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桂月阿姨身上那两团雪白的大奶子已经好久没被施美春狠狠地揉过了,她那白生生的屁股以及水汪汪的桃花源也已经好久没被狠狠地捣弄舒爽了,究其原因,是因为陈桂月阿姨的男人是一个前列腺炎患者,每次爬到她身上去没两下就交代了,陈桂月阿姨难受的就像一个要打喷嚏的人,这喷嚏憋在鼻子里快要出来了,可就是没有强光来刺激,就是打不出来那个喷嚏,那样的感觉真让人难受,这喷嚏憋都憋了不是一个两个了,什么时候才能痛痛快快地打出来了,终于,陈桂月阿姨在施美春的身上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她曾经痛痛快快地打喷嚏的希望,不,不是打喷嚏,是打炮,施美春的小钢炮曾经把陈桂月阿姨打得那叫一个全身舒爽,来了好几次大大的高潮——春春,你太招人疼了,我要把你整个人都吞到肚子里去!
陈桂月阿姨看到施美春就像一条饥饿的母狗看见了骨头,两只眼睛里都是妩媚的春意,有事没事就来施美春打牌的位置给他倒水,而其他人杯子里的水就是不去倒,搞得周围的大伯、大叔都有意见了——桂月啊,你这也太偏心了,我们都渴死了,你倒好,只给大帅哥杯子里倒水,你就不怕施美春被你淹死啊!
——你的胡说八道的死东西,我让你喝个够……陈桂月阿姨开心地笑起来像个恋爱中的女人,挺着两只大奶在男人中间穿梭,那样的一个农家美少妇,那一只饱满的肥屁股,真真让不少性欲旺盛的大伯、大叔憋得不能自己,这要控制里稍微差一点,弄不好就撸起来了,陈桂月这娘们实在是太风骚了,那股妩媚的劲头简直可以让男人精尽人亡!
施美春其实也挺怀念陈桂月身上那温暖的妩媚的女人味道,这样的味道不像小月姐的那种娇小玲珑地引人怜爱,也不像他的姐姐王小仙那么挺拔匀称,而是一种妩媚的风情,在这份妩媚里,施美春又感到一种肥美的气息,而且这样的肥美是有一定的物质基础的,施美春记得以前在陈桂月阿姨的桃花洞里狠狠地捣弄的时候,陈桂月这娘们常常会水淋淋地流出来好多水,把他的大腿都淋湿了,而这皮肤白嫩的骚娘们的屁股上和腿上也水淋淋地湿润了,陈桂月这婆娘的水真多,施美春从来没在那个女人的身上遇到过这么多水,那种被水淹没的感觉其实还是挺不错的!
陈桂月阿姨眨巴着两只妩媚的眼睛对施美春说——美春,最近这段时间去哪里发财了,也不见你来我家里坐坐,是不是我哪里招待不周啊!
施美春赶紧朝陈桂月阿姨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陈姐你这是说得哪里话,你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招待不周呢,我前段时间主要是生意上比较忙,在上海啊、杭州啊、温州啊、宁波啊……这些大城市做买卖,连我家那口子都嫌我回来的少,说我不爱她了,其实吧,我确实是生意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