹着吃酒时,便唤来赵仓燕的贴身丫鬟领他们出中庭玩耍,那两兄弟也懂事,自出中庭去。
赵仓燕安顿了两兄弟,便喜滋滋捧起酒杯,由梁氏监酒令,一众女眷,便行飞花令作乐。
但听梁氏起道:“花开自是百岁红!”
便听赵仓燕接道:“我花开时满堂羞!”
赵仓燕出言,依年齿序,本该曹家大表姐接令,可那花瓶平日里只知玩耍,连字也堪堪认得,哪里会作诗,便只闷地饮了一杯酒,酒下肚肠,顿觉辣气升腾,呛得她眼泪直流道:“这酒好辣!是喉间火!怎得换酒了?”
那梁氏本就不喜欢曹氏众女,一则因她们无才无德,只知卖弄浮艳,二则因她们向日总欺负赵小姐,那梁氏虽不是亲娘,却也心疼干女儿,张洛引梁氏在一众小辈间坐席,也是为给赵小姐撑腰之意。
但见那梁氏不启朱唇,呵呵冷笑道:“罚酒喉间火,赏酒心头春,若是罚也罚得好,便也不叫罚了,曹家大表姐接不了令,二表姐便接吧!”
那曹家二表姐亦是个金玉其外之辈,支支吾吾,亦对不出飞花令,便亦罚了一爵喉间火,那曹家众女,依次罚过,正待罚到小妹清鹃时,便见那赵仓海家的赵瑾瑛夺过酒爵,一饮而尽道:“好酒!我赵家子正爱饮此酒也!梁妈妈,她们对不上,便看我等接对罢!”
那赵家大堂妹接道:“海棠花开正待时!”
那小堂妹玲珑不待话音落,便脆声接道:“维常春花开如练!”
令正要复行到梁氏,便听那小表妹清鹃道:“奴家方才思绪阻塞,故对不上也,我曹家今也要对一令,好不教你赵氏轻瞧也!有对,少陵春老花开日!”
众人闻对,皆赞小妹之才思,众皆对罢,便听梁氏悠悠道:“旧艳灿比新花开。”
那一众女子闻听梁氏对罢,皆笑不直腰来,便听那赵仓燕道:“我的个好妹妹!你若有喜,便要生个干侄子了!”
那赵玲珑闻言,亦笑用手指赵瑾瑛道:“我这个姐姐恨嫁,梁妈妈若生了干弟弟,便娶了我姐姐吧!省得她见天在我耳边念叨。”
众人又笑了一阵,便听那赵仓燕道:“梁妹妹,干侄子要是有了,我干妹夫是何等样人也?”
梁氏闻言,半开玩笑道:“我若有相公,便要跟新娘子的相公一样的来也。”
那一众女宾客笑闹,自不必题,赵曹氏见一众姐妹侄甥行令,便想去凑个热闹,见众人正饮酒,便忽地惊道:“呀!我得给我姑爷安排个挡酒的人呀!洞房花烛,喝得烂醉可成不得事。”
赵仓燕闻言笑道:“我早让他姑父去了,别看他姑父像个大姑娘似的,论喝酒,我们一桌都不够他三分醉的,可也是,都是赵家姑爷,嫂子怎么只心疼你的,不心疼我的?”
那梁氏遂笑道:“谁家的谁心疼,要是洛儿是我姑爷,我就给他藏起来,行婚礼时给他也蒙个盖头,不叫你们看见。”
赵曹氏笑骂道:“咄!你要金屋藏娇还是怎么着?你有本事也和你小相公生个女儿,也叫他给你带个俏姑爷回来。”
赵曹氏言罢,便听一众女宾愕然一愣,便一齐笑着起哄,赵曹氏自知失言,便忙打嘴道:“我失言了,该打该打。”
那梁氏得了心爱之人,虚荣心盛,倒怕别人不来问,只要不说是张洛,可着她们猜,便笑道:“好你个曹四姐儿,成天小相公小相公的,说得比我还勤,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要打我小相公的主意?”
赵曹氏笑骂道:“我又没见过你小相公,便是有没有这人还两说,你这机灵鬼自幼便好动,成天上窜下跳的,莫不是把后山上的马猴当你的相公了?”
那梁氏闻言,亦笑骂道:“咄!我要是母马猴,你便是个馋嘴猫了。”
那一众女眷嬉笑怒骂,并讲些闺中话儿,却怎么也说不够,不觉已是人定,暂罢筵席,遂成婚礼,便由敖风作司仪官,摘下面具,隐去龙角,束发右衽,端坐中庭。
龙子不怒自威,众人便息喧闹,一时肃穆,便听那龙子朗声道:
“迎亲!”
一声龙吟罢,便闻堂上钟鼓和鸣,喜而不亵,庄而不史,又见十六只丽兽化作人形,纵横四数,踏歌俳舞,又闻堂上子夜歌响,琴筝和谐,那丽兽分开众人,又作两列,让出仪路,便见张洛蜃冠蛟衣,外罩赤鳞金袍,携着那披着盖头,身着霞羽长氅的佳人,跨过堂外火盆,款步上得堂去,那一众亲友见一对神仙般少年走来,不由得注视良久,皆在心下暗自赞叹,端的是好一对龙凤。
丽兽踏歌毕,钟鼓渐息,便听敖风朗声颂道:
“大礼虽简,弘仪则容,天尊地卑,君庄臣恭,男女联姻,鸾凤从龙,无序斯立,家昌邦荣!”
颂罢,复道:“恭拜天地!”
那堂上供着天地牌位,二人遂上前一步,依礼跪拜三回,复听礼道:“跪拜高堂!”便以次序恭退,跪拜赵仓山及赵曹氏,那梁氏作为张洛干娘,亦比列受礼,礼罢,那二位新人复向敖风鞠一躬,那龙子颔首示意,复依礼道:“夫妻对拜!”
二人遂恭敬跪坐,拜礼罢,复听敖风道:“呈合卺酒!”遂由翠玉托漆盘,奉上金玉二盏,满斟澄澧,二人遂各饮半杯,交怀对饮罢,复由礼侍奉上剪刀结绳,宣结发礼毕,青丝相结,又因姻缘乃赵仓山与袁老道向日定下,未有媒人,便以天地作媒,复谢天地罢,那龙子庄严恭谨道:
“礼成!将新人送入洞房!”
婚礼毕,众人遂一齐欢呼“好合”,三声罢,二新人执手翩然,一齐向司仪鞠躬示意,便见那赵小姐攥住张洛手腕,猛拉着向洞房走去,众人见状皆笑,又听那岳母低声埋怨道:“这孩子,这么急干什么?”
复见那龙子笑道:“本家向来不闹洞房,委屈各位在本座受用飨宴罢!”
众人闻言,一阵哄笑,便见宴复开,山珍海味,皆是佳肴稀酿,那龙子与小狐仙忙活了两日,早已力竭心倦,遂领着一众孩子家仆在屋外开阔处放狐火烟花耍子,上下内外,皆由赵家本家操持,一众人自受用飨宴不题。
但见那赵小姐急惶惶掣走张洛,出了厅去,便一路小跑,直把一众丫鬟都远远落在后头,那佳人领着新郎跑到洞房,早已是面红气喘,便听张洛笑道:
“好姐姐,我那里也不去,你慢些,我都要跟不上你了。”
但闻那小姐娇声轻叱一声“少废话”,便把张洛拽到洞房门前,轻声急道:“抱我进去,快点。”
那佳人不待张洛反应,便搂住张洛脖子,轻盈一跳,不由张洛不伸手相托,便搂那美人在怀,遂听那少年笑道:“好姐姐,你也不像个急人,怎得今日便如此急?”
赵小姐嗔道:“你这夯货,还叫姐姐。”
张洛笑道:“好,好,好,娘子,娘子,我的好娘子。”
赵小姐喜滋滋哎了一声,便由张洛抱入洞房,那洞房里陈设妆台桌凳,高脚台上放着珍瓶,攀凤架上红烛高挑,春宵一刻,一寸千金。
那洞房里处处铺红,唯有榻上一尺白绢,素白得格外扎眼。
那佳人身一挨了绣榻,便即刻屏退众侍者,只留通房丫鬟翠玉侍候。
那少年放下新娘,正欲去桌上斟金酒,一转身的功夫,袖子便被赵小姐扯住,遂听那佳人急声质问道:
“相公要去哪里?”
那少年遂无奈笑道:“我去斟酒。”
赵小姐急道:“不喝酒了,你快脱衣裳,过来,过来。”
那佳人一面说,一面脱去霞羽长氅,急解玉带,忙剥蛟衣,半晌便脱得只剩肚兜亵裤,但见两段红,一段白,殷红锦裹束一对玉峰高挺,两个嫩头儿精神,隔着锦布儿,便迫不及待要见相公,一段白腰玉肌留香,复从亵裤头儿龇出几缕泛黄的乌草,勾勾搭搭地招惹风情,那佳人脱得半裸,复忙对那少年道:“相公,快脱光,快给我看看,快,快……”
张洛见状,又惊又觉好笑,女儿的性儿真个和娘不一样,那个大的喜欢风月,小得倒只要寻欢,看着那玉体半遮的佳人急吼吼要行房事,昨日还是一条好汉,今日便成了一家二口,恍惚间,不觉有些愣神,今遭结婚,几经挫磨,真到了当前,倒令人犹豫踟蹰,那少年愕然半晌,便坐到床边,把住赵小姐双手,嫣然笑道:
“好娘子,我……还能叫你姐姐吗?”
那佳人不揭盖头,却急道:“行了房,你叫我娘亲都行,快些,快些,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快些呀!”
张洛闻言笑道:“姐姐何必这么急,来日方长,又不是今日行了房,以后便不碰你了,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但……娘子,我们先喝金酒,好吗?”
那赵小姐端的是随了赵家脾气,母亲火气,哪里肯听张洛的话,便猛地扑身而起,压住张洛道:“你倒磨叽,奴家都准备好了,你还没准备好,你还是个男子了?”
那佳人一面说,一面把张洛扒得只剩裤子,张洛怕挣扎间伤了赵小姐,便只顾无奈苦笑,若说亲事好,见过的女子色如梁氏,急如修罗女,却从没见过似赵小姐这等急色的女子,若说不好,那赵小姐佳人热情不扭捏,相处时倒痛快,那少年叫赵小姐挫磨得没奈何,便苦笑道:“娘子没进洞房时尚依礼法,怎得进了洞房,便似要吃了我一般?”
赵小姐闻言笑道:“上了我的床,便由不得你,我不管,你已是我相公,你得给我,你前番以礼相拒,尚有说道,如今礼成,说什么也都晚了!”
那佳人剥了爱郎,便起身道:“给我把盖头揭了。”
张洛遂起身对着赵小姐恭敬拜了两拜,伸手欲揭,却叫赵小姐伸手轻打开道:“这般没规矩,盖头不能用手揭的!”
翠玉遂递来玉如意,却又听赵小姐任性道:“我不要那劳什子,我要相公用他那根儿‘玉如意’挑开,这是我们家的规矩!”
那少年闻言惊道:“我的个姐姐,这是哪来的规矩也?”
那佳人遂撒娇道:“自我才有的规矩,好相公,奴家把身子都给你了,你便让奴家任性一次吧,破了处子,‘奴家’便成‘妾身’了。”
张洛闻言,一时竟有些为难,只觉自己好像新婚处子,倒在自己夫君面前羞涩。
那翠玉见张洛一脸羞赧紧张,遂跪在张洛胯下,轻抚张洛胯下,柔声问道:“姑爷,你的那话儿,是不是还没起性儿?”
那少年叫那丫鬟戳破法门,不禁猛地羞红了脸,便听那翠玉轻声责道:“小姐,你太急了些,都把姑爷吓住了。”
遂同张洛道:“姑爷,没事,男子头一遭行房都会紧张,让翠玉侍候您吧。”
那丫鬟遂脱去衣衫,赤身跪在张洛胯下,那翠玉虽是丫鬟,却似半个小姐般养大,出落得也不差,平日服侍赵小姐,通房时,方才显山露水。
但见那丫鬟恭敬跪在地上,塌腰撅腚,深深施罢一礼,便见她臀比肩宽,夹着一个玫瑰馅的馒头自当间分成两半,琼肉玉肤,倒扣两个小玉碗坚挺在胸前。
那丫鬟年齿虽刚及成年成性,出落得不算舒展,却也青春可口,一副小肉蚌玉雕得一般,双手一攥,便似要冒出水来。
“姑爷,请摸奴婢吧……”
那丫鬟不去脱张洛裤子,倒把那小相公的手儿牵到胸前,雪白的奶子,复点上桃花般近乎褪红的粉色,盈盈一握间,那乳头便似莲花般在乳浪里流转,那少年摸了没半晌,便听那丫鬟轻声哼喘起来。
“好姑爷……奴婢等这一天,也好久了……”
翠玉遂自口中发出浪声,一面用身子蹭张洛的大腿,那少年本就血气方刚,见一个小姐端坐榻上半裸,一个丫鬟跪在地上旖旎,他哪里受得了?
玉茎粉柱抬了头,硬挺着把裤子支起来个大鼓包,那丫鬟心思伶俐机敏,便隔着裤子把住那宝贝,舌似丁香,轻轻向那宝贝刺去。
“好哥哥……你起性了……”
那翠玉莞尔一笑,复道:“书上说男子的阳物最热,放在外头时,也易冷了,奴婢待会褪下姑爷的裤子,姑爷若软了,莫要惊慌,一切交给奴婢。”
“我自开蒙,便与熟妇欢好,操上了手,倒有点不喜欢小丫头片子,可这奴儿确实体贴听话,她那里软玉温香,呵护备至,我又岂能没有些表示?想来这女子是世间一等好的,小有小的可口,大有大的趣味,熟有熟的风情,赵小姐和翠玉虽不及干娘和岳母熟媚,亦不比修罗女有趣,倒更多了些娇俏,方才初面少女,尚有些不适应,今番却也起了性儿,合心应手,便只在片刻而已。”
念及此,那少年索性大放襟抱,柔情蜜意同那丫鬟道:“好妹妹,你真会体贴人,真好……你到榻上罢,你膝盖都跪红了。”
翠玉闻言,心下自是感激,却因恐赵小姐吃醋,又念及主仆尊卑之分,故只敢在侍候上愈发柔情卖力,便轻轻把住张洛裤腰,一面把俏脸在张洛胯下轻蹭,阳物壮硕,隔着裤子便能把那丫鬟的脸顶出来一个坑,那丫鬟倒甘之如饴,复给张洛弄了半晌,方才复问道:
“姑爷,奴婢这便放龙出渊,若那宝贝有甚不适,便告与我知。”
那丫鬟言罢,便给少年解带宽裤,小心翼翼撑开裤子,刷啦啦连带着裤头也扒到脚底,便见八寸长的壮鸡巴鼓着青筋,“腾”地自裤裆里腾跃而出,昂然耸立。
那鸡巴杆儿上青筋虬结得吓人,阳皮儿倒喜人得粉嫩,却因头儿底下生着俩圆小的肉疙瘩,乍一看,却好似剥了皮的兔子,尚有生气,兀自挣扎着猛蹦,便吓得那丫鬟“啊”地一声惊叫,慌忙跌坐在地,待细看时,才知那话儿是少年郎的子孙根,却仍心有余悸,一面盯着那少年的鸡巴不放,一面颤巍巍道:
“小姐……姑爷的那个……好大……好怪……”
“父亲早说过他是大男子嘛,再说了,淫书你也不和我少看,见个真话儿,倒给你吓着了?”
“小姐,姑爷的鸡巴真的好大……妈耶……和筷子一边长的玩意儿……我俩今日便是要坏在榻上了……”
少女初见男子大阳,自是又爱又怕,爱则因男女交合的自然之理,并喜爱那人物,怕则因那男子面上标致,胯下却长个不讲理的大怪物,向日里淫书上的性器大,估摸起来最多不过三之二扎,张洛的那话儿大,却是度一度也要受惊。
那赵小姐隔着盖头,也只约莫看了个大概,便只见翠玉脱下那少年的裤子,倒自裤裆里钻出半条蛇来,心下虽疑,焦渴却止不住,便急道:
“哎呀,来,让我看看吧,再磨蹭磨蹭天都亮了,好事还做不做了?”
翠玉闻言,便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张洛阳物来到榻前,遂颤声道:“小姐,姑爷这便要挑盖头了,你见了姑爷的,莫要惊慌,奴婢方才细打量了,姑爷的那话儿长得虽怪大,却真是一根好东西。”
那赵小姐闻言道:“是好东西,便叫姑爷掀盖头与我瞧瞧。”
那少年遂挺起胯,丹田发力,火力泵得阳物梆硬,那微翘的鸡巴一勾,一卷,一使劲,便把那盖头呼啦啦扬在地上,那阳物挥出带风,遒劲有力,复骤然神龙摆尾,及至那佳人睁眼时,便见一条青筋都露在外头的大蛇猛地往脸上打,躲闪不及,俏脸便“啪”地猛挨了一下,便惊得那赵小姐“嗷”地一声叫,便忙抽身后撤,及至有胆睁眼,方才知道厉害,打量张洛胯下那根儿东西。
“我的天啊……相公……端的是个大鸡巴相公……想来世间大男子,端的是稀罕物。”
那佳人天性既成,倒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面对那大得吓人的东西,犹腰犹疑辗转,便只敢伸玉指去挨那话儿,翠玉见状,遂笑道:
“小姐,男子的那东西不吃人的。”
赵小姐闻言道:“我……我不是没见过嘛……再说了,相公的大鸡巴恁的吓人,我……我真有点害怕了。”
张洛遂笑道:“好娘子,前番不是还想要?怎得我想了,你倒不敢了?”
那佳人遂羞道:“我只道你是条蛇,没成想你是个蟒,俗话说蛇大窟窿粗……你这大东西,真不知要我该如何受用。”
“小姐,你要是害怕,可以过来亲亲它。”
翠玉便双手把住那大将军,琼鼻不住在那茎身上轻点,嗅闻间,连张洛也有点不好意思道:“好妹妹,我这几天忙,没洗澡,味道重……你……”
那丫鬟便道:“姑爷很干净,也很有男子气,姑爷,春宵暖帐里,放开怀抱便是。”
翠玉遂伸出丁香小舌,蚯蚓般往那亮晶晶的马眼儿上钻去,引琼啜浆,亮亮地自那头儿上扯出一段长长的黏丝儿,那丫鬟娇俏地抹了抹嘴,复把扯出来的黏丝儿沾在手上吃了,又大启小口,勉强叼住那大玩意儿的一半儿,大姑娘口技自是不如熟妇,青涩里却透出征服女人的快感,翠玉动了动,也只勉强吞下吓人的头儿,那舌头也不安分,便随着翠玉的活动,不住肏弄那马眼儿来。
大屌塞小口,端的惹人性欲,那小姐看得舔舌咬唇,轻轻绞起腿,便壮着胆子凑到切近,柔柔礼道:“相公在上,请受妾身服侍,若有不周之处,还请相公少宽。”
那翠玉抽出小口,吐出龟头儿,把住鸡巴,递在那小姐眼边道:“男人的鸡巴虽吓人,却端的是个极珍贵的宝贝,小姐若要摸,别使太大力气,若要吃一吃,也莫用牙咬。”
那娘子娇嗔道:“我岂不知男子的那话儿是的宝贝?这是我相公的好鸡巴,又不是肉腊肠,我知道怎得行止,你既是通房丫鬟,也需勤力。”
赵小姐言罢,便把颤巍巍一双小手,轻轻捧起那少年的子孙袋袋,朱唇轻探,柔柔地亲起那两个硬核儿,不时伸出舌在那桃子般的东西上舔,好似品尝佳肴一般,复咂嘴笑道:“相公的子孙袋又大又厚,端的是个能兴旺门楣的宝物,只是太咸了点儿,不受吃。”
翠玉遂笑道:“男人的那话儿若都受吃,便要都揪下来当菜吃了。”
赵小姐咯咯笑道:“你说这些,再把相公吓着,你与我腾个地方,我也要吃相公的好鸡巴。”
那丫鬟遂让开头儿,赵小姐逞强,张嘴快把下巴脱臼,便也只吃到四一处,嗓子眼也占满了,那丫鬟见尚有余地,便服侍在侧面舔那杆子,赵小姐奋起性儿,大吃特吃起来,那鸡巴好似有魔力一般,闻着那味儿,便不由自主要往更深处吃。
张洛自启蒙来,头一回一马双跨,但见那高贵的小母驹子不管不顾地奋力吃屌,那陪马虽是丫鬟,却也是品端样好的匹千里驹,便觉丹田一阵热血上涌,烘烘地烧得难耐,便欲挺起胯,直往深处扬鞭,却叫那丫鬟扶腰阻道:
“姑爷,你莫动腰,别把小姐的嗓子眼儿捅漏了。”
那佳人含了半晌,嘴巴都酸了,方才不舍吐出那物儿,那鸡巴叫二人舔吃,早似盘了包浆般通体发亮,那丫鬟附在赵小姐耳边低语几句,那小姐便倏地满脸通红道:“其实……我……我也羞,相公,我爱你,我也想你爱我,入幕时,须把我当人来肏,温柔些……”
赵小姐遂把屁股对着张洛脱下亵裤,但见一轮圆月,当中两片玉馒头,夹着鲜花般通红的小唇含苞待放,汩汩地泌水儿,便闻一股香气弥漫,复听翠玉道:“小姐随夫人天生香穴,万里挑一,姑爷摘花儿时,莫把她弄坏了。”
赵小姐便含羞道:“夫君……不趁牡丹开时采撷,更待何时?”
张洛遂掰开那肉臀,轻扫蓬门,慢启花户,便见那米粒儿大的粉窟窿一张一合,不住往外吐香水儿,张洛见状,不禁欲念大动,凑到那眼清泉前,急如快马,渴似老牛,对准那嫩处儿,不住采蜜蜂儿般吮吸起来,那赵小姐只觉冷飕飕的那里猛地一暖,便觉遍体酥麻,受不住爽,“哎吆”一声软在榻上,再回过神时,便只顾趴身子,高撅屁股,恐那少年不吃,复扭起腚来。
“哎哟,哎哟我的郎……哎哟……妈呀……郎呀,郎呀……哎哟我的妈呀……”
那少女不比熟妇会说浪话儿,便只顾郎一声娘一声地娇喊,半晌便听赵小姐“啊”地一声惊呼,便猛地支起腿,玉腿浪腰,一发猛颤,张洛吃得起性,一张嘴巴不离阴户,猛觉一股黏乎乎的热流刺入嗓子,呛得那少年咳嗽两声,满鼻满腔,皆是一股清香,便见一股股清流不住自那肥户里喷出,那浪佳人喷了半晌,方才塌腰软在榻上,失神轻喘,呓语娇啭。
“小姐来潮了!小姐去了!”
翠玉见状,喜不自胜,张洛上榻楼起赵小姐,暖了半晌,方才见她身上暖和起来。
“坏蛋……大坏蛋……我跟了你,我要丢了……”
那赵小姐本就倾慕张洛,此一来潮,心下便更爱得不行,一对鹤眼含春,恨不能把张洛吃下肚儿里,情郎爱哥哥,不知说了多少情话儿,便听翠玉笑道:“小姐姑爷,春宵一刻,千金难买,若真有说不完的情话儿,便等敦伦后再说不迟,便是目下的爽快同入人道比,也只是百之一数。”
赵小姐闻言笑道:“你便不也是黄花闺女,怎知那厢奥妙?休与我装。”
那佳人言罢,复柔声同张洛道:“爱哥哥,我俩既是头一回行房,你是愿意在上边儿,还是后边儿,还是下边儿,还是侧边儿也?你画条道儿,妹妹便认你摆弄了……”
张洛便柔声问道:“好娘子,你爱哪边哪头儿?但凭你喜欢,一发随得你了。”
那佳人思量半晌,方才羞道:“哥哥在上边儿吧,妾身体力差,又是头一回,望情哥哥爱重妾身则个。”
赵小姐遂分腿躺下,羞手半遮,一对美眼羞答答不敢直视张洛。
赵小姐羡慕大乳女人,自卑奶小,故穿肚兜遮住一半身子,只把个蓬草丛生的肥美玉户露给张洛瞧,那佳人周身玉做的一般,独耻丘上长着又浓又密的乌蓬草,张洛见了觉得有趣,便调戏赵小姐道:
“娘子周身玲珑浮凸,怎得这处儿便乱蓬蓬的?若那寻常女子是草地,娘子这里该是森林了。”
赵小姐闻言羞愧难当,便掩面道:“我去给它剪了便是。”
张洛俯下身,舔得那毛儿油光锃亮,顺倒在一向,一面摸狸奴般抚摸那蓬阴毛,一面笑道:“留着好,越长越好,我喜欢得紧,娘子长得好毛儿,竟滑软似狸奴毛儿,莫不如我以后便叫你‘小虎儿’如何?”
那佳人闻言嘤咛道:“夫君别羞我了,便引那太阿剑肇开混沌,赐下一点红给奴吧……”
张洛闻言,遂搦玉箫粉如意,拨开肉蚌壳儿,对着那粉窟窿慢慢刺去,头儿刚微微进去一点儿,便听那赵小姐一声惨嚎,慌忙往塌后退去。
“疼,疼!”
赵小姐哭着捂住下身,便听那丫鬟道:“第一次都疼,挺过去就舒坦了。”
那佳人闻言委屈哭闹道:“你又没让人操过,怎知有多疼,挺过去了,便也能舒坦吗?”
张洛见赵小姐哭闹,便劝道:“好娘子,我这回轻些。”
赵小姐闻言,扯过被子捂住身子道:“不,我不干了,我不干了……”
张洛复好声好言地劝了半晌,那小姐只是摇头不答应,便连碰也不敢让张洛碰。
那少年欲火早让那二人挑起来,见赵小姐退缩,只觉莫名不快,便在心下暗恼道:“我为了娶亲,千难万难都过了,我欲和你弄景儿时,你却执意要干,挑起我欲火来,你倒不要了,哪有这样不讲理的?若是我的梁氏奴奴,这会儿便哭爹喊娘地求我使劲儿了,这丫头片子犹犹豫豫,倒真让人恼火。”
可婚礼既成,便是一家二口,况已登堂,只差入室一步,念及此,那少年便暂息心火,敛起衣裳道:“小姐既不愿与我敦伦,我也不勉强了,望贵人好生将息。”
那少年憋了一肚子火,便连呆也不愿多呆一会儿,遂穿裤抱衣,赵小姐不让干,梁氏倒巴不得,家里的娇猫儿不爱吃,外头的熟狸奴倒饿得紧。
张洛正欲下榻提鞋,找梁氏泄火,刚起身,裤鼻儿便叫赵小姐扯住了。
但听那赵小姐哭道:“你别走。”
张洛恼道:“我不走去哪?”
那佳人遂委屈道:“我没尽到妻责,固然有错,虽不能共枕,但相公不愿与我同席吗?”
张洛遂半是气恼半是无奈道:“我和你睡一个床,然后让你把我的火勾起来不做事吗?”
那少年话说起身得坚决,赵小姐还以为那少年要退婚,便忙紧抱住张洛,嘶声哭道:“你别走,我求你了!我没你不行!”
那少年听赵小姐哭得凄切,心下倒更恼乱了,翠玉见状,亦忙求道:“姑爷,夫妻之好,好在百年,万莫因今宵之事废,我求您看在尊师和老爷的面上,暂且等奴婢一会儿,我定给你个交代。”
那丫鬟言罢便忙穿衣穿鞋,急跑出屋。
中庭宴罢,宾主各散,赵氏众人长久不见,故赵仓山力邀大哥三妹一家要多住几日,那曹氏一家本该住一晚,明日再行,却不知怎的今晚便要走,套上车马,不顾夜深道黑赶路。
赵曹氏送走娘家人,本欲返回居处,迎面却撞见翠玉,具言洞房内形状,赵曹氏闻言,大惊道:
“是不是姑爷进错了去处也?”
翠玉答道:“不曾,只是姑爷太大了,进不去。”
赵曹氏闻言道:“这就怪了,女子牝阴不过半寸还半,任凭那男子多大都是纳得了的,虽说头一遭难免疼些,可我当年出阁时,比她还小些,怎得就不似那她般反应?这孩子真是的,平日里骄纵惯了她,连夫妻之责也不愿履行,端的太任性了点。”
那岳母埋怨罢,复叹气道:“哎,也怪我,我幼时没喝过娘的奶,待至年长,乳上足了分量,奶水也够了,便想让自己的女儿喝个够,人家无论少爷小姐都有奶娘,独碧瑜儿是我亲自奶的,早知道真该给她配个奶娘,也不至于在此时捉襟见肘,倒让姑爷看了笑话。”
翠玉急道:“现在不是奶娘的事,闺房里的话儿,一两句说不清楚,夫人来吧,那姑爷神色不大好看,怕是要外生枝节。”
赵曹氏一听要见张洛,心下顿时羞了起来,踟躇再三,女儿婚事大,顾不得许多不是,遂让翠玉头前引路,径来在洞房里,便见那女儿泪眼汪汪地搂着张洛,又见那少年无奈笑道:“我不走,行吧,陪你,陪你行了吧,好娘子,别黏着了……”
赵曹氏见张洛半裸着精壮身子,筋肉如雕琢般棱角分明,心下便腾地冒起火,洞房前踟蹰起来,便唤来翠玉轻责道:“小姐姑爷不是挺好?他俩的是非,叫我这当丈母娘的来,多事。”
那丫鬟遂委屈道:“好是好,洞房之夜不入身,传出去也不是那么回事呀。”遂压低声音道:“要是因为裤裆里的事儿,日后退了婚,可就不好办了……”
那岳母闻言心下一紧,可终究找不见进去的好借口,索性一咬牙,红着脸,硬着头皮进了洞房,那少年见赵曹氏进房,下意识抓过衣服挡在身前,那岳母见状好笑道:
“怕个甚么,我又不吃了你,我听翠玉说你两口子……嗯……遇到点困难,我来看看,你两口子要是嫌我,我便走。”
赵小姐闻言便有了仗,遂哭着同赵曹氏道:“娘亲,你把门堵上,相公要走!”
赵曹氏闻言恼道:“好姑爷,不是说好了不走了?眼下洞房都入了,还要往哪里走?”
张洛闻言无奈道:“娘子不和我敦伦,我又火气大,好人儿躺在身边干不了事,到要把我销磨了。”
张洛遂又将前般形状讲与赵曹氏听,那夫人闻言叹气道:“你倒懂个养生之道,我便是由这个同你岳丈分房睡的,可你俩尚是新婚,不行房事,确是不成。”
赵曹氏无意间瞟了言桌上酒壶,便问道:“你们行房之前,可曾喝了金酒?”
张洛便道:“我本欲斟两杯酒来喝,可娘子要的急,直把我按在床上剥光了,巧戏之时,亦不曾饮。”
那母亲闻言,怪那佳人道:“傻孩子,这金酒里加了藏红花和若或草,是专门给黄花闺女催情镇痛的,姑爷不喝尚可,你怎敢不喝?”
赵小姐闻言,犹嘴硬道:“我爱哥哥,故不用那‘惹祸’草来催我的情。”
“哎……小祖宗……”赵曹氏无奈道:“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这个年纪的闺女,水儿泌得不够,便纳不下,这若或草是给你身子用的,听话,喝了金酒便没事了。”
赵曹氏言罢,便吩咐翠玉拿大盅来,便亲自斟了两满盅,一杯给赵小姐吃,一杯递与张洛,那少年便纳闷道:“媳妇喝便喝了,我怎的要喝?”
那岳母遂意味深长笑道:“姑爷也是头一回,皮儿嫩,淹得肿了,也会疼一阵儿,这金酒里有藏红花,活血化瘀,对你也有好处。”
“这岳母,倒会疼人了……”那少年遂红脸挠头,笑着接过金酒饮罢,便听那岳母道:“良宵难得,你两个金童玉女,抓紧促成好事便是,我便不在此叨扰了。”
那美妇言罢欲走,却被赵小姐求住道:“娘亲,女儿害怕,你能陪一陪女儿吗?”
赵曹氏闻言一惊,脸腾地红了,便语无伦次道:“你……你俩做事,你害怕,我当娘的陪什么?难……难不成你要让我看着……哎呦,不行不行,你们两口子的事……我掺和不合适。”
翠玉闻言,便撺掇道:“小姐洞房,理应有个奶妈陪着,奴婢虽是通房丫鬟,却也是个黄花闺女,不通人事,您是过来的长辈,若还有其它事,我们不知原委,不得要领,便全赖夫人了。”
赵曹氏闻言脸红道:“咄!多……多越礼,不成,我走了。”
那岳母正欲出房,便听张洛道:“敦伦之事,晚辈里缺着经历,没有奶娘,便确实需一个长辈指导,娘子信赖大人,若大人不在身边,恐她也不让我干了。”
赵曹氏正犹疑不定,猛地瞥见那少年鼓囊囊的裤裆,便小声道:“好吧,女儿,你要听话。”
赵小姐“哎”一声应,便乖乖撒开被褥,裸出下身,那佳人怕了疼,便由那丫鬟坐在床里握住一只手儿,赵曹氏臀大腿肥,便跪坐在榻中,赵小姐枕在那美人腿上,复让赵曹氏握住另一只手,那岳母又轻声劝了半晌,赵小姐方才敢岔开腿,把副流水儿的嫩屄露在张洛面前。
赵曹氏见张洛站在地上不知所措,便轻声笑道:
“傻小子,脱裤子上床吧,怎么?你要隔着裤子弄啊。”
那少年遂傻笑道:“小子贱躯丑陋,怕吓着岳母。”
赵曹氏闻言脸红,咯咯笑道:“臭小子,吊根马尾巴便要吓唬人?快脱裤子吧,少磨蹭了。”
那少年闻言,遂当着那熟妇的面脱裤子,又听那岳母笑道:“快脱呀,装神弄鬼的。”
看着赵曹氏那张熟俏的美脸,张洛不禁觉得棒棒儿格外坚硬,好似要肏的不是那娇娘,倒是眼前这个熟女。
恍惚间,那熟女周身衣服好似透明,邪想非非,那鸡巴便勾住了裤鼻儿,不上不下地卡在半当间,怎得也脱不下了。
“哎哟,我的傻小子,裤子都不会脱了,别待会儿还没挨到你媳妇,白浆就滑溺出来了,来,过来,我给你脱吧,害什么羞呢,都是一家人,你和我亲儿子也没什么两样了。”
赵曹氏说着,便不由得想起昨晚亭中缠绵,所幸张洛只是女婿,若真是母子做那事,倒真要乱套了,如是想着,伸手去扒裤子,便听一阵“呼”的闷响,回过神时,便见眼前立起根剥兔大的东西,吓得赵曹氏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见那话儿筋节分明却嫩得白里发粉,狰狞万状却也莫名可爱,好像个八寸长的小人儿顶着个蘑菇帽儿一般。
那岳母见了张洛大屌,心下又羞又喜,大张着嘴,却压抑着嘴角笑意,半晌深呼一口气,悄声赞叹道:
“好大……”
复在心里暗道:“好鸡巴大的一根儿也……”
那岳母盯了那大玩意儿半晌,见张洛神色不对,便借机把住张洛大屌,假模假式观瞧一番,复正经道:“嗯,你倒规矩,只是童子头一回行房,需仔细些。”
张洛闻言,暗自笑道:“好个岳母,装模作样搞甚的假把式,处不处男的,看便看得出来也?”
张洛见赵曹氏装正经,心下不禁觉得好笑,那熟妇端的是个烤鸡的焖炉,外头不烧,里头倒骚,又见那熟妇暗咬朱唇秀眼泛波,一只玉手不放,默默占着便宜,便逞小性儿逗她一逗。
那赵曹氏正集中精神看鸡巴,却见那话儿活物般猛地一抖,吓得那美妇花容变色,猛地一声惊叫,再看那少年嘴角坏笑,心下便觉十分娇羞,便轻打了下那话儿,口中嗔道:“去做正事去,莫在这不正经。”
那少年遂跪在赵小姐双腿间,轻轻亲了亲赵小姐阴户,复逞狰狞,抵在那嫩屄上蹭了两蹭,遂见那赵小姐闭眼怕道:“娘呀……我……我不敢看了……”
赵曹氏见状,遂劝道:“好瑜儿,忍一忍,女人一开始都很疼的。”
那佳人便悲声道:“之后呢?”
那岳母有意无意瞥了眼张洛,叹了口气,悠悠道:“之后呀……你只恨他不够大……”
那姑爷端的是个英俊精壮,挑不出毛病的好男子,恍惚间,那熟妇便以为躺在床上的是自己一般。
那年红烛高挑,自己也是这般握着奶娘的手,任赵仓山把那长不满四,宽不足一的玩意儿揎进穴里,其间支撑煎熬,凡二十余年,那家主亦情爱渐淡,便只能把女儿作寄托,好似能让女儿活得出彩儿,便同自己二次活了一般,本以为给女儿许了郎君便罢,却不想洞房花烛,亦能亲眼见证女儿破瓜,不知是世事无常,还是意外之喜。
恍惚间,那熟妇耳听赵小姐下体“滑叽,滑叽”地响,再看那女儿轻喘不已,便知到了火候,遂伸手探到赵小姐身下,轻轻分开赵小姐阴户,喘吁吁同张洛道:“洛儿,行了,进来吧。”
那少年闻言,便亦意味深长道:“岳母,我这便进去了。”
那岳母遂轻声道:“知道了,小骚货,别那样看……看我……”
赵曹氏见张洛的眼神一刻不离地放在自己身上,不禁把脸别过去,只用余光往赵小姐和张洛将结合处瞟,不知觉间,竟又挪不开眼地直视那话儿起来。
那少年鸡巴实在粗大,几乎是贴在那岳母分开阴户的双指间,赵曹氏只觉赵小姐手上冰凉,胸膛起伏,好似肉浪托着浮萍,又见那佳人秀发丝散,塌在鬓角额上,喘了半晌,方才尖声低语道:“好相公,进来吧,温柔些……”
赵曹氏心里似乎比赵小姐还紧张,便亦在心下暗道:“好姑爷……进来吧……”
兵贵神速,那少年便抖擞精神,大头儿对准小眼儿,“噗嗤”一声日了进去,但听那佳人“啊”地厉声惨叫一声,便紧紧地绷住身子,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张洛虽也日过处女,反应似赵小姐这么大的倒是头一遭。
那岳母抬眼细看时,便见那船虽入了港,却只进去个头儿,又听那女儿直呼疼,便不由得把心一揪,抽手不住抚那佳人小腹半是心疼,半是喜悦劝道:
“好女儿,你已是人妇了,方才还是疼,半晌便好了,往后与你洛哥哥行房,便只剩舒坦了。”
但见那佳人痛得只顾闭眼咬牙,半晌方自牙缝里挤出呻吟道:“疼……娘……好疼……”
那岳母心疼女儿,便责怪起姑爷道:“都赖你,我不是叫你轻些了吗?”
张洛委屈道:“我,我这也没用劲儿呀……我才刚进个头儿……”
赵曹氏遂无赖道:“我不管,就赖你,就赖你。”
那几句话好像调情一般,倒说得张洛摸不着头脑,便复听那岳母道:“这是你媳妇儿,别给操坏了。”
张洛便不敢抽插,呆呆挺了半晌,便听那小姐尖声道:“你动一动……涨得慌……”
那岳母亦喘道:“慢点儿进,别孟浪……”
张洛遂收束力气,又轻轻入户三分,便激得那佳人左躲右闪,滑出来两分,再进时,又听那佳人喊疼,便不敢造次,提心吊胆,进三出三,急急地耪了十几下,方才觉里面渐渐通畅,水儿亦上了劲儿,润得里面不似前般艰涩,又见那佳人只顾轻喘,便放下心,复往里面进。
那赵曹氏正安抚佳人小腹,猛摸到一大块东西鼓胀胀翻江开路而来,便惊得猛一抬手,方才见那话儿透入小半,却把那少女软蜜壶撑胀开,便在心下不住赞叹道:
“好姑爷,好鸡巴,好女儿,你以后比你娘享福呀……”
那岳母深吸一口气,复将手置在小腹之上,便觉那东西健旺刚强,进出间便扯得里头软肉汩汩窜动,赵曹氏感受着大阳肏干,便不禁一面无意识用力轻轻下压去摸那进出肏干的大家伙,一面幻想那东西在自己的里头揎攮,半晌劲儿便涌上来,阴火炎炎,淫水乃生。
老蚌吐涎,意在结珠,那欲念来得强旺,激得赵曹氏更用力去摸,半晌便听赵小姐喘嘘嘘喊道:
“娘……你别按了……里面好胀……受不了了……”
那岳母闻言,慌掣开手,复叮嘱张洛道:“你慢些,急操了受不了的。”
说话间,张洛便觉玉茎突破瓶颈,遂至一宽敞去处,口窄膛宽,好似瓮一般,前进时,便觉里面挤压着变紧变窄,退抽时,复自腔内迫来一股吸吮似的柔情,整个儿包住那头儿,不住自马眼儿里往外抽水儿,恍惚间,便似去至桃源,美美地走了一遭,抽到那宽敞处的口儿外,又觉一圈软肉儿裹套。
张洛遂才觉到了好处,抽插只十余下,便觉那瓮里发了大水,呼啦啦倒灌在玉茎头儿上,听那赵小姐动情道:
“不,郎,你快些吧……”
再看那小姐时,便见她媚眼如丝,口喷兰麝,娇音轻喘,全无方才生涩艰辛,却是一副动情模样,那少年见状方才醒悟,原来那佳人便是“玉瓮春水穴”。
具《阴鼎考》所载,凡玉瓮穴之女,藏情与心,藏欲于穴,多是相貌端庄清丽,内里淫荡多情的女子,若男子能开其心,便得其爱,若能开其牝户,便有妙不可言之趣,凡玉瓮穴,穴壁紧实嫩滑,好似玉质,阴唇窄嫩若含苞牡丹,牝口极窄,亦比寻常女人略干涩些,及至深入后,方才到那瓮身宽阔去处,那瓮身里满含春水,日在里面,便好似龙游大海,男子若没本事,便要溺在那一捧春水之中,或三两下,或五六下,便再难支撑。
那“玉瓮春水”穴同“黄虎”穴比截然相反,那黄虎穴之女,寻常男子初时难当抽插,几下便难忍耐,得心应手时,想操翻个黄虎穴,便手到擒来;凡玉瓮春水穴之女,初战时畏疼怕大,若叫男人通了玉瓮,便似开了宝匣,春水淫情,再难忍住,便越战越勇,久鏖战时,亦不觉身体难当。
便是因此,若要降伏玉瓮女,一要那男子有尺寸,否则便挨不到那瓮底最奥妙处,若是连瓮口也开不了,便只知疼,不知爽;二要那男子有耐性,若是个快性男子,便不能弄得玉瓮倾浆;三要那男子懂风情,那玉瓮女欲旺情盛,故要身心双攻,方才能让那女子死心塌地,玉瓮女动起情,任凭千牛万马,拉得走阿房宫,也拉不走玉瓮女的心,故好男子的玉瓮妻,多是贞烈刚强之女,盖从宝剑配英雄,好女嫁好汉之理,伯乐良驹,自古便两相成就,方成美谈。
“好娘子,外不惊人,里却大有乾坤,过了那止涩之处,便真到了施展本事之时了。”
那少年暗道了声好,便耐住性子在那瓮口快进快出一阵,复挺起腰,猛地插到瓮底,那佳人惊得“啊呀”一声大叫,猛地一弓身子,便周身乱颤,春潮乍泻。
玉瓮穴的女子潮水出得多,里面包的更多,又在洞口有阳具填塞,登时便在玉瓮里积出一池春水,复转起胯,运劲叫那大阳抵着瓮身反复厮磨,肉棱刮蹭,直盘桓得那赵小姐吃起爽来,“哎哟,哎哟”地叫唤,少女娇吟,别有一番滋味,莫说抽插的姑爷,便连那陪床的岳母也挨不住,暗自绞腿,裤裆都透了。
“磨人精,抽插不够,还要转圈地磨,莫说少女,熟妇也受不了啊……”
那岳母玉手纤纤,便触到那怪物在腔屄里泥鳅般乱动,不禁暗叹一声厉害,阳具乱搅,刮得少女意乱情迷,口里不住叫着情哥哥,亦扰得熟妇春池胀满,倒叫下面的“口”不住地咬,偏偏那女儿挺过了疼,便听那少女娇吟道:
“好达达……噫……亲爹爹……你咬得女儿里头挨不住了……瑜奴儿要让你操坏了……啊……啊……好爹爹呀……娘呀……娘呀……受不了啦……”
那少女蜜壶,最能吃男子阳具,艰涩处真真艰涩,人见皆替她艰涩,爽快处也真真爽快,人见也要替她爽快。
赵曹氏本以为处女破瓜,还要疼几遭,方才能知爽,却不知赵小姐是个玉瓮女,头一遭便食髓知味。
那小姐叫得下流,激得赵曹氏淫心大盛,却碍于长辈面子,不敢吐露,遂酸溜溜地笑骂道:
“咄!说起胡话来了,他是你爹,我是谁!”
话音刚落,赵曹氏便觉自己失言,见女儿渐入佳境,又怕被查出失态,便悄声对那翠玉道:“你去备热汤盆与新人擦身子,我在这看着就行。”
那熟妇言罢,虽觉手掌心猛地叫那肚皮里面的鸡巴一顶,再看张洛,却是一脸意味深长的贱笑,那岳母心下登时羞急,胯下熟蚌却不由得猛地一咬,便在心下暗自骂道:
“曹季儿呀曹季儿……越老越不要脸了……”
那姑爷觉察赵曹氏失态,便亦把浪话儿脱口而出道:“好娘子……我若是你爹爹,倒要便宜你娘亲了……”
那岳母闻言,羞愤娇喜,一同相激,遂骂道:“你两口子发癫!操屄就操屄,带上我作甚!”
张洛操干时,留心着不让龟头儿出那瓮口,只把那玉瓮里憋足了淫水儿,凡与玉瓮女欢合时,须引出占满玉瓮的淫水,填了玉瓮里的空儿,方才不会被那玉瓮过早吸出阳精。
那少年见时机已到,遂狡黠一笑道:“是,操屄是两口子的事……奴奴,我要发力了,你挨着些。”
那少年说话时,眼神分明一刻不离开赵曹氏,又听那佳人娇声道:“大鸡巴亲爸爸,你只管放了力气操便是,奴儿绝不说半个不许。”
张洛贱兮兮看了眼赵曹氏,复挑逗赵小姐道:“娘子,你吃味儿了没?”
那佳人欢喜道:“嗯~吃了,吃了,好哥哥,当真是春宵一刻,千金难买也,若是今日不和哥哥风月,奴儿这辈子便要悔死了……”
那少年遂意味深长道:“娘子,你叫声爹爹与我听,我便把你送到云彩眼儿里去。”
赵小姐入了佳境,只欲张洛使大鸡巴猛干,哪里顾得上多想?
便连想也不想道:“好爸爸,亲达达,好爹爹,亲爹爹,奴家的大鸡巴情爹爹,你操我,你操我吧,奴家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
“你这坏贼,你……”赵曹氏听那女儿娇啼,登时羞得下边儿都涨红了,张洛不待赵曹氏动恼,蓦地奋起腰力,便逞猛将般血勇,奋身把大肉阳紧往那佳人的玉瓮里塞。
饶是玉瓮天生有容,也叫天赐壮屌塞得满满当当。
但见那独眼猛将军奋身策马,开蓬门,通险道,杀得闺房里哀嚎一片,入玉城,破金水,直打得那处女宫飘摇沦陷。
捷报传唱,却是闺中浪叫,班师回朝,直教美人倾心。
那少年急抽重插,全不知怜香惜玉,玉如意掏捞得紧,便弄得玉瓮水溢。
“哎哟……哎哟……好达达……亲爹爹……你就是奴的亲爹呀……哎哟……哎哟……坏了……又要坏了……啊呀呀呀……”
但见那佳人紧把住翠玉和赵曹氏,身子都随着张洛的抽插扭成一片白浪,恨不能让张洛把子孙卵也塞进去,生怕那话儿进来的少半寸,一番鏖战,张洛也上了头,遂腾地起身半蹲在秀榻上,双手提起佳人如玉秀足,便把个大鸡巴打夯般砸进赵小姐牝阴深处,直作老汉推车。
然那赵小姐玉瓮虽有容,鸡巴插到底,也堪堪剩下两寸许进不去,终不能足尽根末入之兴,故那桃源虽乐,小港却停不住大船,好在浪大水深,才不至搁浅。
“傻小子,你怎么不懂怜香惜玉呀你……那是你媳妇,我的女儿呀……”
那赵曹氏见张洛提溜起媳妇操干,心中不由得一阵惊吓,一阵失落,惊吓则因赵小姐身材娇瘦,那鸡巴捅在里头,便显出一个鼓包,猛进猛出间,便要害怕那大鸡巴给赵小姐捅穿;失落则因那大物件不能尽其功用,奋身抵下,方余两寸之量,奈何少女牝阴量小,容不下大宝贝,若是那话儿在自己那里揎上一揎……
“好相公,好爹爹……你用力些,用力些,啊啊啊啊……又丢了!……”
那佳人把脚趾尖绷得通红,银瓶忽倒,玉户乍开,便把炽热阴精,噗地自那玉户中胡乱喷出。
那佳人来潮时一次比一次猛,那相公干得一次比一次狠,初潮时,方还顾及那佳人感受,略停一停再干,及至此时,任由赵小姐哭爹喊娘,那少年便是不停,玉杵发威,没个数儿地向屄里捣去,便好似棒捣新藕,槌舂熟桃,琼汁玉液,四散着溅去。
那赵曹氏离那交合处不过赵小姐一身直距,正对着那横冲直撞的大屌意乱情迷,猛然被那春水喷了半脸,当时愕然,恍惚间,便觉那声声肉响,具撞在自己私处,汁液淋漓,都是自己喷出,那少年所干之人,恍惚间竟成了自己,那鸡巴撞得牝阴小唇东倒西歪,其势大力强,每一下都撞得那熟妇心肝乱颤。
“好相公……快些……快些……”
“奇怪,这话儿是女儿喊得,还是自己喊得?”
“可……有区别吗?”
赵曹氏看着鸡巴进进出出,竟有些乜愣愣的,嘴里不知在不发声儿地说些什么,她心里明白,却要装作别人不懂,别人不懂,自己便没这心思,好似蠢兔傻雀躲老鹰一般,那几尺外的姑爷大鹏展翅,便把这一身外的岳母的心彻底摘走了。
自她懵懂走进这屋子后,那少年洞房花烛之时,又哪里是在操干新娘子?
“小兔崽子,一晚上都没把眼睛从我身上拿下去,罢了,真是冤家……”
那少年正自猛奋力,便见那赵小姐“啊呜”一声尖叫,便幸福地昏死过去,赵曹氏大惊,忙让张洛住屌,再看那佳人时,便见她翻眼吐舌,嘴角压不住一股魅笑,却是呼吸均匀,哼唧半晌,便睡了过去,那佳人自丢了,倒把个半天屌的少年扔在榻上无所适从,但见那少年挺着根粉里发红的鸡巴,一脸尴尬地冲赵曹氏笑道:
“岳母,你看……这……”
那岳母深吸一口气,半晌叹气道:“行了,洞房也入了,房也行了,你媳妇都睡着了,你还年轻,省着些精力,细水长流吧。”
张洛无奈道:“可……我憋得难受呀……”
赵曹氏遂半开玩笑道:“憋得难受,难不成要拿你妻娘泄火?”
那少年闻言不语,却见鸡巴“腾”地一立,那熟妇见状心下暗喜,却娇嗔道:“咄!坏东西,老实点儿,少冲我作揖,我年纪大了,不比瑜儿年轻水嫩,色衰体臃,连你丈人都不喜欢我了……”
那熟妇越说越落寞,却见张洛下榻进至切身,猛地攥住赵曹氏玉手道:“休如此说,岳母春秋盛年,正是女子最好的年华,切莫妄自菲薄,以至年华虚度。”
赵曹氏闻言,像是被戳中心坎儿一般,面娇色柔,粗喘一口气道:“你……你休取笑我,我一个老太婆,你看我好欺负,便要欺负我了……”
赵曹氏心下正自小鹿乱撞,却不觉那坏冤家悄然把那话儿搁在那熟妇乳上,趁那岳母来不及反应,便猛地一戳,直吓得那岳母香汗淋漓,花容失色,张嘴无语半晌,方才悄声斥道:
“你……你个坏贼,别叫你媳妇看见……”
那少年闻言大喜,遂得寸进尺坐到榻边,紧搂住赵曹氏,嘴中不禁嘿嘿乐道:“大人昨日轻薄与我,可没管我媳妇看没看见,小婿头一回亲女人,亲得倒是岳母,我一良家少年,倒叫人吃了嫩草也。”
那熟妇有挣无扎半晌,方才悄声娇骂道:“小骚货,我那是酒后乱性……你……你……哎……你要早生二十年该多好,可……你这个年纪,我这个岁数……君生何其晚也……”
张洛却不顾赵曹氏独自伤神,便逞起孟浪,双手不老实,只顾奔那熟妇的大乳摸捏,那熟妇只挣扎几下,双臂便不自觉环住张洛,口中却道:“你别闹……哎,嘶……别让你媳妇看见,轻点……嗯哼……嗯……”
那熟妇方才观摩大战,直觉全身汗下,浸得绸衣透出一身美肉,羊脂肥臀,玉瓜丰乳,两只鲜枣似的奶头撑得衣衫愈紧,好似要把整个身子勒出来一般。
那少年把玩熟妇,半裸倒比全裸勾欲,厮磨半晌,方听那岳母喘嘘嘘道:
“你若嫌我占了你初吻,我便任你越礼一次,你我便再别提此事了,你有媳妇,我也有……,哎,别提了……哎,哎!轻点抓,坏蛋,你到底是不是头一回呀……哎哟……哎哟……轻点,轻点……噢……好郎君……”
那岳母爽得口不择言,便忙捂嘴,便见那少年笑到:“既是两厢都尽兴之事,便可不忌,我的骚岳母,好美娘,你说得越浪,我便也越舒坦。”
赵曹氏听那少年出言调戏,心下倒觉如糖似蜜,嘴上却硬,任那少年使法儿弄得魂儿都要飞了,却只不住叫张洛“小淫贼”,“小骚货”,他那里骚岳母浪情人地叫得甜腻,她这里坏东西小淫娃地应得亲切,姑爷摸奶亲嘴,岳母撸屌抠屄,缠绵半晌,方才听门外翠玉朗声道:“回事,热汤盆好了。”
那岳母忙令张洛紧声,便回道:“知道了,小姐和姑爷都睡了,你也去休息吧。”
那丫鬟叹了口气,道声喏,便自退下,便听赵曹氏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别在这挫磨我了,我虽耐不住阴火,却不是荡妇,断不会让你入身的,快去洗吧,早些睡,多陪陪你媳妇,便不多想了。”
张洛闻言,就势冲赵曹氏撒娇道:“可不成,媳妇是媳妇,岳母是岳母,虽不能入身,我也爱您。”
赵曹氏听闻一个爱字,心下一动,便觉心中五味杂陈。
若说愁,确实愁,那少年虽说爱,却是分与女儿后的爱,不完整,亦不纯粹;若说喜,确实喜,自己活了快四十岁,更不曾听过一人对自己说过爱,那爱自己的人虽是姑爷,却是个难得的好少年。
但见那熟妇沉默半晌,方才语重心长道:
“你这小淫贼,知道甚么叫爱也?你若要爱,便专一些,虽说男人三妻四妾,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专一爱一个人,从一而终,我不知从何时开始喜欢上了你,我……我想喜欢一个完美的你……你爱我,我……谢谢你。”
那熟妇动情,竟似比少女还纯情,张洛心下又喜又爱,那赵曹氏情思纯如少女,若贸然用强,便易招致她厌恶,遂知今日非是和合交欢之日,但那日就在目下,不日便成鸾交凤侣,便收束情怀,松开赵曹氏,故作矜持道:“即是如此,您不要我爱你,您请自便吧。”
赵曹氏闻言,怔怔起身,失落地叹了口气,呆立半晌,方缓缓叹气道:“你早些休息,明天见,可以吗?”
张洛闻言,就势转身冷笑道:“呵,我今晚便叫血气胀死,火气烧死了,莫说明天,便是以后也不用再见了。”
那岳母闻言,心下一疼,沉默半晌,便亲自从堂中端热汤盆进房,复坐到张洛身边,柔声劝道:“洛儿,我给你擦擦身子,你别生气了,好吗?”
张洛闻言,遂转身佯怒道:“你能让那妖精骗走骨簪子,怎得对我这么防备?”
那少年言罢,竟真自心中升起一股邪火来,便连衣服也不穿,挺着一根儿粉棒棒便往屋外走,赵曹氏闻言初觉羞愧难当,即见那少年气鼓鼓撅着大鸡鸡出走,便复觉又可爱又好笑,恍惚间便真觉那少年是自己闹脾气的亲儿子一般,便忙拉住张洛,柔声软气道:
“我那时或是被那妖精使了个甚么法儿蒙了,说话做事,俱不算数,可我却是真心喜欢你,你稍宽恕些娘,娘心里很乱,来,我给你擦一擦身子,泄了火,你便去睡,听话,啊。”
赵曹氏遂不与张洛分说,便在汤盆里浸湿棉巾,把住张洛身子,白帕擦过上身,便在那少年结实的小屁股蛋儿间来回擦拭摸捏,复又拧了拧汤盆里的绸巾,深呼口气,便在那小儿郎的大将军上来回擦摸,那岳母玉手又细又软,并热绸又湿又热,轻拢慢捻,柔情万种,复用一双秀眼紧盯着少年双眼,直羞得那少年红脸别过头去。
那岳母一手擦着长枪棍儿,一手摸着子孙袋儿,直弄得那少年轻哼柔喘,舒爽难当,便是在梁氏身上,也未曾体会到如此柔情,那岳母擦了半晌,正欲向下游走,便听张洛柔声轻语道:
“继续弄……别停……”
赵曹氏闻言暗笑,便娇嗔道:“你叫我什么?你不说,我便不弄。”
张洛便脸红道:“岳……岳母……”
那熟妇笑道:“不对,你说不对,我便不弄。”
那少年便复道:“娘亲,好娘亲……”
赵曹氏闻言嫣然巧笑,便把住张洛大屌道:“好听是好听,但不对,我问你,你和瑜儿那个时,撺掇瑜儿叫你亲爹作甚?是不是有鬼,是不是?”
张洛闻言悟道:“娘子,娘子,你既看穿了,便别问了……”
那熟妇笑道:“你既诚心羞我,我便不给你弄了。”
那少年闻言,登时垂头丧气,正自懊恼间,便见那熟妇猛地起身,朱唇凑到少年嘴边,“啾”地亲了一口,便笑着把住张洛鸡巴,卖力套弄起来。
“我说姑爷,你是大男子不假,可怎得长了这么大个玩意儿?”
那熟妇心下实实喜爱张洛胯下青筋暴起的大粉屌,却因心中桎梏,不敢再越一层,便不吝赞美之词,夸得那少年如沐春风,飘飘然好似坠在云彩眼儿里。
张洛心下亦在不知觉间喜欢起这熟妇,便不禁一打哆嗦,精关大开,遂见金精一泄千里,排山倒海地喷在那熟妇手脸胸身之上。
“啊!好多!”
赵曹氏大惊,嘴里不小心呛了几口浓精,初觉腥咸,品了几口,方觉鲜味甘美,便自怀中抽出手绢擦拭身上浓精,复把张洛屌上白浊擦了个干净,整饬罢,方觉那手绢吸饱了浓浆,又沉又厚。
那熟妇便就势收起手绢,复给赵小姐揩去下身黏腻汁水,便拿起床上白绢。
但见那白绢上点点落红分明,又叫春水一泡,皱巴巴沉甸甸,复闻香馥之气,浓浓弥散开来。
赵曹氏遂笑道:
“我这女儿也是香穴,随我。”
那少年耳闻此言,便见刚老实的东西复又“腾”地立起,那熟妇见状又惊又喜,遂亲切笑骂道:“咄!知性不知羞,还要显摆你那狐狸尾巴与我,赶紧睡了。”
赵曹氏言罢,忙下床出了洞房,便觉双腿瘫软,再难支撑,便唤两个丫鬟搀着回屋,那少年泄了精,犹有余勇,但觉意气风发,眼见红烛销蜡,垂而落红,方知时候不早,便养精蓄锐,上了床去,便闻一股异香扑鼻,却不是赵小姐的香味儿,寻香找去,便见赵曹氏所坐之处糊了一大片又浓又黏的浆儿,至此还尚未干透,那风干了的,白花花起着沫子,捏起一尝,便觉幽香暗生,张洛遂在心下大喜道:
“女儿香,娘也香,母女两开花,都香,都香。”
张洛遂躺在赵小姐身边,搂住软玉温香,喜滋滋沉沉睡去,不觉已日上三竿,直教太阳晒了屁股,那一对新人犹在温柔香梦里。
那少年历经千般困难挫折,终于和赵小姐圆了房,那岳母亦动了情,再不似前般刁冷,倒暗生以身相许之意。
然曹家不顾亲戚之谊,不顾夜深,径自离去,却不知此间原委,究竟为何?
那赵曹氏岳母与张洛姑爷之间,又将有何情事,那龙子狐仙,又要同张洛一起成就何等造化奇遇?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