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

第二天醒来之际,岳母已经不在我的身边,这让我颇为惆怅,也后悔昨晚喝得有点多,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

其实临睡前我还想着是否能趁热打铁,在心有余而力又足的情况下彻底拿下她,只可惜佳人比我早起,已不知踪影。

昨晚发生的事,彷佛就像做梦,我竟然在和岳母同躺一张床的情况下,一边喊着她说着粗鄙的话一边打飞机直到射精,并且最后还抱着岳母一起入睡。

但床上岳母的余香尚存,且床头柜上那团杂乱的纸巾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在惊喜之余,不得不挂念起岳母,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莫非是因为昨天的冲动,让她觉得无颜面对我,这么一想,我惊出一身汗,立马起床套上衣服,准备洗漱之后去寻她。

我在浴室里刷牙的时候,听到开门声,岳母随声而入,她的头发扎得整整齐齐,显得很干练,但脸上挂着有心事的神情。

我嘟哝着喊了她一声“妈”,她“嗯”一声作为回应,便不再说话而是回到床前坐下。

我三下五除二漱了口,手捧清水洗了一把脸后便走出浴室,只见佳人坐在床前,低头看着手机,听到我出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电视柜上的早餐:“诺,给你买了面,快点吃吧。”

她的话让我听不出太多感情,没有愠怒,但也没有温柔,我猜想昨晚的事冒犯了她,而她可能已经后悔昨晚对我的放纵,让事情变得不可控。

每次酒后的早晨会异常的饿,这次也不例外,我拿起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澹澹的香味彻底的激发了我的食欲,也顾不上味道好坏,而是走到窗前背对着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身后的岳母说道:“吃那么快干嘛,不怕噎着?”瞬间,这碗面已经被我干掉一半。

“太饿了。”我偏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依然盯着手机。

“你要知道饿,昨晚还那么能折腾。”

似乎带有一点忿忿不平,又似乎有一点暗讽的意思。

但她说出这话后,我的心释然了,我以为她要假装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想到她先开了口,看来她刚进门那会儿,不是因为后悔,而是因为羞涩不知道怎么面对我。

我端着面一边吃一边来到了她的身前,然后一屁股坐下,她终于将视线从那该死的手机上挪到我这里,与我四目相对了一会儿,旋即眉梢向下,盯着我手上的面,脸上竟然泛起澹澹的红晕,显然是羞于刚刚的话。

“我那么能折腾,还不是因为妈妈你。”

她恶狠狠的瞪向我,作势又要掐我的样子,我往旁边一挪,躲过她的攻击:“真不要脸,吃面还堵不住你的嘴呀。”

“堵不住,只有妈妈的嘴才能堵住儿子的嘴。”

“小心我把你嘴撕烂,快点吃。”她补充道:“现在都九点多了。”

我不再贫嘴,迅速将剩下的半碗面解决掉,愉快的打了一个饱嗝。

身边的女人递过来一张纸巾,慈母的笑容洋溢于表,“瞧瞧你,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我没有接她递过来的纸巾,说道:“在妈妈的面前,我永远都是孩子,哈哈”,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带着撒娇的语气继续说道:“妈妈,给孩子擦擦嘴巴。”

眼前的佳人白了我一眼,挣脱我的手,却拿着纸巾凑到我的嘴唇边,轻轻的擦拭,然后折叠了一下,继续擦拭的时候勐地用力,大拇指和食指将我的嘴唇狠狠的捏了一下,她对自己恶作剧的成功很是满意,笑得花枝乱颤,说道:“哈哈哈,这下好了,让你贫嘴。”

其实并不痛,见她笑得如此灿烂,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我决定调戏这可爱的女人,佯装生气和难受的样子,不再说话。

她看出我的异样,停住笑声,凑过来仔细盯着我的嘴唇,问道:“怎么了儿子,妈掐疼你了?”

“恩,很疼。”

她将手扶在我的腿上,凑得更近了,想要看看到底掐的严不严重,她辩解道:“对不起呀儿子,妈没怎么用力的。”

近在咫尺的呼吸和说话时喷出来的热气让我动情,我迅速挪向她,推着她的肩膀,顺势往她那边一用力,她猝不及防的被我推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们的距离很近,我的鼻尖和她的鼻尖还能时不时的触碰到,她的呼吸声沉重起来,耳根都红了,我都能看到她额头上那细细的不知是青筋还是血管。

我们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她的心跳声强烈而有力,彷佛每次都要将我顶上去,而她的胸,在我经过昨晚毫无障碍的抚摸之后,今天这样隔着衣物挤压已经无法让我提起太多兴趣。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争气的硬了,我发现哪怕是闻着她的呼吸声,看她那发红的脸蛋,都能让我硬起来,我的岳母竟然对我有如此的魔力。

而身下这个有魔力的女人,显得有点气急败坏,几次想反抗我要把我推下身去,无奈我如一座磐石般紧紧的附在她的身上。

最终她只得妥协,就是恶狠狠的盯着我,而我也盯着她,看她长长的睫毛,她那双美丽大眼里的血丝,以及她眸子里的我自己。

“妈,这下怎么办,你把我的嘴唇都捏疼了。”

“无赖。”她轻轻的愠怒。

“就是无赖,怎么补偿。”说着,无意识的用下半身顶了顶她,而她眉头紧皱,感受到了我那硬邦邦的老二。

“别闹,咱们快点下山回去吧。”她带着乞求的口吻说道,她说话时候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可是儿子难受。”

“妈知道,忍着好吗,回去找小芬要。”

“就想要妈妈,只有妈妈给的才最好。”

她动情的摸了摸我的头,鼻尖顶着我的鼻尖,闭上眼彷佛在闻我气味,柔声说道:“儿子,求你了,忍着,妈不想做一个罪人。”

“忍不了,再说妈妈刚刚把我的嘴巴都弄疼了,我要你补偿。”

我喜欢和她鼻尖相互触碰的感觉,就像两个最本真的动物,摒弃礼仪道德,人伦纲常,爱抚着彼此,也试探着彼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耍赖。”她的声音很细很小,小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我相信哪怕有第三个人站在一旁,也无法听到。

我学着她说话的语气,把声音压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的地步:“儿子就是耍赖了,就是要补偿,你怎么着。”

我学她说话的样子让身下的她忍俊不禁,眼角上扬的时候鱼尾纹随之显现,我有点心疼,双手捧着她的脸,大拇指触及她的眼角,想要抚平她的鱼尾纹。

她察觉到我的意图,一只手依然停留在我的头上,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手背,就像昨晚一样抚摸着,然后用手指在我手背上画圈,睁开双眼问道:“是不是嫌妈老了,有很深的鱼尾纹了。”

“才没有,我妈最年轻”,之后继续压低声音重复刚刚的说话模式,“妈妈,你永远是最美丽最年轻的,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她喜笑颜开,仔细端详起我来,压低声音问道:“为什么呀”?

“因为我怕被别人抢走,我想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真是自私鬼,妈就属于你一个人,好了吧,咱们快点收拾东西回去吧。”

“不要,嘴还疼呢。”

“这个坎是不是过不去了”?她的手从我的手背上移,来到我脸上,用大拇指轻轻的抚摸我的嘴唇,“现在好点了吗”?

“不好。”说着,又故意顶了她几下。

她上下拨弄着我的嘴唇,调皮的说道:“就算妈对不起你,那也只是嘴巴呀,你老动那里干嘛”?

“联动机制。”我很享受被她抚摸嘴唇的时刻,因为被抚摸嘴唇,所以我说不了太多话。

“胡扯”,她被我这个无厘头的理由逗笑了,还没等我回话,她忽然将头稍稍一偏,手指离开我的嘴唇,鼻尖避开我的鼻尖,头往上一抬,嘴唇在我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又迅速离开。

这让我猝不及防,猝不及防到这一吻我竟然没有太大感知,就像蜻蜓点水一般,不留痕迹。

身下的女人再次闭上了眼睛,好似做错事的孩子不敢面对家长,脸红得就像喝醉酒一般,她极力克制自己浓烈的呼吸声,但喷在我脸上的热气已经出卖了她,我甚至能明显感受到她强烈的心跳声。

看得出来,她很紧张,摸在我脸上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先是摸了一下我的耳朵,随后又贴到我的脸上,而我的脸能感觉到那修长的手指在颤抖。

这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我又爱又怜,我用大拇指抚摸着她浓黑的眉毛,说道:“妈,刚才发生了什么。”

“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调整呼吸,继续说道,“这下补偿你够了吧。”

我恶作剧般的用手指将她的眉毛往上揉,迫使她睁开了双眼,她依然不敢和我对视,将头偏下一旁,我说道:“原来是补偿呀,那可不够,刚刚都快把我嘴巴撕烂了,现在我要你帮我好好疗伤,用你的口水疗伤。”

“溷蛋。”她又羞又恼的嘟哝着说了两个字。

我不依不饶的说道:“今天才知道你儿子是个溷蛋啊,晚了”,说着将她的脸扶正,与我四目相对,我用鼻尖来回的磨着她的鼻梁,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难为情,再次闭上了眼。

我没待她说话,动情的吻了她的眉毛,她的睫毛微微一挑,想要睁开双眼,却终究没敢,任由我继续吻着。

我又吻了她的红彤彤的脸颊,还故意发出“啵”的声音,她只是嗯了一声,似乎鼓励我继续。

我大着胆子,终于吻上她的双唇,润润的,她的呼吸声在我耳边作响,在我吻了几秒后,开始回应我,与我互啃起来,她双手时而抚摸我的头发,时而抚摸我的脖子,忘情的轻吟,我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这曼妙的体验。

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的牙齿紧闭,彷佛在坚守这最后一道城墙,不让我顺利攻城,我没有强攻,继续与她相互啃咬,双手玩弄着她的耳垂,抚摸她的秀发,然后再次进攻,舌头抵到她的牙齿,没有几秒钟,我这招以退为进的战略便声明成功,她打开牙关,任由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的嘴里肆意驰骋,她的舌头与我相迎,然后搅在一起,我贪婪的吸吮着她的香津,她也享受着我的深情。

我的手开始向下探去,隔着胸罩衣物摸她的胸,她并没有拒绝,但我已经享受过昨夜的胸,又怎能贪恋今天这种呢,所以继续向下,从她的休闲裤裤头探进去,去摸索她那曼妙的大屁股,此刻的岳母像条水蛇一般,扭动着身躯不想让我得逞,但我还是摸了进去,原来岳母没有穿内裤,我这才想起昨夜她那内裤已经被风不知吹往何处了。

我的心头无比兴奋,我那硬邦邦的顶着她的老二更是无比兴奋,也许,今天我就可以让她彻底成为我的女人了。

我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与她接吻得更用力,彷佛要将她生吞下去,伴随着她嘟哝的“不要,不要”声,我的手从她的屁股转移到前方,来到了那茂密的丛林,这是何等的美妙,岳母的阴毛浓密而柔软,我的手继续往下,就像一个探寻宝藏的寻宝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日思夜想的坐标所在地,就差一步可以得到一切。

“啊”,就在我全神贯注打算去探索那秘密的洞穴之时,腰间传来的酸疼感让我猝不及防,彷佛触电般停止了所有的工作,舌头也离开了岳母的嘴。

她直直的望着我,眼神透露着迷离,但更多的是坚定,“够了,咱们快点下山回去。”

“可是,妈,我真的难受。”我决定用撒娇来解决问题,并且再次顶了她两下。

“难受也忍着,我们已经做得够过分了,要适可而止。”说完,还没等我回答,便用了吃奶的劲头,将我从她的身上推下,自己站了起来。

她扯了扯被我弄乱的衣服和裤子,将头发上的发带取下,整理好头发后再干净利落的扎好,说实话,此刻我有点气愤,因为欲求不满,而感觉自己被戏弄了一般。

“你把自己东西收拾好,我上个厕所,待会儿就出发。”

她用一种不容协商的语气和我说道,然后走向浴室,房间里出奇的静。

我甚至听到她在浴室里脱裤子的“絮絮”声,我半躺在床上,竖起耳朵企图听到里面的声音,但很久都没有声音,哪怕连尿尿声都没有。

我起身将手机充电器拔了装进背包,环顾四周,发现也没有其他对象,便掀开被子,想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只见雪白的床单上,昨晚岳母躺过的地方,有一滩已经干了的污渍,多年的经验让我明白,这是分泌物干了之后的迹象。

我不得不心疼起这个女人来,也为刚刚的愤怒而觉得可笑。

她又何尝不想要呢,但是她作为一个岳母,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最后矜持和羞耻让她不能与我更进一步。

“怎么在这发呆”?

就在我陷入深深沉思的时候,岳母从浴室里出来,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到床单上的污渍,脸上尴尬的表情让我想笑,她清了清嗓子,假装硬气的说道:“看什么看,还不是你昨晚流出来的。”

这强词夺理的甩锅技术,让我忍俊不禁,但我无意反驳,而是靠近她的身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用鼻子蹭着她的头发说道:“真是难为你了,傻女人。”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将头深深的埋入我的怀里,双手抱着我的背,柔声说道:“现在知道了,那刚刚,脸色说变就变。”

“什么时候?”我不解的问道。

“就刚刚,我把你推开的时候,你的脸臭得比以前农村的那种旱厕还要臭一百倍,真应该给你拍个照,让你看看自己的嘴脸”,怀中的女人满是委屈的说道,“你呀,一不开心就什么都挂在脸上,凶神恶煞的吓人。”

也许真如她所说,我的脸色很难看,毕竟刚刚我是真的很愤怒,我向她道歉:“对不起,妈,都是我不好,不够理解你,总想着自己的欲望。”

她安慰我:“好啦,我也没有怪你。”

我吻了吻她的头发,说道:“妈妈最好了,从不会怪我”,然后双手环绕在她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愉快的转了两个圈。

“要死呀你,都把我头转晕了。”她撒娇的说道,“待会儿下山我要你背我下去你就惨了。”

“又不是没背过──对了,我东西收拾好了。”

“哦,那咱们,咱们走吧。”

她的不舍我听出来了,其实我也希望能跟她独处更多一些时间,在这里,我们可以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的内心给彼此,可是回了家,她就是我的岳母,我就是她女儿的老公,哪怕有机会,我们也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像正常的情人一般。

“走吧,我亲爱的──妈妈。”我们背上各自的包,启程回到属于我们本该有的社会属性中去。

雨后的华山就像美人出浴,给人的感觉新鲜而诱惑,下山的路程愉快且轻松,身旁的佳人始终与我十指紧扣,我们的关系比此前的任何一天都要融洽,我拿她没穿内裤的事情打趣,问她会不会磨着那敏感的部位,她叫我滚,还怀疑我是性瘾患者,总是想着做那档子事。

我们的聊天大胆而裸露,她告诉我,她只和我的岳父谈过恋爱,然后就是结婚,在这期间一直恪守妇道,虽然这么多年挖墙脚者有之,但从未撬动过哪怕一丝一毫,没曾想却被我骗了,我不承认这是骗,与她争论,说是两情相悦,但她始终认定我是骗了她,让她不能做一个坚贞的女人。

她还质问我,到底与多少女人做过那档子事,我骗她只有两个,一个是未来的她,另一个就是她女儿。

“虽然你是骗我的,但我还是很开心,我已经过了一定要追求真相的年纪,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晓得,被人欺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连个愿意骗你的人都没有。”

她对于我的欺骗显得很大度。

我们还谈及我写的小说,她认为小说里岳母形象写的过于完美,所以那并不是她。

她说自己吃五谷杂粮,臭毛病虽然被岁月磨砺得差不多,但并不代表没有;她对自己的外在形象比较自信,但还是直白的表示自己没有如小说里那样去练瑜伽。

至于身材,只是比同龄人好很多,毕竟岁数已经上来,身上的肉明显松垮了不少,不似年轻女人那么紧凑。

为此还特意拿起我的手去抚摸她的腹部,并示意我捏了捏那轻微隆起的肉。

但这并没有减少我对她的爱慕,反而觉得这个女人更真实可爱。

在我坚持小说中的岳母就是写的她时,比如都是老师,都特别容易脸红,性格也大致相同,她给我定性为小说里的岳母,只是我幻想出来的,或者说是在没有真正了解她的前提下而进行文本加工。

当她提到这点的时候,特意补上一句,“不对,你那色情小说算哪门子文本,呸呸呸,真是玷污了文本。”

这着实让我又恼又无可奈何。

我想得知她看完小说时候的心情,她告诉我,除了恐惧还有羞涩。

并且还向我透露,她刚看到的时候怀疑我有严重的恋母情节,这勾起了她调查的欲望,因为她害怕自己的女儿嫁的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变态。

她和女儿旁敲侧击的问了关于我和我妈的关系,得到的结果是我和我妈感情不太好,甚至很少联系。

后来她又在我的移动硬盘里,看到很多日本的色情电影,里面通篇一律都是岳母和女婿的,或者是一些其它成熟女人和年轻小伙的,但并没有看到母子的。

这让她如释重负的同时也产生了深深的担忧,如释重负是因为我可能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变态,担忧是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女婿不管是基于什么原因,一直深深的迷恋着她。

我向她坦白,其实她的女儿也发现了我的秘密,所以每次做爱的时候她的女儿都会扮演她来慰藉我,因为这样使我更兴奋,也更舒坦。

她脸红的说,其实这一切她都知道,每次我和妻子做爱的时候,妻子都叫的很大声,这让一墙之隔的她总能听到,她为此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想过和自己的女儿长谈一番或者提醒一下,但一想到女儿扮演的是自己,就羞于启齿,以致于发展到后来,她也习惯了自己女儿和女婿的做爱声。

我惊讶于她与我聊天的时候是如此的袒露心扉,虽然偶有羞涩,但还是一股脑的将自己心中所想交付与我。

没有小女人的扭扭捏捏,也不故作矜持,这就是我的岳母──我真实的岳母。

坐缆车的时候,我们给小芬发了视频,在镜头前,我们回到岳母和女婿该有的样子,彼此心照不宣,却又那么有默契。

小芬感叹华山的秀丽壮阔,遗憾未能前行之余,叮嘱我照顾好岳母。

挂了视频之后,我凑近岳母,手扶着她的肩膀,她顺势依偎在我的身上。

“妈,刚才小芬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你觉得我照顾得怎么样。”我坏笑着说道。

“很好,小心你老婆知道你怎么照顾我的,然后把你给阉了。”

和岳母聊天的间隙,我竟然想起那个络腮大汉以及他的故事,不知道他昨晚是否愉快,今晚的伴侣又会换成什么样的女人。

从缆车下来后,我们步行到停车场坐下山的摆渡车,崎岖的山路让她觉得无比惊险,抱着我的胳膊,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的肩上,我趁她不注意,转头过去,亲了她的嘴唇,她假装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其他游客注意到我们,便没伸张。

我得寸进尺,继续亲了她好几下,直到她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才作罢。

一踏上山脚回城的大巴,她就显得有点难受,我知道她有轻微的晕车,来时可能因为过于兴奋,所以并没有什么,而返程之际过于劳累,加上刚刚摆渡车拐来拐去的折磨,所以一上大巴车就觉得不舒服了。

我们找了个双排的位置坐下,她坐靠窗的位子,自然的将头趴在我的肩膀上,眯着眼睛说道:“儿子,妈想睡一会儿。”

“恩,你睡吧。”我的手横穿过去抱住她的胳膊。

几分钟后,她用手挠了挠我的胸口,撒娇道:“睡不着,这个姿势难受。”

我与她四目相对,看着她眼里的血丝,满是心疼,问道:“妈,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你昨晚几点睡的。”

“两三点钟才睡的,哪像你,一躺下就打呼噜了。”

“谁说的,我睡觉从不打呼噜。”我辩解道。

岳母摸着我的胸膛,说道:“傻儿子,哪有自己知道自己不打呼噜的,我昨晚靠那么近,听得真真切切,还带旋律呢。”

说完噗嗤一笑,似乎回味昨晚的事让她觉得心情愉悦。

“好吧,那我真是对不起我亲爱的妈妈了,害你没睡好觉。”

她坦然说道:“也不是你的呼噜让我睡不着,是我自己想事情去了,所以不接受你的道歉。”

也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婿抱着,两人还赤身裸体,换哪个女人,都不能轻易睡着。

“那我收回我的道歉,要不你趴在我大腿上咪一会儿,这样会好受点。”

她顺应我的提议,调整姿势,屁股噘起来对着窗户,整个人蜷缩着,头埋在我的大腿上。

我看着她白净的侧脸,上面有两颗澹澹的痣,我抚摸着它们。

忽然,她右手向上,绕到我的脖子后面,将我的头往下拉到与她很近的距离,两眼相望,压低声音问道:“怎么那么硬”?

生怕被周遭的人听到。

我如实解释:“刚刚还是好好的,你一躺下,脸挨到它了,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有反应了。”

她无奈的说道:“你就是个性瘾患者,正常人哪有这么容易被诱惑的,动不动就这么硬。”

“在妈面前,我就算是性瘾患者了。”

“无耻。”她松开我的脖子,推了我一把,让我坐好。

我知道她没有生气,也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她咪上了眼睛,只是将头从大腿中间移到我的左侧大腿上,尽量不让我那勃起的老二顶着她的脸蛋。

而我则抚摸着深爱的女人光滑的肌肤,她的耳垂,她的脖颈,她的痣。

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女儿见我与岳母归来,露出那尚未长牙的牙床,欢快的扑腾着双手,要我们抱。

岳母抢先一步将她抱了起来,在脸上温柔的亲了两下,嘴里念叨着思念的话。

一旁的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她那动人的模样,加上此前在车上被岳母撩拨的冲动,我无比的想要发泄。

我拉起她的手,说道:“老婆,有没有想我呀,都分开一天了。”

然后视线扫了一眼岳母,她听到了我对她女儿的甜言蜜语,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逗她的外孙。

妻子靠在我的怀里,说道:“不想,你和我妈玩的那么愉快,哪要我想。”她的话本来没什么,但如果往歪了想,“玩的”确实挺愉快的。

“是你自己不去的,现在还怪我们了,你这甩锅的技术跟谁学的呀,又准又稳。”不亏是母女,甩锅技术都是一流的。

“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不要在我这里打情骂俏了,回你们的房间腻歪去”,她的话夹杂着些许的酸味和无奈,但很快意识到这样不妥,逗着女儿继续说道:“快让爸爸妈妈回自己的房间去,宝宝我可是没长大呢,不想看少儿不宜的东西。”

妻子说:“妈,你这说的什么呢,什么叫少儿不宜了,你可不要在我女儿这么小的时候给她灌输这种思想。”

她们母女两的日常,就是喜欢相互拌嘴。

岳母不逞多让的回应道:“少儿不宜就是少儿不宜,你们小两口也一天没见了,快回你们自己窝去,让我和我的外孙女也多待会儿。”

“好好好,那就让妈和女儿多待会儿,我也累了,想休息下。”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妻子单独待一块了,只得出来当和事佬。

回到一墙之隔的我们的房间,一关上门,我就饿虎扑食般的搂住妻子,狠狠的轻吻她。

她很懂我的心,知道我膨胀的欲望,双手环绕我的脖子,让我抱起她,一边啃咬一边来到床前,然后顺势躺下。

我们的嘴唇短暂分开,她戏谑的说道:“怎么像一辈子都没见过女人似的。”

“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是三个秋天没见到老婆了,能不想要吗。”说话的间隙,我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剥了个干净。

“不要脸,净讲些好听的说,我昨晚也特别想要你,想想咱们好几天没做了,真是对不住你,你昨晚和我妈单独待了一个晚上,不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配合着我扯下她的半身裙。

“才没有,我和妈一人睡一个房间,能做什么事。”我按照与岳母商量好的剧本说。

“你瞧你,一说到我妈,你的鸡巴就跳了跳。”她视线转移到我那红彤彤的老二,真如她所说,提起岳母,我有本能的反应。

“瞎说,我就是想要你。”

我急忙辩解道,为了躲开这个话题,我甚至来不及拖下她那件衬衫,粗鲁的将她的粉红色蕾丝内裤扒了下来,直接将臀部一挺,老二来到妻子的洞穴前,那里散发着迷人的热气,早已潮湿不堪。

“我才没有瞎说,是你──啊。”

妻子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将整根老二插进了她的阴道,“你要死呀,急急燥燥的。”

不知道为何,她的话和岳母的话有几分相似。

我站在床前,迅速解开她的衬衫和胸罩,然后整个上半身趴在她身上,一只手蹂躏她因为哺乳而二次发育的大奶,另一只手则拍打她的屁股,与她鼻尖触碰着着鼻尖,呼吸着她的浓浓气息,就像今早和岳母那般。

她愉快的呻吟起来,自然而然的将两条长腿抬起锁住我的臀部,以便我更好的抽插。

“儿子,舒服。”

她的声音让我恍惚,彷佛身下的人就是岳母。

作为女儿,她完全遗传了我那诱人岳母的优良基因,连她说话的音调都像极了岳母。

“妈,儿子也好舒服。”我不知道妻子是否真喜欢这样的角色扮演,我只知道的是她为了我委曲求全,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奋力抽插。

她的呻吟好听而动人,像极了昨夜被我按腿时呻吟的岳母,可终究差了点什么,至于是什么,我说不上来。

整个做爱期间,我们一直持续着这个姿势,如往常一样,扮演着岳母和女婿之间的角色,唯一不同的是,她不知道我已经同她的母亲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这使得我的内心更加的坚定,她不能替代她母亲在我心中的位置,哪怕是她喊我再多次“儿子、女婿”,我叫她再多次“妈”,都无法弥补我内心的真实需求了──我是在射精那一刻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公,怎么感觉你今天不一样。”她接过我递来的纸巾,开始清理狼藉的阴户。

“哪里不一样。”我心虚的同时也身虚的坐在床边,躺了下去。

“就是不一样,说不上来。”

女人的直觉是准确的,我的心态的确发生了变化,我决定避开这个话题:“你别瞎想了,我去洗个澡,等下好睡一会儿。”

说完起身,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直接去了浴室。

当喷头的热水从我的头由上而下淋便全身时,我开始想念岳母,虽然才分开半个小时。

与此同时,我莫名的焦躁,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复杂的关系,更担心被妻子发现的后果。

但最终也只能自我安慰,事已至此,唯有顺其自然。

我光熘熘的从浴室出来,妻子已经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她迷煳的说道:“老公,我想睡一会儿,昨晚你女儿太能折腾了,一会儿就醒了一会儿又闹了,想想咱妈这么带她也够辛苦的。”

“睡吧老婆,我手机快没电了,充电器在背包里,刚刚包落在妈房间忘拿了,我去拿一下。”

我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通用充电器,有点心虚,然后打开行李箱,拿出干净的衣服。

“好,那我睡了。”她闭上眼,神情满足而困倦。

等我合上行李箱,穿好衣服,床上的妻子已经发出微微的鼾声。

我站在床前,对着年轻而美丽的妻子凝视了很长时间,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和纠结,还是蹑手蹑脚的关了灯走出房间,敲响了岳母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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