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啊!啊……啊啊……”

低低的叫喊声在病房中萦绕,似乎隔得极远,又似乎近在咫尺。

曲鸣所在的病房是一个豪华套间,面积极为宽敞。

他的右侧是一道落地窗,左侧是接待探访者的会客室,对面的屏幕后面,是用来放置医疗设备和杂物的隔间,在他背后的方向,还有一间客房。

病房里一片沉默。只有那个充满媚意的叫喊声,正透过客房紧闭的房门不断传来。

周东华站在病房中间,病人看不到的角度。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眼眶凹陷,下巴上露出一层青黑色的胡茬,看上去像是很久没有睡好,比病床上的曲鸣还要憔悴。

杨芸抱着他的手臂,像只受伤的小鸟一样躲在他身后,偶尔看到病床上的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身体便是一颤。

南月轻快地走进来,“咦?你怎么没有进去?”

周东华僵硬地摇摇头。

南月笑着看了杨芸一眼,“怕女朋友吃醋吗?”

杨芸低下头。

南月坐在操作台的高背椅中,优雅地翘起腿,然后从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一盒香烟,递给周东华。

周东华沙哑着嗓子说:“戒了。”

南月不以为意地抽出一支,自己点上,然后吐了个烟圈,“来看我们的曲大少爷吗?”

周东华看着落地窗上的雨滴,“我们是来告别的。”

“为什么?”南月挑起眉梢,“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再追究。”

“我在外地找了个工作。”

“为什么不留在滨大?”南月说:“不管你找的什么工作,我给你开十倍的薪水。”

周东华沉默不语。

“滨大百分之五的股份。你将成为我们的合伙人。”

周东华插在口袋里的手掌握成拳头,然后慢慢松开。

“周东华,看着我!”南月盯着他的眼睛,“我们需要你!”

周东华苦笑着说:“不,你们不需要我。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真谦虚。”南月朝曲鸣脸上吐了口烟,“如果没有你帮忙,还能有比这更完美的吗?”

“我原来也觉得自己还行。可是……”周东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和你们比起来,我就是一个懦夫。一个没用的软蛋。”

南月面沉如水。

“我打算换个地方。”周东华说:“我想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南月看着杨芸,“你呢?”

杨芸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周东华的手臂。

病房里重新沉默下来。

南月默默吸完烟,把烟蒂放在曲鸣的手臂上按灭,然后站起身,“那么,祝福你们吧。”

周东华下意识地伸出手,准备握手道别,南月却避开了。

“我身上脏。既然你想重新开始,就不要碰触我了。”

周东华手掌僵住。

“咦?监控器怎么没有开?”

南月打开床头的悬挂式监控器,然后熟练地固定好曲鸣的头部,撑开他的眼皮。

监控器里显示出客房的画面。

客房中间是一张宽大的睡床,一个女人披散着头发,赤裸着白生生的肉体,像匹大白马一样趴在床上。

一个高个子男生从后面抱着她丰满浑圆的大白屁股,正在用力猛干。

随着身体的摇晃,一张美艳的面孔在发丝间时隐时现。

方青雅玉颊潮红,眼神一片迷离,红唇张开,“啊啊呀呀”的叫个不停。

在她胸前,两只沉甸甸的乳球像吊钟一样来回摇晃,奶水乱滴,打湿了身下零乱的被褥。

“临走之前,要不要来享受一下?”南月用诱惑的口气说:“如果你留在滨大,随时都可以上她——把仇人美艳的妈妈压在身下,还有比这样的报复更完美的吗?”

南月翘起腿,靠在高背椅上,提醒说:“别忘了,他都对你做过什么。”

看到监控器里淫靡的画面,周东华似乎有过一瞬间的动摇,但南月最后一句话,使他面颊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

“杨芸,你介意吗?”

杨芸飞快地摇了摇头。

周东华双手摀住脸,像洗脸一样用力搓了几下,然后说:“以前的事,我们会全都忘掉。我会当那些事全都没有发生过。对不起。”

周东华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杨芸离开。

南月重新抽出一支烟,默默吸着。

监控器里发出一道尖亢的叫声。过了一会儿,客房的门打开,陈劲一脸得意地走出来,“东哥呢?”

“走了。”

“还说是兄弟呢,都不等等我。”陈劲随口吐了句槽,然后才听出来不对,“走了?他去哪儿了?”

“逃跑了。”南月吐着烟圈说:“可能是吓破胆了吧。”

“喂,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好吧。周东华先生刚刚像个斗败的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落荒而逃了,我猜,他可能是吓破胆了吧。”

陈劲愣了一会儿,“车是我租的,关他屁事!”

南月耸了耸肩。

监控器的画面吸引了陈劲的注意,“你在看什么?”

陈劲走过来,看到那个美艳的贵妇正在吃力地抹拭身体。

陈劲本来想屏住,可只忍了几秒,就憋不住大笑出声,“那个笨蛋!我说是曲鸣的学友,她就拼命讨好我,还说感谢我来看他。”

南月平静地说:“方妈妈伤心过度,精神出了问题。”

“活该!”陈劲没有丝毫同情,“生出这种人渣,活该她变成精神病!”

“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嗨!没想到,曲鸣这个死人渣的老妈还挺漂亮,看起来跟个大明星似的,气质特棒,浪起来又特贱,干起来真过瘾!”

“听到没有!人渣!”陈劲凑到曲鸣耳边大声说:“我说你老妈奶子大,屁股翘,水还特别多,干起来简直爽翻了!”

曲鸣瞳孔像针尖一样收紧,透出一丝疯狂。

南月淡淡笑着,美丽的身影宛如空谷一株幽兰。

……………………

医生做完检查,一边看着报告单,一边说:“病人的身体状况很好。心肺功能也很健康,就是情绪波动比较大,要尽量避免刺激。”

苏毓琳双手合什,像一个尽责的家属一样,眉眼间满是担忧,“可是医生,他每次一醒来,眼神都好吓人。”

医生叹了口气,“他这么年轻,又是这种状况……肯定是很难接受的。目前只能尽量安慰吧。”

“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医生为难地挠了挠头。

“医生,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他精神崩溃。”

“你也不用太担心,病人会有一个适应期,本来是个健全人,突然间全身瘫痪,刚开始心理上肯定是很难接受的。根据临床的情况,通常一到三个月,适应之后就会好了。如果病人情绪出现异常波动,可以适当注射镇静剂。”

“还有一件事情……”苏毓琳有些难为情的说:“昨天的时候,他竟然勃起了。他颈部以下不是没有知觉了吗?为什么还会勃起?”

医生也有些诧异,“看来他的身体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好。这种状况虽然比较少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无感勃起也很多,比如晨勃,大多也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出现的。毕竟他这么年轻,身体机能仍在工作。”

“那他会有感觉吗?”

医生含蓄地笑着,摇了摇头。

“谢谢你了,黄医生。”

医生站起身,对床边伤心落泪的方青雅说:“曲太太,你不要太难过了。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各项指标都在向好处发展。另外一方面,中心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开展神经再植技术的研究,也许有一天,他有机会能重新站起来。”

方青雅抽出一张纸巾拭了拭眼泪,无言地点点头。

医生离开不久,南月捧着药盘进来。

等她戴好手套,方青雅已经把旗袍脱到腰间,高高挺起颤微微的双乳。南月用棉球在她乳侧擦了擦,拿起注射器。

银亮的针头刺进乳肉,方青雅拧起眉头,吃痛的吸了口凉气。

“方妈妈,曲鸣的同学都在夸奖你呢。”南月一边注射,一边说:“说你特别热情,把曲鸣爸爸最喜欢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大家分享。”

方青雅眉头松开,又是高兴,又有一丝羞涩,“我也没有做什么啦。他们是小鸣的好朋友,方妈妈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感谢他们的,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帮他们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我亲爱的苏姊姊,你可真会玩。”

苏毓琳正在看一份厚厚的文件,“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这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方妈妈,你是怎么想到的?”

“小鸣的朋友来看他,方妈妈很感动,又不知道怎么感谢他们。后来想到他们都是小男生,又是最容易的冲动的年纪,方妈妈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小鸣的爸爸不在了,作为守寡的未亡人,方妈妈的阴道成了一件没有人用的物品。方妈妈可以把这件没人用的东西拿出来,作为一点小小的礼物,给大家分享。”

“方妈妈,你真是个体贴的好妈妈。”

方青雅眼中露出一丝憧憬,“小鸣小时候最调皮了,总和小朋友们打架,所以朋友很少。后来他再带小朋友们到家里玩,方妈妈每次都会给他们准备一些小点心,让他们跟小鸣好好做朋友。”

“小鸣现在躺在病床上,没办法和朋友们一起玩,如果没有朋友来找他,小鸣会更寂寞。所以方妈妈准备了礼物,好让他们常来找小鸣玩。”

“这么说,只要是曲鸣的朋友,都可以享受方妈妈的阴道甜点啰?”

“是的!能让小鸣的好朋友们爽到,方妈妈就已经很开心了。”

南月用镊子从培养皿中夹出一条不住扭动的水蛭,放在方青雅挺翘红嫩的乳头上,“真可惜,他最好的朋友已经死掉了。所以方妈妈,你要更努力哦。”

“我会的。”

黑绿色的水蛭张开无数细小的吸盘,紧紧吸住乳头,黏糊糊的身体蠕动着,沿着细小的乳孔,往体内钻去。

先是头部,然后是柔软肥大的躯干。

方青雅睫毛颤抖着,白腻的乳球不时收紧。

水蛭越钻越深,最后只留下一截短短的尾部露在外面。

两只殷红的乳头被吸吮着鲜血的水蛭撑满,夸张的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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