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龙后遗迹,核心区域。
层层叠叠的群殿巍然屹立,遮蔽了天穹间永不落下的烈阳,拱卫着位于正中央、高耸入云的邪月神殿。
神殿顶部修有一座白玉雕琢的神女玉像,其容颜绝美无双,身材高挑丰腴,气质尊贵而邪异,正朝着天际探出纤白无暇的素手,托起一轮盈盈放光的绯红圆月。
主殿。此处虽是临时修建而成,但也装饰华美,摆放着精美的瓷器与木具,还有着各色用途不一的淫具。
数名衣着性感、胴体裸露的侍女穿行其间,或是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或是步伐匆忙各司其职,或是操纵淫具公然交欢,呈现出淫乱而有序的场景。
殿落右侧延伸出一道长而宽大的廊道,分布着月神与月后的寝宫,侍女们在接近此地时,皆是放缓脚步、小心翼翼,投向深处的眸光也充满了尊敬与爱戴,还有着淡淡的神往与渴求。
月神寝宫,安静的氛围内。花牧月身穿轻丝睡裙,脸上带着未消的睡意,坐在摆满书籍奏折的方桌旁,小手托着香腮,翻阅一本厚重的古书。
晨起的她未经打理,银发披散、坐姿随意,两缕调皮的发丝遮住了秀气的香鬓,衬出一张巴掌大小、清秀妍丽的俏脸,饱满的桃腮含着淡淡的粉红,更显慵懒娇俏。
不同于以往的幼小,此时的她身姿熟美,胸前顶着一双状若西瓜、硕大浑圆的豪乳,正随纤背的前倾而摆放在方桌边缘,半颗乳球跃出睡裙领口,在晨光的照耀下,嫣红的蓓蕾显得娇艳欲滴,莹白的乳肉则是微微颤抖,弹性十足。
越过盈盈一握的柳腰,便是那如蜜桃般水嫩多汁的肥臀,柔软臀肉受到坚硬椅面的挤压,深深下陷,在主人不安分的动作下,这饱满的丰臀正如磨盘般轻轻磨动,发出嘎吱的响声,令人不禁遐想将其抱在跨间、肆意冲撞的神仙快意。
灰色及膝的裙摆下,裹着紫色渔网袜的性感美腿交叠摆放,腿间风光隐然,呈现出黑中带粉的画面,顺着纤柔的腿部曲线往下,便见那小巧玲珑的莲足高高翘起、阵阵晃动,俏皮地敲击着桌脚,另一只秀足则是踮起蜷缩在素白的绣鞋内,含羞半露粉嫩的脚掌。
正在花牧月轻蹙秀眉、沉静思考时,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侍女的问候声逐渐靠近,随后便有一道火红色的靓丽倩影闯入房门。
此人正值豆蔻年华,肌肤滑若凝脂,及腰的银发扎成了利落的马尾,垂在挺翘的臀后,窈窕的胴体上裹有火红的短裙,衬出有所起伏的身段,光洁白皙的细腿则是踩着黑色的长靴,更添一分英气。
两缕分开的刘海间,清淡的秀眉微微上挑,明媚的红瞳蕴含着水光,隐有媚意,小巧的琼鼻则是无比秀气,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轻轻翕动,一点绛唇更是嫣红诱人,散发着艳丽的光泽,惹人垂涎。
看到花牧月,她眼眸一亮,轻抿朱唇,快步走至方桌旁边,小手撑着桌角,俯身逼视自己朝思暮想的娘亲,盈盈含笑道:“娘亲啊,你想我吗?”如此相遇自是出乎花牧月的意料,但感受到女儿热情似火的眸光,她还是难以说出拒绝的话语来,便用纤指轻抚香腮,语气玩味道:“紫菱不是在攻打狮心城吗,为何会跑到娘亲这里来?”说话间,她视线挪动,逐渐转移到因花紫菱胴体前倾而张开的领口间,黑色的轻纱点缀着白皙的肌肤,两颗可堪一握的颌乳呈现在眼前,含苞待放的蓓蕾更是紧抵质地轻薄的衣料,微微厮磨,发出沙沙的轻响。
她看得痴迷,不禁走了神,回想起自己十二年前应娘亲的要求,主动跑到小姑花端心的床上求欢,从而诞下一女,取名为花紫菱的往事。
兴许是天性如此,花紫菱自诞生来,便充满了叛逆的想法,并敢于付诸行动,开苞时虽然眼含热泪,但却倔强地抿起红唇,要强地用双腿夹住娘亲的纤腰,不断挺动臀部迎合,还用含着哭腔的声音宣告道:“总有一天,我也要将娘亲肏成这样!”随着年岁增长,她的逆反心思不减反增,不仅明面说着要娶娘亲的事,还想将父亲花端心一并抢过来,甚至暗自下药,偷奸江曼歌,试图令其生下自己的女儿。
虽然这些举措都被一一识破,但她还是受到了花牧月的怜惜与喜爱,被分派到最是重要的狮心城,主持攻城事宜,并得到了许诺,若是成功,便能迎娶自己的娘亲,达成夙愿。
按理来说,狮心城不应当这么快攻下,因此花牧月认为女儿是在玩忽职守,心里有着淡淡的不满与失望,眼里的柔和也渐渐转为了威严与斥责。
她垂下眼帘,望着自花紫菱裙下勾勒出的饱满阴丘与裸露在外的纤长美腿,内心一阵火热,压在腿下的肉棒亦是阵阵发硬,不禁暗自感叹道:这可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啊!
若是当真扶不起来,那便圈禁在家,日日肏弄,为自己繁衍后代吧。
她虽然疼爱这个女儿,但月神的威严也不可丢失,若是由着性子,将这屡屡挑衅自己、又不具备相应能力的人放在高位,那恐怕是要遭到反对的。
花紫菱美眸如水,正盈盈注视着娘亲,以缓解这些时日的相思之苦。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踩着长靴的诱人美脚也跟着磨蹭地面,敏感的足心更是发痒发烫。
忽然间,她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寒意袭来,身体都不由得发颤,抬眸与身前人相视,却注意到其从未有过的冷漠眼神,心下顿时困惑委屈,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归来时的欣喜消失不见,迎着娘亲咄咄逼人的眸光,她垂下螓首,抿起樱唇,琼鼻发酸,眼里积蓄着热泪,低声问道:“娘亲……紫菱是做错什么了吗……”此时的花牧月已经下定决心,知晓自己不能有所放任,因而站起身来,走到花紫菱的面前,探手捏住其尖细的下颌,顶着那张精致无暇的面容,出言逼问道:“娘亲将你委派到狮心城去,是有任务交给你的,你为何这么快便回来了?”她丰腴的身子与女儿紧密相贴,胸前的硕乳挤压其平坦的酥胸,传来淡淡的酥麻感,粗大的肉棒则因方才的遐想而微微硬挺,在轻薄睡裙上顶出大包,紧抵跨间那若隐若现的幼嫩阴阜。
感受到身前幼女胴体的触感与活力,她的腮边泛起两朵红云,放在腿侧的小手紧握成拳,竭力压制着自身的性欲,但紧闭的花穴间还是冒出了黏糊糊的蜜液,渴望慰藉。
听得此言,花紫菱神情一怔,明白娘亲因何产生猜疑,脸上的委屈顿时化作乌有,嫩粉色的唇角轻轻勾起,带出浅浅的笑意。
她将双手背在身后,放在柔软挺翘的美臀间,黑漆漆的眼眸间含着妖艳的神采,娇躯微微前倾,胸口压着花牧月肥硕的乳房,胯部则是四下扭动,若有若无地磨蹭其藏在裙下的肉棒。
沙沙的声音响起,两人的氛围从原本的相峙变为了旖旎,她表现得不慌不忙,反而是有几分戏谑,仰起螓首,张开小嘴,朝着娘亲粉嫩的脖颈吐了一口热气,才缓缓道:“娘亲,你说的是攻下狮心城的任务吗?紫菱已经完成了哦!现在整座都城都在邪月神教的控制下呢!”怎么可能!
花牧月瞳孔微缩,感到难以置信,连身体上传来的异样触感都没有注意到,而是探手抓住女儿肩膀,出声逼问道:“狮心城守备森严,易守难攻,你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之攻破的?”她正为攻打狼牙城之事头疼,邪月教众人员分散,也难以隐蔽地将大批的百姓转化成月妖,颇有无计可施的感觉。
但这比起都城狮心来说,难度已经算小了,因此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敢相信女儿说的话是真的。
因为失神,她放松了戒备,丝毫没能察觉花紫菱准备反守为攻,正悄然撩起遮臀的短裙,露出粗硕坚挺的肉棒,顶着轻薄的睡裙挤向自己的腿心,磨蹭那水淋淋的花缝。
花紫菱咯咯直笑,神情妖媚,先是后退一步避开娘亲抓握自己肩膀的小手,随后伸手复住其饱满弹实的硕乳,一面享受乳肉的温润与滑腻,一面发力将这具僵硬的玉体推坐在木椅上。
做完这些,她垂首俯视花牧月美艳的面容,心里有着莫大的成就感,一直以来,自己在与娘亲的争斗中都未能占据过上风,因为实力差距太大、地位也不相称,能有如此胜利,真是难得。
嗅闻着琼鼻间传来的芳香,她感受到了自身情欲的上涌,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炽热地盯着还在失神的花牧月,思考该如何对待自己这身处高位、的娘亲。
火热的臀部落在冰凉的椅面上,令花牧月逐渐清醒过来。
她的面色不太自然,暗含淡淡的渴望与挫败,却知自己不能露了怯,因而缓缓背靠木椅,看向女儿。
她摆出了一副高贵而不可侵犯的姿势,纤白的素手托着光洁的下颌,柔软的细腰紧贴坚硬的椅背,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美腿交叠翘起,轻轻摇晃,微微仰起的俏脸娇艳明媚,铺在披散的银发间。
她的睫毛长而卷曲,此时不断颤动,明亮的眼眸倒映着女儿古灵精怪的面容,水润红艳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一段稍显冰冷的话语:“快说说吧,你采取了怎样的计策?”猛然听到娘亲语气冷淡的言语,花紫菱还真有些害怕,但当她强忍着心悸细细观察娘亲时,却发现其脸上的色厉内茬,再结合着打探到的消息,心里顿时一定。
她嘟起小嘴,纤指轻点香腮,脸上笑意妖娆,空出的素手顺着娇柔的胴体下抚,在光滑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随后探指捏住短裙裙摆,缓缓掀起,令那根坚硬粗挺的肉棒猛然跳跃出来。
撩至腹部间的短裙下,大腿纤柔有致,美臀圆润挺翘,最是奇妙的,则是那包裹保护幼女私处的亵裤。
红色带镂空花纹的布料缠绕在腰间,并且朝下延伸,严丝合缝地包住粗硕的肉棒与饱满的阴囊。
“哎呀,先不急着谈论这些事嘛,娘亲可别忘了自己答应过的事。怎么样,紫菱的亵裤好看吗,想摸摸吗?要将它亲手脱下,欣赏一下女儿坚挺的肉棒吗?”一股滚烫的热气混着浓烈的气息铺面而来,花牧月神情一动,轻轻抬起了明眸,望向女儿下身。
两条纤长细瘦的玉腿裹着轻薄的白丝,泛着水亮的光泽,与纹有精致花边的红裙裙摆相衬,更添一分性感。
似是受到自己刺激,她的眸光方一挪至女儿腿间,便见那裹着性感亵裤的坚硬肉棒猛然抖动,粉红色的龟头挣开了玉白色的包皮,自上端的一道小口生生钻出,吐露着淫液的马眼缓缓翕动,散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气息。
看到眼前淫乱的景象,她喘息粗重,明艳的面容与秀气的脖颈间冒出一抹诱人的粉色,纤白的玉手更是缓缓伸出,轻抚女儿滑腻的丝袜美腿,尾指触及轻薄的亵裤,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咯咯……”纯洁的胴体受到侵犯,传来微微的痒意,花紫菱不惊反喜,轻眨灵动的明眸,笑声清脆如银铃,收紧了笔挺的双腿,夹住娘亲意欲抚向自己秘地的小手。
她垂下了妖媚的面容,鼓起滑若凝脂的荔腮,故作生气地轻哼一声,伸手擒住娘亲夹在自己腿间、仅仅露出一截的纤白皓腕,柔声斥责道:“娘亲不乖喔,说好要观赏亵裤与肉棒的,怎么反而摸向人家湿漉漉的小屄了?”说罢,她抽出并捏住那不安分的玉手,将沾有自身淫液的纤指放进口中,细细吸吮,同时变换姿势,右手搭住娘亲香肩,借力抬起穿着长靴的左腿,啪的一声踩在椅面上,好将自己腿间的风光完全展露出来。
两颗沉沉坠下的睾丸间,光洁无毛的阴丘坟起一道小坡,撑出了弹性十足的弧度,下方少女花瓣紧紧闭合,正因往外渗出春水而紧贴着亵裤,显露出粉色细缝的原貌,隐隐可见她人按出、微微下陷的指印。
花牧月这时才明白过来,女儿正以狮心城的成果为筹码,试图占据主动权,要求自己践行承诺,放低姿态,满足其情欲,接下来指不定还要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尊为邪月神女的她,如今却因迟迟攻打不下狼牙城而变得急躁,甚至不惜忍辱负重,哪怕暂时沦为女儿的性奴,做出种种淫靡过分的举动,也要知晓狮心城的隐秘。
这便是花紫菱定下的剧本,她手握大权,自有方式避免,只需找人打探一番,即可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但花牧月并没有这样做,心里反而涌上了淡淡的兴奋感,想要跟着女儿的想法扮演下去,看看能否收获不一样的体验,体会未曾经历过的快意。
想罢,她抽动着琼鼻,清冷的凤眸里霎时浮现出娇弱的泪光,受到女儿肆意咂弄的玉指轻轻挣动,却是并未挣脱,反而深陷在女儿水嫩湿滑、缠绕蠕动的香舌间。
她仰起白皙的面容,凑近女儿坚挺的肉棒,红菱小嘴则因触碰到那裸露在外的硕大龟头、沾有粘稠滑腻的淫液而轻轻一呸,厌恶般地抿起远离,一开一合,吐出了不情不愿的言语:
“嗯……紫菱的亵裤……果真很美……包裹着肉棒与花穴,令它们都染上了美艳的红色……轻薄的布料与镂空的设计,又若隐若现地突显了私处的风光……娘亲都被诱惑住了呢……”话语声中带有不自然的停顿,显然是有所敷衍,透露出主人的无奈与屈从,花紫菱却听得很是受用,因为这亵裤本就是娘亲设计出来的,临行前当作礼物赠给自己。
只不过直到此时,她才有机会穿给娘亲看,所说的欣赏,指的也不是亵裤,而是自己的私处。
好在娘亲并没有会错意,话里话外都洋溢着对自己赞美。
浓浓的满足感涌来,她的唇角轻轻翘起,勾出愉悦的笑意,看向娘亲的眼神也愈发肆无忌惮,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念渐渐激发出来,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那银发披散的螓首,狠狠摁向自己跨间,出言道:
“既然娘亲觉得紫菱的肉棒好看,那为何不来亲身感受一下呢?也好教女儿细细体会一番神女的小嘴,享受这丁香小舌的舔弄与侍奉。”
“唔……”花牧月眼眸隐含迷乱,正痴痴地用手抚摸女儿的肉棒,脑后忽然传来一股力气,将自己的面容牵引向前,还未反应过来,便有粗硕的龟头挤开柔软的红唇,拨弄灵巧的红舌,令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
她的檀口小巧滑嫩,紧紧含住女儿坚硬的肉棒,沾满香滑唾液的濡湿小舌轻轻蠕动,包裹环绕龟头,弹动跳跃的舌尖轻点幽深的肉棱,带去刺激性十足的快意。
于此同时,她本能般地收回双臂,一手托住花紫菱沉甸甸的春丸,轻轻揉捏逗弄,另一手握住亵裤包裹的肉棒,抚摸那轻薄亵裤包裹的坚硬棒身。
听到混有滋滋吸吮的沉闷吟哦声,花紫菱感到更加兴奋,直勾勾地盯着跨下美妇娇红的面容,心绪一动,便将纤腰朝前挺去,令自己的肉棒再度深入娘亲小嘴一截,而那紧贴棒身的亵裤布料却是堆积在其唇瓣间,因沾有唾液变得湿润透明,显得十分淫靡。
她秀眉轻蹙,清秀稚嫩的小脸上带着动情的神采,抬至椅面的长靴美足不安分地扭动,裹有白丝的柔滑大腿轻蹭娘亲顺从的侧颜,另一腿上的圆润膝盖挤压其饱满的酥胸,奖励般地开口道:“娘亲呀,狮心城的情况果真如你所料,错综复杂,守备森严,令紫菱摸不着头脑,迟迟未能找到攻打的思路呢。”说话间,她便感含住肉棒的小嘴一紧,死死包裹住敏感的棒身,并在吸溜的吮吸声中,将硕大的龟头缓缓纳进喉咙的深处,周遭的膣肉都在缠绕按压,传来极致温软的快感。
急于知晓狮心城的事情,花牧月噗呲吐出嘴里的肉棒,握住湿淋淋的棒身,探出丁香小舌,绕着因沾满唾液而变得水亮红润的龟头舔弄,侧坐的胴体也扭动起来,双腿蜷缩在木椅上,正对女儿。
通过这一动作,她放低了身段,此时一手搭在花紫菱的腰间,缓缓抚摸那长有嫣红淫纹的平坦小腹,另一手握住肉棒,用力搓揉套弄,秀丽的脸颊紧挨少女的胯部,微微仰起,投去了媚眼如丝、欲拒还迎的一眼。
不作言语的她传达了自己的意思:鼓励女儿继续说下去。
似是觉得这还不够,她又用双手捧住眼前肉棒,张开水嫩红艳的唇瓣,享受般地探舌轻点硕大的龟头,舌尖勾连出一抹透明的晶丝,发出了一声淫浪的娇吟,这才重新含住棒身,继续吞吐吸吮起来。
“嗯……”身下的娘亲变换了姿势,将肉棒含得更深,饱含唾液、狭窄逼仄的喉管挤压着棒身,带来了强烈的快意,花紫菱娇躯一颤,险些按捺不住射精的冲动,只好紧咬银牙,死死忍耐。
她深吸一口气,暗叹娘亲胴体的美妙,同时伸出双手,搭住跨间秀发披散的螓首,喘息粗重地诉说狮心城的隐秘:“嗯……紫菱急于攻下这座难缠的城池……达成娘亲设下的考验……便派人四处调查……终于寻找到了一个契机。”言罢,她的话语声顿了顿,低垂的眼眸窥见动人的春色,只见娘亲上身起伏间,轻薄宽松的睡裙也跟着动作,露出藏在裙下的丰美大奶,白腻腻的乳肉沾染了一丝唾液,冒着水艳的淫光,樱桃般的蓓蕾更是挨近自己的膝盖,若有若无地蹭动着。
察觉到女儿的停顿,听得起劲的花牧月顿感心痒难耐,不禁抬起明眸望去,嫣红的唇瓣仍然含着硕大的龟头,缓缓蠕动,粉嫩的桃腮则是涨得鼓鼓的,一翕一动。
顺着花紫菱的视线,她垂首看去,便见自己鼓胀的西瓜巨乳正撑开睡裙、显露在外,入眼处皆是白花花的乳肉,幽深的乳沟一路朝下蔓延,足以容纳一只手掌。
见状,花牧月顿时明白了女儿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抽回握住肉棒的小手,将藏在裙下的巨乳掏了出来。
葡萄大小的红艳乳粒受到触动,在胸前颤巍巍地抖动,划出道道性感魅惑的弧度,惹人垂涎。
她跪坐在椅面上,丰满的肉臀枕住精致的莲足,清冷的面容含着妖媚的笑意,一双柳臂环住花紫菱的丝袜美腿,弯下娇软的胴体,用弹性十足的硕乳磨蹭那骨感匀称的双膝,同时伸出湿漉漉的舌面,一下一下地舔弄着面前的肉棒,哼出了轻细的哀求声:
“嗯……紫菱……是什么样的契机……娘亲好想知道……求求你了……告诉娘亲嘛……娘的乳房大不大……挺不挺……蹭得你舒不舒服……啊……”丰盈的硕乳在大腿上压实压扁、变换形状,传来极致滑腻的触感,花紫菱心神颤动,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跨间肉棒更是猛然跳动,直戳娘亲精致的锁骨,发出了沙沙的肉体厮磨声。
她垂下水汪汪的美眸,望着正讨好自己的花牧月,只见睡裙半褪、肌肤裸露的胴体下,沉甸甸的丰乳脱离了衣物的束缚,显露出浑圆饱满的形状,挺翘的乳峰隔开了那雍容华美的面容,更添一分征服的满足感。
注意到娘亲乳间幽深滑腻、恰好放下自己肉棒的沟壑,她忍不住心生旖念,俯身探手,握住那双丰满的乳房,向着中间挤压,压得两颗红艳艳的蓓蕾都相互碰撞,又喘着粗气扭腰挺跨,将粗硕滚烫的肉棒塞了进去,这才神情享受,娇吟出声:
“嗯……真舒服呀……娘亲的乳房又大又圆……乳肉弹性十足……正挤压着人家的肉棒……与以往的感觉完全不同……好美……不过……娘亲为何要变回成人的体型呢……”花牧月投去了嗔怪的一眼,哪里不知这叛逆女儿的坏心思?
只是稍作停顿,她的俏脸便挂上了骚浪的笑容,芊芊素手朝着乳间探出,压住弹软丰盈的乳肉,颇为主动地抚慰着粗大的肉棒。
在柔嫩小手的挤压下,浑圆饱满的乳房变了形,呈厚厚的饼状,夹住了粗长狰狞的肉棒,两颗娇艳欲滴的蓓蕾则是相互碰撞,充血发硬,莹白的乳肉沾染了唾液,犹如抹上了一层油光,此时收拢成细缝,却难以夹住那异常坚硬的棒身。
感受着乳间硬邦邦的触感,花牧月内心一荡,水汪汪的眼眸里冒出一抹淫意,双手更加卖力地压住乳房,套弄肉棒,丰腴的肉体更是配合着动作上下起伏,肥熟的圆臀不时拍打椅面,嘎吱作响。
她的乳房硕大无比,但却依旧无法完全埋住女儿足有三十公分的肉棒,仍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外,即便微微仰起发红的螓首,尖尖的下巴还是会磕碰到滚圆的龟头,拉出一丝透明的淫液。
但她显然并不在意,只是含情脉脉地盯着花紫菱,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同时分出一只小手,托住那垂落在棒身下、正啪啪拍打自己小腹的厚重春丸,柔声回应道:
“嗯……娘亲变回熟女体型……一方面是为了转变形象……好在攻下城池后……能够服众……啊……另一方面……自然是想着紫菱快回来了……这样……便于服侍你……”听得此言,花紫菱眼波流转,心里一阵触动,肉棒都是跟着坚硬发胀,在白花花的乳肉间颤抖,龟头马眼则是一翕一动,冒出汩汩的蜜液,将娘亲的下颌都染得泛出了水光。
此时的她恢复了双腿着地的姿势,纤细的柳腰微微弯曲,好将肉棒塞进花牧月滑腻幽深的乳沟内,并且不时挺动胯部,用粗硕的龟头磨蹭娘亲娇柔的小嘴。
她俏丽的面容冒着淡淡的红晕,灵动的眼眸泛着柔柔的水光,显得极为动情,但转念一想,又发现了不对劲:她受到委派,需要攻下狮心城,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那么早归来的,因此花牧月服侍人的说法,显然指的并不是自己。
想罢,花紫菱不由紧咬牙关,脸上流露出恨恨的表情来,双手抱住娘亲的螓首,发力之间,便将那娇美的俏脸朝下摁去,露出一截的肉棒也趁势挤进嫣红的唇瓣,试图撬开银白的贝齿,钻入温软滑嫩的膣腔内。
“嗯……”在花牧月会意的配合下,粗挺的肉棒顺利挤进了柔腻的小嘴,正拨弄水润的香舌、搅动濡湿的唾液,享受着温水浸泡般的滑爽,令她娇躯轻颤,发出娇吟。
想到兴许还有其他人也体会过这种快感,不解气的她收拢纤指,轻轻抓住娘亲的一缕秀发,狠狠挺动腰跨,用坚硬的肉棒猛顶几下,顶得龟头都钻进喉管里,才停下动作,出言质问:
“嗯……娘亲在骗紫菱……紫菱原本没有那么快回来的……快说……你变成这幅模样……是不是为了与那些小骚婊子欢好……啊……是花清懿……还是别的谁……”花牧月滋滋吞吃着女儿的肉棒,宝器般的檀口不断分泌出香滑的唾液,使得吞吐更加顺畅,泛着红晕的桃腮则是时鼓时缩,操纵膣肉挤压棒身,带去了强烈的抚慰。
于此同时,她丰腴骚浪的娇躯正一刻未停,缓缓上下起伏,带动胸前硕乳套弄肉棒,白净的小手也在挤压柔软的乳肉,好教棒身的每一处都能享受到极致的细腻与柔滑。
清丽白皙的娇颜间,红润的小嘴撑成圆形,正竭力容纳着粗硕的龟头,晶莹剔透的唾丝自唇角流下,润湿了凸起的肉棱,西瓜巨乳紧紧夹住肉棒,不留一丝缝隙,起伏之间晃荡出白花花的乳浪,唯有余下一截棒身不时探头,在锁骨与脖颈间磨蹭,勾勒出淫靡的图景。
望着眼前这一幕,花紫菱心里的气消了:娘亲都肯放下邪月神女的身份,亲自用小嘴与乳房取悦自己,还尝试了乳交这件事情。
这已经是满足了她的夙愿,还有什么可以苛求的呢?
想罢,她神情舒缓,蹙起的秀眉也舒展开来,缩回了前挺的纤腰,抽出顶住娘亲喉咙的龟头,才安心享受着侍奉,出声说道:
“嗯……原来狮心城城主一家信奉当地的神教……每半个月必然要派城主夫人与幼子前往城郊神庙拜会上香……啊……这一消息恰巧为我所知……便顺势想出了一个妙计……”说到这里,花紫菱面色兴奋,一双挺得笔直的白丝美腿交相厮磨,发出沙沙的响声,肉棒受着抚慰,坚硬鼓胀,险些控制不住射精。
她轻轻喘息,紧抿红唇,舒缓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呜……收集完情报……紫菱便带着教会的得力好手……在下一次城主夫人与幼子前去神庙时……绑架并奸淫了她们……将这两人都转化成了月妖……”讲得尽兴了,她明显感受到身体的敏感度在加深,娘亲的小嘴与乳房都娇柔似水,带来了浓烈的快意。
“嗯……变成月妖的城主夫人与幼子……为了满足情欲……只得听从紫菱的命令……故作无事地回归了城主府……并分别去勾引了城主其余儿子与女儿……”花牧月听得入神,不经意间将肉棒吞得过深,粗硕的龟头紧抵娇嫩的喉咙,令她喘不过气来,黑白分明的双眸都微微发白,修长的脖颈更是透出了粉红的颜色。
稍作舒缓,她才恢复了正常,耳朵仍旧竖起,专注聆听女儿的讲述,身上的动作却是更加用力,蜷曲的双腿随着自身动作而起起落落,好似报复一般。
“啊……”强烈的快意涌来,花紫菱琼鼻冒汗,娇躯紧绷,感到十分难熬,小手用力抓住娘亲秀发,试图按下如潮水般涌来的射精冲动,多享受一下娘亲的服侍。
她的小嘴也是未停,一张一合,隐隐可以看到猩红如灵蛇、沾满了唾液的香舌,用混杂着娇喘的声音说道:
“嗯……紫菱没想到……那城主府内尽是道貌岸然之人……城主儿子受了娘亲勾引……竟然都没有半分坚持……而是毫不犹豫地将娘亲按在身下……狠狠肏弄……城主女儿看到弟弟的肉棒……也是目泛淫光……诱骗弟弟上床……满面淫浪地行交欢之事……”
“啊……到最后……偌大的城主府……只剩城主这个正常的兽人……其余人都转变成了月妖……但城主修为高超……紫菱不敢轻易招惹……便暗中操纵着那些人……围奸城主……那场面……真是热闹呢……嗯……紫菱……要射了……啊……”此言一出,花牧月便感觉自己嘴里的肉棒猛然发胀,死死地卡在了细嫩的喉咙里,喷涌出大股粘稠腥臭的浊精,顺着食道滑下,灌进平坦的小腹。
浓浓的异物挤压感涌来,她双眸泛出晶莹的泪花,桃腮呈现异样的潮红,雪白的喉咙仍在努力吞咽,咕咚作响,按住双乳的小手更是一阵用力,压得乳肉都发扁发红,毫无保留地挤压着律动的棒身。
须臾过后,她才支撑不住,吐出了渐趋瘫软的肉棒,嘴里还含着满满的精液,正要吞下,怎料棒身抽出时,忽然拍打了一下发鼓的香腮,只听噗呲一声,大量的浊白自唇角喷出,溅射到香肩与乳房上。
“嗯……”舒畅的射精感传来,敏感的龟头受到柔软香舌的舔弄,加深了这份快意,花紫菱高仰螓首,纤腰酸软无比,不自觉地弯曲下来,不复坚硬的肉棒也随着这一动作而从娘亲的乳间抽出。
为了维持平衡,她探出双手,搭住娘亲赤裸的香肩,晶莹的美眸泛着盈盈的水光,胸口正与那双西瓜巨乳紧密相贴,有着又软又滑的触感,充血硬挺的蓓蕾轻蹭自己嫩笋般的娇乳,痒痒的,感觉十分奇妙。
呼呼喘息许久,她舒缓过来,脸上尽是扑面而来的热气,湿润发腥,正是花牧月火红樱唇的吐息,情不自禁抬起美眸时,却看到了一副淫浪的画卷。
面前美妇睡裙褪至腰间,丰腴的娇躯侧靠着椅面,蜷起一双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玉腿,柔顺的银发被汗液浸湿,粘在了精致无暇、满是潮红的俏脸上,饱满丰润的朱唇则是微微张开,藏于其间的香舌轻轻翕动,含着浊白的浓精。
精液粘连成丝,顺着透出粉色的脖颈与锁骨流下,落到那裸露在外、浑圆硕大的豪乳间,流下数道乳白的痕迹,原本白皙的乳肉此时也布满了红色的抓痕与手印,显得十分狼藉,乳尖的蓓蕾仍旧充血硬挺,随主人的呼吸而不断起伏。
看得这般场景,花紫菱顿觉口干舌燥,手上不禁用力,捏得娘亲秀肩轻颤,水灵灵的眼眸里更是浮现出一抹媚色,连才射过精液的肉棒都猛然抖动了一下,有再度硬挺的迹象。
她探出水淋淋的粉舌,轻舔娇嫩的唇瓣,在上面留下了晶亮的唾痕,肉棒也随这一垂涎意味十足的动作彻底硬挺起来,抵住一处温润柔滑、线条流畅的地方。
困惑的她垂眸看去,便见自己的肉棒正顶在花牧月蜷起的丝袜美腿一侧,坚硬滚烫的棒身与软嫩滑腻的大腿相触,看起来既狰狞又淫靡,触感则是异常柔软,十分舒适。
见状,花紫菱情欲再起,本想径直拉过娘亲的双腿,尽情磨蹭抚慰肉棒,满足自身欲念,但又因姿势不对难以施为,便只好轻吞唾沫,痴痴道:“娘亲呀……紫菱都告诉你攻下狮心城的经过了……你答应女儿的事……可不能不做数呀……”她神情热切,还未等花牧月做出回应,便呼吸粗重地半蹲着,一面伸出双手,覆在那裹有紫色渔网袜的纤细美腿上,肆意抚摸狎玩,享受细腻肌肤与轻薄丝袜相结合的触感,一面摇晃玉臀,操纵粗长硕大的肉棒,顺着纤柔的腿侧轻轻蹭动,以解欲念。
“嗯……”腿部骤然受袭,花牧月不禁娇哼出声,胴体发软,险些倒向地面,只得双手撑住臀后,仰起娇俏迷离的玉容,望着侵犯自己的人。
看到脸上满是渴望的女儿,她轻笑出声,眼里闪过一丝柔情,轻轻抬起丰润肥美的翘臀,好教自己更方便行动,旋即前后挪动玉腿,配合纤手与肉棒的狎玩。
做完这些,她缓缓探出一手,轻抚花紫菱因情欲涌动而布满红晕与汗水的俏脸,并且顺着那白瓷般光洁细腻的脖颈下摸,纤指停留在精致的锁骨上绕圈,柔声应道:
“紫菱这么用心,仅仅数月便拿下了狮心城,娘亲又怎么可能不认账、不好好奖赏你一番呢?来,你且坐下,让娘亲来服侍你~”得到娘亲夸奖,花紫菱虽然竭力保持平静,但还是无法控制地流露出了喜悦的情绪,灵动的双眸微微发亮,蒙上了一层水光,嫣红的唇角亦是轻轻翘起,勾勒出美艳的弧度。
她神情迷离,望着盈盈起身、凑向自己的花牧月,感受到了柔滑银丝抚在面上的瘙痒,小巧的琼鼻受到触动,轻轻抽动了一下,更是闻到了沁人心脾的浓郁芳香。
她沉浸在柔情的氛围内,表现十分顺从,任由娘亲摁住香肩,将自己摁坐到尚且留有余温的木椅上,直面摆有古籍的方桌,随后便听到了嘎吱的响声,身前也是跟着一暗。
原来是花牧月扭动着纤腰,爬上了方桌,将饱满的肥臀压在了冰凉的桌面上,素净的玉手搭住了圆润的香膝,一双裹着紫色渔网袜的丰腴美腿则是朝下探去,玉足娇小玲珑,踩住木椅边缘,俏皮的脚趾仍在轻轻晃动,惹人垂涎。
她居高临下,螓首低垂,细细观察花紫菱的反应。
少女容颜娇俏美丽,胴体曲线有致,精致红裙撩至腰间,受到性感亵裤包裹的肉棒粗硕坚挺,直愣愣地指向自己,裸露在外的龟头沾满了淫液,散发着晶亮的光彩。
不同于春光乍泄的胯部,女孩丰润弹实的大腿裹有轻薄细腻的白丝,纤细的小腿与秀气的莲足则是踩着黑色的长靴,穿得严严实实,却在强烈的对比下,增添了别样的淫靡。
看罢,花牧月心里一热,细嫩的雪喉轻轻翕动,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娇哼声,修长的玉腿交相厮磨,沙沙作响,腿间花穴渗出淫水,浸得丝袜颜色加深,甚至隐隐透出了粉色蜜裂的形状。
欲念驱使下,她的面上含着淫浪的笑意,动作轻柔地伸出左手,纠起一缕垂在鬓间的乱发,绕着纤指细细玩弄,并拢的双腿也交叠起来,白皙的右手放在骨感的圆膝上,两只纤柔皓嫩的美足不断晃动,十分吸睛。
她眼神柔媚,紧盯着花紫菱,丝袜美足有意无意地划过其坚硬的肉棒,送去了温润滑腻的触感,胸前硕乳则是随着自身动作摇晃,晃出了白花花的乳浪。
“嗯……”花紫菱娇吟出声,俏脸涨红,放在腿侧的小手握拳又松开,只觉娘亲的小脚正若即若离地接触着肉棒,娇软的足心每次蹭过龟头,都有着难以言喻的滑软,混着渔网丝袜的凹凸不平,更有强烈的刺激感。
望着那调皮跳跃的纤足,她紧咬银牙,恨不得伸手擒住,摁到自己肉棒上,好生享用一番,硕大的龟头似是受到主人的影响,自发钻开轻薄的亵裤布料,颤动滚烫,贪婪亲吻白里透红的足心。
按捺不住的她双腿紧绷,挺动纤腰,用粗硕的肉棒顶撞花牧月纤秀的小脚,娇声哀求道:“呜……娘亲啊……快给紫菱吧……紫菱的肉棒……都硬得快要爆炸了……想要肏娘亲的浪足了……”花牧月此时同样呼吸粗重,敏感的纤足断断续续地传来肉棒的触感,坚硬、粗壮、滚烫,令她生出了欲念,想将足心压在青筋突起的棒身上,好好感受一番,更想不顾一切地坐在女儿胯间,摆动肥臀,任由硕大的龟头挤开自己柔嫩的花瓣,抚慰瘙痒难耐的膣肉。
情欲涌动间,她晶莹的凤眸里蒙上了一层柔柔的水光,红润的唇角含着肆意的笑容,身子缓缓前倾,不顾那随自己动作而沉甸甸下坠、勾勒出浑圆形状的巨乳,而是轻摆秀足,放在花紫菱的腿心。
“嗯……”沙沙的厮磨声响起,间有滋滋的水声与轻细的女子娇吟声,在幽静的神女寝宫内环荡,营造了旖旎淫乱的氛围。
花紫菱俏脸含媚,小手紧握成拳,放在娇柔白丝大腿的两侧,穿着长靴的美腿紧绷前翘,感觉到了娘亲正在双管齐下,细致入微地照顾自己的肉棒。
上方美足轻轻点下,用纤柔滑嫩、裹有加厚丝袜的足尖蹭动摩擦敏感的龟头,蹭开了紧贴棒身的轻薄布料。
另一柔足则是朝着饱满的春丸踩下,略显粗暴地碾压踩动着,除却微微的疼痛外,更多的还是玉趾的细腻与足心的娇柔。
“啊……娘亲的小脚……好会弄……弄得人家的肉棒……都变得又硬又粗、快要挣开亵裤了……凉凉的足心磨蹭着紫菱滚烫的棒身……感觉……好舒服……”听得此言,花牧月心里涌上了浓浓的成就感,嘴角笑意更深,一双幼嫩的纤足也更加卖力地在女儿跨间游移抚慰,或用珠圆玉润的玉趾夹住龟头拨弄,或用裹着丝袜的足心顺着棒身滑动,或用细腻柔滑的足背抵住春丸厮磨,种种举动皆是销魂无比,送去了神仙般的快意。
玩弄的同时,她还低低地垂下美眸,媚眼如丝地望着花紫菱的跨间,见到自己的丝袜美足正绕着那粗壮硕大、钻出亵裤布料一截的肉棒狎玩,心中便有一丝快意。
尤其是柔腻的淫液透过交错的网格沾到雪白的肌肤、勾连出晶莹的细丝、传来黏黏的触感时,这般快感更是达到了顶峰。
她意乱情迷,想要知道狮心城发生的淫戏,借此来给自己助兴,便轻启朱唇,吐出了娇柔似水的话语,细细询问道:“嗯……紫菱呀……你说的……城主府内热闹的场景……指的究竟是什么呢……快说给娘亲听听……”花紫菱呼吸粗重,双手复住娘亲细软的小腿,顺着纤柔流畅的腿部曲线上下抚摸,白皙的手掌不时擒住诱媚的纤足,将与丝袜紧紧贴合的足心按压到自己肉棒最是瘙痒滚烫的地方,狠狠搓揉摩擦。
贪婪的她并不满足于此,反而仰起了满是潮红的娇颜,视线朝着娘亲腿部上方看去。
两条套着紫色渔网袜的美腿正交叠摆放,本就光洁白皙的肌肤在光线与丝袜的映衬下,更是涂上了一层魅惑的光泽。
在那曲线收紧的最深处,丝袜包裹的美臀丰腴肥美,受到坚硬桌面的挤压,微微下陷,腿心坟起一道饱满的小坡,因淫水的润泽而若隐若现地呈现出了惊人的粉腻。
如此美景尽收眼底,她星眸发亮,显得愈发水灵,跨间享受丝足侍奉的肉棒更是阵阵颤抖,在温润滑腻的肌肤之间撒欢,同时不忘娇喘回应道:
“嗯……紫菱亲眼看着……那城主府幼子……借着自己双腿受伤的理由……让城主父亲给自己查看呢……爱子心切下……狮心城主也并没没有过多犹豫……而是径直扒开了儿子的长裤……”
“啊……不料他看到的不是流血的双腿……而是流水淋淋的花穴……咯咯……城主幼子成了月妖……力大无穷……当即将城主脑袋摁向自己跨间……强迫他舔弄自己的花穴……”
“嗯……早已藏在一边的城主府众人……也趁着这个机会……纷纷涌上前来……争先恐后地掀起城主的长袍……一个个的……都光着下身……争着要将城主黝黑的肉棒纳进自己粉嫩的小穴呢……”
“啊……再后来……便是城主也成为月妖……沦陷在情欲内……偌大的城主府……却是成了聚众淫乱、枉顾人伦之地……紫菱也与邪月教众参与进去了呢……”花牧月听着女儿的讲述,显然很是兴奋,额间都涔出了细密的香汗,润得银发粘在鬓间,丝袜美足一上一下,夹住了粗硕挺立的棒身,缓缓撸动套弄,将那玉白色的包皮都撸得不断掀起合拢,发出滋滋的响声,埋在足底的春丸更是受了刺激,颤巍巍地抖动。
听到后面,她明艳的小脸却是一沉,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尤其是到了最后一句话时,秀气的双足都控制不好力度,狠狠一夹肉棒,夹得马眼冒出了透明的粘液,才神情愠怒,责怪道:
“胡闹!狮心城可是兽人北国都城……在整个兽族中……都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你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蔑视人伦、使用下作手段凌辱城主……只会败坏邪月神教名声……并祸及狮心城的统治……还有……为何你说你也参与这场淫戏了……是不是给人肏了……啊?”娘亲话语怒不可遏,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花紫菱吓得面色发白,急忙收起了挂在唇角的笑意,娇躯剧烈颤抖,蜷缩在小小的木椅上,连那正享受着丝足套弄狎玩的肉棒都微微瘫软,失去了兴致。
她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灵动的双眸浮现出晶莹的泪光,清丽的小脸与秀气的脖颈更是霎时染上了红晕,柔软的唇瓣嗫嚅了几下,才惊慌失措地回应道:
“呜……娘亲……对不起……紫菱不知道……不可以这样做……只是想尽快攻下狮心城……好完成承诺……赶回来见娘亲……我也没有……没有给人肏弄……而是用脚玩弄了一番城主的肉棒……以宣示权威……仅此而已……”得知女儿没有失去贞洁,花牧月的气消了一半,此时低下螓首,望着那哭得梨花带雨、满是可怜兮兮的俏脸,心里顿时生出浓浓的怜爱。
她松开了交叠摆放的玉腿,转而并拢在一起、双足踩住下方纤细的白丝美腿,随后弯下纤腰,小手一伸,抱住花紫菱因自身动作表现得躁动不安的面容,埋在自己浑圆硕大的西瓜巨乳间,轻声宽慰道:“没事了……紫菱……不知者无罪……你懂得还少……娘亲不会因此怪罪于你……但你要吸取教训……下次不能再犯了……只要你没有淫乱到随意给人肏弄……依旧守着贞洁……便还是娘亲的小淫娃……”她了解花紫菱,自然知晓这个叛逆女儿的本性,天生反骨、枉顾人伦,莫说狮心城的事了,为了达成目标,便是祸乱一国,恐怕也在所不惜。
但便是这样一个不甘屈居人下之人,如今却因自己的发怒而变得惊慌失措,这怎能不令她心生怜悯、出言安慰呢?
蜷首埋在乳间,面上尽是温软滑腻的触感,花紫菱抽泣出声,双手环住娘亲纤腰,琼鼻耸动,轻嗅浓郁的乳香,贪婪着温暖的怀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如此安静的氛围下,她跨间的肉棒受到情绪影响,依旧颤颤跳动,拍打在花牧月香滑的小腿上,裸露的丝袜美腿更被一双娇小细腻、沾有自己淫液的莲足踩住,感觉舒适。
片刻过后,她才轻摆螓首,在娘亲乳间拭去泪水,随后抽出了竭力保持平静的小脸,轻抿朱唇,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娇声道:“娘亲呀……快别偷懒了……继续用你的小脚套弄人家的肉棒嘛……紫菱还没享受够呢……”视线扫过女儿发红的眼眸与琼鼻,花牧月轻轻一笑,并没有揭穿这逞能的表现,而是双手撑着桌面,十分配合地探出丝袜美足,夹住恢复坚挺的肉棒,继续动作起来。
双腿平放的她方便施力,小巧玲珑的丝袜莲足紧紧裹住花紫菱的肉棒,自上而下地撸动套弄着,紫色渔网袜摩擦着粗硕的棒身,发出了沙沙的响声,纤柔灵巧的玉趾则是轻轻夹住龟头,用柔软的趾腹按压湿润的马眼。
温柔服侍间,她暗下决心,要好好教导这个叛逆的女儿,灌输些有关伦理纲常的知识,以免类似狮心城的事情再度发生,故而轻声道:“紫菱呀……人与人之间……是存在道德伦理的……亲人与亲人之间要相亲相爱……幼辈要尊重爱护长辈……都是需要遵循的规则。”花紫菱眼神迷离,感受着丝袜美足的套弄,只觉肉棒陷进了一片温软中,细腻肌肤与渔网紫丝相衬,娇柔又刺激,蹭得棒身酥麻无比,当真是绝佳的享受。
她情不自禁地垂下小脸,想看看自己跨间的景象。
只见紧裹肉棒的红色布料已被蹭开大半,裸露在外的棒身坚硬粗壮、青筋鼓胀,一双纤秀的小脚仍在不留余力地套弄着,夹紧的足尖拨弄着包皮,令粉红色的龟头时隐时现,反复暴露在发凉的空气中。
听了娘亲话语,她面色一怔,桃腮微微鼓起,感到困惑不解,便出言询问道:“嗯……可是娘亲……交合欢好不是亲人之间最重要的相处方式吗……便如我与你一样……紫菱只想让那狮心城一家……尽情享受交欢的快意……又有什么错呢……”女儿的反驳十分有力,花牧月呼吸一滞,精致无瑕的娇颜浮上了淡淡的红晕,一时间竟无法反驳,隐隐意识到了不对:按理来说,花紫菱受了她父亲的教育,理应了解人伦道德,而不是如现在这般一无所知啊。
这当中莫不是有什么蹊跷?
想罢,她心里有了猜测,但为了避免出了纰漏,还是暂且按下这一想法,转而全力服侍起了花紫菱,颀长秀美的丝袜玉腿上下摆动,带得娇嫩瑶足快速套弄粗硕的肉棒,拢住滚圆龟头的玉趾也跟着用力,按压抚动呈樱粉色的肉棱。
她的动作很快便有了成效,只听女儿娇吟连连、难以止住,夹在娇软玉足间的肉棒更是猛然发胀,青筋鼓起的棒身滚烫无比,显然是将要射精了。
“嗯……紫菱……娘亲的小脚……软不软……精心挑选的紫色渔网袜……正在你敏感的肉棒上磨蹭呢……雪白的肌肤也沾满了粘稠的淫液……都是淫乱的气味呢……啊……紫菱的肉棒……突然变得好硬……是不是要射了……快……用精液……涂满娘亲的小脚……呜……”受了娘亲勾引,花紫菱小脸涨得通红,娇躯果真一颤,在丝袜足尖将玉白包皮完全掀起、猩红发烫的龟头饱受温腻肌肤挤压时,再也按捺不住,双足一蹬,马眼一张,喷射出了浓稠而滚烫的精液。
厚重的淫精凝聚成大股的浊流,一齐糊弄到花牧月精致如白瓷般的莲足上,娇小圆润的玉趾受到触动,正不安分地蠕动着,涂着红色蔻丹的趾甲沾有乳白的颜色,显得十分刺眼,紧裹光洁足弓的纤薄丝袜也被沾湿,细密的网格间填满了粘稠的浊精。
高潮过后的花紫菱别有一番魅力,白腻的秀额与琼鼻间涔满了细细的香汗,凝成晶莹的水珠,顺着红色短裙在胸前开出的领口滑落,窈窕有致的胴体曲线下,裹着轻薄白丝的美腿相互分开,挣开亵裤布料、完全裸露在外的肉棒沾满淫液,身为罪魁祸首的网袜玉足却是安闲舒适,交叠枕放在硕大的肉袋上,沐浴着滚烫的精流。
她朱唇轻启,娇嫩的粉舌微微外露,轻轻喘息一番,平复了剧烈起伏的酥胸,才声音娇媚地回应道:“嗯……娘亲的小脚……真厉害……夹得人家的肉棒……都喷出了浓浓的精液……紫菱更是快活得……都说不出话……喘不上气来了呢……”此时的她显然忘却了方才的斥责,看向花牧月的眼眸充满了如水般的柔情与痴恋,娇喘一声后,便将素手探向腿间,握住那服侍自己肉棒许久的丝袜小脚,视若珍宝地捧在手里轻轻抚摸,动作轻缓怜惜,丝毫不顾稠密黏手的浊精。
花牧月心知时候已至,便轻轻挣动左腿,将那只温润匀称的秀足自女儿手中收回,余下的右足则是乖巧地躺在其手中,晶莹剔透的玉趾还在缓缓蠕动,俏皮地抠弄着滑腻的手心。
做完这些,她轻吸了一口气,唇角勾勒出一抹媚笑,一手撑在身侧,以维持平衡,而后抬起那只收回的美足,踩在方桌边缘,再将另一只手探向腿间,修长的双指扯开丝袜与亵裤,掰开肥嫩水艳的花瓣,在花紫菱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了秘地的风光。
即便经历过诸多淫戏,她的心中仍旧留有一份羞耻之心,羞得圆润的耳珠都微微泛红,但还是媚眼如丝地望着女儿,柔声道:“紫菱,怎么样,娘亲的小屄,好看吗?想不想肏呀!……想肏的话,那便告诉娘亲,是谁给你灌输这些观念的呀,好不好?”花紫菱的眸光自是被娘亲的动作所吸引,此时看着那自腿间流露出的迷人春色,双眸圆睁,鼻翼翕动,呼吸声十分粗重,显然是陷入到了痴迷的情绪中。
她的眼前,衣衫半解的美艳熟妇胴体微微后仰,清丽无瑕的娇颜饱含媚色,胸前浑圆饱满的巨乳原原本本地展露出来,乳肉柔软白皙,蓓蕾硬挺红润,还在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充满了庞然的生机与魅力。
顺着那平坦娇软、生有淫纹的小腹往下,便是裹着紫色渔网袜的肉臀与美腿,丰腴的臀肉紧压在坚硬的桌面上,修长纤秀的玉腿则是蜷曲摆放在身侧,皓嫩诱媚的莲足踮起踩住了桌沿,隐隐可见白里透红的足心,另一条长腿更是朝前伸去,沾满浓精的小脚安静地躺在神情痴迷的少女手中,显得和谐又淫乱。
粗略扫视过后,花紫菱便再度抬眸,饱含期待地看向娘亲分开的丝袜美腿间。
只见那粗长硕大的肉棒正勃然翘立,斜斜直向自己,下方生有三颗春丸的阴囊更是厚重无比,表皮生有褶皱,仿佛蕴满了浓稠的精液。
而在坟起的阴丘下,那被双指掰开的花瓣水嫩娇艳,暴露在空气外的嫣红息肉不断颤抖收缩,呈现出一道小小的洞口来,可以窥见当中蠕动的肉芽,想来若是将肉棒肏弄进去,定是绝佳的享受。
除此之外,此处还分布着更加细小的肉洞与一点珍珠般的阴蒂,风景美不胜收。
花紫菱欲罢不能,还欲向下看去,可惜娘亲丰美的肉臀占据了绝大多数风光,只能看到在那幽深的臀沟间,隐隐约约地藏着一抹娇小明艳的粉红。
即便如此,大饱眼福的她也知足了,此时虽然魂不守舍,但却记起娘亲的提问,一面犹豫不决地伸出空闲的小手,试图朝着那诱惑力十足的圣地摸去,又害怕有所冒犯,一时间竟是进退两难,另一面则是张开樱唇,娇憨回应:
“嗯,娘亲的花穴,好美,里面的肉芽,都在阵阵蠕动呢。紫菱想要伸手摸一摸,也想用硬得不行的肉棒好生肏弄一番。是父亲教我那些事的,她说,若是人家这样想、这样做了,便能博取娘亲的欢心,嘿嘿……”看到女儿整个人都陷入了痴迷的状态,星眸水灵,香腮通红,嘴角含着痴痴的笑意,跨间肉棒更是再度挺立,直抵在自己被蹭得发疼的足心上,花牧月只得微微一叹,心生无奈。
但随即她便获悉致使花紫菱如此叛逆的罪魁祸首,内心恍然,犹如拨云见日一般,面上却是露出清冷的颜色,淡淡道:“好个花端心,我说我的宝贝女儿怎么被教成了这样?下次定要找她算账!”她十分重视女儿的教育,却因操劳事务、无暇分顾,只好将这要紧事托付给另一半。
本就是感情极深的伴侣,又是各自教导亲身骨肉,她自然不会有所防备,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花紫菱后知后觉,知晓自己失言了,观察到娘亲愈发恼怒的神情,心里更是后悔不迭,只得垂下螓首,小声说道:“娘亲,你不要怪罪爹爹,是紫菱想要与其他人争宠,她才这么教我的。”花牧月渐渐冷静下来,也意识到自己这些年确实过于关注教会的事,忽视了身边的亲人,当即便是微微一叹,轻轻拉过女儿的小手,放在自己水淋淋的花穴上,享受着异样的快意,娇哼道:“紫菱放心。你爹爹最是善于讨人欢心,娘亲怎么舍得怪罪她?顶多便是狠狠肏弄她一番罢了。”言罢,她看向花紫菱的目光变得更加柔和,时隔多年的误会终于得到解除,原来女儿并不是真的叛逆,而是为了博得自己的宠爱。
细细想来,她心里生出一丝愧意,又想起自己的承诺,补偿之意顿起,双眸含媚地望着面前少女,探出香软的粉舌轻舔一圈唇瓣,丝袜美腿夹住跨间小手,轻轻磨蹭了几下,才俯低身子,呵气如兰诱惑道:
“嗯……乖女儿……娘亲的小穴……摸起来嫩不嫩呀……都给你摸得……流水潺潺……瘙痒无比了呢……你看你的肉棒……都变得这么粗……这么长了……不想释放一下吗……”得到娘亲许诺,花紫菱也放松下来,面上神情稍缓,不再担忧父亲因为自己的失言而受到责罚了。
随着年龄增长,她其实能够了解到正确的伦理观,父亲又没有坏心,自是不加隐瞒与遮掩。
只是她自己倒是渐渐入了戏,总觉得跟娘亲对着干,真能获得更多关注,又有一种释放天性的感觉,便形成惯性,不再去改了。
娇媚的话语声响起,花紫菱回过神来,仰起俏脸,便见娘亲胴体前倾,那双随动作而坠下地西瓜巨乳直逼自己面门,呈现出浑圆饱满、弹性十足的形状,乳尖点缀的蓓蕾则是红艳吸睛,颤颤巍巍,自己放在娇嫩秘地的小手更是传来了滑腻湿软的触感,那是丝袜美腿与流水花穴一齐逼迫而来的结果。
种种体验混杂在一起,经验丰富的她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娇靥染红,双腿紧绷,只顾呆呆地看着娘亲,眼眸里含着殷殷热切,却有面对珍宝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于是红唇一张,娇憨开口:
“嗯……娘亲的小屄……摸起来好嫩……紫菱很喜欢呢……肉棒又变硬变粗了……想放进娘亲的花穴里……享受淫水的包裹与膣肉的挤压……嘿嘿……”说到最后,花紫菱的神情又变得痴迷起来,还发出了痴痴的笑声,花牧月看着这一幕,感到十分无奈,轻轻摇动螓首,唇角却是勾出一抹浅笑。
她这女儿自幼便有习惯,若是遇上了极为喜爱的事情或是场景,内心情绪上涌,占据脑海,便会不受控制地流露出沉醉痴迷来,有时还会有更加惊人的表现。
此情此景,花牧月不禁回忆起了自己给女儿开苞的场景。
娇小玲珑、年仅六岁的幼女,剥去了浑身的衣物,露出白玉般精雕细琢的胴体来,遵从父亲的教导,双腿分开,小手掰开馒头肉穴,一脸天真地抬眼看来,在自己提枪上马,毫无保留地挺着肉棒刺去时,那稚嫩的俏脸上竟流露出了淫乱与沉迷,肉嘟嘟的小嘴也吐出了一连串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娇媚言语。
想罢,她只觉得浑身欲念上涌,威严的凤眸蕴着盈盈的水光,酥胸不断起伏,表面涔满了细密的香汗,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腿间受到女儿小手触碰的花穴也阵阵发痒,冒出了粘稠湿滑的淫水,当中的膣肉都在收缩蠕动,渴望抚慰。
她再难按捺这份情欲,小手一撑桌面,春情浓郁的胴体便跳跃起来,带得胸前硕乳都跟着震颤,上方点缀的晶莹汗珠洒落下来,划出淋淋的水光,一双颀长秀美的丝袜美腿在地上走动几步,走到女儿面前,丰满肉臀朝下一坐,便坐到了那裹有白丝的娇软大腿间,娇声道:
“嗯……好女儿……娘亲都已经入你怀中了……快抱住人家的纤腰与丰臀……用你的肉棒……狠狠肏弄人家的花穴嘛……”温香软玉入怀,更有娇媚言语助兴,花紫菱哪怕再是迟钝,都知该做什么了。
她当即双手环住娘亲纤腰,感受丰腴胴体压在身上的分量与娇软,忍不住仰起螓首,张嘴擒住那鲜艳欲滴的蓓蕾,跨间肉棒也不安分,坚硬到了极致,还在不断跳动,啪啪击打身前平坦的小腹。
花牧月一时动情,整个人都俯下身来,成熟丰美的胴体完全倚靠在她怀中。
她只觉得浑身都陷进了温软中,小脸埋在细嫩香沁的丰乳间,呼吸不畅,腿上肥臀更如磨盘般轻轻磨动,带来了极致弹软的触感。
最是动人心魄的,当属她腿心的一抹柔腻,温润娇柔的花瓣紧贴着肉棒,随身体动作沿棒身上下摩擦,敏感的肌肤都能感受到内里缓缓蠕动的膣肉,甚至还有稠密湿滑的淫水涂抹上来。
花牧月却是按捺不住了,没想到自己都投怀送抱了,女儿依旧没有提枪肏干。
方才虽是经历了一系列淫戏,但都是她在给予别人抚慰,自身并没有得到满足,此时花穴早已瘙痒无比,散发着强烈的瘙痒感,极度渴望肉棒的肏弄。
不容多想,俏脸通红的她一手环住花紫菱的粉颈,主动抬起了喧软的美臀,另一手缓缓下探,摸到并握住那坚硬挺立的肉棒,而后颤巍巍地扭动纤腰,找准位置,噗地一声坐了下去,任由粗长硕大、足有三十公分的棒身进入自己的身体。
“啊……”如此粗大的硬物骤然进入体内,即便她身经百战,也感到招架不住,窄紧的膣道猛然撑开,娇嫩的膣肉受到肉棒研磨挤压,仿佛在嘎吱作响。
强烈的饱胀感涌来,带着淡淡的疼痛,令她仰起了娇靥,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
花紫菱则感受到了浓浓的快意,随着娘亲美臀的下沉,粗硕的龟头挤开了娇软的花瓣,长驱直入,一直冲撞到了弹性十足的花心,才猛然停止下来。
细细品味,便发现紧致细嫩的膣肉受了刺激,正裹着滑腻的淫水,死死攀附上来,如小嘴般轻轻吸吮亲吻着青筋凸起的棒身。
“嗯……好舒服……”贪婪驱使下,她自是渴望更多,便毫无犹豫地挺动腰跨,顶撞花牧月肥美的肉臀,用粗硕的肉棒狠狠肏弄水嫩的花穴,一双长靴美臀都绷得紧紧的,不断在地面上摩擦。
这一场面当真是淫乱至极。
丰腴高挑的美妇睡裙不整,胸前两颗浑圆饱满的乳球尽露无余,当中埋着年幼女儿精致无暇的俏脸,随着裙摆撩起露出的丰臀裹有紫色渔网袜,坐在身前人的腿间,纤腰摆动间,还能看到她粉嫩娇艳的花瓣正吞吐着粗硕坚挺的肉棒,发出滋滋的水声。
“呜……”情欲得到满足,花牧月轻眯凤眸,抬起一双白嫩如藕段的柳臂,搭在女儿起伏颤动的香肩旁,丝袜美腿跪坐在椅面上,因空间不足而部分悬空,却仍然能维持住平衡,以惊人的频率支撑娇躯起起落落。
她的美臀盈实饱满,水嫩到仿佛能掐出汁来,撑得轻薄的紫色渔网袜都紧绷着,快要断裂一般,肥厚柔软的臀肉每次拍打在花紫菱腿间,都会深深陷下,再随着纤腰抬起而骤然恢复原本的形状。
而在那丝袜撕开一道破口的腿心,嫣红娇艳的花瓣被粗长坚挺的肉棒撑成了圆形,棒身的每一次抽离都会带出细密的淫水与软嫩的膣肉,沉重的阴囊拍打在丰润的耻丘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花紫菱抽出俏脸,痴痴望着媚意四射的娘亲,终于感受到了何谓水乳交融。
她眼前则是那双颤巍巍抖动的巨乳,弹性十足的模样,勾人至极,丰盈的乳肉似有若无地轻扫在面门上,令她忍不住伸手握了上去,狠狠搓揉抓捏,感受手里的丰满滑腻。
于此同时,她的纤腰仍旧一刻不停地挺动着,肉棒还未完全抽离,便再次冲撞,一次比一次肏得深,试图撞开那犹如一团软肉般娇嫩紧实的花心。
快意渐渐升腾,她神情迷离,眼神变得朦胧不清、意味难明,樱唇轻启,用混杂着娇喘的声音说道:“嗯……与娘亲这样欢好……真是绝妙的享受啊……娘亲呀……你可知紫菱……真的很羡慕那些得宠的姐妹……每每看到她们能在床上与你共赴巫山云雨时……心里都复杂难言……如今女儿也能享受到了……真好……”听得此言,花牧月心绪复杂,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心里生出了浓浓的惭愧与歉意,只好前挺胴背,将自己饱满的乳房送给女儿揉玩,同时更加卖力地挺动纤腰、收紧花穴,以送去更深的快感。
心有感触,她陷入了回忆中,想起自己曾几度惩戒怪罪这个叛逆的女儿,甚至还带着赏罚分明的心思,刻意在其面前临幸其他人,便有极为羞惭的情绪涌来。
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并且想要通过种种方式弥补,因而探出小手,轻揉花紫菱秀发披散的螓首,柔声道:“嗯……是娘亲做错了……不该这么对你……早知你是为了争宠……娘亲便该好好宠幸你……给你与其他女儿相同的待遇了……”花紫菱一听这话,原本蕴着水光的美眸却是一颤,浮现出了妖异的神采,红润的小嘴微微嘟起,反驳道:“嗯……紫菱才不要相同的待遇呢……清懿凤舞那些姐妹……一天天地……只会打扮得花枝招展……来讨取娘亲欢心……她们甚至还凑在一起交欢……刻苦专研磨砺床技……”说罢,她直勾勾地望着花牧月,嘴角噙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配着那张精致无暇、清纯带媚的小脸,总算撇去了此前的迷茫,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动人风采。
她的双手依旧放在了娘亲高耸的双峰间,将丰盈的乳肉揉圆搓扁,肆意享受手里的软滑弹嫩,嫣红娇媚的俏脸也跟着前探,张唇含住一颗珍珠般的蓓蕾,舌尖轻拨,银牙轻咬,声音含混不清道:
“呜……其实细细想来……爹爹说的也对……紫菱表现出叛逆的模样……虽然受了娘亲诸多惩罚……但娘亲在女儿每次犯错时……都表现得很积极呢……从不让其他人插手……而是把人家抱到床上……肆意玩弄……”
“嗯……其实娘亲心里是喜欢这种调调的吧……久而久之……不仅紫菱这样做了……其他姐妹也想跟着模仿呢……但她们都不争气……到了床上……还没等娘亲鞭打几下……便缴械投降了……”
“嗯……紫菱肏得好快……慢点呀……娘亲要飞起来了……都听不清你说话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花紫菱突然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胯部挺得都能看出残影了,撞得肥美的肉臀啪啪作响,花牧月感到招架不住,竟说出了讨饶的话语。
受着肏弄的她风情迷人,娇靥潮红,纤细柔顺的银发随动作飞舞,在空中撒下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胸前一双硕乳颤颤抖动,正被少女纤手与小嘴玩弄,丰盈肉臀的每一次起落都带出了汹涌的臀浪。
她红唇微张,气喘吁吁,水嫩红艳的香舌都被肏得向外吐出,滑腻的舌尖正分泌着香滑的唾液,滴在幽深的乳沟间,语气似笑非笑道:
“啊……娘亲是不是喜欢……还需要紫菱自行判断……紫菱倒是可以说说……你们都是用什么方式争宠的……这件事情娘亲还真不太了解……并且感到好奇呢……”听言,花紫菱抬起小脸,幽怨地看了娘亲一眼,整齐的银牙咬住葡萄大小的蓓蕾,轻轻捻了捻,纤腰向上挺动,硕大的龟头猛然撞击在娘亲的花心上,撞得那团娇嫩的软肉都剧烈颤动、深深下陷。
发泄完心中的埋怨,她才恢复了一浅一深的肏弄节奏,肏得花牧月的小穴流水不断,膣肉更是死死收紧,攀附包裹住肉棒,无数颗娇软的肉芽齐齐按压着棒身,有着似拒还迎的表现。
她的声音抑扬顿挫,随肉棒抽插而起起伏伏,还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嗯……个中具体……紫菱也不甚清楚……啪……只知那些姐妹为了讨得娘亲喜爱……各自拉帮结派……结成了小团体……啪……除了之前说的事情……还……还会利用各种方式收集情报……制造接触娘亲的机会……甚至有了私下办了茶话会……专门交流如何争宠呢……”花牧月摇头失笑,只觉女儿所说话语夸张荒谬,一面扭动纤腰,用瘙痒的膣肉主动触碰坚硬的肉棒,好给自己止痒,一面轻启朱唇,柔声回应:
“嗯……哪有这么夸张啊……娘亲又不是什么奇珍异宝……还需要你们特地费那么多心思争夺吗……既然如此……那紫菱你……肯定都与那些姐妹合不来吧……”她依旧执有偏见,认为自己给予女儿的疼爱足够多,每月都会抽出时间特意陪伴,根本不存在这样大肆争宠的行为,哪怕是有,也仅仅是一小部分。
花紫菱一听,脸上却是流露出恨恨的表情来,也顾不上再去玩弄娘亲的乳房了,而是抬起身子,双手紧紧环住那纤细的蜂腰,狠狠上扬下压,同时跟着挺动跨间肉棒,硕大的龟头借了力气,霎时间便突破了狭窄宫颈的阻碍,进入到了孕育生命的子宫内。
她的肉棒粗长硕大,撑开了窄小紧致的膣腔,抽动之间,周遭媚肉都紧紧包裹上来,粘稠滑腻的淫水更是不断分泌而出,似是在保护这生育的秘地。
花紫菱紧咬银牙,余火未消,丝毫不顾花牧月颤动的娇躯,继续挺腰肏弄,回应道:“啊……娘亲说的好呀……你可知你每月陪同女儿的时间有多少吗……每人只有一日不到……还说什么紫菱合不来……便是你这叛逆的女儿……有时都是欲望火缠身……需要与那些同样寂寞的姐妹相互抚慰呢……还要腆着脸……想她们讨教如何博取娘亲欢心……”说完,她还不解气,手掌伸了下去,啪啪拍打娘亲美臀,打得白皙的臀肉都泛出了迷人的娇红,渔网丝袜更是绷开了线,显露出一片光洁细腻的肌肤。
花牧月从没想过这点,此时听着女儿抱怨,秀气的额头涔出细密的冷汗,顺着美艳无双的俏脸滴落下来,连正在遭受肉棒侵犯、散发阵阵疼意的子宫都顾不上,呢喃道:“竟然是这样吗……我说……为何我与这些女儿……都变得不亲近了呢……原来是我太过自以为是了……”说话间,她忘记收紧子宫,致使那粗长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猛然撞击在柔韧的膣壁上,一股震颤般的感觉涌来,令她娇躯剧颤,紧咬红唇,发出长长的呜咽声。
她美眸涣散,无意识地伸出双手,在花紫菱的螓首与脖颈间乱摸,纤指揪住一抹银色的长发,还未舒缓过来,窄紧的膣腔便再度受到了剧烈的冲击,一下又一下,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在膣壁上,好似要硬生生地撞出凹陷来。
“嗯……紫菱……肏得好深……肉棒快要将人家的子宫……撑爆了……每一次肏弄……都好有力……肏得娘亲……浑身颤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啊……你要发泄……便发泄吧……代你的姐妹……惩罚我这不称职的娘亲……啊……好美……娘亲要去了……”花紫菱嘴角含着笑意,纤掌抓住娘亲丰盈的臀肉,肆意揉捏,胯部更是狠狠挺动,用力到娇躯都在上下起伏,怀中丰腴美人也跟着抛飞,一双秀气的美足不断蹬动地面,将黑色长靴都蹬得褪了下来,露出涔着汗迹、紧紧绷住的纤巧足弓。
她自知花牧月的子宫最是敏感,此番肏弄未尝没有帮助姐妹泄愤的心思,知道自己被看透了,也不作遮掩,更加肆无忌惮,只是短短数秒,便肏得那窄紧的膣腔收缩蠕动,娇嫩的花心汩汩冒水,喷射在粗长的棒身上。
“嗯……娘亲的小穴……正在紧紧收缩……含住人家的肉棒呢……好美……浓稠的阴精……都倒灌进子宫了……肏起来更加滑嫩……更加美妙……”花紫菱感受到怀里娘亲娇躯颤动,纤细修长的玉指紧紧抓住自己背部,有着淡淡的疼痛感,压在腿间的美臀则是配合着此情此景,四下磨动,娇嫩弹软的臀肉不断磨蹭大腿,犹如陷进了棉花一般,酥麻阵阵。
不仅如此,她的肉棒深深肏进娘亲花穴,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快感,滑腻稠密的阴精源源不断地涌进温软的子宫内,正与急剧收缩的膣肉相融合,一齐裹住粗硕坚硬的棒身,如有无数只小手般轻轻按压揉动,硕大龟头竟是陷进了柔韧的膣壁内,经受着温柔如水的吮吸。
快意极深,她只觉腰眼一麻,有射精的冲动,又想继续享受娘亲肉体的美妙,便紧咬着银牙,死死按捺,同时伸手环住怀里酥软的纤腰,试图朝前转动,却因自己粗长的肉棒几近齐根没入花穴,母女身体紧密连接而无法做到,只好轻声说道:
“嗯……娘亲……快将骚浪的身子转过去……紫菱还没惩罚够呢……这次想要娘亲趴在桌子上……任由女儿一面肏弄花穴……一面拍打肉臀嘛……”花牧月娇躯酥软,花心仍在潺潺冒水,将柔腻的阴唇都打湿了,粘稠的淫液透过空处滴滴答答地落下,在地面落出了一片湿痕,女儿阴囊沉重硕大,因肉棒肏进子宫而裸露在外,此时正抵着自己饱满的耻丘,也湿湿的冒着淫光。
对于花紫菱的要求,她自是欣然应允,美眸盈盈看了一眼,便红着俏脸、娇喘吁吁,双手撑住下方白丝美腿,轻轻抬起纤腰与美臀,强忍着膣肉的酥麻与瘙痒,将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棒抽出一截,还留下硕大的龟头抵在花穴口上,再侧过上身,双手撑着桌面,缓缓转过整个身子。
“啊……”在此过程中,滚圆的龟头磨蹭娇软的膣肉,磨得花穴滋滋作响,传来一阵异样的刺激感,令她纤腰轻颤,双手发紧,险些控制不住无力的娇躯,再度沉下。
花紫菱伸手轻抚娘亲的胴背,感受肌肤的光滑与柔腻,在穴口上研磨的龟头则是传来了浓烈的快意,周遭软肉正颤巍巍地抖动,如小嘴般轻轻吸吮敏感的棱沟,浓密的淫水仍在喷涌而来,浇灌着微微张开的马眼。
她香腮通红,娇喘吁吁,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花牧月,望着眼前绝美而淫靡的景象,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痴了,如在梦中。
身姿丰腴的美妇正跪坐在自己跨间,素手扶住桌沿,胴体微微前倾,动作轻缓地扭动着细腰,试图整个身子都转过去。
她睡裙凌乱,缠成一团布条,沾满汗迹与淫液,裹住了纤细的柳腰,整具娇躯呈现出绝妙的葫芦状,香肩细瘦,乳房硕大,臀比肩宽,曲线起伏有致,惹人垂涎。
美人银发披散、俏脸通红,胴背光滑细腻,雪腻的肌肤沾满了细密的汗水,透出水亮的光泽,从后往前看去,隐隐可见一双垂在胸前、颤颤抖动的硕大圆乳,嫣红的蓓蕾点缀在淡粉的乳晕上,愈显娇艳,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弧度曼妙的背脊滑落,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越过盈盈一握的纤腰,便是一颗丰美盈实、浑圆饱满的蜜桃臀,弹性十足的臀肉在紫色渔网袜的包裹下,分成个个细密的网格,幽深的臀沟间,一抹嫩菊颜色粉艳,含苞待放,淫水淋淋的花穴正容纳着硕大的龟头,下方缀着粗硕坚挺的肉棒,青筋鼓胀,阵阵律动,极为骇人,全靠一双颀长秀美的玉腿支撑,才能保持不受侵犯,可即便如此,那半蜷在木椅上的秀气美足也是紧绷着,显然并不轻松。
龟头仍有细嫩软肉蠕动,触感异样,花紫菱心痒难耐,望着面前那缀在自己粗硕肉棒上、饱含汁水颤巍巍抖动的翘臀,想要一肏为快,便探手拍打了几下,拍得啪啪作响,又用力攥住一片丰盈饱满的臀瓣,狠狠朝下一按。
“嗯……”她张开檀口,发出柔腻的娇吟,娇躯前倾,贴在了花牧月光滑如绸缎的裸背上,明艳的俏脸则是受着倾斜而下的银发挑拨,传来了淡淡的痒意。
她的双手小巧,压根把握不住腿间丰满的肥臀,想要施力按压,纤掌却在裹着丝袜的臀肉上滑动,但兴许是有娘亲的配合,硕大坚硬的龟头还是缓缓挤开窄紧软嫩的膣肉,肏进花穴深处,原本完全裸露在外的棒身也没入到了舒适紧实的花径内,正享受着柔韧膣壁的按压。
“呜……娘亲的花穴……又嫩……又软……正缓缓吞没人家的肉棒呢……膣壁一紧一松……好似一张小嘴……要将女儿的精液榨取出来……好舒服……啊……”才高潮不久,花穴正处在敏感无比、向内收缩的时候,又遭受了粗壮肉棒的侵犯,花牧月只觉浑身酸软,脑袋昏沉,便用白嫩的柳臂撑着方桌,上身前倾,呼呼喘气,试图舒缓下来。
但她才将丰满的硕乳压在桌面上,意欲减少压力,花紫菱的纤腰便是猛然挺动,带得那肏进自己花穴的肉棒狠狠抽插了几下,发出了咕滋咕滋的响声,坚硬的棒身用力搅动娇嫩的花穴,传来强烈的快意。
“啊……紫菱……乖女儿……先别肏……娘亲还没准备好呢……呜……好大……好硬……”受着猛烈的肏弄,她美眸圆睁,水嫩红艳的唇瓣大大张开,吐出了求饶的话语,放在桌上的小手紧握成拳,握得指节都微微发白,原本垂向地面的丝袜美腿更是猛然上翘,敲击木桌,发出沉闷的响声。
花紫菱眼里含着发泄的快意,放任娘亲香汗淋漓的玉体倒向自己,精致的小脸紧贴光滑的柳背,感受到了绸缎般的滑嫩,丁香小舌缓缓伸出,一点一点舔去晶莹的汗珠,双手也没闲着,径直前探握住那双随自身动作而跳动的肥美硕乳,用力搓揉捏动,不时探指夹住葡萄大小的蓓蕾,四下扯动。
于此同时,她的胯部也在不断挺动,带得怀里饱满的肉臀抛飞,啪啪作响,粗硕的肉棒随着这一动作在花穴内肏进抽出,每次都会深深搅动细嫩滑软的膣肉,受到窄紧湿滑膣道的缠绕与挤压。
如此畅快的肏弄下,她的本性渐渐释放出来,唇角勾出一抹淫乱邪异的笑意,迎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说出了诱惑力十足的话语道:
“嗯……娘亲……想不想要……紫菱……一直这样肏弄你呀……粗壮的肉棒狠狠抽插娇软的美穴……一定很快乐吧……若是想要的话……娘亲只需嫁给紫菱……再为紫菱生下孩子……便可以了……”
“嗯……啊……”花牧月秀发飘舞,神情迷离,一手掩着红唇,却难以遮掩娇媚入骨的娇吟声,胸前双乳受着白皙玉手的把玩,传来瘙痒酥麻的快意,肥美肉臀也与女儿的胯部相撞,撞得丰盈的臀肉都微微发疼,更加助长了浓烈的情欲。
意识模糊的她并拢着修长的双腿,夹紧了花紫菱侵犯自己的肉棒,似是拒绝,却令娇嫩滑腻的膣肉紧紧贴住了硕大的棒身,感受到了坚硬肉棱与暴突青筋凶狠的剐蹭,快意更甚。
她本就贪恋交欢之好,此时浑身发浪,弥漫出浓郁的春情,一双威严的凤眸里含着水色,意乱情迷间,便欲应下女儿的话语,但还是潜意识地认为这样不行,便出言拒绝道:
“嗯……不可以……娘亲是邪月神女……身份尊贵……实力强大……怎么能嫁给你这个叛逆的女儿……若是这样的话……那娘亲的后宫……又该如何自处……啊……”
“哼!”听到这不假思索的言语,花紫菱面露不满,娇哼出声,加大了肉棒肏弄的力度,硕大的龟头猛然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撞在了颤巍巍的花心上,试图再次叩关。
她知道娘亲意志坚定,并没有这么容易屈服,因而准备了非常规的手段,此时倒是不急不缓,只是缓缓挺腰,用粗硕的龟头研磨娇嫩的花心。
心有计较的她抬眸看去,便见雍容华贵的神女正剥光了靠在自己怀里,艳绝无双的面容透着情欲的粉红,涔满了细密的汗珠,一双坠在胸前的肥美大奶随着肏弄剧烈跳动,荡漾出壮丽的乳浪,胴背纤腰曲线曼妙,如灵蛇般轻轻扭动,丰满的肉臀则是压在自己腿间,不断上下抛飞,艳丽的紫色渔网袜早已沾满了飞溅的淫水。
“嗯……”在女儿轻柔的研磨下,花牧月渐渐放松了警惕,眯起了迷离的眼眸,静静享受。
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感涌来,她丰腴的胴体也跟着颤动,原本紧闭的子宫更是微微张开,噗呲吐出残留的浓精。
想起花紫菱方才的话语,她神情一正,端坐起来,伸出洁白的素手,轻轻撩起垂落在鬓间的散发,美眸含着清明之色,倒是散发出了尊为神女的气质,轻声劝慰道:“嗯……紫菱……这种事情……不是娘亲不答应你……只是……实在不合适啊……”她俏脸清丽美艳,眉宇间散发着雍容的贵气,还带着淡淡的妖异,高高在上,常人难以接触,可身上的轻丝睡裙却是脱得精光,裸露出来的肥熟大奶还在颤颤抖动,如磨盘般性感的美臀更是微微起伏,与少女的白丝玉腿相撞,撞得臀肉摇曳,水嫩花穴仍在贪婪吞吃肉棒,发出滋滋的响声。
又来了。
花紫菱轻抿红唇,眼里掠过一丝不耐。
她最讨厌这样的娘亲,从小到大,一旦自己有了过错,或是索要的东西出了格,便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过,这次的情况并不相同了。
如今的她占据了主导权,而花牧月则是躺在自己怀里,美艳的胴体裸露无余,神圣的性器皆可随意触碰、把玩,娇嫩滑腻的美穴还受着肉棒的肏弄,正汩汩冒着淫水。
她愈想愈兴奋,缓缓探出湿润的粉舌,舔了舔发干的唇瓣,不顾还在喋喋不休的娘亲,而是双手搂住其纤细的柳腰,狠狠朝下按去,同时胯部猛然上挺,竟发出了一记势大力沉的肏弄。
“啊……紫菱不要……娘亲的子宫颈……快被你的大肉棒……顶开了……呜……里面还含着你的精液呀……才受过蹂躏……还没有恢复原状呢……再肏进去……都要变成你的形状了……”花牧月正给女儿普及人伦观念,放松了浑身的戒备,怎料忽然遭受到了偷袭,那原本缓缓研磨自己花心的硕大龟头却是突然化身成了洪水猛兽,携着无法抵抗的巨大力量,径直挤开了自己窄小逼仄的子宫颈。
还好她反应及时,一察觉到不对,便立即紧绷着身子,将那仅仅挤进子宫颈半颗的龟头给卡住了。
饶是如此,浓浓的饱胀感与疼痛感还是令她娇躯猛颤,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连那双娇俏的丝袜美足都翘了起来,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高跟绣鞋。
她最是害怕子宫受袭,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此时俏脸凄凄,双眸惊慌,回首看向女儿,不敢再说半句说教的话,而是可怜兮兮地哀求道:“紫菱……快放过娘亲吧……你要是想肏……娘亲的花穴和菊穴……都任你玩弄……但是子宫……不可以呀……”花紫菱心里得意至极,有着发泄般的快意,但还是冷着小脸,不肯透露出真正的意图,而是坚定地挺动着胯部,试图用粗硕的龟头挤开娘亲软嫩的宫颈。
若是还未进门,她自是拿花牧月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肉棒再是坚硬,也无法违背修为高强之人的意愿,进入那孕育生命的膣腔内。
但此时的情况大有不同,龟头已经挤进了一半,仅需稍稍动作,自然还会跟着深入,容不得她人的拒绝。
感受到怀里美人娇躯的颤抖,她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双手坚定用力,仍将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朝下按去,如同发泄一般,咬牙说道:“娘亲……还敢不敢再说紫菱了……明明脱光了衣物躺在人家怀里……却还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慈母模样……紫菱要肏弄你的子宫……让你认清局势……”
“嗯……别……紫菱……娘亲错了……你先乖乖停下……好不好……”腹间传来强烈的饱胀感,子宫仍在剧烈收缩,试图阻挡肉棒的侵犯,花牧月真的慌了,素手后探,撑住女儿美腿,维持身体平衡,同时张开檀口,说出了服软的话语。
她修为高强,身份尊贵,自是能够凭借种种手段,强行压下这件事情,但一方面是有承诺在先,不可背信弃义,另一方面则是才与女儿修复关系,如今却在正处于床笫之欢时以势压人,实在不美。
思考间,她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主意,只稍稍酝酿了情欲,双眸便霎时浮现出晶莹的泪花,小巧的琼鼻更是抽了抽,发出了轻轻的抽泣声,摆出一副受了胁迫快要流泪的委屈模样,不情不愿道:
“紫菱……不要这样嘛……娘亲答应给你肏大肚子……答应嫁给你了……你现在……便能将精液射到人家的花穴里……等娘亲的子宫孕育出孩子……再给你生下来……”
“嘶……”花紫菱深深吸气,感觉到了娇嫩膣肉正包裹着龟头,轻轻蠕动收缩,生理上的快意顿时达到了巅峰,再与征服邪月神女的成就感相配合,真有得意忘形、提枪肏干的想法。
但她觉得娘亲不会这么容易屈服,当中必有蹊跷,便仰起俏脸,细细观察,果真在那泪花点点的凤眸间看到了一抹狡黠。
她心里顿时一紧,思绪飞速流转,想要找出当中的破绽。
是了,娘亲只说嫁给我,却没说是什么时候。
她终于理清了思路,神情恍然,望向花牧月的眼神不怀好意,纤腰用力挺动,噗呲一声,肉棒挤进狭小的子宫,肆意搅动含着淫精的敏感膣肉。
“啊……娘亲……你还想蒙骗紫菱……快说……究竟要何时给我生下孩子……何时嫁给我……你要是不说的话……紫菱可要加大力度了……”
“嗯……不要啊……娘亲身为后宫之主……真的不能嫁给紫菱……呜……子宫好胀……被紫菱的大肉棒……肏得阵阵发疼……乖女儿……求求你放过娘亲吧……”
“啪……娘亲……当真要与紫菱继续坚持下去吗……啪……那便看着紫菱……是怎样肏弄娘亲敏感子宫的吧……啪啪啪……”静谧的寝宫一时间响起了高低起伏的说话声,混着啪啪的拍打声与滋滋的水声,令人心生旖旎,浮想联翩。
……
“嗯……紫菱不要……娘亲错了……娘亲答应你……等到攻下兽人帝国……便给紫菱生下女儿……嫁给紫菱……”不知过了多久,丰腴熟妇发出一声讨饶,声音略显沙哑,含着疲惫的喘息,显然是累得不轻。
母女交欢的靡靡之音停止下来,偌大的殿落恢复了平静,这场精彩的淫戏也落下了帷幕,以女儿的胜利告终。
……………………
数日之后,狼牙城,珍宝阁内。
胡彦明面色清淡,不怒自威,望着眼前俯身垂首的女子,手掌捧着沉甸甸的储物袋,轻轻掂了掂,出言询问道:“这里便是全部的货款了吗,有无遗漏?”女子身穿一袭青衣,黑发如瀑,身姿窈窕,脸蛋清秀白皙,充满了婉约的古典美,闻言只是稍稍一顿,便拱手回应道:“回阁主,明玉检查过了,所有应收的货款都在这里。”
“是吗?”胡彦明冷冷一笑,催使灵识打开储物袋,再将其倾倒过来,倒出其内的物件,伸出足尖轻轻拨弄,细数道,“灵剑阁,城主府,青衣楼,我怎么瞧着,还少了几处地方的呢?”李明玉双眸圆睁,面露惶急之色,低头清数了一番,果真发现货款少了,当即娇躯一颤,抬起吓得发白的俏脸,不知所措道:“不可能啊,阁主,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明玉来此之前还曾清点过,不会少的!”
“呲……”胡彦明发出了轻蔑的呲声,懒得理会般地摆了摆手,示意等候在一边的护卫将她带走,方才蹲下身子,重新将这些金光闪闪的金币收进储物袋,呢喃道,“自古财帛动人心啊,没想到连我珍宝阁的钱财,都有人敢于染指。”李明玉受到护卫羁押,只觉肩膀与手臂生疼,难以用力,丹田更是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封印住,难以调动她引以为傲的高深修为。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慌,红润的艳唇紧抿着,凌乱的发丝垂落在香鬓间,更添一分凄楚的魅力,出声辩驳道:“胡阁主,我当真没有贪取贵阁的财物!我可是妙算门的长老,你当真要祸及无辜吗?”胡彦明面容波澜不惊,并不理会李明玉的言语,只是扫了一圈抬眼看来的雇工与客人,状若解释道:“是不是冤枉,由我阁中长老说了算,等到了内阁,你再好好解释吧。财物缺失在先,莫说你是妙算门的长老了,便是门主,我珍宝阁也丝毫不惧。”这话里面含着强大的底气,镇住了有想法的人。
众人皆是沉默不语,暗自思索,任由妙算门李明玉被带走。
李明玉心里恼怒,却又毫无办法,只得在身边月袍护卫的押解下,踉踉跄跄地离开此地。
她的丰臀紧贴长裤,勾勒出圆满的弧度,臀肉正随自身动作剧烈颤动,十分诱人,一双颀长的美腿交替前行,仅仅稍作舒缓,便迈出了优雅的步伐,显得从容不迫。
她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这当中一定是有哪里出了纰漏,暗暗觉得晦气,本来抢着清点运送珍宝阁的钱货,以为这是个肥差,没找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不过她也没觉得自己会遭遇什么不测,毕竟妙算门是狼牙城数一数二的大势力,平时负责给人清算输送财货,实力雄厚,得知长老被捕,一定会派人前来调解。
胡彦明眸光幽深,望着李明玉受制而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呆愣片刻,才回过神来,向着一旁的最近招来的掌柜吩咐一声,便朝着楼上内间走去。
房间装修简朴,仅仅摆着衣柜、方桌与木床。
衣柜紧紧闭合,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木床铺着红色被褥与床单,并不干净整洁,而是沾有大片干涸的不明液体。
而在那方桌之上,竟是放着种种骇人的淫具,有玉制的角先生、细长的红绳、燃至一半的蜡烛、能够输送液体的木管等等,这些器具有着残余的痕迹,显然近期有所使用。
走进房间,胡彦明松了一口气,伸手朝着面上一摘,便摘下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面具来,露出一张清秀明艳的女性俏脸,身形更是猛然发生变化,从原来的高大魁梧变得娇小玲珑,酥胸鼓胀,臀部挺翘。
她喘息粗重,双眸如水,迈着急匆匆的步伐,快步走至衣柜边,伸出白净的小手,迫不及待般地打开了柜门。
伴随着吱呀一声,映入眼帘的,竟是琳琅满目的女子性感衣物!
有多处镂空的华美长裙、布料轻薄的新款亵裤、贴合身体的各色丝袜等。
当中不少还留有穿过的痕迹,甚至沾有点点淫水,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胡彦明桃腮泛红,眸光流转,细细扫视了一圈,才挑选出一套合眼的长裙与亵衣,扔到床上,随后缓缓伸手,褪去所穿的青色长袍,显露出了白玉雕琢般的胴体。
她黑发披散,玉容精致,锁骨细瘦,胸前乳房滑若凝脂,呈现出饱满的梨形,纤腰盈盈一握,曲线有致,浑圆紧绷的美臀间,常人大小的肉棒瘫软着,坠在了沉甸甸的阴囊上,耻丘坟起一道小坡,长有淡淡的阴毛,下方花穴颜色粉嫩,微微张开,冒出汩汩的淫水。
细细打量这具美艳的玉体,她神情复杂,不知在想什么,停顿片刻,才低垂着明眸,轻轻扯下一件沾有浊精的黑色丝袜,放在鼻间深深吸气,眼里闪过一丝痴迷。
难以压抑的情欲涌来,胡彦明渐渐失去了理智,娇躯一颤,便倒向了木床,小巧玲珑的莲足踩住床角,分开的双腿间猛然喷射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打湿了留有水痕的床单与被褥。
此时的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双眸迷离,美臀颤动,白净的小手够到一旁的方桌,颤巍巍地摸索了一番,拿起那玉质的角先生便往自己腿间塞去。
阁主的卧房内随后响起了若有若无的女子娇吟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才停止了下来。
期间有女性雇工前来,听得如此动静,脚步便是一顿,想起多日未曾出现的李诗琪,面上流露出古怪之色,不知有何联想。
但她未曾注意到的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名身穿月袍、气质妖异的女子静静站立,投来了不怀好意的眸光。
时值傍晚,胡彦明悠悠醒来,看了眼天色,神情激动,手脚轻快地收拾好散落一床的淫具,又捡起长袍,稍作犹豫,还是拿起了一颗紫色的跳蛋,轻咬着朱唇,塞进了因饱受蹂躏而发红发肿的肉穴间。
浓浓的快意传来,她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动作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快速穿好衣物,戴上面具,找出藏在隐蔽处、装有大量物资的储物袋,走出了房门。
一楼待客厅。
此处空间阔大,装饰奢华,四面壁橱摆有奇珍异宝,中间墙壁挂着一副写有“珍宝阁”的牌匾,字体雄浑劲道,只是笔画结构不讲章法。
听到一阵嘈杂的交谈声,胡彦明快步走来,发现用于待客的木桌旁早已坐满了客人,是一群面色精明、气质尊贵的女子。
这些女子容貌清秀,穿有华美的衣裙,粉颈藕臂间佩戴着珠宝首饰,更添一分贵气,此时都是神情不耐,一副想要发作的模样,视线扫过牌匾,还是强行按捺下来。
见到迟来的胡彦明,为首的妖媚妇人抬眸看来,面露不满,冷笑道:“没想到胡阁主的架子这么大,抓了我妙算门的人,还要我们一通好等。”她披着一头波浪状的黑发,柔顺的发丝垂落在鬓间,衬得那张瓜子小脸清丽秀气、狐媚动人,高挑丰腴的胴体裹着一袭繁复的红裙,硕大的巨乳在胸前撑出了饱满的弧度,随呼吸微微起伏,两条美腿温润如玉,交叠摆放。
听言,胡彦明眉头紧皱,伸手招来一名侍女,与其轻声交谈,了解情况。
得知这些人的身份与来意,她感到不以为然,干净利落道:“李明玉送来的货款有失,被我的人带去了内阁,由长老盘问,查明真相,徐门主若是要找她,那便跟我来吧!”原来是妙算门的人见李明玉迟迟不归,四处收集了消息,打探她的去处,得到准确的消息后,立马召集人手动身前来,从下午一直等到傍晚,那时胡彦明借口在卧房休憩,掌柜得了吩咐,不敢打扰,又看这些客人催得实在紧,无奈之下,才派了侍女前去查看。
为首妇人是妙算门门主,名为徐静怜,此时秀眉轻蹙,细细观察胡彦明的神情,看她脸庞泛红,双腿颤动,自以为是底气不足的表现,便暗自得意道:什么珍宝阁阁主,即便得了城主赏赐,也是一时显赫,毫无底蕴,遇到我人脉通天的妙算门,也要认怂。
她一向自视甚高,这么想着,自是忽略了危险,觉得自己只需带人过去一趟,便能毫不费劲地带回李明玉,因此微微仰起俏脸,颐气指使道:“如此的话,还请胡阁主带我们走一趟。”胡彦明想要快些离去,不愿耽搁了时间,加上肉穴里的跳蛋正嗡嗡跳动,疯狂搅动满是淫水的媚肉,便点头道:“那我们走。李明玉的事,不是什么大事,澄清误会便好。有了徐门主的助力,事情很快便能得到解决。”其余门人大多是风情十足的美艳妇人,听了胡彦明的话语,都认为这是心虚了,便掩着红唇,巧笑嫣兮,明眸流转相视,有一种无言的默契。
看着眼前这一幕,徐静怜心里生出了强烈的满足感与虚荣感,伸手轻撩鬓间乱发,面上容光焕发,红唇轻轻翘起,更添一分魅力。
身为门主,她其实没有必要过来,只是想要享受以势压人的快感,还有门人投来的崇敬眸光,才抽出时间,亲自跑了一趟。
胡彦明抬眸看向暗处,那里立着数道人影,修为高深,犹如幽暗魅影,令人难以察觉。
再看一无所知的妙算门众人,她心里不禁暗暗冷笑:一群愚昧无知的妇人,以为凭着丈夫的权势,便能在这狼牙城横行霸道,却不知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妙算门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与多方势力都有接触,加上门人多为貌美如花的女子,久而久之,便成为各大势力挑选妻子的首选地。
如门主徐静怜,丈夫便是狼牙城右侍郎,城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人物,一般人还真得罪不起。
余下的人,也大都身份尊贵,若是以前的胡彦明在这,恐怕真要细细权衡,不敢轻易造次。
如今的她情况大不相同,背靠伟大的神教,负责输送物资、招揽矿工与收集情报,妻子和女儿则有幸被神女殿下选中,参与采集淫矿,甚至还能受到身体改造,成为天赋异禀的月妖。
每每想到此事,她都会激动得浑身颤动,恨不得跪在地上,亲吻神女殿下的脚趾,以表示自己无以复加的感激之情,哪怕肉棒有所缺陷、不能硬挺,也无法影响她虔诚的信仰。
在胡彦明的带领下,妙算门一行人朝着城外走去,中途她们意识到了不对,试图原路折返,却被突然冒出的数名月袍女子制住,浑身修为难以发挥半分,说尽威胁的话语也毫无用处,如同当初的李明玉一般,受到羁押,不知去向。
安然无恙的胡阁主则是行至龙后遗迹,向一名眉心长有月牙印记、穿着黑色纹金长裙的高贵女子汇报了情况,上交货物与钱财,得了应允,便兴冲冲地直奔矿区而去。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已是深夜,她轻仰螓首,便见一轮明月挂在天际,周围虫鸣阵阵,芳草摇曳,知道自己处理的事情太多,浪费不少时间,当即加快步伐,连奔带跑,想要早点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女。
矿洞藏在遗迹深处,洞口候着两名侍女,看到胡彦明前来,便轻点蜷首,让开位置放行,只是眼神有点奇怪,分不清是怜悯还是嘲讽。
此时矿洞外侧的淫矿都被采集一空,留下坑洼坑洞与淫液痕迹,顺着蜿蜒曲折的矿道往里,淫靡的气味愈发厚重,还有柔媚交缠的娇吟声,令人心生旖念。
胡彦明走至矿道外层,便见数名聚在一起交欢的月妖。
早时失踪的妙算门众人也在此地,皆是脱光了衣物,露出光洁白皙的胴体,满面春情地相互搂抱着,纵情交欢。
她并未在意,全因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所谓财货缺失,本就是邪月教众以神功欺瞒、从而设下的骗局,目的是要擒拿如李明玉这样的人,便于日后计划的推进,只是没想到徐静怜这条大鱼也主动送上门来了。
思量之间,她抬眸一瞥,果真看到了这两人。
李明玉来得最早,受到的蹂躏也最多,此时浑身汗迹与精斑,温柔的鹅蛋脸上满是痴迷之色,正抬起圆润的美臀,不断坐向一名面露惊恐、仰躺在地的门人跨间,主动用柔腻水嫩的花穴套弄那新长出的粗硕肉棒,肉体剧烈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撞得臀浪翻飞,淫水四溅。
谁也没法想到,仅仅半日时间,这位有着明玉算珠之称的古典美人,便沦落为了眼里只有交欢的荡妇,纤腰玉臀摇个不停,比起城中最是淫荡的妓女还要熟练。
不知她那尊为城中大将的丈夫看了眼前场景,会是何种感受?
另一侧,妙算门门主还未屈服,波浪长发香汗淋漓,濡湿着粘住了泪水涟涟的狐媚小脸,原本养尊处优的气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屈辱与哀怜,正巧应了徐静怜中的最后一字。
她双臂伸直,洁白的皓腕捆上了细长的红绳,与上方石壁的倒钩相连,赤裸的娇躯吊在空中,一双浑圆硕大的乳房丝毫不受重力影响,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形状,微微分开的玉腿间,肉棒坚硬粗长, 斜斜挺立,花穴饱受蹂躏,一片狼藉。
远远看去,这位尊贵的妙算门主宛若一尊白玉观音,浑身肌肤滑嫩细腻、丰盈紧致,涔有细密的汗珠,散发着润泽的光芒,若想来是上手摸去,定然光滑如绸,是一种绝佳的享受。
她不愿屈服,仍在卖力挣扎,美艳的胴体轻轻扭动,白皙的手腕都勒出了深深的红印,乌黑的发丝粘住嫣红的唇角,别有魅力,凄楚的妙目死瞪着面前的妖女,出言威胁:“你们快放开我!知不知道我丈夫是何人?若是他得知我失踪的消息,定会亲自寻来,届时你们肯定落不到什么好下场!”两名月袍教众静静站立,听了徐静怜软弱无力的话语,面面相觑,又默契转头,脸上绽出妖媚的笑意,肆无忌惮道:“我们倒是想你丈夫来呢!徐夫人放心,哪怕他不来,我们也会前去找他的。”当中一人手执皮鞭,言罢,便摆动白嫩的藕臂,鞭子抽打空气,发出啪的声响,强大的劲风刮在徐静怜的腿间,刮得耻丘上的阴毛都微微摇曳。
她眼神阴狠,伸手捏住美艳妇人尖细的下颌,轻启红唇,一字一句地说道:“徐夫人方才是在威胁我们吧?看来还是我们用的手段太过温柔,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忘了折磨,才没有让你学会屈服!”她侧过螓首,看向身旁同伴,视线扫过那只握着粗大木棍的玉手,轻轻一笑,说道:“仙儿,稍后我负责抽打她的身体,你来蹂躏她的肉屄,定要教她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痛苦!”同伴颔首称是,并无过多言语,只探出柔柔的香舌,轻舔嫣红的唇瓣,舔得红唇润泽,犹如染血,随后干净利落地蹲下,伸手制住那双不断挣扎的美腿,掰开还在潺潺冒着浓精的花穴,手中木棍狠狠一戳,便在徐静怜痛苦的哀嚎下,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皮鞭女子也跟着动手,避开下蹲的同伴,眼里带着淫虐,狠狠抽打妙算门门主白嫩娇躯,留下道道发红的鞭印,抽得美肉震颤,乳浪翻飞。
徐静怜何曾经历过这样的苦?
哪怕先前受了肏弄,也是享受多于疼痛。
此时才知事情轻重,不复跋扈,而是神情凄惨,胴体扭动,美眸泛着热泪,发出混有抽泣、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啊……好痛……不要……不要打了……木棍……也不要插进来了……呜呜……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余下的门人,也都聚集在此,或是被人整个抱在怀中,上下抛飞,或是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美臀,任人冲撞,又或是相互搂抱,夹在中间,受到来自臀后的肏弄。
如今看来,她们哪里还有在珍宝阁时的神气?全都眼含热泪、面色屈辱,乖乖奉上自己神圣的秘地,任由旁人的肉棒肆意进出。
有人咬牙死撑,试图得到救援,看到门主遭遇,也不敢继续坚持,而是一改硬气的模样,转为百般迎合,晃乳摆腰,浪叫连连,甚至主动掰开,迎接肏弄。
看到如此景象,胡彦明神情平静,悄然经过,对这结果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妙算门本就长袖善舞,恃强凌弱,遇到神力通天的邪月神教,会这么快屈服,也是应有之意。
此时的她摘下了面具,显露出了原本的样貌与身材,作为罪魁祸首,便这么施施然地从一旁经过,饱受蹂躏的妙算门人都没注意到,只有对珍宝阁较为熟悉的李明玉咬着红唇,投来了怀疑的眸光,但在受了一记势大力沉的肏弄后,又变得心神涣散,无暇他顾。
再往深处行去,便是淫靡采矿的景象。
众多驯服的人靠着石壁,神情痴迷,满面红潮,以各种姿势肆意媾和,淫水精液混成浊流,滴落在灰白的矿层上,滋滋冒气,整座矿道犹如仙境一般,云雾缭绕。
胡彦明对此司空见惯,面色平静,只在见到感兴趣的场景时会多看几眼,途径一名丰腴成熟、仰面受肏的美妇,自己纤细的足腕还被抓住了,耳边传来痴痴的声音:“小美人,别走呀!快来肏我,与我一起挖矿嘛……”她动作一滞,眼神闪烁,望着那具缓缓扭动的艳丽美体,心里既有欲火,又有说不清的复杂,想起妻子和女儿,还是轻轻吐气,继续前行。
收缩变窄的转弯处,身材高大的熟女丈夫托着娇小妻子的腿弯,摆成双腿分开、露出肉穴的姿势,满面关心,任由一名面容阴狠的刻薄女子挺着肉棒肏弄,嘴里念叨有声:“小爱,怎么样?美不美,还要再用力一点吗?”只见刻薄女子双手搂住娇小妻子纤腰,摆腰挺胯,啪啪肏弄,肉棒在花穴里快速进进出出,带出了滚烫红肿的膣肉,听得这话,面上顿时流露出嘲讽,出言道:“嗯……真是没想到啊……原先身世显赫……让我为奴为仆的一家人……如今却是百般迎合……伺候起我这个下人来了……”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淫水汩汩而流,坚硬的石头地面正跪着一位容颜稚嫩甜美、仅有六岁左右的女童,是这对夫妻的女儿,此时仰起可爱的小圆脸,张嘴探舌,顺着娘亲沾有淫水的美腿舔去,一路舔到那被肉棒撑得圆张的花穴,又凑过柔软的樱唇,含住家仆肉棒突起的棒身,吸吮舔弄。
原先贵为家主的丈夫,到了矿洞里,居然只能抱着怀里的妻子,曲意逢迎,任凭小人得志的家仆肏弄高高在上的主母,胯部甚至能感受到娇软美臀随冲击而发出的每一次颤抖,肉棒还硬挺了起来,冒着淫液,兴奋无比。
视线一扫地面裸露的淫矿,胡彦明心里清楚,待到夫妻俩的女儿将淫液舔干净,一定还会跪爬在地,用浑身三张小嘴分别夹住宝矿,如同母狗一般,护送它们到远处的收集点。
这项规矩是最近新增的,只因锻造武器的铁匠发现以手触碰淫矿,会影响品质,而若是用人体肉洞运输,便没有这种隐患了。
不知诗琪雅如怎样了?
胡彦明叹息一声,继续前行。
她自然不会埋怨神教,反而是万分感激,毕竟自己的肉棒不能用了,没法满足妻子和女儿,有尊贵的神女大人照料,想来是比亲自来的好。
愈发深入矿道,她陆陆续续看到了大着肚子的孕妇,这些人都是最早一批进入淫矿的人,与自己相同,足足数月,怀孕也不足为其。
他眼神羡慕,知道自己凭借卑微的身份,若是没立大功,肯定没有怀孕的权利,因此只好等着盼着,期望妻子或者女儿能有幸给神女生下孩子,便知足了。
行至宽阔的分叉口,一对怀孕的母女浑身赤裸,娇躯亲密相贴,进行着淫戏。
母亲面容清冷、肌肤白皙,曲线有致的娇躯裹有一袭白裙,犹如冰山雪莲一般,孤芳自赏。
但她胸前一双硕乳却是肥美诱人,没穿亵衣或是肚兜,葡萄大小的嫣红乳尖还在往外冒着奶汁,显露出了原本的形状,腹部则是高高隆起,缓缓起伏,当中孕有不安分的孩子。
此时的她香腮微红,裙摆稍稍撩起,露出一截光洁细腻的小腿,腿间隆起一个大包。
细细看去,便发现竟是她身材娇小、下身赤裸的女儿,正跪坐在地、埋首裙下,不知在干什么,发出了咕滋咕滋的响声,只露出了白皙幼小的美臀,有节奏地轻轻摇晃,臀缝花穴粉嫩水润,随着自身动作时缩时张。
这处岔道四下无人,见到抬眸看来的胡彦明,清冷母亲娇躯一颤,慌忙撩起裙摆,双手抱住女儿螓首推开,只听啵的一声,幼嫩的樱唇吐出了粗硕的肉棒,拉出了晶莹剔透的细丝,原来是在口交。
女儿困惑不解,仰起红扑扑的小脸,含情脉脉望着娘亲,素白的双手伸出,握住面前狰狞水亮的肉棒,又欲张嘴含进,表现出了欲求不满。
母亲赶紧闪身回避,并且俯身握住女儿皓腕,将她拉起身来,一同面向了胡彦明,这才盈盈行了个礼,声音娇软:“这位姐姐,见丑了。”她弯腰俯身,恭敬中带着一丝慌乱,透过张开的白裙领口,可以清晰看到一双浑圆硕大的巨乳,乳尖正冒着乳白的汁液,显得十分诱人。
女儿不谙世事,看到母亲这样,还以为是要勾引胡彦明,便投去了盈盈含水的眸光,背靠冰凉的石壁,赤裸踩地的秀足微微分开,小手轻轻掰开红艳艳的美穴,伸出纤指抠弄撩拨,抠得滋滋作响。
她并不是浑身赤裸,而是穿着一件绣着戏水野鸭的肚兜,系带捆在纤腰间,白嫩的藕臂与光洁的胴背都裸露在外,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可爱的肚脐眼若隐若现,竟是同母亲一样,都怀着孩子。
看到这一幕,胡彦明心里生出了浓浓的艳羡,真想将这对幸运的母女摁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
可惜她的肉棒不能硬挺,时间也不多,无法享受这样的快意。
为了避免混乱,采矿的人并不能随意怀孕,而是只能等待高层月妖的临幸,才有机会生下天赋异禀的孩子,母凭女贵。
迎着两人挑逗的眼神,胡彦明摇了摇头,双手抱拳回礼,说了一声:“我有要事在身,还是不打扰你们了。若是玩够了,记得早些回去,以免被人发现。”结合此前发现,她心里有所猜测,知道这对母女兴许是情欲浓烈、忍受不住,才冒着受罚的风险,跑来这少有人经过的岔路肆意交欢。
毕竟采集淫矿的人地位最是低下,又是一对怀孕母女,自有一番风味,真的到了众人之间,恐怕会被争着抢着玩弄,哪里还有这种肆意交欢的闲适时光?
言罢,胡彦明便自觉离去,余下母女俩人面含春水、遥望送别,仅仅过了片刻,又抱作一团,母亲仰躺在地,孕肚朝天,任由女儿背对自己坐下,满脸放浪地扭动纤腰,用柔嫩滑腻的肉屄套弄粗硕坚挺的肉棒。
到了矿道深处,人数明显变少,反而出现更多身穿月袍、气息强大的月妖,她们神情妖艳,带着浓浓的放浪,肆意调教狼牙城中地位尊贵的人族,交谈之间吐露出种种辛秘。
胡彦明不敢多听,而是低下螓首,快步离去,途中甚至还看到了一名狼人,长有毛茸茸的耳朵与尾巴,肌肤灰白有光,容貌立体,此时也是高高撅起美臀,任人玩弄。
走到一座守备森严的窄道旁,她伸手掏出衣兜里的令牌,递给面前守卫,得到了许可,便迈着激动的步伐继续前进,随着深入,耳边渐渐传来了熟悉的娇吟声。
此地经过修建,原先坚硬难看的石壁都画上了绘声绘色的春宫图,空隙处放着莹莹发光的夜明珠,用来照明,地面则是铺有松软华贵的皮毛地毯,踩起来十分舒适。
胡彦明一路前行,来到一座阔大的地下宫殿门前停下,听着里面淫靡的交欢声,心里虽是激动,但却不敢造次,而是静静等待。
门口立着一名穿有繁复红裙、仪态大气端庄的侍女,催动灵力仔细查探身前人,并未发现异样,才转身进门,声音清冷道:“你且在这等着,我去禀告神女。”门缝之间透出香艳肉色,胡彦明却是看都不敢看,反而将头低得更低,心里盼望自己的妻女快点出来,好见上一面。
实际上,她每日勤勉做事,仅仅为了取得许可,能够如同现在这般,站在门外,等妻子和女儿出来后说几句话,以解相思之苦。
至于进入宫殿,或是趁机窥视,她都不敢去想。
神女陛下与月后殿下都是身份最尊贵的人,而她只是地位低下的卑微小人,又怎么敢有所冒犯呢?
少顷,踏踏的脚步声响起,一阵混着淫靡气味的香风袭来,胡彦明抬头一看,发现妻子正背靠殿门,双手环胸,冷淡地看着自己,嘴里吐出一句:“你来了?”她面色欣喜,想走上前去,握住李诗琪白嫩的小手,述说别情,又注意到其嫣红如血的娇靥与凌乱不堪的衣裙,还有微微的娇喘声,没准是进行着淫戏,却被叫了出来。
想到这里,胡彦明心里顿时涌现出深深的惶恐与感激:为了满足自己的要求,神女陛下居然肯停止玩弄妻子。
还有妻子,虽然表现冷淡,但是能在享受肏弄的过程中出来见她,已经足以说明对自己的感情了。
此时的她神清气爽、满面红光,操劳许久的疲惫一扫而空,嘴角含笑地望着妻子,温声询问:“诗琪,你最近过得还好吗?雅如呢,她怎么没出来见我?”说话间,她视线游移,细细观察李诗琪丰腴高挑的娇躯,却没能发现什么明显的变化,内心一阵失望。
李诗琪冷眼旁观,将丈夫的表现收尽眼底,轻轻抿起小嘴,心绪复杂,既有淡淡欣喜,又有强烈恨意与怒其不争。
沉默片刻,她深深吸气,面容扭曲,含怒道:“我过得好不好,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是不是每日都在想,妻子和女儿正怎样被人玩弄啊,胡彦明?”言罢,她话语一顿,双眸泛红,脸上带着凄迷的笑意,垂下环胸的玉臂,缓步走到胡彦明身前:“女儿,你还有脸提起女儿?当初的诺儿是这样,如今的雅如也是这样!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别人玩弄、改造,你觉得很兴奋吗,嗯?”李诗琪长发扎成马尾,披在肩旁,瓜子小脸清秀俏丽,泛着粉红,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蕴着泪珠,顺着香腮缓缓滑落下来。
她穿有性感的红裙,平整的领口开在乳间,半颗浑圆饱满、木瓜大小的乳房都露了出来,蓓蕾嫣红小巧,受着布料的紧勒,时刻充血硬挺,越过纤细的柳腰,曲线愈发窄小,紧紧裹住肥嫩多汁的蜜桃臀,幽深臀沟冒着淫水,浸湿裙摆,透出了花穴与菊穴的轮廓,淫靡无比。
胡彦明神情痴迷,眼神贪婪,上下扫视妻子诱惑力十足的胴体,思维一时陷入停滞,忘了回应那质问的话语,最后还耸动琼鼻,满脸享受,嗅闻扑鼻而来的淫香。
直到李诗琪抬起小脚踢来,她才反应过来,急忙避开,面色温和,出言道:“诗琪,别这么说,你如今皈依神教,与女儿纵享交欢之乐,难道不好吗?”她绝口不提诺儿的事,反而抬眸打量妻子,小声试探:“诗琪,神女陛下这些时日没有对你进行身体改造吗?为何……”李诗琪本来哭得伤心,见到丈夫这般反应,也渐渐停了下来,眼眸浮现出了清冷与疯狂之色,心里失望透顶,接过话语:“为何身体没有变化,对吧?”说话间,她朝前迈了一步,与胡彦明紧紧挨着,双手捏住裙摆,缓缓上撩,由于布料紧致,那饱满的肥臀只能一点一点显露出来,还能听到衣物摩擦的沙沙声。
片刻之后,她将裙摆撩至腰间,赤裸着下身,似是害怕胡彦明看不清楚,又沉下纤腰,张开美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了私处的风光。
只见那双裹着黑丝的颀长美腿间,肉棒粗长狰狞,阴囊硕大沉重,覆有细密阴毛的耻丘下,花穴娇艳粉嫩,当中竟是插进了两支玉质的角先生。
细细看去,便会发现这两支角先生插的位置并不相同,一支捅进了窄小紧致的膣道里,另一支却挤进了原本是尿道口的地方,正被两瓣肥美水嫩的阴唇紧紧裹住。
看到丈夫眼里流露出的欲火与兴奋,李诗琪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心里满是恨意,冷冷笑道:“怎么,你看得很兴奋吗,想要看得更清楚?”说罢,她毫不犹豫,双手下探,握住角先生拔出,只听噗呲两声,粉嫩膣肉张开小洞,朝外喷出汩汩浓精与淫液,而那本来用于排泄的尿道口,如今也被改造成了花穴的模样,虽然比较小巧,但阴唇、阴蒂与膣道等物,都是全然具备。
胡彦明紧盯妻子性感妖艳的花穴,只觉欲火狂涌而出,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好似冒着淫水,努力夹紧双腿,才不至于软倒下去。
饶是如此,她清秀的面容也呈现出了淡淡的春意。
李诗琪看在眼里,忽然妖媚一笑,轻轻扯过胡彦明纤白的皓腕,朝着自己水嫩湿滑、腾腾冒气的花穴伸出,声音娇柔似水:“彦明——你看得这么入迷,是不是想摸呀?”于此同时,她还伸出另一只手,越过低低的领口,套出藏在裙下的肥熟巨乳,放在手里揉捏把玩,涂着血红蔻丹的纤指灵活拨弄白皙柔软的乳肉,有着别样的魅力。
胡彦明哪里经得住这种诱惑?
虽然明知这样不对,但还是不管不顾,任由妻子拉着自己的手,放到那受到神女改造的艳丽肉穴边,手背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热气,触碰到了乌黑的阴毛。
然而她的小手还未真正触碰圣地,便被妻子用力甩开。
失魂落魄看去,她便见到身前美人笑容嘲讽,细嫩如纤笋的玉指指着自己湿润的跨部,轻声道:“胡彦明,你看看你,真是条贱狗!妻子遭到这样的作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小屄都湿成什么样了!”说罢,她干净利落转身,高高翘起的马尾一甩,朝着宫殿走去,抛下一段话语:“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不配!连肉棒都硬不起来,女儿都保护不好,你称得上合格的丈夫吗?”丰腴高挑的倩影踩着高跟绣鞋,步伐款款,推开殿门离去,留下神情落寞、不知所措的胡彦明。
神女寝宫空间阔大,装饰华美,中间修有一座清澈的水池,边缘用大理石围起,左侧放着一张摆满山珍海味、新鲜瓜果的长桌,右侧则有挂着轻纱红帐的大床,正微微摇晃,隐隐透出数道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进了殿门,李诗琪看见水池里坐着两人,正是温婉成熟的高妙音与青春可爱的花紫菱。
她们娇躯赤裸,纤掌放在私处,清洗粘稠的精液与淫水,眼神相视,轻声交谈。
“妙音姨,你这么放李诗琪出去,不怕她私下串通丈夫,坏了我们的计划吗?”
“咯咯——李诗琪意志坚定,能够顶住我们的调教,直到今日还不屈服。但她丈夫可就未必了,只是敲打了一番,便乖乖为我神教做事。要我说啊,这两人正是相反的。妻子外柔内刚,倒有可取的地方。丈夫嘛,则是个徒有其表、毫无担当的废物。”
“可你不是说,李诗琪贪恋名声,只知粉饰自己,实际却毫无成就吗?反而是她丈夫,开着偌大的珍宝阁,还能给我们带来帮助。”
“目前为止是这样。但若是李诗琪能够对她那废物丈夫死心,真正皈依我神教,而不是貌合神离,那便能成为一大助力了。而胡彦明嘛,当作赏赐交给李诗琪,任她凌辱泄愤,也不是不行。”这段话语不闪不避,李诗琪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涌出一股寒意:她确实还有坚持,想与深爱自己的丈夫暗自串通,向狼牙城告发神教,粉碎这悄然酝酿的巨大阴谋,带着女儿重归以前的生活。
哪知胡彦明竟对邪月神女表现得毕恭毕敬,连她与女儿受到凌辱都不在意,反而感到兴奋。
不死心的她再度试探了一番,还是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干脆返身回来,破罐子破摔了。
高妙音显然知道李诗琪的到来,说出那些话,也是为了敲打,此时玉指夹住端着装有葡萄酒的杯子,轻轻摇晃,胴背靠着池壁,姿势闲适,对花紫菱说道:“小丫头,想与我争风吃醋,你还嫩了点呢。自以为能抓到我的错处,跑来试探吗?呵呵——”说完,她不理面色变换的花紫菱,侧首对着李诗琪说:“要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交欢肏弄没有给你带来快感吗?你这些日子里,快活到翻白眼的次数可不少呢。你只需放弃那微不足道的尊严,加入我神教,帮着推翻狼牙城,便能得到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名声荣誉。”李诗琪沉默不语,低着头缓缓走到泳池边,艳红润泽的唇瓣轻轻抿起,小手紧握成拳,放在腿侧,到了高妙音面前,娇躯还在不断颤抖。
她在权衡利弊得失。正如高妙音所说,反正自己都是残花败柳,遭到各种玩弄了,为何不干脆放下尊严,皈依神教呢?
她还有女儿需要看顾,丈夫又是没有担当的,如何指望得上?
若是真能推翻狼牙城,不说别的,起码博得权力,传播璇玑侠女的声名,不会是什么难事。
高妙音轻抬光洁藕臂,搭住水池边缘,硕大的圆乳压得变了形,红艳艳的蓓蕾抵住亮白色的大理石,挑起秀眉,轻声问道:“怎么样,想通了吗?”李诗琪香肩一颤,低垂的小脸浮现出复杂的神采,屈服中带着解脱,轻启沾有一缕乱发的唇瓣,回应道:“我……我答应为神教做事。”言罢,她话语声顿了顿,眼里闪过刻骨铭心的仇恨,白皙脖颈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你们得把胡彦明交给我,并医治好她的肉棒。”
“哦?”高妙音轻眨眼眸,唇角翘起,勾出妖娆的笑意,语含深意道,“不愧是璇玑侠女呢,才决定加入我神教,便提出要求来了。”李诗琪面色复杂,不知是羞是辱,知道高妙音是想借机要挟打压自己,但还是无法抗拒从心底冒出的诱人想法:将胡彦明收作奴隶,供她与女儿一辈子奴役驱使!
这一想法之所以会出现,还是受了高妙音话语的启发,她轻咬朱唇,沉吟片刻,又出声道:“只要……只要你答应我这个要求……我便皈依神教……”哗哗的水声响起,高妙音从水池里起身,赤裸的胴体沾有水珠,散发着润泽的光芒,丰乳细腰、肥臀美臀,皆是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令人目不转睛。
她走到垂首俯身、以示臣服的李诗琪面前,居高临下地逼视那张含羞带怯的面容,伸手勾起尖细的下颌,说道:“只是这样,还不能够表明你的屈服呢。”李诗琪神情一变,眼神颤动,冷冷看着高妙音,接过话语询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她与胡彦明不同,对邪月神教有天然的排斥,毕竟自己与女儿都在这些人手里百般受辱、受尽调教,并且还觉得狼牙城才是正统,加入教会只是无奈之举,是屈从了。
高妙音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盯着李诗琪,面容平静如水,看不清想法,许久过后,才缓缓开口:“你觉得加入神教,是委屈你了?”说到这里,她轻笑出声,眼眸越过宫殿,望着淫矿方向,继续说道:“还是觉得,我神教是缺你不可?呵,说白了,你与胡雅如都只是工具人,在发挥价值后,便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神女陛下怜悯你们,给了机会,你倒是不珍惜,反而感到嫌弃?”花紫菱这时也缓了过来,知道自己该扮坏人了,便用小手托着香腮,淡淡说道:“既然她不愿意,那便送去淫矿采矿,任人玩弄喽。教所有人都看看,狼牙城里大名鼎鼎璇玑侠女,是怎么受到玩弄的。我们需要的只是胡雅如,而不是这个不听话、有反心的高傲女侠。”听了这番话,李诗琪面色一变,流露出了深深的惶恐与抗拒,想到自己真要处在暗无天日的矿洞内,靠着交欢收集淫水采矿,顿时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她不复此前的淡然,而是双腿弯曲,跪在地上,眼角冒着热泪,抱住高妙音的美腿,可怜兮兮道:“不……不要把我送去矿道里……求求你了……我答应加入神教……做什么……都可以……”高妙音垂下螓首,看着轻轻仰起小脸、哭得泪眼朦胧的李诗琪,心里暗自道:终于击碎她的尊严了。
她与花牧月都想不到,这爱慕虚荣的璇玑侠女,居然藏有一颗如此坚定的心,足足调教了数日,还未屈服。
这里有诸多原因,一是对丈夫的爱意,二是过分在乎名誉,三是想在女儿面前保持形象。
而在高妙音的攻势下,李诗琪的这些原因都不再成立了:胡彦明饱受欲念控制,不再向着她与女儿。
若是加入神教,帮着推翻狼牙城,便能赚取名誉和地位。
真想保持形象,她便要去淫矿挖矿,连女儿都见不到了。
一番萝卜加大棒的调教,终于驯服身下这个美人,高妙音心有成就感,想要享受成果,便伸手握住粗硕坚挺的肉棒,左右拍打李诗琪明艳动人的俏脸,并在其娇软润泽的唇瓣间轻轻划动,还抬起了一只白丝美足,拨弄那半露的丰硕乳房。
做着这些,她呼吸粗重,酥胸起伏,显然动了情欲,见李诗琪呆呆愣愣、不为所动,眼神便是一厉,分开灵巧的玉趾,夹住乳尖圆润的蓓蕾,猛然拨动,斥责道:“还愣着干嘛,既然臣服了,那便做你该做的事!”一旁的花紫菱也笑嘻嘻走来,双手抱住李诗琪的纤腰,用力抱起,摆弄成美臀翘起的姿势,随后猛挺纤腰,只听噗呲一声,粗大的肉棒肏进了改造的花穴。
臀间传来猛烈的冲击感,李诗琪娇喘吁吁,手肘撑着地面,俏脸轻轻仰起,眼神凄迷,发丝凌乱,犹豫片刻,还是张开红唇,主动含住那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肉棒,滋滋吸吮舔弄起来。
“嗯……”高妙音低吟一声,双手抱住跨下美人娇美的面容,狠狠挺腰肏干,听着耳边痛苦的呜咽声,轻声喊来一名侍女,吩咐了关于胡彦明的事,再度抽插小嘴,只觉抵抗消失了,变得更加顺畅,柔嫩的膣肉含着细密的唾液,挤压抚慰肉棒,快意连连。
门外,胡彦明呆呆站立,心神不属,回忆起妻子临走时的那番话,对自己产生了真正的怀疑:我是做错什么了吗,为何诗琪要这样说,难道她不喜欢神教的调教?
正思考间,一名侍女款款行来,眼神幽幽地看着胡彦明,出言道:“李诗琪在神女面前争取到了机会,只需攻下狼牙城,你们一家都能团聚,你的肉棒也能重新恢复正常。”听了这话,胡彦明大感兴奋,浑身颤动,面上涌现出了狂喜,呢喃道:“我知道,我就知道,诗琪是爱着我的!”她注意到了侍女的话,不禁遐想起来:妻子是如何争取到这个机会的?
是不是穿着那身性感的红裙,乖乖趴伏在地,摇着美臀任由肏弄,被肏得肚子里满是精液,才讨得了欢心?
也许是和女儿一起……看到胡彦明想入非非的猥琐模样,侍女心里生出了浓浓的厌恶,径直挥手驱赶,冷声道:“若是没什么事,那便快些离去,不要长时间驻留在神女寝宫门口。”邪月神教虽然放纵情欲,但在神女的影响下,也变得重视亲情和感情,如同胡彦明这般冷漠无情、只顾满足自身欲念的自私之人,自然会遭遇到唾弃与抛弃。
水池边的淫戏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高妙音与花紫菱都是兴致十足,使劲浑身解数玩弄表现顺从的李诗琪,玩得她娇躯酸软、哀叫连连,才停止下来。
“呼呼……”李诗琪仰面躺在泳池边缘,琼鼻耸动,直喘粗气,红裙凌乱不堪,露出大片满是精液的胴体,颀长的双腿大大分开,纤秀的莲足浸泡在池水里,腿间花穴张成两个肉洞,一大一小,都在蠕动收缩,缓缓变形。
她随手朝着身边一摸,摸得手心触感滑腻,抬起一看,果然沾染了浊白的精液,心里有着放纵的快感,轻笑着说道:“皈依神教,真是正确的选择呢。不用顾及什么,只需纵情交欢,享受快意。”高妙音浸泡在池水里,俏脸搁在交叠摆放的双臂间,弹性十足的乳房紧贴大理石,压成了饼状,轻眨明眸,回应道:“这算什么?你要是能放下所谓的伦理道德,付诸真心,与女儿共赴云雨,才是真正的快活。”李诗琪还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面色平淡,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出声询问:“雅如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她?”高妙音还有要事在身,无法继续陪同,便向花紫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带李诗琪过去,随后说道:“自无不可。”花紫菱早想娘亲了,听言,急忙俯下身子,抱起娇躯瘫软的美人,朝着那挂有轻纱红帐、正在微微摇晃的大床走去,嘴里念叨:“你还真是做了正确的决定呢。否则的话,哪里还能见到自己的女儿?”少女声音清脆,语气欢快,李诗琪却是心中一凛,感到不寒而栗,暗自思量:是了,如果只是普通的会面,高妙音与花紫菱哪里需要跑到泳池等我?
她们早知我会在这一天与丈夫摊牌,做好了两手准备!
她愈发惶恐,正欲继续想下去,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娇吟声,还未细细分辨,娇躯又被扔在床上,背部陷进了松软的被褥内。
“嗯……牧月姐姐……肏得雅如好美……粗硕的肉棒……用力撑开了人家的花穴……抚慰瘙痒的膣肉呢……啊……龟头每一次……都撞在了花心上……又酥又麻……真舒服呀……”
“你的小狼屄也很厉害……啊……夹得人家的肉棒紧紧的……还会如同小嘴一般蠕动收缩……花心的小嫩舌……正在抠挖钻吸龟头马眼呢……都快抠出精液来了……嗯……”耳边传来淫靡的对话声,李诗琪侧过螓首,便见身材熟美的花牧月正紧搂着娇小玲珑的女儿,两人相对而坐,丰盈的娇乳相互磨蹭,交叉摆放的双腿间,粗硕的肉棒不断抽插粉嫩的花穴,带出了艳红的膣肉与粘稠的淫水。
看得眼前场景,她眼神颤动,心绪复杂,既有难以压抑的欲火,又有深深的怜惜与惭愧:女儿还小,应该是天真无邪的模样,如今却是浑身裸露,肆意扭动纤腰,挥洒晶莹剔透的香汗,主动套弄她人粗长硕大的肉棒。
经过数日的改造,胡雅如的娇躯有了明显的变化,除去原先长有的狼耳与狼尾以外,细嫩的脖颈与小臂处都复上了灰黑色的毛发,腿间兽根则是愈发狰狞粗硕,布满了深蓝色的青筋,龟头延伸出了尖细的倒钩,不知肏弄起来会怎样。
除此之外,她尚未发育的乳房也受到了催化,变得丰满硕大,沉甸甸的、如吊钟般坠在幼小的胴体上,乳晕足有铜币大小,呈深红色,上方缀有葡萄般的粉嫩蓓蕾,十分淫靡。
花紫菱匆匆扔下李诗琪,走到胡雅如的身旁,神情迫不及待,从后方伸出双手,握住那双饱胀的乳房,纤白的十指都深陷在柔软的乳肉内,享受到了温润滑腻的触感,才轻启樱唇,叹息一声:“雅如的乳房,摸起来真舒服呀!”只是如此,她还不满足,灵动的眼眸转了一圈,注意到了花牧月长有乳头阴茎的双乳,嘴角顿时勾出了狡黠的笑意,迈步走到两人身侧坐下,分出一手握住其中一支,指尖收拢张开,细细把玩圆润的龟头,嘴里说道:“娘亲,想紫菱了吗?”花牧月抱着胡雅如,肏得正爽,乳尖阴茎猛然受袭,传来一阵异样的刺激感,令她娇躯一颤,控制不住力度,肉棒用力挺动,那受了改造而长出的花心嫩舌本就钻进了马眼内,此时钻得更深,快意浓烈。
“呜……龟头马眼……都被花心嫩舌钻进来了……正在细细舔舐扫动……好刺激……要射了……啊……”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袭来,她仅仅坚持了数息,腰眼便是一麻,肉棒发热发胀,喷射出了大股浓稠的浊精,狠狠灌进胡雅如娇嫩的子宫里。
她秀发凌乱,额间冒着细密的香汗,琼鼻耸动,发出轻细的喘息声,舒缓片刻,才嗔怪地看了调皮的花紫菱一眼,伸手握住其揉捏自己乳头阴茎的纤指,跟着发力捏动,轻声道:“都怪你,好好的,干嘛玩弄娘亲的乳头阴茎。弄得娘亲还没满足雅如,便射出来了。”胡雅如得了喘息的机会,双手抱住花牧月的纤腰,蜷首埋在其幽深的乳沟间,轻嗅了几下浓郁的乳香,才仰起稚嫩的小脸,眨动水灵灵的眼眸,腻声道:“谁说的,牧月姐姐很厉害呢。雅如,雅如都被肏得说不出话来了,早就不行了。”她急于证明自己的话语,便用手掌撑在身侧,裹有粉色丝袜的纤秀美足踩着床褥,秀眉轻蹙,纤腰紧绷,噗呲的声音响起,幼嫩的花穴缓缓抽离了粗硕的肉棒,鲜艳红肿的膣肉正在不断蠕动,一下下地朝外吐出浓精。
她眼里满是花牧月的身影,圆润的肉臀悬空而立,一只小手放在胯间,细小的手指掰开嫩屄,清晰呈现出了里面的景象,娇声说道:“牧月姐姐快看!雅如的屄都肿了呢,窄紧的膣道被粗大的肉棒撑开,撑出了小洞,到现在也没能闭合起来。”花牧月嘻嘻一笑,双手握住胡雅如纤细的大腿,埋下螓首,细细观察,嘴里念念有声:“是吗?那我可要仔细看看了。”一旁的李诗琪受到冷落,本应庆幸,毕竟不用遭受玩弄。
但她看着相处甚欢的花牧月与胡雅如,竟感到不太舒服,仿佛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她想驱散这份扭曲的占有欲,便挪动视线,试图转移注意力,谁料恰好看到正巧笑嫣兮、玩弄娘亲乳头阴茎的花紫菱,心下情感再难压抑,暗暗想道:真羡慕她们呀!
若是我能与女儿这样相处,那该多好!
花紫菱趴在娘亲细瘦的肩窝间,纤指轻触乳头阴茎茎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动,注意到李诗琪不断变换的神情,眼眸一转,不知打着什么主意,轻声说道:“诗琪,还不快过来?你女儿可是很想你呢!”言罢,她便不再投去眸光,而是娇躯下滑,俏脸凑近花牧月的丰乳,张开红艳润泽的唇瓣,一口含住仅有七八公分的乳头阴茎,放在嘴里吞吐含弄,柔滑的香舌绕着坚硬的棒身转圈,吸得津津有味。
“嗯……”花牧月感受到了乳间传来的快意,不禁娇吟出声,一双颀长紧致、裹着黑丝的美腿微微缩起,迷离的美眸轻瞥李诗琪一眼,随后探出光洁的藕臂,搂住花紫菱的粉颈,柔媚道:“喜欢娘亲的乳头阴茎吗?紫菱——”她酥胸前挺,好教女儿含得更深,温润濡湿的膣腔紧裹阴茎龟头,一紧一松,轻轻吸吮,柔腻滑嫩的香舌更是灵巧无比,顺着硬挺的棒身舔弄,舌尖绕着敏感的肉棱细细扫舔,发出滋滋的响声。
“啊……好舒服……”如此绝妙的享受下,她纤腰如水蛇般扭动,娇喘微微,不可避免地渴求更多,便伸手握住另一支乳头阴茎,凑到花紫菱的小脸旁,着急地拨弄其撑得鼓鼓的桃腮,娇柔道,“嗯……紫菱……娘亲还要……另一边……也舔一舔嘛……痒……”两人身旁,胡雅如方才沉浸在交欢中,神智不清,此时受了提醒,才发现了躺在床尾、犹豫不决的李诗琪,还未待其做出反应,双眸便是一亮,唇角勾出甜甜的笑意,扭着幼臀爬了过去,娇声喊道:“娘亲,你来啦!”她娇躯赤裸,只有纤细的双腿裹着粉色过膝袜,爬行途中,狼耳抖动,狼尾摆动,还真有几分小狼崽寻母的感觉。
但她腿间硕大无朋、沾有稠精的兽根,也随着爬动在床上拖行,显露出了欲望与狰狞。
来到娘亲身前,她美眸闪动,神情兴奋,猛地一下扑到那硕乳肥美的温暖怀抱中,小脸左右摆动,用力磨蹭柔软的乳肉,呜呜出声:“娘亲——雅如想你了。”李诗琪面色松缓,含着淡淡的笑意,伸出细嫩的藕臂,轻轻搂住怀里女儿,素手还在轻抚毛茸茸的狼耳,内心安定闲适,不再有那些纷乱的情绪。
旁观了胡雅如坐在花牧月腿间、肆意套弄肉棒的淫戏,她其实有所动摇:女儿还这么小,本应受到呵护和怜惜,如今却是受尽改造,成了半兽人,日夜在她人跨间承欢,这真是件好事吗?
但在看到女儿眉眼间透露出的愉悦与满足后,她忽然明白过来:不管怎样,女儿起码是自愿的,身体也没变坏,成了月妖,寿命还能延长。
而且何必受到世俗道德的操纵呢?
交合欢好,本就是一件欢快的事。
狼牙城里恪守成规的众人,在城破人亡后,也未必能好到哪里去。
胡雅如哪里知道娘亲复杂的想法?她年龄幼小,正是贪玩的时候,接触了交欢一事,便好似小孩碰到了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万分沉迷。
呆在神女宫殿的这几日,她非但没有感到憋闷,反而是乐在其中,尝遍了各种淫具与姿势,说起改造来,更是新鲜感十足,比花牧月还要感兴趣,乖乖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任凭她人摆弄。
见到娘亲,她满心欢喜,仰起纯真无暇的娇靥,声音清脆地倾诉起来:“娘亲,牧月姐姐她方才又帮我改造呢了。雅如的花心长出了一道小小的嫩舌,可以在肏弄的时候缠住龟头、还能钻进马眼里,可舒服了。你想感受一下吗?”没等回答,胡雅如便用小手撑着身侧,轻抬美臀,挪动到了足以伸展娇躯的地方,随后扬起裹有丝袜的纤细美腿,搭在李诗琪的大腿间,双手伸向腿心,掰开那粉嫩柔软、冒着浓精的花穴,笑意盈盈道:“娘亲,快看,雅如经过改造的小屄。”李诗琪无奈,不想辜负了女儿的好意,只得伸手握住搭在腿间的白皙小脚,微微用力,分得更开了些,方便自己胴体前倾,凑过小脸,细细观察。
方一凑近,她便感觉到了一股铺面而来的热气,混着浓烈的精液腥味,两只娇嫩的小手放在紧致的大腿内侧,纤细的纤指轻轻掰开柔软的花瓣,露出里面张开小洞、还未完全闭合的膣肉。
粘稠浊白的精液正源源不断地冒出,看不清花穴深处的状况,她蹙起秀眉,偏着螓首想了想,竟是伸出青葱般的手指,径直抠向女儿温热滑腻的膣肉。
“嗯……娘亲……”私处遭到侵犯,胡雅如娇躯一颤,发出迷蒙的轻呼声,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意识到娘亲在干嘛,又立即松开,脸上神情淫乱,向前挺动美臀,说道,“啊……用力点……再用力点……雅如好舒服……娘亲……快把别的射在你女儿小屄里的精液……给抠干净……”李诗琪手臂抖动,手指钻进女儿肉穴,细细抠弄粘在软嫩膣壁上的浊精,抠得浑身冒汗、肌肉酸软,洁白被褥堆积了一滩精痕,都没能弄干净,仍在缓缓涌出。
她感到纳闷,伸手复住李诗琪微微胀起的小腹,轻轻一按,只听噗呲一声,大股浓稠的精液从幼嫩的小屄喷出,沾湿自己性感红裙的裙摆。
看着涂满精液的光洁美腿,她也懒得去擦,而是神情震惊,出言询问:“雅如,你和神女到底交欢了几次,小穴里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精液?”胡雅如垂着螓首,双眸亮晶晶地盯着腿间精液,似是可惜,又似欣喜,听了娘亲的话,伸出沾有精液的手指,轻点自己稍显圆润的下巴,迷迷糊糊道:“雅如不知道呢。从娘亲离开后,牧月姐姐便一直摁着人家肏呢。精液都填满子宫了。”她轻眨眼眸,表情天真无邪,胸前两颗浑圆硕大的乳球随着话语轻轻颤动,十分淫靡,注意到娘亲收回探进自己花穴的手指,失落道:“娘亲……娘亲怎么不玩雅如的花穴了……是嫌弃里面精液多吗……”李诗琪自然不是嫌弃,而是心疼。
她离开胡雅如有足足一个时辰,想到这么长的时间里,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屄都在承受着肉棒的肏弄,她怎么能忍得下心来继续玩弄?
她心绪复杂,伸手搂过撅起樱唇的女儿,轻拍其光滑如绸的胴背,安抚道:“乖女儿,娘亲怎么会嫌弃你呢。只不过你的小屄用了太久,该好好休息了。”胡雅如靠在娘亲怀里,扭了扭娇软的胴体,轻声反驳道:“不嘛,肏屄不累的,反而很快活。雅如喜欢这件事,想要一整天都这样做。”看到李诗琪抬眼瞪来,她气势弱了几分,美眸下移,不敢与其对视,注意到自己腿间长有倒钩的粗硕兽根,心里有了主意,撒娇道:“娘亲啊,雅如的兽根,还没用过呢。人家可是特意留给你的,连牧月姐姐都没享受过。你要不要试一下呀?”她天生聪慧,心思敏锐,自是能发现娘亲的变化,以往都是不与自己有性事方面的互动,如今有所松动。
因此她找准机会,趁势进攻,想要博得宠爱。
“是,是吗?”李诗琪眸光闪烁,语气模糊不清,探出小手,握住女儿腿间粗长硕大、覆有狼毛的兽根,手指轻蹭那生长在龟头处的倒钩,有着尖锐的触感,不知真正肏进花穴,剐蹭娇嫩的膣壁,会是什么滋味。
见到娘亲不信,胡雅如着急了,轻咬银牙,紧绷纤腰,腿间兽根竟是阵阵发烫,原本长在龟头处的尖刺倒钩更是缓缓缩回,消失不见。
她满面香汗,趴在娘亲怀里呼呼喘气,似是消耗很大,呵气如兰说:“娘亲,你看,雅如的倒钩是可以收回的。之前真没人用过,你别不信呀!”听着女儿急于解释的话语,李诗琪含笑颔首,盈盈点头,嘴里连声应好,心里不由自主涌上一股欲念:女儿特意为我留着倒钩的初次呢,连尊贵的神女都没用过,要不……趁着娘亲犹豫不决,胡雅如趁热打铁,又将肉棒倒钩显现出来,眼里浮现出一抹晶莹的泪光,可怜兮兮说:“呜……娘亲是不是不爱雅如了……为何不肯使用人家的肉棒……”
“这……”李诗琪一阵意动。
若是没有经历今日的事,发生了心态的转变,那她是如何不可能同意女儿要求的,说是使用,能怎么使用?
还不就是母女交欢吗?
耳边传来嘤嘤缀泣,原来是女儿双手握拳,揉着眼睛装哭。
这种拙劣的把戏,她自是一眼便能看出,但是心里竟没有丝毫要拆穿的想法,反而抬眸观察花牧月两人,见到她们沉浸淫戏,没有注意这边,才勉强点头道:“好,好吧。”此时花紫菱抱着娘亲,正想尽办法、百般玩弄那对妖艳性感的乳头阴茎。
或是一手一个,轻轻撸动,或是手口并用,边撸边舔,或是拢在一起,张口含住,滋滋吸吮。
以往花牧月为了美观与方便,都不会特意显露出来,今日这样,还是她苦苦哀求撒娇才得来的,机会难得,自是倍加珍惜。
两支乳头阴茎放在嘴里,又鼓又胀,稍稍蠕动口腔,还能感受到棒身相互磨蹭,十分有趣,她眼神灵动,思考接下来的玩法,嘴角却是咧开,流出香滑的唾液,顺着光滑的粉颈下滑。
“嗯……”看到女儿如此着迷,花牧月内心愉悦,一时间忘记了坐在床尾的李诗琪母女,而是挺动酥胸,竭力迎合,嘴里娇吟连连,婉转动听。
她的乳头阴茎十分敏感,在花紫菱的摸舔揉玩下,早就充血硬挺,龟头径直挣开包皮,显露出了粉红圆润的形状,正缀在丰盈的巨乳间,不断跳动,宛若两颗熟透的草莓。
花紫菱轻扬粉颈,再度含进这对小巧可爱的阴茎,操纵喉咙里的软肉,使劲压迫上去,玩得兴起,却忽然感觉深陷在食道里的龟头一热,喷出了粘稠的奶液。
“呜呜……”躲闪不及的她闷哼出声,用娇嫩的喉道接下了大股的奶汁,呛得直翻白眼,小手用力拍打娘亲的纤腰,雪白的喉咙都撑出了淡淡的凸痕,咕咚作响。
见状,花牧月赶紧推开花紫菱的螓首,伸出小手,细细抹去粘在其嘴角的乳白痕迹,表情既好气又好笑,嗔怪道:“活该,谁叫你那么贪心的!”花紫菱并不领情,而是紧盯那双因沾满唾液而油光水亮、龟头正往外喷吐奶液的乳头阴茎,凑过小脸,含在嘴里,眼神柔媚如丝,发出模糊不清的话语:“呜呜……娘亲乳头阴茎的奶水……可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嗯……好好吃……”面对此情此景,花牧月心里涌现出淡淡的母性,想起女儿小时候,也曾这样趴在自己胸前,吸吮吞咽奶水。
她的乳头阴茎并没有与阴囊相连,因此不能冒出精液,但在经过改造后,能够时刻分泌奶液,称得上是另一种类型的射精了。
吸得奶水一滴不剩,花紫菱明眸发亮,紧紧盯住瘫软的乳头阴茎,不知又有什么主意,嘴角渐渐勾出淫浪的笑意,俯首在花牧月耳边说了出来。
“你这……”花牧月摇头失笑,感到荒谬的同时,又有跃跃欲试,便盈盈点头,继续说道,“好——我听紫菱的。快趴下吧,看看娘亲能不能用乳头阴茎满足你——”听言,花紫菱嘻嘻一笑,转身趴着,双手交叠平放,细碎的银发披散在清丽的小脸旁,纤腰弯成拱形,美臀高高撅起,露出臀缝间粉嫩诱人的肉洞,娇声道:“娘亲快来呀,不要怜惜女儿这朵娇花!”花牧月一听,哪还忍受得住,径直上前,咬着银牙,用力拍打几下女儿的美臀,在白皙柔软的臀肉上留下了自己的手心,又一手一个握住乳头阴茎,分别塞进花穴与菊穴。
一时间,春光撩人,场面妖艳。
身材丰腴熟美的母亲面色淫荡,跪坐在洁白的被褥上,娇躯前倾,双手紧搂青春活泼女儿的翘臀,卖力晃动乳房,用硬挺的乳头阴茎肏弄娇软的花穴与菊穴。
床尾,李诗琪双眸迷离,紧咬红唇,小手抓着被单,苦苦承受来自胡雅如兽根的冲击,所穿红裙凌乱不堪,从中间撕开一大道破口,裸露在外的肥美乳房剧烈颤动,荡漾出壮丽的乳波。
她从没想到女儿会如此凶猛,真如精力旺盛的小狼崽一般,得到同意,便将自己掀翻在洁白的被褥上,有力的小手死死摁住自己大腿,猛地挺动纤腰,每下都用尽全力凿进来,兽根犹如烧红的铁棒,在娇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这是娘亲首次心甘情愿与自己交合,胡雅如自是饱含期待,想要使尽浑身解数,满足胯下这具娇美成熟的胴体,一面挺腰肏弄,一面俯下纤腰,伸出双手,紧紧攥住那双跳动的乳房,肆意揉捏把玩。
看到李诗琪仅是蹙眉喘气、并没有什么回应,她还以为是自己肏得不够舒服,神情惴惴不安,绷紧了小脸,操纵龟头倒钩伸出了几分,语气讨好道:“嗯……娘亲……是雅如肏得不美吗……那我再将倒钩伸出来点……好不好……”
“呜……不要……”李诗琪有苦难言,那粗大的兽根每次都能顶到花穴深处,表面的绒毛也随着肏弄剐蹭抚慰瘙痒的膣肉,龟头的倒钩更是轻轻钩起膣壁处的敏感地带,怎么会不快活?
恰恰是快意太甚,她不愿意表现得太过淫靡,犹如荡妇一般,才压抑着不肯出声,哪知女儿又加大了力度,兽根紧抵柔嫩的花心,连磨带撞,倒钩更是勾住了敏感的子宫颈,轻轻摆动。
“嗯……啊……”她浑身一颤,双手紧抓床单,抓得指节都在发白,颀长柔软的美腿也勾住了胡雅如的纤腰,美臀不断颤动,花穴噗呲冒水,竟是到了高潮。
随着娘亲异动,胡雅如也感受到了快感,娇嫩濡湿的膣肉紧紧裹住了兽根,正在疯狂蠕动收缩,如同小嘴一般吸吮舔弄,紧抵龟头的花心也猛然张开,喷洒出大股滚烫的阴水,从上到下浇灌整个棒身。
她小脸娇红,浑身香汗淋漓,轻眨眼眸,明白过来,不仅没有放缓肏弄的速度,反而更加迅猛,跨间阴囊拍打饱满耻丘,啪啪作响,兴奋道:“嗯……原来娘亲……是在骗雅如啊……明明小穴都舒服到喷水了……还不承认呢……”
“嗯……不……不是的……”李诗琪还是放不开,小手掩嘴,试图压抑控制不住的娇吟声,一双白皙纤秀的美足则在女儿腰间轻轻拍动,表明自己的抗拒,水淋淋的花穴却是无法遮掩,依旧紧裹兽根,不肯松开。
她长发散乱,披落在洁白的被单上,娇躯泛着粉红,春意满满,散发着惊人的魅力,随着胡雅如的肏弄轻轻耸动,神情渐趋迷醉,小嘴嗫嚅,吐出淫语:“呜……雅如的兽根……好厉害……上面的绒毛……刺刺的……剐遍娘亲膣道的每一处地方了……嗯……好美……”她本想循序渐进,高高端起母亲身份,慢慢接受与女儿的不伦关系,怎料真抱着接受的想法来,仅仅片刻,不争气的小屄便被粗硕的大兽根肏服了,如今只好盯着床帐,心里暗道:这样也好。
半个时辰之后,花牧月与花紫菱也加入了这场淫戏,两对母女亲热交缠,肆意交欢,挂有轻纱红帐的大床阵阵摇晃,彻夜不休。
时间过去一个月。
她探出纤掌,抓住李诗琪随动作而摆动的马尾,青葱玉指灵巧动作,玩弄柔顺的发丝,面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意,自语道:“人呐,不就是这么容易妥协的吗?”狼牙城的气氛愈发压抑,有了山雨欲来的形势,城中一小半人都被转化成了月妖,暗中潜伏,为神教做事,等待机会。
一座阔气华美的府邸内,一名衣衫凌乱、气息强大的尊贵男子猛然爆发修为,冲破房屋飞向天际,面色惶恐,充满不可置信,遥望胴体赤裸的女子,怒吼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怎么会……”他是城主府中大官,今日前去青楼看戏,勾起情欲,回来时娇美娴静的妻子在闺房绣花,难以忍耐,便动作粗暴地将她摁在床上,不顾阻碍,硬生生地撕开长裙,却发现本应干净整洁的腿心竟长出了狰狞的肉棒,骇人至极。
官员妻子微微一笑,伸手扯过长裙布条,随意打了个结,随后催动灵气,缓缓漂浮而起,与自己的丈夫争锋相对,佯装可怜道:“我是你妻子呀,你不认识我了吗?”说完,她抛了个媚眼,无视男子悄然拿出一块令牌捏碎的小动作,而是静静等候,心有期待,一双修长洁白的美腿透过破碎的长裙,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高空之下。
官员一脸恨意,紧盯这个曾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怒意上涌,难以控制功法,显露出了狼人的特征,长出狼耳与狼尾,咧开长着尖锐獠牙的嘴巴道:“我不管你是谁,敢冒犯我狼牙城城主府,都要付出代价。”
“是吗?”女子掩嘴一笑,神情满不在意,甚至低下螓首,观赏自己涂了粉色蔻丹的纤指,轻声说道,“你依仗的是什么,是城主府里的官员吗?都是一群绿毛龟,还装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呢?”说话间,她凑近了些,朝着男子面容轻吐一口香气,语气嘲讽道:“知道我这些天做了什么吗,王司徒?你家里的娇妻小妾、儿子女儿,都被我肏了一番,要么长了肉棒,要么长了小屄呢,呵呵——”
“不,不可能!”见到自己的威胁不奏效,王司徒本来有所猜疑,但是妻子接下的话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紧紧咬牙,腮帮发鼓,发出充满恨意的否定声,便欲飞身前去查看。
“轰!”还未等他运功飞离,城主府便猛然爆发出了一股刚烈恐怖的气息,一道高大魁梧、肌肉虬结的身影穿行过来,转眼间便到了这座府邸上空,铜铃大的眼睛一扫,冷冷问道:“何事?”这般巨大的响动也引发了城里居民的注意,纷纷涌上街头,仰头看热闹。
巡逻的守卫得了授意,并未阻止,事情发生在狼牙城里,翻不了天,何况有了这么一场大戏,也能镇住最近的纷乱。
狼牙铁卫在此,王司徒有了依仗,指着身前妖女,面目赤红道:“这人不知是何身份,侵占了我妻子的身体。我怀疑她是异人!”
“哦?”铁卫投来冷肃的眸光,周身气息齐齐压来,制住这个官员所说的妖女,心里无比重视,伸手抓向她粉嫩的脖颈,出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夫妻二人便与我走一遭吧。”兽人帝国出现异人、并且四处作乱的信息早就传到了狼牙城,他自是得到过消息,结合近日的动乱,不管是与不是,都要查清楚。
女子面色一变,知道时候未到,还需虚与委蛇一番,等待神教发动,便楚楚可怜看向丈夫,娇声道:“郎君,我真的是你的婉儿啊。你胸口长着一颗黑痣,娶我的时候,曾许下海誓山盟,要带我去狮心城,你忘记了吗?”她并非王司徒所说,是被侵占了身体,而是全心全意皈依神教,忠于神女,不再遵循所谓伦理道德,才有如此性情大变的表现。
“这……”王司徒瞪大眼睛,胡子颤抖,陷入犹疑和疑惑,这两件事,的确只有自己的妻子才知道,可或是真的没被异人侵扰,又怎么会有这般言行?
他对相处十来年的妻子是有感情的,如果真因自己误会,闹去了狼牙城铁卫,需要经历种种拷问与程序,难以脱身,那才是真的麻烦,因此又看向魁梧男子,开口道:“先别急着抓人,我再想想。”龙后遗迹,一名眉心纹有月牙印记的高贵少女率领众多月妖,擒下前来淫矿探查的一对精英铁卫,美眸盈盈看向狼牙城,捏碎手里一枚玉牌,轻声道:“可以发动了。”在她的命令下,这些铁卫都被带进矿洞,惨叫声中,饥渴难耐的月妖齐齐扑了上来,迫不及待扯开遮掩下身的长裤,摆腰摇臀,用淫水淋淋的小屄套弄粗大坚硬的肉棒。
淫矿之中,一众穿有月袍、手持宝器的月妖整齐涌出,运转灵气,悄无声息地朝着狼牙城飞去。
少女黑发披在腰际,身穿繁复长裙,转身朝着邪月群殿行去,清冷的月光洒下,衬得优雅的身姿摇曳,邪异美丽。
狼牙城中,官员妻子内心一动,知道是月后殿下发动了,便不再伪装,而是全力催使神功,灵力涌动间,长发飞舞,裙装翻飞,嘴里喊道:“无耻狼牙城,还我人族尊严!”铁卫面色变化,意识到不对,不顾身旁王司徒,径直伸出蒲扇大的手掌,打出一道青色的劲风,试图将这妖女擒下。
于此同时,城中猛然传出一阵骚动,竟然又有数百名女子拔空而起,身周有与官员妻子相同的妻子环绕,或是助力抵御,或是轰向铁卫,或是制住司徒,分工明确,配合默契。
“噗呲……”铁卫再是强大,也无法抵御一众敌人的齐攻,只觉攻击性极强的灵力在体内乱窜,胸口憋闷,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他伸手抹嘴,眸光森然,扫向这些身段娇柔、散发媚意的女子,面如金纸,奄奄一息,恶狠狠道:“很好,很好。”说罢,铁卫浑身青筋暴突,朝着天空长嚎一声,竟是缓缓蜕变成了狼形,用沙哑的声音吼道:“城中有变,请城主开启狼牙大阵!”狼牙城最是奢华的府邸中。
城主莫不令面相庄严,身穿华袍,手掌把玩两颗玉珠,冷笑出声,朝着身旁模样娇美的妻子说:“早知她们要在今日发动,但我留足了底牌应对。”他需要坐镇城主府,并不能离开太远,因而手臂一扬,抛起手中玉珠,便见它们滴溜溜地转动,缓缓组成一轮圆月大阵,似虚似实飞出府邸。
他眼里涌动着光芒,看着目露崇拜的娇妻,得意洋洋地继续自夸道:“这些异人到了兽人帝国,浑身实力受到护国大阵的压制,十不存一,只能利用肮脏手段行事,想要营造以多打少的局面。”城主妻子长发成髻,面容清丽温婉,闻言,便笑着说:“我家郎君最是厉害,都准备了哪些手段应对异人呢?”莫不令哈哈大笑,粗犷大脸阵阵颤动,伸手搂着妻子细瘦的香肩,唾沫横飞道:“首先是兽皇巡视,这些异人便招架不住,尊贵的兽皇每隔一个时辰都会向各个城池投下目光,若是注意到了狼牙城的异动,一定会降下神威,前来解救。其次,我狼牙城制度宽松,得尽人心,有百姓支持,便能维持圆月大阵,在此阵法的庇佑下,城中铁卫是无敌的。”
“最后嘛,”说到这里,他话语一顿,凑近妻子白皙滑嫩的脸蛋,亲了一口,出言道,“那些贼人误以为我不知她们的实力,每次都派出少量人手去送。但其实我有秘术在身,已经摸清了她们据点所在,并且另外派了铁卫精锐前去攻打。到时定要她们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言罢,莫不令端起桌上茶水,一鼓作气喝完,身子后靠,安闲地坐在椅子上,做出了尽在掌握的姿态,显然不认为狼牙城有危险。
但仔细观察过府邸场景,便会发现城主很是警惕,周围布满了眼神锐利、气息强大的守卫,仅有他妻子一个家眷。
司徒宅院上空,那铁卫受了众人轰击竟然没有暴毙,而是凭借秘法吊着一口气,大阵开启,一轮圆月升起,他立即恢复了生机,此时瞳孔呈明黄色、浑身布满狼毛。
他狞笑出声,看着身前百名异人,浑然不惧,仅仅伸手一挥,便将王司徒的妻子打得重伤吐血,口中说道:“我不知你们是哪来的勇气,也敢入侵我狼牙城。”于此同时,另有数十铁卫也从城主府飞来,分别盯视意欲出手的众女。
狼牙大阵开启,他们浑身的修为得到强化,相应地,月妖的实力受到压制,此消彼长下,人数优势荡然无存。
官员妻子擒住了王司徒,却在铁卫轰来时,娇躯一动,将丈夫护在了身后,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击,胸口都凹陷了下去,嘴角留有血丝,柔情回首道:“郎君,你没事吧。”说罢,她低头扫视狼牙众人,眼中闪过一抹幽光,轻启朱唇,声音娇弱道:“自我狼牙城建立一来,便充满了对人族的压榨与歧视。他们打着宽厚亲人的旗号,背地里却是凌辱人族女性,压制人族男性。”看到百姓议论纷纷、面色犹疑的模样,她凄然一笑,指着丈夫王司徒,声声泣血道:“你们不信是吗?站在我身旁的,是城主府司徒。多年以前,他曾以家父官位威胁,要我委身与他。自从嫁进王宅以来,我便不能迈出房门半步,只得任由这肮脏恶心的兽人凌辱。”
“你胡说!”铁卫神情一厉,知道这异人是在编造谣言,意图扰乱人心,大手一伸,便欲将她拍死,哪知司徒竟是悍然出手,止住了自己的攻势。
望着气息微弱、伤心欲绝的妻子,王司徒心绪复杂,眼里流露出了怜悯,轻声说道:“她没说错,你且放她继续说。若是真想妖言惑众,我会亲自动手。”事关狼牙安危,若是真有威胁,他自然不会有所犹疑,可如今大势在握,妻子方才又舍身救下自己,说明心里还留有情意。
不管怎么说,他确实疼爱这个妻子,因此愿意再观后效,看看她到底要怎么说,想怎么做,有机会的话,兴许还能挽救一番。
狼牙众人看王司徒阻止了铁卫,一脸复杂地盯着妻子,顿时议论起来,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有所动摇:难道那女子说的不是假话?
人族依附于兽族生存,究竟会不会受到压迫,肯定是他们最看中的问题。
可是多年过去,城主府表现得依旧宽厚,待人族不薄,他们才收起犹疑,渐渐归心。
时候已到。
官员妻子内心一动,知道如今的形势不是她能把控的,必须请出真正能操盘的人,因此催动神功,缓缓转身,恭敬一拜:“请月后殿下。”邪月主殿,花清懿正对神女玉像,眉心月牙印记盈盈放光,乌黑发丝无风自动,双手呈托举状放在胸前,便有数不尽的绯红月华向着手心汇聚,染得一双白皙的玉手都透出了妖异的血色。
她螓首低垂,望着缓缓构成球状的邪月,受着散乱发丝遮掩的眼眸浮现出一抹精光,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呢喃自语道:“这一刻,终于到来了。”话音落下,只见神殿之上,高挑少女悬空而立,缓缓抬手,手中红光明亮流转,那原本躺在神像掌心的红月也随这一动作化作流光,自地底飞向高处,转眼间便成了一轮高高挂起的邪月,与狼牙圆月分庭抗礼。
花牧月站在寝宫外,遥望这一幕,看到女儿操持大局的稳重模样,会心一笑,心里生出莫大的感触。
她轻探玉手,伸向虚空,青葱纤指轻轻一拈,竟是直接撕开了狼牙城布满群星的天穹,犹如握着一张薄纸,捏在掌心,语气淡淡:“清懿在为我做事,我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让她遇到了危险。”高妙音站在一旁,看着额间涔着细汗、香腮透出红晕的花牧月,关切询问:“牧月,此处可有兽皇看顾,你这样真的没事吗?”其实动用换天之法,对于邪月神女这样至高无上的存在来说,消耗并不算大。
但要瞒过同样修为至臻的兽皇,那可不容易了。
花牧月撩起一缕散乱的秀发,酥胸剧烈起伏,轻声道:“不碍事的。虽有天地法则压制,但我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动用神功。提前适应还好,未来总有一战。倒是你与清懿,准备好了吗?”花清懿正是高妙音给花牧月生下的女儿,年纪只比花紫菱大一岁,天生异像,眉心长有月牙印记,成长过程中更是展现出了绝佳的天赋,一手道法臻至化境。
高妙音轻笑一声,眼里光华流转,小手握拳,信心满满,回应道:“清懿这些日子成长很大,各种谋划都无太大的纰漏。我本想要帮忙,她却只让我负责执行命令,看来是想博得你的宠爱呢。”言罢,她率领数名侍女朝前走去,步伐雷厉风行,声音威严冷肃:“所有人都到位了,胡雅如也由清懿带过去了。至于我,还是去解决一下那些扑了个空的臭虫吧。”
“兴许是受了紫菱刺激,”花牧月盈盈一笑,看向站在身侧、不为所动的花紫菱,轻挑秀眉,说道,“紫菱,怎么,不去给你那姐姐捣乱了?”花紫菱正一脸复杂地望着花牧月,不知是否有所触动,闻言,娇哼出声,别扭说道:“哼,我虽然常与清懿姐姐争宠,但还是懂得分寸的,但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大不了等攻下狼牙城了,我们在床榻之间一决胜负!”狼牙城外,绯红的圆月高挂天际,一道窈窕倩影飘向半空,手牵身形娇小的幼女,犹如仙女下凡,迈步走来,渐趋清晰。
她肤若凝脂,容貌姣好,杏眼晶莹剔透,蕴着清净的神光,樱桃小嘴嫣红润泽,微微翘起,似笑非笑。
白皙的鹅颈下,娇躯曲线有致,穿有一袭繁复的长裙,裙摆及膝,露出一截裹有黑丝、细腻柔软的小腿,诱媚纤秀的莲足不着鞋履,悬空而立。
她气质清淡,步态优雅,行走时长裙微微摇曳,显得端庄大气,周身却是散发出了令人血脉偾张的媚意,百姓仅抬头看了数息,便觉口干舌燥,小腹发热。
少女身旁,一名娇小玲珑的幼女亦步亦趋,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怯生生的神情。
最吸引目光的,当属她显露的半兽人特征,毛茸茸的狼耳与狼尾,覆在赤裸小臂间的银灰狼毛。
城中百姓看到这一幕,皆是面露骇然,惊叫不绝。
半兽人是狼牙城绝对的禁忌,源自于兽族多年来的秘密实验,将精液注入到人族体内,再辅以秘法催化,便能塑造出人形兵器,既拥有人族的智慧,又拥有兽族的体魄。
但他们自从成为半兽人起,便饱受痛苦,且寿命极短,只能沦为战场士兵,或是兽族玩物。
对人类抱有偏见的兽族,便会买下半兽人奴隶,用锁链锁起来,困在笼里玩弄。
因此在兽族大肆抓捕人族、转化为半兽人时,两族水火交融,矛盾激烈,打得不可开交。
直到后来,兽皇下令将半兽人列为禁忌,一旦出现便要摧毁,人族才慢慢依附于兽族。
看到这两名不速之客,王司徒不复先前的淡然,气急败坏,指着胡雅如说:“快,快抓住她,打入狼牙大牢!”花清懿此时走进城中,看着飞身而来的铁卫,手指拈出法诀,狠狠一按,便将他们击退数十步,护住身旁胡雅如,向着下方百姓说道:“吾乃邪月神教花清懿,特意来到此城,为饱受欺凌的人族伸张正义,传播教令。”她弯下纤腰,抱起瓷娃娃般的胡雅如,面色平静,语气笃定道:“你们可知,这小女孩是如何变成兽人的?狼牙城郊有一处龙后遗迹,是名声狼藉的淫乱龙母所建,曾经俘虏人族,逼迫他们采集淫矿。如今狼牙铁卫重新占领那里,并且放出异宝消息,吸引人族前往,再一并擒拿住,男性用于挖矿,女性用于凌辱。”
“噗……”魁梧男子怒火攻心,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浑身颤抖地指着花清懿,怒吼道,“你血口喷人,妖言惑众!来人,快给我拿下这群妖女!”王司徒心神颤动,望着城中躁动的百姓,知道若是真的这样放任下去,教他们信了凭空捏造的话,失去人心,狼牙大阵无法维持,恐怕真要城破人亡,故而强装淡定道:“诸位百姓,不必相信他们的言语,我狼牙城待人宽厚,自是不会做出这样自掘坟墓的事。待到狼牙铁卫拿下妖女,自会查明真相,还归清白。”众多铁卫扑杀而来,意图擒住花清懿两人,百名月妖女子各自迎敌,以多对少,但由于月圆大阵的功效过于强大,仅能苦苦支撑。
花清懿冷笑出声,伸手指着官员妻子,出言道:“既然王司徒说我骗人,那你妻子的话,总是可信的吧。可否请她来讲一讲?”王司徒面色一变,想要阻止,但还来没得及出手,他的妻子便飞到花清懿身旁,眼眸含泪,表情凄惨道:“我根本便不是自愿嫁给王司徒的,是他以家人前途逼迫我这样做。如若不是别无选择,又有谁愿意委身于肮脏粗俗的兽人呢?”此刻铁卫们与王司徒都现出原形,面目狰狞,浑身狼毛,配合官员妻子的话,说服力大增,下方百姓面露犹疑,心有想法。
官员妻子伸出白净的小手,抹着眼角的泪花,抽泣着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一个人的话。我还曾与许多嫁给官员的姐妹有联系,她们也大都是这种情况,能够出来见证。”话音落下,城中竟有数十名雍容华贵的女子从围观百姓中钻出,她们大都是妙算门门人,神情悲愤,齐声控诉道:“我们与王司徒妻子的情况相同,都是被迫嫁给兽人官员的。”有众多身份尊贵、丈夫是狼牙官员的人族女子作证,城中百姓顿时一片哗然,那挂在狼牙城天际的白色圆月肉眼可见的暗淡了几分。
其中一名男子怒吼出声,想要出手制止妻子,却被愤懑的众人一齐阻止,场面万分混乱。
花清懿想再添一把火,逼出缩在府邸里的城主,故而高声说道:“我邪月神教,便是为了挽救你们而来。天际这轮邪月,是神女陛下无上伟力的体现。有我们在,人族必然团结一心,欣欣向荣,不再受到兽族威胁。”见到百姓目光闪动,没人应和,她毫不意外,知道兽族还是积威太深,又拍拍胡雅如的胴背,出言道:“你们可知,我怀里的这位小女孩经历了什么吗?她才七岁,却被狼牙铁卫这群禽兽拐去龙后遗迹,百般凌辱,改造成了半兽人。”
“这……”百姓瞠目结舌,想到这样一名惹人怜惜的幼女,竟要忍受这般残忍的对待,心里便是一寒,也有人注意到了胡雅如硕大的乳房,暗暗唾弃,知道所谓的改造恐怕并不只是如此。
“吼……”铁卫正在作战,忽然感觉浑身气息一弱,原本快要拿下妖女,如今却是渐渐不敌,知道是百姓有所怀疑,狼牙大阵不愿庇佑自己了。
为首的魁梧铁卫赶紧停下攻击,出声澄清:“你们不要相信这些妖女。她们没有证据,是在陷害我们。”花清懿毫不心虚,微微一笑,放下抱在怀里的胡雅如,回应道:“是吗?那便叫这有过亲身经历的小女孩说一说?”胡雅如悬在半空,仰起纯真无暇的小脸,依恋地看了花清懿一眼,看到那些正与他人搏杀的铁卫,面上却流露出了恐惧与害怕,颤声道:“就是她们,那日将娘亲与雅如掠到了昏暗的矿洞里,撕开人家的衣服,掰开人家的大腿……”
“够了,不要说了!”下方走出一名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不忍心继续听下去,打断胡雅如的话,质问般地望向铁卫,说道,“你们真是禽兽!城主府呢?为何无人出来澄清?我们想知道此事真相!”他还算冷静,没有听信一面之词,呼喊之下,城主府居然真的飞出一名气质威严冷肃的男子,正是狼牙右相。
右相修为强大,飞行之间衣袍猎猎作响,转瞬间便到了花清懿身前,视线一扫,竟发现下方闹事的人中有自己的妻子徐静怜,面容顿时一抽,但还是勉强保持冷静,看着这些不速之客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是仅仅凭借捏造的事实与一个受了指示的小女孩,还无法肆意挑拨人心。”
“是吗?”花清懿手捧小腹,咯咯直笑,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随后收起笑容,一字一顿道,“那若是女孩的父母、你们城主曾亲自褒奖过的人,都站出来指证狼牙铁卫呢?”珍宝阁中,果真飞出两人,正是阁主胡彦明与他的妻子李诗琪。
胡彦明眼眸赤红,紧紧咬牙,瞪着狼牙铁卫,发出了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就是他们,不仅掠走我的妻子和女儿,还逼迫我借着珍宝阁的声势继续骗人。狼牙铁卫是受了城主指使的!”李诗琪爱女心切,上前抱起胡雅如,站在丈夫身旁,不言不语,只是盯着铁卫的眼眸里有泪水打转。
这下百姓都炸开锅了,议论纷纷。
“这不是得了城主夸奖的胡阁主吗?我说他区区人族,怎么能得到兽族宠信,原来是受了胁迫。”
“怪不得阁主妻子与女儿都消失了一段时间,原来是被铁卫掠走了,那幼小的女孩还改造成了半兽人,真惨。”
“不仅如此,城中还有多人消失,都是要么与珍宝阁相关,要么与遗迹宝物相关。看来这邪月神教,所言非虚啊!”在强烈的猜疑与愤懑下,原本近乎凝实的狼牙圆月阵阵抖动,险些破碎,映照下来、为铁卫提供力量的月光也削弱了许多。
“该死!”安坐在府邸里的城主面色一变,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由百姓人心凝聚而起的力量正在缓缓消散,心里又气又急,握拳猛锤桌子,锤出一声闷响,知道自己不得不出面了。
他运转功法,准备飞离府邸,走之前看了眼惊慌失措的妻子,不想将她带到危险的地方,还是勉强挤出笑容,轻声安慰:“小慧,我去应对一下城里出的事情,你乖乖在这里等我。”这群妖女,竟能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
城主飞向初出事的方向,心里暗恨,但还是感觉大局在握,并不会起波澜:毕竟一个时辰将至,兽皇很快便能发现此地的端倪。
派去遗迹据点的精锐铁卫想毕也取得了成果,正在赶回城里的路上。
远远地,他便看到身穿黑裙的花清懿,在狼牙大阵限制变小的前提下,浑身气息竟与他这个城主相仿。
他暗道晦气,知道自己以绝对实力镇压的谋划失效了,但也松了口气:这应该是所谓神教里最强大的人,如此的话,我城主府有守卫坐镇,一时半会难以失守,还有最后一张足以决定胜负的底牌。
“都给我停手!”狼牙城主莫不令站在花清懿不远处,对铁卫下了命令,知道这样打下去并不会奏效,反而会给人做贼心虚的感觉,不如干脆停下。
铁卫听令停手,妖女们娇喘微微,也没出手追击,花清懿则是妙目流转,笑而不语,下方百姓都是抬头看来,想要得到解释。
莫不令目光掠过胡彦明,心里生出一分失望,但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观察。
注意到了李诗琪手里抱着的胡雅如,他眼神一厉,伸出大手便要擒拿,嘴里说道:“按照兽族律法,半兽人,当除!”花清懿轻轻挡下,看着面色难堪的莫不令,出言挑拨道:“怎么,你们兽族害了人,便要将罪证摧毁掉?这样可怜的小姑娘,难道不是一条性命吗?”说罢,她看向下方百姓,面容清冷:“看看,你们拥护的都是些什么人?按理来说,人族受到了兽族侵害,不应该追究罪魁祸首的责任吗,为何反倒是找到了年幼无知的小女孩头上?正是你们的相信与纵容,才放任助长了这些禽兽的气焰!”百姓低头不语,细细想来,似乎真有道理。
半兽人从来都是受害者,应该给予包容,铁卫和城主才是纵容者,一个加害,一个包庇。
“咔擦……”人心浮动下,稳固的狼牙大阵居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有了破碎的征兆,莫不令不得不停手,冷眼看着花清懿,出声道:“你所说的这些,只是凭空捏造而已,待我狼牙铁卫端了所谓神教的据点,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花清懿掩嘴一笑,眉眼间透露出令人沉醉的风情,轻轻拍手,说道:“你说的铁卫,是这些人吗?可我得到的消息,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呢?我的人可是冒着风险跑进遗迹里,在淫矿内看到正强迫人族女子挖矿的众多铁卫呢。”随着她的拍手,一名风情万种、丰腴成熟的妇人压着一群面色昏暗的铁卫走来,后方还跟着衣衫不整、气息虚弱的众多人族女子。
“要问问这些人族女性,究竟是什么情况吗?”听了花清懿这话,莫不令咬紧牙关,不知该如何应对。
说实话,这种场面下,若不是他亲自派的铁卫去矿洞探查,恐怕都会有所怀疑,更别说城中百姓了。
轰的一声,圆月大阵完全破碎,狼牙百姓虽然沉默不语,但却酝酿着怒火,如同快要爆发的火山。
莫不令猛然睁大眼睛,发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
方才他看到美艳妇人便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人的修为居然比那领头的少女还要高!
说明邪月神教的实力远不止于此。
此时他看向天穹,竟然感觉到了陌生,所有的星辰都不是自己所熟知与见到过的,甚至有虚幻感,唯有那轮红色邪月,才是真的!
“偷天换日!”他想到一种只有兽皇才能使用的秘术,顿时汗毛倒竖,没有丝毫犹豫,朝着城主府逃去。
安全飞到府邸,居然没人阻拦,莫不令心松一口气,伸手抹去额间的汗水,降落在书房里,催动机关,翻找留有兽皇一丝神念的符咒。
“没有,怎么可能会没有呢?”他一面翻找,一面念叨,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抬眼看去,竟是自己向来信任的娇妻,此时手拈符咒、盈盈看来。
莫不令面色一僵,试探性地上前,鬓间还留着汗水,狼狈无比,柔声说道:“小慧,你手里拿的东西很重要,快还给我。”
“是吗?”城主夫人轻轻一笑,素手伸向旁边,将符咒递给身边一人,正是方才带人从遗迹赶来的美艳妇人!
妇人纤手把玩符咒,后方站着一群身穿黑袍、手拿利器的月妖,而那些所谓的精锐铁卫,此时一个都不见了。
莫不令哪里还不明白情况?
本来只凭妻子的身份,是没法来到书房取走符咒的,但若是有外敌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入侵府邸,又恰逢狼牙大阵破碎的时候发起突袭,那便轻而易举了。
“咳……”受到大阵反噬,他脸色灰败,嘴里咳血,眼神难以置信地盯着妻子,说道,“小慧,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明明……出不了房间……是怎么……”小慧会意,面上浮现出了惊人的媚意,娇躯一倒,小鸟依人地倚靠在了一名面容与城主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子怀里,娇声道:“是怎么勾结神教的,对吗?当然是,与能够自由进出我房门的人交欢媾和,才做到的呀!”
“噗呲……”狼牙城主喷出一口鲜血,怒火攻心,气绝身亡。那搂着他娇妻的女子,竟是他月妖化的儿子!
至此,邪月神教攻占了狼牙城。城中百姓皆在教众肆虐下,转化成了月妖。兽族官员宁死不屈,难以改造,最终沦为苦力奴隶。
“诗琪——”一处宽大的府邸外,胡彦明做完收尾工作,得了应允,来到此地,前来寻找成了城主右侍的李诗琪。
李诗琪迈步走出,气质比起以前来,多了几分威势,望着面前容貌秀美、身形娇小的丈夫,不知想了什么,轻轻一笑,迎进房门:“彦明,你来了,快进来吧!我这里有秘药,可以恢复你的肉棒呢!”
“是吗?”胡彦明神情激动,毫不怀疑,跟着妻子进了房门,畅想肉棒重振雄风后,一家人能过怎样快乐的生活,这一进去,便再也没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