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二十一年,晚夏,八月二十日。
乌云遮住了早起的太阳,晨光熹微,一如金陵城外的送别亭里忧郁的氛围。
赵恒被师娘赵静芸紧紧地抱在怀里,口鼻之间尽是她芬芳馥郁的体香,整个脸庞都被迫陷入了那饱满丰盈的巨乳之中。
赵静芸今天依旧穿了一件标志性的水蓝色清凉长裙,修身的款式完美地展露了她姣好匀称的身材,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如凝脂。
只听她语重心长地道:“恒儿,江湖险恶!你在路上千万不要多管闲事,到了京城之后也不要声张,先找到你三姨要紧!若是碰上麻烦事了,就报上御剑山庄和赵家的名号,寻常人也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唔~知道了,师娘!”赵恒隔着衣服咬了咬美妇的乳头,闷声闷气道。
头一次出门独自闯荡江湖,他心中除了新奇和喜悦,也有对自家师娘的恋恋不舍。
老乞丐也不知跑哪去了,他昨晚偷偷去客栈里接头,没想到里面居然早已是人去楼空,连那个漂亮水润的老板娘也不见了踪影。
“小九,你的江湖经验比恒儿老道,平时要注意提醒他,知道吗?” 赵静芸又转头朝乐灵叮嘱道。
“哼哼~五姐,你的宝贝徒弟不欺负你没人疼没人爱的妹妹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要人家提醒他呢?”乐灵的躯体被赵恒绑在后背,只从背袋中露出一个精致小巧的脑袋。
那花瓣一样的粉唇不满地翘得老高了,都能挂上一瓶陈年酸醋。
赵静芸又好气又好笑,只能不去理会这个活宝,转而放开了怀中的徒儿,递给他一只镶嵌着白玉翡翠的戒指,道:“恒儿,这只储物戒指你拿好,以后你就再也不用背着大大的包裹了。路上需要的东西,师娘都给你放在戒指里了。”
赵恒喜滋滋地接过白玉戒指,如获至宝似的翻来覆去地瞧着,突然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师娘,这戒指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呀?但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
“嘻嘻~小笨蛋果然就是小笨蛋啦,记忆力这么差!”背后的乐灵逮住机会,小脸上满是得意的表情,嘲讽道,“这就是花玉龙那枚储物戒指啦,这种戒指只有魔教的秘法才能做出来,只有魔教里的重要人物才可能拥有,珍贵无比!”
赵恒也不生气,待会儿在路上再好好收拾这只小浪蹄子,感慨道:“没想到,花玉龙这老小子在魔教里还挺有地位的嘛!”
“再有地位又怎么样,还不是折在我们姐妹手中,死得老惨了!”乐灵炫耀式地抢答道。
赵恒忍不住撇撇嘴,反驳道:“死得再惨又怎么样,和你这个只会吃别人鸡巴的肉便器有什么关系,都是师娘和二姨的功劳!”
“你~!你~!啊呀呀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咬死你这个可恶的小臭蛋!!”
乐灵被呛得无话可说,只能把所有的怒气都灌注在自己洁白的小虎牙上,狠狠地朝这个小混蛋的后颈上咬去。
“好啦,好啦!小九,你看看你,好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变。”赵静芸心疼徒儿,笑着拨开了乐灵的小脑袋,又细细传授了赵恒关于储物戒指的使用之法。
赵恒按照口诀,慢慢把一丝内力输入到储物戒指之上,骤然间戒指上的白玉翡翠表面闪过一丝毫光。
然后,一个虚无的正方体空间瞬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戒指里面早已放好了一叠厚厚的银票、小山丘似的银锭、金元宝和大量衣服之类的生活用品。
比较引人注目的,还是在右下角的位置,放了一大堆的霓龙丝衣丝袜和种类繁多、奇形怪状的情趣用具。
就连自己曾经在津阳城被赵静芸没收的那个包裹、缴获的黑魔手陈仞等人的丹药和在赵家堡里偷偷做的神仙香解药、在金陵城里买的那些小玩具,也都被一丝不漏地整齐摆放在储物戒指的空间内。
感受到师娘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关心,赵恒突然有点鼻酸,扑过去紧紧抱住了她柔美的腰肢,口鼻深深地埋入了美妇软绵绵的胸乳之中,“师娘,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和师奶,徒儿过几个月就会回来的!”
赵静芸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轻柔回答道:“师娘一定会在金陵守着你回来的,你路上一定要小心!最近金陵城的局势不太稳定,父亲和弟弟仍旧音讯全无,娘亲又受了伤,我必须得留下来坐镇赵家。否则,师娘真的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
两人又情意绵绵地缠绵了好一阵,直到乐灵酸溜溜的催促声不断响起,赵恒才恋恋不舍地和师娘分离,正式踏上了属于自己的江湖旅程。
或许,在他纠结和矛盾的内心中,复仇和爱恋的情感早已螺旋般的死死搅缠在一起,让他总是下意识地去忽略了。
……
在送走了赵恒和乐灵之后,赵静芸转身便回到了金陵城内的一间客栈门口,客栈门匾上画着几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天下第二酒楼”。
负责封锁和追查这个地方的是一队赵家的百人队,眼尖的百夫长看见了赵静芸醒目的蓝衣装束,立刻跑过来汇报道,“大小姐,在我们数天前封锁这个酒楼之时,里面就已经空无一人了。昨晚赵公子偷偷摸来酒楼的时候,我也特地吩咐了弟兄们躲得远远地,不要露面。”
赵静芸微微颔首,眼神却怅然地凝视着酒楼的牌匾,“你做的很好,去账房用我的名义支一千两银子,分给弟兄们,然后就撤了吧。记住,绝对不能声张此事,否则军法处置!”
说到最后之时,她一向温柔的语气也变得格外严厉。
“遵命!”
百夫长用眼角余光贪婪地瞥了眼赵静芸的曼妙身材,然后赶紧打消了脑海中的腌臜念头,转身离去。
下流的目光自然瞒不过赵静芸敏锐的灵觉,她却没有一点心情理会,只是目光呆滞地望着酒楼的牌匾,眼神里充满了思念。
直到一声宛如天籁的幽幽长叹,传音到了她的耳中,她才浑身一震,神色复杂地走进了酒楼里面。
……
天高云淡,艳阳时分。
一匹白色的骏马驰骋在黄土官道上,清脆的马蹄声在空旷田野间传出了很远。
在金陵城游玩了数日,赵恒也逐渐摆脱了以前土包子进城的性格,毕竟是见过大城市的男人了。
他此次去京城,没有选择舒适的马车,毕竟像风一样喜欢自由的翱翔,才更加符合少年人玩闹的心性。
当然,他也在心底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在马背上教训九姨乐灵似乎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在离开了师娘的视野范围之后,赵恒便把乐灵从背后卸了下来。
全然不顾她的抵抗和辱骂,硬生生把她剥得像条白嫩嫩的鱼儿一般,不客气地绑到了自己胸前。
这样一来,乐灵两个浑圆的乳球就像压扁的白面团一样,不停地在自己胸前摩擦,软滑软滑的,别有一番滋味。
乐灵的肉穴自然也没有空着,赵恒实力提升到五阳境界之后,又增大增长了一圈的肉棒,毫不费力地便顶到了乐灵腴滑肉嫩的子宫口。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使出九阳神枪的破宫之法。
所以随着马匹的颠簸,他的肉冠头就像攻城槌一样,一下一下地把乐灵的子宫口槌得往内凹去。
他要让这个淫荡的小贱妇,自己运功打开子宫口,然后求着他把滚烫的精液射进自己鲜嫩的子宫里面。
“小混蛋~咿哦哦~小垃圾蛋~啊啊啊~别以为~啊~别以为这样人家就会屈服了~”
乐灵的小脑袋贴在赵恒胸口,小口小口地吐着热气,语气里似带着痛苦,又似带着欢愉。
“哼哼,九姨,你要是求饶,并保证以后一定听我命令的话,这次咱们就可以算了!”
赵恒左手拉着缰绳,右手从储物戒指中摸出了几颗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鸡蛋。金属蛋的内部是空心的,外壳上却布满了癞蛤蟆一样的疙瘩。
他把手伸进衣服内,用冰凉的金属蛋贴在乐灵圆孔一样的菊蕊口,调笑道:“九姨,你再不求饶的话,我可要全都塞进去了哦!”
乐灵的小屁股一顿颤抖,又从嫩穴口涌出一阵蜜汁,咬牙切齿道:“小臭蛋,我才不怕你呢~哦哦哦~就不求饶~就不~咿呀呀呀~”
赵恒早已料到她这是这种反应,当下也不再客气。先把金属蛋在她湿淋淋的股间一抹,再一个个地全都顶入了乐灵紧致绷弹的菊穴之内。
他甚至还觉得不够,又从储物戒指里拿了一些,通通依样画葫芦地塞入了乐灵的后庭之内,总共大概有十多颗的样子。
在马匹的奔驰颠簸之下,他的肉棒能明显感觉到在阴道隔壁的直肠内,有大量圆润凸起的异物在互相挤压摩擦,并狠狠地蹂躏着女人敏感娇嫩的肠壁。
至于他怀中的乐灵,属于凤凰淫体的那副痴态此刻也被彻底激发了出来,精致如玉的俏脸上满是淫靡的色彩,粉嫩的舌尖在无意识中奶猫般舔舐着赵恒的胸膛,发出呢喃的响声,“咿咿咿~屁眼好胀~啊~子宫~子宫口要被戳烂了~咿呀呀呀~好难受~小混蛋~小垃圾蛋~恨死你了~就不给你~就不给你~啊啊啊~”
马儿飞速地在官道上奔驰,每一次剧烈的颠簸,都会让乐灵淫荡的肉体迎来一次猛烈的冲击。
在肉穴和淫肠双重刺激的重压下,她已经逐渐沦为了一头发情的雌兽,粉唇里只剩下断断续续、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然而,即使在这种淫痴的情况下,乐灵的子宫口仍然紧闭着宫门,不肯认输半分,让赵恒也不得不佩服这个九姨倔强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