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一场夜雨,有人欢喜有人忧

月色渐浓,母子俩快到家的时候,外面忽然下起了夜雨。

顾青檀打开雨刷器,眉宇微皱,似乎有一丝担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妈,一会儿我要去接女朋友。”

顾兰芝置若罔闻,仿佛漠不关心一般。

接下来,顾青檀专心开车,很识趣地没有再重复一遍,他知道母亲已经听到了。

等回到家,他下车开门去给母亲撑伞的时候,她才淡淡的嘱咐了一句,“早点回来。”

花了十几分钟,顾青檀开车回到了公司。

他抽出车门上的雨伞,往大门方向走去。

……

早出晚归,披星戴月,是打工人的常态,连周末也不例外。

在加班工资的诱惑下,八小时工作制基本上形同虚设。

公司并没有强制要求加班,所有人都可以选择每天只干八小时,但代价是只能拿到比别人少一点的工资,即使是加班也根本不够买房结婚,更何况是不加班呢?

为了赚钱,所以到头来还是得“自愿”加班。

其实坦率来讲,加班的时候肯定也不是一直在工作,勇于摸鱼,反抗剥削的员工当然也有,而且不在少数,但他们也只是工资的囚徒罢了,也英雄也。

在资本面前,所有个体的反抗都将归于无用。

除非,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言归正传。

夏望舒刚刚被领导通知可以下班了,一出门就发现外面在下大雨,于是她只得返回公司前台拿伞。

正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公司准备了许多把雨伞,员工和客户都可以免费借用。

今天值班的人是林柔,因为她资历尚浅,也没有结婚生孩子,一些晚班都被排给了她。

“怎么,你男朋友没来接你吗?”林柔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位女同事一直穿着奢侈品牌的高跟鞋,却一直不见她提起自己的男朋友,她本人的家庭条件也不见得又多好,因此有人就在背后说嘴,她晚上肯定是在外面“兼职”了。

林柔也就是这么认为的。

听她提到男朋友,想到青檀,夏望舒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笑而不语。

见此,林柔还以为她是无话可说,于是忍不住有些想要对她炫耀,“我男朋友说,今天下雨了,等我下班了,他就开车来接我。”

她口中的男朋友,其实也只是众多备胎中最优秀的哪一个罢了,白白履行着男朋友的义务,却无法行使男朋友的权利。

女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喜欢攀比,职场之上更是如此,说到底,就是虚荣心在作怪,一件很平常的小事,都值得在同事面前展示,仿佛这样就能突显出自己的优越,证明自己过得比对方好。

夏望舒点点头,轻轻巧巧的说道,“嗯,我老公也是这么说。”

林柔十分惊讶,“你结婚了啊。”

她一脸矜持地回答道,“未婚夫。”

“真好,哎,你未婚夫他开什么车呀?”林柔假装不经意间问道。

夏望舒想了想,开什么车,那可是真的多了。

上学的时候,他开着代步的是一辆蓝色的斯巴鲁BRZ,后来又换了一台白色SUV,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来的跑车,问他只说是朋友改的,借来开几天。

等毕了业进了公司,他就一直开着那台黑色的迈巴赫了。

见她一直沉默不语,林柔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说呢,正要再炫耀点什么,耳边便传来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老婆,回家了。”

循声望去,便看到了一身简洁干净的黑西装的顾秘书,手里撑着一把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黑色雨伞。

他那俊美的脸庞一如既往的帅气,让人移不开眼,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被公司开除后的失意和憔悴,反而看上去比以前更自信了。

夏望舒转身,望向身后,望着自家老公,嫣然一笑。

林柔这才一脸震惊地跟她确认,“顾秘书是你男朋友?”

夏望舒轻描淡写的说,“是。”然后又把手里的雨伞递还回去,礼貌道,“谢谢你,看来我不需要这个了。”

她挽着他,他撑着伞,两个人走进了雨幕之中。

“老公,如果有人问咱家开什么车,应该怎么回答?”

“小蓝车,小白车,小黑.车,漂亮的小红车,有点丑帅的小绿车,你不一直都是这样叫的吗……”

林柔看着他们的背影,呆呆怔在了原地。

……

与此同时,家中别墅。

顾兰芝的卧室里。

外面雨声大作,夏雷滚滚。

顾兰芝神色如常,平静似海,让人读不出丝毫情绪来,盯着身边的静姨,“小静,你倒是是说说,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还是说我说话不管用了,你在挑衅我,故意做给我看的?”

她并没有说什么重话,反而是静姨感觉很羞愧。

静姨慌忙在她面前跪下来,请求她的原谅,低声下气道,“不是的,夫人,我一时忘了……”

她能有今日的幸福,全是拜夫人所赐。

做人不能不知道感恩。

夫人十分大度地默许她和青檀的事情,当时只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让她和幽篁撞破。

况且,夫人之前也提醒过她说,不要再在客厅里面做那种事。可是,她情动之时,全然忘记了,也是事后才想起来,一阵后怕。

这一切,都是她的不是。

顾兰芝打断了她,“起来,你是他的女人,不用跪我。”

她心道,让他知道了,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静姨顿时愣住了,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她好像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似乎多了一点人情味?

虽然不明所以,静姨还是听话地从地上站了身,垂手恭谨地站在顾兰芝面前。

顾兰芝抱着双手,多打量了她一眼,因为她下跪的反应,让她稍微有点意外,这是真的一点也不想争啊。

随后她朱唇轻启,“你倒是说说,在客厅里做很刺激吗?”

她也以前试过,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想听听她是怎么想的。

静姨却回错了意,她轻咬着嘴唇,然后低下头,小声解释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他想在哪里就在那里,就算是跟电影演里一样,把我拉到荒郊野外,甚至拉倒大街上……”

顾兰芝毫不惊讶,“你也依他?”

静姨感到特别的难为情,脸、耳朵、脖颈都慢慢变红了,却也强忍着羞意,点了点头,几乎羞得要哭出来了。

美人含羞带泪,此情此景,简直美不胜收,可惜青檀无缘一见。

静姨现在的心中想法就是,只要没人看见,无论怎么羞人,他愿意怎么折腾她都行……这份独属于静姨的溺爱,已经近乎病态的盲从了,想必是从她那无处安放的过剩母爱异化过来的,爱情和母爱叠加,交织在一起。

这正是她现在的样子。

顾兰芝沉默了两秒,轻声道,“很好。”

静姨抬起头,一脸茫然,她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要夸奖她。

顾兰芝是一个性冷淡,但在她年轻的时候,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病,甚至还拒绝治疗。

她觉得,女人的心灵和肉体是一样的,都会爱上男人。

这份爱是独一无二的,并不是完全靠激素的分泌或者说超大号的男性生殖器就能使女人满足的。

姐弟乱伦的血统刻在他们家的血脉里,只有跟她同出一源的肉体,才能吸引她的肉体。

女作家萨冈说过,做爱除了使我获得肉体上快感之外,还让我体验到某种智力上的快感。

她说,“做爱”这两个字本身就具有一种诱惑力。

只要从字面上把它们的意思分开,就会产生一种文字上的力量。

具体、如此积极的“做”字,和富有诗意的抽象的“爱”字。

啊,难怪弟弟会对自己说,“姐,我想跟你做爱。”

顾兰芝不禁回忆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也许是造化弄人,姐弟俩在性欲方面彻底相反。

弟弟几乎称得上是一个性瘾患者,性经验丰富,仿佛她的性欲,在幼年分别之时,也被他全部带走了。

“我们来做爱吧,我想肏你,进入你的身体里……”

第一次听到这种赤裸裸情话的时候,顾兰芝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些不一样反应,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原罪般的欲望诱惑。

早在伊甸园里的时候,女人就无法拒绝蛇的低语。

到了现代,更是这样,潜藏在男人胯下的长蛇形物体那棱角分明的头,让她们又爱又怕,不知何时就会喷射出毒液,顺着天生的缺口进入她们体内,从而使她们陷入漫长的中毒虚弱期。

很粗,很长,但却不是很丑。

哈佛温德姆贝蒙特酒店的套房里,顾兰芝几乎挪不开眼睛,这也是她的第一个想法,刚洗过澡后的她,抿着唇,坐在床上,分开双腿,准备承受着弟弟的侵犯。

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紧身吊带,如同妓女的装扮是,她在网上搜索了一个小时的成功。

由此可见,顾兰芝并非不懂得取悦男人,或者说对男人没有性趣。

她的性冷淡,就好比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只是没有找到对的人。

在他的手指操弄下,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拨开到一边,他的阴茎抵在她光洁无毛的阴户上。

肌肤相亲,如果能就此结束,倒也不失为一场完美的初夜。

可惜,做爱是要性交的,也就是性器相交——弟弟的阴茎要插到姐姐的阴道里面去,接合,在其中摩擦上几十分钟。

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姐姐的白虎蜜穴又小又紧,粉色的阴唇几乎完全闭合。

而弟弟扶着自己那根硬胀的阴茎,对着她那细小的阴道口插入之后,瞬间便感受到一种极致的紧,紧致到让他有了一种龟头被夹扁的感觉。

该怎么去具体形容呢?就仿佛被强行戴上了小两号的避孕套,整根鸡巴都在抗议。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即使是他不断的吻她、舔她、抱她、抚摸她、揉她的乳房想要激发她的性欲,挑起她的生物欲望,都无济于事。

她也并没有因此感觉到很强烈的快感,就像是撂荒的土地没有办法立刻回报于农民辛苦的劳作,要先开垦。

但是,当他退而求其次,扒开花瓣,认真的舔弄起那干涩的蜜穴和花蒂的时候。

那柔软而灵活的舌尖,终于让顾兰芝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性爱的快乐。

竟然让弟弟来伺候自己,她不禁有些内疚的说道,“别管我了,直接插进去吧。”

随后,她张了张嘴,特意在网上学的淫声浪语,终究还是没能说得出口。

她想说,我是你专属的妓女姐姐,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母狗姐姐,生来就是应该被你乱插爆插,何必在意我舒服与否呢,人生苦短,而你这么长,快一点来干我吧!

她那时太年轻,不知道天高地厚。

因此,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几乎都是在疼痛中度过。

床上,顾兰芝抱住他的脖子,咬着银牙,强忍住身体被刺穿的痛苦。

即便如此,她的胯部向前迎着他,方便他继续贯穿自己。

长矛从下往上贯穿有罪之人,这是她应得的刑罚。

他将姐姐的白屁股抱在怀里,用力的插弄,用着在其他女人身子上练成的技巧,欺负姐姐。

太疼了,弟弟的大鸡鸡,就像裹着一层砂纸一样,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留下片片擦伤和出血点,让她领教什么叫做破处的疼痛。

还好,他不是处男了,要不然她会更受罪。

在此期间,顾兰芝从被肏中感受到的快感极少,而且大都与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由得怀疑这是否疼痛才是真正的快乐?

下身被塞得紧紧的,阴道被插得火辣辣的,渐渐的,疼痛中却还中有一丝快意袭来。

弟弟的腰身是那么结实而又有肌肉感,在充满韵律的起伏中,他的脸上,额头上,挂满了细细的汗珠。

顾兰芝心顿生怜爱,帮他拭去脸上的汗水。

多好的孩子啊,如此这般,向姐姐炫耀着自己的健朗。

她看着在自己这个伏在自己雪白的身子上流着汗水的男人,喘息着,用力的插弄自己的样子,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能把弟弟找回来,就已经很满足了,吃再多苦,受再多罪,都不及抱着他让人畅慰。

忽然,弟弟停了下来,试探着问道,“姐姐,你舒服吗?”

他带着疑问的语气,简直就像孩子在问妈妈,您感觉我按摩的手劲怎么样,如果疼得受不了,那我接下来就要轻一点按。

听着弟弟体贴入微的话语,幸福的暖流,迅速浸润她的全身。

用力按,妈妈不怕疼。

“插得更深一些,姐姐好喜欢~”

弟弟挺着大鸡巴插进来,插得她身上又疼了两分,心上又多快活了几分。

他依言搂着她的屁股狂操,肉棒挤开处女的肉壁,不知过了多久,她死死咬着的嘴唇终于破了皮出了血,被他插得死去活来,甚至哭了出来。

弟弟还以为姐姐是被自己肏哭的,也终于满足的射了出来。

但当他拔出阴茎后,发现混合的粘液上带着无数血丝,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做悔不该当初。

流了这么多血,姐姐她根本不是喜极而泣,而是疼哭的。

“谁说的?”她眼角带泪,喘息着反驳道,“你可知我心里有多快乐?”

从那以后,他无视姐姐对肛交开发的提议,开始系统的学习起了医学。

以前只是对精神分析方向的理论略有涉猎,现在则要往治好姐姐的方向医生全面努力。

在他成长的那段时间,第一个治疗方案,是由美国的一位妇科女医生,戴安所提出的,由此顾兰芝长达半年的激素疗法。

在那半年的摸索与养成中,顾兰芝唯一的收获就是乳房涨大了一圈,完成了由C到D的华丽转变。

后来姐弟俩一起商量过后,决定停止激素疗法。

因为他了解到,用这种疗法抑制欲望和性唤起,这就好比给糖尿病患者给打胰岛素一样,能不要就不要。

第二个治疗方案,由实习医生裴清风给出,他曾经在《性医学评论》的一篇论文中读到,世界上约有70%以上的患有性冷淡的人显着受益于包括阴道扩张器在内的物理疗法。

于是,他网购了一套医用扩张器,包括K-Y果冻润滑液,灌肠器在内的一系列设施。

患者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对此表示十分的抵触,拒绝配合治疗,并且直言,我是你的女人,你舍得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插我吗?

于是这位天才医生改变了想法,他把冷冰冰的医疗器械换成了自己的手指和大鸡巴……咳,阳具。

为此,他还去专门学习了理疗,成为了一名取得了阴道痉挛治疗证书的理疗师,通过将手指伸入姐姐体内,来放松她的盆底肌,因此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生理上的问题。

这次的治疗是卓有成效的,他第一次让姐姐感受到了什么是正常成年人之间的性爱。

其实,物理疗法的本意就在,通过这种方式来让她习惯如何放松肌肉,而不是通过蛮力物理扩大通道。

可惜好景不长。

在停止阴道按摩的一周后,顾兰芝的阴道发生了一次严重的痉挛,因此产生的痛苦,仿佛又将她的身体拖回了初夜那晚,让本来在极乐世界尽情享受的她瞬间坠入无间地狱,想着靠意志力挺一挺就过去,好歹让弟弟先射出来,可是她无论如何怎么也做不到。

我本来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这时候已经妇科小成的弟弟,已经敏感的发现了不对,当即再一次开始帮她治疗,于是第三个治疗方案由此诞生。

事实上,单一疗法的效果总是逊色于联合治疗,他意识到了就是意识到了这样的,现在应该双管齐下,把前两个疗法结合起来,而且必须从心理上解决姐姐的问题才行,要多关心她,多爱抚她,不要让她以为自己是个“病人”,只要是病人就会有对旧病复发的担忧。

此外,他还专门投资实验室,研究出了一种激素药膏。

每天一次涂抹在阴道里,能促使黏液分泌润滑阴道,尽量避免撕裂伤和出血,副作用是会使得阴道瘙痒,好像有麻衣在爬。

这次不到一周的时间,顾兰芝便产生了显着的变化,她暂时从名为性冷淡的恶魔手中解放了,姐弟俩也能够像是正常情侣一样共度春宵,发一整夜的癫。

事后,顾兰芝趴在他肩头啜泣,喜悦之情,无以言表,“谢谢……”

谢谢你如此爱我。

“对不起……”他不断亲着姐姐樱色的双唇,以示安慰。

对不起我第一次的时候没有发现。

人们总是喜欢把自己最辉煌的时候称之为黄金时代,用《瑞克和莫蒂》的一句话来形容——你还有大好人生,肛门也还紧致有弹性。

在床上,弟弟像是往常一样,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而姐姐顾兰芝迎合着他,像是母狗一样趴着高高撅起屁股,陪他玩后入。

鸡巴缓慢而用力的全部插入全部拔出,每一下她都记得。

1、1、2、3、5、8、13、21、34……

这是斐波那契数列。

“小逼婊子姐姐,你舒服么?”

“舒服……快一点……大鸡巴弟弟。”

她脸颊绯红双眼迷离,说着两人在床上的淫荡爱称,最后竟然不堪伐跶,爽到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把不管不顾的她肏晕,然后再肏醒。

此时此刻,她的身心已经被完全征服,只知道尽情的迎合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顾兰芝只觉得快感从尾椎顺着脊髓一阵阵传入大脑,流着口水仿佛要被玩坏掉了的性偶似的,陷入了罕见的持续不停的高潮。

他看着,她张着檀口剧烈喘息的样子,知道这是高潮了丢身子了,觉得这样的姐姐格外迷人,甚至忘记了抽插。

顾兰芝不禁摇晃着屁股娇声催促道,“别停嘛……”

“这么想要啊?”他稍微拔出来了一点,准备等会一插到底给她一个惊喜,“肏死我。”她承认道,忽然失声惊叫起来,“啊!!好深!!”

不过,痛有痛的好,舒服有舒服的好,只要是他就好。

他肏了一会儿,又给了她的大屁股一巴掌,“姐姐,自己把逼掰开。”

她翻了个身,咬着嘴唇,把双手伸到下面,红艳艳的阴户淌满了亮晶晶的淫水,鬼使神差般的,她有些羞耻的开始学着狗儿叫,“呜呜汪!”

她想沉沦堕落,想服从于弟弟,以最谦卑的性奴姿态,母狗身份。

“姐姐,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的样子,不成体统。”他边肏边羞辱着她,“看我都把你操成什么样子!爸妈看到要气死了。”

他们看到只会觉得后继有人。

“呜呜呜……好舒服……用力肏我……”

她在邀宠,她在谄媚,荡漾无比。

“说,以后,只有我能操你,快说。”

顾兰芝边娇喘边说,“是,以后……只有你一个人……能肏我。”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她没有丝毫犹豫,“那,我就去死……”

他内心深受触动,俯身吻了吻姐姐的朱唇,“不要死……活下去……”

她一边迎合着他的亲吻,一边呢喃着,“不死……我不死……”

既然你说“不要死”,今后,我不会自杀,唯一被允许的死法,就是死在你的身下,被你活活肏死。

“可是没有你,我生不如死……”

姐弟二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以及噗嗤噗嗤的水声,十恶不赦的乱伦的罪名,终究敌不过生死相许的真挚爱情。

没一会儿,顾兰芝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带着哭腔喊道,“去了,要去了,尿了,我要尿床了……”

她的小穴口淫水四溅,潮吹出来的淫液尿了他一身,而他也精关一松,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在了姐姐火热的阴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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