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被狗官几乎“严刑拷打”了一整宿。
天光微亮时,她才衣冠不整精疲力尽地被他从密室里抱出来。
偌大的宰相府鸦雀无声,一个人影都不见。
自从上次他们的晏大人被阮娇娇给玩了的事件后,他们都默契地装聋作哑,想要命活得长,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晏洵将阮娇娇抱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耕耘奋斗了一整晚,此刻神采奕奕,梳洗一番后,换好官服,准备上早朝。
果然,退朝之后,宰相大人被皇帝留下来,可侯爷慕容衍虎视眈眈,也不肯走。
“把人还给我!”
慕容衍直接开口要人,就连皇帝的面子都不给了。
帝王的权威一而再再而三被如此挑衅,皇帝气得够呛,捂住胸口,差点气都喘不上来。
而偏偏这时,太子也跑过来,直接质问晏洵。
“晏洵!你把她怎么了?!”
这一个两个的,有完没完,简直要气死他,视他的尊严何在!!
皇帝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而因为这几人闹出来的动静,还未完全退出去的文武百官,不约而同地脚步停了下来,悄然竖起耳朵,偷偷投来八卦的目光。
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竟然是他视若掌上明珠的洛雪。
他的宝贝公主一脸憔悴,双眼红肿,脸上还挂着斑驳的泪痕,她不顾侍卫的阻拦冲进了大殿,疯了一般,上前揪住慕容衍的衣角就像妒妇一般面目狰狞地怒吼道。
“慕容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的人是我吗?!那个女人只是替身而已,难道你真变心爱上她了?!我在你眼里难道还不如那个身份卑贱的小妾?!”
昨夜洛雪公主受了一夜的内心煎熬和折磨。
她原以为慕容衍一定会主动跟她解释,可等了一整宿,连个传递消息的人都没有,她越想越伤心,强烈的背叛和屈辱感,让她忘记了一切,只想找慕容衍问个明白。
我勒个乖乖!
此时文武百官看到这一幕,呼吸都一窒,洛雪公主和侯爷?!!
卧槽!!皇族丑闻啊!!
而还没等来慕容衍的回应,就在一帮朝臣的惊呼声中,这场闹剧戛然而止,中途落幕。
皇帝怒急攻心,捂着胸口,一口血喷了出来,染红了身上的金黄龙袍,还飞溅到了龙椅上。
家丑不可外扬!
他就算是皇帝,怎么可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于是乎,满朝文武百官,众目睽睽之下,洛雪公主跟侯爷有私情,还为了个小妾争风吃醋,把陛下给气吐血晕厥的消息从皇宫飘出去,在皇城里不胫而走。
如皇帝所料,这桩爆炸性丑闻一传十十传百,一时甚嚣尘上,就连市井小民街角巷尾都在热议,根本压都压不下去。
当然,皇帝被气晕昏迷不醒,群龙无首,宫里也没人有精力去封锁消息。
几日后,在御医的诊治下,人是清醒了,可也半身不遂,偏瘫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在这种情况下,太子顶上了,暂时主持朝政。
洛淮瑾登上龙位后,第一件事就是问晏洵要人,同时把他那个搞事的公主妹妹给软禁了起来。
身为宰相,晏洵无法抗旨,虽然不情愿,也只好将阮娇娇先送进了宫,暗中派人密切盯着,从长计议。
于是阮娇娇再次入宫,这座皇宫的主人已经换成了她面前的男人。
洛淮瑾也一瞬不瞬地看着这个娇人儿,这些天因为父王还有权利交接的事情他心力交瘁,看到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睡觉。
阮娇娇就眼睁睁看着洛淮瑾一把将她抱起来,然后放到床上,接着他双眼一闭,竟然就睡着了。
她震惊了!
这什么鬼操作,威逼利诱大费周章地把她弄回来当人形抱枕吗?
阮娇娇伸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他眼皮未曾掀起,用一种略带疲惫的暗哑嗓音道。
“娇娇别闹,让朕先睡一觉,养精蓄锐了再来满足你。”
噗!滚!
谁说她想要那个的!
窝在洛淮瑾怀里躺了一会儿,感觉他呼吸均匀绵长,是睡熟了,阮娇娇准备悄然溜走。
她在宰相府天天都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这会儿才不想睡觉呢。
结果她稍微一动作,那个酣睡的男人像是浑身长了眼睛,立刻将她揽紧,长腿一抬,将她全身给压住了。
“乖,陪朕睡一会儿。”
阮娇娇百无聊赖,只好盯着洛淮瑾,欣赏新上位的年轻天子的盛世美颜。
结果,一下子天旋地转,她腰上的手臂将她捞起,她变成趴在了洛淮瑾身上。
他睁开幽黑的眼眸,里面还有尚未散去的倦意,却有种说不出的性感慵懒。
“罢了,朕就勉为其难,先宠幸一下我的娇娇吧。”
洛淮瑾话音落下,撩开袍子,提枪就上,扯开她的亵裤,对准她腿缝间的蜜源就一干进洞,不快不慢的啪啪频率插干起来。
“唔……”
阮娇娇没想到洛淮瑾都累成这德性了还能埋头苦干,果然年轻人就是好啊,这不知道以后后宫佳丽三千能不能满足新皇帝的胃口。
“你在想什么?”
洛淮瑾瞥见身下的女人目光飘忽不定,明显不专心,惩罚地埋首一口啃下去。
卧槽!这也是只属狗的啊,怎么都喜欢咬人啊!!
阮娇娇捂住自己的胸,幸好她裙子没脱,要被他看到晏洵那狗官的牙印,阮娇娇觉得她给皇帝戴了顶小绿帽,不知道会不会人头落地?
见洛淮瑾眯眸看着自己,阮娇娇连忙收回心神,抬起双臂攀住他的肩膀,雪白的皓腕露出来,肌肤娇嫩盈透,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了下,紧接着腰胯一下深捣。
“晏洵没为难你吧?”
阮娇娇本想随便搪塞过去,可对上洛淮瑾幽深莫测的眼眸,知道他还在怀疑自己跟晏洵。
“他为难我了。”阮娇娇道。
洛淮瑾盯着她,似乎在等她继续说。
“他打我了,用鞭子抽我,可疼了。”
阮娇娇哼哼唧唧地道,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真回忆起当时的疼。
“他拿鞭子抽你?”洛淮瑾眉梢一挑,看她现在这模样哪里像是被严刑拷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