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销魂玉琴

金陵明月楼,三层楼。

一男一女正浑身赤裸地在床上,男的坐在床头,一脸舒服的样子,女的跪趴在男人胯下,脑袋不停地起伏,发出嗞嗞的声音。

两人自然是吴雨和玉琴。

只见吴雨一边享受着玉琴的吞吐,一边摸着她的玉乳说道:“玉琴姐,没想到你居然拥有百里挑一的青鸾穴,果然是一个尤物。”

玉琴稍稍吐出肉棒,白了他一眼道:“哪里听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名词…什么叫青鸾,穴啊?”

语气间却是有些欣喜。

吴雨笑了笑,把她的头重新按回肉棒之上,解释道:“传言远古有四方镇国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其中的传闻自然是玄之又玄,只是世上确实有人天赋异禀,便被赋予了四方神兽的称呼。”

玉琴一边舔着发红的龟头,一边问道:“那和青鸾又有什么关系?”

“别急,我不是没说完么。”

“四方神兽,其中青龙和玄武都是男子所有。若是男子阳物粗壮灼热,宛如龙身,上面遍布青筋虬纹,毛发从下体延展至胸前,刚硬如龙须,则是青龙之物。若是男子龟头硕大,呈紫黑色,阳物长而刚,宛如巨蟒,毛发稀松,则是玄武之状。”

吴雨一边娓娓而道,一边把肉棒顶向玉琴喉咙深处。

玉琴脸颊憋得通红,表情交杂着痛苦和痛快,吐出肉棒咳道:“小混蛋,想憋死我啊!哼,继续说,青龙和玄武有什么异秉之处。”

说着,她调皮一笑,两手扶住双乳,夹在肉棒上,轻轻套弄起来。

吴雨倒抽一口气,夹紧臀部,抵御这极大的快感,口中却继续说道:“龙性淫,所以青龙一般都极为好色,需求强烈。加之龙为天命者,故而青龙多是在皇族和草莽首领中诞生。青龙者,肉棒坚硬粗大,力量强大,精液滚烫浓烈。”

“玄武为龟蛇,性格胆小保守,却又有蛇的狡猾隐忍。故而可持久不射,经久不衰,即便年纪老迈也是宝刀未老。”

玉琴闻言,立刻想到吴贵那个色老头。

他的肉棒便是龟头硕大,棒身粗长,而且极为持久,每次把自己干得高潮迭起才射出精水。

莫非他居然是玄武?

正想间,吴雨便说了:“我猜想,吴贵应该是玄武。当初你俩在仓房偷欢的时候,我和柳儿姐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

玉琴被吴雨一番抢白,更被揭穿了她当日的丑事,俏脸变得更红,面带尴尬之色。

接着,她便担心吴雨会嫌弃自己,故而听下了乳交的动作。

吴雨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笑着道:“当初玉琴姐可是妖媚迷人,我在那时便被吸引住了,今天终是得偿夙愿。”

玉琴听出了吴雨的意思,对他甜甜一笑,继续把玉乳放在肉棒上,套弄得更加卖力,还不时伸出舌头在龟头舔弄。

吴雨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白虎和朱雀便是女子。白虎者,自然是阴阜无毛,阴处如山丘隆起,粉嫩光洁如馒头,阴唇内收紧密,阴道却如虎口噬人,极易吸出男子阴精。朱雀者正好相反,毛发繁盛,成雀翼状,阴唇外翻鲜红,宛如朱雀喙,阴道却是外紧内松,如玉壶一般,别有洞天。蜜穴内更是温热如火,让男子无法自拔。”

“玄武的龟头正好适合朱雀的内穴,所以玉琴姐你被吴贵吸引也属正常,何况你只是青鸾穴,自然会被玄武压制。”

玉琴一边娇笑着玩弄吴雨的肉棒,一边问道:“说了半天,你还没解释什么叫青鸾穴呢…”

吴雨此时扶起玉琴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一边吸食她的乳头,一边说道:“待我说完,可要让我一探青鸾穴的究竟了…”

玉琴浪笑说:“奴家早已望眼欲穿了…”

吴雨手握肉棒,在玉琴阴唇上摩擦着浪水,说道:“未及青龙而有龙状为蛟螭,未及白虎而有虎状为雪豹,未及玄武而有龟状为赑屃,未及朱雀而又凤状为青鸾。”

说完最后一个字,吴雨便把肉棒狠狠塞进玉琴的青鸾穴中。

引起玉琴一声娇呼,两人同时呻吟出来,看来是早已渴望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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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客栈。

两间相邻的天字号房在二层的最角落,柳儿和唐啸便分别在房间里面。

早已沐浴更衣过后的柳儿重新散发出妇人的风韵,经热水浸泡后,肌肤变得红润柔滑,吹弹可破。

头发简单地捆在脑后,一时也无心去盘一个复杂的发髻。

身上换上的是刚买的绸衣,荼白的外衫,艾绿的夏裙,玉手上还留着几条红痕,那是在逃避苍穹门徒是被林中树枝刮伤的。

脚上穿着一双锦黄绣花鞋,小巧可爱,即便已经年近三十,看起来还像一个豆蔻少女一般娇俏可人。

回忆着这个月的经历,柳儿也是百味交杂。

先是在金陵城遇到苍穹门的袭击,四散逃窜后,和唐啸度过了半个月的逃亡。

如今,再一次回到金陵,却不知何去何从。

正想着,忽然响起敲门声,来人必是唐啸了。

柳儿打开门,果然一身劲装的唐啸站在门口。

只见他身长八尺,虎背狼腰,原本的浓眉修剪了一番,端的是剑眉星目,相貌堂堂。

加之常年习武,一股彪悍勇武的气质便显露出来。

在苏州吴家时,柳儿接触的都是吴雨和吴风两位翩翩公子,这半个月来与唐啸一起,不知不觉竟有些倾慕于这样的江湖男儿,心中颇为可惜自己自幼跟随何若雪,无法像唐淡月这样,带着一个月下海棠的名号闯荡江湖。

柳儿把唐啸迎了进来,关上门问道:“刚刚你去城中打探消息,如何?”

唐啸从怀里取出一些水果和干粮,放在桌子上说道:“城里果然与我们想象的一般,已经没有了风声。只是偶尔还能遇见几个苍穹门徒,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口里说着大掌门之类。先吃点水果吧,稍后我与你再到明月楼看看。”

柳儿也缓缓坐下,说道:“明月楼?上次我们就是在那里遇到苍穹门人,如今再入虎穴,岂不危险?”

唐啸笑着道:“放心吧,上次是凑巧碰上苍穹门的大当家想吃桂花小元宵,才有那么多的苍穹门人聚集。如今早已风平浪静,何来危险?我打探到明月楼大掌柜是金陵城中消息最灵通,人脉最广的人,所以想求教一番。”

柳儿拿起一个梨,边吃边说道:“这些江湖上的事情,我不清楚,按你说的做吧。对了,你的伤好了没,用不用继续敷药?”

唐啸摸了摸肩胛处,感激地道:“全赖柳儿姐找来的白芨,已经不碍事了。那我们今晚便去明月楼,来,把前几日我教你那几招再演练一遍。”

这十几日被苍穹门人追捕,柳儿也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累赘。

为了不拖累唐啸,自己更是不愿意被苍穹门捉到,所以柳儿便让唐啸教自己一些入门的武功。

唐啸本就是唐家子弟,内功心法和招式套路都知道得不少。

唐家的家传心法自是不能外传,唐啸只好把一些适合女子的内功和粗浅的轻身之法教予柳儿。

却没想到柳儿虽然年近三十,筋骨已定,却是天赋极高。

短短半月,便把一式穿花手练得有模有样。

尽管柳儿的内力极为浅薄,只有唐啸为她传功的那点微末,但是在与唐啸对招的时候,已能坚持二三十招而不落下风,毕竟这式穿花手创自唐家一位女眷,本来便是为女子打造的。

只见唐啸和柳儿便在这小房间内摆开架势,唐啸二话不说便挥拳而出,柳儿轻轻转动玉臂,缠绕在唐啸的手腕和小臂上,以掌心之力拨开唐啸的拳头,并卸下唐啸的拳力。

两人如此来回了数十招,柳儿早已香汗淋漓,不停地后退,终于在疲惫之下,来不及抵挡,砂锅般的拳头在眼前放大,惊险地在她的粉颊前停下。

“不打了,累死了,每次都打不过你…”

柳儿一手拍开唐啸的拳头,娇嗔道。

唐啸苦笑:“柳儿姐,你不过才练了十天,要是这样便能打过我,我干脆自废武功算了…”

柳儿噗嗤一笑,鼻子皱了皱道:“你不是说我天赋好嘛,等我再练一个月,一定能打赢你。”

唐啸无奈摇头,接着问道:“那你的轻身提纵术又练得如何了?”

“这个啊,你来抓我看看啊…”

柳儿娇媚地挑衅道,说完便一个纵身从唐啸身边跳了过去。

唐啸没想到柳儿依靠着那一点内力,竟能把轻功练到这个程度,连忙转身去追。

柳儿围着桌子不断地绕圈,唐啸也只好一直尾随。

两人的风格也是有所不同,柳儿身轻如燕,而且极为吝用内力,每次只用脚尖一点便离地而去,和吴雨极为相似。

而唐啸则是一身雄厚的内功,脚脚到力地踩在地板上,如同一名使枪的武将,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柳儿忽然一停,转过身来,唐啸反应不及,几乎要扑在她身上。

柳儿连忙用手抵住唐啸,无奈唐啸过于壮硕,柳儿反而被他压在墙上。

唐啸轻喘着气,呼吸依旧平稳,似乎没有多少消耗,说道:“柳儿姐,轻功练得不错啊,怎么突然停下了?”

反观柳儿,却是呼吸粗重,极为费力,胸脯不停起伏。

两手抵在他的胸膛,骄傲地笑道:“嘻嘻,这是我晚上练习的成果。每晚你守夜的时候,最后总是撑不住要睡着,害我每次都要半夜醒来,无事可做,就练习轻功呗。”

此时,两人距离极为靠近,鼻息扑到对方脸上,才发现此刻的姿势极为暧昧。

柳儿忙拍了拍他的胸口道:“笨蛋,你差点压到我了,还不起来…”

唐啸一双眼被柳儿的娇羞完全吸引,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支起身子,让柳儿起来。

两人在逃亡之时便是相互了解得颇为熟络,每次柳儿为唐啸换药的时候,气氛都会变得暧昧,两人心中也是悄悄生出了一点情愫。

唐啸整了整衣服,不好再留在柳儿的房间,说道:“那我先回去休息了,今晚去明月楼时再唤你…”

柳儿低声答应了一句,便让唐啸离开了。

唐啸出门前,隐约听到一句“大笨蛋”,房门便被狠狠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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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楼。

吴雨的龟头刚刚把玉琴的阴唇分开,便觉得里面有一股温热感涌现。

吴雨屏住呼吸,慢慢感受龟菇上面的湿润。

肉棒缓缓淹没在充满黏液的玉门关,直到快要完全进入时,豁然开朗。

吴雨只感觉龟头进入到一个奇妙的地方,像是一个壶口形状,稳稳地把龟头的轮廓勾住,易进难出,内里不断分泌着津液。

而同样看着肉棒进入的玉琴,却感觉恰到好处。

吴雨的肉棒不似吴贵般粗大,也不同于之前遇到过的男人,看上去颇为秀气,却不想进入秘洞时,越来越粗,直到塞满整个下体。

两人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感觉,相拥片刻,嘴巴自然地靠在一起,缠绵地热吻起来,直到吴雨开始偷偷抽送,玉琴才呻吟着弓起纤腰迎合。

吴雨嘴巴贴在玉琴的嘴唇上,笑着道:“忘了告诉你,我也是一个成长中的蛟螭,之前和柳儿姐圆房的时候便发现了,只是到了金陵城才渐渐觉醒。”

吴雨今年才十七岁,未显异状也是正常,既然发现了自己是蛟螭,以后甚至可能成为青龙,自然不同于常人。

玉琴本以为吴雨会很快被自己吸出阴精,还打算稍稍放水,让他顺利过关。

其实这三层楼的三道题也只是一个形式,既然唐申让吴雨掌管金陵之事,司明月等自然会配合。

如今玉琴也无暇去想这些,只感到小腹内如有一条小龙在不断地向花心挺去。

虽然自己的花心藏在里头,迄今为止也只有两个男人触碰到过,今天吴雨看来要成为第三人了。

吴雨一边缓缓抽插,玉琴极有经验地把雪白的双腿夹在他腰间,香臀一扭一挺地配合起来。

玉足上面留着薄薄的指甲,轻轻刮着吴雨的腿关节,那里是男人敏感的地方,玉琴既然知道了吴雨是蛟螭,便要使出全部实力。

一只手覆盖上跳动的雪乳,躺在床上的玉琴此时用一个极为诱人姿势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姿。

一手向后压在床上,以支撑自己的蜂腰挺送,一手搂着吴雨的脖子,向他炫耀着白花花的乳肉。

平躺下来的高峰变成圆盘,不断地晃动,吴雨一边揉捏着,一边低下头,含住一颗鲜红的乳珠。

“噢…你好会吸,再重一点…”

玉琴下巴抵在吴雨的头上,一手压着他的后脑,任由他糟蹋自己洁白无瑕的乳峰。

“玉琴姐,你里面…像镯子一般,箍得好紧…”

吴雨喘息着道。

玉琴摇着圆臀,娇笑道:“那你可要小心点了,别成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吴雨似乎被玉琴所激,跪直了身子,两手掐着玉琴的腰肢,把她整个下体提离床板,便狠狠地抽插起来。

玉琴看着他的蛟螭不断进出着自己的青鸾,毛发变得散乱,阴阜上满是自己的淫水,青鸾变成落水麻雀,极为狼狈,又极为淫靡。

蛟螭越见粗壮,马眼处的两片肉凸起,像是龙角一般,渐渐触碰到玉琴的花心,一点点地撞上去,直到整个肉棒都陷进小穴内,龙首终于狠狠地咬在花心嫩肉上。

“啊…你撞到了,撞到我的花心了…好麻喔喔喔,还在撞…”

玉琴花心被攻下,霎时变了表情,眼神痴迷,小嘴微张,不知是享受还是折磨。

“你好狠,撞那么重…噢噢花心被你采去了,满意了吧…小坏蛋,轻点…”

玉琴咬唇娇嗔着,两手拉着吴雨的手臂,把自己悬吊在空中,双眼直盯着肉棒被收入自己的青鸾穴,只觉得比起刚插入时,这肉棒竟是粗大了不少。

忽然,吴雨一个翻身,倒卧在床上,变成了观音坐莲式。

只听吴雨道:“好姐姐,我累了,你来吧…”

玉琴来不及反应,狠狠地坐在吴雨的小腹上,肉棒便第一次完整地捅进自己的下身,只觉得龟头和里头嫩肉的地方都变形了,压在一起,无法分开。

“啊啊啊我不行了…你要死啊,这么突然,捅死人…”

玉琴似乎真的有点生气,早已醒来的蛟螭带着凶性猛然插入,却是会让女人感到不适。

吴雨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嘛,下次注意…”

玉琴也没有太过责怪他,白了他一眼,便慢慢扭动腰部,开始反攻,压制蛟螭。

一出龙凤斗正在上演。

玉琴两手撑在吴雨的胸前,扩张的阴唇如同骄傲的凤凰,调戏着身下的蛟龙。

不断地把龟头送到不同的地方,却偏偏不让他碰到自己的子宫。

玉琴喘息着挑逗道:“小坏蛋,再给我狠啊…”

吴雨不敢被压制,企图向上耸动反击,玉琴却支起身子,吐出肉棒。

来回数次,吴雨也无力再顶着玉琴抽插,只好任由摆布。

玉琴见吴雨服软,满意地笑着,伏下玉体把倒吊的玉乳送到他嘴边。

如同喂奶一般,吴雨饥渴地吮吸起来。

翘臀盘着小腹,不断摩擦,一会儿便把床单沾湿。

玉琴躺在吴雨身上撒娇道:“我也累了,换你来…”

吴雨起身,把玉琴摆成跪姿。

玉琴配合地翘起香臀,一手拉着床帘,向后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道:“决定胜负的时间到了,来干我吧…”

说罢,还用臀肉摩擦着吴雨的肉棒,另一只手狠狠抚弄自己的酥胸。

吴雨再也忍受不住,肉棒再一次深入到花心处,同时把大拇指也捅进了她的菊眼。

“哦…小坏蛋你耍赖…不许碰我的屁眼…”

玉琴娇嗔着,声音里满是享受。

吴雨开始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进出蜜穴,憋着一口气要把玉琴这只鸾鸟折服。

玉琴似乎也感受到了,浪笑道:“大掌门,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再捅深一点嘛…噢噢噢好,好深,好里面…再来几下我就要认输了…”

嘴上这样说,身体却狠狠向后扭动着,几乎要把吴雨抛下床。

两人如同骑士和野马一般,把整张床都晃动起来。

吴雨开始热烈地喘息,胸膛向后弯曲,整个身子成弓形,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紧咬的银牙挤出一句话:“玉琴姐,要射了…”

玉琴高傲地抬起头,像只雪白的天鹅,肌肤变得红润起来,带着快乐的哭喊高声道:“啊啊啊好粗,越来越粗了,塞满了…坏死了,又撞到人家的花心,忍不住了,先丢给你了…”

不再坚持,玉琴全身开始颤抖,让小穴深处的快感传动到灵魂。

吴雨只觉得蜜穴内变得极为灼热,一股岩浆般的浪潮从里面涌出来,拍打在龟头上。

他狠狠地顶送几下,也忍不住射出了同样灼热的精液。

稍稍赢了玉琴几个呼吸的时间。

玉琴的香臀抽搐着,俯卧在床上,不愿意再动。

吴雨压在她玉背上,和她轻轻接着吻,舌头舔吸着她流出的唾液。

“好舒服,爽死人了…下次一定要赢你,小坏蛋…”

玉琴眯着媚眼,似乎很喜欢“小坏蛋”这个称呼。

吴雨却神奇地再一次生龙活虎起来,调笑道:“随时候加,不过…既然都完成考验,那就再来一次吧…”

没有脱离的肉棒又一次活动起来。

“哦你好硬啊,比刚才更硬…真是一条色龙,坏死了…”

“要插就插深点,插一半急死人了…”

“唔玉琴姐,你好紧…”

“我不是紧,是浪…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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