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幼师凌蕊萍】

我叫徐强,在过去的几年里,我在南方某省开启了我的事业,表面上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其实是黑白道通吃的大佬,省里的高官都知道我的名头。

省里最富有的那些商人也知道,有什么摆不平的事,首先就要联系我。

可以说我成了一方霸主。

我的事业蒸蒸日上,光鲜异常,自然也得到了名门淑女的青睐。

我和一位背后与官场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全国级别的老总的女儿结婚了。

她现在还在瑞士留学。

这给了我很多机会,成为本省欢场最着名的花花公子之一,1米90的个头、满身经过严格训练的肌肉,再加上雄厚的家产和人脉,以及温文尔雅的谈吐和风度,应该是能令任何女人都倾心的吧。

不过,那些见识我温柔的女人们不知道我的另一面,也就是我极端暴虐的一面。

除了被我碾压的敌人,大概只有五个女人——不,应该来说是五头母畜才知道这一点。

我最经常住的地方是,是我最早买的一幢海边别墅。

在华丽的外表下,别墅里边藏了一座我修建的地牢和几间畜栏。

五头母畜平常就住在畜栏里,只有被传唤伺寝时才有资格睡到我的床上。

这五头母畜其实是一家人,一对姐妹和她们的三个女儿,本来都是传统保守的贤妻良母和天真烂漫的花季少女,却因为长着美丽的容颜、火辣的身材——尤其是大得离谱的爆乳巨臀,而被我看上,在我的淫威下,失去了做人的资格,成为任我随意作践的宠物、马桶和生育机器。

就拿昨天来说,我让五头母畜中的两个母亲、也是一对熟女姐妹花——贞奴和洁奴来暖床,今天一大早,我就在下体的阵阵快感中醒来。

在我的胯下,是两张同样美妙无比、容貌相似而又各有风韵的俏脸,正痴浪地伸出小香舌,卖力地帮我舔大鸡巴。

从我的角度看去,两只世间仅此一双的超级大屁股正在淫荡地摇摆。

我拍了拍两只人肉闹钟的脑袋,然后坐到床上,贞奴和洁奴顺从地离开我的胯下,俯到我的脚底,开始帮我吮脚。

我满意地喝掉放在床头的一杯水,补充了今天第一杯水分。

然后踢了踢贞奴。

贞奴温驯地离开脚,来接过我的水杯。

在她做这些动作时,胸前一双宏伟无比的超肥熟乳甩出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

也难怪,贞奴的奶子本来就是世间少有的大,甚至可以用大得畸形形容,再经过多次生育(帮她以前的老公为我生了两个美丽的肉便器惠奴和蕊奴,以及这几年为我生育了四次),一双肥熟的大白奶子像怪物一般疯狂生长,现在足足已有t罩杯,而且惊人的是竟然只略微有些下垂,两只熟乳的形状也异常美丽,毫无变形。

贞奴乖巧地拿起空杯子,一只纤手略微吃力地捧起自己一只沉甸甸的奇尺大乳,在乳峰上轻轻一挤,“滋”地一声,褐色的奶头上射出几道雪白的奶线,尽数落入玻璃杯中。

贞奴不但奶子在我的宠物中最大,奶水也最多。

大奶子经常被鼓涨的奶水涨得油皮光亮,走路的时候过量的奶水形成的乳压就会在奶头上自动射出丝丝奶水来,搞得一路上奶香馥郁。

很快,奶水灌满了整个杯子,贞奴两手捧起杯子,把自己的奶水奉献给我,双颊浮起一层红晕。

我把杯子里的热乎乎的奶水喝下,醇厚而富有营养的人奶让人意犹未尽。

我站起身来,拍拍肚子,贞奴和洁奴会意,贞奴含住我的鸡巴,洁奴的小香舌则堵住我的肛门,在前后伺候下,我的鸡巴开始在贞奴的嘴里放尿。

贞奴很快把我的尿液卖力地全部吞了下去。

我看了看钟,正好是8点。

我在贞奴、洁奴的伺候下穿上了衣服,上了司机开来的奔驰车,直奔机场。

我要乘10点半的飞机,去西安参加一个本集团资助的幼儿园的典礼。

飞机在西安降落,当地政府接了我来到目的地黄河幼儿园。

因为我投的钱数目很大,当地的区领导都来参加了。

幼儿园派了一个女老师做导游,来陪伴我的行程。

看到这个做导游的女人,我的鸡巴不禁翘了起来。

幼儿园显然看中了这个女老师的美貌,确实出类拔萃。经过谈话得知,她叫凌蕊萍,今年26岁。

这是一个相当贞淑的女士,脸蛋白皙,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充满了魅惑之力,鼻子挺直而小巧,樱唇红润。

她的站姿相当高雅,显得教养很好,不过显然身上的两个部位把这一切破坏无余:她的一双奶子实在太过肥大,在胸前沉甸甸地耸起,仿佛两座巨大的肉山。

屁股更是肥得出奇,简直像塞了两只特大号的西瓜,两条大腿也显得有力而修长。我的鸡巴提示我,一定要把这骚货搞成胯下奴隶

我一路上由她陪伴,参加了整个典礼,晚上政府招待,凌蕊萍也热情陪酒。

晚上,凌蕊萍把我送到宾馆,她喝了酒,晕乎乎的,之前又被我的幽默热情放松了警惕,一个踉跄,跌在我怀里。

凌蕊萍脸上一红,我则故作正经地说:“到房间里洗把脸,醒醒酒。”说着把她背起。

我感到凌蕊萍的一双浑圆无比的大肉球贴在背部,暖洋洋软绵绵的,说不出地爽快,大鸡巴又开始像竹笋一样翘起。

来到房间,我放下凌蕊萍,让她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凌蕊萍洗了脸出来,脸依旧被酒水熏得红红的。

她坐在我的床头,我坐在床边的一把软靠椅上,自然而然地谈起话来。

从谈话中得知,凌蕊萍有一个叫青子的男朋友,两人本来关系很好,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一些原因吵了架,一直处于冷战中。

讲到后来,凌蕊萍的满腔委屈似乎就要发泄出来,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坐到凌蕊萍身旁,假意安慰,凌蕊萍喝得迷迷糊糊,再加上哭得累了,也就任我用手兜住她的香肩。

我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慢慢安慰,手渐渐地从肩膀上移下,抚上她硕大无朋的乳峰。

凌蕊萍猛然惊觉,抓住我的手往外推,说:“不要……不要……”

哪里抵抗得过我在健身房里练出的一身腱子肉?

说时迟那时快,我见凌蕊萍要哭喊,大手猛地捂住她的嘴,只留下呜呜咽咽的哭声,从手里闷闷地传出来,另外一手伸到凌蕊萍的裙子里,把她的内裤和黑色丝袜剥了下来。

我把凌蕊萍的白色内裤塞到她的嘴里,她嘴里塞了自己的骚内裤,不禁发出呜呜的惨不忍闻的哀鸣,我有用丝袜把凌蕊萍的手脚捆住,又为了加固起见,从浴室里拿了两条毛巾,再在凌蕊萍的手脚上打结。

现在,凌蕊萍被捆成四马攒蹄的形状,像只鸭子一样,在床上呜呜挣扎,却动弹不得。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凌蕊萍,凌蕊萍已经泪流满面,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胸部因为手脚被反捆,显得更加突出,仿佛一个婊子要故意突出自己的超大肥奶似的。

我呵呵一笑,掀起凌蕊萍的黑色雪纺衣,一双肥熟无比的大奶子左摇右晃地弹了出来,包裹在骚浪的黑色胸罩下。

我一拉胸罩的前扣,“碰”地一声,弹性惊人的超大肥奶竟然比外面看上去大小还要惊人,已经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目光下。

我笑眯眯地揪住凌蕊萍的一只奶头,狠狠拉扯了一下,凌蕊萍发出哀鸣。

我伸出巨大的巴掌,“啪”地一记,抽在凌蕊萍的肥奶上,顿时两只肥奶被狠狠抽向一边,凌蕊萍发出高亢的哀鸣,浑身疼得发抖。

我得理不饶人,巨掌继续猛抽,发出“啪啪”的脆响,凌蕊萍被抽得浑身痉挛。我的掌力不但惊人,而且在打奶一道上久经训练。

家中五头母畜的奶子不知被我抽过多少次,只要我看着高兴,美丽的母畜就只好战战巍巍地挺着自己的大肥奶子,供我恣意抽打,像贞奴的超肥奶子,已经被我抽烂过好几次,打得奶血齐飞,哀鸣不断。

我猛抽地上了瘾,不一会儿,凌蕊萍的超大肥乳已经被我的巨大手掌打得青紫片片,伤痕累累。

我打得自己的手都发疼发麻了,这才歇手。

凌蕊萍早已哭得奄奄一息。

我拿出手机,把凌蕊萍的惨状用照片拍了下来,放到被折磨得气息奄奄的凌蕊萍眼前。

凌蕊萍的眼神变得恐惧无比,我得意洋洋地拍了凌蕊萍的大屁股,抓住凌蕊萍的秀发,说:“你要听我的话,明白了么?”泪流满面的凌蕊萍只好不住地点头。

我把凌蕊萍嘴里的内裤取下,又把捆住她手脚的丝袜解开。

凌蕊萍立即像个小动物一样掩住自己被打得伤痕累累的胸脯,啜泣起来。

我拍拍凌蕊萍的头,让她先去洗澡,凌蕊萍在我的淫威下,只好点点头,来到浴室。

不一会儿,凌蕊萍赤裸着一身浪肉出来,除了奶子因为被打烂了无法洗,其他部位已经洗的香喷喷的。

我点点头,让凌蕊萍躺在床上。

凌蕊萍躺了,头因为难为情,不好意思地往一边侧去。

我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把凌蕊萍的双腿打开屈起,开始把大鸡巴塞进凌蕊萍的嫩穴里,操了起来。

凌蕊萍的骚穴很紧,而且操着操着,水渐渐多了起来。凌蕊萍的叫声也渐渐从痛苦羞耻的哀鸣变成骚浪舒爽的呻吟。

我的大鸡巴用尽技巧,前顶后翘,九浅一深,直把凌蕊萍好好一个良家淑女操得妙趣横生,浪吟不止,骚穴的活肉下贱地夹着我的大鸡巴,仿佛不舍得似的,嘴里也发出“恩恩”“啊啊啊”的声音,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不一会儿倒变得大方起来,想来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凌蕊萍现身的水越操越多,肉穴也越来越热,我的大鸡巴更是发了猛力操了起来,直捣花穴最深处,美得凌蕊萍发出啊啊啊的快美呻吟。

大概操了半个小时,意犹未尽的我只感到下身似乎被火热的钳子一夹,再也忍耐不住,把一腔灼热的精液尽数射进凌蕊萍毫无防护的蜜穴中。

“波”的一声,我把大鸡巴拔出凌蕊萍的蜜穴,凌蕊萍浑身一颤,过了一会儿,粉红色的蜜穴嘟噜噜地一动,白灼的精液流了出来。

凌蕊萍这时候两条大白腿大张着,任我仔细观看,当真是说不出地淫荡。

我这时一时兴起,来到被我操成母畜的凌蕊萍脸旁,把刚从她蜜穴里拔出来的。

沾满了她淫水的湿淋淋的大鸡巴放到她嘴边,命令她好好清理。

凌蕊萍无奈之下,只得张开小嘴,卖力地帮我舔干净肉棒的污秽。

冲鼻的异味让凌蕊萍眉头皱起,鼻子微撬,强忍着帮我把大鸡巴舔得干干净净。

不一会儿,精力极其旺盛的我的大鸡巴又翘了起来,再度入洞,又在凌蕊萍的蜜穴里灌了个饱,

这一夜,我一共在凌蕊萍身上发泄了四次,三次是在蜜穴里,还有一次是在她嘴里。

当我口暴时,我把凌蕊萍的头使劲往我的肉棒根部压下,凌蕊萍的喉咙被我的大鸡巴深深顶入,发出极其凄惨的哀鸣,蠕动的喉头肉让我的龟头受到了爽不可言的刺激,直到我把浓浓的精液灌入她的小嘴里。

从这一夜起,凌蕊萍就成了我的奴隶。她的男友青子约她出去,她也会借其他原因推脱,而在这时,她一边被我狂操,一边接着男友的电话。

我借口要在西安再考察,要继续住一个月。

当地政府是求之不得,当然乐意无比,为我订了当地顶级的五星级宾馆。

凌蕊萍也成了我专门招待,其实就是我的性奴,天天被我玩弄作践。

我对她的丰乳肥臀相当满意。

这一天,我去订了一些器具来。

凌蕊萍不知道这些可怕的东西是什么作用,怯怯地看着我,我让她把大屁股抬起,凌蕊萍顺从地撅起巨大滚圆的肥臀。

在我的命令下,凌蕊萍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屁眼。我用针筒抽了一些甘油和水,把针管放在凌蕊萍的屁眼里,牢牢刺入。

凌蕊萍感到屁眼里传来的异样感,尖叫一声,我伸手“啪”地拍了凌蕊萍一记屁光,直打得凌蕊萍臀肉乱颤,洋溢出淫靡无比的雪白臀浪。

我把针筒中的甘油缓缓推入凌蕊萍的屁眼,凌蕊萍不敢叫,只能发出恩恩声音,不一会儿,甘油被灌完了,凌蕊萍的小腹也突了出来。

我又依法炮制,如法施为,凌蕊萍的肚子又鼓了一些。

凌蕊萍哀求我想让我准许她上厕所,又被我一记屁光打上去。硬是被我一共灌了三个针筒,凌蕊萍的肚子被灌满成了怀孕的样子。

我把凌蕊萍牵到阳台上,让她的大屁股对准整个城市,再转到凌蕊萍的身前,看着忍得香汗淋漓的美女。

凌蕊萍哀求着我,可是我却好整以暇地轻轻扇她的奶光,终于只听“噗噗”几声猥琐的声响,凌蕊萍的屁眼终于关不住了,大屁股一撬,在大城市的上空,喷发出极其猥亵的粪雨!

凌蕊萍羞耻地泪流满面,掩盖住自己的俏脸,轻声啜泣着。

我满意地看着美女被我折磨得猪狗不如的样子。

在洗完大屁股后,我让凌蕊萍跪倒在床上,大屁股撅起。

我一拍凌蕊萍的巨大肥臀,用双手把臀肉掰开,刚刚洗过的小屁眼像一朵在晨露中轻轻绽放的菊轮,闪动着娇艳无比的光彩。

我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凌蕊萍的小屁眼,缓缓地刺了进去,可是却刺了一个空。

原来,凌蕊萍的菊轮极其紧致,就像一个小花骨朵儿似的,能把大鸡巴的力给抵消掉。

我把大鸡巴的龟头顶在凌蕊萍的蠕动的屁眼上,缓缓打圈,凌蕊萍发出恐惧的“不要、不要……”的哀求,像条狗一样往前爬去,却被我的大手一把拉住细腰,只得摇摆起雪白的大屁股,试图摆脱我的大鸡巴,可是毫无用处,却反而成了引诱我的骚浪样子。

我把肉棒对准凌蕊萍的屁眼,臀肌发力,刺了进去。

才进去小半个龟头,凌蕊萍就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背后蒙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我的龟头则被屁眼紧紧咬住,前进一寸不得。

不过我可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屁股继续发力,狠狠地把整条大鸡巴刺进了凌蕊萍的屁眼!

顿时,凌蕊萍打出惊天动地的哭喊,我则感到大鸡巴进入了一个极其紧密的肉道,前进不得,后退不得。

凌蕊萍的大白屁股拼命摇摆,想要摆脱我的大鸡巴,可是反而让我的大鸡巴爽的不得了。

我慢慢享受着凌蕊萍屁眼的极致感受,肉棒微微涨开,凌蕊萍疼得屁股一癫,我则把大鸡巴缓缓退出,凌蕊萍发出极其凄惨的嚎叫。

我不理凌蕊萍的凄惨哀嚎,大鸡巴中宫直进,只听刺啦一声,凌蕊萍疼得屁股狂扭,我的大鸡巴却被凌蕊萍的屁眼夹得爽不可言,无数紧细的软肉仿佛要把我的大鸡巴榨爆。

我收缩腹肌,强忍着大鸡巴的射意,继续在凌蕊萍的大屁股中开出一条血路,肉棒拔出时都沾了红色的血沫,可见情况有多么惨烈。

抽插了半响,凌蕊萍的惨叫变成痛哭,痛哭变成呻吟,呻吟变成气若游丝的呼吸,整个人也变成了香汗淋漓的水人儿。

我干了大概三刻钟多,凌蕊萍已经奄奄一息,我这才加大了抽插的速度,顿时,凌蕊萍的屁眼又受到莫大的刺激,叫声渐渐抬高,我只觉得凌蕊萍的肠道越来越热,忽然之间,就像火山的岩浆裹挟泥石流一般,把我的大鸡巴卷得爆炸而出。

我酣畅淋漓地在凌蕊萍的屁眼里放了一炮,肉棒动了四、五下,才把蕴蓄的浓浓肉欲排泄而光。

凌蕊萍像一只筋疲力竭的大白羊,侧着大屁股躺倒在床上,小小的菊轮像活物一样呼吸蠕动,忽然噗噜噜一声,白灼的精液从粉嫩嫩的屁眼里尽数流出。

我来到凌蕊萍的前方,抓住凌蕊萍的秀发,把她的小嘴凑到我刚刚在她屁眼里爆发的大鸡巴,让她为我好好清理。

凌蕊萍抿着嘴,不让我的大鸡巴进,我的大手伸出吗“啪啪啪”在她的大白屁股上连煽几个巴掌,打得臀肉如波似浪,直打得凌蕊萍发出哀嚎,这才被迫张开小嘴。

我把刚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肉棒直接塞在凌蕊萍的小嘴里,凌蕊萍呜咽一声,秀发甩动,开始帮我清理白绸绸的大鸡巴,双眉紧促,看得出她自己屁眼的味道一定不太好受。

我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让凌蕊萍用小香舌当草纸伺候我的肮脏肉棒,一边得意洋洋地点了根烟,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发现了林紫发来的照片。

林紫和我的关系很特殊,不是情人,也不是性奴,可以说和我压根儿没有性关系。

她是个问题女孩,身材瘦弱如男人,却长着一张十分古灵精怪的聪明脸蛋。

不过,要是认识她的真面目,大多数人一定会大吃一惊。

林紫是个极度暴虐的施虐狂,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的瘦弱身材自卑,所以特别喜欢淫虐丰乳肥臀的美女。

有一次在sM调教中,她把一个女人虐待致死,我帮助她摆脱了刑事追责,她对我十分感激。

后来我的地牢落成,我就请林紫来和我一起调教女奴,主要是那头温驯的美丽奶牛贞奴。

贞奴当时刚好为我生下第一个孩子,就堕入了无边苦海,常常被带到地牢里,被我和林紫用各种下流而残酷的刑具和方法调教,哀嚎声响彻地牢,以至于后来贞奴一听到要去地牢,就会吓得当场小便失禁。

我离开家的时候,让林紫做总管管理我的五头母畜,不过警告她玩得不要太过火,可不能像过去一样,把贞奴不止一次玩进了医院。

她现在就在微信里发照片,报告母畜的情况。

画面中,林紫小女孩般的脸蛋在一边比着V形,旁边是两只巨大无比的大白屁股,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两只大屁股我再也熟悉不过,就是两头熟肉美母贞奴和洁奴,正在像动物一样四肢着地爬行,背景是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公园。

看着这些照片,我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而且一个点子闪进我的脑海中,我拍了拍胯下的凌蕊萍,让她伺候我去洗澡。

在浴室里,我先让凌蕊萍洗干净自己的屁眼。凌蕊萍急不可耐地蹲到地上,浑圆的大白屁股翘起,让臀沟尽量分开,用沐浴露和花洒清洗屁眼。

好不容易把屁眼洗干净,我让凌蕊萍把沐浴露擦在自己的超肥白乳上,让她为我擦身。

凌蕊萍乖巧地把沐浴露涂在自己的大肥奶上,涂得一双本来就白光闪闪的肉感硕乳油光闪亮,仿佛能挤得出油水来。

不过,当她一俯身,便感到受伤的屁眼一阵撕裂,不禁用双手遮住屁眼。

我捉住她的一只乳峰,捏了两下,又拍了拍,仿佛在拍打奶牛的奶子,让她快点为我擦身。

凌蕊萍无奈之下,只好挺着一双大肥奶子,先转到我的背后,用这双油光滑腻的超大肥乳为我擦身,温柔滑腻的质感在我的背后划过,感觉说不出的丝滑温暖,那种洋溢的淫靡肉感,让我的肉棒又变得像铁棍一样硬邦邦的。

擦好后背,来到前身,凌蕊萍的大奶子一路从我的前胸肌滑下,奶尖在我的刺激下变成两个圆圆的突起,配合上圆润温暖的乳肉,让我体会到了极致的神仙享受。

凌蕊萍的奶子渐推渐下,终于来到我的隐私部位,毛茸茸的狰狞大鸡巴处。

凌蕊萍用大奶子淫浪地帮我按摩大鸡巴,整个人圆周运动,超级大屁股一蹲一起。

我大手抽了一下凌蕊萍的大奶子,喝道:“贱逼,会不会用大奶子帮我夹。”

凌蕊萍受到我的责令,立即乖巧地用大奶子夹住我的大鸡巴。

我只觉得大鸡巴被塞到一个暖洋洋、油润润的温暖谷间,凌蕊萍开始跪着帮我乳交。

我让凌蕊萍用两只手压迫自己的肥大奶子,左上右下右上左下地反复揉搓,凌蕊萍的超大奶子时扁时圆,说不出地淫靡下贱。

大鸡巴在肥乳谷间一伸一缩,红彤彤的龟头从乳峰间突起,直顶到凌蕊萍尖俏的下巴。

我按住凌蕊萍的脑袋,凌蕊萍乖巧地伸出小香舌,反复舔我的龟头。

我的龟头被舔得酥酥的,令我满意极了。

我的大手伸到凌蕊萍的身后,“啪”地一声抽在凌蕊萍的超级大屁股上,荡起一阵阵香艳的臀浪,命令她继续往下擦身。

凌蕊萍放开自己的大奶子,用巨乳帮我毛茸茸的脚做擦拭服务,最后捧起我的脚,把脚心放在她的乳峰上轻轻画圈。

我让凌蕊萍低头品尝我的臭脚,凌蕊萍只好伸出小香舌,一只只脚趾含住,每含住一个脚趾,就像品尝一样舔弄几下。

我对女奴的征服感得到了大大的满足。舔好所有的脚趾,凌蕊萍又乖乖地区开始舔我的脚心,仿佛成了我的人肉鞋垫。

我的大鸡巴不禁狂翘,忽然灵机一动,把脚摁在凌蕊萍的脸上,仿佛踩着凌蕊萍的俏脸,把她踢出去似的,然后我的脚一路向下,踩着凌蕊萍的大奶子,反复打磨起来,人肉脚垫的温香软玉,让我大大过瘾。

接着,我站起身来,转身对着凌蕊萍的脸,把屁股蹲在凌蕊萍的脸上,仿佛她的脸是一个马桶。

我命令凌蕊萍伸出小香舌,帮我舔肛门,凌蕊萍只得依照我的命令去做了。

温软湿滑的小香舌舔进肛门里,我感觉肛门被轻轻堵住、申入,当真爽得我的前列腺兴奋不已。

我尽情地让凌蕊萍为我做毒龙,把她当成最下贱的婊子,不知道她的男朋友看到自己的女人被这么作践,会有什么观感。

我甚至用自己臭烘烘的肛门夹住凌蕊萍的鼻子,凌辱得凌蕊萍发出哼哼声。

这场淫靡的洗浴过了很久才结束,玩好的我也有些疲倦了,抱着凌蕊萍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阳光依旧灿烂。

我带着凌蕊萍来到幼儿园。

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见到许久不见的凌老师,都围了上来。

小孩子也懂得分辨美丑,凌蕊萍是最漂亮的女教师,大家看到她也最是喜欢。

凌蕊萍带的那个班本来已经由一个老阿姨暂时接管,我来了后让她先回去,那个老阿姨见正好有假可放,自然投其所好,忙不迭地走了。

我把门关上,小朋友们围着凌蕊萍,充满母性的凌蕊萍怜爱地看着他们,小朋友们问东问西,让她有一种非常美好的感觉,满足了母性。

我走到凌蕊萍身旁,看着这个美女俏脸上洋溢着圣母的光辉,心中一动,忽然搂住了她的细腰。

凌蕊萍没想到我在小朋友面前公然调戏她,俏脸一红,便要挣扎,却被我一巴掌抽在大屁股上。

我问小朋友:“你们知道凌老师是什么吗?”

一个小女孩说:“她是我们的老师!”我嘿嘿一笑,撩起凌蕊萍的上衣,果冻般的巨大肥乳晃晃悠悠地荡了出来,凌蕊萍“啊”的一声,俏脸变得猪肝一样红。

我狠狠捏住凌蕊萍一只晃荡的巨大乳峰,捏得凌蕊萍脸现痛苦之色。

我把凌蕊萍被乳罩包裹的乳峰拉长,对小朋友们说:“记住,凌蕊萍老师是一头下贱的奶牛,长着两只不要脸的骚奶子。是不是啊,凌老师?”

凌蕊萍羞得哭了出来,啜泣不已,竟然没法说出这些话,我狠狠一捏凌蕊萍超大奶子,凌蕊萍惨哼一声,不敢不配合,只得呜咽地说:“对!对!”

我又狂捏了一些凌蕊萍的大肥奶子,说:“什么对、对?好好说话不会?”

凌蕊萍疼得脸色发白,只得说:“凌老师是一头下贱的奶牛,长着……长着两只不要脸的骚奶子!”

我笑着对小朋友们说:“你们现在知道凌老师是什么了吗?”

小朋友们见老师自己承认是大奶牛,反正他们只知道老师是对的,就说:“凌老师是一头下贱的奶牛,长着两只不要脸的骚奶子!”

凌蕊萍听到小朋友们异口同声这么说,不禁呜呜哭了出来。

我笑道:“这还不够呢!”

提着凌蕊萍的裙带,把凌蕊萍倒转过来,故意把凌蕊萍的大屁股高高抬起。

凌蕊萍只得像个下贱的臭婊子一样撅起风骚无比的超级大屁股,我一把把凌蕊萍的黑色套裙撩起,露出被黑丝包裹的大肥骚屁股,小朋友们纷纷长大了嘴巴,说:老师撅屁股了!

老师的屁股真大!

老师的屁股好肥啊!

凌蕊萍听得哀羞不已,脸蛋发热,我笑道:凌蕊萍老师不但长了两只不要脸的骚奶子,还长了一对好屁股,一对肥得不像话的超级大屁股!

小朋友们被我奇怪的修辞逗得咯咯笑了起来,说:凌老师长了一对肥得不像话的超级大屁股!

我又问小朋友们:这么大的屁股,是不是不要脸?是不是该打?

小朋友们纷纷说:“该打!该打!”

我转头对哭得泣不成声的凌蕊萍说:你看,小朋友们说你的大屁股该打!我也没办法了哦。

说着伸出手,撕拉一下,把黑丝全部扯开,露出白皙浑圆的臀肉。

我伸出巨大的手掌,先抚摸了温暖的白肉大屁股,似乎在掂量水果的重量,然后高高举起手掌,抡圆了,狠狠地抽了下去,只听啪地一声,大屁股晃起悠悠臀浪,仿佛海啸一般,凌蕊萍惨叫一声,大屁股上出现了红色的掌印。

我继续抬起手掌,啪啪啪,手不停发,几记下来,凌蕊萍的超级大屁股成了手掌的修罗场,掌印叠加,凌蕊萍发出痛苦的哀鸣,哀求道:“别打了,别打了!”

小朋友们则仿佛被梦魇了一般,一起叫好,叫道:“打!打!”我微笑道:“凌老师,看来小朋友们支持我打呀!”凌蕊萍哭泣着说:“求求你饶过我!求求主人饶过我!”

我灵机一动,忽然说:“凌老师,你的手机在哪里?”凌蕊萍哭泣着拿出手机,我命令道:“给你的男朋友青子拨个视频。”

凌蕊萍听到这个可怕的命令,脸刷地一下变白了,说:“求求你,求求你行行好,这不行的。”

我的手掌又抬起了,凌蕊萍吓得屁股肉都发抖了,我还威胁说:“你要是不拨号也好,我把你的这只打烂的烂桃子大屁股全部拍下来,挂在网上,明天全西安的人都知道凌蕊萍老师的大屁股被打了。”

凌蕊萍被我的威压给弄崩溃了,只得拨了男朋友的号。手机的拨号视频声响了几下,微微停顿,应该是凌蕊萍的男友青子接了视屏。

凌蕊萍强颜欢笑,和青子打了个招呼,青子问:“怎么回事,你怎么哭了?”

凌蕊萍说:“刚才和小朋友们玩游戏,笑哭了。”

小朋友们听到这句话,又格格笑了起来,说:“凌老师被打屁股啦!凌老师的屁股要被打烂啦。”

青子听到小朋友们奇怪的话,说:“你的学生说话好奇怪,你跟他们玩什么了?”

凌蕊萍说:“没玩什么,就是……就是打屁股什么……”

一说到这里,顿时感到自己失言,却又想不出好理由掩饰,只得说:“小朋友们感兴趣的东西很奇怪的……”

青子将信将疑,说:“好吧,那你给我视频干嘛呀?”

凌蕊萍正要回答,我却偷偷一提她的内裤,挤成一条线的内裤顿时撕扯住凌蕊萍的臀沟,凌蕊萍的蜜穴和屁眼被这么一提,顿时受到莫大的刺激,不禁尖叫一声,却赶忙掩饰,说:“青子,我爱你,我们以后不吵架,好么?”

我暗暗偷笑,这女人真是扯谎高手啊,以后青子你的头上一片大草原,肯定绿得人眼睛都不敢直视。

青子说:“是我不对啊,我是个大男人,不该和你怄气的。”

我暗笑,你这大男人现在后悔都晚了,凌蕊萍已经成了我的骚穴奴隶,不但蜜穴被我尽情开发,小嘴也帮我吮肉棒和舔屁眼,甚至没有被开发的小屁眼,也成了我的大鸡巴恣意发泄的对象。

凌蕊萍甜甜一笑,说:青子,我永远爱你。

青子说:我也爱你,永远。

我嘉许地在凌蕊萍的大屁股上一捏,把红肿的臀肉捏得变形。凌蕊萍又说了几句话,这才挂断视频,不过,真正的噩梦这才开始。

这天下午,凌蕊萍在小朋友面前被我恣意调教,我甚至让凌蕊萍张开两腿,张开双跨,把粉嫩的蜜穴暴露在小朋友面前,让她自己用纤纤玉指剥开自己的蜜穴,让大家学习女性的生理构造,凌蕊萍羞得旺旺不自觉地把手伸到脸上捂住自己的脸,这样就只好由我带来,用食指和中指掰开凌蕊萍的小骚穴,把粉嫩的蜜穴给小朋友普及性知识。

其实之前凌蕊萍喝了不少水,很快也就有了尿意,我让凌蕊萍当众撒尿。

凌蕊萍害羞不已,可是在我的淫威下,只好使劲催动膀胱。

我的嘴巴做出嘘嘘声,小朋友们一看乐了,也跟着我嘘嘘不已。

终于,在凌蕊萍掩着自己的脸大叫“不要看!不要看!”的哀求中,凌蕊萍的尿眼一颤,尿水哗哗哗地射了出来。

小朋友们兴奋得拍手大叫:凌老师尿尿啦!凌老师尿尿啦!

凌蕊萍不禁放声大哭,毕竟这种羞辱,不是一个平常温柔贤淑的女人所能忍受的。

不过我清楚地知道,这头骚母畜已经被我开发了本性,现在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我一推,她就不可避免地陷入地狱中。

我尽情羞辱了凌蕊萍,从包里掏出一根狗链,系在凌蕊萍的细嫩洁白的脖子上,让凌蕊萍四肢着地爬行。

小朋友们见凌蕊萍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都起哄说:“凌老师是狗狗!凌老师是狗狗!”

我笑道:“小朋友们,你们见过奶子这么大的狗狗么?”说着用皮鞋踢了踢凌蕊萍垂在半空中的大肥奶子,把凌蕊萍肥硕的白乳踢向一边,仿佛那是两只人肉做的足球。

小朋友们格格大笑,连说没有见过奶子这么大的母狗。

我笑道:“凌老师不是母狗,她是一头大奶牛!”

有一个小朋友问:“为什么凌老师带狗狗的狗链啊?”

我说:“这个问题问得好,凌老师,就由你来回答吧。”

凌蕊萍听到这么无理的侮辱人的问题,不禁呜呜哭泣,我用脚踩了踩凌蕊萍一头秀发的头颅,说:“凌老师,小朋友的问题可不能不回答呀。”

凌蕊萍只好哭哭啼啼地说:“凌老师是一头奶牛,可是又贱又浪,喜欢挨主人操,所以也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我没想到凌蕊萍的回答这么下流,满意地踩了踩凌蕊萍的头,凌蕊萍的头脸被压在地板上,发出呜咽声。

我牵着凌蕊萍的狗链,开始围着教室遛起狗来。

凌蕊萍悲惨地像一条母狗一样打圈,两只肥光光的超级大奶子左摇右晃,活蹦乱跳,大肥屁股也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摆,荡起下流无比的臀浪,真是淫贱不堪的婊子啊。

几个小朋友还上前拍拍凌蕊萍的头,伸出两只小手像摘取菠萝一样抱住凌蕊萍形状浑圆、大小惊人的圆肥白乳,甚至拿球拍去拍凌蕊萍的大屁股,虽然小朋友的力气不大,但“啪啪”被自己的学生公开击臀,凌蕊萍还是羞耻得哭了出来。

这样的凌辱持续了半个小时,我才意犹未尽地收手,让凌蕊萍哭哭啼啼地上了车。

凌蕊萍被我的淫威给震慑住了,当天晚上,在床上对我曲意奉承,彻头彻尾成了我的性奴隶,也完全暴露了她的淫荡本性。

我决定对她进行更深入的调教,按照原来的计划,这样的调教至少要等到两个礼拜后,可是她超乎我想象的淫荡让我决定跳过常规,直捣中宫。

第二天早上,我给凌蕊萍放了一天假。不明底细的凌蕊萍答应了,离开宾馆,乘坐公交回到了家。

我随即打开了电脑,原来,凌蕊萍的手机已经被我定位了,她的行踪我一清二楚。

我掌握了凌蕊萍的大致动向,确定她是往她男朋友青子的家的方向去了。

为什么我知道青子的家在哪里呢?

这当然是因为我之前就动用关系找到了青子的资料。

这个淳朴的男青年还完全闷在鼓里呢。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上了轿车,让司机往青子家的方向开去。

在楼道里,凌蕊萍踩着高跟鞋走上阶梯,终于来到青子家的门口。

拉响门铃后,一个男青年打开门出现在凌蕊萍的眼前,正是凌蕊萍的男友青子。

青子看到好久不见的凌蕊萍来了,心里也是十分喜欢,两人抱在了一起。

这时,一个皮鞋的声音传来,一个高大健壮、派头十足的身影站在了这两个紧紧拥抱的恋人前。

那个人当然就是我了。凌蕊萍转过头,看到我来了,顿时脸蛋刷得一下子变得雪白,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来了?”

青子感到怀里的凌蕊萍浑身发抖,看到我的模样,顿时来了火气,说:“你是谁?看我们干什么?”

我笑道:“我是谁?你怎么不问问你女朋友?”

青子狐疑地看凌蕊萍,凌蕊萍瑟瑟发抖,将不出话来,只听我爽朗笑道:“要不要我把录像给你男朋友看?”

凌蕊萍吓了一跳,忙说:“不行!不行!”

我笑道:“那还不过来?”

在青子的惊讶中,凌蕊萍离开男朋友的怀抱,战战兢兢地来到我的身前。我一伸手捉住凌蕊萍的一只丰硕至极的大奶子,恣意揉捏起来。

青子的脸变得铁青,后来凌蕊萍变成我的美肉母畜后,在我的玩弄下把自己男朋友的情况一五一十招供出来后,我才知道青子为什么变得那么可怕的原因,原来青子对凌蕊萍的大奶子占有欲极强,对,就是对她的奶子,拥有远远超过其他部位的狂热。

凌蕊萍刚刚和青子谈恋爱的当儿,青子第一次摸到凌蕊萍远超常人的超大肥乳,两只手都是发颤的,双眼发出烧起来一样的光芒,仿佛一个寻找宝藏一生的财迷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宝藏。

从此以后,青子对凌蕊萍的大奶子真能用“爱不释手”形容,一和凌蕊萍欢好,首先就拽住凌蕊萍的超大奶子不放,揉了又揉,捏了又捏,不过,青子倒是个温柔的主儿,对凌蕊萍的肥硕白乳视若珍宝,从来不会用重手虐待,而是把它们当成了一对吹弹得破的嫩肉,倾力爱护,真可谓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因为这个缘故,凌蕊萍的奶子得到男友极其珍惜的爱护,所以保养得极嫩,而且极为敏感,当青子看到我的大手像揉婊子的奶子一样钳着凌蕊萍的巨乳粗暴地揉捏,心头都滴血,更悲惨的是,凌蕊萍竟然毫无反抗,挺着自己的大奶子,像个女奴伺候主人一样任我揉捏大奶子。

我把玩了一会凌蕊萍的大奶子,见青子的脸色变得可怕,我却反而心中更兴奋,命令凌蕊萍:“大奶牛,你的这对大奶子憋在衣服里很长时间里,拿出来透透气。”

凌蕊萍穿的是薄纱黑衣,很容易看出上半身欺霜赛雪的火辣白嫩肉色,而在凌蕊萍的胸前,则是两个纯黑的巨大阴影,不错,那就是凌蕊萍穿的黑色胸罩,因为奶子实在太大,正吃力包裹着女主人大的离谱的乳峰,使它们不至于溢出来。

凌蕊萍接到我的命令,无法违抗,只得把上半身的衣服撩起,顿时,一双超级肥乳在黑色胸罩的覆盖下,像两只原子弹一样爆发性地跳了出来,在空气中淫靡地晃动着。

我看见青子的拳头都握紧了,头上覆盖着青筋,仿佛随时要爆发,我却好整以暇地让凌蕊萍继续解开自己的胸罩扣子,凌蕊萍看了一眼快要火山爆发的男友,无地自容,脸蛋红的要滴出血来,但不敢反抗我的意志,只好把手伸到背后,我仿佛听到了“波”的一声轻微响声,只见凌蕊萍胸前的巨波像海啸一样冲破乳罩,乳罩也像黑色的蝴蝶一样飘落下来,一双大小惊人、热气腾腾的超级肥乳暴露在空气中。

凌蕊萍只好脸蛋朝向地上,满脸羞得通红,既不敢看着我,更不敢看着青子。

青子的脸已经发黑,忽然,青子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痛苦哀嚎,竟蹲在地上,双手抓头,浑身像龙虾一样发红,两只青筋暴露的手抓着自己的头发。

我一只手臂揽着凌蕊萍的细腰,伸出大手,开始恣意揉搓凌蕊萍裸露在空气中的超级肥奶。

青子发红的目光看着我们,发出极为痛苦的喉音。

凌蕊萍流着眼泪,一边被我的大手揉奶揉得气喘嘘嘘,说:“对不起……对不起……青子……”

看着这对悲惨的苦命鸳鸯,我的大肉棒不禁翘了起来,忽然把凌蕊萍的一双手臂反手驾住,做出喷气式飞机的样子,掏出大肉棒,掀开凌蕊萍的裙子,深入雪白的臀沟,找蜜穴直直进入,开始操弄起来。

凌蕊萍发出“嗷”的一声,声音中竟然流出浓浓的淫荡意味。我兴奋极了,继续反驾凌蕊萍的双手,让她曲起膝盖,开始兴致勃勃地操弄起来。

凌蕊萍被我的大肉棒顶得身体前倾、移动,一双大奶子开始恬不知耻地前后摇摆,晃动出惊人的乳浪,只听“啪啪”的响声,凌蕊萍的大奶子竟然拍到了青子的脸上!

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呗一个陌生人疯狂强奸,自己视若珍宝的白皙大奶子裹挟着惊人无比的肉感打在自己的脸上,青子的屈辱到了极点,不过奇怪的是,在这种情况下,青子的大肉棒竟然顶了起来,把裤子顶了个大包,青子竟然在这种羞辱下勃起了!

我更加兴奋,凌蕊萍哭嚎着,可是声音中的掩盖不住下贱的舒服快乐,用大奶子打男朋友脸的奇异羞辱让凌瑞珍更加兴奋,干了十分钟左右,我只觉得肉穴紧紧裹住我的大肉棒,灼热的水像刮擦一样倾泻而出,给了我的大肉棒一阵顶级的洗礼,我的大肉棒一阵酥麻到顶点的快感,精关大开,尽数射在凌蕊萍的骚逼里,我兴奋得不禁虎吼连连。

凌蕊萍被我操到高潮加上内射,浑身绷紧,香汗淋漓,仿佛刚刚蒸了个桑拿。

这时,奇怪的场景出现了,我看到青子也虎吼一声,只见青子的裤裆部位湿了一块,显然也射精了。

我拍拍凌蕊萍的大屁股,抱住她的细腰,对着青子说:“你的女朋友让我玩玩,我会让你也参观的。”说完搂着凌蕊萍扬长而去。

我继续恣意玩弄凌蕊萍,只把凌蕊萍调教成了一个骚浪无比的骚逼,我常常让凌蕊萍坐在我的胯上,双掌伸出,恣意拍打凌蕊萍的超级肥乳,打得凌蕊萍胸前乳光晃动,哭喊着被我打得骚逼都紧了。

我看着凌蕊萍的大奶子被我的巨掌从左边打到右边,又从右边打到左边,肥熟的肉感让人兴奋不已,然后打够了,我就毫不怜香惜玉地拽住凌蕊萍被打烂的大奶子,用两手紧紧抓住乳峰,凌蕊萍会疼得发出尖叫,大屁股重重地蹲在我的跨上,直接把我的精液全部榨取出来。

欢好过后,凌蕊萍摇着自己被打烂的大熟肥奶,给我舔肉棒,把自己分泌的骚液全部吞下去。

这一天,我开车带着凌蕊萍来到她在咸阳的老家。凌蕊萍进了村子,老乡都是认得的,她是当地的第一美人,纷纷围过来看她。

来到村里,这些愚蠢的村民们把村子里最好的一间房子让给我住。我说了谢谢,然后说凌蕊萍应该住在牛棚里。

村民们又是一阵轰动,正好那间房子旁边有一座牛棚,我就牵着凌蕊萍把她带到牛棚里。

这间牛棚还算的干净,里面的牛已经被卖掉了,正好留给凌蕊萍住。

我忽然灵机一动,把凌蕊萍剥光了,露出一身雪白的浪肉。

大伙儿看到这么一个美人被我剥得赤条条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又白又肥,简直像是仙女一样,不禁惊呆了。

我把凌蕊萍双手吊在横梁上,然后把绳子绑在她的一只退完上,凌蕊萍被迫像母狗拉尿一样,抬起一条白腿,露出粉嫩的骚逼,乌黑的阴毛闪闪发亮

我叫乡亲打来热水,亲自帮凌蕊萍洗逼。

忽然我又想到一个主意,看到凌蕊萍骚浪的样子,我让乡亲们拿来一个猪鬃刷子,沾了热水,开始刷向凌蕊萍的嫩逼。

凌蕊萍被猪鬃刷子一刷嫩逼,顿时疼得惨叫起来。

尖锐柔软的猪鬃刺在凌蕊萍的骚逼上,反复来回,凌蕊萍发出狂鸣,大屁股拼命摆动,想要挣脱恐怖的刷子,无奈两手被捆住,挣脱不得,乡亲们看着凌蕊萍大屁股左摇右摆,有趣极了,有一个胆子大的乡亲就说,咱们把这骚货的手脚按住,让徐总好好给她洗逼。

凌蕊萍一听这句话,吓得当场就哭了出来。

几个乡亲把凌蕊萍的大屁股固定住了,我用猪鬃刷子沾了热水,开始对准凌蕊萍的阴蒂,狠狠一刮,凌蕊萍发出极度凄惨的哀嚎,却只能任由我的酷刑继续,浑身浪肉散发出香汗,大叫:“疼呀,疼呀!”

可是真是屁用都没有,一会会功夫,声音就小了下去,疼得发狂的凌蕊萍被我用猪鬃刷子刷一下,浑身就颤抖一下,已经叫不出声音了。

我把凌蕊萍的骚逼洗干净了,乡亲们见时间也晚了,这才回家吃饭,牛棚里就剩下我和凌蕊萍。

凌蕊萍已经奄奄一息,大奶子垂在半空中,下半身虽然洗干净了,但被猪鬃刮出不少血迹。

我的欲望此时却蓬勃起来,脱下裤子,把挂在空中的凌蕊萍的奶子拽在手里,摆好姿势,大肉棒中宫直进,龟头塞入凌蕊萍的骚逼里。

凌蕊萍感到我的大肉棒进去了,不禁一颤,我屁股一挺,开始操起凌蕊萍来。凌蕊萍发出凄惨的哀鸣,下半身却极度淫荡地开始分泌淫液。

我的大肉棒越操越顺,淫水发出吱吱的声音,凌蕊萍也开始恬不知耻地呻吟起来。

牛棚因为有厚厚的草料,所以非常保暖,在这天气已经凉了的夜里,给人一种温暖小屋的感觉。

我的屁股一挺一挺,凌蕊萍发出一阵阵下流的浪荡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高,反正知道没有人听到,凌蕊萍的婊子本性就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如果真变成了火,感觉这间牛棚都要被烧掉了。

我的腹肌“啪啪啪啪”都打击在凌蕊萍的大肥骚屁股上,弹性到极致的大屁股也不断催促我的欲望早日喷发出来。

终于,凌蕊萍被干得泄了身子,发大水一样的淫液汹涌而出,我的大肉棒抽出大量的淫荡的泡沫,仿佛小骚逼是一张正在口吐白沫的小嘴,我的大肉棒被湿润和紧致逼迫到了极限,虎吼一声,在极致的快感中射出了精液,凌蕊萍被烫得大屁股一挺,仿佛我的大肉棒中射出的铁水一样。

我把大肉棒抽出凌蕊萍的骚逼,拍拍凌蕊萍的大屁股,就把凌蕊萍撂在牛棚里,回到我的房子,在那里舒服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我舒舒服服地吃了早饭,拍拍肚子,来到牛棚里,凌蕊萍就被以淫靡的姿势吊在横梁上吊了一夜,下半身被我射入的精液露出骚逼的部分已经干涸。

我把凌蕊萍放下,这时有些村民们一早就赶来了,我让村民打了热水,村民们捧来热水,我让凌蕊萍洗自己的骚逼上的精液。

凌蕊萍现在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心了,当即岔开腿,蹲下大屁股,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热水洗自己的骚逼,发出吱吱的水声,听得几个村民的大鸡巴都翘了起来。

当然,这些景象也被我指使的那个小伙子用摄像头全部拍了下来。

过段时间,我就会把凌蕊萍的骚样儿全部寄给青子,不知道青子会抓狂成什么模样儿。

凌蕊萍洗完了骚逼,我让村民们拿一些早饭给她吃了。

凌蕊萍四肢着地,像奶牛一样用嘴巴吃了早饭,我满意地看着凌蕊萍,伸出手拍了一记她的超级大屁股,啪 地一声,翘起的大圆骚肥屁股荡出一阵臀浪,凌蕊萍嗯哼地一声发出满意的呻吟,令人热血沸腾的是,凌蕊萍的骚逼竟然在我一巴掌之下被打出了晶莹的淫液!!!

真他妈是骚货啊,看起来不好好调教真的是不行了。

我让凌蕊萍跪下,挺起自己丰硕饱满无比的大奶子。

我抽出一根皮带,对着凌蕊萍的大奶子抽去,在凌蕊萍的惨叫声中,凌蕊萍的超级大熟乳被我的皮带抽得乱晃,红色的带痕看起来惨不忍睹。

我更是把皮带的抽法玩出了花招,像锻炼自己的手法似的,把皮带头对着凌蕊萍的奶头抽去,凌蕊萍的奶头仿佛被弹珠弹过似的,一伸一缩之间,已经被我的皮带头正中,凌蕊萍发出高亢的惨叫,奇妙的是,被这么残酷虐打,凌蕊萍的骚穴竟然水润润地发出淫光,我再度一皮带抽去,凌蕊萍的蜜穴竟然像小嘴一样,被我打得高潮失禁了!

凌蕊萍双眼泛白,小腹像痉挛一般高高前挺,背部朝前弯成极度夸张的曲线,骚穴大开,晶莹的液体狂喷而出,把田埂上的土地打得一片湿,更夸张的是,在潮喷后,凌蕊萍竟然随之小便失禁,尽数洒在地上!

乡亲们也被凌蕊萍的淫荡震惊了,他们想不到世间竟然有这么淫荡的女人,被人打奶子打出高潮。

凌蕊萍的神志似乎被我打散了,双眼再也没有对焦,茫然地看着空虚,嘴巴像死鱼一样合不拢来。

我把手伸进凌蕊萍的小嘴里,令人震惊的是,凌蕊萍顿时像一个找到了奶头的婴儿,红润的樱唇含住我的手指,开始淫荡不堪地吮吸起来!

这是一幅何等淫靡的景象啊:凌蕊萍,这个26岁的有男朋友的少妇,正大张着自己的双腿,露出湿淋淋的骚逼,坐在田埂上,她的主人,正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却下贱无比地挺着一双被打得影痕叠叠的大肥奶,在吮吸主人的手指。

我把手指拔出凌蕊萍的小嘴,捏了捏凌蕊萍失神的脸。

凌蕊萍感到嘴里的手指被拔出,似乎像一个吸毒的少妇被人拿走了毒品,一阵焦躁,看到我的大手还在前面,竟然下贱地挺起大奶子,把它们送到我的手里。

我被凌蕊萍的下贱高兴坏了,一手拽住凌蕊萍的一只肥乳,把它拉成葫芦形提起来,我让人牵来一头牛。

凌蕊萍见牵来一头耕田的黄牛,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似乎是有很严厉的惩罚或调教跟在后面,不祥的预感让她浑身颤抖。

我从怀里掏出一堆绳子和索环,把索环套在绳子绳子上,然后把一端的索环套在牛角上,老牛发出哞哞声,似乎很烦我打扰了他。

然后,我把绳子拉到老牛的背后,拿着另外两个连接着绳子的索环来到凌蕊萍的面前。

凌蕊萍不解地看着我,乌黑的大眼睛中隐隐带着不安的光芒。我笑着说:“做好准备,会有些疼。”

说时迟那时快,我把索环对准凌蕊萍的奶头,一只一个,穿刺在凌蕊萍的奶头上,凌蕊萍奶头剧痛,竟然就被我穿上了奶环。

接着,我又拿出一根绳子,把凌蕊萍捆在一根木桩上,凌蕊萍顿时明白了我要做什么,被绑缚的她发出求饶的哀鸣,身体挣扎,却只能晃动两只被奶环套住的奶子,样子凄惨不堪言。

现在,绳子的一端被牛角套住,这只牛随时都能用自己的蛮力撕扯凌蕊萍的奶子,但凌蕊萍则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她甚至都无法动弹。

凌蕊萍看着我,眼神恐惧,求我饶过她,可是我怎么会放弃我的游戏呢?

我怪叫一声,拿出一根鞭子,对着老牛一抽。

老牛发出一声哞哞,朝着一边缓缓爬行。本来软踏踏落在地上的绳子离开地面,变得渐渐直了起来。

凌蕊萍的求饶声也开始往哀嚎的方向发展。

渐渐地,绳子变得笔直,牵扯到凌蕊萍的奶头上的乳环,凌蕊萍发出疼痛的惨叫,奶环也被拉得与地面平行,扯得奶头往一边突起,顺带拉动整只大奶子变成了长条形。

凌蕊萍恐惧地望着自己像风筝一样离地飞起的奶子,甚至忘记了疼痛,喉间发出野兽般嘶哑的哀鸣,她十分害怕自己的奶子就此被牛力撕烂。

所幸牛走得很慢,不过牛走得慢,凌蕊萍的恐惧也越深,如果不是她刚刚放尿完毕,现在一定也被吓尿了。

渐渐地,牛越走越远,凌蕊萍的一双奶子被扯到了极限,乳房表面青筋爆起,显得十分可怕,最惨的是奶头,竟像一颗红提子一样变得通红,我把眼睛凑到奶头旁边看,整个奶头筋也十分明显地暴露出来。

我拿来一根树枝,对着凌蕊萍被撕扯到极限的奶头轻轻一敲,这时的奶头是最娇嫩、最敏感的,凌蕊萍被我这样去四两拨千斤地轻轻一打,顿时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双眼翻白。

凌蕊萍痛的哀哀痛哭,可是毫无用处,只能增添我的兴致。

我还恶作剧似地打牛让她继续前进,对奶头的过量拉车让凌蕊萍发出回荡在整个天空的尖锐叫声,叫得本来在田间啄米的麻雀也吓得飞走了。

我看拉奶头拉得差不多了,我当然也不会舍得让牛把这头可爱母畜的奶子扯烂。当即把牛角上的那个环给拿了下来。

凌蕊萍奶头上的绳子落在地上,但过度的恐惧依旧让她浑身发抖,奶子的筋似也拉长了,比原来在高度上更加高了一些。

我伸出大手,抚慰似地抚摸着凌蕊萍刚刚受创的大奶子,凌蕊萍的大奶子仿佛是有灵性似地,在我的轻轻抚摸下,奶头像鸟嘴一样又变得硬了起来,真是个下贱到极点的婊子啊。

他妈的。

我把凌蕊萍的大奶子像球一样往上一抛,然后趁着凌蕊萍的奶子还没落地的当儿,巨掌伸出,又把凌蕊萍的奶子打向上方,总之就像一个球一样不让它们落地。

我的手左上右下、右上左下,凌蕊萍的两只大奶子也随着我的手上下跳舞,真是下流到了极点。

被困在木桩上的凌蕊萍屈辱地低着头,被我任意作践。

令人热血沸腾的是,我往上抛掷的大奶子因为体积实在太大,都能打到凌蕊萍的下巴,有几次甚至能打到凌蕊萍的鼻子上!

当真是比乳牛还大,不知道将来生了孩子会肥成什么模样,这里面的奶水恐怕能给一村子的人榨来喝了。

玩够了奶子,我拍了拍手,让拿着摄像头的小伙子拿来一些道具。

小伙子回头去了,我放开凌蕊萍的绑缚,凌蕊萍又变得四肢着地——现在,凌蕊萍的人格已经完全畜化,变成了一头奶牛,潜意识里已经不习惯直立行走了。

真是可笑啊,青子把这个女朋友当个宝,前鞍后马的伺候,生怕她受了一点委屈,可是在我这个真正的强悍的男人面前,她就是一头连人都算不上的奶牛。

当然,这只是个开始,她还会是我的马桶,我的人肉家具。

不一会儿,小伙子来了,带来了一个大水桶。

小伙子放下水桶,又拿起了摄像头,继续兴致勃勃地拍摄贱奴凌蕊萍的淫浪模样。

我拍拍凌蕊萍的大白屁股,让她趴在田头,朝着大伙儿撅起巨大的香臀。

凌蕊萍听话,乖乖地撅起肉山般的超级大屁股——话说回来,凌蕊萍的两片大屁股肥得比奶子还夸张,真是很难把她归类到人类中去。

接着,我让凌蕊萍掰开自己的屁股。

这回凌蕊萍却犹豫了。

也难怪啊。

凌蕊萍虽然是个恬不知耻地贱奴,但屁眼是人身上最羞耻、最肮脏的部位,她第一次被人要求在众目睽睽之下展露屁眼,到底是有羞耻心的,没那么快就听从我的要求。

可是主人的命令是无法违抗的,我拿着打牛的鞭子,对着凌蕊萍的超级大屁股一抽,只听“啪”一声,鞭子在凌蕊萍的一边臀球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凌蕊萍也被我打出了惨叫声。

她知道我的命令就是圣旨,再去违抗的话,不知道有多少无边苦海等着她,当即乖乖地掰开自己的大白臀球。

粉嫩的臀肉随着纤纤素手陷了下去,白花花的屁股肉却从指间溢了出来,可见这是一只怎么样肥满滚圆的超级大白屁股。

凌蕊萍的屁股被自己打开,露出女人身上最羞耻、最隐私的部位,粉嫩的小屁眼在空气中轻轻蠕动,微微颤抖。

我拿来水桶,从里面取出一个大针筒,把水桶里的液体全部吸进针筒里,灌满了整个针筒,对准凌蕊萍的小屁眼刺了进去。

凌蕊萍感到屁股被异物刺入,不禁啊的叫出声来。

凌蕊萍的肛道虽然已经经过我的开发,但依旧狭窄得惊人,我手上用力才把针尖插了进去,不过好在凌蕊萍的肛门非常紧,一旦插了进去,就再也不会掉下来了,整个针头被凌蕊萍的屁眼夹得紧紧的。

我把针筒往下一压,在凌蕊萍的惊呼声中,针筒里的甘油和水的混合开始灌进凌蕊萍的屁眼。

凌蕊萍发出一声惨叫,渐渐地凌蕊萍的肚子被灌满了,变成一个圆形。

我把针筒拔出,又抽满了甘油,再次灌了进去。

凌蕊萍的肚子更圆,全身散步着细密的香汗,让浑身变得油滑滑的,仿佛吐了润滑油似的,诱人极了。

我如此炮制,一共灌了四筒,凌蕊萍的肚皮涨到了极限,变成了一个临产的孕妇。

这时,我把针筒拔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肛门塞子,堵住凌蕊萍像火山口一样濒临爆发的屁眼。

凌蕊萍哀鸣一声。

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铐,把凌蕊萍反铐起来,现在,凌蕊萍被迫挺着大奶子和大肚子,被反铐着,尴尬无比地站在了田头。

我让一个乡亲拿来一个耕田的犁,挂在凌蕊萍的脖子上。

凌蕊萍只觉得脖子上似乎被套了沉重的枷锁,身体往下一沉,竟然被犁彻底锁住了,那种被绑缚的感觉让凌蕊萍慌张地摇摆身子,大屁股一扭一扭地,看起来淫贱无比。

接着,我扬起鞭子,在凌蕊萍的大屁股上一抽,吆喝道:“来,奶牛耕田了!”

凌蕊萍哀鸣一声,屁股受到刺激,骨盆不禁往前一扬,被我的鞭子打得走了起来,在田地开始耕起田来。

我像一个赶牛的农夫,一鞭子一鞭子抽在凌蕊萍的大白屁股上,“啪啪”,清脆的鞭响在晨间的田野上滚过,村民们都被我的创意惊呆了,没想到能把这个白白嫩嫩的大美女当耕牛使。

凌蕊萍被残酷凌辱,肚子胀得要命,屁股还要被时不时抽打鞭子,现在的她就像只有求生之念的落水者,任何反抗的念头已经全部没有了。

很快,驾着犁的奶牛凌蕊萍把田野耕了一圈,肩膀酸得要命还是次要的,关键是肚子快要爆炸了。

我看时机大概成熟了,抓到凌蕊萍的屁眼上那个带着珠子手把的考究肛门塞,轻轻往后一拉,只听“波”的一声。

凌蕊萍的屁眼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了。本来屁眼被堵住还好,凌蕊萍虽然难受,却总有一个东西阻碍快要沸腾的大肚子。

现在凌蕊萍的屁眼成了洞开得大门,就像气球有了一个口子,顿时,凌蕊萍的便意铺天盖地湮没了她的意识,只听“噗噗”几声猥亵的屁响,凌蕊萍翻江倒海的肚子中三军直捣柏林,都向屁眼使力,不一会儿,褐色的影子在屁眼上滑过,凌蕊萍的屁眼火山终于迎来了规模浩大的爆发,粪雨喷出十几米远,竟然浇灌了整个田地!

我笑着对乡亲们高声说:“乡亲们,你看这头牛好不好?耕田耕得好,还能给田地直接上肥!”大伙儿都乐坏了,连声称赞“好!好!”

我看凌蕊萍像一头死牛一样趴在地上,用脚踢了踢凌蕊萍,凌蕊萍被我踢得勉力站起,只听又是一阵粪声屁响,凌蕊萍还不容易才把肚子排空。

凌蕊萍现在俏脸上已经像洗过澡一样被香汗打湿,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怜惜不已,真可惜青子不在现场啊,不过我已经叫人把肥乳联欢会全部拍到摄像头里了,不久青子就会看到自己看成女神的女朋友怎么被我这个强悍的主人残酷地当成奶牛调教。

看到凌蕊萍的凄惨模样,我突然抓住凌蕊萍的秀发,把她提了起来,拉到我的裤裆前面,另一手解开裤裆,把臭烘烘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塞进凌蕊萍的小嘴里。

凌蕊萍调整好位置,正要帮我口交,却发现我没动静,美目不禁看着我,因为是从下往上仰视,美丽的眉毛形成令人我见犹怜的哀愁之态,更加严重地刺激了我的性虐欲。

我也调整好自己的位置,吸了一口气,放开尿关,开始在凌蕊萍的小嘴里撒起尿来。

凌蕊萍没想到我在她嘴里撒尿,又多又急的尿水洪水一样灌入凌蕊萍的嘴中,和精液不可同日而语。

她也顾不得羞耻,只能卖力地把我臭烘烘、黄腾腾的尿水尽数咽下。可是毕竟没有经验,黄色的尿水从凌蕊萍的嘴角流下,一点点流到田地里。

我的这泡尿真是又臭又长,好不容易才撒完,我让大鸡巴在凌蕊萍的小嘴里排泄光了余尿,这才拔出大肉棒,最后还甩了甩自己的大鸡巴,把一点余沥甩在凌蕊萍雪白的俏脸上,凌蕊萍竟然下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真他妈不要脸啊!

我收起自己的大鸡巴,把裤子拉链拉上,转向乡亲们,同时也把跪着的凌蕊萍的头转向大家,说:“乡亲们,你们知道这头奶牛刚才干了什么?”然后转头对凌蕊萍说:“奶牛,你说说看。”

凌蕊萍恬不知耻地说:“贱奶牛刚才喝了主人的小便啦!主人把贱奶牛当成了尿壶啦!”大家被凌蕊萍的淫荡震惊了。

我笑问:“乡亲们,这头贱奶牛,不仅能当成耕牛耕田,还能做厕所呢!”凌蕊萍的小嘴张开,眉间竟然有痴狂的笑意,任凭臭烘烘的小便打击着自己女神般的脸蛋,还时不时伸出小香舌把尿液舔到自己的嘴里,真是他妈的下流啊。

凌蕊萍似乎开心得不得了,不一会儿,凌蕊萍的浑身都洒满了尿液,跪着的雪白膝盖下,尿液形成老大一滩,真他妈下贱无比啊!

凌蕊萍彻底成了一个人肉马桶,整个人在尿液里浸泡了,像泡在水里面的青蛙一样。

我让人提来热水、香皂,把凌蕊萍好好洗一下。

我给凌蕊萍洗身子,对凌蕊萍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又抓又摸,让凌蕊萍呻吟不已。

手伸进凌蕊萍的胯下,手指深入凌蕊萍的骚逼里又是掏又是抓,弄得凌蕊萍发出淫荡无比的喘息,甚至叫出身来:“受不了啦,受不了啦!”

大家看到凌蕊萍又在发骚,心中对这个女人都起了鄙夷之情,全部反应到脸上,有一个老人就说:“我活了80年,没看到这么淫荡的女人。”旁边一个女人说:“她不是女人,她比母猪还下贱!”

凌蕊萍听得脸蛋发红,可是嘴里还是忍不住哼哼不止。

我伸出大手,在凌蕊萍的大屁股上狠狠一抽,凌蕊萍发出哀嚎,不过不是痛的哀嚎,而是酸爽淫荡的浪叫,听起来像哀嚎而已——我因为已经把这头母畜的里里外外给摸了个遍,十分清楚凌蕊萍的下贱本质,所以能分清凌蕊萍的声音。

满身涂满香皂的凌蕊萍被我一煽奶子,一煽屁股,打得啪啪啪啪声乱响,乳波臀浪被巴掌打得像海啸一样沸腾起来,凌蕊萍这回变成了真哀嚎,向我求饶,却引来更多手掌,直把凌蕊萍当成了人肉沙袋,凌蕊萍被打得放声大哭。

一个澡大概洗了半个小时,最后,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凌蕊萍红肿着眼睛,冲干净了身体,身体又变得香喷喷、白嫩嫩地,准备迎接新一轮的调教。

我从刚才大家打凌蕊萍屁股、奶子的热情中得到了灵感,对大家说:“乡亲们既然这么喜欢打这头奶牛的贱奶子和贱屁股,那我们闲杂来个游戏吧!”大伙儿一听到又是要玩游戏,对我的想象力和创造力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说:“我们来个游戏,打凌蕊萍的奶子和屁股,看看谁先把这头奶牛打哭,谁就能免费得到一次机会让这头贱奶牛耕一次田。而这头贱奶牛如果被十个人打还没哭,那么她就有一次机会不必喷粪耕田。”

最后一个条款使这个游戏充满了刺激性。

大家被这个提议弄得气氛高涨,我先标下价码,参赛费50元,很快很多人报名了。

第一轮是打奶子,凌蕊萍颤巍巍地挺着大肥奶子,眼睛上红肿未消,却要迎来新一轮的残酷惩罚。

第一个上来的是一个小伙子,胳膊有我这么粗,显然是干过很多重活的,才能把身体练习得和我这个在健身房里系统训练过的人一样壮实。

凌蕊萍看到这人的手臂这么粗,当即差点吓尿了,口中不住地哀求这个年轻人能轻一点。

可是重奖之下必有勇夫,而且不可能有懦夫,他既然花了钱,就不可能轻轻饶过凌蕊萍,怜香惜玉,而是要使尽全力,把凌蕊萍打哭。

他对着手掌喝了一口起,然后两只手掌心相对,把手搓热,抡起手臂,重重地抽打在凌蕊萍的超级大肥奶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凌蕊萍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一边的奶子被高速抽打的手掌“啪”地一声甩向另一边,带动另一边的奶子甩起,看起来这对奶子竟然像是要被打得离开身体撕扯飞起。

凌蕊萍痛的双目含泪,嘴角都被咬的看见血了,但楞是没有哭出来。

再看凌蕊萍的大肥奶子,一个老大的血红手掌印在凌蕊萍肥大白嫩细润的超肥熟乳上,显得下流不堪,也显得残忍不堪。

接着,是第二个人上来,这次是一个老汉,胳膊肘很细,他虽然用尽全力甩出手掌,可是攻击力相当弱,应该来说也不会太疼。

问题是这个老汉角度特别刁钻,把自己的手掌打击在凌蕊萍胸上那个红色的手掌印上,疼上加疼,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那根稻草,造成凌蕊萍钻心的疼。

凌蕊萍不禁发出哭声,还好没哭出来。

不过没哭出来就造成了接下来的苦海显得特别漫长。

第三个人是个村里的屠夫,一看他毛茸茸的手臂和胸脯就知道是个力气非常大的主儿,他也是一掌重重拍下,凌蕊萍被抽打的那个瞬间,我清楚地看到凌蕊萍的双眼像死人一样翻白,毕竟,手掌的力量实在太大,细皮嫩肉的大奶子在被两个人打过后,已经不堪一击,每一次新的打击都比上次要显得疼痛好几倍。

凌蕊萍咬牙苦忍,幻想着最后能免去撅着大屁股耕田、在众目睽睽之下大便的羞辱惩罚,这是幸运也是不幸,至于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真的要看凌蕊萍最后的结果。

结果很快就出来,当第九个庄稼汉用手掌拍打凌蕊萍的大肥奶子时,在地狱里痛的死

去活来的凌蕊萍终于忍受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那个庄稼汉站在前人的成就上,侥幸获得了这头奶牛的使用权,高兴地哈哈哈大笑。

凌蕊萍呜呜呜地哭着,两种声音在田野间回荡着,营造出荒诞无比的氛围。

接下来一轮是打屁股。

凌蕊萍撅起巨大无比的肥臀,第一个上来的居然是那个屠夫。

他不甘心刚才的失败。

不过不运气的是,他又被抽到成了第一个人,第一个人其实是很不合算的,因为凌蕊萍这头奶牛第一记被打哭的概率小之又小。

他非常不甘心,恨得牙痒痒地,自然要在手臂上更加用力。

他抡起又粗又黑长满了毛像野人一样的手臂,一掌拍下,随着一声闷响,仿佛一个大西瓜被敲了一样,凌蕊萍的大屁股荡起一阵香艳无比的臀浪。

凌蕊萍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大肥屁股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我见这个屠夫喃喃咒骂,显然不满意自己的命运,就说:“这位乡亲,我看你不高兴,你可以再打一掌。”那个屠夫惊喜于自己获得那么好的机会,简直是天降好运,当下对我说了几声“谢谢!好人”在自己粗黑的像个野兽的手掌上唾了一口唾沐,然后两掌一搓,好像要借天兵天将一样,抡起手掌,对着凌蕊萍刚才被打出血印的那半个大屁股——其实就是对准那个手印,狠狠地拍了下去。

凌蕊萍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尿穴一颤,竟然淅淅沥沥地撒起尿来。

但她的人却还没有哭。

那位屠夫也心满意足了。

接下来的是一个庄稼汉,对着凌蕊萍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

现在大家都掌握了诀窍,要在之前那个人打出的伤口上加上一掌,这样才能收到最大化的效益。

这次凌蕊萍没有撑多久,到了第七个人的时候就哭了出来。

真是个可怜的贱逼啊。

我忽然发现,像这样一次打一边屁股和奶子也是有好处的,当即说:“接下来开始打奶子,用她没有手印的那边打。”这样,两边的奶子和两边的屁股都能打到。

其实我的本色是个艺术家,作为艺术家,一定要保持色彩的平衡,如果不平衡,就违反了大自然的美感。

凌蕊萍的这双特大肥奶和特大肥臀,是大自然的恩物。

我怎么能不按照自然的美的规律,好好关照这对大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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