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石庄惊变

深夜的山巅上,凉风习习,一轮明月像玉盘一样悬在空中。

在一块向悬崖外凸出的巨石上,站着一名身材瘦小的少年道士。

他缓缓地把手中的长笛送到嘴边吹奏起来。

笛声悠扬哀婉,如泣如诉,像在诉说少女的心事,却又像鬼魂的涕泣。

在他身后的草丛里,“窸窸窣窣”地有了动静。

不一会儿,这动静越来越大,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

草丛都向同一边倾倒,仿佛被无形的巨石碾压。

小道士一曲终了,放下手中的长笛,轻轻地转过身。

在他的身后,赫然是铺满了整个山坡的各种各样的蛇。

为首的几条粗大的巨蛇昂起脑袋,吐着信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咝咝”声。

这是一幅多么恐怖的画面呀!一个总角之年的小道士,竟用笛声召唤了山中的所有蛇类,为他效命。这又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少年呀!

少年的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意,他把长笛重新放回嘴边吹奏起来,仿佛一名发号施令的大将军。

这一次,他的笛声高昂,抑扬顿挫,如千帆竞流。

那些滑腻的长条动物像听得懂他的号令,竟转过头,四散钻入草丛,重新被乱草掩埋起来。

一切归复平静。明月依然高悬在夜空中,万籁俱寂,仿佛从没有发生过那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只剩下依然孤零零地站立在巨石上的瘦弱少年。

又是一个发生在石庄的夜晚。

萧赛红双膝跪地,上身无力地倒在地上,脑袋转向一侧,左边的脸紧紧地贴在被精液和灰尘混合起来的黑色地面上。

她黑黝黝的躯体仿佛没有了生命的迹象,任由近百名大汉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一名刚刚从她身上爬下来的大汉意犹未尽地说:“娘的,这娘们的两个小穴可真紧啊,一点也不比穆桂英逊色。看来大宋的皇帝老儿养着的这两个女元帅,个个都是人间极品啊!”

另一名大汉也附和着说:“老石,听说你还抓到了一个年轻的小妞,是当年替南唐镇守上洪山的老将万寿的女儿,现在也嫁到了杨家做媳妇去了。我等虽未见过,却也听说那万红玉才貌俱佳,有南唐第一美女之称,不知您老明日是否也可以拿出来供我们兄弟享用享用啊?”

石玉面有难色,却满脸堆笑道:“这……各位兄弟可知,犬子今年已到了婚配的年龄,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请恕老夫私心,意欲将那红玉许配给犬子,还望各位手下留情!”

“老石你此言差矣。兄弟我听说那万红玉在南唐已被玷污,何况又已嫁作人妇,岂能与令郎婚配?”

另一名年纪较长的大汉说:“罢了罢了,既是石老哥相中的儿媳,我等岂能与他老人家相争?何况那万红玉看上去娇滴滴的,恐怕也禁不起你们这样的摧残!”

忽然,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射穿窗纸。

刚刚说话的那名大汉还没反应过来,一支利箭已经穿喉而过。

一股腥臭乌黑的污血从他的伤口喷薄而出,飞溅在俯卧在地上的萧赛红的裸体上。

赤裸美艳的少妇,肮脏污秽的鲜血,让萧赛红一丝不挂的胴体看上去变得愈发妖冶,有种残酷的性感。

面对突变,石玉大惊失色,喝道:“什么人?”

话音未落,又是无数的利刃破空而来。那些看似华贵的窗棂根本无任何抵挡作用,直接穿过薄薄的窗纸,射向毫无防备的人群。

那些大汉发一阵慌乱的惊叫,顿时乱作一团。不少人中箭倒地,“噗噗”地流着鲜血。乱箭飞舞了好一阵子,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

已经被利箭射得稀烂的窗棂突然“哗啦”一声迸裂开来,木屑漫天纷飞。

大厅的木门也同时轰然倒地,扬起了一阵呛人的灰尘。

洞开的门窗黑乎乎的,像一个怪兽张口了血盆大口。

数十名黑衣人忽然从门口、窗台上跃了进来,扬起手里明晃晃的钢刀,对毫无防备的人群开始了一场大屠杀。

石玉看到这些与他一起在西夏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眨眼间就死伤大半,悲愤欲绝,对那些黑衣人喝道:“住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些大汉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交手没几个回合,已经被他们逼到了大厅的角落里。

石玉倒是能抵挡几个回合,但无奈大势已去,双拳难敌四手,也被一起逼到墙角,被黑衣人团团围住。

石玉正准备拼死抵抗,那些黑衣人忽然都住了手。

石玉正好奇,黑衣人闪开了一条道,一个身穿道袍的少年阴恻恻地出现先门口。

从少年的脸上,看不出出家人应有的慈悲,更看不出同年龄的孩子应有的天真,却反而使人感受到一种死神临近般的冰冷和阴森。

石玉失口叫道:“紫灵?”

紫灵面对身材比他高一倍的石玉,竟反而有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他没有出声,森森地望了一眼石玉,就把目光转向了裸卧在地上的萧赛红。

这时,萧赛红已经完全浸泡在一片血泊中了,她浑身上下沾满了鲜红的血液,像是刚从血缸里捞起来的一样,在灯火下闪着异样的红光。

石玉绝望地吼道:“紫灵,石庄向来奉豪王的号令,不敢有半点违抗,为何无故屠戮老夫的弟兄?”

紫灵嘴角一牵,指着萧赛红,冷冷地说:“石老头,你该知道,这女人是豪王殿下的奴隶,你竟敢私自将她羁押于此,真是胆大妄为!”

久经沙场的石玉竟对这个小孩露出了恐惧的神色,颤栗着说:“这个女人杀了老夫的长子,你说我该不该给她点颜色尝尝?”

这时,门外又出现了几名黑衣人,为首的来到紫灵跟前,恭敬地行礼道:“大人,我们已经把整座石庄都翻遍了,只找到了万红玉一个人,没见着穆桂英!”

紫灵逼近石玉,抬头仰视着这个恐惧的老男人,冰冷地说:“老头,你把穆桂英藏到哪里去了?”

石玉实在无法再忍受这个毛头小孩对他的蔑视,怒不可遏,大吼一声:“她已经死了!既然你这么想找到她,老夫这就送你去见她!”

他忽然翻动手里的钢刀,向紫灵砍去。

老石玉的武功不弱,当年在西夏也堪称一流的高手。

他的这一刀,别说是像紫灵这样的孩子,就算是一般的汉子恐怕也无法躲避。

谁知紫灵视若无睹,只将手中的拂尘轻轻一甩,无数根流苏顿时像钢针一样,陡然直立而起。

刷地一下,打在石玉的脸上。

石玉惨叫一声,身体往一边跌去,一手捂住脸,像被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刮子。

紫灵本身的资质甚高,又吸纳了穆桂英的一部分功力,武功早已在石玉之上。

这一下,足以把石玉残存的自尊全部打消干净。他把拂尘交到左手,双手合十,念道:“无量天尊!”

石玉羞怒交加,指着紫灵:“你,你……”

紫灵的脸冷得像一块铁,说:“石老头,你要是不说,贫道就拿你另一个儿子开刀了。”

石玉毫不怀疑紫灵能作出这样的事,顿时蔫了下去,惊慌地说:“别……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她在石庄北墙外的水龙沟!你放过我们吧,我把这几个女人全部还给你!”

紫灵转过身,快步走出门外。

大厅里,立即又传来刀刃砍在骨头上的钝响和人群的惨叫声。

石玉凄厉地叫着:“紫灵,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和许多嘈乱的叫声一起,还没透过气就中断了。

大厅重新归复了平静,黑衣人陆续跟着退了出来,其中两个黑衣人架着浑身鲜血的萧赛红。

此时的水龙沟显得有些空旷和寂寥,和杀声四起的石庄宛如两个天地。

四周的群山将这片世外桃源般的农田搂在中央,皎洁的明月挂在遥远的山巅上,像悬挂在枪尖的一颗美丽人头。

紫灵独自一人走在漆黑的小道上,他把黑衣杀手都留在了石庄内。

那里还有不少石玉的家眷和亲信,他必须对石氏一门赶尽杀绝,不然他无法担保多变的石家会挟仇投宋。

至于去寻找下落不明的穆桂英,他只好亲自走一趟了。

他已经不再对那个大宋女元帅心存恐惧了,因为看到过穆桂英被他骑在身下的样子,任何人都不会再对她有所忌讳了。

尽管这个女人曾令三十万辽军闻风丧胆。

水龙沟的地势相对平坦,放眼过去,目尽所及。

但浓墨重彩的黑夜已经完全笼罩了这片本应秀丽纷繁的田地,根本无法看到穆桂英的所在,只有偶尔突起的几架巨大的水车,在随着水流“嘎吱嘎吱”地转动着,但这机械的声音,也几乎被寂静所淹没。

紫灵闭起眼睛,用猎犬般敏锐的耳力搜索着旷野中的一切。

功力陡增的缘故,也让他的耳力异于常人,几乎拥有了顺风耳的神技。

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甚至连爬虫的低鸣也都尽收耳里。

紫灵微微地皱起眉头,难道穆桂英不在这里?

或者她已经变成了一具死尸?

他放慢了脚步,仔细倾听,一边像幽灵一样缓缓地朝前移动,一边把来自四面八方的响动收集过来。

忽然,他睁开眼睛,面露笑容,再次加快了脚步。

瘦小的身影在阡陌间如飞一般纵掠起来,像一只矫健的飞鸟。

他掠过水龙沟的几个浅滩,径直奔向最大的那台水车。

转过水车的北面,时隔三日,他终于又见到了失踪的女元帅的裸体。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像费尽周折终于找到了走丢的宠物一般。

穆桂英仍然被绑在水中的刑架上,双腿浸在水中。

水车在水流的作用下转动,弯曲的车轴带动着安在上面的假阳具不停地在她的下体抽插。

没错,穆桂英已经被这条木头整整插了一天一夜。

也许是石玉父子只顾自己行乐,早已把这位身份尊贵的女元帅给忘记了。

穆桂英像是死了一样,脑袋重重地垂在胸前,湿透的秀发从两边垂下来,一直盖到小腹上。

她坚挺的双峰已经干瘪,像被抽空了气的破皮囊。

身上的精液已经被汗水冲刷干净,取而代之的雪白的乳液和泛着气泡的白沫。

原来,她的身体早已承受不起这永无止境的快感而彻底崩溃,不知吐了多少次白沫。

而原本紧致的小穴,也早已被木头插得变成了两爿松垮垮的烂肉,任由木头在其中进进出出,毫无阻碍。

紫灵撩起道袍的下摆,趟下水,伸手拨开穆桂英的长发。

穆桂英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刀锋般薄薄的嘴唇干涸得开裂,几乎滴出血来。

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生气,像一具弥留之际的尸体。

忽然,穆桂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沉重的脑袋。

紧闭的眼睑抖动了一下,眼皮撑开一条细缝。

上下眼皮之间露出一双死鱼似的带血的白眼,完全不见瞳孔的黑色。

她垂死般地哼哼唧唧了几声,脑袋又无力地挂了下去,嘴角流出一串带白沫的涎水。

紫灵暗自思忖:“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被木头插了一天一夜不说,垂死之际竟还能高潮!这个女人的身体,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如果在战场上碰到她,那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紫灵庆幸自己不是在沙场上与她交手的同时,更萌生了要加倍虐待这个女神一般的俘虏的欲望。

他要把这个大宋的女战神一辈子都骑在身下,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紫灵从袖子里取出一柄匕首,割断了捆在女元帅身上的一道道绳索。穆桂英僵硬的身体顿时直挺挺地倒了下来,压在紫灵瘦小的躯体上。

紫灵尽管功力倍增,但终究是个孩子,被身材比他高大一倍的女人压着,还是有些吃力。

他连拖带拽,把穆桂英背到岸上,然后两个人一齐摔倒在水龙沟的砂土地上,急喘不息。

他一边喘气,一边用脚踢了踢死尸一样的穆桂英,叫道:“喂!喂!”

穆桂英像真的死了一样,娇躯僵硬,面无血色,躺在地上,浑身沾满了泥沙,动也不动。

紫灵大惊,连忙跑到女元帅跟前,伸手搭住了她的右腕。

他闭目把了会浑天侯的脉象,暗自低语:“心脉已尽数断裂,五脏六腑也疲劳竭尽,如不急救,恐有性命之忧……”他不假思索,手腕一翻,握住穆桂英的掌心,暗运内力,将自己的真气从掌心源源不断地输到对方的体内。

过了一会,黎明的曙光已经渐渐从山的那头露出了一角,但在山的这边,却显得更加黑暗了。

紫灵跌跌撞撞地倒退了两步,一个跟斗摔在砂石地上。

只见他满脸大汗,疲惫不堪。

穆桂英的身体像一个无底洞,在他们吸干了她的功力后,这个无底洞变得更深不可测。

紫灵将自己所有的真气都输给了她,才勉强保住了她的性命。

穆桂英肮脏的胴体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像一条被扔在旱地上的泥鳅,被砂土包裹着的光滑躯体微微动了一下。

眼角微微上扬的杏目再次扯开了一条细缝,这次,眼皮下的眼珠子终于有了一丝瞳孔的乌黑,但仍黯然无光。

她游离的目光向四周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紫灵的身上。

看见这个道貌岸然的孩子,穆桂英像见了鬼似的,轻声无力地惊叫一声,手脚并用,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尽管紫灵的真气已经让她保住了性命,但此时她的身体仍是虚弱无力,几番努力都是徒然。

紫灵休息了一会,也恢复了一些体力。

他从地上站起来,说:“穆桂英,你想跑?”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伸手在空中抓了一把,继续说:“我告诉你,你永远也逃不出贫道的手心!”

穆桂英像认命似的颓废下来,啜泣道:“你……你放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呜呜……”

紫灵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用食指和中指抬起女俘虏的下颌,说:“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这条命,是我救的。你这个人,从现在开始,也就是我的。想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等我玩腻了你,我会考虑把你放回天波府的。不过那时候,恐怕整个天下,都是我大唐的了!”

他说话的口吻,完全不像一个孩子应该有的成熟,反而倒是穆桂英像一个小女孩似的唯唯诺诺,凄然抽泣着。

紫灵从地上捡起拂尘,蔑视地看着已经被他征服的女元帅,说:“走吧,你的萧姐姐,儿媳妇还在石庄等着你呢!这么大的岁数了,别再像个小娘们似的哭哭啼啼了!”

他一把抓起穆桂英的头发,拉起她往来时的方向返回石庄。

穆桂英无论是身材,还是年龄,都比紫灵大得多,却被他像狗一样牵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她是那么顺从,连半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早已屈服在这个孩子的淫威之下了。

不过,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反抗也无疑是自寻死路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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