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击剑落败的女骑士优菈认赌服输和我做爱 上

在琴的安排下,林庸和优菈成为了搭档,一起执行任务。

虽然初见时颇为疏离,但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也渐渐熟悉和默契,尤其是优菈对自己的剑术引以为傲,时常会和林庸较量剑术,更让两人多了共同话题。

譬如今天,在西风骑士团附近的空地,艾琳平时锻炼剑术,装有多个木桩的地方。

艾琳出外斩杀魔物不在,正好让他们尽情击剑。

林庸深谙预先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的剑术水平压制在和优菈相仿的程度,和优菈互有胜负,然后在又一次【惜败】优菈时,开口建议道,“一直这样比试也有点腻了提不起劲,要不,我们这次玩大点?”

“噢?旅行者你想怎么玩?”优菈也是饶有兴致。

“压上赌注,败者必须无条件答应胜者一件事。”林庸说。

优菈不疑有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等会儿的午餐就你来请客吧,我今天的状态可是好得不得了。”

“这么有自信吗?连打都还没打就已经把获胜后的奖励想好了。”林庸也笑起来,带着一丝阴险,“你觉得会主动提出这个赌注,我会没底牌吗?”

“底牌?那我倒要领教领教了。”优菈旋转手中大剑做出了起手式。

“那就开始吧。”林庸说。

五分钟后。

优菈被林庸剑锋抵住了喉咙,美眸震动一刹,似乎很是惊讶的样子,但随即就平静,恢复到无波澜的冰美人面庞,痛快道,“是我输了。”

林庸收回剑,笑笑,“都说了我有底牌了嘛。”

“没想到你竟然藏的这么深,我还以为你的底牌最多就是一招没暴露过的剑式,没想到居然是另一套从未显露过的完整剑术,啧,完全被打了信息差啊,你对我的剑术已经很熟悉,而我对你的新剑术却一无所知。”优菈显然有点不服气,幽怨地看着林庸,多少有点傲娇地说出口头禅,“这个仇我记下了…“转而又好奇道,“对了,你这剑术叫什么?”

“叫两仪剑,取阴阳之意,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前学习的剑术,抱歉,虽然有点胜之不武,但我终究是赢了呢。”林庸随便瞎掰了下,低头擦拭下剑身,又抬头看优菈,笑容意味深长。

“我知道了,认赌服输,你把你的要求提出来吧,我一定办到。”优菈说,“这也是我作为骑士的矜持。”

“那我就说了,我的要求是,”林庸笑容愈加灿烂了,“和我做爱吧,优菈。”

优菈愣了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啊?我没听懂,旅行者你在说什么。”

“做爱啊,或者说交配,这样你总听懂了吧?”林庸面不改色道。

“ 啊??!?”优菈声量陡然拔高,声线也在颤抖,小脸更是霎时变得通红,一下子从以往那个英气从容矜持的女骑士变成了普通的,害羞的小女生,优菈的声音随即变得极低,细若蚊呐,“旅行者,请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会忍不住直接向你复仇的…”

“不,我是认真的,优菈,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想和你做爱想得发狂,只是一直没机会提出,所以才不得已用这种办法向你请求。”林庸真诚地说。

“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非要和我…明明旅行者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琴团长,芭芭拉,丽莎…捉弄我的话,我可是会记仇的哦。”优菈捻着头发,深深低下头,心情紧张又莫名的欢喜,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叫她有点头晕,只觉如在梦中。

为了和我做爱,这么煞费苦心,旅行者,大概真的很喜欢我?

和喜欢我,我也有点喜欢的人做爱…而且是认赌服输,应该没什么毛病吧…

这是优菈纯洁的少女心思。

“才不是捉弄你,也不是玩笑,谁叫优菈你这么有魅力呢。”林晓说着,欺近了身形,“所以,和我做爱吧。”

优菈不由自主后退,明明单论身高,要比林庸目前这具金发少年身体高出一截,但气势完全被压住,她纠结地道,“太突然了,我,我不能答应…”

“咦,可是我们的赌注是,必须答应哦。”林庸坏笑,“难道你要不守承诺吗?作为骑士,这样真的好吗?”

“呜…”优菈天人交战一阵,因为本来就对林庸有好感,干脆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下,手指刮着晕红的脸颊,斜视别处道,“既然,既然是赌注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当然,少不得还要傲娇地补上一句,“用赌注逼迫我做这种事,你一开始就这么计划好的吧…可恶,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不管怎样,优菈你能答应我实在是太好了。”林庸也表现出大喜过望的样子,顺理成章地拉住优菈的手高兴道。

优菈抿着唇,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容易答应。

似乎,应该表现得更强硬高冷些?

“既然你答应了,那优菈,我可以吻你吗?”林庸忽然热辣辣地盯着优菈的脸问。

“诶…我们不是要做爱吗…”果决的浪花骑士此刻却犹犹豫豫,视线飘忽,雾气蒙蒙的美眸一会儿看向林庸,一会儿又害羞地赶快转向别处。

大概在她常识里接吻是属于情侣专属吧。

“接吻可是做爱必备的前奏啊。”林庸煞有介事道。

优菈吞吞吐吐道,“这,这个…我当然知道,要吻就吻吧…不过要是让我不舒服的话,我可会记仇的…”说到这,她把羞红的姣好容颜正对向林庸,金色的眸子却闭上,娇软的唇瓣微微撅起并张开,水润的唇间形成一个小圆,隐隐看得见粉红的小舌,像在邀请林庸赶快侵占那香软甜蜜的口腔似的。

这谁顶得住?

林庸当即就扶着优菈的香肩吻了上去,且不按常理出牌一吻就是深吻湿吻,四片唇瓣交错相印间,舌头就顶了出去,像品尝甜点似的先在优菈的唇上仔细而缓慢地舔过,再故意摩擦着分开唇瓣进入到口腔中。

“呜,呜…”优菈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并瞪大,她可没想到林庸一上来就来这么刺激的,她还以为林庸说的接吻就是蜻蜓点水碰一下唇,谁承想要伸舌头的!

且一副不吻到过瘾誓不罢休的架势,她想要出声阻止,却因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于是她本能地就想推开林庸。

但不知为何,林庸此刻的力气异常的大,抓着她的肩膀根本推不开,反而更加贴近了,她可以感到自己柔软挺拔的乳房被林庸结实的胸膛压扁,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乳头涨得发疼,只伴随对方的胸膛起伏而被摩擦时会感到一阵好受和痛快,快感一直深入到乳房内部,乳肉变得敏感许多,可以感受到隔着皮肉和衣物传递来的心跳和温度,那沉雄有力的心跳声像直接砸在她心上,让她心跳得更快,身体也更热,是了,不是林庸的力量变大,而是她的力量变小了——

沉沦在这情欲中,恨不得永远依偎在对方的怀里,被呵护爱抚,以至于身子骨都软了使不上力。

这时,优菈睁大的眼睛正好对上了林庸的眼睛,四目相对,优菈看到对方眼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情欲,不由害羞又甜蜜,随即不再反抗,被林庸所感染,曾经阳光般锐利的金色眸子像要化开,沉在湿湿的媚意中变得暧昧不清,一直不知该安放在何处的双手勾住林庸的脖颈。

察觉优菈变得顺从的林庸加快攻势,舌头温柔而霸道地撬开优菈因为紧张而紧咬的银牙,刷弄过内外的牙龈,顺利地捉住了那只腼腆的嫩舌,以舌尖触舌尖,再如蛇般纠缠起来,一会儿把优菈的小舌压到舌下去,一会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缠绕起来,一会儿又吮吸…

初经人事的优菈哪受得了这番挑逗,只觉得整个人都融化在林庸的索取里了,嘴唇口腔和舌头都酥酥麻麻的,唾液大量的分泌出来,又被林庸贪婪地吞吸走,以至于她口干舌燥间,连带全身都更加发热发麻起来,本能地想要大声喘息,但声一出口就化作了唇舌纠缠的啧啧声和喉咙低低的呜呜声,这股酥麻一直渗透到大脑里去,令她意乱情迷,包裹长筒靴的笔直大长腿一下子就软了,好在林庸眼疾手快以手掌托住了她的背部,才没让她摔倒。

触摸到优菈背部衣物没覆盖到的滑嫩肌肤,林庸使坏地以指尖顺着优菈微陷的背脊线摩擦过,顿时就叫优菈又痒又麻,娇躯一颤,喉咙一声呜呜的低吟,双眸骤然睁大,然后再在林庸逆着背脊线回到原处的手指摩擦下,水濛濛的眸子眯起来,好像要哭了似的。

林庸又这样玩了会儿,搞得优菈疯狂打颤得几乎要断气,才停止捉弄,并卷缠着优菈的小舌离开优菈湿滑香甜的小嘴,四片唇瓣分开,优菈张着小嘴,吐出的小舌与林庸的舌头在空气中湿漉漉地缠绕,舌尖分别抵着对方的舌根,再逆卷着分开,拉出一条粘稠的银丝。

优菈迷茫了一会儿,哈啊哈啊地喘了好一会儿,吐着舌头张着小嘴任由热腾腾的唾液从嘴角滑落,滴在蓝色的领带和黑丝包裹的丰满乳肉上,晕开一圈深色,然后优菈才后知后觉到这里是在骑士团附近,当即闭上嘴收回小舌,舔了舔唇咽下嘴里满溢的香津,又喘了一口大气,这才松开勾住林庸脖颈的手,擦擦嘴角的唾液,而后站直了往后退想和林庸拉开距离,但被林庸抓着肩膀,搂着腰动弹不得,因为身子还是酥软的,双腿也在打颤,优菈只好苦口婆心地对林庸道,“旅行者,你,你怎么吻了这么久…接吻是要吻这么久的吗…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你快放开…不然我可要记仇了…”

优菈感觉自己失算了,被拖入了林庸的节奏,看这架势没准是要演变成室外做爱?

那也太恐怖和淫荡了,她绝不能接受!

就想着先摆脱出去。

“别说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就算被人看到又怎样,谎称我们是情侣就行了呗,情侣亲个嘴不是很正常吗?”林庸又开始卖弄他浮夸的演技了,却没说【只】是在这里接吻,他玩味道,“而且,如果想复仇的话,我随时欢迎,比如说让你吻回来之类的。”

“情侣,还吻回来,你想得美…哼,我只是兑现赌注罢了,你这样算计我的仇,我迟早要报!”优菈偏开小脸。

“那就继续接吻吧。”林庸冷不丁道,然后不等优菈反应,就捏住她的下巴把脸掰正,在优菈急剧放大的瞳孔注视下,再度吻了上去。

优菈怎么也没想到,林庸还能梅开二度,心想刚才吻了那么久还没吻够吗?!

但之后林庸就用行动回答了她——真的没吻够!

这次的接吻时间持续了起码二十分钟,林庸不断将舌头侵入到她的口腔里,又把她的嫩舌卷到自己嘴里,吮吸,嘬吸,品尝,以至于优菈在这过程中都有了些许经验,逐渐主动起来,两人发出啧啧水声间不断交换着唾液,唇舌交错纠缠,身体更是紧贴着越来越烫,各自的私处也起了反应,优菈只觉小腹火热,两腿之间黏腻,而不知何时,一根坚硬炙热的棍状物也隔着衣物贴在她小腹上将热度传递了过来,引得她一阵火热,体内深处莫名的瘙痒难耐起来,子宫都好像抽痛起来,不禁香汗淋漓,蒸腾出一股香甜的气味弥漫,红着小脸再度勾住林庸的脖颈,忘记了可能被人发现的羞耻和恐惧,甚至忘记了一切,脑子变得迷迷糊糊的,只想永远停滞在此刻,安心又幸福。

两人边接吻也边移动着,慢慢的就到了墙角,优菈背靠冰冷的墙壁,终于被林庸放过,唇分拉开银丝,但探出的小舌仍旧在不由自主地搅动着空气,唾液流出又被吸回,半闭的美眸里尽是茫然,却是给吻痴了。

林庸赶快乘人之危,隔着衣物让鸡巴贴着优菈的小腹摩擦,渗透出裤裆的先走汁将包裹优菈健美小腹的连体黑丝都染湿了,肚脐位置的黑丝上的暗金色徽记因此看起来越发得像是淫纹。

“优菈,我忍不住了,可以吗?”林庸幽幽的对优菈耳语,吹出的气息令优菈耳根的红晕愈深。

“什,什么…噢,可以…”优菈还以为是又要接吻,已经对此不抵抗甚至享受的她一口就答应了。

“太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林庸阴谋得逞地一笑,一解裤裆,就把鸡巴掏了出来,然后不断挺动粗长的棒身隔着紧身短裤擦过优菈的私处,隔着擦过优菈肉感的小腹,冠状沟和肚脐相嵌,优菈初时迷惑,而后低头一看,才瞬间惊醒,“旅,旅行者,你怎么把,把那东西掏出来了,你不会真要在这里…”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庸堵了嘴,激烈接吻,口中的嫩舌一刹那就被林庸掠夺走,咬啮啃噬,吸吮卷舔,优菈不多时就意乱情迷,不知天地为何物,任由林庸亵玩了,林庸就这样一边接吻,令滴落下的唾液把优菈的上衣,领带,包裹乳房的黑丝彻底濡湿,一边用鸡巴摩擦优菈的阴阜和小腹,持续了许久,把优菈的小腹都擦出了红痕,黑丝皱巴巴的几乎透明,紧身短裤更是湿透,透映出阴唇的优美形状。

感到精关松懈,林庸吻得更加激烈,将优菈口中的香津和空气尽数吸食走,唇瓣紧贴,优菈的脸颊都几乎凹下去,魂都快被林庸吸走了,然后林庸双手下移,一把托住优菈的两瓣翘臀,鸡巴愈发快速的挺动。

优菈眨了眨眼,感到林庸的手指深陷进自己的臀肉,好似要将她的屁股抓爆般,疼痛却又带着快感,一种前所未有渴望被征服的心理浮现了,优菈干脆闭上眼,完全投入进其中,立刻便清晰地感知到林庸的鸡巴形状大小和热度,那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到肚脐里,就好像在干着小穴或者子宫般,也的确隔着薄薄的黑丝和皮肉被小穴和子宫感应到,缓解了那股瘙痒和抽痛,令优菈解脱般的舒爽。

终于,优菈感到那鸡巴停止了挺动,肉贴肉地在她小腹上轻微跳动,顶端的龟头死死的抵住她的肚脐,黑丝因此拉伸绷紧了肌肤,然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发了,冲击在她肚脐里,又迅速逆流,蔓延在小腹上,再往下流,淌过早就湿透的短裤,几乎渗透到小穴里似的,最后大腿上也一热,有一些甚至流进了长筒靴里,和汗液混着直达足底,一片闷湿腻滑。

把最后一缕残精也射在优菈柔软肉感的小腹上,林庸才稍稍退后,松开抓着优菈臀部的手,鸡巴不再紧贴优菈小腹的同时,嘴唇也分了开,各自拉出一道弯垂的口水丝线和精液丝线,断裂滴落下的瞬间优菈也惊醒,张着小嘴哈哈喘气的同时低头一瞧,看见那根狰狞的肉棒虽然棒身离了开,但龟头仍旧抵着她的肚脐,那股火热和坚硬仿佛要传递进子宫般,优菈小腹的黑丝满是粘稠的精液,散发着腾腾的热气,然后迅速变凉干结,把黑丝和肌肤黏在一起,稍微一动或者流汗就又分开,然后精液再度流动,像是以此时刻提醒优其强烈的存在感般,优菈因稍微的洁癖感到有点不适应外,竟也有些刺激。

这就是男孩子的精液,能让女孩子,让我怀孕的东西,如果射到小穴里…

优菈想象着,身体不由颤抖了下,忍不住想用略有红肿的小腹去摩擦林庸的龟头,但理智终究让她忍了下来,但还不等她开口说话,林庸就擦了把汗,痛快地一出气,冲优菈人畜无害的一笑,“噢,这也算是做爱的前奏吧,反正又没插入,在这种场合做也无所谓吧,说到底还是优菈你太漂亮,根本让我忍不住嘛…”

优菈忽略了前半句话,只听到后半句的夸奖,莫名的升起一种成就感,这种虚荣甚至更胜于自己剑术被夸奖的时候,毕竟虽然她是那种比起外貌更希望别人注重自己能力的女骑士,但此刻作为林庸的…额,准炮友?

难免也是希望自己的外貌得到夸奖,说到底,谁还不是条颜狗呢?

以至于她一时忘了刚想好的措辞,只害羞地低头,发出低低的声音,“嗯…别以为你这样夸我,我就不会记仇…”

啧啧啧,这种经典傲娇还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啊。

林庸感慨,优菈话音未落,他那略有软垂的鸡巴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猛然勃起,戳的优菈肚脐深陷,热度融化了周围的精液并流出些许前列腺液和残精,多重液体在肌肤表面流淌的同时,多重的热流也在体内一起爆发了,优菈有点不知所措,既为肉棒的再度勃起而恐惧,也为林庸勃起的原因而自喜。

“啊,抱歉,话还没说完它就又有反应了,唉,看来一次根本不够呢,也是,像优菈你这样的美人儿不管几次我都会兴奋的要死的。”林庸轻佻地说着,让优菈更加羞喜之余,忽的凑近优菈耳边细声道,“我能再来一次吗?这种前奏。”

优菈有些腿软地背靠墙壁,想到背后说不定就是几个西风骑士在巡逻,而自己作为游击骑士竟然在这种室外场合半推半就地做这种淫秽之事,哪怕没被人发现,也着实有点败坏骑士的原则,但另一方面,看见林庸期待的目光,想到林庸对自己的夸奖,心里对能用这具肉体取悦对方也是很高兴,更别提还真有点舒服,更何况又不是真的做爱,一时间优菈有点纠结。

林庸见她犹豫,随即补充,“当然了,我也就在外面蹭蹭,不会进去的,有人来也能立刻反应过来。”

“至少,先找个正经地方…”优菈咬唇。

“可我现在就忍不住啦,优菈,求求你啦…”林庸厚脸皮道。

“那,那就再来一次吧…一次…但这个仇,我也…一定会报…”一向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的优菈在毫无经验的性事上终究还是雏儿,被林庸这诸天透批王随意玩弄,这就又着了道。

“太好了,优菈你真是善解人意。”林庸吻了下优菈的额头说。

优菈对这个落在额头的吻有点害羞,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已经接吻那么久,舌头唾液都互相品尝不知多少次了,但还是会因为这种纯情的好像没交往多久的情侣的吻而害羞,心里吃了蜜一样甜,这大概就是情与欲的区别,优菈些许的不满和不安都被这便宜的吻给化解了,只能说女人确实好骗。

优菈伸手轻点林庸的肉棒,就好像触摸某种体型巨大的宠物,虽然还是有点戒备,却在了解过后也生出了喜爱,“旅行者,快点开始快点结束吧…”

林庸也很喜欢这个英气女骑士和此时害羞小女人的反差,笑着道,“好,优菈,这次我想用你的大腿。”

“大腿…”优菈少见多怪,为林庸的性癖感到有些奇怪之余,想到林庸刚才用鸡巴摩擦着她的阴户小腹肚脐就射精了,顿时也猜到该怎么做了。

只见优菈以包裹黑丝手套的纤纤玉手左右扒拉开了紧并的丰满大腿肉,羞红着脸偏开头斜视林庸问,“是要这样吗?”

“不愧是优菈,居然直接就领悟到了,看起来你不止是在剑术领域很有天赋呢。”林庸说。

“我才没有…你说的那种天赋…只是猜的…哼,这个仇我也记下了…咕唔,总之你快点…”优菈闭上了眼。

“快点什么?”林庸欠扁地问,鸡巴依旧停在原处摩擦着优菈的肚脐。

“唔…用我的大腿…”优菈脸都快烧起来了,轻轻打了林庸一拳。

“啊,痛…”林庸夸张地叫了声,随即扶住鸡巴下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着林庸鸡巴移动,棱角分明的龟头也隔着精液濡湿的黑丝重重刮擦过优菈的小腹嫩肉,令优菈一阵酥痒,小手死死扒着大腿肉,咬紧了樱唇,美眸紧闭,微微仰头才没叫出声来。

很快,林庸的鸡巴来到了这次的目的地,优菈性感丰满的大腿处。

除却膝盖和一小节大腿被长筒靴包裹住,剩下的白嫩嫩大腿肉都暴露在空气中一直到和阴户齐边的短裤筒口才止住,黑蓝两色的高跟长筒靴修饰拔高了双腿优美比例的同时,筒口外高内低,在大腿并拢的情况下形成一个v字,并通过从筒口斜延伸出的束带微微勒进大腿肉里进行固定,令满溢的白腻腿肉一下子分成四份,大的两份在上靠外,小的两份在下靠内,无一不因衣物和筒口和束带的勒紧而更加肉感,很容易就联想到捆绑。

只能说米哈游的设计不愧是表面上看似包裹得严严实实,实际上就是穿着情趣服装在疯狂传达“我很色,快操我”的意味。

回头一定要整整捆绑…

林庸想着,鸡巴对准了在优菈小手扒拉之下露出的犹如真理之门,又好像翻涌的雪山挤压间一线天的腿肉缝隙,缓慢地捅了进去。

“唔,好烫…”优菈低吟出声,在缺少润滑,只有些许干结的精液在龟头和棒身上的情况下,肉棒的形状热度乃至表面的血管经络的搏动都被敏感的大腿肉感受到了,尤其她自己还闭上了眼,这更加提升了感官,但睁眼看着自己的大腿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又实在过于害羞…优菈心理斗争一番后,选择假装看不见地眯缝着眼睛往下看,就看见那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地没入了她白腻能看见淡蓝色血管的大腿肉里,就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没入深雪里,烫的她大腿内侧发麻。

也许想象成夹的是自己大剑的剑柄更靠谱?

类似的圆球顶端,圆柱身体…

优菈胡思乱想着,就听林庸说道,“好了,优菈,你可以把手松开了。”

“唔…”优菈在性爱上一窍不通,虽然不爽,却也只能被林庸牵着鼻子走,听他这么说便也照做。

失去了小手扒拉的大腿肉归位,顿时彻底淹没了肉棒,林庸感觉到自己像插入了一个紧致至极的肉穴里,四面八方都是软嫩的媚肉在挤压包裹吸粉他的肉棒,爽得尾巴骨都发麻,当即用力一挺腰,就插到底,龟头刮擦过优菈的大腿内侧,擦过汗液前列腺液和融化的精液发出轻微的水声,便从优菈的臀后出来,也亏林庸的肉棒够长,尽根没入也有一节棒身能出去透风,否则换了一般人估计轻易就要被这双绝世肉腿给挤榨得一泄如注。

“这…”优菈本能有点害怕,甚至有种背后长了尾巴的错觉,没办法,实在是林庸的肉棒存在感太强烈了,上扬着好像随时要捅入她的屁股里似的。

“不用害怕,优菈,你稍微动下大腿摩擦摩擦,很快就结束了。”林庸牵住优菈的小手,直视着优菈温柔道,如果忽略掉他挺着鸡巴干着优菈柔嫩腿穴的动作,倒也能称得上一句万恶的亚撒西了。

“摩擦?”优菈一知半解,膝盖上下碰撞了下,紧并的大腿也跟着上下运动,牢牢裹住肉棒的大腿肉好像发动了两场不同方向的雪崩般,滑腻而劲道的腿肉摩擦得林庸肉棒轻颤,棒身呈小幅度反复圆周运动。

“就是这样,优菈,不过不要拘泥于一处动作,只要是能带动大腿的部位就都动起来,道理和剑术是一样的。”林庸循循善诱,污染着优菈的纯真。

“这,这样吗?”优菈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低着头让右偏的刘海遮住通红的小脸,同时扭腰摆臀并踮脚挪步,带动大腿前后左右地挤压摩擦。

“就是这样,你做得太棒了。”林庸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像进入了一个全自动腿穴飞机杯里一般舒爽,吸一口气吹开优菈的刘海,欣赏她娇羞的完美容颜,然后轻轻吻上去。

这次不似之前那般激烈,唇舌相接,却只是浅浅的厮磨舔舐,甚至林庸干脆放弃了主动,随意优菈处置,激发了优菈的主动性,挪动着小手与林庸十指相扣就将小舌探入林庸口中生涩地索取,同时大腿摩擦得更剧烈,似乎是想让林庸吃瘪般认真了。

但林庸莫测一笑,就按着优菈的小手到了她的背后,落在丰满的臀肉上,一如之前掐着臀肉般,只不过这次是让优菈被迫背手挤压着自己的臀肉,而林庸则专心玩弄她的小手,软嫩的手心被挠痒,纤细的手指被捋过,知晓女孩子身上几乎都可以是敏感点的林庸配合着在大腿中抽插节奏愈来愈快的肉棒,揉搓按摩着优菈的指节指腹指尖,令那双冰玉无暇的小手迅速发烫变红,竟有一种仿佛被奸淫了的错觉,不知林庸技巧之神奇的优菈错以为是自己太过淫荡,顿时泄了气,任由林庸玩弄。

林庸的指尖又一次刮过优菈的指节和手心,最终却更往下,握住了手腕。

优菈正疑惑着,却忽觉手臂一沉,却是双手都被拉低了下去,已经不是和臀部齐高,而是到了大腿位置——

优菈的大腿随即就迎来了林庸的剧烈抽插,每次抽插都带动大腿肉的震颤,反光雪白而炫目,哪怕有着汗液精液前列腺液的润滑,优菈的大腿也被刮擦得生疼起了红肿,尤其被龟头和冠状沟反复撞击的那块大腿后肉,肉棒抽回时就被冠状沟狠狠一撞然后回复紧并,插入时便被龟头挤开,渐渐都变得红腻腻的发亮,叫优菈又麻又痛。

忽的,林庸抽离了和她的接吻,在优菈下巴抵着林庸肩头双眸失焦地喘气时,林庸恶魔般的低语响起来了,“优菈,我要射了。”

“啊?啊…”优菈有点心累地应声。

“射了!”伴随林庸的低吼声,一道浓精喷发,优菈只感到大腿间一片黏腻,那肉棒一边射精仍一边抽插着,沾了浓精的腿肉进出很假顺滑,干得腿肉震颤,精液飞溅,不少都不可避免地流进了长筒靴里,同时优菈感到手心一热,然后不断受到冲击,便意识到林庸拉低她双手的原因了——这是要都射她手上啊,花里胡哨的…真会玩…

整个过程优菈虽然没产生真正的绝顶高潮,却也得到了许多快感,对性交有了不少认识,同时好奇起来真被干进小穴又该是如何快活,林庸的花样那么多,玩起来会不会很有趣…真正的高潮又该是如何?

除此之外,在室外接吻,被鸡巴射在小腹上,又用大腿服饰鸡巴然后被射了满手,属实是新奇又淫荡的体验,优菈感觉,自己心中仿佛有某个开关在崩坏中打开了。

噗呲。

一声轻响,林庸把肉棒从优菈湿滑紧致的腿肉中抽了出来,并松开了优菈的双手。

恢复自由的优菈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手的白浊,连宽大的袖子里都落满了精液,可见量大,指间一拉就是浓浓的拉丝,再稍微分开紧并的大腿,也好不到哪去,滴落下的精液好多都流进了长筒靴里,少数才落在地上形成一摊,但同时也混杂了其他的一些液体——优菈很不想承认那是她腿根处淌下的,但事实就是如此。

“旅行者,满意了吗?”优菈幽怨地摊着满是精液的小手看林庸。

“满意满意很满意,当然,如果优菈你能把手上的精液吃了我就更高兴了。”林庸说。

“谁会吃这种东西…”优菈露出妈的智障的表情。

“啊,不是,优菈你有所不知,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我呢,作为异世界而来的旅行者,体质自然更是不一般,我射出的精液可不是一般的精液,而是能做美食的精液,而且还有很多其他的好处,比如美颜延寿,缓解疲劳之类的…总之我是出于好心想让你尝尝啦。”林庸半真半假地说,真是他作为穿梭了诸多世界,近乎无所不能的透批王,把精液改成稀世神药都是轻而易举,假是他少提了一些。

“你不会…还让别的女孩子吃过吧?”优菈狐疑地捧着手中精凑近看了看,然后瞪着死鱼眼看林庸。

“我是出于分享美食的心理分享给她们的。”林庸正气凛然道。

“她们…”优菈怒从心头起,但看见林庸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想起来这货是异世界人,兴许异世界的习俗和提瓦特不太一样?

就像那些笃信外国人习俗不同,更开放,要包容他们的性骚扰或者说友好搭讪行为的女孩子一样,优菈不知不觉陷入了思维定式中,也没底气刨根问底了,反而生出一种急迫和妒忌来。

旅行者他和很多女孩子有肉体关系吧,而且都吃过他的精液,我可不能落后…

优菈心想着,淡淡道,“这个仇以后再和你算,总之我先尝尝…”而后双手捧着精液凑到小嘴边,犹豫了下,又闻了闻,仔细观察,嗯,怎么闻怎么看都是普通的精液罢了。

又看了眼林庸,还是那副过分问心无愧的表情,优菈叹了口气,探出小舌舔了一口。

出乎意料的…

好吃!

太怪了,明明初尝就是腥臭咸腥味,但久品就成了某种醇厚的味道,这算什么?

还真就是美食?

闻着臭吃着香?

还真就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优菈震惊不已,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坐在了地上,屁股下是自己流出的一小摊淫水里,她竭力回忆,才后知后觉到是品尝到精液的那一刻就软倒了,那精液似乎有某种魔力,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刚才如同母狗般贪婪舔舐的模样,如今再看,手指都已经被她舔得干干净净了,只有一线口水银丝还藕断丝连和嘴唇连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张着嘴在哈气,莫名陷入燥热,浑身都充满了对精液的渴求,以至于欲火焚身起来,这才分泌了这么多淫水出来。

这一切被林庸尽收眼底,他林某人就是喜欢这样循序渐进把正常的女孩子调教成一等一的痴女,虽然他想的话一眼就能催眠成性奴隶了,但这样慢慢攻略才有玩游戏的成就感嘛。

像某只来的太容易且已经有点玩腻的便携飞机杯林庸最近已经很少唤出来了。

这样想着,林庸把鸡巴挺到优菈唇边,再度恶魔低语,“好了,优菈,如果你还想吃精液的话,就自食其力吧。”

优菈顿时一阵错乱,常理和生理的双重冲击碰撞让她三观有点崩坏,但还是逐渐张开了水润的唇瓣。

“啊呜…”优菈一口含住了林庸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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