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姐,您在里面很长时间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原来是导购。

“没…没事…拉链太紧…我老公在帮我…”小蝶强压着喘息,应付着。

“先生也在里面?”

“是啊…我在…这拉链…的确…太紧了…”我一句一插,的确很紧。

“用不用我帮您试试?”

我去,这活儿你干的了吗?

“不用…不用…就快…好了…”其实只是心理安慰下罢了,实在射不出来。

“需要换大一码的吗?”这烦人的导购小姐还不走。

“小蝶,是你在里面吗?”是楚菲雅的声音。

“是啊…妈…我试衣服呢…”

“好了,麻烦你了,小姐,去照顾其他客人吧。”

“好的,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听到导购清脆的高跟鞋声音渐渐远去,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幸亏楚菲雅及时赶到,我拔出阴茎,拍了拍小蝶的屁股,示意她该出去了。

高潮过后的小蝶,粉面桃花,娇艳欲滴,几缕青丝凌乱,风鬟雨鬓,回眸一瞥,真是风情万种。

她恋恋不舍地转身坐回沙发上,用又恨又爱的眼神盯着我的阴茎,见到龟头上面挂着的粘液将将滴落,于是她吐出粉嫩的舌头,缓缓地伸过来,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滴浑浊的白色爱液,好像生怕呼吸大一点都会吹断丝线,暴殄天物。

阴精稳稳地被舌头接住,之后一路向上,含住龟头,猛吸起来。

也不知是本身硬得发疼,还是吸得用力,只感觉尿液几乎夺门而出,睾丸也要被吸瘪,只可惜,还是没有一点点要射精的迹象。

我抱着她的头,顺势戳了几下,包裹的感觉很舒服,直到听到嘴里“咕噜咕噜”的声音,知道已经接近咽喉,无奈只好罢手了。

我们整理好自己,把估计能穿下的衣服挑好,就出去了,一开门,看到楚菲雅双手抱怀,站在迎面的镜子前,一双凤眼含羞带怒地盯着我们。

“妈!你看,这两件怎么样?”小蝶笑嘻嘻地迎上去。

“你呀,你呀,我真是服了你了,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骚…”她“骚”字只出了半个音,想到周围还有人,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妈,哪天你也试试,爽极了,特别刺激!”小蝶倒是难压心中的兴奋。

“小点声,这么多人。”的确,这时店里的顾客越来越多了。

“没关系,她们听不到的,妈,我告诉你啊,正天那根大鸡巴,别提多厉害了,干得我…”

“你怎么说起来没完了?”楚菲雅瞪着小蝶,面色绯红。

“小雅,别生气,看看有没有你想要的?”

“我…”又听到我叫她“小雅”,脸更红了,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那件怎么样?”小蝶指着模特身上一件红色的抹胸连衣短裙,腰间一条黑色的漆皮腰带非常显眼。

“小姐,麻烦把那件拿给我,试一下。”楚菲雅几乎没睁眼看一看那件衣服,就要试穿,显然是想借此躲开这尴尬的气氛。

接过导购递过来的衣服,楚菲雅迅速走进我们那个试衣间。

“大小姐,您就少说两句吧,没看到你妈妈脸都红了?”

“哎…你能比我了解她?她对这种事,才不会真生气呢,我们俩私底下开玩笑,比这露骨多了…”

“那也不好吧,周围这么多人。”

“你呀,笨!忘了我告诉你的,有人偷拍她,她是什么反应?”

“哦!!!”我这才想起来,楚菲雅原本就喜欢暴露,喜欢刺激。

“你就听我的吧,保你能早日肏上那个大美人。”真不敢想象,这是女儿在说她的妈妈。

聊了半天,才听到那熟悉的高跟鞋声音从远处走来。

眼前的美女不由得让人惊呆了,虽然只是裙子的颜色由紫变红,可整个气质从清新淡雅一下躁动起来,像一颗熟透的草莓,更像一团炙热的烈火,黑色腰带把柳腰束成一把,只手可握,丰乳翘臀更显夸张,这件衣服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小姐,您穿这件太合身了,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导购先开口称赞起来,任何人都知道,她说的一点不假。

“这…颜色…会不会太艳了?”楚菲雅双手叉腰,对着镜子端详着。

“不会啊,小雅,你太美了!哟…”胳膊传来一阵疼痛。

原来是小蝶凑到我旁边,朝我狠狠地掐了一把,看来“吃醋”真的是女人的看家本领。

“是啊,好看,真好看,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么勾人的身材就好了。”她还是不忘夸奖妈妈。

“真的?那就买了?”其实她自己也很满意。

结账出了商店,我们继续逛了两个小时,我实在累得不行了,好不容易才看到家饮品店,赶忙打了声招呼,就向那家店走去。

坐在落地玻璃橱窗后,点了奶昔,环视四周,顾客不多,甚至没有服务员多,小清新的音乐一阵阵传来,节奏很悠闲,正如这家店,可以说,生意不好,却是个歇脚的好地方。

看着街头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由得让我感叹:这年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美女?!

随着整形和化妆技术的日新月异,的确让女人从头到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常可以看到网上那些卸妆或整形前后对比照让人一阵惊呼。

好在那对母女是真材实料,毕竟我见过她们未施胭粉的样子,并且手感一流,万幸,万幸!

店里的服务员基本都是女孩,个个清纯文静,年纪和小蝶差不多,估计是趁课余时间出来打工的,原本我对那些年轻女孩没什么兴趣,因为以前接触过的女孩留给我的印象都是未经世事,脑中空无一物,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我承认,这些的确是偏见,因为小蝶的出现使我改变了一贯看法。

服务员端过一杯奶昔,这样近距离,我才看出原来她们穿的是类似水手服一样的制服,只不过经过改良,上衣更合身,裙子更短,全身天蓝色,胸前不是校徽而是店铺商标,白色袜套毛茸茸的,脚上的黑色皮鞋很精致,走起路来十分轻盈。

“麻烦问一下,你们这里是主题餐厅吗?”

“是的先生,这周主题是‘学生时代’。”

“现在做这类型餐厅的不多吧。”

“是啊,这是本市第一家。”

“哦,难怪,人不多。”

“是啊,大家好像对这种形式还是不太能接受,毕竟是新事物,顾客还不是很多,如果您感觉还可以,请帮忙介绍朋友过来,谢谢您了。”说罢,她用一个甜美的微笑表示答谢。

“好的,好的,你去忙吧。”总感觉这里差点什么东西,可又说不上来。

喝着奶昔,味道还不错,口感有点像小蝶的阴精,很浓。

不知道楚菲雅是什么味道的,只知道闻起来很甜腻,真正吃到嘴里的感觉,应该指日可待。

可她总是故作矜持,明明心理生理都非常需要男人,偏偏压抑着欲火,迟迟不让它爆发出来,

她对丈夫的爱真的那么深?

或许认为我作为她的性伴侣还不够标准?

她喜欢什么样的呢?

看外表,小蝶父亲和我不相上下吧,甚至有几分相似,还是说我的身份地位不够格?

既然能同意与她女儿在一起,她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难不成是对我的性能力不满意?

可小蝶被干得胡言乱语,淫水乱喷的样子,她是亲眼所见,难道这还不能满足她?

那她真是一只床上的母老虎。

一系列的问号从我的脑子里排着队冒了出来,很多都是似乎能解释,却又不太能解释通的。

其实,有小蝶在身边,我应该早已经满足了,没必要奢望她那美艳绝伦的妈妈,可男人都是好色的,在这一点上,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只要精力允许,还是多多益善,毕竟那天然的巨乳长腿实在是可遇不可求。

如果强攻呢?

将她按在沙发上,用丝袜把双手绑在背后,对乳房一通暴力的蹂躏,听着连连求饶的呻吟,大大地分开双腿,把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舔得一片泥泞,她会不会像小蝶一样喜欢强抠狠挖,从而喷出一股股白色的阴精?

不管那些,只要能让她就犯,一定要肏得她不能下床,这样才能让她离不开我,虽然这样不现实。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烦心,毕竟自己正做着努力,而且小蝶也总是明里暗里地耍着小聪明,看上去,那一天在慢慢地走近,所以一切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天色渐渐暗下来,广告屏幕和霓虹灯争相点亮,坐在街角这清静的店铺里看出去,外面一片绚烂,真有些独善其身之意。

而思想远没有这么清澈,现在摆在眼前的最大问题是用什么方法才能射出来!

就好像饥肠辘辘的时候,面对一大桌山珍海味,玩命地吃,往死里吃,就是吃不饱,悲剧啊,悲剧。

楚菲雅说过,“要多练习一段时间,就能自由控制。”也就是说,只要掌握了方法,就能射出来,而并不是做够次数就能射。

这就比较有难度了,如果以时间来衡量,我可以全天侯,以小蝶的骚劲,只要有体力就做,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大功告成了。

可要是说到掌握方法,实在有困难,毕竟没有人指导,而且这本身就是违背正常生物规律,无史可查,不得其法,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事。

突然,一阵电话铃响把我从纠结的心绪中惊醒,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小蝶。

“喂?小蝶啊,什么事?”

“喂,正天,你在哪?”

“我还在刚才的饮品店里,你们呢?”

“我在内衣店,就是你对面商场四层,你过来吧,买完我们去吃饭。”

“别了,我一个大男人在内衣店里站着多不好,我还是在这等你们吧。”

“给你机会,你别不会把握啊!过来挑几件你喜欢的,我穿给你看…”

我实在是懒得动弹,“没关系,我的小妖精穿什么都性感,你挑吧,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眼光!”

“哼,算你会说话,那我就自己挑了,妈妈也累了,要去找你喝点东西,你等她吧。”

“好,我们在这等你,快点啊!”

挂断电话,我还继续钻研我的技术,回想做爱时的情景,和以前射精前的感觉,我想把这两部分联系在一起,只要找到良好的过渡,应该就能射出来了,可这很难很难。

“小天,自己坐在这里,无聊吧?”大美人端着一杯饮料,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还好,难得这么清闲,正好放松放松。”

“你也喜欢喝奶昔?”她有点小惊讶。

“是啊,很喜欢,你也是吗?”我看到她的杯子里是和我一样的东西。

“是啊,香蕉奶昔,很好喝。”她张嘴,吸着粗大的吸管,真希望是我身上这根。

“对了,我刚才还在想,怎么才能射出来,有没有好办法?”

“要是有,我早教给你了,我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她的回答显得有些不自然,大概是因为有几年没和男人心平气和地谈论生理问题了。

“听小蝶说,你也有过不能高潮的时候,是吗?”我明知故问。

“是有,那时刚和小蝶…”她注意到旁边还有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婉转地表达,“刚…你知道的,一开始像你一样,苦恼了好长时间,后来慢慢会做了,就…就解决了。”

她说得支支吾吾,我勉强能听懂,“那你是怎么找到方法的?具体怎么做呢?”

“这…女人的事,这让我怎么说呢?”她的俏脸微微有点红。

“嗨…这有什么难的?没想到,年纪大一点,思想还挺封建,你就当作是老师在给学生上课,完全是生理研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先激将再引导。

她仔细一想,也对,乱伦的样子也被我看了,阴精也一起吃了,的确没什么好避讳的,“那好吧,先从第一次说吧,我第一次舔小蝶喷出来的东西,咽下去觉得小腹像有一团火烧,就在丹田里。”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好像炸开一样,还有什么?”我可算找到知音了。

“其他的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之后几天…很想…就是…很想做,上班的时候就忍不住了,自己弄不过瘾,就开车去学校找她,而且小蝶说,发现我下面越来越紧了,好像还会动…”

她这话说的我一阵鸡动,这么撩人的大美女,小穴这么妙,绝对人间极品。

“你自己能控制?”

“不能,是它自己动,有次我把手放进去…摸到里面的肉一层一层的,真的是自己刷动。”

“是不是像小蝶那样,里面好多小肉芽自己动?”我睁大眼睛,等着答案。

“差不多,她的就好像种子刚发芽,而我的是一片一片的,像小舌头,比较有力。”

天啊,小蝶的骚穴我已经很难承受,楚菲雅的更厉害?!

“之后呢?怎么才能控制?”我关切的问。

“之后大概两个多月吧,我一直不能…高潮,里面又麻又痒,有时都快痉挛了,好像握紧了拳头,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她弄了我快三个小时,我始终在高潮的边缘,就是不能放出来,最后我心想‘如果再不高潮,还不如死了算了。’就憋足一口气,让她狠狠地干了几十下,身体都僵住了,一时间几乎能感觉到里面那根东西上面的纹路,每一下的快感就好像往一个‘气球’里面打气,之后实在承受不住,我吐出了憋着的那口气,‘气球’突然炸开了,我喷得前所未有的多,弄得小蝶头发都湿了。”

她说着,面色红润,好像自己也在回味那一次。

“这样就会了?”我听得鸡巴疼。

“是啊,我就学着那次的样子,先从一口气练,开始也很困难,不到一定程度,就没有那种感觉,之后慢慢掌握了,就好像把心理和生理间搭了一座桥,只要想高潮,马上就可以。”

“那每次做,岂不是要几百次高潮?”

“那可不行,高潮很累,而且很耗精力,如果只出不进,人会受不了的,有次我连续高潮最少四十多次,当时爽透了,可过后身体就不行了,好像生了大病一样,虽然行动没太大问题,可一点精神也没有,皮肤也没有血色,之后休息了一个多星期,小蝶喂了我好几次,这才缓过来。”

“那男人就更应该注意了,‘精尽人亡’啊!”

“你不如也试试练那一口气,太具体的我也不会形容,就是像‘打气’。”

“嗯…‘打气’…是不是打满了,好像自己用针扎破那种感觉?有时候没有体力了,就自己想些刺激的事,让心理带动生理到达兴奋点,很快就能射出来。”

“对,就是那个意思,一开始是这样,熟练以后就容易多了…看样子,你经验不少嘛!”

幸亏我没说过自己是处男,不然真的很难圆谎了,“还好,还好,交过几个女朋友…对了,小蝶说,自从你们那个以后,你外表也有变化?”

“是啊,我也是突然翻以前照片发现的。”

“哪里?”

“五官,身材都有。”

“身材好解释,五官怎么会变化?”

“其实变的也不太多,不过,神奇的是,以前我总认为眼睛不够大,鼻子应该再挺一点,嘴唇再丰满点,结果,过了不到一年,真的按我的想法变了,几年不见的朋友都以为我整容了。”

“这怎么解释呢?”

“我也不知道,以前她爸爸说过,小蝶的体液能使男人有变化,谁知,对女人也起作用。”

“她爸爸是怎么失踪的?”

“其实,失踪前,我已经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在那之前两个月,他每天都在工作,我们都很少做,而且他精神很紧张。”

“之后一点消息也没有?”

“没有,他计划先去新德里,再去埃及,我先问他同事,之后也去过新德里和埃及的办事处,根本没有他的消息。”

“研究中医,为什么要出国?”

“不知道,他从来不和我说工作上的事,我只知道他除了做医学院的工作外,同事受雇做那方面的研究。”

“那方面?研究成果怎么样?”

“好像在出事前都比较顺利,因为他身体条件很好,而且把他爸爸传给他那套《闺房秘籍》练得很扎实,理论结合实际,让我经常感觉夫妻亲热就好像在做实验。”

“呵呵,‘做实验’?形容得真奇怪。”

“真的,他总是要我配合他,有时候甚至带着笔记本上床。”

“哦?那笔记本还在吗?”

“不在了,本来锁在保险柜里,他失踪后我找线索时看过,写的都是做爱的事,各种体位和气息什么的,大部分我都懂,没有什么出奇的。”

“那笔记本哪去了?”

“出事没几天就被拿走了,是他同事带人拿走的,说是他的工作直属国家研究院,上层需要收回一切研究成果。”

“一点点都没留下?”

“没有,就连家里的计算机都搬走了。”

“看来他的工作够神秘的。”

“是啊,年薪二百万,还有附加的研究经费,一年一百万,特殊花费实报实销,就是一年不工作,这些钱照样打到账户上。”

“怪不得你们的房子这么高档。”

“这只是一处,郊外还有一处,是出事以后研究院送的,而且每年还给抚恤金。”

“你怎么了?把家底都告诉我了,不怕我是坏人?”我突然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你?哼,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她倒反问起我来了,的确,也许她打个电话就能让我消失。

“看面相,你应该是个很感性的人,不像坏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端详着她秀丽的五官,像个算命先生似的说着。

“呵呵,大师,接着说。”她入戏还挺快。

“家中产业阔达,但命运一波三折,几经磨难的你能立足全靠对本性的伪装。”其实这些都是总结小蝶的话。

“嗯…”她微微点了点头,“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送你四句话。”我深沉起来,用手托着下巴。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离世空悲叹。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四句话,组合到一起还挺合辙押韵,不过,的确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垂下眼帘,沉默了,我就直直地盯着她的脸,欣赏着美人沉思的样子。

她忽然对上了我的目光,眼神里流露着释怀和温柔,轻声地说:“我去下洗手间。”

我,“……”

“可以啊,色狼,聊得挺投入嘛!”小蝶拎着一大堆袋子,出现在我面前。

“你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我在外面有一会儿了,看你们聊得挺带劲,就没打扰你们。”

“没有…没有,随便聊聊。”

“还狡辩!看来我真不用替你操心了,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

“没有啊,我们不就是随便聊聊吗?”

“哼,她看你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还说没事?”

“眼神?”好像真是,挺温柔的。

“反正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不许欺负她,也不许冷落了我,知道吗?”小蝶好像总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这不都是你指使的吗?”的确都是她的主意。

“那…那你…算了,反正早晚得有那么一天,你得记住,我才是你大老婆!”说着,她揪住我的耳朵,拧了一把,疼在身,甜在心啊。

“小蝶,东西都买好了?”

“好了,我还给你买了两件,把人家服务员都吓到了。”

“怎么了?”

“人家没见过这么大的尺码穿这么性感的,嘿嘿。”

“去,死丫头,又拿我开心,好了,饿了吗?咱们去吃饭?”

“诶呀,累死了,脚都酸了,让艾姐准备点吃的,咱们回家吃吧。”

“别麻烦了,咱们在外面吃点算了。”我说。

“也好,小天,你想吃什么,我叫小艾去准备。”

“别了,中午就是你埋单,晚上该给我一次机会了吧,跟我走。”我也不等她们回答,接过小蝶手里的袋子就往外走,这时候就得有点大男子主义。

母女俩好像第一次被我命令,乖乖地跟在后面。

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停车场,我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回头看看她们,还是漫不经心地边聊边走。

“这样吧”,小蝶说,“咱们打包回家吃,咱们样?”看来她是真累坏了。

“行,想吃什么?”

“川菜吧,好长时间没吃辣椒了。”

“好的,我认识一家川菜馆,很地道。”

我们一路来到饭店,点了几个菜,我特意叮嘱厨师一定要精工细作,还给了小费,菜色果然不错,小蝶说闻着就流口水了。

到了家,已经八点多了,她们布菜上桌,让我去一边打电话辞职,好在最近女副理和副总搞在一起,只是对我从工作角度上一通挽留和惋惜,没有以前的“不要嘛,来嘛”等等,最后只好说有时间常联系,就挂断了电话。

全都布置好,三人落座,整桌菜满都是鲜红色,看起来就很过瘾,酒杯里倒满白酒,我真担心这母女被辣出眼泪来,没想到,她们吃得津津有味,频频举杯,一瓶酒眼看就要喝干了。

“小天,这家菜味道还真不错,你经常去吃吗?”楚菲雅夹着水煮鱼放到我碟子里,问道。

“还好吧,比较有特色,每个月总要去吃几次。”其实每次都是陪那女副理去。

“来,喝酒。”小蝶举起杯子,和我的碰了一下,已有醉意。

其实一直都是我和楚菲雅在喝,小蝶一开始倒满的一杯现在还剩一大半。

因为已经喝了一整杯,楚菲雅脸上泛出了红晕,我还好,这点酒不算什么。

“小蝶,别喝了,你看你,已经醉了。”楚菲雅说到。

“我…没事,继续喝,妈,刚才我说的话,你可要好好考虑啊!”小蝶显然是指路上两人的窃窃私语。

“哦…我知道…”楚菲雅还算清醒。

“你们都干掉了?再喝点吧,红酒怎么样?”小蝶说着,起身去拿酒。

“小蝶,喝得不少了,别拿了。”我赶忙阻止。

“没事,小天,咱们两个可以再喝点,不让小蝶喝了。”看起来楚菲雅有些酒量。

一瓶红酒拿来,全都是外国字,我也看不懂,只看到年份是1989年的,应该价值不菲。

楚菲雅把酒瓶托在手里,端详了半天,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回忆什么。

“怎么了,妈,在想什么啊?”小蝶笑着说。

楚菲雅还沉浸在思绪里,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摇了下头,“你知道这瓶酒…”

还没等她说完,小蝶插进话来:“我以为你在想我说的话,原来真是心疼这酒啊。”

说完,小蝶凑到我耳边,并不是很小声的继续说:“这是她和爸爸在一起的那年,两个人一起买的。”

楚菲雅显然已经听到小蝶的话,目光转向我,“想喝吗?”

“这…这不是…”听到这纪念意义,我真不忍心。

“喝吧,早晚也是要喝掉的…”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顺手拿起架子上的开瓶器,很利落地打开了塞子,顿时,酒香在餐厅弥漫开来,她把塞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递到我眼前,我也闻了一下,是赤霞珠,买的时候应该不是很贵,可二十三年过去了,如果在收藏家手里,也算得上是宝贝,况且,还有一份浓浓的爱和思念在里面。

“来吧,”她在高脚杯里倒了四分之一,交到我手里,之后自己倒了同样的一杯。

观其色,红润透亮,闻其香,优雅四溢,品其味,甜涩醇厚。

“美酒,真是美酒。”我不禁大加赞赏,这里如果用“好”字已经不能概括这酒的品质。

“美酒?只有美酒吗?”小蝶看了一眼楚菲雅,又看向我。

“别理她,小天,来,接着喝。”她一口红酒下肚,心情似乎顿时好了起来。

我赶忙识趣地借题发挥,“美酒美味美人媚,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诗,好诗!”也不知道小蝶听懂没听懂这随口拼凑的两句话,就连夸两句,“看不出,你还挺文艺的。”

“呵呵,小蝶,你是不知道,你老公很有文采呢!”

“怎么样?我没看错吧,这模范老公,哪里去找?什么时候能变成‘咱们’的老公,就好了!”

屋子里顿时静了,静得可以听到喘息声,之前每次听到小蝶说类似的话,我和楚菲雅都会阻止小蝶继续往下说或是岔开话题,所以这次静得真有点出乎意料。

看得出,楚菲雅的感性和理性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我预感到了,这是一次大决战,手不自主地攥紧了杯子。

“呼…”楚菲雅长出一口气,经过一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后,终于说出了几个字:“大师,你说的没错。”

“大师?什么大师?”小蝶摇晃着我的手,着急地问。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我喝过酒,脑子就是会变慢。

“非要我说明白?好,小天,我告诉你,你给我认真听清楚了!”楚菲雅又端起酒杯,咂了一口红酒,定了定神,说:“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种性格,外表理性,内心感性,这几天,你们两个一直要我加入,我也一直在考虑,现在我告诉你,我以后要做回感性的自己,做的比你那首诗里说的还要好!”

“什么诗啊?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多的秘密?”小蝶越听越听不懂,急了。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别时空悲叹。“

“没想到你一字不落都记得。”我还真有点惊讶。

楚菲雅笑了笑,“虽然不是什么名言名句,但的确有道理。”

小蝶嘴里默念了好几遍,才恍然大悟,开口道:“我明白了,就是说想做什么要抓紧时间做,对吧?”

“呃…差不多吧。”本来还有点诗意的,被她这么解释,什么都没了。

“嘿嘿,你看我聪明吧,妈,那我们还不抓紧时间?”小蝶把椅子往楚菲雅旁边挪了挪。

“我还没说完,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可以,但,床上的事,必须听我的。”

“同意,同意,都听你的。”听她提到“床上的事”,我就得意忘形了。

“好了,好了”小蝶说:“正天,你收拾一下桌子,等我们!”

楚菲雅显然没有准备,不知所措地被小蝶拉着向二楼走去。

“没问题!”现在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小声哼着歌,收拾餐桌,回想这几天的经历真是难以言表,小蝶的百依百顺对于我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而在绞尽脑汁煞费口舌之后,又得到了岳母,真不枉费我们俩的一番苦心,这两天曾不止一次地想象着楚菲雅那艳色绝世的身体,那比小蝶还要火热的身体,想象在很多场景下用各种姿势干她,如今,就要实现了,却有一点点的遗憾,我想,那是对她失去忠贞的一种遗憾吧。

抛开可以忽略不计的遗憾,我在心里还是对小蝶千恩万谢,我的嘴皮子功夫如果没有她私下里的铺垫陪衬,恐怕根本就不会有用武之地,楚菲雅每次大的思想转变,都是在和小蝶谈话后,就好像刚才路上,两个人跟在我后面不远处,一直小声说笑,小蝶一定是威逼利诱小细节大道理一通猛攻,才换得如今的胜利果实,家有贤妻!

收拾完毕,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感觉时间过得真慢,楼上还没有动静,照常理,小蝶早应该性急地来挑逗我。

我向着楼梯口喊了一声:“小蝶?”

没有回答。

我走到楼梯下,又喊了几声。

还是没回音。

我轻手轻脚地扶着楼梯扶手,上了楼。

“小蝶?好了没有?”

我轻声敲了敲小蝶的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门开了,推开一条缝,里面有微弱的灯光,一阵淡淡的香气幽幽雅雅地飘出来。

“小蝶?”我又喊了一句。

随即推开门,把脑袋探进去,环视屋内,没有人?

我退出来,还在纳闷,隐约听到走廊里面好像有动静。

好奇的脚步不紧不慢地向里移动,那声音时隐时现,虽然朦朦胧胧的听的出是呻吟,放眼看去,至少有十几间,却不知是从哪间屋子里传出的。

越仔细听,越入迷,那种悠扬的声音时而挣扎,时而舒爽,我感觉自己像握着探矿器找矿一样,被挺立的阳具指引着方向。

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可以断定是走廊的最深处,那里的壁灯很华丽,被高贵的金黄色包围着,映照出壁纸的花纹,上面满是颗粒的质感。

我快步向前,不是我心急,而是被阳具牵引过去的。

来到最后一扇门前,已经可以清楚地听见,那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究竟是谁的却无法辨认。

我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喊道:“小蝶,小雅,你们在里面吗?”

“啊…”里面似乎听到我的声音,呻吟声大了起来,却没有人响应。

我的阳具已经进入状态,真恨不得一脚踢开门,进去随便抓住一个美女,按在地上插个痛快。

不过,仔细想想,那样有点破坏气氛,还是应该先敲门,随即抬手屈二指轻叩门板,刚敲了一下,还没等第二下动作做出来,门开了,原来并没锁上,一道光线从门缝里漏出来,伴随着它的是迷人的香气,我深吸一口,饱含成熟的味道,不像小蝶房间那样清纯甜美。

慢慢推开门,向里看去,屋内灯光偏暗,但所有东西都能清楚地看到,意料之中的大房间摆着高大的衣柜,三扇落地窗挂着垂地的厚窗帘,每面墙上都有一大块镜子,茶几和沙发是一套系的,正中的地毯很厚实,梳妆台上摆满各种化妆品,墙上的电视虽不是背投也有五十几寸,最出奇的是那张大床,足有四米见方,四角的立柱高耸接近房顶,其间穿插着横梁。

就在最靠外的那根上,大字型绑着一位迷人的美女,她双手被两根红色的绳子拉到左右两根立柱和横梁的插角处,双腿被同样两根绳子拉到立柱下角,微微分开,与肩同宽。

雪白的薄纱情趣装裹在她身上,胸前的深V字开口一直到小腹,领口一圈白色的绒毛,蜜穴的位置已经透明,想必是早已被淫水浸透。

白色丝袜的宽蕾丝边箍在大腿根部,没有吊袜带一样不会脱落,丝袜颜色均匀,暗纹由上而下,膝盖处有轻微的收束,除非是这笔直的双腿,否则一定会打乱线条。

脚下的红色高跟,跳动似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被折磨得按耐不住胯下的骚动,从而双腿拚命地想夹紧摩擦,廖以慰藉已蔓延全身的奇痒,所以一次次地踮起脚尖。

再看五官,嘴唇微翘,上面的亮粉星星点点,水嫩欲滴,一张一合,呻吟娇弱,头发因为左右摇摆有些散乱,腮红稍重一些,把整个小脸衬托得非常可爱,最使人无法抗拒的是那无辜眼妆,细长的眼线下弯,睫毛簇拥着黑水晶般的瞳仁,平眉紧皱,显得和眼睛一样弯下去,一副被欺负而求饶的奴贱表情,让人很想去玩虐一番却尤甚爱怜。

她的这身装扮一改之前的青春狂热,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但她的确是小蝶,那个一见面就想被干的小骚货!

现在的她俨然就是一只被封住法力退回原形的小妖精,虽然柔弱的身体还向外窜着燎原的欲火,却不能用那些惯有的手段去抵抗眼前的恶魔,因为她的对手——就是楚菲雅!

楚菲雅的造型,只能用帅、霸气、神秘、邪恶、性感等等这些词来形容。

乌黑的大波浪散披在身上,丰厚的嘴唇散发着鲜红的光泽,每每小蝶被折磨得无处躲闪连声求饶时,都会扬起得意的笑容。

一对凤眼,化着大烟熏妆,一股鬼魅般的凶狠气势外露,令人不寒而栗。

全身上下反射着黑色磨砂皮的质感光泽,胸前的窄小料子像半个肚兜一样勉强遮盖住焦点部位,高高隆起的双峰把它撑得四处透光,腰身细而有力,八块腹肌似有似无恰到好处,肚脐上有一个脐环,镶嵌着黑水晶,一切都那么精致。

胯上的皮制齐B短裙牢牢地贴服在上面,小腹平坦得显得有些凹陷,屁股很大却不臃肿,随着脚步重心的更换微微颤动,又与大腿形成了完美的线条,之后是一双超高跟超长筒的长靴,靴筒边缘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向下,除了在小腿部位有一点点的肌肉线条几乎是一条直线,好一双完美的腿!

大腿丰满有力,小腿细而修长,充满活力,脚下的恨天高鞋跟近二十公分没有防水台,所以说,她也是踮着脚尖站立,本该摇摇欲坠的姿势站得铿锵有力,鞋跟就好像稳稳地插在地上。

小臂带着黑色袖套,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条马鞭,前面有个小拍子,后面是细长有韧度的黑色鞭身,小拍子的边缘好像还长着一圈红色的绒毛,因为她正用它游走在小蝶的身上。

“啊…妈…饶了我吧…正天还没来…我就被你玩湿了…”小蝶皱着眉,央求着。

“你这贱货!自己找了男人,还想把你亲妈送给人肏?”绒毛正撩拨着小蝶的腋窝。

“啊…快停下…痒死了…弄得人家…屄里也痒死了…啊…”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打在小蝶乳房的侧面。

“疼…你真狠…我还是你女儿吗?”小蝶无辜的表情太可爱了。

“你还当我是你妈?自己被人肏得要死要活的,还把我拉进来,看我一会儿怎么玩你!”

“妈…饶了我…一会儿我…啊…让正天好好伺候你…保证你爽上天…嗯…”

这时的鞭子,已经划到小蝶的胸前,在深深地乳沟里上下划动。

“我可不管他,今天我就要好好收拾你,这两天让他肏美了,忘了亲妈了,是吧?”

楚菲雅说着,挥起鞭子,在小蝶乳头上左右开弓,连打了好几下。

“哦…啊…啊…不行…妈…被你玩坏了!胸好涨啊!啊…啊…”

小蝶扭动着身体,双手反抓住绑着她的绳索,也不知是迎合还是闪避,总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而那原本就勃起的乳头,已经涨得像樱桃般大小,也渗出了汁液。

“你就不怕,她肏上了我,对你就没兴趣了?”楚菲雅很自信地说。

“不怕,他不肏我了…就让你肏我…啊…反正我的屄…不能空着。”小蝶的话俨然出自一个十足的荡妇之口。

“哦?那我就让你尝尝,屄空着是什么滋味。”

说罢,楚菲雅蹲下来,解开小蝶左脚的绳子,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将绳子绕在膝盖处三四圈系好,然后另一端绑在左上方的床柱上,这样一来,小蝶单腿站立,门户大开,原本就往下渗的淫水更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你看你这小骚屄,刚被男人肏了几天,比原来还容易兴奋,丝袜都湿了,楚菲雅说着,一把抓住小蝶的大腿,顺着水迹滑上来,之后把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嗯……骚!真骚!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淫水闻起来就让人浑身起劲,嗯…”她说着,把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咂着滋味,“好像比以前味道更浓了…”她专注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美食家。

“嗯…”听着楚菲雅的淫话,小蝶也越来越亢奋,“别吃手里的…来嘛…吃我的…我有很多啊…快点…流下来了…啊…”

“你是要我舔你的屄眼吗?”她停下了舌头的动作,问道。

“是啊…是啊…好妈妈…快给女儿舔舔小嫩屄…我要你的舌头肏我…”小蝶盯着她的眼睛,乞求着。

“我?我可不想舔你那被人肏烂的屄。”楚菲雅双手抱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求你了…好妈妈…来肏我吧…痒死了…”小蝶扭着屁股,已经可以看见滴滴答答被甩出来的淫水。

“我是不会舔你的,不过,我能给你想个解痒的办法。”她认真地说着。

“什么办法…快使出来吧…嗯…”

“这可是你要的哟!”楚菲雅早就准备好了,马鞭“啪”地一下,打在小蝶蜜穴的唇肉上。

“哦…”小蝶一声舒爽的呻吟,正要称赞这痛快的一鞭,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楚菲雅开始用拍子上的红毛搔她的唇肉,先是横着刷过大阴唇,反复地刷,之后竖过来,直接顺着缝隙,刷起小阴唇,小蝶顿时感到更大的刺激,可是看不见,摸不着,只有无边无际的奇痒从下体传来,使得全身肌肉一阵紧绷,一阵瘫软,折腾得死去活来。

那淫水也毫不吝啬,从开始的潺潺小溪变成飞流直下,可丝毫不能解小蝶的渴,她的叫声已经略带哭腔,

“啊…哦…啊…啊…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嗯…啊…不行…不行…快停…正天…快来救我…”

楚菲雅正蹲在小蝶胯下,大口喝着女儿滴下的淫水,听到她喊救命,更来了精神,加快手里动作,鞭子像蛇一样猛扫下体。

看到小蝶受这么大的折磨,我真不忍心,当然,胯下的阳具更不忍心,我就挺着它,推开门,走了进去,听到脚步声,母女俩纷纷看过来。

小蝶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正天…啊…快来…帮我肏她…她欺负我…”

“嘿嘿…”楚菲雅站起来,擦了擦嘴边的淫水,说:“想英雄救美?”

我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使阳具显得更挺拔一点,说:“母女俩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看小蝶都成什么样子了。”我说着,看了看小蝶,已经被玩得柔弱无骨。

正看着,一道黑影闪过,只听“唰~啪”一声响,我的龟头重重地挨了一鞭,疼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我呲牙咧嘴地捂着阳具,想骂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你还想救她?别忘了,你们是一伙的!”她说得没错。

“你…下手…太狠了吧…”半天,我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哦?打坏了?打坏了更好,以后不能用了,省得再来欺负女人。”

其实疼痛感已经慢慢退去,我下意识地捏了捏,竟然还很硬,应该没坏,低下头,装作还很疼的样子,调整好姿势,猛地跃起,扑向楚菲雅,嘴里大喊:“你看我还能不能欺负你!”

楚菲雅看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像豹子一样扑向自己,毫不慌张迎了上来,一矮身,屈膝直奔我小腹,双手抓住后脚踝,往上一提,一时间,她的膝盖正中我要害,同时被掀了个前滚翻,狼狈地躺在地上,还好,那膝盖没顶在阳具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小腹像压了块大石头,睁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她过来,用鞭子拍拍我的脸,“喂,还活着吗?用不用我扶你起来,再试试?”

我坐起来,抬头看着她,问:“你还学过防身术?”

“那倒没有,我练过散打,做过两年教练。”

想起来了,小蝶说过,她妈妈学过散打,可也没告诉我当过教练啊。

“还打吗?”

我表情呆滞,用力摇了摇头。

“那好,你可以出去了。”说着,转身走向小蝶。

“等等,对一个小姑娘下手,算什么本事?”

“那你想怎么样?”

“把小蝶放开,有本事,冲我来!”我已经做好了被爆打一顿的准备。

“好,痛快!你可想清楚了,不许反悔!”她把马鞭“唰”的一声,在半空甩了一下。

“绝不反悔!”我心想:不就是挨几下打吗?

想必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好!”她说着,解开了绑着小蝶的绳子,“把衣服脱了!”

“啊?脱光了打?太狠了吧…”我感觉掉进了老虎洞。

“不脱?”

“啪”地一声,马鞭打在小蝶屁股上。

“脱,脱,我脱…”看着小蝶可怜巴巴的眼神,只好舍生取义了。

我不紧不慢地脱掉了所有外衣,正要脱内裤。

“好了,给你留一件,过来。”她瞥了我一眼,说着。

我走过去,小蝶已经被放开,坐到了床上。

我照她说的一样一样做,结果是被面向床,和小蝶刚才一样的姿势绑好。

我等待着雨点一样的鞭子,打在后背或是屁股上,最好别像第一下,打在龟头上,那种疼,实在钻心。

眼前的小蝶横躺着,只见楚菲雅踩着高跟鞋响声来到床的侧面,像只贪婪的野兽般爬到小蝶身上,两人凝视片刻,几乎是同时伸出舌头,先是舌尖碰触,之后激烈地吻在一起,很深很疯狂,以至于一方的舌头触碰另一方的腮肉而造成的隆起都清晰可见,我虽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们的女同行为,却也被这香艳的场面深深感染,一柱擎天。

楚菲雅稍稍抬头,嘴里吸出了小蝶的舌头,像口交一样,上下套弄。

小蝶“呜…呜…”地呻吟,双手抓着楚菲雅高翘的屁股,在上面摩挲着,长长的指甲一次次刮过双股间的丁字裤,因为我已经看到,短裙撩起后,露出的窄小蕾丝布条。

而楚菲雅,右手撑着床,左手抓住小蝶的巨乳,用力地揉搓,两个人好像各自掐住对方的脉门,暗自运功,呻吟声此起彼伏。

这可苦坏了一旁观战的我,真希望自己是她们其中一个,一次次地在心里为那两双手用着力,如果换做我,或是拨开内裤一通抠挖,或是捏住乳头直到喷水,无奈眼下的自己只是一只困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不紧不慢的淫荡表演,虽是胯下凶器怒不可遏,英雄却无用武之地。

也许是酒精作用,母女俩只是这么简单的爱抚,只是这短短的几分钟,就渐入佳境,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蝶…用力啊…啊…啊…用力…妈妈要来了…快…对…再深一点…啊…”楚菲雅难忍蜜穴的快感,咬牙喊着。

“是这里吗…妈…你流了好多…啊…你也用力啊…快点…弄疼我…乳头…真痛快…”小蝶隔着丁字裤,用力地按着,同时挺着胸,支使着妈妈给她刺激。

“你的胸…好像又大了呢…比我的都要大了…还是有男人好…啊…啊…被肏几次…就这么大了…真棒…我帮你…把乳头也变大…啊…”她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哪有…啊…对…咬它…你的才大呢…让正天…啊…嗯…好好肏你几次…就更大了…啊…”

听着母女的淫声浪语,我的阳具硬的生疼,赶忙说到:“对啊,小雅,让我肏肏你那淫屄,把你的胸也肏大,好不好?”

“呸!不要脸,肏了我女儿还想肏我?你就在那看着吧,憋死你!”她恶狠狠地说。

“妈…别逗他了…啊…嗯…快让他肏你吧…你看你…让男人看着…已经湿成这样了…不怕脱水?”小蝶说着话,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好啊…你这…啊…小骚货…就知道向着…男人…我说过了…在床上…都要听我的…我就不让他肏…你问他敢肏吗?”楚菲雅说着,一个媚眼抛过来,我骨头都酥了。

“有本事你放开我,看我敢不敢肏你?”反正已经被绑着,气势不能输。

“呵!让我…啊…用力…让我放开你?啊…嗯…想得美!我还得玩我的…啊…骚屄小蝶呢…啊…嗯…啊…快一点…啊…没时间理你…”楚菲雅说着,把捏着乳房的手滑到胯下,隔着薄纱,按摩着小蝶的阴蒂。

“妈…妈…哦…啊…你这贱人…弄得人家真舒服…好好玩我…快啊…真舒服…”

“别着急…宝贝女儿…来…先给妈妈爽一次…一会儿玩死你……啊…来…让我喷一个…”

楚菲雅一翻身躺下来,离我更近了,两条修长的腿M字打开,那打开的角度,几乎和身体持平,不愧是学舞蹈出身,柔韧度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小蝶本来被按着骚穴,正享受着,突然下身一阵空虚,麻痒难忍,撒起娇来:“不嘛…不嘛…人家正爽着呢…”

楚菲雅也耍起小孩子脾气,说:“这样,你先让我舒服了,一会儿我一高兴,也许就让你老公肏你,怎么样?”

小蝶想想,看了看我胯下的帐篷,说:“那好吧,只许一次啊!”

楚菲雅笑了笑,脱掉了丁字裤,挂在一只脚踝上,双手抓住鞋跟,顺着大腿,一路抚摸上来,直到自己的蜜穴,我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的手,直到两手交汇,这才清楚地看见,她那浓密的阴毛,小腹部分修剪成一条线,而阴唇周围,一根毛也没有。

最使我惊讶的,是她竟然生着一朵漂亮的蝴蝶屄,两片本该随着岁月老去而颜色变深的大阴唇粉嫩异常,肥厚的唇肉被双手拉扯着,像一只展翅的蝴蝶,小阴唇粉似桃花,嫩如蚌肉,紧紧闭合,面对这前所未见的极品的美穴,我都不敢想象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小蝶似乎对这散发着淫靡气息的蝴蝶屄也十分欣赏,虽是再熟悉不过,双手摸着磨砂皮制高跟靴的靴筒,感受着妈妈这双令自己羡慕不已的美腿的流畅曲线,也始终不愿把目光从蜜穴处移开。

楚菲雅有些不耐烦了,饥渴的穴口已经一张一合地呼唤爱抚并自作主张地流出爱液,“小蝶,快来嘛…妈妈要你…快点…你看我的小嫩穴…已经等不及了…快来啊…让你老公看看你…怎样肏我…来啊…”

“呵呵…小嫩穴?分明是个淫水流成河的大骚屄!你这个欠肏的浪婊子,要不要我老公肏你这骚屄啊?嗯?”小蝶蹲下来,朝着大腿根部和蜜穴,一口口地吹起了气。

“啊…不要啊…痒…痒死了…”她说谎,分明很享受的样子。

小蝶不理她,继续吹起,由远及近,气流从凉变热。

“小蝶…啊…痒死我了…来嘛…”

楚菲雅趁着小蝶的樱唇来到穴口的位置,一把按下去,闪着亮粉光泽的嘴唇一下盖在湿漉漉的阴唇上,同样的娇柔,同样的粉嫩,口似屄,屄胜口,一时间,乱人眼。

小蝶突如其来地吻上了对方的蜜穴,逆来顺受索性舔了起来,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弄大阴唇,已经分不清闪亮的是亮粉或是口水还是淫水的光泽。

“哦…嗯…真美…宝贝…你的舌头…真滑…舒服…舔舔里面…啊…嗯…”她双手抱着小蝶的头,陶醉的呻吟着。

小蝶听了她的话,舌头扫向正中间,哪里的小阴唇早已张口企盼,几下过后,问道:“是这里吗?”

“对…别停啊…就是那里…啊…对…太舒服了…阴…阴蒂…啊…舒服…爽死了…啊…啊…”

楚菲雅闭着眼睛,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蝶舔着穴,不时地咽口水,分明是在吞楚菲雅汹涌的爱液,我在一旁硬挺着阴茎,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不由的问道:“小蝶,这骚货的淫水味道怎么样?”

“嗯……又甜又浓…还有点骚味儿…好吃…嗯…”她一边舔一边回答我。

“哈哈…人骚,屄当然骚了,是不是?”

“是啊…嗯…你看…咱们一说她…骚水流得更多了…”小蝶舔着,已经可以听到的水声。

“啊…我才不骚呢…啊…舌头进来了…啊…哦…我不骚…啊…”楚菲雅的样子,是咬着牙在说。

“你还不承认?”

小蝶的嘴离开了蜜穴,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手中指,一下戳进楚菲雅的小穴里,换来她一声长长的娇呼。

“啊!!!我不骚…我就是不骚…啊!”楚菲雅的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

“还嘴硬?你这大骚货还不承认?”

小蝶调整了手的角度,更便于发力,只见她的手腕时而勾挑,时而旋转,明显可以看出楚菲雅意识渐渐瓦解。

终于,她崩溃了,兴奋地大喊:“啊!!!不行了…我里面…爽!过瘾!你这指甲刮得真舒服!嗯…啊…对啊…插我…抠我的屄…来…在加根手指…插我呀…宝贝女儿…插你妈妈…啊…美死了…快点…再粗点…插死我…”

“想要粗的?我老公的粗呀,要不要?”小蝶挑逗着。

“不…我就要你的手…啊…哦…在来一根手指…抠我的屄肉…对…用指甲…啊…”

记得那晚在沙发旁,楚菲雅被小蝶玩穴时就说过,喜欢她指甲刮穴肉的感觉,看起来她比小蝶更需要刺激的性爱。

“是这样吗?”小蝶把无名指也插了进去。

“对…啊…啊…要死了…啊…嗯…啊…用力…用力挖…爽死了…”

楚菲雅脚尖绷直,可以感觉到她全身肌肉紧张,由于极度兴奋,M字腿有些坚持不住,需要双手按住,才能保持。

小蝶毕竟瘦弱,才抠了一会儿,就累了,于是她把食指也加进去,另一只手攥着这只手腕,两手的力气全都用在指尖,拚命地快速抽插,伴随着手指的挖动,已经可以听到手掌拍到阴蒂上的“啪啪”声。

“啊…啊…太快了…我的小屄……啊…啊…啊…要烂了…啊…插我…插死我…啊…啊…不行了…啊…”

楚菲雅低头看着小蝶,眉头紧皱,苦苦挣扎。

“骚货!这么快就不行了?”小蝶像是在报复刚才的折磨。

“不行了…小蝶…快给我…啊…啊…快啊…给我高潮…啊…不行了…真不行了…快…啊…啊…”

这对母女就在离我半米不到的距离,激烈地交合着,妈妈门户大开,乞求女儿的三根手指插爆自己,我都暗自为她捏一把汗,生怕小蝶这时候体力不支,前功尽弃,更怕楚菲雅在这淫乱的游戏中兴奋过度,昏死过去。

“来,换个位置。”

小蝶说着,猛挖了几下,弄得楚菲雅又是一阵颤抖,之后自己爬上床,可手还插在她蜜穴里,就这样拉着她把穴口转向我。

“不行…小蝶…啊…啊…都看到了…啊…”不知是没力气了,还是什么,她最终半推半就地转了过来。

“还装啊?你这小婊子不就是喜欢被人家看吗?”小蝶的话一下戳穿了她。

“哪有…我才不是…啊…哦…用力…啊…都被你老公看光了…啊…啊…”

我这角度,的确是前排VIP的位置,那打开的穴口,涓涓流出的淫水,一览无遗。

小蝶继续快速抽插,伴随着一声声肆无忌惮地淫叫,楚菲雅似乎也因为我的直视而兴奋不已,反应比刚才还要激烈。

“不行了…小蝶…快…用力插我…我要…”

“想高潮啊?就不给你!谁让你刚才不承认了?”小蝶捏住把柄,报复起来。

“我承认…我骚…我贱…小蝶…求你了…快给我吧…我是千人骑万人肏的淫荡婊子…以后再也不装了…快干死我…捅穿我…快来吧…啊…啊…干死骚妈妈…快…快…”她离高潮只差一步了。

“好,承认就好,来吧,让正天看看你喷精的样子!”

小蝶得逞了,赶忙俯下身,舔上了她的阴蒂,舌头飞快打转,手也用尽最大的力气,在蜜穴里快速出入,毫不留情。

“啊…对…来了…要来了…我要喷出来了…爽死了…小蝶…啊…啊…要被你舔化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楚菲雅最后几声连续的叫喊,她的高潮来了,小蝶停止了舔弄,蜜穴里的手大幅度地狠力抽插几下,像开香槟的塞子一样,猛地把手一拔,小穴里的潮喷汹涌澎湃,扑面而来,第一下直打在我脸上,第二下、第三下洒满胸膛。

小蝶乘胜追击,把手指再次插进去,快速挖动,可以听到里面“咕咕”的水声,然后又一次喷射,如此反复五次,楚菲雅的阴精全都喷到我身上,那淫骚气味沁人心脾,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周围的水迹,果然香甜滑腻,人间美味。

“小雅,味道不错呀!”

“啊…嗯…啊…”她还在享受高潮的余味。

“老公,想不想肏肏这个骚屄呀?”

“当然想了,快把我解开,我一定要肏到她求饶!”

小蝶起身,过来解我的绳子,不料楚菲雅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回一拉,小蝶没有准备,重重地摔回床上,楚菲雅翻身倒骑上去,不等反抗,跪着的双腿压住她的胳膊,把蜜穴对准小蝶的嘴,坐下去,把她的腿左右分开夹在腋下,一手拨开情趣装的裆部薄纱,另一只手二指分开两片阴唇,吐出舌头舔了过去,小蝶在她一系列的动作下,毫无反抗之力,任由摆布,直到蜜穴被舔才发出久违的痛快呻吟。

“啊…妈…你干什么呀…别舔那里…会受不了的…啊…嗯…”她很快地进入了状态。

“你这小骚货,刚才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嗯…”

楚菲雅的舌头十分灵活,时硬时软,时舔时插,没几下,小蝶的淫水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还不是你骚…啊…嗯…让我肏你…啊…你还不谢谢我…啊…”

“好!那我就谢谢你!”

说着,她退回舌头,改用手指,一上来就是两根,丝毫不给小蝶适应的机会,直插到底,爽得小蝶声音都变了。

“啊!!!插死了…插死了…别这么狠啊…女儿的屄…可比你的嫩…别太狠了…啊…啊…一会儿被你玩坏了…啊…老公…啊…啊…”

“好啊!你说我的屄老是吗?看我不插烂你!”楚菲雅加快了速度。

“不是…啊…不是啊…我是说…嗯…你的小嫩屄比我的厉害…啊…你的指甲太长了…啊…把我的屄肉刮烂了…啊…嗯…快停下吧…啊…啊…”

“不喜欢我的指甲?你可真不懂享受,指甲刮屄肉多舒服!一开始有点疼,后来就爽死了,我这双手多嫩,每次美甲都要花几百块,还不配抠你的骚穴吗?来,我教你怎么爽!”

看楚菲雅的手势,是往上用力,小蝶顿时没力气叫了。

“啊…啊…这是哪里…啊…啊…啊…嗯…啊…涨啊…涨死了…啊…啊…”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听声音应该是很爽得。

“这是G点啊,没被小天玩过?”她边说,边看我。

“玩是玩过,没你这么狠啊!”我答道。

“正天…哪有你这么长的指甲…他只是用力…你这…刮得…啊…啊…”

“小天啊,要玩就要狠一点,这小贱货,就喜欢人折磨她,她这骚屄可耐肏了!”

“妈…不行了…放开正天…我想要…啊…他的大鸡巴了…啊…啊…”

“想要大鸡巴?我有啊!”

她翻身下来,打开旁边的衣柜,我顿时傻眼了,里面摆满了各种自慰器,跳蛋、按摩棒、假阴茎等等,都是双头,一看就是女同专用的。

她拿出一个J型可穿戴的,脱下短裙和内裤,把自慰器有弯的那一头插进自己的蜜穴里,把绑带像穿丁字裤一样穿在身上,粗长的那一头从绑带前面穿出来固定好,这样转眼间就长出了一根大阴茎,她吐了口水在上面,自己撸动着,跪在小蝶胯下,准备大干女儿一场。

“妈…这…这…东西这么奇怪…哪里来的?”小蝶显然没见过。

“这是我前今天在网上买的,就是那天小天帮忙搬回来的。”她手攥着阳具,很自信的样子。

“是我把情敌搬回家的?”我打趣道。

“是啊,让小蝶看看,哪根好?”

楚菲雅把龟头对准穴口,上下磨蹭几下,沾满淫液,腰身一挺,大鸡巴“?”地一下,应声插入。

“啊!!!真硬…真粗…老公…她太厉害了…啊…插到底了…啊…啊…”随着她挺动的节奏,小蝶呻吟起来。

“我也好舒服…啊…美死了…啊…”楚菲雅也在呻吟。

“你也舒服?什么感觉的?”

“每插你一下…啊…我这头也在动…正好顶在G点上…啊…爽…啊…”

“太好了…啊…就像被老公肏一样…你也爽…真是好东西…啊…”小蝶不由得夸奖起来。

楚菲雅的腰十分灵活,比起我来,不那么横冲直撞,而是次次恰到好处,插得小蝶浪叫不已。

“妈…再快点…往里插…啊…女儿的小骚屄紧不紧?”

“紧…我要肏死你…啊…你再夹紧点…啊…哦…我屄里的鸡巴也很硬啊…顶死了…啊…”

“是这样吗?咱们互相肏…啊…真好…”小蝶抱着楚菲雅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了十个指甲印。

“对…啊…对…就这样…我一抽出来…就带动这跟鸡巴…顶G点…太爽了…”

眼前的母女越来越放荡,口无遮拦,淫声浪语响彻整个房间,楚菲雅浑圆的屁股上套着绑带,肩膀上搭着一双白丝袜红高跟的美腿,淫穴里的半根假阴茎也随着屁股的摆动而时隐时现。

而她穿着磨砂皮长靴的美腿,又长又细十分有力,支撑着整个身体稳稳地跪在床上,配合着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怎么样?小蝶…这根鸡巴…和你老公的比…哪个厉害?”

“这个很粗…啊啊…又大又硬…啊…嗯…啊…都快捅死我了…可它…比不上我老公的…啊…”

“为什么?啊…这根多爽…大龟头刮着穴肉…太刺激了…怎么还比不上他的?”楚菲雅吃醋了,好像胯下这根是长在她身上的。

“我老公的…是真正…啊…男人身上的…假的永远比不了…啊…啊…”

楚菲雅回头看着我,笑了笑:“以前不管用什么,都把她肏得要死要活的,现在有了你,呵呵…”她的话很失落,可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和希望。

“妈…我想在上面…啊…那样捅得深…啊…好不好?”

“好啊…你上来…啊…你也要用力啊…啊…”

楚菲雅抱住小蝶,往后面一躺,这才发现问题,她们本来是背对着我,这样一来,她的头正好在我胯下,淫荡极了,可还没来得及说,小蝶已经骑上来,一把抓住楚菲雅的两个巨乳,自己动起来。

“小蝶…这样不好吧…啊…啊…我…啊…”

“没关系…啊…他是…我们两个人的老公…啊…别害羞啊…啊…啊…啊…”

小蝶用力往下坐了几下,两人同时享受着强大的快感,淫叫起来。

原来,这是一计,就在楚菲雅不知所措的时候,小蝶一把拉下我的内裤,青筋暴涨的大阳具“扑棱”一下,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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