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敢不敢染成绿色的?”

“哇,像一棵树,丑死了,我才不要。”

“还是染成红色的好。”

“蓝色也不错啊。你看小雨。”

女生吃吃的笑着说:“小雨皮肤白,染成蓝色也好看。你要染蓝色的,就像一瓶墨水。”

旁边的男生小声说:“真的!猴子亲口跟我说的,他们几个干了一个晚上!走的时候都发飘呢。”

“不会吧!”

“骗你做什么!听说长得跟模特一样,大美女呢。”

“比猴子的后妈还漂亮?”

“不一样,那个是清纯型美女。猴子的后妈是肉弹型。猴子说,把她当成自己的混账后妈,越干越有劲。”

几个男生嘿嘿笑了起来。旁边的方诚呯的扔下书,阴着脸离开教室。

“死后妈!烂骚货!我肏!我肏!”侯小济狠狠踢着面前的小树,一边乱骂。

肥东和冯先说:“她不是说,你死到路边被狗吃了也不理你吗?怎么又管起你了?”

“我肏她妈的烂屄!她跟我老爸说,我一整晚都没回家,天天在外面混,简直成流氓了。我流氓你妈屄啊!拍部电影就了不起了?”

“要不说你没用呢。瞧人家小雨是怎么对付她后妈的。你敢不敢把你后妈也做了?”

侯小济顿时泄了气。

他跟杜雨一样,都有个后妈,只不过他后妈比杜雨的后妈厉害一百倍,以前是不怎么红的电影明星,后来嫁了他老爸。

自从进门,就怎么看他都不顺眼,侯小济对她是又恨又怕。

肥东和冯先挤着眼说:“你昨晚没来,我们玩得可痛快了。干脆我们去找小雨,一块儿翘课。”

……………………

这些男生肯定要失望了。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林婉默就离开了别墅。她无法在这个家中再待下去。持续的污辱和奸淫,使她的心理已经濒临崩溃,再多待一天就会疯掉。

林婉默逃出别墅,找了家酒店住下,她关掉手机,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一个星期时间里,她除了睡觉就是拼命洗澡,想洗去一切污迹。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像一朵被人连根拔起的玫瑰,渐渐恢复了原来的光彩。

休息了一个星期,也作了一个星期的噩梦之后,林婉默终于离开卧床。她去美发店修饰了头发,然后寻了家律师事务所。

她以无比的细心,详细咨询了离婚所需要的全部手续。

与杜德盛这样身家的男人离婚并不容易,但林婉默不要任何财产,只求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被称为修罗的都市,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林婉默难免有些失落。

如果还有一线可能,她也不愿与杜德盛离婚。

但现在她已经选择的余地,一想到那个恶魔般的女孩,她就不寒而栗。

她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正是杜雨上课的时间。

她现在要做的是,回家拿上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再也不回来。

经过半年多的婚姻,林婉默承认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不该去当一个被人痛恨的后母,尤其是那样一个女孩。

现在是改正的时候了。

她决心已定,只等杜德盛回来签下协议,这一切一切的噩梦就都结束了。

林婉默半是忧伤,半是即将获得解脱的轻松,回到自己居住不到一年的家中。

她打开大门,看到门前的台阶上放着一只天蓝色的行李箱。

林婉默神情有些恍惚地推开大门,然后呆住了。

……………………

杜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那三个男生也在这里,一脸的幸灾乐祸。

“亲爱的小后妈,你回来的真巧。”杜雨笑吟吟说:“你失踪了一个星期,可把我们急坏了。我们连课都不敢去上,天天等啊等啊,你猜怎么着?”

杜雨拍着手说:“我们抓到一个贼!”

一个女人躺在地毯上,她手脚都被捆住,身上穿着一袭优雅的天蓝色套装,修长的美腿裹着黑色的透明丝袜。

她乌亮的头发在脑后盘了一个发髻,眼睛和嘴巴都被胶带缠住,甚至连耳朵也被塞住,白皙而精巧的鼻子吃力地翕张着,面颊白嫩得令人心动,脸上却充满了莫名的恐惧和惊慌。

那具丰腴的身体在地上艰难地挣扎着,丰满而高耸的胸部撑开胸口一颗钮扣,精致的短裙包裹浑圆丰翘的美臀,被捆在一起的双脚上穿着一双高跟鞋,显露出诱人的熟艳曲线。

林婉默愣在门口,呆呆看着地上的美妇,忽然叫了声,“妈!”不顾一切地朝她跑去。

侯小济伸脚一跘,林婉默重重摔在地上。杜雨扯住她的头发,惊讶地说:“啊,这个老女贼原来是你妈?她来是要偷什么东西?”

“我妈是来看我的!我的手机关了!她不知道!”林婉默急切地说道:“妈!你没事吧?”

杜雨像个小女孩儿般皱着鼻子说:“这个老女贼鬼鬼崇崇进我家里来偷东西,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本来打算狠狠打她一顿,然后报警。没想到你居然认识她。”

杜雨当然知道她的身份。

在父亲的婚礼上,她就记住了这个女人。

林婉默的离家出走让她快意,同时还有些愤恨,她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害死母亲的仇人。

当林母犹豫着按响门铃时,她的恨意再一次滋生起来。

林曼丽眼睛、嘴巴、耳朵都被封住,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她准备好来看女儿,却怎么也打不通女儿的电话,只好凭印象找到杜家。

谁知道刚进门就被人蒙住眼睛,捆住手脚,任她怎么解释呼救都没有理睬,直到嘴巴和耳朵也被封住。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婉默拼命解释,“我妈不是小偷,不是来偷东西的,她是来看我的。”

杜雨随手把桌上一只烟灰缸塞到林母带来的手袋里,“瞧,这就是她偷的东西,我们都看到了。你还敢说没偷吗?”

林婉默看看母亲,又看看杜雨,然后跪下来说:“求你们放开我妈吧,我妈一直神经衰弱,不能受刺激。”

“你看她偷东西了吗?”

林婉默咬了咬嘴唇,低声说:“偷了。”

杜雨拍手笑着说:“那么说我们没有冤枉好人,真的抓了一个小偷。”

林婉默乞求说:“求你们放过她吧。”

杜雨大度地说:“既然小后妈这么说,我们就不报警了。不过这老女贼被我们当场逮到,肯定要给她一点教训。”

杜雨露出残忍的笑容,“猴子、肥东、冯先!狠狠干这个偷东西的老女贼,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来偷东西。”

林婉默惊叫说:“不要!”

林曼丽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勉强动了一下。

林婉默泣声说:“你们来干我吧,求你们不要碰我妈。”

杜雨拿出绳子,“把手背到身后。”

林婉默连忙把手背到身后。

杜雨把林婉默双手紧紧捆住,然后拽到一边,绑在客厅灯柱下,再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巴,“不用急,先干老的,再来干你。”

林婉默眼泪大滴大滴淌落下来,抽泣着拼命摇头。

“这老女人身材还真好。”

肥东伸出胖手,摸到林母浑圆的屁股上。

林母似乎意识到什么,急切地挣扎起来。

她比林婉默还高些,身材凸凹有致,扭动时就像一条优雅的美人鱼。

杜雨大声说:“把沙发掀起来!”

侯小济和冯先两个人吃力地掀起沙发,杜雨让肥东把林母拖过来,按住她的肩膀,然后呯的放下沙发。

沉重的皮制沙发猛然压在林母头上,林婉默喉中发出一声尖叫,但她嘴巴也被胶带缠住,只能惊恐地瞪大眼睛。

沙发下边留有二十厘米的空隙,底部又是软的,放下是正牢牢压住林曼丽精致的发髻,把她的脖颈卡在沙发下面狭小的空间里。

杜雨像是丝毫不担心林母会被压死,反而讥笑说:“这个老女贼钻到沙发底下,还想偷东西呢。瞧,她撅着屁股还往里面爬,肥东,把她按住!”

肥东抱住林母的腰肢,把她双腿弯曲过来,摆成跪立的姿势。

林曼丽头部被沙发紧紧压住,一动也不能动,这会儿双腿跪坐,脚踝又被捆在一起,再也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挪动分毫。

她两手被绑在身后,白美的手掌拼命握紧,又急切地摇动着,似乎在哀求他们。

几个男生围着只露出躯干的美妇大声嘲笑,他们还是不知轻重的中学生,只觉得欺负人好玩,何况是欺负辈分可以当他们外祖母的成熟女人。

“这个老女贼屁股真大,难怪会被沙发卡住。”

“什么地方都敢偷,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肥东说了一句,“把这女贼内裤扒了!”

“扒!”

“扒!让她再偷!”

肥东掀开林曼丽的外衣,拉住套裙后面的拉链往下一拽,裙下露出一片洁白的皮肤。林母两手越摇越急,几乎能看出她在哭泣。

“这么紧!”肥东使劲把套裙从林曼丽腰间扒下,一只白光光的美臀顿时暴露在众人面前。

林母穿着一条白色的真丝内裤,内裤底部陷入丰腴的雪肉,无法被内裤包裹的臀肉又白又嫩,丰满而又圆润。

侯小济迫不及待地扯下内裤,几个男生立刻发出狼嚎般的怪叫。

林曼丽的屁股又白又大,带着成熟女人独有媚艳光泽。

她臀形极美,圆翘的雪臀与纤细的腰肢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心形。

心形底部就是她白腻的臀沟,雪滑的臀肉饱满而充满弹性,就像两只雪球柔软地并在一起。

刚才的挣扎中,她肌肤微微泌出汗水,愈发显得白亮柔滑,散发着香郁的气息。

侯小济叫着说:“这女贼屁股真性感啊!”

肥东挤过来使劲抽着鼻子,“连屁股都香喷喷的。是不是天天洗啊?”

“白花花的,真像豆腐!”冯先说着在林母屁股拧了一把,“好滑的豆腐!”

几个男生怪叫着伸出手,在那只光溜溜的大屁股上胡乱扭着,“吃林阿姨妈妈的老豆腐!”

沙发下传来林母急切的喘息,她拼命伸出手指,似乎想提起内裤。

杜雨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把脚放在林母背上,“这个老女贼不只偷东西,肯定还整天卖淫,才有这么浪一个大骚屁股!把她屁股掰开,看里面是不是还藏了偷走的东西。”

三个男生一同伸手,抓住林母白滑的臀肉用力掰开。

林曼丽正在挣扎的身体猛然一僵,接着颤抖起来。

两团雪滑的臀肉朝两边分开,露出她成熟而柔艳的性器。

男生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呼说:“这女贼的屄这么肥!”

林曼丽的阴户丰满白腻,圆鼓鼓耸起一团,就像处女一样紧闭着,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红腻的蜜肉。

被绑在柱子上的林婉默闭上眼睛,无声地痛哭着。她母亲林曼丽曾经是一名空姐,由于长期神经衰弱,已经办了病休,现在刚四十三岁。

许多人不知道,林曼丽虽然有一子一女,却从未结过婚。

林婉默是她亲生的女儿,还在上初中的林小华却是她抱养的孤儿。

林婉默在单亲家庭长大,从来不知道父亲是谁,而林曼丽也始终没有结婚,只与子女相依为命。

因此林婉默与母亲感情极深,也因此会爱上几乎可以作她父亲的杜德盛。

冯先用力扒开林曼丽的阴户,嚷着说:“让我看看这女贼屄里面是不是藏了东西!”

只见那只肥美的阴户像一朵艳丽的牡丹般绽开,露出鲜美红艳的内部。

林母手掌握紧,惊恐地战栗着。

当男生把手指伸到她穴口,朝软腻的蜜穴中插去时,嘴巴被胶带缠住的美妇在沙发下发出一声悲凄的哼声。

冯先张大嘴巴,一边喔喔怪叫,一边叫嚷着说:“好紧啊,简直像处女!”

侯小济和肥东嗤之以鼻,“你见过处女没有?这个老女贼生的女儿都比你大,还处女。”

冯先涨红了脸,“不信你来摸!”

侯小济不客气地把手伸到林母体内,“真得很紧啊!”

包括林婉默在内,谁也不知道这个熟艳的美妇其实只有过一次性经历。

那还是林曼丽成为空姐的第一年,她在回家路上被人强暴,然后就有了身孕。

那次恐怖的经历使林曼丽对性行为充满了畏惧和排斥,也造成了她长期的神经衰弱。

因此生下婉默之后,她独自抚养女儿长大,始终没有考虑过组成一个新的家庭。

此时年过四十的成熟美妇头颈被压在沙发底下,只露出跪伏的躯干,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天蓝色的套裙被扒到膝弯,那只丰满白艳的大屁股被几个还是孩子的男生扒得敞开,露出娇艳的性器。

那些男生嘻笑着轮流把手伸进她穴内,在里面粗鲁地掏弄着。

一个恶魔般的小女生高高坐在沙发上,用脚踩着她的腰肢,迫使她臀部翘得更高。

这些男生把林曼丽当成他们抓到的女贼,恣意玩弄着她柔艳的美穴。

侯小济把一枝钢笔塞到林母穴内,大声说:“雨姐!找到了!这个女贼还偷了一枝笔!”

冯先说:“这会儿还在她屄里面夹着呢,如果不检查她的生殖器,就让她偷走了!”

肥东说:“雨姐,现在怎么办?”

杜雨哼了一声,“这个老骚货敢偷我的东西,你们给我狠狠干她!”

几个男生欢呼一声,争相脱下裤子。

侯小济动作最快,可刚上去就被肥东挤开。

肥东又胖又大,那根阳具也像成人一样粗大。

他挺起肉棒,对着林曼丽敞露的美穴就捅了进去。

林曼丽在沙发下发出痛楚的哼声,她一进门就被人蒙住眼睛,然后又塞住嘴巴和耳朵,既看不到也听不到,更叫不出,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被玩弄这么久,她下体仍干涩如初,肉棒每进入一分,都带来难言地剧痛。

肥东也使得脸红脖子粗,“肏!这么紧!”

好不容易插到根部,肥东使劲抽送起来。幸好林曼丽的肉穴很软,虽然干涩,却别有一番趣味。

林曼丽阴户是丰满肥嫩的蚌形,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只白腻的肉蚌生涩地张合着,娇艳的红肉时绽时收,艰难地吞吐着男生丑陋的肉棒。

能干到这样一个成熟美艳的大美女,对这几名还在上初中的小男生来说,格外刺激。

林婉默虽然是杜雨的后母,但年纪只比他们大五六岁,而林曼丽年纪足够做他们的母亲,何况又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儿,即使跪在地上,被盖住头脸,依然显露出优雅成熟的气质。

这会儿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暴露出熟艳的性器任他们插弄,让这几名男生愈发兴奋。

肥东出了一身的汗,最后紧紧压住林曼丽的屁股,把精液射在她阴道里。侯小济抢过来插到林母体内,怪叫说:“怎么肥东干过了还这么紧?”

那只娇艳的性器干涩如故,只不过灌入了肥东的精液,略显湿滑。侯小济使劲干着林母美艳的大屁股,一边叫嚷:“干死你!干死你!”

林曼丽丰翘的雪臀被顶得不住扬起,肥滑的臀肉像一团充满弹性的油脂,白花花晃动着,被撞得啪啪作响。

侯小济忽然停下来,疑惑地说:“她不会死了吧?”

一直闭目哭泣的林婉默连忙睁开眼睛,鼻中发出急切地“嗯嗯”声。

林曼丽开始还在勉强挣扎,但被侯小济插入后,她就没有再动作过,甚至连痛楚的呻吟也没有了。

杜雨说:“鞋给我!”

冯先连忙摘下林曼丽一只高跟鞋,递给杜雨。

杜雨把高跟鞋套在脚上,然后踩住林曼丽的屁股,用力一拧。

修长的鞋跟锥子般陷入柔腻的臀肉,然后弹出,留下一个红红的圆印。

林母白滑的屁股颤抖了一下,然后又挣扎起来。男生发出一阵轰笑,“还以为死了,原来是干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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