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极品重生

“砰”的一声,一个衣衫破烂的尸体被扔到了马路旁。

刚下过雨的路上,路面凹陷不平处,把往来行人都吓了一跳,顿时引起围观,众人对着尸体指指点点,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测着……

“这种人还想找小姐,真不要脸!”

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说道。

众人一看,此人正是这间发廊里的老妈子!

“这是怎么回事啊?大姐。”

有人好奇的问。

“这要饭的不知道哪来的一百块钱,非要找小姐,医生说这人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激动的,好说歹说还是给他找了个小姐,但才干了一半,竟然就死在小红的身上。你说可不可气!”

说着医护人员上了救护车,疾啸而去,老妈子朝着死去的麻三吐了一口唾沫,也进屋把门关了起来。

众人看了看,并不奇怪。

这个人叫麻三,一张脸油乎乎的,看不清具体年龄,他一直在这里要饭,实在没人施舍的时候,就去垃圾堆里捡些剩饭剩菜吃。

不过有一点令人佩服,就是他从来没有偷过别人的东西。

麻三一觉醒来,感觉下身酸酸沉沉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饿成这个样子了?

这种情况对麻三来说是常有的事,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

以前酸沉都是整个身子,可是现在只有腰、臀两个部位啊!

他动了动,感觉到裤裆里的东西微微刺疼,睁开眼一看,感觉不对劲,自己竟躺在一张床上,床边挂了张白里泛黄的蚊帐,虽然看起来老旧,但是很整洁。

另一边是一张斑驳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了,隐约能分辨出是红色的。

抬头向四周看了看,这里是一间三七墙老房子,上面一根三角大梁,加上一条条的檩、椽子,看颜色和墙角的蜘蛛丝,可以判定应该有点年岁了。

窗子不大,光线却很充足,从光线射进来的方向可以断定房子坐北朝南。

在暖暖的阳光中能看到上下翻飞的灰尘,让整个屋子里显得很安静,院子里偶尔传来的几声鸭叫,更让麻三觉得疑惑。

他拍了拍阵阵刺痛的头,努力回想着,隐约记得自己无意中捡到了一百块钱,之后就拿去发廊找小姐,干着干着感觉头晕眼花,而后便没了知觉。

怎么现在一觉醒来却在这里?

或许是哪个好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谁家呢?

他想想自己蹉跎这么多年的岁月,还不如早点死来得好,兴许投个好胎,风风光光的过好日子,回忆以前在大酒店旁看着人家开着宝马、怀里搂着美女,那才叫生活啊……

“全进,你醒了?”

这时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随后门口有人影一动,进来一个女人。

刚刚转过头来的麻三吓了一跳,天啊!

这么大个院子突然来了一个女人,这人是谁?

全进是谁?

他满脑子疑惑,千百个问号在脑海里翻腾。

他心头一紧,偷偷地望过去,只见一名年轻女人走了过来,上身穿着一件碎红花的小花边衣服,说衬衫不像衬衫,说袍子不是袍子,一看就是自己做的?

下身穿着一件白底蓝花的长裙,和城里的牛仔迷你裙有着天壤之别。

圆圆的苹果脸,看上去油乎乎的,几丝头发黏在前额上,像是刚刚干完活一样。

她朝麻三这里看过来,麻三顿时把眼睛闭上,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因为他还不确定这个漂亮的女人在叫谁,但是他很清楚这间屋子里除了他再没有旁人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女人走到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似乎能听到水在碗里打旋的声音。

“老公,好点没有?喝口姜糖水,一碗就好了。”

说着这个女人伸出一只胳膊把他搂了起来。

麻三一下子晕了,他能感觉到女人那淡淡的体香,夹杂着少许香汗的味道。

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声。

这时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边上顿一顿,而后放在嘴边吹了吹。

他偷偷地看过去,这个女人真漂亮啊!

那个小小的下巴旁垂着两缕头发,随着窗边的风飘荡着;乳房高高挺立,看得出里面那硬硬的乳头拼命的顶着,小小的突起把麻三的眼扎了一下,他贪婪望着眼前这个女人想入非非。

等姜糖水可以入嘴的时候,女人张口说话了。

“来,老公,可以喝了。”

麻三这时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

哇塞,还有这等好事!

这比投胎都强啊!

他轻轻张嘴,又甜又辣的姜糖水入了口,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麻三感觉到一股钻入心窝的温暖,能感觉得出这是一个多么平静的生活。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孩子跑了过来。

“婶、婶,我爹感冒了,让我叔去看看。”

女人轻轻地把麻三放回床上,“嘘”了一声,抱起小孩子说道:“宝宝别大声说话,叔叔也病了,别吵着了。你给你娘说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马上就过去看看。”

小孩子很听话,一下子从她的怀里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来到沐边喂兴糖水,边喂边说迨:“老公,别急啊!这点小风寒躺一躺就过了。等你喝了它,盖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听,嘿!

这个女人懂得还真不少。

这让他想到小时候对娘亲的印象,可惜,自己还没长大成人,父母便双亡了,最后导致他流浪街头乞讨为生。

现在这个女人细微的举动让他倍感温暧。

喂完了糖水,女人还真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几几条棉被给麻三篕上,大热天的一盖,麻三顿时感觉到闷热无比,自己俨然成了一只红焖鸭子,似乎连心脏都在流汗。

在她盖被子的时候,麻三竟清晰地狩到眼前的女人没有带胸罩,大大的奶子在衣服里晃来晃去,晃得麻三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一跃而起,冲着她的蜜穴猛戥一顿,直捅得她叫天叫地、淫水直流,直到把心中那团熊熊烈火燃尽为止。

她盖好后,静静的望着麻三,然后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说道:“现在冷热交继,病号很多,希望你早点好起来,西头大亮家媳妇说有点小毛病让你看看,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说话时还脸红哩……”

麻三一听,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点吃的喝的,好像没什么别的专长了,现在的自己居然是个医生?

天啊!

一个乞丐还当起医生了,他简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扫院子,沙沙的声音把他从混乱中又捞了回来。

他这时哪里还受得了这个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边,把衣服的扣子也解开,这才发现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样。

难不成这就是脱胎换骨吗?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处找镜子,想看看自己脸上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还在。

他在桌子、抽屉里到处翻着,终于找到了一块碎镜片,迫不及待地拿起来,这时一个俊朗的书生形象呈现在眼前。

天啊!

这么帅!

简直无法想像,想想以前脸上的麻子,自己看着就恶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挤小麻子,整个脸被麻子盖得几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

这张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的脸,连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呵呵,你醒了。”

这时女人突然走到麻三跟前,抱住了他,麻三一惊,手中的镜子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哦、哦,醒了,刚才太热了,闷醒了。”

麻三怎么也没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动抱住自己,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后背上被两团又软又硬的乳房顶着,痒得挠心。

他真的很想转过身去,紧紧地抱着她亲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将这三十年来的性饥渴发泄精光。

可是他鼓足了勇气却怎么也行动不了,像是行尸走肉般不听使唤。

“我们家里有镜子,喏。”

女人指了指窗户的一角,这时麻三也看到了,镜子里刚好映着两个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

麻三咽了口唾沫,慢慢试着适应这种崭新的生活。

“你这!睡就是几天,可把我吓死了。”

女人说着便松开他,一只手靠着桌子,仔细地看着麻三。

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热热的,天啊!

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没想到走了狗屎运,干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别人身上,而且身边的女人还这么漂亮、朴实。

他默默的感谢着上苍给他的机会,他决定要好好珍惜这个女人,除了给她足够的男欢女爱外,多多帮她做家务,捶捶背、揉揉肩什么的。

“呵呵,没事了,只是脑袋烧得有点痛。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谁是谁了?”

“呵呵,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女人笑了笑说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虽然想调戏一下面前的女人,可是怎么也伸不出那只手,总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见不得人。

“你要不说是我老婆,我还真不知道。真的,我连自己叫什么名都不记得了。”

“那你的脑袋是烧坏了,我就告诉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单名进,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声,重复着:“我叫全进,那我是做什么的呀?”

他至今还不敢确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手托香腮,边笑边说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个医生,我们家开了间诊所,你忘记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记了,我就带你到处转转吧!”

说着孔翠便搁起他的手准备去外面。

麻三这时已经明白了这种关系,顿时有了精神,重生前的那种兴奋又上来了。

心想:那个时候龌蹉那么多年,今天有了机会不上白不上啊!

想到这桦,他一把把孔翠拉到了怀中,孔翠这时咯咯一笑,假意挣脱了一下。

“你要干嘛?大白天的让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哪里肯放过,伸手把她拉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孔翠挣扎着,娇嗲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病之前才刚刚弄过吗?”

麻三心想:弄过也不是我弄的,这回可不让你好过呢!

他两只手一下捉住了两个大大的屁股,揉了起来。

孔翠唉呀几声,手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麻三看着眼前的娇娘心中大喜,没想到自己真的有这种艳福,顿时就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好好享受一下。

手瞬间就滑到了她的股沟上,轻轻地挠了一下。

“别那么急嘛!先把门关了我再伺候你。”

说着孔翠便跃到他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麻三的腰,脸上红云朵朵,面似桃花,看起来就想让人狠狠地亲上几口。

听了孔翠的话,麻三觉得有理,大白天的,万一让人家撞见多不好意思,毕竟这事不能见光啊!

想到这里他“忍辱负重”走到了门边,刚到门边,只见孔翠灵活地伸出一条腿,一勾,门关上了。

“靠近点,得把门拴了。”

麻三听话的往前走了一点。

只见孔翠双腿在他的腰上一盘,整个身子后挺,倒躺着伸手把门拴上了。

麻三看呆了,如此灵活迷人的女人,令他大吃一惊。

看来全进这个小子真有福气。

不过现在全进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进,我得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女人的床功。

想到这里,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了,双手揽起她的腰,说道:“翠,可别把你的腰闪了,那样我会心疼的。”

“哼!你心疼才怪呢!前几天做得太久,现在还没缓过劲,让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

“嘿嘿,没_,这回浅浅的出,深深的进不就成了。”

孔翠一听,笑着指了一下他的。

W子,说道:“好啊!你看看这里都挺起来了,快快亲一下吧!”

麻三怎么也想不到,孔翠竟然主动把束胸半拉扯下,诱惑自己。

碎花的衣裳里,两团又白又大的乳房,粉里透着红,红里透着嫩,白生生、亮光光的呈现在麻三的眼前,两个小酸枣般的奶头尖尖大大的,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那迷人的褐色使麻三垂涎三尺,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床上放着几床被子,但是被扔到床上的孔翠还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然后把双腿叉开,两只手轻轻的放在胸上,自己揉了几下。

麻三哪里受过这么大的诱惑,面对床上的尤物,像是做梦般,下身的大阴茎早已硬得想把裤子戳穿,顶得如一个大大的蒙古包。

这张古式的雕花床榻在她的压迫下发出浅浅的吱吱声,蚊帐也在左右摆动。

“来吧!不过这回你得听我的,不能做得太久哦,你身体刚好,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麻三一听,精神来了,急忙说道:“老婆你说错了,这个时候多运动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姜糖水都有效。”

“呵呵,那好,来吧!不论你怎么猛,我都能容下你,小心会把你那夹断哦!”

“好、好,我来了。”

别说做爱了,麻三光听这火辣辣的情话,就已经快受不了。

只感觉下身激动的一挺一挺,像是阴天从坑里出来透气的浅水白鲢。

他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她的双腿则把他挡在了外面。

“别急嘛!你以前都是先亲亲的。”

麻三望着面前的女人,两颗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只见她的腿一仰,露出里面无限的春光,细白的大腿越往里颜色越深、越看不清,越看不清麻三越喜欢,他用力盯着,能看出这条花裙子里有一条白色的小裤衩,严丝合缝的护着那个迷人的阴户。

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一只手仲向两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软的阴蒂上按了按,软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动着。

孔翠这时似乎有感觉了,嘴裨轻轻的“啊”了一锊。

手不中泡主的摸向两团粉嫩的胸部,上下左右的揉着、转着。

“全进,来亲亲好吗?咪咪好痒,好像有只虫子在爬,来轻轻地咬咬……”

麻三一听,痒到了心里。

天啊!

没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这么坏,平常还真看不出来。

床上的女人是最迷人的,特别是这个长着苹果脸、表面矜持内心却狂热的女人,男人最喜欢。

孔翠就是这个类型。

麻三一下子爬了上去,含着那只挺得尖尖的奶头吸了起来,淡淡的奶香似乎让他想到难得吃一次的奶油面包。

从来没有过过好日子的麻三,这时竟趴在年轻貌美的女人身上,嗅着淡淡的体香,整个人都醉了。

孔翠就像条蛇一样,缠着他拼命地亲了起来,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扯开她的衣服,脱掉下身那粉色的底裤,掏出大肉棍就塞了进去。

他感觉到这个女人的下身真的好紧,比起先前那个小姐,真是爽多了,被两片柔软的肉用力一夹,感觉到浑身酸软,有一种说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不停的叫着:“快,快点,别停……”

她越喊麻三心里越高兴,抽插了没几下便感觉下身有一种快要决堤的感觉。

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是此时孔翠用力地抓着他的屁股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着,麻三越扎越深,忽然下身猛地一阵抽搐,麻三忍不住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这时还没过瘾,感觉到老公趴在身上没了动静,嗲叫几声:“你坏,快点啦,快点!”

说着便伸出两只手朝着他的脖子一顿乱捶。

麻三虽然想大干几回合,可是内心过于激动使得肉棒无法坚持,提前爆发了出来!

“老婆,我太紧张了。”

麻三说着,脸色渐渐黑红,看上去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孔翠这时顿了一下,把双脚放开,手搂着他的颈说道:“没事没帮,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等一下我们先吃个饭呀。”

刚刚做完的麻三并没有什么食欲,用手捻起她的奶头笑道:“呵呵,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饭了。”

孔翠咯咯一笑。

麻三一听,坏了,可能穿帮了。

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对着她笑了笑。

“呵呵,看你一穿这身衣服就想着来一回。”

“算你有良心,这件衣服可是你选给我的。既然你对我有兴趣,就多给我买几套吧!过两天镇上有个庙会,要不我们关门赶会去。”

麻三一听,庙会,嘿嘿,真有意思!

当下就答应了。

过了一会孔翠整理一下身子,细心的把粗布床单铺了一遍,满意的笑了笑,苹果脸上充满幸福。

“我做饭去,你啊,起来活动活动吧!”

刚刚做完爱的麻三,浑身微酸,说道:“好好,我出去转转,等一会就回来。”

“去吧!好像没出去过似的,天天跑还不觉得烦。”

麻三一听,缩了一下脖子跟着孔翠走出卧房,孔翠进厨房做饭去了,麻三则走出了家。

一阵风吹过来,带着一股微微的青草气息。

麻三向四周看了看,却被眼前的景象迷倒,这是一家很正宗的农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与厨房,厨房是一间平房,最明显的就是那个高高耸立着的烟囱。

此时孔翠已经开始点火,缕缕清烟袅袅升起,跟着风打着弯四处飘荡。

西屋看上去很干净,好像才刚修好,整面墙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规矩。

鐡红色的窗、铁红色的门,门两边的春联经过风雨的洗礼,断断续续、字迹斑驳,已无法清楚分辨了,不过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写得还挺有味道……

门上挂着一个十字架的医院标志,只见上面用油漆写了几个鲜红大字!

门诊部。

麻三心想:没想到我还真是个医生。

他忍不住想进去看看。

推开门,顿时一股药味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咳了几声。

妈呀!

这地方能待吗?

这么刺鼻就算有病也给熏好了。

四处狩了H“l,一张米黄色的桌子显得已经颇有岁数,还有一张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个台灯、一个笔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齐齐的书,看上去很厚,正中间还有一本处方单,单上放着一只圆珠笔,好像不久前还有使用过。

背后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柜子,柜子好像刚上漆没多久,看上去还很新。

里面有不少药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

柜子旁放着一些玻璃针筒,小的有圆珠笔那么细,粗的则有矿泉水瓶子那么粗,看上去很吓人,占计不是给人用来打针的,说不定是给家禽之类的注射用。

这是什么年代啊?

还用这种针筒,麻三依稀记得这些他只在儿时才见过。

最里面有一张床,床上有简单的铺盖,旁边竖着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个分叉,大概是打点滴用。

地面是用红砖铺起来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来这里的情景不太乐观。

抬头看了看,还不错,竟然有电灯。

嘿嘿,有电灯,有美女老婆,知足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大木门吱呀一响,刺耳的声音引起麻三的注意。

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东张西望,后看到厨房有烟升起,就跑了过去。

麻三在西屋里都能听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说话:“嫂子,全医生在吗?”

里面传出孔翠那好听的声音:“在在,在西屋呢,还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过来。你可是头一个病号!”

这个年轻的女孩笑了笑说:“好好,嫂子那我过去看看,这腿老痛了。”

说着女孩走了过来,麻三一听,心头一惊,天啊!

这病我会看吗?

他胡乱翻了一下桌上的书,此时也没有心思。

想着想着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来,她走路的样子有点瘸。

麻三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笔,清了清嗓子。

“全医生在家吗?”

“在、在,请进吧!”

女孩打开门,探出头看了看,未进门脸就先红了。

一个高高的羊角辫显得女孩活泼可爱,清新可人。

“进来吧!”

麻三看女孩长得挺好看,便主动招呼道。

女孩一抬腿,刚想迈进来,哪知却摔倒在了门口。

麻三一看,这么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点心疼,急忙离开椅子去搀她。

女孩主动把手伸了过来,麻三看得更清楚了,原来这个女孩近看更好看,与妻子不同的是这个女孩长着一张秀气的瓜子脸,眉宇之间粉粉白白,没有一点杂质,就像一块美玉,看着就招人喜欢。

“谢谢全医生。”

说着她便扶着麻三的手,一只腿跳了一下,站好了。

这时麻三发现女孩的胸脯还在不停的抖动,看得出两只大奶如团子似要从胸罩里跳了出来,隔着衣服的缝隙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奶头露了下头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刚刚退去的欲望又燃烧了起来,拉着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几步。

“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望了望头发有点凌乱的女孩问道。

女孩踮着一只脚,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伸手理了一下头发,露出白净的脸,笑了一下说道:“全医生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是姜银,人家都叫我小银子。全大头的媳妇。”

麻三一听,愣了。

什么?

全大头的媳妇?

天啊!

长得如花似月的,怎么变成人家的媳妇了?

真是的,全大头是谁?

这么好的姑娘给他不糟蹋了?

“全大头?你结婚了?”

麻三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这个叫姜银的女孩笑了笑。

“呵呵,全医生你可真逗,全大头都不认识了。还一个村的呢!听嫂子说你发烧了,看样子烧得不轻啊!”

姜银笑着,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向姜银,二人四目相撞,麻三顿时觉得这女人目光异常,羞涩的眼神里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是是,现在还有点头晕,有点晕。”

他说着回到椅子上,与姜银面对面的坐着。

“哦,那要不我晚上再来,你再休息一下。”

姜银说着就想转身离座。

麻三一听,来都来了,还没看够呢!

肥肉到口怎么忍心松口,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晕是晕,但是这病不能拖,我们就是让大家摆脱痛苦的,我这一点晕又算得了什么呢?说说看……”

姜银看了看他,脸红通通的说道:“这、这个有点不好意思。”

麻三一听,愣了。

“看病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对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放心的说。”

“哦,就是这里痛。”

说着姜银用手指了指,麻三坐着没看到:“哪啊?”

“全医生,看你说的,人家都说了那,就是那啊!”

姜银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还是没听懂,站起身来,伸着脖子问道:“哪啊?”

“这里,大腿根儿。”

姜银的脸红了,头低着不敢抬起来。

麻三这才明白,原来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啊!

这可怎么办?

“那里痛啊,怎么办?”

麻三这一下也不知所措,姜银一听也愣了。

“全医生,你可真逗,你是医生,怎么还问我?你要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了。

对了,前天你好像说了什么针灸按摩来着,要不你给我按按再开点止痛药汁么的麻三一听,对,按摩好啊!

顺便把自己的大鸡巴塞进去运动一下,或许就省得整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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