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乱七八糟和纠缠不清的存在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用我最大的声音吼了起来。

“不可能!他不可能死!”

星见一边大哭一边对我也吼了起来。

“他骗我!他骗我认输!然后自己却没出来!他自己一个人去打决赛,然后输掉了!他那种人绝对不会认输的!比赛结束以后他也再也没出现!他肯定是死了!他不可能还活着!”

我被她第一句话吓得心脏差点儿跳出来,但是在听完星见后面的话以后就冷静了很多。

“没看到尸体就不能说他死了!你怎么这么糊涂?因为觉得他死了就把自己扔到这种地方作践自己?”

之前的猜测大概是错的,也许是星见内心巨大的痛苦让她自愿跑到这种地方来进行自我惩罚吧?

“我不是那种女人!”星见一边哭的梨花带雨一边大骂道,“我伤太重,出来以后昏倒了。有人用迷药把我催眠,然后卖到了这种地方。这里的人以为我是自愿的……不过也对……我觉得死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你他妈就是个糊涂蛋!你觉得梅尔菲斯会是那种为了一个什么冠军就去送死的蠢货?他还有必须要知道的事情,还有必须要见的人,如果你认为他会因为那种脑袋发热的原因就去死的话只能说你太傻了!”

星见红肿着眼睛看着我,慢慢不再哭,只是身体的哽咽很难立刻就止住。

“那……那他……为什么不联系我……”

“鬼知道!也许是因为受了伤所以躲起来了!你怎么连他这点都不了解,那混蛋死要面子,怎么可能让你看见他狼狈的模样!”

星见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慢慢接受了我的解释,但是两分钟以后又哭了,

这回是委屈的哭。

“……我……我好痛……”她捂着小腹呜咽道。

我哼了一声,然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先去把自己弄干净吧。”

星见带着一身衣服进了厕所,我却再也没见到她出来。

也许是因为羞于见我,她把自己弄干净以后就从通风管之类的地方跑掉了。

她应该急着去寻找梅尔菲斯的下落,我只希望她不会再被身上的伤拖累。

果是全盛状态的星见,我想没人能抓住她。

但刚开始我发现她独自逃掉之后,气的半天说不出话。

本来有很多事情想和她沟通一下,而这家伙却一声不吭的丢下了我。

我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虽然气消了之后就可以明白那并不是星见的本意。

我坐在被粉红色床单笼罩的床上,忍不住想起了撒拉弗对我说的那句话。

难道他指的是梅尔菲斯没死?

但我清晰地记得他所说的是英语的“她”而不是“他”,所以撒拉弗所说的肯定和梅尔菲斯无关。

况且,撒拉弗还让我给梅尔菲斯带一句话,我本能的觉得既然他拥有那种能把一切都捏在手里的自信,又怎么可能让我去传话给一个死人呢?

自从我第一次见到星见开始,这个家伙一直都是以一种高高在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姿态……我清楚地记得她杀掉游莹之时那种干脆和冷酷。

但当她不得不和梅尔菲斯扯上关系的时候,那些足以保护她自己东西就会脆的像玻璃纸一样。

人的弱点会在某一个奇点被无限放大,然后变成毁灭自己的引子。

星见是如此,但她碰见了我……我只希望当我和她落入相同处境的时候,自己也能够像她这么幸运碰到能够帮我的人。

并不是说我觉得自己于星见有什么恩情,我认为星见本来也就没有希望谁来帮她。

而梅尔菲斯对星见只是单纯的索取身体上的愉悦而已。

星见死了,他可以在她忌日的当晚就去找另外一个床伴,因此我也不是为了梅尔菲斯去做这些。

我只是没办法留下曾经的同伴在这种地方堕落下去。

也许这算是某种多管闲事,但不让我管的话大概在剩下的时间里我会一直后悔没有这么做。

我去卫生间又确认了一下,看来这女人是真的跑了。

既然老天爷不让我再想那些复杂的正经事,那干脆就继续享用这个夜晚吧。

我重新走出了这个房间,在迷幻的音乐声中融进了派对的人群中。

********************

一瓶一瓶的酒被我喝了下去,之前和保罗一起弄进胃里的酒精也开始发挥积极的作用。

脑袋有些感到有些沉了,但是身体却又被周围淫靡的气氛搞的血液发热。

白花花的肉体在目光所及的所有地方兴奋的相互交合着,摆出了很多我甚至都没有用过的体位。

我靠着走临近走廊的墙上,握着酒瓶,看着他们,性欲开始慢慢上升,却越来越发的冷静和清醒……这在喝了这么多酒以后显得非常的不正常。

头顶的霓虹灯管闪过一道紫光,在拥挤的看客中间,距离我大概四五米的地方,我看到了挽歌。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用手捂住了额头,又捏了捏眉心,这种幻觉让人发疯。

当我再次看去的时候,挽歌又变成了Fey。

我觉得潜伏在冰冷意识下,蠢蠢欲动的绝望和悲伤借着酒精似乎要喷发出来了。

转过身,努力控制着胸口的起伏,然后用头用力撞了两下墙壁。

不要再变成阿纱嘉,否则我就真的要疯了,心里有个声音大声叫喊着。

强忍着身体的颤抖,我扔下还没喝完的酒瓶在地上,然后深深呼吸了两次,重新转回身来看向那边。

那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女孩,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和神经开始缓缓放松。

平静下来以后,我开始欣赏她的容颜——没有不这么做的理由不算长的直发大概刚过肩膀,斜披在左边,在灯光下映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芒,那头发的颜色应该是黑色。

但似乎她并不是龙族也并不是光族,因为那双瞳孔的颜色不是黑,而是带着一点金亮的琥珀色……眼睛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傻气,说不清楚是因为天真幼稚还是心性纯洁的缘故,不过我想如果真的心性纯洁就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脸颊细细的,尖下巴,肤色的光洁无瑕配合她的脸型和眼神让我忍不住联想到了懵懂可爱的幼年雪鼬。

不过要说雪鼬的话可不会有她嘴角眉梢的那种媚色的乖戾。

她也许比阿纱嘉要高一点点,但肩膀很瘦。

因为人群的关系,我没办法看到她的身材。

不过老实说,我其实有点儿好奇。

“哈……这都可以?”我听到她在那边咧着嘴发出嘶嘶啧啧的评论。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男人站在那儿,把女人头朝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含弄,自己则抱住女人的两条腿扛在肩上,舔着中间的蜜缝。

女孩饶有兴致的看着,脸颊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性奋。

她周围的男人们几乎没有一个注意到她,他们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交合表演。

如果不是这样,我怀疑这群人在看到女孩的第一个瞬间就会把她按在地上轮暴掉,我相信她的姿色绝对能起到那个效果。

女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然后把目光向我这边看过来。

我没有挪开自己的目光,只是就这么毫不含蓄的和她对视起来。

她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嘴角好像翘了一下。

灯光很昏暗,我没有看清楚。

接着,我注意到会场入口处的方向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骚动。

女孩立刻回头看去,有几个看上去完全不像客人的家伙挤进了大厅,和她的目光相互对上了那么一下。

“操……”看上去文静又淑雅的女孩嘴里爆出了一个清清楚楚的脏字,然后转身向走廊里面的方向快步挪了过去。

那几个家伙在看到她的时候也立刻小心翼翼的分开人群向这边靠了过来。

那三个家伙看上去在尽力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是如果像我这样自己观察他们的话,一股子急切到不行的尽头就毫无保留的流露了出来。

走廊里头就是给客人准备的私人性服务空间了,加上这里连接大厅的部分,下面还有整整的一层。

里面通道和房间分布的乱七八糟的,刚才我从那个房间试图回到大厅的时候就费了半天劲。

看着女孩甩着收腰短裙小跑着钻进走廊里头,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然后向旁边吧台的侍者要了另外一瓶酒。

人们总是在重复着无聊的故事……

如果是以前,我觉得自己会对那个女孩相当有兴趣,也许会跟过去管管闲事儿,也许会帮帮她。

可是现在我很清楚,除了阿纱嘉我的思绪里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我不可以让自己再一遍遍假设Fey如果真的活着该怎么办。

我做了错事,失去了Fey,那已经是没办法改变的事情了,至少凭我已经无法继续改变命运注定要发生的事情。

我不能再错了,为了还可以重新揽回阿纱嘉。

一边喝着手里的酒,我擡脚向走廊里挪步。

庆幸的是,我的脚步还算稳健,糟糕的是,我一边走一边意识到自己已经忘记了该怎么回到已经开好的房间里。

走廊还算宽敞,两边的角落里经常能看到已经来不及回到房间就已经性欲大开的男男女女。

他们旁若无人的发出令人遐想的呻吟声,任凭自己的体液进行着没有保留的交换。

这些人们已经被大厅里的表演和游戏感染了,丝毫不在乎周围还有其他人。

事实上,除了我之外周围的人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注意其他人,从这个层面来讲,我看起来大概非常可怜——我这样自嘲道。

又走了一会,险些被一个跪着给伴侣口交的女人给绊倒,好不容易绕回了自己房间所在的那条甬道里。

在我刚刚感到有些欣慰的时候,一个人迎头就撞到了我身上。

肚子被撞到了,胃里的东西一阵疯狂的翻江倒海,我俯下身子在墙角吐了一地。

太他妈丢脸了,我的火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也许和酒精也有关系,不能动用武力的规矩被我扔到了脑后,拳头上聚了一大股能量就要动手。

不过拳头没有完全擡起来就垂了下去,因为撞到我的那个家伙正捂着鼻子蹲在地上。

倒是非常巧,正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孩。

女孩站起来似乎要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口。

她神情有些恍惚,眼睛里的迷雾更甚。

女孩看着我愣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了一个诱人的笑容。

我没有打女人的习惯,而且那个笑容实在是让人提不起气。

我眯着眼睛瞥了她一会儿,然后就打算离开。

可是她直接把衣服给脱了,还有裙子。

一对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嫩乳在我眼前一晃而过,女孩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上衣翻了个个,重新穿在了身上,裙子也是。

她这套衣服里外的颜色并不一样,所以女孩换过以后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感觉。

“这是作为道歉的礼物哦。”女孩一边擡眼看着我笑,一边跪了下去,缓缓地去拉我的裤子拉链。

她另一只手拢在我的腰上,将我向她拉近。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当一个如此动人的女孩在对你做出这种大胆举动的时候,我想没人会拒绝。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的那一头,之前追她的那三个家伙出现了。

领头的那个和我一样,被拐角处那个正在口舌服务的女人给绊了一下。

那女人忍不住吐出口里的东西大骂起来,惹得我扭头看去。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试到自己的肉棒从裤子里跳了出来。

低头去看,女孩正愣愣的看着被自己解放出来的可怕武器。

不过她只愣了一会会,然后就用手抓住了我的要害开始揉弄。

由于之前在大厅里受到了刺激,所以肉棒现在处于一个待命的半硬状态。

本来,如果让一个女孩的小手轻轻抓着,它绝对会整装待发起来。

可是这女孩的动作又生涩又僵硬,根本就没有一点儿舒服的感觉。

她擡眼对我露出春意盎然的柔软笑容,眼角挪过我的身侧向那边的三个家伙看过去。

我一瞬间就明白了。

她为了躲避那三个家伙所以才换了衣服,然后利用我的身体给她打掩护,试图蒙混过去。

我之前在大厅里对她漠不在意的眼神也许就是她想要利用我的原因:在她看来我似乎对她的姿色没有太大兴趣。

她的笑容相当逼真,像足了浴火缠身的少女。

可是那只拢住肉棒的小手却出卖了她,那只手在微微发抖,厌恶性的发抖。

利用我?

可以。

不过你也要付得起那个价钱。

我冷冷的看着她,然后按住了她的手。

“很性急啊?老实一点儿的话,可以多给你一点甜头尝尝哦。”女孩笑着看我,说着极具诱惑力的话语。

她的定力很好,也非常擅长洞察别人的心理。

一般人如果听到这种话,肯定会乖乖听她的话。

如果我没有从一开始就目睹事情全部的话,根本就看不穿她的本意。

可是我按住她的手并不是因为我“性急”,而是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敢反抗。

所以我的手捏住她下巴的时候,女孩眼里那种毫无破绽的娇媚开始褪色了。

一点点惊慌和恐惧从琥珀色的瞳孔里一闪而过,努力保持着从容和淡定的女孩有点儿不安了。

“捏痛我的话,接下来的游戏你就一个人玩吧。”她故意露出了对我动作极度不满的娇蛮样子,期望我收手。

我甚至能从她自如的神情中读到女孩内心深处极度的紧张和等待审判的不安……不,她觉得自己的话绝对会起作用,她的自如就来自她对自己策略一贯的自信。

我对她摇了摇头,微微低下身子,用冷冰冰的声音轻轻说:“很可惜,你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女孩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想继续的说些什么,可是我已经强行捏开了女孩的嘴,然后将肉棒整个插了进去。

女孩发出的一声惊叫被堵在了填的满满的咽喉里面,她全身猛地一抖,几乎要跳起来。

我插得非常深,女孩不住的干呕着,呕的眼泪流了满脸。

一双小手本能的想要将我用力推开,可是却僵在了我的腰上。

她似乎想起来了,如果就这么把我推开的话,她整个人就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之下了。

我拨开散在她面颊上的头发,女孩被逼无奈的含着我的肉棒,擡着头用带着泪水的怨毒目光狠狠盯着我,然后在我开始抽插的时候皱起眉头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小小的口腔又暖又湿,娇嫩柔软的舌头铺在肉棒下面,因为痉挛的缘故不时上擡,仿佛在给肉棒按摩。

这笔交易,目前为止非常划算。

巨大的肉棒在小嘴里肆虐着,不时的在女孩的脸颊上戳出一个令人羞耻的凸起。

女孩美丽的脸颊整个都因为苦闷而扭曲了,口水被搅的流出了唇角,顺着脖颈一直沾湿到挺挺的胸脯上。

那三个人从我的背后经过,其中一个似乎想要仔细看一下我们,但却因为我之前吐在墙角的呕吐物而却步了。

我倒是很清楚的明白,就算没有那个,他们也不可能仔细看给我进行胯下服务的人到底是谁。

因为人们就是如此,在道德的素养驱使下,会本能的拒绝观看别人的交合——道理很简单,你做爱的时候也不喜欢别人看你,这都是相互的。

“用舌头。”我低头对她说。

女孩重新将目光擡起来,露出惊异而愤恨的神情,似乎在说:“绝对不可能这么做!”

“如果在他们离开之前我还没能射到你嘴里,我会很扫兴的。”我继续说。

女孩委屈的不行,眼神瞬间变成了温润如玉和令人无比神伤的乞求。

任何男人只要看到那个目光都绝对会心软,除非是像我这样知道她的演技有多好。

“是么?那就算了。”我淡淡的说着,然后挪开身体准备将肉棒从女孩嘴里抽出来。

女孩吓的瞪大了眼睛,身子连忙跟着我往前挪,拼命不让口里的巨物出来。

那三个人似乎听到什么响动,回头来看。

女孩扑倒我身上,最大限度的将脸埋在我的胯下不让他们看见自己。

她做到了,不过我巨大的东西也被她整个连根吞到了喉咙最深处。

阳具根部大量淫靡的毛发罩住了她的脸颊,衬托之下女孩竟然多出了一种被玷污的圣洁感。

她被噎的直翻白眼,鼻水都流了出来,可是却不敢松开。

与此同时,那枚倔强的小舌头也开始动了。

没有什么技巧,就只是来回在阴茎根部蹭着,不过也是很难得的享受。

我捧着她的小脸,用拇指揩掉面颊上的涕水,然后在那三个人消失于走廊尽头的时候将肉棒拔了出来。

有一点小小的不忍心,当我看着女孩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的那个时候。

她剧烈喘息着,全身都在发抖,脸红的要命,眼睛里的迷雾也更重了。

去抓她的手腕想把她拉起来,却发现她全身软的像团泥。

这非常不正常。就算刚才弄得她有些窒息,也不会是这么严重。

我想起来,她这样子我见过,尤其是这种眼神。

曾经和夏希在Rayout的仓库里,那丫头被撒了一身春药的时候就是这种迷雾一样的眼神。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女孩也被下过药了。

下身还在坚挺着,我觉得身体没能发泄出去的热流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把你放在这里便宜了别人,不如继续履行一下你没能完成的交易。

我这么想着,脑子被酒精烧的开始剧痛,抓起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向房间里面走去。

“……放开……”女孩迷迷糊糊的对我说,软绵绵的挣扎着。

我把她扔在床上,把她嘴角上沾着的阴毛擦走,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女孩挣扎着爬起来,却又撞到了我身上。

她吐息火热,淫药的威力开始展现无遗,胳膊拢在我身上没有再放开。

她一边用牙咬着我的脖子,一边亲吻,同时喉咙深处却在轻轻咕囔着什么东西。

“……别开玩笑了……在这种地方……和这种人……”

似乎相当不情愿,但她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愧是性交派对提供的房间,里面所有器具一应俱全。

我在酒精的熏陶下也是头晕目眩,为了避免意外,我用一个项圈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又将项圈拷在了床头上。

女孩试图反抗,当然那是不可能成功的。

当她像狗一样被我铐好以后,自尊心和屈辱感终于从淫药的控制中夺回了一点儿理智。

“不要……我不要这样……放了我!”女孩用手胡乱抓着脖子上的项圈,想要把它弄掉。

我撕开了她的内裤,然后掀起她的舞裙,压在了她身上,并扣住了她挣扎的双手。

肉棒探过去的时候女孩开始大叫,可是她腿间已经湿成了一片湖泊,龟头没费任何力气就滑到了小阴唇的包围里,然后被紧致的蜜道口挤住而不得前行。

我伏在她的背上,扯烂她的衣服,舔着她的后背。

她在骂着什么,然后是求饶,那都没有任何作用。

我开始用力进入,用力揉捏,将她压在身下,冲的她胡乱叫喊,撞的脖子上的链子咔咔作响。

我听见自己在粗重的喘息,而女孩痛的在哭,仿佛只是一瞬间之后,那哭声已经变成了含蓄的愉悦呻吟,接着又是漫长到时间尽头的虚空,我听见她哀哀直叫,叫的精疲力尽。

然后我听见自己在哭,在喊着谁的名字,心冷的快要碎掉。

可是有一团非常温暖的东西就在不远处,我紧紧的抱着那团温暖,身体疯狂的索取着什么,以全部力气想要占领她。

最后,我仿佛刺破了那团温暖的东西,汹涌的暖流淹没了我,接着是我的决堤。

两团温暖的东西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在意识沉入到黑暗中之前,我觉得似乎得到了无尽的幸福。

虽然那是虚假的幸福感,而且只有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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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了,然后是剧烈的头痛。宿醉的感觉真是非常差劲。

脑袋一片空白,我眯着眼睛看向天花板。

应该是天亮了,室内原本腻腻的红光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简单的白色,以此来提醒着客人们现在的时间。

我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抽泣,就仅仅是一声而已,而且细微的难以察觉。

好像昨天晚上发生了一大堆事情,我的记忆开始慢慢苏醒。

扭头看去,女孩远远躺在床的另一边,她已经自己把项圈和链子解了下来,恢复了行动能力。

此时此刻,女孩正将左臂放在脸上挡着自己的眼睛,似乎在藏匿眼泪。

而她的另一只手上,捏着一把餐刀。

我浑身酥麻了一下,不过随即就恢复了平静。

如果她要杀我的话,早就那么干了,我也没可能像现在这样醒过来。

我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在床头翻弄着,并如我所愿找到了一盒烟。

很久没抽了,不过既然我可以把自己的颈动脉暴露在别人的餐刀下面安然睡去,抽根烟也不算什么了吧。

而且老实说,昨天晚上那场疯狂的做爱实在是相当尽兴,烟可以作为那场欢愉完美的收尾。

这种旖旎的正餐我已经很久没尝过了,上一次还是与夏希在小树林里的时候……

听到我起身的声音,我能明显感觉女孩轻轻颤了一下,呼吸都变得小声了很多。

我用余光看着她,那家伙垂在床边的拿刀的手正小心翼翼的把餐刀往地上放去。

看着她粉红色的脖颈和被我扯得破破烂烂,隐约露出大片肌肤的衣服,我觉得下面又开始硬了。

我向她靠过去。

女孩舒缓的呼吸着,一动不动,假装睡着。

也许她本意并不是装睡,我能想象得到,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只有装睡的人才永远没办法叫醒,你准备躺到什么时候?”我向她吐出一口烟。

女孩呼吸一滞,然后叹了口气,将胳膊从脸上拿了下来,琥珀色的大眼睛红肿的厉害。

“嘿嘿,你真厉害哦,装睡都能被你发现……”女孩笑嘻嘻的看着我。

又在演戏,难道你不知道你脸上的泪痕和沙哑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你么?

我心想。

“既然醒了,那就继续吧?”我用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向自己拉过来。

“什么……啊!不……那个……”女孩先是一愣,然后开始努力隐藏自己的惊慌。

一只手去捂小腹,而另一只手则抓住了我的手腕。

床单上有血,我皱起了眉头。

“你昨晚是第一次?”

女孩眉头一颤,委屈的神色在瞬间闪了过去,却在半秒之内就变成了媚意。

“开玩笑,只是恰好来『那个』了而已。你可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我这几天不能做那个的。”她嬉笑道。

平心而论,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哪一句话是在演戏,这个女孩让人捉摸不透。

我不想杀了她,所以也不想再做出让她重新意欲杀我的事情。

于是我松开揽她肩膀的手,然后俯身从衣服里取出了一个钱袋。

“一千金币,应该值这个价钱,走吧。”我将钱袋扔给她,就算是相当出色的妓女通常要价也不会高过五百金币。

女孩看着钱袋愣了,然后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对我抛了个媚眼,拢了拢头发,又将衣服整理到能够出门的程度。

做完这一切之后,女孩伸手微微颤抖着拿起钱袋,下床,向门外走去。

我坐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女孩伸手去开门的时候停在了那里,颤抖也停止了。

我听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那家伙突然转过身来,之前伪装的媚笑、优柔都不见了,她一把将钱袋向我的脸砸了过来,还好我早有准备躲了过去。

“你你你!竟然把我当做妓女!混蛋!”

我笑了,“继续演?怎么不演了?”

女孩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声咆哮,扑过来猛地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看着她凶巴巴的脸忍不住继续笑着,翻身把她压在身底下。

大概嗓子因为昨晚过于激烈的运动被伤到了,她发出沙哑的尖叫,用尽全身力气将我从她身上蹬开,气喘吁吁的重新占领了制高点。

我没有再和她拼力气,因为那真的没有什么意义,看着她恶狠狠想要报复的样子我只觉得相当可爱。

“你这是想干什么?”我戏谑的问。

女孩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足勇气大叫起来,“强奸你!”

晨勃的肉棒被她狠狠地吞进了湿哒哒的小花园,顶得她银牙乱颤。

可是这家伙却忍着痛胀使劲摇起了纤细的腰部,箍的我又痛又爽。

我伸手攀上她的胸部,乳鸽一样的娇乳软的如同刚刚凝固的牛奶。

女孩脸颊绯红,咬着下唇,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凶恶的按在床上不让我摸她。

她被我折腾的早就没力气了,我如果要反抗实在是非常简单。

可是现在的情形我觉得相当有趣而且舒爽,便任凭她做去吧。

早晨刚起来的缘故,持久力真的很差。

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她已经累得不行

了,可是我也到了喷射的边缘。

我用腰往她里面顶,女孩本来只含下了三分之二的肉棒开始全部进入娇柔细密的花径,她忍不住发出哀叫,用手撑住我的胸口把向上躲着我的反击。

“唔啊……烫烫烫……嗯嗯嗯!”

在我喷发的时候,女孩连连娇叫,小腹抽筋一般痉挛着。

平息下来后,她的手臂撑在我胸膛上哆嗦的非常厉害,刚才强行压制我所付出的力气几乎就是她的全部了。

我坐起来,一边用手指抚摸她汗啧啧的脊背,一边用牙齿和舌头挑逗着她的蓓蕾。

刚刚被她强奸过,现在可要轮到我了。

女孩被我咬的水如泉涌,阴道一个劲儿的收缩。

得到鼓励的肉棒慢慢苏醒,

我搂紧她的腰,重新发动攻势。

“你还来?房事太频繁对身体不好!”女孩发出无可奈何的求饶声,不过为什么总感觉她说的话都相当可笑呢?

不过当我正式启动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功夫说话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就是她所能发出的唯一声音。

她咬着一根手指头,眯着眼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和我针锋相对的反抗,只能哑哑叫着承受我的抽插,全身都是晶莹的汗珠。

在普通的炽光灯照耀下,她皮肤的雪白才真正让我有了直观的认识。

弹性真好……无论是皮肤还是下面的小穴……

当我用肉棒抵住她的宫口开始研磨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挺了起来,小小的脚趾与脚背一起紧紧绷成了一条弧线,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泄身泄的一塌糊涂。

我放下瘫软如泥的女孩,拔出肉棒,将混合了各种体液的阴茎塞到她的小口里。

失神的女孩似乎还有一点点的本能,小舌头胡乱动了几下,让我成功的爆在了她的小口里。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真正达成了最早的那个交易吧,我心里发笑。

我捂住她的嘴巴,憋的她重新睁开眼睛。

大眼睛闪烁着惊疑的色彩,不明白我的意思。

将手指探到她嘴里,连同精液一起搅动着她的舌头。

又热又滑,加上她脸上一点点屈辱和羞涩,真是一盘难得的餐后甜点。

床上尤物……而且是极品尤物……我只能这么说。

无论前菜、正餐还是餐后甜点都是一等一的美味,只是就其本身而言似乎欠着一些成熟,也就是火候。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吻过她,虽然很想品尝她的小舌,但我很清楚这只是一场性宴而没有任何爱意可言。

女孩如我所愿把我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我这才将手指拿了出来。

也有些精疲力尽了,我和她并排躺在床上,一起看着天花板。

她在拽我的胳膊。

“干什么?”我头也不转的问。

“你就不能抱我会儿!我冷!”女孩皱着眉头责备道。

我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将她抱过来,让她靠着我。

“你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奇怪么?别忘了你可是强奸犯。”我对她说。

“你怎么不说昨天晚上你强奸我呢!”

“那只是一场交易。我替你藏过了那些人,你就得付我要的价钱。”

“趁人之危……”

“那也是你自己选的。”

我和她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感觉非常微妙。

“Fey是谁?”她突然问。

我全身一颤,扭过头看她:“你说什么?”

“Fey。昨天晚上你一边弄我一边叫她的名字来着,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忠诚的情人哈。”她半开玩笑的说着。

我沉默了,因为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

“我和她谁床上功夫好?”女孩又笑着问,我不知道她这个笑的真实成分有多少。

“我和她是有感情的。”

“哎哟哟……”女孩似乎想调侃我两句,但是在故作夸张的发出了感叹声之后她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想她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尽管她一直都伶牙俐齿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她看到我不说话,于是又问。

“怎么?非要知道夺走你第一次的男人的名字么?”我问。

“我才不是第一次,你别自作多情了!哈!哈!哈!”她故作夸张的大笑几声。

我对她的笑声嗤之以鼻。

“快说!不然我杀了你。”她晃着我的胳膊。

“贪狼。”我妥协了。

“我叫初邪!”女孩在得到我名字以后说。

“我对你的名字没兴趣。”我说道。

“别这么伤人行不行?”

初邪哼了一声,然后仔细思考起什么来,“贪狼……好像有点儿耳熟。”

“我是通缉犯。”我毫不掩饰的说。

“哦哦!对!好像是!最近价钱超高的那个。你强奸了什么人?”

我哭笑不得,“我的赏金是一千万!”

还没等我说后半句“这么高的赏金怎么可能是强奸犯能有的”的时候,初邪就打断了我的话。

“一千万?你强奸了多少人!”

我终于意识到她是在戏弄我了,所以直直的看着她不再说话。

小把戏落空,初邪嘿嘿嘿笑了。

她爬起身,对着墙上的大镜子照了照自己。

“又被你撕的乱七八糟,给我弄身衣服。”

我枕着胳膊看她,“自己的事儿不要麻烦别人。”

“哎呀你快点去!我这样子怎么出门啊!”她倒是一副和我不见外的样子。

我无奈的起床,穿衣服。

就在我提裤子的时候,一把餐刀横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给浸湿了。

“咔嚓!”初邪用刀在我脖子上狠狠拉了一下,“一千万是我的了!”

不过她用的是刀背……所以我还活着。

我转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看她。

她不为所动,毫不躲闪的擡头和我目光相对。

“这是要给你点儿警告!警惕性差得要命,你。”

我甩开她的手,心里的后怕渐渐褪去,但心情却变得非常差。

她说的没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她丧失警惕。

初邪的演技简直是专家级的,虽然我知道她就是在演,但这女孩创造出的气氛却在不知不觉中依旧让我陷到了里面,这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放心了吧?刚才能杀你的,但是没做,所以你以后也不用担心我会杀你啦!”女孩得意洋洋的说。

“以后?”我皱着眉头冷冰冰的看她。

“怎么啦?”初邪歪着头看我,露出不明白我问题的样子。

她到底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算?

为什么她会说出“以后”之类的话?

她以为我会让她和我同行么?

简直太可笑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你会有什么『以后』?被我破处所以缠上我了?”我故意用粗俗鄙陋的语言来刺激她。

“都告诉你我不是啦,都已经有过四个男人了,每一个床上功夫都比你厉害好几倍。”初邪哼哼冷笑着。

“是么?那都用的什么姿势?”我不依不饶的质问她。

“姿势?呃……就是咱们俩那个的姿势!”女孩从容冷静的样子毫无破绽。

“昨天晚上上那种?”我立刻追问。

“对、对啊。”女孩连忙回答。

“看来你还真的很喜欢被人用链子拴着做爱。”我毫不留情的说。

初邪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改口,“不是!我是说,那个,今天早晨的那个姿势!”

看着她嫣红着脸嚷嚷着令人害羞的话,我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天真还是性格乖僻。

我叹了口气,出去让侍者给弄来一套女士的衣服。

这个地方的服务真是没的说,早就考虑到这种事情了一样,侍者直接在就近的柜台后面的衣橱里给我取了一套干净优雅的服装,而且还是免费的。

回到房间,初邪正在卫生间盥洗。

我推门走进去,“衣服给你放在架子上。”

初邪正在淋浴,她“哇”的惊叫一声,匆忙拉上浴池边的帘子,然后从后面露出脑袋。

“你怎么说进来就进来!”

我歪着嘴没说话,而是指了指她拉着的帘子。

情趣场所的浴帘……是透明的。

初邪发出一声哀叫,捂着自己的身体蹲了下去,“你滚出去滚出去!”

我却把衣服一脱,迈进了宽敞的浴池之中。

初邪蹲在那儿,一团雪白,让我又有了感觉。

“你不是吧?这么欲求不满?”初邪带着哭腔质问道。

“因为我不如你前面那四个男人厉害,所以才想更努力一点。”我说道。

初邪把脸埋在膝盖里面,用力晃着肩膀。

“我认输!你最厉害!这总行了吧!”

我擡手给她顺了一下头发,贴在肩膀上湿漉漉的秀发被我捧在手里,我感到心里一阵柔软。

这个场景……像极了我和Fey在Rayout的那段时光。

那时候我把她弄的承受不堪,然后一起洗了澡。

我们偎依在一起,被烫烫的池水包裹,什么都不去想……只能想的到幸福。

“不做了,一起泡一下。”我扳着她的肩膀轻轻把她正过来。

“你就不能等我先洗完了?”

“何必呢,地方这么大,只是淋浴多可惜。”我说着打开龙头,将浴池注满热水。

蒸腾的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我和初邪在浴缸的两头坐着,享用着这一丝宁静。

初邪将头发扎在脑后,把脑袋没入水中只露出眼睛,一边瞪着我这边一边开始用嘴吐泡泡。

我看着她的脸,不断警告自己,不要再和她扯上任何关系。

一夜的疯狂,已经是你能让步的最大限度了,初邪有一种非常独特的魅力,也充满了让人探索的欲望,如果你再和她待下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因此,我必须强硬下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慢慢的让心脏变得柔软。

“一会儿我们干嘛去?”初邪在水里把身体里的空气似乎全都吐光了,她擡起头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问我。

本想用非常冷漠的“你如果要跟过来就杀了你”之类的话来回答她,但是想到她昨晚给与我那一瞬间的温暖,我改了口。

“我会和你说再见,然后目送你走掉。”

初邪看上去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吃干抹净了就要甩掉我啊?真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手段。”

“你为什么要缠着我?”我对她的论调感到不爽,只能开门见山的发出一句质问。

“我可没想缠着你,不过是对你有点儿好奇而已。”

我可没有什么可以令人好奇的地方。

等级不低,但像我这种四级的战士在真正的佣兵世界也算不上是什么炙手可热的存在。

倒是她,为什么会被人追,身后又有什么故事……才真是让我相当好奇。

“好奇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那个Fey到底什么样,比我漂亮?”初邪弯着眼睛笑问。

Fey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无人能够取代,但即使这样我还是会说,初邪的容貌一点儿也不逊色于Fey。

Fey的温柔也许很多人都会有,但初邪这种乱七八糟的性格还真是有够独特。

可是Fey是给过我救赎的人,就这一点来说,我根本没办法将容貌单独剥离开来进行什么无聊的比较。

“你看不到的,她已经死了。”我轻轻说。

“没有照片?”初邪又问。

是啊,我连一张Fey的照片都没有。

在那个时候,我和她还没来得及享用来之不易的幸福,两个人就不得不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分开、重聚,直到永别为止。

决定了,等到见到阿纱嘉以后,一定要和她合影,呵呵……想到这里,我又摸向胸口挂着的她的小角。

看我不说话了,初邪觉得非常无趣,又开始在水里吐泡泡。

谎话连天的少女……虽然我和她发生了最紧密的接触,但是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我都完全没办法看穿真假。

这也同样是初邪最有魅力的地方。

她所给我所暴露出的东西,是她想让我看见的?

还是她就真的是那样的女孩?

我无法分辨。

我唯一能够分辨的就是和她一起疯狂的时候,她的喘息、呻吟和高潮都不是

伪装的,人在那种完美的性爱体验之下是无从作假的。

“贪狼,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儿要被人通缉啊?”初邪问。

“呵呵,被通缉并不一定是干了坏事儿。而干了坏事儿很多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人通缉。”我自嘲道。

“说的有道理。”

“你呢?你又干了什么让人盯上了?”我反问。

“我杀了他们全家呗。”

“真话?”

“我发誓,我生下来就没说过一句谎话。”初邪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

我也被她逗笑了。

“你给我一个跟着我的理由。”

“跟着通缉犯应该有很多好玩的事儿。”初邪答道,不过我不信。

到最后我也没能在浴池里掏出她要跟着我的理由。

不过在很久很久以后她倒是给了我一个还算信服的答案,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初邪告诉我,她在这时候其实恨我恨的要死,只是我没能看出来。

女人的感情从来就不是简单的爱憎能够分清楚的。

不过出于某种我不知道的理由,她现在所想到的报复手段并不是杀掉我,而是让我爱上她以后再用最狠毒的办法背叛掉我。

在越来越了解她之后,我才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情场老手,只不过在性场就只是一个菜鸟罢了。

这家伙玩弄人心的手段非常高明,在我这里是她第一次输掉,还输的这么惨。

她到最后报复成功了么?

当答案揭晓的时候我和她已经不知道输掉的到底是谁了,也许是我,也许是她,也许……我和她都输了……

********************

初邪一副赖定我的样子,而我实在硬不起心肠对她下狠手。

“你要跟着我一起送死,我管不了你。但别指望我会等你,跟不上我的话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一边擦身一边看着初邪对着镜子打扮自己。

初邪没有回话,她嘴里叼着的浴巾恰好能遮住自己的胸部。

她用梳子梳着头发,脊背上那条长长的凹陷看上去魅惑力十足。

如果不是刚刚泡了太长时间的浴池让自己全身酥软,我真的有走过去就这么站着从后面再蹂躏她一次的冲动。

不过现在的我警惕性十足,总觉得她就是想用那种姿势来挑逗我。

那件俱乐部提供的免费女装被她给撕破掉,然后重新用卡子置办了一下,豁然就变成了款式新颖的新装扮。

这一手倒是让我叹为观止,不得不承认,在穿着上有自己独特品味和审美经验的女人总是让人喜爱。

她的动作很快,根本没有给我甩下她独自离开的机会。

所以我开门往外走的时候初邪立刻就跟了上来。

我一边走一边思考下一步的事情,可是脑子不听使唤。

身后跟了一个香喷喷水嫩嫩的女孩,哪个男人都没办法正常思考——AZZA除外。

最后我来到了酒店上层我自己的房间。

打开门,我闪身而入,立刻就打算关门。

“喂!”初邪一边叫嚷一边从门缝里往里挤,将手伸进来想要抓我。

我用力顶住门扇,把她的手推出去,一点一点将她堵在外面。

只要我呆在房间里,她不可能一直不吃不喝的在外面等我。

只要她一离开,我立刻就找机会溜掉就可以了。

初邪的力气没有我大,门被砰地一声关死的时候我还洋洋得意计划成功了。

可是她似乎被门挤到了手,“哇”的一声在外面哭了起来。

我连忙开门去查看,她却在我下意识开门的时候噌的窜进了屋,根本就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我恨的牙痒痒,她则像没事儿人一样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赶紧收拾东西吧……我在这儿等你。”她淡然的说。

如果不好好思考,她的招数可真是防不胜防。

初邪就是有这种特质,她能让人在不知觉之中就本能的相信她。

我叹了口气,然后脱下休闲用的正装,重新穿上铠甲和其他装具。

神宫被我再次配到腰间,握着它刀柄的感觉真不错,一种仍然活着的感觉重新占领了我的身体。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喂!”我扭头叫她。

初邪歪着头故意不看我,把注意力放在窗户外面。

“初邪!”我无奈的叫她的名字。

女孩立刻就转过了头,笑眯眯的看着我,“干嘛……”

“你多少级?”

她似乎没有战斗装备,这么说的话难不成这家伙只是一个职业骗子之类的?

可是我清晰地记着她在面对我杀气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露出一点不适。

如果不是长期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战士,根本就不可能无视我的杀气。

初邪倒是很干脆,“不知道啊。”

“你不是职业玩家?”我皱起了眉头。

“什么叫职业玩家?”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问这个问题,我无奈的改了个问法,“你告诉我你神经拟真的等级是多少。”

“哦,你说这个啊,当然是零。”

如果她的神经拟真连零都不是,那我真的要考虑把她杀掉再走了。

可是我不能在连对方等级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和对方同行……等等,为什么我真的在考虑要和她同行的事情了?

“你的武器呢?”

初邪擡起右手,一股能量在她手上开始迅速汇聚,但是那个松散的能量团在震动了几下以后就消失了。

女孩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的嘟囔了几句什么。

“没武器……”她垂下手说。

我眯着眼瞪她。

“你给我买个吧,我看你挺有钱的。”

莫不成她跟着我是为了骗我的钱?

那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我可就真要重新定义一下了。

想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的脑袋开始胀痛。

别的什么都不用说,我先拉着她跑到了佣兵所去测等级。

“干嘛要测那种东西?”初邪相当不情愿的说。

“你测了等级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和我一起走。”

“哈!那多少级你就同意我一起?”初邪戏谑的看着我。

“测了再说!”

我带她进了佣兵所,然后一起站到测等级的那个窗口。

“愣着干嘛?”初邪看我,“你逼我测等级还让我付钱啊?”

我无奈的替她付钱,然后她在三秒钟之后得到了测定的答案。

初邪在看测定结果的时候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紧张,不过在看完之后就恢复了正常。

“给我看看。”我说。

她很平静的给我开放了权限,让我也能看她的测试结果。

“初邪,战斗等级9。”

看来她对自己神经拟真等级的描述并不是撒谎,但这个战斗等级的判定让我有一点点的失望。

并不是说我对等级有什么偏见,要知道梅尔菲斯在7级的时候就能杀掉4级的对手,但问题是绝大多数人并不是他那样的怪物。

我习惯独行,而和梅尔菲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队友都比我强大。

我不会照顾低等级的同伴,更不想因为这个而死掉。

又花了一笔钱,我测了自己的等级。

就像梅尔菲斯说的那样,我的战斗等级是4。

我还是相当高兴的,因为在后面那几场恶战的磨练之下我的等级完全没有上升,这说明我的瓶颈的的确确是在4级。

如果按梅尔菲斯和AZZA的理论,瓶颈的等级越低说明战斗天赋越高。

4级,这和AZZA的瓶颈等级一样。

既然他可以到达战士们的顶峰,也许我也可以做到……只要能继续在后面的战斗里一直活下去就行……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看了初邪一眼,心想不可能她的瓶颈等级是9吧……那当然绝对是不可能的,后来事实也证明了我的想法。

梅尔菲斯的战斗天赋已经是我所能想象的极致,和他同等级的应该只有方老先生的孙女方不凝。

他们那种从小就磨练出来的骨子里的东西没可能再被其他人超越,何况是超越四个等级之多。

“你4级啊!这么厉害?高手嘛!”初邪探头看我的测试结果道。

竟然忘了那个开放权限是双向的。

我其实并不想让她看见这个等级,但却已经没办法阻止了。

“我不喜欢和低等级的一起行动。”我试着用打击对方自尊心的方法来拒绝她的跟从。

“夸你两句看你都臭美成什么样了。”初邪做着鬼脸说。

“我是法师职业的,等级低也能发挥很大作用好吗!”

法师职业?

我皱起了眉头。

老实说,这还是我第一次和法师职业的人真正交流。

在“神都”的系统里,所有的法式都需要“手印”“咒语”“法阵”至少其中一种才能够生效,而执行这些动作必须要花费一定时间。

在遭遇战或者被伏击的情况下,一秒钟的迟钝就是生与死的区别,纯法师是很难在那种情况活下来的。

无论纯战士、魔战士、弓战士或者纯粹的弓手,都是以能量为基础的职业。

无论什么情况,我们都可以做出拥有满意防御效果的能量护罩来保证自己最低限度的存活率。

而能量刃、能量弹之类的攻击手段虽然有聚集能量的过程,但那相对于法式来说仍然要快的多。

由于魔战士既可以使用能量也可以使用魔力,这就增加了可采用战术的多样性,所以很多人人在冒险过程中都会慢慢的倾向到那个方向去。

坚持纯战士的人当然是最多的,不过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没有机会学习到魔力的使用方法才不得不坚持下去的。

等级越高,接触高级魔力物品的机会也就越多,所以高等级里能够抵制那些魔力装备诱惑、继续走纯战士路线的人基本上都是很厉害的家伙,就比如在穹顶之役里和我交手过的约尔姆加德。

在拥有战斗等级之后就一直只锻炼自己魔力等级的家伙才有可能成为法师,那在我这种习惯单打独斗的人看来是完全不现实的。

你在给自己做魔法护罩的时候,我的能量刃就可以杀你十多次了。

所以身为法师的玩家我想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苦苦那种。

TWP的副会长,超级怪物赌徒保罗的恋人……除了像她这种家伙我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办法来培育一名法师。

“你……是Dreams的人。”我将一个可怕的答案问了出来。

“法师就一定要是大公会的宠物嘛?”初邪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

可我总觉得,她这种对高级战士思维模式的洞察力完全就不是9级的普通战士该有的。

“除了那个我想不出别的理由。”我继续质问道。

“嘿嘿,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告诉你实话吧。其实我运气超好的,在战斗等级很低的时候就凭运气得到了一本等级超高的『漆黑之雨』魔导书,还有一件高级魔力装备,所以才成了法师。”

“……『漆黑之雨』?黑暗魔法和水系魔法?”我皱着眉头问。

“没有水系……”

“黑暗魔法完全就不是用来辅助的吧!”

“我一开始也没说我要给你当辅助啊!”

作为一个通缉犯,我竟然很不自觉的在全是佣兵所里和她吵了起来,真是不要命。

我掏出布巾蒙在脸上,所幸还没出现真正注意到我的家伙。

初邪看着我的样子直乐,我有点儿控制不住怒气,丢下她向外面走去,女孩一边笑一边跟了出来。

战斗等级是综合了能量和魔力当量的综合测试结果,能量对战斗等级的影响力要比魔力大一些。

也就是说,初邪的魔力等级大概相当于一个普通8级战士的能量等级。

可法师存在的意义仍然在于大规模的公会战争或者至少也是多人的团队战。

当一个法师的魔法阵启动的时候,往往就是那种大规模的战斗决定胜负的时刻,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

魔法阵绘制阵纹的阶段需要大量人手的保护和牵制,这也是很难见到法师的原因。

突然想到了一点儿事情,我又返身回去了佣兵所里面。

初邪跟着我来回跑着,一脸莫名其妙。

我没有理她,而是打开了专属情报搜索器,输入了“漆黑之雨”几个字。

有它的情报……不过售价竟然是千万级别……这让我相当意外。

看来没办法从这本书上翻出女孩的底细了。

“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有?”初邪看着我摆弄搜索面板,好奇地问。

“你是佣兵么?”

“是啊,不过刚注册没多久。”

“任务成功率高的话,花点儿钱就能弄到。”

初邪没多问,看来她对这个搜索器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查了查留言,星见和梅尔菲斯的消息仍然是石沉大海。

我坐在佣兵所里,开始考虑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喂,到底能不能一起走啊?”初邪坐在我面前,将脸放在桌子上,歪着看我。

我看过去,“如果说不的话你也会跟着么?”

她哈哈假笑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我的反应。

我哼了一声,然后猛地起身向外面跑去。

初邪“啊”了一声,然后追了出来。

我冲到门口,提升能量加速向城外飞出去,在飞起来的时候我听见初邪气的在我身后直叫。

9级的小法师而已,如果能跟上4级战士半全速的飞行速度的话可就真见鬼了。

我在半个小时之后飞出了纳萨留斯城,然后从空中降了下来,初邪已经完全没了踪影。

虽然对她仍然相当好奇,而且也并不讨厌那家伙,但我真的不想再给自己添乱了。

她的确不会杀我,事实已经证明过了,可这种我难以看透的女孩着实让我难以安心。

为了节约能量,我改成了步行。

这样也可以给自己一点儿思考的时间。

梅尔菲斯如果要养伤的话,会去哪儿呢?

纳萨留斯的医疗所相当多,一个一个的找不知道要费多长时间,况且他那种人也不可能大洋洋的就住在病房里。

我记得他带我去过的那个女孩家,歌丝娜……但考虑到纳萨留斯和歌丝娜住的小镇根本就不在一个大陆上的话,梅尔菲斯是不可能拖着重伤跑那么远的。

可能性比较大的是,他已经就近找个小镇隐名埋姓的进行修养了。

那样的话我就更不可能找到他了,毕竟纳萨留斯周围小镇的数目并不小。

和梅尔菲斯汇合已经变成了不太现实的事情,我沉下心来开始考虑该如何去魔界寻找阿纱嘉。

梅尔菲斯和AZZA都去过魔界,虽然他们都仅仅是进去的时间非常短暂,更像是观光的性质。

但我已经没有别的线索了,总不能跑到Dreams去找他们要魔龙之眼和碎琴吧?

我清楚地记着自己和夏希潜入Dreams的时候听到他们有人提过“三个线索”,那就是说出了魔龙之眼和碎琴,还有另外一个不掌握在Dreams手里的、可以供大量玩家进入魔界的东西。

那个东西是掌握在TWP那儿还是思灭者手里我就不知道了。

看保罗的样子,他很清楚魔龙之眼和碎琴的存在,但却没有露出什么特别感兴趣的样子,我也没觉得他对魔界的兴趣很大。

所以剩下的那个线索多半在思灭者手里面。

Dreams和TWP分别是黄铜大陆和这个海蓝大陆最大的佣兵公会,而思灭者则是结晶大陆上佣兵公会的头狼。

我没去过结晶大陆,对思灭者公会也是最缺乏了解。

所以还是算了吧,我打定主意,先回黄铜大陆。

如果在面对AZZA的时候仍然不需要拔剑,就向他要要线索,顺便的也去歌丝娜那里看一看有没有梅尔菲斯——难保他没有什么特殊手段可以过去。

最重要的是,我在红松城为一个情报已经付过了十五万定金……食影者和鲁恩希安的情报还在等着我去取。

找准了方向以后,我开始重新加速,向港口的飞过去,并在半天之后到达了目的地。

********************

我买了通往海波城的航班,明天才会起航。

海波城也许会遇见伯爵的人,但却离歌丝娜所在的小镇最近,所以我做了那个选择。

如果能在她那儿找到梅尔菲斯的话,我也许就不需要去找AZZA了。

订好了回黄铜大陆的船票,我在旅店里住了下来。

来的时候阿纱嘉就相伴在我身旁,海上发生了很多事情,说是惊心动魄也并不是特别过分。

可是回去的时候,我们都还活着,却变成了孤身一人。

她在走的时候说可以自己撑一年,我不知道那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会有多难。

感觉阿纱嘉就好像我一手培养大的,有一种割舍不断的特殊联系。

她从什么都不懂,慢慢学会了人类的一切,而我则是教会她一切的那个家伙,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还能教她更多。

可是倘若她真的需要我去“救”她,那我就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才行……那所谓的一年,不只是用来找去暗面的方法的,更是给我用来突破瓶颈的时间。

我没有信心。

看着同伴一个接一个在我身边死掉,我总觉得自己就会是下一个,那种感觉总是挥之不去。

擡起手来,试着召唤骨器,没有成功。

最高级“涅槃”对戒指的封印效果还在,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

没有戒指就不能使用赎魂装甲,没有赎魂装甲就没办法将神宫骨殖化,也就无法使用光流刃。

也就是说,除了神宫的一击切刃,我所有赖以为生的必杀技都是一张没签名的支票。

那个“涅槃”实在是太强大了,也只有这种代价才配的上它的效果。

“神都”最伟大也是最平衡的就在于这个地方了,它给你提供了所有的可能性,同样你也必须付得起相应的价钱。

这里、外面,都是如此。

第二天的航班是在下午,我一觉睡到了天亮,然后决定下楼吃些东西。

在旅店的大厅里,初邪正趴在一张空桌上呼呼大睡着,那张桌子还被她给拉到门口挡住了出入的路径。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被她找到的,所以看着她足足愣了好半天。

脑子里转过了好多种想法,但是每一种最后都被否定了。

由于不知道她是怎么跟过来的,那些想法就都变成了纸上谈兵而已。

最后,我选择无奈的坐到了她的对面,然后敲了敲桌子,示意服务生来点早餐。

初邪被我敲击桌子的声音弄醒了,她趴在桌子上歪过脑袋看向我这边,得意洋洋的笑,然后揉着浓浓黑眼圈的双眼伸了个懒腰。

“怎么找到我的?”我没好气的说。

“当然是在你身上做了跟踪法阵啊。”初邪抄着手坏笑起来。

“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猜?”

追踪法阵并不是用一两分钟就能画出来的东西,所以那应该是在我和她赤诚相对的那段时间……晚上的时候她被我拴住从后面做的,根本没机会。

早晨又是她在我怀里上下颠荡,连泄两次的程度,肯定没机会去画精密的阵纹。

答案就已经出来了……在我睡觉的时候。

有了答案我也不打算再问了。

服务生给我上了牛奶和炸猪排,我开始满足自己的肚子。

“一大早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厉害!”初邪讽刺着,也给自己点了一点东西吃。

“你不要觉得能找到我就很了不起。”我一边吃一边说,“像你这种法阵,持续时间肯定不会多过三天,我只要再用速度优势甩你三天就行了。”

我对她那种法阵完全不了解,但是凭着在“神都”里这么长时间的经验,很难想象会有她这种魔力强度能够使用的超长时限追踪法式,否则这个世界的平衡可就乱了。

看来我的经验并不是不着边际的,因为初邪并没有在法术时限这件事上纠缠着。

“我跟着你又怎么了啊?有坏处么?你又不需要管我死活,那么小气干什么啊?”

她这样的说,我实在是拿不出手一个真正能让她放弃的理由。

况且她跟着的话,说不定还能继续享用可口的美味……我有点儿微微动摇了。

“我的欲望很强的,你跟着的话说不定吃不消。”我故意坏笑起来,想用性事来吓唬她。

初邪呼吸变得微微急促了起来,她咬着下嘴唇,脸上露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说不出那是紧张、羞涩还是笑意。

“早就知道了……”

“你看起来很期待啊?”

“期待?当然期待了,期待总有一天会让你向我求饶……哼哼……”初邪毫不示弱的用舌头舔了舔樱唇。

我看着她,眨了眨眼睛,那抹嫣红的小舌让我觉得下身一热。

我站起身,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你你你你干嘛……”

“去我房间,不是要让我求饶么?”

“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喂!让我先吃点儿东西行不行啊!喂!”

无视她的抗议,我拉着她就上了楼。

一件一件的剥下她的衣服,她眼见无法反抗,也气喘吁吁的开始脱我的铠甲。

前两天的激战之后,她似乎有点食髓知味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特别想上她。

很明显的,她也相当把持不住自己的样子。

而且只要一做起来,我们两个人全都感到特别爽……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身体相性对上了吧。

“不是想吃东西么?”我挺起来自己的肉棒,按低她的脑袋。

“去你的!”初邪打开我的手,坚决不用嘴巴侍奉我。

可能是走廊里那次的时候让她有了心理阴影也说不定。

“反正一会儿晕过去以后也要吃一次,无非是早晚的问题。”我戏弄她道。

“这次可不会比你还先呢!”初邪一边嘴硬一边用双腿夹住了我的东西,狠命的想推我在床上。

又是一次昨天早晨的翻版,不过因为体力还算充沛的缘故,她在上面时候表现的比那次好多了。

当她香汗淋漓的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也快要到了边缘。

“有进步啊。”我把她抱起来,夸奖道。

“哼……”初邪发出慵懒的不服输的声音。

当我将她放趴在床上然后压上去的时候,她很不高兴的要将我掀下去转过身体。

不过她没那个力气了,所以我好好地在清醒的状态下又品尝了一次从后面征服初邪的快感。

后入进的比一般位置要深,所以这丫头叫的也比一般要好听得多。

快要到高潮的时候,她还用尽全身力气主动挺起屁股迎合了两下,爽的我哆哆嗦嗦在她尖叫着高潮的当尔连射了十多秒,射的是精疲力尽。

然后她迷蒙着眼睛扭头看我,我也气喘吁吁的看她。

算了……我心里对自己妥协了,低头探过去,她也擡头迎过来,最终吻在了一起。

这种爽到极致的做爱,如果还死守着一道亲吻,那可就不够完美了。

口舌兴奋的交缠中,我用余勇犹存的肉棒继续在她满是爱液的小穴中继续捣弄着。

初邪含着我的舌头呜呜呻吟着,小穴猛烈收缩着来了第二次,我也是。

累到不行……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我错过了航班,该死……

不过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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