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我才彻底体会到了这一晚的难熬,我的身体在一天前就做好了要做爱的准备,一直憋到现在,就像一锅烧开了的水还一直放在炉子上烧,非得把锅烧坏了不可。
关键是现在还不能自行解决,不然今晚图一时爽,明天真的跟菲菲滚被窝的时候就该不中用了。
第二天天不亮就起床了,跟着男方家的车队一起到新娘家接人。
在酒店门口见到了卢苇,依然穿着昨天那身伴娘服,同一条黑丝,看表情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知道的根本想象不出昨晚在酒店下面发生的“老司机开车”的故事。
菲菲穿了一条肉色的丝袜,我问她哪来的,她说是夏敏的。
我没有多问,但是不由得想,是新买的还是夏敏原来就穿过的?
如果是原来就有的,那会不会穿着被那头肥猪摸过,甚至,穿着在床上被肥猪……
中午前,车队赶到了男方所在的城市,不过肥猪杨勇家并不在城里,而是在一个镇子上,那个镇子在国道边上,很多大卡车经过,整个镇子灰尘满天,环境很差。
中午在酒店举办了婚礼,虽然肥猪家很有钱,找的是镇子上最好的酒店,但也就那样了,门头看起来就脏兮兮的,而男方家的亲戚也大多数是乡下人,怪不得他那些朋友个个都屌丝样。
而婚礼仪式包括请的司仪也透着浓浓的农业重金属风格,同时很铺张浪费,完美地诠释了“土豪”二字是什么意思。
菲菲作为伴娘要参与仪式,其他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只能随便找个位子吃东西。
不过这帮人吃酒席非常快,风卷残云的,开席半个小时就吃光走掉了一大片,还不到一点就差不多结束了。
我计划好,等菲菲陪着夏敏到新郎家见过父母以后,差不多两点钟我就可以和她带着行李出发去城里的高铁站了,这样就还剩下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带她在车站门口开个钟点房,嘿嘿。
肥猪家是镇子边缘一栋三层楼高的巨大别墅。
到了新家,夏敏穿一身红色的旗袍,和肥猪一起在一楼客厅里进行传统的给父母敬茶等仪式。
卢苇和菲菲在一边配合。
过了一会,卢苇要去卫生间,但是一楼卫生间有人,有人说2 楼还有卫生间,于是她就上2 楼去了。
过了一会,我也想上厕所,就也往2 楼走。
二楼的人比一楼还多,好像大多数都是跟新郎一起去接亲的他的朋友,有十个左右,正在二楼的一间大客厅里抽烟吃东西。
我上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卢苇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在客厅里聊天的几个男的互相交换了下眼神,其中一个染着黄毛,脖子上带着一个大金链子的年轻人领头拦在卢苇面前,笑着说:“你是伴娘哈?长得很漂亮啊!”
面对着射向自己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卢苇一点也不胆怯,反而大方地笑了一下:“谢谢夸奖。”
“你跟夏敏是大学同学?”黄毛问。
“嗯,是啊。”
“既然你是伴娘,我们这个地方有自己的风俗,需要伴娘做一些……很有风俗仪式的事情,需要你配合一下。”
黄毛咧开嘴笑,露出一口因为抽烟而发黄的牙。
“什么风俗啊?”
“也没什么,就是玩几个小游戏,很简单的。”
“对对对,小游戏,美女不要紧张。”旁边有人笑道。
“嘿嘿嘿。”
“夏敏知道吗?我下去问下新郎新娘。”卢苇想要逃开,却被黄毛伸手拦住。
“别问别问,他们忙着呢,再说这些游戏跟新娘子没有关系,就是要伴娘配合的。”
黄毛转头使了个眼神,差不多十个男的全部嘻哈笑着围了上来,硬是把卢苇推进了旁边一个小房间里。
而陆陆续续从楼下上来了几个人,估计是男方家的亲戚或者邻居啥的,看见这里热闹,也跟着混进了小房间。
见此情景,我也赶忙挤了进去。
门被人关上了。
我躲在屋子最角落里,透过一堆人往里面看。
屋子正中间,一身性感暴露伴娘装,黑丝高跟鞋的卢苇一个人面对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青壮男子,不过好像她也不怎么紧张。
“你们干嘛呀?”卢苇双臂叠着贴在身前,大眼睛环视着屋子里的男人们。
“美女不要紧张咯,没事的……那个,伴郎呢?”黄毛大声叫嚷着。
“这里。”一个穿着衬衫西裤的男人站了出来,他是刚才婚礼的伴郎,也是一副社会流氓的模样,咧开嘴不怀好意地笑着。
“伴郎想问美女,你有男朋友没有?”黄毛嬉笑着问卢苇。
“怎么呢?”
“如果没有,他就想跟你凑一对呀,新郎新娘今天入洞房,伴郎伴娘不也是一对吗?你俩也入个小洞房咯,哈哈哈!”
屋子里的人哄笑着。卢苇真是一点都不害怕,轻蔑地“哼”一声,眉毛一扬:“扯那么远干嘛?你不说要玩游戏吗?打算玩什么游戏?”
男人们看见卢苇这个表现,不由得都兴奋起来,同时还有点蠢蠢欲动。
黄毛尤其兴奋,他觉得这个女的很上路子。
“先玩个猜谜游戏啊,我刚才跟伴郎打赌,我赌你的内裤是白色的,伴郎赌是黑色的,你现在让我们看一下内裤咯,我们俩谁猜对了,你就亲谁一口,怎么样?”
卢苇狠狠地白了他俩一眼,嘟哝一句“幼稚”,抬脚就要往门口走,几个男的赶紧上来把卢苇围住。
“别走啊美女!”男人们围成一个圈子,把卢苇像小鸡一样推来推去,卢苇一次次撞到男人身上,有两个男的趁乱在卢苇奶子上捏了两把。
就在我要冲出去见义勇为时,意外地发现被猥亵的卢苇分明是在笑,虽然是在反抗,但分明是玩闹式的那种反抗。
不过最后她还是奋力推开作势要抱住她的伴郎,挑衅式地说:“是不是男人啊?就这样欺负女孩子?”
“没有欺负你啊,就是想你陪我们玩个游戏嘛!你把裙子掀起来,让我们看下内裤的颜色就可以了嘛!”黄毛淫笑着。
“回去看你妈的去!想看多久看多久!”卢苇骂道。
“不,哥哥就要看你的内裤,哈哈哈……你再不主动掀开,哥哥就要亲自动手了哦!”
说着就把手往下一伸,把卢苇的裙子撩了起来,不过众人还没看清楚,卢苇就非常霸气地打开黄毛的手,随即奋力挤出人群,但是在这间屋子里又能往哪里跑,她挤到屋子里一张放着杂物上面铺了一层薄棉絮的木板床边,然后嬉笑着的男人们一拥而上,瞬间把她包围了。
“啊!别摸啊,你们真不是男人啊!”
在卢苇的叫声中,有的男人在对卢苇袭胸,有的在摸她的腿,所有的人都笑得很开心,我说的所有人也包括卢苇,她是一边笑一边叫的,就好像正在玩游戏一样。
由于围着卢苇的男人太多,看不清里面发生的具体动作,只听黄毛说:“让老子看看猜得对不对啊!”
接着卢苇的裙子下摆被推到了腰部,这时有人说:“穿了黑丝看不清颜色啊!”
但是这哪里难得住这些下流的男人,只见几只手一顿操作,卢苇黑色丝袜的裆部被拉了下来,露出一条白色的内裤。
“哈哈哈,老子猜得没错吧?”黄毛笑了起来。
或许是感觉到确实太过分了,嬉笑着的男人们都停下了动作。
卢苇站了起来,满脸通红,但嘴角却挂着似怒似浪的笑,我这才发现刚才不知道是谁在混乱中竟然把她的内裤扯了一下,她站起来的时候,整个白花花的屁股都露了出来,幸好朝前的内裤夹得还比较紧,最关键的地方没有走光,但还是露出了一团诱人的黑色。
卢苇站起来的时候就赶紧把内裤和丝袜往上拉,没让更多人看到自己性感的屁屁。
“你们玩够了没有?”
“没有,这才玩了一个游戏而已。而且我猜对了哟美女,你还没亲我呢!”黄毛得意洋洋地说。
“又不是我结婚!你们闹我干什么呀?”
“我们这的风俗就是要伴娘做游戏呀!”
黄毛无疑就是网上一致批判的假借闹伴娘的风俗,实际上趁机进行性骚扰的那种垃圾,“妹妹你不要怕嘛,只要你乖乖配合哥哥们玩游戏,我们是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对呀对呀,他刚才猜对了,你就亲他一下就好了。”笑声中有人在起哄。
“是啊,亲一下亲一下!”
“哦哦哦哦哦!亲一个!亲一个!”
我一直站在人群后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我,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要帮卢苇一下,可是她表面上虽然一直在抵抗,但似乎并没有不想玩的意思啊!
还是我理解错了?
在起哄声中,卢苇眉毛一抬,“好啊,亲就亲。”
黄毛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开了花,“这就对了嘛妹妹,来,哥哥来了……”
“等一下!你过来干啥?不是说好了是我亲你吗,又不是你亲我。”
黄毛有点懵,他那内存肯定不怎么高的脑子运转了一下,觉得好像没什么区别啊。“好啊好啊,一样嘛,来嘛妹妹。”说完张开双臂。
“那可说好了啊,我亲你,你不准动。”卢苇说。
黄毛的脑子已经接近于死机。“没问题,我不动。”他把手放了回去。
卢苇妩媚地笑了一下,笑得在场的人心里一颤。她走到黄毛身前,真的贴近他的身体,脸朝着黄毛的头凑了上去。黄毛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卢苇停住了。“你那么高,我够不到嘛!你低一点咯!”
黄毛彻底死机了。
因为卢苇已经快靠上他了,也没法弯腰,于是他把两条腿往两边叉开,好让自己的头低一点。
这时,卢苇稍稍一弯腰,裹着黑色透明丝袜的右腿一屈,从后往前用力一顶,膝盖准确无误地重重砸在黄毛的蛋蛋上。
“嗷……”黄毛发出杀猪的惨叫,捂着下体蹲到了地上。
“我操!”“哈哈哈哈!”“牛逼!”
男人们没想到是伴娘把色狼给办了,都觉得很精彩,纷纷嘲笑起黄毛来。
“我靠!断子绝孙腿啊!”
黄毛咧着嘴自嘲一句,抓着下体揉了半天,但他已经看出来这女的完全不会害羞,可以随便调戏,这一腿挨得不亏。
“美女你把我的命根子踢坏了,你得赔偿啊!”
“踢坏了?你口说无凭啊?不然你掏出来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真的坏了?”卢苇继续挑衅式的笑容。
“掏出来掏出来!”人群变得异常兴奋,纷纷起哄。
“那我掏出来,你给我治治呗?”黄毛也不是省油的灯。
“好啊,你掏呗。”
黄毛还真是脸皮厚,当着众人的面,把裤子往下一拉,露出内裤,真的把鸟从鸟巢里掏了出来,黑乎乎的一根,很丑。
正常的女的看到男人的生殖器肯定早就花容失色了,但我觉得卢苇现在更多的是兴奋。
她“哼”地一笑,手往前一伸,“拿来呀,姑娘我给你治治。”
黄毛的脑子重启后好使了一点,“慢着,你不会想把我的蛋直接捏碎吧?”
“哈哈哈哈哈……”人群爆发出笑声。
“那你就试试看呀。”卢苇放出一个勾人的眼神。
黄毛有点犹豫,可能是在估计万一卢苇真的下狠手会是什么后果,但他决定赌一把,肚子往前一挺,黑乎乎的阴茎翘起来龟头正对卢苇,在空中还转了个圈,挑逗地看着卢苇。
在众人的惊叹中,卢苇竟然真的伸出手去,手指一合,将黄毛的脏东西擒住,掌握了这场对决的主导权,黄毛的鸡巴好似落入如来手掌的孙猴子一般动弹不得,接着便看到黄毛嘴一咧,“嘶嘶”呻吟着,求饶说:“哎哎,美女轻点,别捏啊!”
卢苇露出胜利者的笑容,“道歉。”
“啊?哎哟……疼!”
“我让你给姑奶奶道歉!”
“好好好,你别捏……我道歉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说你是龟儿子。”卢苇的手夹住黄毛的蛋蛋,手指一拨弄,两颗花生米对撞一下,疼得黄毛险些绝精。
“哎哟!我……我……我是龟儿子!”
围观者笑翻了天,今天这场戏真是太精彩了。
“哼,知道就好。”卢苇放开了黄毛的鸡巴。
黄毛心有余悸地把裤子提上,但是很快就换了一副嘴脸,“美女,哥哥的宝贝被你摸过了,那哥哥是不是摸一摸你的宝贝才公平啊?”
卢苇没想到这个人完全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也难怪,城乡结合部的屌丝青年哪里会有什么品德。
眼看着黄毛带着几个男人又围了上来,卢苇知道退无可退,索性朝门口冲去,但是被两个男人随便一抓就抓住了。
卢苇这一逃反而引爆了大家的情绪,男人们哄笑着一顿推搡,卢苇又倒在了木板床上。
“妈的,差点把老子蛋捏碎了,看你往哪跑,老子今天摸个够!”
“兄弟们,今天杨勇结婚,新娘子不让摸,但是伴娘随便摸哦!”
“抓紧机会啊,今天不玩以后就没得玩啦!”
有的男的本来担心会游走在违法犯罪的边缘,但是人群中有人这么一忽悠,精虫上脑的男人们就顾不得那许多了,七八只咸猪手一齐朝卢苇身上招呼,大家都抱着能揩一点是一点的心态,抓紧时间赶紧过个瘾,一时间男人们淫荡的喧闹声和卢苇的笑叫声此起彼伏。
混乱中我看到卢苇的上衣被扯落,左边白花花的奶子直接暴露出来,两只手争先恐后地往那只又大又圆的奶子上揉,差点打了起来。
性感的透明黑色丝袜被扯到大腿中间的位置,好几只手见缝插针地朝卢苇最私密的部位进攻,隐约看见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头钻进了卢苇小内内的底边,肯定已经摸到了她的私处。
我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如果刚才上来的是菲菲,而我没有跟着上来,如果菲菲被男人们掳进房间里,那真的是不敢想象了。
幸好进来的是卢苇,看起来她还玩得挺开心的,男人们对着她的咪咪和阴部是又捏又摸,全程她除了笑骂几句之外就真的是一点都不抵抗了,难道这些城乡结合部的屌丝们性骚扰她,她还能有快感不成?
终于男人们停手了,卢苇坐起来,伴娘服凌乱地搭在身上,半边酥胸以及白里透着红的大咪咪依然暴露在外,黑色的丝袜被扯落一半,白色的小内裤虽然没有离开工作岗位,但一丛乌黑的阴毛还是露了出来。
“你们玩够了没有啊?姑娘我要出去了。”卢苇站起来整理衣服。
“别急啊妹妹,咱们的压轴节目还没上呢!”黄毛说。刚才他揩油揩得最多。
“有完没完啊?还要干什么?”
“嘿嘿,咱们这结婚有个玩法,也可以说是风俗是不是?就是啊,伴郎要把『早生贵子』这四个东西藏在伴娘身上不同的地方,让新郎来找出来,找到了就真的可以早生贵子。妹妹,为了咱勇哥的幸福,需要你配合一下哟!嘿嘿嘿!”
最后的笑带着浓浓的不怀好意。
靠,这么下流的招数,不知道是这帮垃圾临时发明的,还是真的是当地闹伴娘的习惯,如果是后者,那这个地方的风俗真的太低俗了。
但是我分明看到卢苇的眼睛闪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然后说:“好啊。”
黄毛和伴郎都很高兴,通过刚才一阵闹,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位伴娘是个浪荡的主,这就更没什么好担心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道具:一颗红枣,一粒花生米,一颗桂圆,一颗莲子。
伴郎拿着这四样东西,腆着脸朝卢苇逼近,说话的时候哈喇子都快滴到领子上了。
“妹妹,哥哥要开始放了哟。”
卢苇大方地往床上一坐,“好啊。”
“我看看,该藏哪呢?”伴郎拿着花生米作思考状,“这么小的花生米,肯定要放在跟它很像的东西旁边,妹妹你说对不对呀?”
我已经知道伴郎什么意思了,果然他把卢苇的伴娘服往前一拉,随即揭开卢苇的左边乳贴,把花生米嵌进卢苇的乳肉里,紧挨着乳头,然后把乳贴和衣服放回包好。
卢苇全程一动都不动。
“接下来是枣子,放哪里呢?放嘴里怎么样?来妹妹,乖乖把嘴张开。”
卢苇竟然真的张开了嘴,我现在真是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伴郎把一颗红枣送进卢苇的嘴里,卢苇嘴唇一合,把枣子含住。
“好,莲子。”
伴郎的色眼扫视卢苇的全身,最后停留在卢苇穿着透明黑色丝袜的性感大腿上。
“嘿嘿嘿,妹妹咱们给杨勇增加点难度怎么样,把莲子放……这里吧!”
他一把抓起卢苇右脚脚踝,脱掉她的高跟鞋,捉住卢苇裹着黑丝的脚指头抚摸着。
卢苇嘴里含着大枣不好讲话,眼睛瞪了伴郎一下,那眼神好像是说:“怎么放进去啊?”
“嘿嘿,你把丝袜脱下来,把莲子放进去,再把丝袜穿上不就好了。”伴郎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其他男人也是。
卢苇二话不说,屁股一撅,真的慢慢把右腿的黑丝袜卷着脱了下来,然后自己抢过伴郎手里的莲子,放到脚指头中间夹着,再慢慢把丝袜穿了回去。
莲子就这样在丝袜的包裹下夹在了卢苇右脚的脚趾中间。
人群中有人“靠”了一声,原来是美女撩着裙子穿脱丝袜的画面太性感了,那哥们鼻血流了出来。
但是卢苇把丝袜的裆部往上拉到大腿根部以后就不动了,没有让裤袜继续包住自己的裆部,就停在那里。
事情发展到这里,不用脑子都能想到,最后的终极武器——桂圆,男人们想把它放在卢苇的什么部位。
而卢苇接下来的动作彻底征服了全场——她翘起双腿并且叉开,随即把自己的白色小内内往前一拉,那意思分明是:放进来呀。
伴郎心领神会,两根手指捏住卢苇的内裤,把桂圆送进去……
但是并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用内裤包住桂圆完事,而是把桂圆贴到卢苇的阴道口,竟然要往里面塞!
卢苇飞起一记黑丝无影脚把伴郎踢开,急得把枣子吐进手里,大叫道:“你神经啊!能这样塞进去吗?”
“操,你这傻逼怎么这么不懂事?那玩意能随便往里塞吗?拿不出来怎么办?”
黄毛也跟着骂伴郎,伴郎有点懵,看来还真不知道不能把东西硬往那里面塞。
黄毛骂完,转脸就是一个淫笑对着卢苇,“妹妹别怕,哥哥有办法。”
另一个男的走到黄毛身边,递给他两个东西,竟然是一根没剥皮的香蕉,还有一个打开了的避孕套!
我日!
我刚反应过来他们要怎么弄的时候,黄毛已经把桂圆塞进了避孕套里面,然后用手指撑开套子的开口,让避孕套包住了那根直直的香蕉的一边。
卢苇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但她眼睛里放射出的分明是兴奋。
黄毛举着香蕉,把避孕套最里边的桂圆顶到卢苇的肉洞口,一用力,香蕉顶着桂圆钻进了卢苇的小穴。
人群爆发出热烈的喝彩与鼓掌。
屋子里每个人的裤裆都拱了起来。
而我站在角落里,几乎忍不住就要射了。
这种从前只在A 片里见过的淫荡场景,居然就真实地发生在眼前,而且是我女朋友的大学室友!
就算我再正直,到了这个时候,也变得跟所有在场的男士一样,满心期盼着这出色情大戏能够继续演下去!
看着卢苇手搭在自己肚子上,性感丰满的乳房一半露在外面,高高翘起着双腿,透明黑色丝袜和白色的小内裤挂在膝盖处,阴道里插着一根香蕉的模样,我真害怕一屋子的男人会扑上去轮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不过,如果这屋子里只有黄毛等一两个人的话,我估计他早就上去干卢苇了,反而人多的时候不好下手。
这时的黄毛手捉住香蕉的另一边,下流地让香蕉在卢苇的阴道里搅动了两下,卢苇又飞起一脚踢在他手臂上,高跟鞋的鞋尖踹在肉上还是有点疼的,黄毛又龇牙咧嘴地跳起来。
接着卢苇很轻巧地一手捏住避孕套,一手把香蕉从套套里拔出去,往边上一扔,而刚才那个桂圆还顶着避孕套塞在卢苇的小洞洞里。
大家都发现这个浪女才叫真的会玩,就算是曾经找过小姐的男的都觉得跟卢苇比起来,那些小姐根本就不叫骚。
一瞬间卢苇就把内裤和黑丝袜全部穿好了,从外面看起来,完全看不出她身体里面藏着“早生贵子”四种东西。
黄毛对卢苇的表现特别满意,他转身对伴郎使个眼色,“去,把勇哥叫来。”
卢苇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鄙视的眼神对着伴郎出去的地方。
我突然间有了个猜想:卢苇这么配合地陪这些男人玩这个“早生贵子”的游戏,是不是带有想看看新郎来了以后是什么反应的意思,她要帮自己的好朋友测试一下新郎的人品?
又或者,卢苇只是表面上和夏敏关系好,实际上她因为什么事而心存不满,就是有心要戏弄一下新郎,在背后恶心夏敏一下?
那头肥猪被请过来了,不知道夏敏和菲菲现在在下面做什么,也许是在休息吧。
肥猪一进门,看到里面的场景,虽然卢苇的衣服已经全部穿好了,但一看那个样子,傻子也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
肥猪倒是吃了一惊,对着黄毛骂道:“我操你个龟孙,你搞什么鸡巴?这伴娘是我的贵客,你他妈别给老子搞乱七八糟的事情。”
黄毛的头发都翘了起来,那表情在说: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在这里装好人。
不过他没有硬肛,而是说:“就是做个游戏,伴娘不也玩得挺开心的嘛!”
“什么逼游戏?”
“就是『早生贵子』撒,猴子结婚的时候我们玩过的,你那次玩得比谁都带劲,不记得了?”伴郎说。
肥猪看向卢苇,然后发现卢苇好像真的没有发毛,他明白游戏已经成功进行了一半,那四样东西正藏在卢苇身体的四个部位里面!
而卢苇正挑逗地对视杨勇的目光,我看到杨勇西裤的裤裆处已经拱了起来。
杨勇的小眼睛眯着,似乎在权衡利弊,思考着跟自己新娘的好朋友来一出情色游戏的话,会不会搞出大事来。
这时黄毛靠近杨勇,附耳说了几句话,杨勇眼睛一亮,摇晃着走到卢苇旁边,小眼睛依然眯着。
“不好意思啊,我这几个兄弟就是觉得好玩,吓到你了吧?没事,我带你出去吧,别理他们。”
卢苇的大眼睛也眯了起来。“别告诉我你的兄弟在你家里闹伴娘,你一点都不知道啊,我还怕就是你安排的呢!”
“呀呀呀,那你误会我了,我闹谁也不敢闹夏敏的朋友啊,她要是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
“那我要是不告诉她呢?你敢闹吗?”
杨勇的小眼睛快要消失了。
他不可能听不出这句话里的引诱意味,虽然他肯定不明白卢苇为什么要勾引自己,但男人的天性使得他很难拒绝这样的挑逗,跟自己妻子的闺蜜玩暧昧,这多刺激。
“你敢我就敢哪。”杨勇终于暴露出了他的本性。
卢苇笑了。
她还没说话,黄毛适时地凑上来,给这出淫荡的勾引游戏添上最后一把火:“哎,就是这样,不就是玩个游戏么,想玩就玩,怕个鸡巴!”
卢苇放浪地一屁股坐到床沿上,裹着透明黑丝的右腿跷在左腿上,右脚的高跟鞋从脚跟滑落,吊在脚尖上,一下一下地晃动,说不出的挑逗与诱惑。
杨勇已经下定了决心,低头盛气凌人地看着卢苇说:“那我可就要开始找了哟!”
“好啊,不过这个枣子本来是藏好了的,刚才我吐到手里了,这个就当白送给你了,拿去吧。”
杨勇只是淫笑不说话。
黄毛跟上说:“美女,咱们这个游戏的规则还得给你解释一下,这个枣子可不能你自己主动拿出来哟,虽然勇哥看到了枣子,但你还是得含回去知道不?而且我们勇哥不能用手,只能用身体的其他部位把几个东西搜出来。”
此言一出,连卢苇也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并且似乎更兴奋了。
她一点也不害羞,直接把枣子往嘴里一含,这时她还是能说话的:“好啊,来啊。”
不知道胡之文、孙菲菲、夏敏他们看见这一幕会作何感想,就连我这个曾多次见证自己的(前)女友和各种各样男人做爱以至于早已麻木的人,都觉得眼前发生的事情太疯狂了!
肥猪弯下腰,他后脑勺那里的皮肤皱成了三四层,正用他昨天在新娘的闺房里亲吻新娘同样的动作,嘴巴慢慢向卢苇的性感丰唇靠近。
卢苇放浪地微笑,大眼睛睁着,嘴唇微微张开,坦然地面对自己闺蜜老公伸过来的肥嘴。
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当肥猪油腻的嘴唇和卢苇性感的芳唇贴在一起的一刹那,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人的心都猛地震颤一下,恶心的是那两个人连眼睛都不闭,就互相对视看对方,跟调情一样。
胡之文啊胡之文,我是不是应该把这个拍下来以后发给你看呢?
嘴对嘴亲上以后,肥猪倒是没有恶心地含着卢苇的嘴唇啃咬,只是看到他腮帮鼓鼓的有动作,应该是把舌头塞进卢苇的口腔,用舌尖去勾卢苇含着的那颗红枣。
肥猪的舌头和卢苇的舌头无疑进行了一番激战,最终肥猪的舌头突破了防守,卷到了那个宝贝,从卢苇温润的口腔里全身而退。
嘴与嘴分离的时候,一丝口水连接着两人的嘴唇越拉越长,半天都没有断。
杨勇从嘴里吐出红枣,手拿着得意地展示给众人看,他的朋友们一阵起哄。
“快点快点,还有三个,快点找。”
“藏得很深哟,哈哈哈!”
杨勇肯定知道,有他这帮狐朋狗友打前站,剩下三个宝贝最有可能藏在什么地方,但他偏就装,猥琐笑着脸贴在卢苇全身上下到处游走,隔着衣服顶顶卢苇的肚子,隔着黑丝亲亲卢苇的腿,甚至对着卢苇明明露在外面的手臂肩膀还有脖子下边的胸部不停地亲,把便宜全部占尽了再说。
亲到痒的地方,卢苇就“咯咯咯”地笑。
“哎呀,怎么找不到呢,在不在这里啊?”
杨勇油腔滑调的声音特别地恶心,此时他的肥脸正贴在卢苇的大腿内侧,卢苇丰满性感的大腿和杨勇油腻的脸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黑丝,卢苇的裙子遮住杨勇半边头,我在想,自己闺蜜的新婚丈夫把脸埋在自己的私密部位做各种淫荡的动作,这种刺激是不是已经让卢苇的下体一片潮湿了呢?
“到底在哪里呀?”
杨勇的嘴顺着卢苇右腿大腿内侧往下移动,嘴唇一刻也不离开卢苇的黑丝和肌肤,紧贴着卢苇的肉体一寸一寸地往下亲,一直亲到卢苇的膝盖和小腿,再到脚踝……
这时候卢苇把自己的左腿收回来,左手拢着左小腿,左脚踩在床边缘,右腿朝前伸被杨勇从上到下一直亲吻,大腿内侧微微分开,露出一片看不清楚的私密,看得人血脉贲张,有几个男的把手按在了自己裤裆那里,包括我。
卢苇右脚的高跟鞋早就掉落了,其实从丝袜在脚尖的形状,早就可以看出那颗莲子在什么部位,但杨勇硬是到最后才亲到卢苇脚尖,然后惟妙惟肖作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呀,原来在这里!”
卢苇浪荡地笑,看杨勇接下来怎么办。
杨勇则是熟练地把卢苇的脚趾一起咬住,含在嘴里吮吸着。
人胖自然头大,头大嘴里的空间也大,卢苇的五根脚趾都被杨勇的嘴唇包裹住。
接着听到卢苇“哎呀”一声,杨勇的嘴离开卢苇的脚,吐出一个白色的东西,正是那枚莲子,这时我们才看到卢苇脚趾处的黑丝竟然破了个洞,露出一根白花花的脚指头,让人不得不佩服肥猪的嘴功。
“好,第二个了。”黄毛显得异常兴奋,好像在猥亵卢苇的是他自己一样。
杨勇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更加没什么遮掩,一个饿虎扑食上去,牙齿咬住卢苇伴娘服的领口,往下一扯,直接把伴娘服扯落,卢苇的两个大奶子瞬间弹跳了出来,在肉色的聊胜于无的乳贴的映衬下,像小白兔一样轻微晃动,即使不用手摸,也能感觉得到那种弹性和圆润。
“我靠!”又有人流鼻血了。
杨勇也呆呆地看着卢苇的大奶子。
如果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如果不是自己新婚妻子的闺蜜,他绝对当场就要把卢苇给办了。
他强忍着胯下的冲动,伸嘴巧妙地揭开卢苇裹着那颗花生的乳贴,乳贴滑落的瞬间,他灵巧地接住花生,同时一口含住卢苇的乳头,下流地吸了两口。
“啊……”卢苇叫了声春,叫得所有人心里一颤。
我倒有点佩服杨勇的定力,全程除了“按照游戏规则”用嘴舔舔啃啃,没有做出更坏的事情,似乎是守住了对妻子最后的一点忠贞。
此时卢苇的一颗大奶球完全裸露在外,另一颗还挂着乳贴,光天化日之下白得耀眼。
在场的人不是没见过女人裸露的奶子,但今天这种见法绝对是人生巅峰,简直比在A 片拍摄现场参观还要刺激得多。
“勇哥,还有最后一个!”黄毛说话都打抖了,他的手伸在裤裆里,脸上的肌肉发紧。
卢苇两手拉住自己双腿的脚踝,赤裸裸地把最私密的部位展开,透过一层性感的黑色丝袜,里面早已湿透。
说不清这是考验、试探还是放荡、勾引,卢苇邪魅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一脸淫笑的杨勇,仿佛已经看穿这个男人的肮脏下流本质。
杨勇则毫不在意自己已经把本性暴露在外,反正在场的全部是他的朋友,就算有几个他不是很熟的人,他也相信这些人不会乱说的,至于卢苇,她更不会乱说。
你都那么浪了,我还不敢骚么?
杨勇蹲在床边,把嘴贴到卢苇的下体处,再次展示他那出神入化的嘴功:牙齿咬住卢苇黑丝的裆部,“呲啦”一声,黑丝被扯破,随后杨勇左一咬又一拉,丝袜的破洞越来越大,这时所有人都看到卢苇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淫水浸湿了卢苇整个阴部。
紧接着,牙齿咬住内裤的裤底,比手的动作还熟练,内裤被拨到一边。
小洞洞夹着一个透明的避孕套,套子的一大半垂落在外,随着卢苇下体的颤动而轻微地飘动。
杨勇的脸离卢苇的私处只有十厘米,他盯着卢苇的下体,似乎在斟酌是不是要把那里舔个遍。
我的鸡鸡前所未有地硬,充血膨胀,感觉里面全是水,此时正被自己的内裤紧紧地包着,我根本就没有摩擦它,但仅仅是被内裤包着,我都觉得马上就要射了。
杨勇好似小鸡啄米一样脖子猛地一伸,我旁边一个男的“我操”一声,似乎是射了。
杨勇咬住卢苇下体垂挂着的避孕套,轻轻一拉,把套子以及桂圆从卢苇小穴里拉出来,然后吐在手里。
卢苇意味深长地看着杨勇,可能是意外于他并没对自己的私处进行更大尺度的猥亵。
杨勇也笑得很奇怪。
他把“早生贵子”四个东西全扔到黄毛手里,然后凑到他耳朵边说了几句话,黄毛眼睛一亮。
说完,杨勇朝卢苇挑逗地一笑,令人意外地开门出去了。
卢苇倒是很淡定,看着黄毛说:“可以了吧?”
“慢着,还有一个小问题。”黄毛说。
“还要怎样?”卢苇眼睛一扬。
“刚才啊,那个桂圆好像塞得太浅了,不吉利,要离你的子宫近一点,待会新娘吃了才会有灵性呢。”
“操!”卢苇忍不住骂了脏话,“你当老娘是动物么?你怎么不往你媳妇的洞里塞?”
“桂圆是太大了点,要不塞花生吧,也一样。”伴郎出了个主意。
“好好好!”黄毛拍手叫绝,“美女,最后一个仪式,我们快速玩完,回头让勇哥给你一个大红包!嘿嘿……”
“对,为了勇哥和我嫂子的幸福,美女你就再牺牲一下,功德无量哦!”
伴郎积极做着配合工作,“哎,不过有个问题啊,既然勇哥刚才不能用手,那咱们现在也不能用手啊,那怎么塞进去呢?”
“那得用别的东西捅进去啊!你说用什么好呢?”
“得找一根硬的,长的,伸出来的东西。”
“有这东西吗?”
“你这不是有一根吗?”
妈的,黄毛和伴郎竟然说起了相声。卢苇一直冷笑着看两人表演。
黄毛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把花生米搁在自己龟头上。“不行啊,会掉怎么办?”
“你傻呀,包住不就行了?”伴郎掏出一个避孕套。
人群笑得很放肆,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黄毛把套套戴上,花生米就顶在龟头的位置,戴好以后,猥琐地凑到卢苇身前,“美女,你刚才差点把我宝贝踢坏了,你得给我治治。”
“怎么治啊?”卢苇冷笑一声。
“我听人说,女人下面的水对男人是大补的,你得给我补补。”
“可是你戴了套套,怎么补呢?”
黄毛的脸再次出现痴呆的表情,很明显这个问题把他难住了,一时间脑子短路且重启漫长,愣在那里不动了。
好在伴郎内存高一点,凑过来说:“好办,把花生米送进去沾下灵气,出来再把套拔了不就行了。”
“对对对,还是你聪明。”
黄毛兴奋了,捉住卢苇的双腿就要干她。
卢苇到这个时候终于不想配合了,开始挣扎并且用双手击打黄毛,“够了啊,你们有完没完啊,老娘陪你们玩了这么久,真当老娘没脾气啊?”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再来反抗哪里还有作用,精虫上脑的男人是不会管任何法律后果的,黄毛使了个眼神,伴郎和另一个男人迅速跟上,一人控住一个卢苇的胳膊,黄毛再抓住卢苇的脚踝,卢苇就动弹不得了。
卢苇这时也意识到只能任人宰割,索性不再挣扎,有点生气同时又带有一丝兴奋看着自己的下体。
黄毛顶着花生米,阴茎肿胀的他早已迫不及待,龇牙咧嘴地就插了进去。
“啊……”卢苇四肢被控制,双腿还被打得大开,只能毫无反抗地任由男人插入。
但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挑逗,她自己早已是欲火焚身,肉棒插入的那一瞬,她分明是长舒了一口气。
在场的其他人眼睛都已经红了。虽然大多数人没有真的上去干卢苇的勇气,但是看看也是极为刺激的。
黄毛直接插到了底,卢苇大叫一声“好痛”,想来花生顶进阴道深处的滋味并不好受,她生气地喊:“别动了!痛啊!”
黄毛已经动了几下,他自己也感觉到顶个花生米很不舒服,急慌慌地扯掉套子,花生米也掉在地上。
整根湿透的阴茎又一次对准卢苇的小穴,卢苇已经认了,嘴巴微张着,准备发出淫叫。
“啊……”黄毛插入的瞬间,卢苇脸上的表情爽得不行。
伴郎和另一个男的虽然还抓着卢苇的胳膊,但根本没有用力,卢苇却已经毫不抵抗,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两条腿更是夹住了黄毛的腰。
黄毛把阴茎深深地插进卢苇的小穴里,在挣扎中卢苇的另一个乳贴也掉了,裸露在外的两个巨乳被黄毛抓住,黄毛像揉面一样揉搓卢苇的乳房,屁股朝后抬起,龟头拔到阴道口,又一下插进去。
当众被十几个男人看着做爱,卢苇却没有一丝不适应和害羞的样子,我深刻怀疑她早就经历过这样的场景,更加深信不疑她大学时被那个“炮哥”干的故事绝对是真的,说不定什么3P、4P、5P早就玩过了,刚才那些游戏在她眼里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我不禁感慨这个世界上真是什么女的都有,菲菲是个清纯保守的女孩,夏敏看来也很正常,不知道她们俩知不知道卢苇如此淫荡的一面,如果知道的话,她们关系还能那么好就有点奇怪了。
估计不知道吧,毕竟连卢苇自己的男朋友都不知道。
这个可怜的男人,他辛辛苦苦追到的女神,视若珍宝小心呵护的圣地,却早已被无数个男人随意猥亵玩弄过,里面不知道残留了多少个男人肮脏的种子。
“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啊,大骚逼……”黄毛托住卢苇的两条腿,压在卢苇身体上疯狂地干。
卢苇脸上的表情回答了黄毛的问题,但是不管身体里多么地爽,她始终没有如黄毛所希望的那样喊出淫词浪语,比如“我是骚逼”、“哥哥干我”之类的话,即使她一刻不停地发出销魂的浪叫,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不停地晃动颤抖,但就是不在实质上承认她已经被男人征服了,或者说已经同意男人可以干自己,她依然使自己保持在被强迫的底线之上,可实际上,这才是浪的另一个层次啊。
“哎呀我操……”黄毛长时间接受高强度的精神刺激,阴茎很是敏感,一下没把持住,要射了,想控制已经来不及,只能拼了命一样拼命冲击,让快感来得更强烈一点。
卢苇的黑丝美腿猛地一蹬,双腿搭在黄毛的肩膀上,把他的脖子夹得紧紧的,生怕黄毛会跑了一样……
伴随着黄毛的怒吼,卢苇竟然让一个陌生人在自己体内射精了。
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场闹伴娘的闹剧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射完精的黄毛已是大汗淋漓,人都有些恍惚,看来又一次死机了。
卢苇喘着粗气躺在床上,突然间眼神变得有点迷茫,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有一点后悔呢?
正当大家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剧烈的拍门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一个声音很大的女人操着方言一边拍门一边喊:“在里面干啥呢?闹什么呢?别闹了别闹了,快出来,新娘子要找伴娘。”
众人如梦初醒,一阵骚动,都意识到该结束了。
卢苇听到这话就坐起来,四处张望,可能是在找卫生纸。
这时,伴郎突然大叫一声:“等一下,马上出来!”
众人这才发现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一根短小的阴茎,不等卢苇反应,就把芦苇压在了床上。
“啊……”卢苇的淫叫声再次响起。
伴郎抽插的节奏很快,看来他就是打算利用这一点点时间快速发泄了事。
短小的阴茎在卢苇的阴道里飞速地进出,阴茎上面裹满了白浆,大多数是黄毛射在里面的精液,伴郎也不嫌脏,只管发泄兽欲,阴茎抽动的时候,精液四处飞溅,卢苇的黑丝上逐渐洒满点点白花花的粘液……
不到一分钟伴郎就射了。
伴郎的低吼,卢苇放浪的呻吟,一屋子男人的粗重喘息,门口“砰砰砰”的拍门声交杂在一起,在这间淫荡的房间里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