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二天晚上我回家时,苏珊和迈克在卧室里起床。

我认出了他的背包,上面写着写生簿。

我猜他整个下午都在那儿。

当时我几乎没有一壶咖啡和几个杯子,他们有过中场休息的,我为他们装满了咖啡。

休息过后我听见床在吱吱作响,还有苏珊的呻吟声- 下半场连续有序地开始了。

我喝了更多咖啡,然后准备晚饭的餐具,我很快就开始了。

东西煮熟后,我在柜台上洗了几碗菜。

正是当我将最后一个杯子倒过来放在放水盘中时,手机里几条提醒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干了手,倒了杯咖啡,然后拿起无绳电话检查未接来电。

一共有三个消息,它们都是来自同一个人- 这几位黑人小伙计们工作的农场和温室的所有者。

在自我介绍之后,她说:“我之前不确定我是否应该打给你,但威廉说你不会介意。啊,威廉是为我工作的人之一,他说他认识你。我有点困境,他说您也许可以提供帮助。请尽快给我打电话。”

接下来的两个消息基本相同,但较短。

可以说,我当时很好奇她为什么找我,但是当时没有机会给她回电话。

晚饭需要有人照顾,然后迈克从楼梯上跳下来,微微一笑,抓住他的背包,走出了门。

我关掉炉灶,小跑到楼上去,发现苏珊像他之前离开了她一样被操地散架了,他的精子像湖一样堆积在床单上,从她张开的屄身上漏出了精液组成了瀑布,这种景象几乎不好描述,但是的确非常夸张,混杂着刺鼻的性爱气味(大多是她的气味很有趣,但男人味大多只是闻到汗水)构成了有力的形象的自然奇观。

您甚至不必亲自查看他们在做什么,我可以在这里就为你们勾勒出所需的所有视觉效果。

当我进入房间时,她听到我走上楼梯并微笑。她的手掰开了她张开的阴部,手指抚摸着她的阴蒂。

她说:“迈克很棒。”

“太神奇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走路了。天哪!今天下午真棒,好想再来一次。”

我开玩笑说:“你疯了,再也不会正常了。”

“你应该从我的角度看。我什至没有开始理解你怎么能抱他。”

“我不管,亲爱的,”她笑了。“感觉就像他还在我身边。”

我告诉她晚饭正在做饭,应该在10分钟内准备好。

她说:“好的,我想洗个澡。”

“我不认为威廉会按计划结束他的工作,因为他突然遇到了什么事情。可能会迟到这里。你永远不会知道。”

苏珊洗澡对我来说很不好,这意味着她之后会穿好衣服,而我只能现在能够在她用过的身体上大饱眼福。

迈克留下了足够多的红色标记,她的阴唇会肿胀并张开至少一个小时。

而且我在过去一周左右观察到,她的阴部不会恢复到通常的紧绷状态。

它的松散现在似乎已成为一种常态,它是一种松散,大嘴唇垂悬的状态,让我想起如果这是newnormal的话,那么唯一的改变的原因就是现在给她带来满意的巨大而肥屌,例如我们的牙买加朋友的鸡巴- 或合理的深色皮肤替代品。

但是我也从精神上耸了耸肩,天真以为和过去一样,她的骚穴最终会恢复到正常状态。

正如我的期望,苏珊穿着一件未系扣的工作衬衫下来吃晚饭。

我猜是威廉来了。

她在椅子上放了一条毛巾,这样麦克的精子就不会乱成一团。

问了我一天的事后,她开始充满美好地回忆了她和麦克当天下午的精彩跨种交际冒险。

衬衫松了,我老婆的奶子溢出了。

但是她美发觉这个事实,她的乳头因使用过多而肿胀且浮肿,由于某种原因,迈克一直喜欢在乳房上留下红紫色的大痕迹。

特别是一个四分之一的大小,很难掩藏在分裂区域的高处。

她一定是在楼上辛勤洗掉这种痕迹,以便下一位使用她的身体的人能够不受影响。

后来她换了一件短袍,尽管洗完澡,但我无法忍受看到她裸露的身体,毕竟知道我不能触摸它。

她尽无耻可能地向我炫耀,在沙发上摆出醒目的姿势,基本上在说“想操我吧,可惜你没权力”。

她正在看书。

然后在10:30,威廉走了进来。

他的脸庞上有一种奇怪而神秘的表情,但如果苏珊注意到了,向他点了点头。

我的妻子以如此诱人的姿势四处张开双腿,然后走近他,跪了下来,无耻地嬉笑着,边做出很陶醉的表情,用她的玉手,极其淫荡地来回抚摸他的下体,然后为她的情夫解开皮带。

“就在这里做吧,”他要求到。

她解开裤子的扣子,已经蓄势待发的黑色大鸡巴迸发而出,她满意地笑了,然后极其用力地将他的裤子滑到他的脚底。

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奸夫的鸡巴根部,然后热情为奸夫口交起来,血盆大口地吞掉的肉棒,疯狂地移动着脑袋,直到舔的鸡巴沾满了口水,淫光发亮,这淫贱程度让我咋舌,更可气的是我的妻子连鸡巴下的睾丸也不放过,握紧鸡巴向上提起,检查着巨蛋的每一寸,一寸都不放过地吮吸着,好像在炫耀她这几个星期的通奸成果,她已经完全放开了。

我猜他们在那儿做,也许是为了我。

威廉的肉已经硬得不行了,苏珊已经张开的的骚屄已经湿透了。

他所要做的就是膝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向前跌入她的身体- 轻轻一击,很容易就把它推到了剑柄上,这吓到我了。

她已经产生了太多的淫水,以至于流到了了起皱的屁眼上。

这让我想知道为什么她的黑种丈夫都没有开发到这个洞。

不过之后,光临她身体的常客多次使用她的屁股,并向我描述这是有史以来最好的。

相对于人生所有的事情看来,威廉似乎最喜欢肏我的妻子。

可以这么说,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候,就好像他完全被调离了另一个世界。

那天晚上,他似乎异常地被运送到那个世界,因此苏珊接受了她后来所说的“很不可思议的肏弄”,这是她很长时间以来一直从其他任何人那里难以得到的。

她淫叫的时候他也不断地淫叫,一切都很有默契。

尤其是他们交合的时候,他常常对自己喃喃自语,我依稀听见是他对自己的自满,他说得他得到我妻子的白色骚穴的时候幸运的“花花公子”,而现在他能将她送入不一般的极乐世界将变得更加幸运。

我没有对他的胡言乱语有太多注意,但是后来我回想这才是我应该注意的事情。

当他保持正常的操弄节奏时,他似乎没劲地不知所措。

他用这种方法猛撞了她大约20分钟,直到她的淫液像他们之前常所的所说的“泡沫”一样像白色的圆环一样浓稠起来,他通过她的许多性高潮的刺激立即持续稳定地发力。

最终,当汗水从他的脸上滴到她的奶子上时,她开始颤抖,可能是第六次性高潮的影响。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淫荡,直到她几乎颤抖起来,身体已经似乎完全痉挛了,双手向两侧疯狂的摆动。

威廉的长而粗的鸡巴被她的汁液泡地闪烁着,泡沫现在覆盖着他巨大的黑蛋。

当他的大黑蛋拍打着她的骚屄上时,汁液不断地飞溅到她的大腿上。

威廉有点恍惚了,像是身体不受大脑的使唤了一样,疯狂地机械地做着抽插,但是在快要可能有风险泄了的高峰期时候,威廉才似乎注意到他的鸡巴在有人的又热又湿的洞中附着。

随着她的身体颤抖,他放慢了脚步,凝视她不断高潮的过程,他的目光被她像烧红的铁一般鲜红的脸庞所吸引,然后他低头看着他的鸡巴死死嵌入的地方。

他之前忍住了三个波射精的欲望,但最后还是开始了将自己的子孙注入幸福之地的旅程。

威廉也兴奋得激烈地晃动自己的身体。

他的脸扭曲着,他喘着气,呻吟着,那些被苏珊淫液润滑的大黑球中的种子穿过他长长的黑轴,在我妻子的白色身体深处爆发了。

我仿佛有了透视的能力,仿佛看到了像漫画里才能见到场面:他的深紫色鸡巴头紧紧地紧贴着她的被打开的子宫,无情地像高压水枪一样冲刷着本来只属于我这个白种丈夫的私有之地,黑种精子仿佛可以直射穿花心。

她正在服药,所以我不太担心。

好吧,我不该骗你,我的确担心,但不多。

我的妻子的骚屄就像白面包一样,当你试图掰开的时候,里面藏好的奶油陷像是在诱惑你一样流出了,这是多么让人眼馋的画面,就像是广告中刚刚出炉的一样新鲜,源源不断,这么多的精子我已经感觉到威廉特别好色,我猜想这是我妻子骚屄吐出的精子异常多的原因。

威廉的鸡巴几乎没有收缩,她眼中的微光充分证明了苏珊还想度过一个漫长而活跃的夜晚,想活色生香地做起更多的奶油馅的白面包。

苏珊最终去厨房拿杯水。威廉准备好再次用精液浸泡她的白种骚屄,只是双手靠着自己的脑袋在等待她回来。他看着我,自鸣得意地笑了。

“威廉,”我问。

“我知道这不关我的事,但是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你们没人都肏她的屁股。之前她的白种奸夫经常大肆谈论在她的屁股,说这是最令人惊奇的感觉。”

“老兄,没有什么比这只屄更好的了,”他半笑着。

“如果上帝带着他所有的天使来到人间给苦难的人们送去礼物,这就是了,就像从天堂一样。噢,伙计,它只会越来越好。”

我问:“但是,如果你从不尝试,那你怎么会知道。”

“她从来没有让我尝试过,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天堂的礼物的另一种形式。而且我知道她甚至都不会犹豫去接受你们这么做的。”

威廉显得沉思了片刻,然后微笑着用右手抚摸自己的粘性鸡巴。

他说:“伙计,你说的是有意义的话。”

“我想我今晚还有很多事情。也许比大多数时候都多。如果真的希望我们这么做的话,或许今晚我可以尝试,伙计。”

我听说苏珊回来了。

她去过洗手间和厨房。

我将手指举到嘴唇上,对威廉小声说,别说我们的谈话了。

当苏珊穿过门口时,他眨了眨眼,把她的杯子放在咖啡桌上。

“亲爱的,”她说。“你能铺张干净的床单吗。迈克之前一团糟,所以我认为你最好把它换下来并铺好干净的床单。”

她双腿分开地站在我面前,那双细长阴唇垂开这。

她的阴蒂有我的小指头那么大,交欢后粉红色的皮肤似乎绷得很紧,以至于我认为它可能会破裂。

每隔几秒钟,威廉的精子就会凝聚着一团白色的小球,并最后落在地板上。

从她的盛气凌人的眼神中我可以感受到她是这么故意给我看的,她在践踏我男人的尊严,消磨我的锐气,感觉就像是将高跟鞋踩在我的鸡巴上,像踩着烟头那样无情。

我感觉就像是大自然中争夺雌性配偶失利的雄性动物一样,故意回避她的眼神,远远坐在别处,但光光是我坐在那里足以使我发疯- 她的气味几乎使我无法自拔。

我差不多直接废掉协议,然后不顾一切地把我的脸埋在服务了许多鸡巴的那个惊人骚屄中。

但是我克制了自己,十分钟后,我的脑子冷清了下来,但是鸡巴的硬度并没有降低一点。

我听见他们在说话,但这对我来说只是喃喃自语。

没有明确的字眼。

当我将旧床单塞起来并放在浴室的篮筐中时,它们上了楼梯,进入了卧室,然后关上了门。

床的咯咯地抱怨声几乎立刻就开始了,床被我的妻子被强行虐待直到快到午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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