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爷人在回廊里，视线却黏在院子里和对面回廊里的女子身上，那赤裸裸打量她们的眼神，好像她们连调教服都没有穿，直接裸着身子站在院中。
倪若想起凤娘刚才说的“雏儿”，心里暗叫不好，他们说的难道是邢露？
凤娘已经带着他们走到这条回廊的尽头，正拐向另外一个宅院。
倪若没来得及多想，就悄悄跟了过去。
他们三人进了一个院子，倪若抬头一看，院子前的牌匾上写了“处女厅”三个红色的大字，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是处女厅，那就不是邢露了。
也对，邢露已经被定好要送到兵部的吴大人那儿去，而且这才刚开始调教，怎么会要卖给那两位老爷呢？是方才她一紧张，就把这件事忘了。
再次抬头品味牌匾上的字，她若有所思，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处女厅啊，整个回春阁里不用接受调教，就原封不动卖给买主的少女，都在此处了。
好奇心让倪若想跟进去一探究竟，站在院外踌躇了一阵子，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原路折返。
这回春阁的规矩颇多，也没人告知她们，具体犯了何事会被惩罚，所以还是谨慎为好，回春阁折磨人的法子她这两日是见得多了，每回都有新花样，她可不想亲身体验。
……
凤娘领着两位老爷进了处女厅后，又径直走进一间房，房内有两名被脱得精光的少女，被绑在调教椅上，两条腿张得大大的，一副等待查验的模样，还有一位女官站在房内看着她们。
两位老爷一见这场景，脸上的笑容都加深了，跨进门槛就往少女跟前去。
凤娘来到第一位少女前，对其中一位老爷说，“方大人，这便是您定的雏儿，柳菁。”
躺在调教椅上的柳菁一脸害怕，看着方大人来到自己身侧，眼神毫不避讳地在她胸前来回打量，下一秒，一双粗糙的手掌就伸了过来，毫不留情地抓揉那一对白皙的奶子。
“呀！啊！”
柳菁尖叫着扭动身子躲闪，却只让男人兴致更浓，还叫上旁边那位也一起来摸，“陈兄，这柳奴的奶子不错，比我上回买的那个好，您来帮我瞧瞧？”
于是被唤作陈兄的男人也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揉柳菁的嫩乳，扭转她深红色的奶头，柳菁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纤细的身子颤抖不已。
躺在她旁边的另一位少女，便是刘婉君，她光是看着两个中年男人在柳菁的身上动作，就已经吓得呼吸都乱套，更别说听她杀猪般的嚎叫声，简直魂都丢了一半。
柳菁这般聒噪，这要是放在其他院落的少女身上，女官肯定是要呵斥的，可这里是处女厅，买主们享受的就是未经人事处女的一切反应。
羞涩，惊恐，绝望，这些在他们面前都无需掩饰遏制，而且反应越大，他们就越是享受，喜爱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