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亲子夜话

杭州,鱼轩。

夏望舒在卫生间里洗了洗手。

这家饭店提供的洗手液味道很好闻,是那种隐隐约约的留香,淡淡茉莉香味,跟男朋友用的香水的木质香调有一点像,但又不太一样,闻了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她对着镜子,简单补了个妆,并不着急回到渔船上。

说起来,这家饭店的名字也很有意思。

“鱼轩”指用鱼皮装饰的华丽高大的车子,据说是春秋时诸侯夫人所乘之车,因此后世多以“鱼轩”代指贵族夫人出行。

夏望舒轻叹了一口气,经过今天白天的事情,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太弱小了,没有力量。

而且对于所谓的变优秀的理解也太肤浅了,就好像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谎言,假装自己很努力的样子。

就好比在磨坊里拉磨的小驴子,自以为自己努力奋进每天踏实前进,其实只是每天在同一个地方绕圈圈罢了。

首先,提升自我的大方向是没问题。

但是,她觉得自己现在被一些东西蒙蔽了双眼,在完全没有意识到情况下,被未来婆婆玩弄于股掌之中,变成了升职加薪的奴隶,就连跟男朋友相处的时间都变少了,如果拿后宫来举个例子,太后对皇后说,小夏,你好好替我干活,干好了赏你珠宝首饰,结果皇后就真的去干活了,结果冷落了皇帝。

夏望舒暗骂道,将来你不进冷宫谁进冷宫啊。

她是如何打破一叶障目,看清真相的呢?

很简单,只要思考自己内心深处真正想要实现什么,真正想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一些什么,就足够了。

其实,答案一直在她的心中。

本来努力工作赚钱力并不是为了得到奖赏,是为了获得认可,而获得认可,是为了将来有朝一日能跟跟男朋友结婚的时候,得到他家人的支持和祝福。

照这么说的话,明明跟男朋友在一起才享受生活是最重要的事情啊,可是现在下班回家之后,骑在他腰上,都有点累得不想自己动了……

这不是本末倒置嘛!

……

顾家别墅。

静姨两条腿都酸软得没力气了,但还是强撑着下床,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水。

“青檀,你把袜子脱了,姨给你洗脚。”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抽了抽鼻子,在空气中闻了闻,“不应该啊,我基本上每天都洗澡啊。”

“姨又没说你脚臭。”她莞尔一笑,解释道,“姨是想给你按按脚心。”

主要是她听说足底按摩可以强腰固肾,弥补精气,于是去正规的足疗店找技师给自己按了一次,发现按完真的舒服很多了,双脚走起路来也轻松了,没有那么酸痛了,那位大姐还告诉她,有空要多拉伸放松一下。

可是她又不想让青檀去外面的足疗店,据说有些给男人按的都不太正经,有很多都是小姐,想想就觉得不舒服,还不如学会了之后直接在家里给他按。

在家里,她却能肆无忌惮,把她的满腔温柔全部展现出来。

只见她非常优雅的蹲跪下去,把他的双脚浸到盆里,然后把手放水里,仔细的揉搓,把每一根脚趾和每一道脚缝都洗干净,温热的水流把他一整天的疲劳也一起冲走了。

顾青檀不由伸手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姨,你说你怎么这么憨呢。”他擅自决定,自己以后更是要孝顺她了。

静姨抬起头,佯怒道,“你这孩子,怎么还数落上姨了,姨对你好还有错了,真是白疼你了。”本来她没生气的,结果越想越气,轻轻打了他的脚背一下,“坏孩子,一点都不知道疼人,使劲往里弄,怼死人了。”

顾青檀轻笑道,“那姨你不舒服吗?只要你说不舒服,我以后不就干了……”

闻言,她白皙的面颊“噌”一下涨红,眼眸中带有一丝的错愕,但更多的则是羞耻,无奈之下,只能承认道,“舒服……舒服……”

“那就是想让我继续干了?”

静姨从小把顾青檀带大,特别了解他的心思,知道他爱捉弄人,尤其是在这种地方捉弄人,眼眸带着几分躲闪。

“嗯……”

顾青檀则将她的错愕以及羞耻都尽收眼底,他嘴角上扬,“姨,说清楚啊,干什么。”

“……想……想让你干姨。” 她犹豫了一下,索性破罐子破摔道。

顾青檀则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可我说的是干事情的干啊。”

顿时气得静姨俏脸涨红,饱满柔软的酥胸剧烈起伏不定,伸出玉手在大腿上拧了一把。

“你就知道欺负人。”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

如果他真想要欺负人的话,就该让静姨一边帮他洗脚,一边帮他咬出来了。

两人闹了这一阵子,洗脚水都有些凉了。

静姨拿着毛巾把他的脚擦干,就去水给倒掉了,之后又去取来了一瓶精油,均匀的抹在已经被热水浸泡地的有些发皱的脚掌上,然后抱在自己怀里,慢慢的按摩了起来。

她属于典型的自学成才的那种,从没正经学过中医或者按摩,穴位认的不太准,手法也不怎么精确,比他不久前在上海会所里体验的按摩差远了,但是顾青檀依旧很享受,因为有此心足以。

静姨抱着熟睡的顾青檀,感受着他的体温,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一些似是而非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

那时候他还在上初中,正处青春期对性比较好奇的年纪,而她也是需求最旺盛的三十年华。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的结合是定数,是必然的。

故事开始于一个很暧昧的地点——浴室。

美艳的熟妇与青涩的少年坦诚相见,不管是养母勾引了义子,又或者是儿子淫辱了干妈,总之这段混乱而又温馨的关系,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今天。

顾青檀曾经产生过一个疑惑,静姨她每天挨肏真的幸福吗?

且不论这个问题的答案,之所以他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性生活的频率着实太高了一些。

到了什么程度呢,静姨去卫生间掀起裙子露出大白屁股尿尿,年轻的顾青檀听到声音,都会把持不住,然后闯进去推到静姨。

那段时间静姨甚至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每次他在后面掀裙子把内裤褪到腿弯的时候,她都会下意识弯下腰翘起屁股主动往后送,足见两人感情深厚。

这种感情来自亲情,却又高于亲情,是爱情,却又将爱情结晶。

说的不好听一点,他整天就像一只公狮子一样趴在静姨身上。

狮子在某些方面确实让人羡慕,比如一天交配四十次。

这其实挺微妙的。

但毕竟是在家里,即使是在夜里,都不敢太过张扬,生怕发出来的声音传出去被别的家庭成员听到。

所以有的时候,顾青檀就根本不敢动,就单纯搂住静姨的腰,把东西放进去,静静地闭着眼趴在静姨身上,享受着发烫的包裹感,非常舒服,叫人有些想发射。

静姨因此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收缩甬道,就好比触动了风水宝穴中的防御机关,两边的墙壁竟然开始合拢,把中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夹扁。

所谓的二向箔也不过是如此。

而此时的静姨,也像一只很温驯的母狮子,他们又像是以前那样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融为一体。

静姨一句话也不说,身上穿着的旗袍也早已被丢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道,“你不动吗……”

就像是母狮子静静的等待着公狮子的支配。

他开始缓缓的开始抽送,缓慢抽出,又缓慢进入,快感也缓慢的袭遍全身。

静姨这才意识到,今晚恐怕不能善了,这种磨豆腐的水磨工夫,她之前也体验过结果就是快感无限趋近于顶峰,最后好好大泄一场。

她咬着嘴唇,似乎不喜欢这样,但又不愿意违逆他的意愿,慢慢的越来越湿滑,那副景象,像是钻入泥泞的泥鳅一样。

静姨始终保持着侧卧弯腰的姿势,枕在顾青檀的胳膊上,而他的另一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大腿根处,那里已经湿漉漉、黏糊糊的。

顾青檀依旧不紧不慢,静姨的娇喘和呻吟却变得越来越急促,阻止持续了一个小时,他才一泄如注,抱着静姨,喘着粗气。

静姨早已支撑不住,喷水都断断续续的来了一次,就好像老式的压井,水量供不上,时而喷一会,时而喷水成一条线,时而不喷。

这时,他轻声叫了一声“妈”,简简单单的一句,带给这位“母亲”的喜悦和感动丝毫不亚于当年被“儿子”开苞时的程度,她觉得自己的内心瞬间变得幸福起来

现在想想,两人之间的交媾,似乎已经褪去了激情变成了生活的习惯。

顾青檀觉得自己会永远爱静姨,毕竟是她在他最躁动不安的那个年代,不顾伦理道德,世俗礼法,像一位真正的母亲那样,用自己的温柔包容了他所有的任性,并以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

……

夏望舒早早地回到了酒店,洗了个澡,敷上了面膜,今天晚上准备早点睡,为了明天的会议而养精蓄锐。

隔壁套间里,秘书也早早回房间休息了,顾幽篁跟妈妈一起小酌了几杯红酒,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一些,她借着酒劲把藏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对妈妈诉说着自己的不甘。

“妈,弟弟他都好久没有叫我姐姐了,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如此的不尊重我,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姐姐。”

顾兰芝也有些微醺了,与往日的冷艳比起来,平添一种别样的美感。

“女儿,你能不能懂事一点,成熟一点,嘻嘻,像我一样,他不叫姐姐,你不会让他叫老婆……”

“这种事情还要我教你……”

在这种微妙的状态下,母女俩不再对抗,摒弃前嫌,十分少见地谈起了知心话,亲密勾肩靠在一起。

顾兰芝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安慰着女儿,“当年,我刚见你爸爸的时候,他已经都跟别的女人谈婚论嫁了,结果最后还不是跟我回家结婚了,这才有了你。”

听到这话,顾幽篁不由依在妈妈怀里,喃喃道,“妈,当年你为什么一定要嫁给爸爸?你明知道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顾兰芝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红酒杯一饮而尽,“有未婚妻又怎么样,有妻子又怎么样?他是我的弟弟,是属于我的。”

想起以前的事情,她难免咬牙切齿,“既然别人的女人可以用身体,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他勾引走了,那我为什么不能用同样的手段把他抢回来……”

顾幽篁似乎明白了什么,醉眼朦胧地问道,“所以,爱是独占的,是抢来抢去,对不对?”

“话也不能这么说。”顾兰芝摇了摇头,轻声一叹,“当你彻底离不开一个男人的时候就知道了,只要能嫁给他,天天和他在一起,就算是当平妻,甚至做小也无所谓了……”

原来妈妈在爱情里也一样卑微过啊。

爱情,真的会让人盲目,变得不像自己。

“后来我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你父亲,我们也算是渡过了一段时间的美好时光,也有了你这个宝贝女儿,但是,他生病了,他太过于敏感了,因此活得很痛苦,他连死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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