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玥姑叫我过去,说郁老师让艾妹传话,问我还跟不跟她学钢琴。

传完话后,艾妹很惊讶地问我,“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不去了?怎么还要这么问?”

她很狡猾地看我,我显得很狼狈。

突然,艾妹恍然大悟似的,红着脸,用手指着我,吃吃笑着,说,“你不会,你不会连郁老师都敢--吃?她好像,她好像看起来很小唉。”

我真的很狼狈,虽然说不对,但也八九不离十。好在玥姑斥道,“胡说八道什么,你!小小年纪,瞎想!”

可艾妹却相信自己猜的不错,也不怕玥姑,反而大声笑起来,说,“真是个白痴!”

然后拉着李叔下棋去了。

李叔像条小狗一样被女儿牵着走,脸上幸福的表情让我嫉妒得要死。

我没想到郁老师还愿意教我,我以为上次的事后,教琴一事,也就无疾而终,所以我也就不再去了。

没想到郁老师还会来催我,我自然不愿拒绝,就又去了。

到了郁老师家,郁老师很不业自然地教我,我也很别扭地学着,我弹得一塌糊涂,可郁老师似乎也没听出来,也没纠正我,我心里暗暗奇怪,如果还为了上次的事,那她就不该再想教我,现在这样算什么回事呢?

受罪似的,还不如不学,我都想着下次不来了。

可这时,郁老师突然脸红起来,期期艾艾说,“上次,上次我耳光打重了,不要,不要生我气。”

为了内疚?我有点不信,但还是诚恳说,“是我不好,该打的,郁老师不要往心里去。”

“其实--其实都是--童老师不好。”郁老师又吞吞吐吐说。

我不接嘴,我觉得郁老师其实有话要说,我也就听着。

果然郁老师又吞吞吐吐说,“其实--其实也不是童老师不好,只是她太痴迷她的雕塑。”

我立刻猜到,一定是童老师还想给我雕像,郁老师才会出面继续教我,怪不得今天的心思完全不在钢琴上呢。

但郁老师没有明说,我就继续装糊涂。

“你还愿不愿意?”郁老师突然就问我。

“愿意什么?”我反问道。

郁老师不满地说,“作模特--你何必装糊涂,你可不像你装得那么傻!”

她可真抬举我啊,我故意慢悠悠地说,“我倒是愿意,只是怕又犯混,再挨打,回去不好交代。”

郁老师脸红了,说,“我不再管你们的事,反正不在我这儿,我眼不见心不烦。--你要愿意,我就给童老师打电话。”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我感觉郁老师不喜欢这事,可她还是帮童老师约我,她们的关系看来真是好。

一会儿,童老师就来了,看来住的不远。

当着郁老师的面,童老师和我商量,希望我每次学完钢琴给她作一小时模特。

她竟然还说起报酬,说就拿郁老师教我钢琴抵模特的时间,郁老师对童老师的擅自安排也没有异议,我突然觉得有趣,好像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我想,她们不会是“同志”吧?

对女“同志”我可很有了解的兴趣。

我答应了,就跟着童老师告别离开,已经出门,童老师又反身进去,和郁老师嘟嘟哝哝说半天。

童老师开一辆半新旧的普桑,我坐她的车,让吴师傅跟在后面。童老师说,“好漂亮的大奔!哪天借我玩一天,真想去疯狂一下。”

我说,“没问题啊。童老师,只要你开口。”

童老师斜视着我,说,“和你开玩笑呢,你能做的了主?”

我心中一动,试探道,“郁老师开口借,我姑姑肯定不会拒绝。”

“真的?”这回童老师满怀希望了。我点头。童老师说,“那好,哪天让她去借,好好出去玩玩,我很想开开大奔。”

童老师住老式石窟门房子,看来也是有钱人家出身,楼上楼下都是她独自住着,一楼连着天井都改成了她的工作室,里面推着不少的半成品,看起来都是裸体少女。

她把我带到二楼,给我倒上一杯饮料,突然显得局促不安起来,我猜她是怕上一次的场面再现吧。

她忸怩地说,“这次想给你雕全身的,我想先给你画几张素描,行不行?”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童老师,要是我又犯病了怎么办?”

童老师更加不安起来,“你,你,不能克制自己嘛?”

“现在是行,到时就不知道了,所以要先说清楚啊。--你还是雕全身。”

童老师好像有准备地说,“我打听过,说你喜欢吃女人奶,我答应你这个,好不好?”

“那是小时候,现在我吃奶会吃出反应来的。”我继续逗她,其实今天我对她没有任何企图,昨晚刚和菁姐两度春风,对她哪还有兴趣。

可童老师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站在那里犹犹豫豫,心中好像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其实我事先想到,她又约我做模特,应该对可能出现的情况有心理准备,那么她原先准备怎样呢?

在我猜测她和郁老师是同志后,我对这个答案的兴趣陡增。

所以逼着她作出明确回答。

突然,童老师红着脸,仿佛下了决心,豪爽地说,“那我就答应你。”

我倒一愣,难道我的猜测错了,她不是同性恋?

这大概是童老师事先想好的答案,接着,她还拿出一个安全套,说,“可你得带上这个。”

我摇摇头,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做,老实说,我此刻都开始怀疑,怀疑童老师要吃我嫩草呢。要不是她是郁老师的好朋友,我肯定会这么想。

可童老师会错了意,以为我不肯带套。

她又局促不安起来,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你,你一定要带上,我--我不能--男人的脏东西不能--进我身体。”

我心头一亮,她还是个同性恋!

她让我带套,不是怕怀孕,而是无法忍受男人的脏东西进入她的身体,或许还是郁老师无法忍受。

我笑了,说,“童老师,你是同性恋,对吧?”

她吃惊地看着我,张着嘴不说话。我又接着说,“郁老师是你恋人,对不对?”

突然,童老师大怒,从座位上跳起来,说,“胡说八道!敢诬陷郁老师!--滚出去,不要你做模特了!再胡说,我也给你吃耳光!”

我静静说,“童老师,你不要生气,我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我真要走了,我就再也不来了,郁老师大概也不会再为你说话,你想想清楚。”

童老师矛盾地看着我,说,“你,为什么这样想?还提到郁老师!你不知道她会多生气!”

“我只是想明确一下,我不想做你不喜欢做的事;如果你不是同性恋,我要克制不住,侵犯了你,我不会内疚。可你要是同性恋,不管什么原因,侵犯你都是强奸,再说,我特别尊敬仰慕郁老师,我怎能侵犯郁老师的恋人?所以我要弄弄清楚。”

童老师对我这番说词一点也没有怀疑,她几乎有点感动地说,“没想到你这么懂事,这么通情达理。可你千万不能在郁老师面前提起,她会非常非常生气。”

“会不和你好,是吧?”

童老师脸红了,看来她很喜欢郁老师。我又说,“如果你和我做了,就算带着套子,郁老师也可能不再和你好了,你没想过?”

我的坦诚感染了童老师,她也直截了当说起来,“我和郁老师商量过,这是郁老师同意的底线。--当然,只限于你!”

突然她觉得自己有点说过头了,就强调说,“你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起!”

我点点头说,“当然。”心里交织着很复杂的情感,郁老师显然很喜欢我,或许因为我长得格外清秀,她多少把我看作女孩子。

童老师又不好意思起来,问道,“那现在呢?”微微晃了晃手里的套子。

我大度地说,“我已经知道你是郁老师的恋人,怎么还会强迫你做?放心吧,我会控制自己的。”

童老师很感动,也很好奇,说,“你真好--你几个月前真的还是白痴?”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示意童老师,我现在是不是要脱衣服?

一会儿,我就一丝不挂站在窗前。

这个房间四周的色调很深,童老师又遮住了家中所有的光源,只余一扇窗户,窗帘很厚,很严实,拉开一尺的宽度,我就站在一尺宽的强光下,童老师在昏暗的角落里,不停地画着。

我换过几个姿势,还是觉得累了,就说,“我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童老师一看表,说,“不好意思,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我正想穿衣服,童老师说,“这个,我该称呼你什么好?”

“随便。”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能不能摸摸你?”

我抬起头看她,是啊,这才是她的主要工作。我点点头,放下手头的衣服,又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她走过来,开始小心翼翼用手指轻轻感觉我的皮肤,逐渐加大力度,从上到下摸捏起来。

我好奇地打量她,她闭着眼睛,不知是一向如此,还是对我才如此,但我感觉到,她是陶醉在自己的艺术感觉中了。

她的手碰到了我的小弟弟,我感觉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抚摸,并且停留的时间格外长了一点,也许这是她最不熟悉的部分吧。

可我还是开始产生反应,渐渐挺起头来,她似乎有点吃惊,又似乎不想放弃,依然闭着眼睛,逗留在那里。

我说,“童老师,今天就到这儿,好不好?”

童老师退后一步,说,“好吧。”

我穿好衣服,出门前,说,“童老师,你提的报酬,还是取消,否则郁老师把我的学费退给我姑姑,我就要给姑姑解释原因,我就不能给你做模特了。”

“那--怎么好意思?”

“你可以让郁老师为我弹钢琴,作为给我的报酬。”

童老师点点头,不说什么,我知道,她不敢擅自做主,还要和郁老师商量。

我觉得我挺喜欢给她做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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