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淫荡班主任在床上抓住爸爸的大屌威胁他

晌午过后,地板上的积水还未褪去,一滩滩光斑在暖阳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

此时已经过了我与陈艳约定的时间,在往家里赶的同时,心里已经大概猜测到了此刻的家中已经发生了什么。

公交车穿过一排排干枯的树道,落完绿叶的大树只剩光秃秃的枝干插入天空中,形态各异,悲凉可怖,公车在疾驰的速度下,一排排快速而过的树木仿佛众多张牙舞爪的恶鬼,正垂涎欲滴地观望着过往的人群和车辆。

下车后,我便快速地往家中奔去。

脑中浮现着梁叔叔此前对我说过的话,我已然深知陈艳的为人极不简单,虽然他没有对我细说,但是通过我这几次的观察,已经基本认同了梁叔叔对她的评价。

陈艳是个不干净的人!

不仅手脚不干净,心思更是肮脏透顶!

我一边思索着待会儿要如何劝退陈艳,一边疾步向前。

在拐入小区的大门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眼前。

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父亲。

他停好了自己的摩托车后从停车场走了出来,但是并没有发现在他身后的我。

我不解父亲这是从哪里回来?

今日是休息日,原则上父亲并不用出去工作,那他是去了哪里呢?

这时,我发现父亲的手上提着一袋东西,那东西用一个蓝灰色的帆布包装着,上面沾满了污渍和灰尘,里头的东西七零八落地顶着帆布袋。

我看出来了那帆布袋里装着平日里父亲工作时要用到的工具,因为那帆布袋已经被戳破了好几个洞,有几个工具已经透过袋身露了出来。

我想起来昨天一早上学的时候父亲与我说过今日要去公司开会的事情,说是上头派下了紧急任务,再过两天他们队里便要到乡下去检修供电设施,所以他们才会赶在周末的时候开工作研讨会,提前准备好所有事宜,以便随时动身。

我远远地跟在父亲身后走着,兴许是父亲的脚一直踩着地上的积水上的缘故,我的脚步声全然被父亲脚下的水花声所掩盖了,因此父亲直到走上住宿楼也没有发现我跟在身后。

我在心里嘀咕着,若是父亲今日一大早也出去了,那此前陈艳在约定的时间来到家里时也就没人给她开门了,她等待许久未果后也许已经打道回府了。

想到是这般结果,我在暗自窃喜的同时也默默下定了决心,待会儿到家后一定要和父亲坦白不再让陈艳到家里来给我补课的决定。

我上楼的时间比父亲晚了大约一两分钟,我家所属的单位楼层有六层,而我家住在顶楼,所以当我走到楼梯口时,我推测父亲或许已经到达了家中。

但是待我块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我想象中的那般顺利。

当我走到四楼的楼梯间时就听见了家门口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侧耳细听之下知道了是父亲压着嗓子说话的声音。

只听见父亲说道:“你怎么还不走!这个时候课不是应该上完了吗!”听父亲的语气,我知道此刻的父亲像是有几分气恼的模样。

随后,我听见了一个女声回道:“小杰根本没有回来,我等了好久都不见他,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父亲恼道:“这个臭小子!又出去疯玩了!回头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陈艳听后劝道:“阿伟,你火气怎么变得这么大!我看就是你把孩子吓跑的吧!”

父亲听后欲反驳陈艳的说辞,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意识到陈艳还在家中,这个女人真是像鬼一样阴魂不散,非得把我生吞活剥之后才肯离开!

父亲又压着声音问道:“不是和你说了,如果等不到小杰,你就先回去吗!怎么还在这儿!”

陈艳回道:“我不想走嘛!我想等你回来!”

这时候的父亲和陈艳还双双站在楼梯间里,父亲显然是被陈艳的这句回答吓了一跳!

他连忙将声音压得极低,对陈艳骂道:“你他妈不要命了说这些!要是被街坊四邻听到了怎么办!”

陈艳狡辩道:“听到就听到呗!我就不信他们能拿你怎么样!”

陈艳丝毫没有收敛的样子,依旧我行我素,不顾父亲的感受。

父亲忙将她推搡进了家里,一边催着一边说道:“进去再说!进去再说!”

很快,我便听见了家门锁上的声音。

眼看着父亲又再度被陈艳蛊惑,我忙走到家门口,小心翼翼地用钥匙打开了家门。

父亲并没有停留在客厅,而是被陈艳拉扯进了卧房里,因为当我站在屋内的玄关处时,便听见了卧房里传来了他俩的对话声。

我没有推开房门,而是偷偷站在门外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凭借父亲与陈艳的对话,我的脑海中已经隐隐约约浮现出了两人纠缠不清的场景。

父亲先是恼怒道:“你为什么还不离开!既然小杰今天不在那你改天再来不久成了!刚才站在门外说那些话做什么!”他重复着刚才的对话,毫不留情的职责着陈艳的不是。

陈艳瞬间委屈道:“你知道我不仅是在等小杰的……阿伟,我也在等你啊!”

父亲急忙说道:“你别叫得这么肉麻!咱俩可不能在做那种事了!被我老婆发现了可怎么办!”

陈艳说道:“她不会发现的!”

父亲怒言:“你刚才在门外那么大声地嚷嚷!邻居不把这件事告诉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陈艳的声音已经带了一点哭腔,说道:“那……那你的意思是我的错了?”

父亲继续怒言道:“诶!陈老师!我们真的不应该这样!”

陈艳质疑道:“你说不该这样!但你最后不也还是和我一起做了!你难道就想这样把我抛弃了吗?!”

父亲忙质疑道:“抛弃?什么抛弃?我怎么又到了抛弃你的地步了!我们俩的关系还没资格用到抛弃这个词!”

陈艳继续说道:“你不在见我了!不再与我相处了!不就是抛弃了我吗!”说着,我便听见屋内传来了做作的抽泣声。

父亲被气得不知所措,只说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陈艳否认道:“我不可理喻?那天究竟是谁狠狠拽着我的身子压在你的身上?又是谁被迫地接二连三地被你压在身下?!现在变成了我是不可理喻了?你信不信我去告你一个强奸罪!”

父亲早已把持不住了心中的怒火,他怒吼道:“你!——!”

我曾经听母亲说过父亲极度生气时的故事,她说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年轻时和别人大打出手是常有的事。

父亲体格健壮,常常把人揍得五体投地,但是自从母亲与他结婚后,父亲这一暴脾气就收敛了不少,因此我虽是曾听母亲说过类似的故事,但是终究没亲眼见过。

当下父亲在卧房中发出的一声怒吼,让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父亲已经到了忍无可忍地地步。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片刻后,陈艳的嘴里便说道:“你想打我?你打呀!你打!信不信我去告死你!”

我知道父亲最终并没有对陈艳动手,他冷静地及时制止了自己施暴的动作,他此刻或许在打量着陈艳,打量着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我原想冲进去替父亲立证清白的,但是一想到我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且又是父亲的儿子,如果陈艳真的诬告父亲,我的证词并不能起到多大作用,我们只会被人说是蛇鼠一窝!

因此,最终我并没有闯进卧房里,而是选择继续在屋外听着里头的动静。

陈艳见父亲没有说话,便率先假意服软地说道:“我知道,咱们现在这样不是长久之计……但是,这件事终究还是瞒不过小杰他妈的!”

父亲鄙夷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陈艳回道:“我的打算是……你挑一个机会和你老婆把这件事挑明了,然后和她离婚!”

父亲惊愕一声道:“离婚?!不行!绝对不行!”

陈艳讽刺道:“怎么?到现在你还以为你是一个好丈夫好爸爸?!离婚!是你最好的选择!”

父亲否决道:“绝对不行!我和我老婆没有任何矛盾!离什么婚!”

陈艳听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嘲道:“你和你老婆没有矛盾,但是你背叛了她不是吗?!”说完,她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在观望着父亲脸上的表情,看父亲作何答复。

父亲怒斥道:“我出轨!还不是因为你擅作主张爬到了我床上!我又不是主动出轨!”

陈艳不屑一顾地说道:“我爬到你床上时你轻而易举地就对我缴了枪,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定力不够?”蓦然,她又举止轻浮地笑道:“再说了,你这么轻易地就对我出了轨,谁知道你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父亲被陈艳说到了痛处,二话不说就对她怒言相向,陈艳笑着讥讽道:“看来我说的没错!你不止出轨了我一个人吧!”父亲正打算继续驳斥陈艳时,却被陈艳的话语及时制止住了。

只听陈艳的语气渐渐变得娇癜起来,说道:“我想也是,之前和你玩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想,你这大鸡巴存货这么多,你老婆离开的这些日子里,你是怎么解决的呢?难道真的是憋到我主动爬到你床上那次时,你才等到机会发泄出来吗?!”

父亲怒言道:“你……你胡说八道!”

陈艳说道:“一个人被人戳穿真面目时总是会语无伦次,你现在结结巴巴的样子,正好验证了这句话!”

父亲气呼呼地喘着大气,他没有找到合适的语言来辩驳陈艳的话。

陈艳随即又说道:“其实,你这样做我是理解你的……像你这样的男人,老婆又不在身边,出去偷吃也正常,说不定那些女的也不是你特意找来了,或许是她们主动送货上门也说不定呢?”说完,陈艳便放声笑了起来,她声音沙哑,笑声就好像陈旧的铁门被人推拉时发出的尖锐声,让人听得很不舒服。

这时,我从屋外听见父亲问道:“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陈艳说道:“那些女人是不是也是像我现在这样,迫不及待地把你裤子脱掉!?”

父亲的嘴里依旧在反复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陈艳又开始把魔爪伸向了父亲的下体。

片刻后,陈艳的喜笑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呀~果然变大了!小杰爸爸,你真是没用!吵着吵着鸡巴都能变大!你说你能忍住不操女人我还真不信!”

父亲哑口无言,我只能依稀听见房中有东西掉落的声响。

不知怎么的,在这样的情境之下,当听到陈艳喊出我的名字时,我的内心亦能感到一种莫名的厌恶,即便是以“小杰的爸爸”这样的话术出现在她的嘴中,我也能感受到一种被侮辱的感觉,仿佛自己心爱的一件物品被人随意轻贱一般,而我却无能为力挽回这种受人折辱的局面!

即便是在父亲的声音透过紧密的房门传了出来,只听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啊~不!不要!”的声音,我能想象得出,父亲已经被陈艳扒下了裤子,即便是在他的百般推脱之下,也抵挡不住陈艳贪婪又饥渴的嘴脸。

陈艳的声音是恶心的,令人反胃、作呕的,尖锐的嗓音宛如被上帝唾弃过一般,即便是可以拿捏着一股矫揉造作的声调,也掩盖不住她宛如恶魔报丧一般的嗓喉。

她沉浸在自己制造出来的淫欲世界里,不停地低语着:“哦~好大的大鸡巴,好喜欢,好喜欢啊~好热好烫的鸡巴啊~好粗好黑的大鸡巴~……”

父亲抵挡不住这恶魔的攻势,只能忍受着她的抚摸和套弄,嘴里隐隐约约发出了因欲火逐渐烧起而自控不得的声音:“哦~!啊~!额……啊~!”

我知道,父亲的大鸡巴此时此刻已经被陈艳含在了嘴里,因为我已经听到了陈艳的嘴里发出了鼻腔共鸣的声音,只有嘴里塞满东西不能说话时,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而现在房间里能塞满她嘴巴的只有父亲的鸡巴。

陈艳含得如痴如醉,我曾经见过她跪在床上舔弄父亲时的模样,虽然当时她的大半个身子都挡住了父亲的裆部,但是凭借着起起落落的动作幅度,我亦能知道陈艳对父亲使用的是什么招数。

父亲的声音逐渐变得热烈、奔放,由一开始时的闷声不吭逐渐转向热情似火,他的嘴里还是呻吟起来,喊道:“哦~~~~!!!我操~!!!好爽~~!!好会啊~~!!!”

单凭听见父亲的这几句暧昧非常的话,并不会联想到在此之前他曾与陈艳恶言相向过。

虽然陈艳平日里有个爱胡说八道的习惯,但是有一点她说对了,父亲的定力实在是不足!

倘若父亲能够再决绝一些,也不会任由阿兰、阿芳之流在床上肆意摆布他的大屌了!

雨后的阳光清冷异常,房内的缠绵声响与冷峻异常的客厅格格不入,我仿佛被隔绝到了另一个冷淡的世界里,虽只有一墙之隔,但却永远地与屋内的热情场面隔绝开来。

父亲的欲火愈烧愈烈,即便是厚厚的门板,也抵挡不住朝我扑面而来的火热。

终于,父亲按捺不住了他的心性,他一把将陈艳推倒在床上,随即,屋内传来陈艳乍然惊愕的声音:“啊——!”

陈艳对父亲的举动稍有震颤,但是很快她便缓过神来。

她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或许是被父亲粗暴地扯掉的,隔着一扇门,我只知道某个人身上的衣服窸窸窣窣地掉在了地上,紧接着是房内的那张大床因人的压迫而发出的挤压声。

吱吖——这一声刺耳的声响犹如粉笔划过黑板时一般,给人一种心脏备受压迫的感觉。

父亲与陈艳在床上纠缠起来,热吻的声音开始频繁地传入我的耳中,父亲与陈艳的呻吟交替着在房中回荡着。

很快,屋内只剩下了陈艳的声音,她不停地呻吟道:“啊~~~~~唔~~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啊!!!!”

我原以为父亲已经将他的巨物插进了陈艳的阴道中,但是听到父亲开口说话后,我才明白父亲在做着另一件事。

父亲得意地向陈艳问道:“爽不爽?!口得你爽不爽?!”

陈艳的声音颤抖且无力,她娇癜着道:“爽~~~~~~爽~~哦哦~~~~啊啊啊啊~~~~爽~~~~~继续~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父亲笑骂道:“爽还把腿闭着!他妈的打开腿!不然我就不扣了!”

陈艳一听父亲这样一说,便急忙打开了双腿说道:“不要不要!不要停下~~~~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父亲听完后便一巴掌打在了陈艳的脸上,骂道:“现在知道爽了!刚刚对我是什么态度!骚货!”

陈艳急急附和道:“是骚货!我是骚货!啊啊啊啊~~~哦~~!”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在房中说着话,我在屋外细细听着,这才知道原来父亲是把手伸进了陈艳的阴道里努力地扣着她的下体,这才让陈艳爽得语无伦次起来!

一想到父亲的手伸向了这个世界上最污秽的地方,我便感到浑身发麻。

就在我还在不解父亲为何下得去时,屋内的陈艳发出惊天一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声音之尖锐,连地上那层薄薄的灰尘都被扬了起来!

同一时间,父亲也发出了一声感叹道:“我操!喷了喷了!操!真他妈多水!”

我听到了源源不断的流水声倒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成为了着激情一战的第一场欢庆音乐!

父亲似乎并没有就此停止手头上的动作,他依旧再卖力地扣着陈艳的阴道,陈艳被她玩弄地开始求饶起来,但饶命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又是一阵汹涌的淫水从她的阴道里狂喷出来,片刻后只听见她嘴里发出了几声微弱的饶命声:“啊……死了……爽死了……”父亲似乎也累了,随即便倒在了床上,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猛如老虎,即便是体内的淫水已经喷泄殆尽了,但是欲火仍没有被彻底扑灭,反而经过时间的流逝而越烧越旺,直到那飘出的一丝火种也蔓延到了父亲身上。

父亲本以为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陈艳此行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但是他全然低估了陈艳的欲望。

很快,陈艳就像是死灰复燃一般在床上扭动起来,又开始挑逗起躺在一旁的父亲了。

经过刚才的一番努力后,父亲的意识已经逐渐被疲惫占领,但是在睡梦中,他又重新感到了一股温暖的热气在他的下体处萦绕,包裹着他的一整个下体,他的意识逐渐苏醒过来,明白了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陈艳又开始对父亲的身体动手动脚起来。

她将手放在了父亲的裆部处,随后开始轻轻抚弄着父亲的鸡巴,或揉搓,或撸动。

父亲本就是一个敏感的人,陈艳只轻轻地挑逗了几下,父亲的鸡巴又重新硬了起来,或许父亲的鸡巴从未软下去,因为我听见了陈艳在父亲的耳边低语道:“怎么还是那么硬啊,建伟?”

建伟,这是父亲的名字,陈艳自认为与父亲的关系已经亲密到了可以直接呼唤父亲的昵称的地步,这让我想起了张阿姨在她发廊的神秘房间里,呼唤父亲“建伟哥”时的场景。

这个男人这些天里遇到了形形色色的女人,这些女人或胖或瘦,或高或矮,或丑或美,但不变的是,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依旧是我仰慕一生的父亲!

父亲被陈艳的挑逗激起了性欲,他知道如果不再次让陈艳爽一次,这个女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我便听到了房里又重新传来了推搡的声音,陈艳被父亲压在了身下,她抱怨道:“你压到我的身子了!”

但是父亲没有接上她的话,而是义无反顾地将他的大鸡巴直直插入进陈艳的阴道中,陈艳的下体立即有了撕裂一般的痛感,她尖叫道:“好大啊!!轻点啊!!”

只是父亲已经全然不再在乎陈艳的感受,他知道最开始越疼,接下来的时间里陈艳就会越爽,于是父亲便开始奋力抽插起来,嘴里还喃喃地说道:“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让你坏!然你发脾气!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嚣张!”

陈艳的叫声自然是痛中带爽的,她感觉身体被一根巨大的棍子捅着,但是又不敢轻易拔出来,因为一旦拔出来,那接下来愈发燃起爽感便前功尽弃了!

所以陈艳只能忍受着此刻的痛苦,她知道痛苦的末端就是人生的极乐之处!

我喜欢听父亲的叫床声,这是我听过的最具有男性魅力的声音,这股荷尔蒙从小到大便吸引着我,自从我第一次听到父亲的叫床声开始,我便深深地喜欢上了这种浓烈的声音。

此刻的父亲正是在发出这种声音,只听他喘着气叫道:“啊~~~~~哦~~啊啊啊啊~~~~哦~我操~啊啊啊~~~~啊!操!唔!啊啊~~~~!!!”

陈艳也试着跟随着父亲的声音叫喊着,但是叫了没多久她便被父亲捂住了嘴巴,因为她的叫声实在是难听!

陈艳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卖力挣脱父亲那只捂着她嘴巴的手后便挑衅地说道:“建伟!建伟!!你怎么不用力!!再插得深一点!再深一点!你怎么这么没用!!”

我能听出陈艳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嘴里正极力压抑住下体带来的痛苦,因为父亲强健的魄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只是她想在父亲面前摆出一副势不认输的架势罢了。

父亲知道她在强装镇定,但是依旧没有放慢鸡巴抽插的力度,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猛烈地一次又一次地捅进陈艳阴道的深处,两颗同样饱满的睾丸撞击在陈艳的臀部,啪啪啪的声响犹如鞭炮然后后一般炸裂在房间里!

陈艳哪是一个服输的性子,见父亲胜券在握的模样在她眼前显摆,陈艳立马将主动权夺回到自己手中。

她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猛地一翻身,一屁股坐在了父亲身上。

女上位的姿势是让鸡巴完全没入阴道的最佳姿势,但是对于享用大鸡巴的女人来说也是噩梦的开始。

陈艳在翻身做主人的那一刹那,下体仿佛已经彻底被玩坏了一般,她逼到嘴边的尖叫硬是生生地被她咽了下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收起了自己的痛苦的表情,强装得意地在父亲身上做起了骑行运动。

对于父亲来说,这是莫大的刺激点。

整根大鸡巴被陈艳主动没入到根部,阴道四周的挤压感进一步摩擦着父亲的大鸡巴,使得父亲的叫声越来越迷离!

在某一瞬间,父亲眼看着就要在陈艳眼前提前缴枪了,他的叫声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嘴巴里蹦出来,叫道:“啊啊啊啊!!!我操操操操!!!!!!啊啊啊~!!!啊———!”

但是最终还是被父亲给忍了回去。

父亲也有其刚毅、不折不挠的一面,被此刻在房中努力作战的他体现得淋漓尽致!

正如我所言,父亲是永不服输的,是无法打败的英雄,即便在后来的时间段里,父亲的大鸡巴不断受着陈艳的压迫,但最终还是成功击败了陈艳!

陈艳比父亲率先喷出了体内的淫水,她的叫声如狂风暴雨一般袭来,直到最后一刻,陈艳已经爽到无法再喷的时候,她的身体依旧是颤抖的,是无力的,彻底成了父亲胯下的奴隶!

父亲并没有紧接着陈艳的潮喷射出体内的精液,他在陈艳精疲力竭的时候依旧保持着猛烈的态势抽插着陈艳的骚穴,直到陈艳哭着喊着求他饶命时,父亲才结束了今天的这场战役!

而后,是父亲的一声长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父亲射了,并且这股叫声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这些滚烫的精液是父亲憋了多久之后才射出来的,我只知道这些精液喷射量之多,导致父亲在当天晚上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将床铺匆匆拿到了洗衣机里,又因为床铺暴露在空气中被父亲拿着经过客厅的缘故,直到第二天清晨,整个客厅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精液味道!

父亲大获全胜,他躺在了床上,陈艳也倒了下来趴在他的身上,两人很长一段时间里就像是两具死尸,一声不吭,默默无言。

很久之后,陈艳才在父亲的耳朵边上问道:“你什么时候和你老婆提出分手?”

父亲装作睡着的模样不搭理陈艳的话语,陈艳知道父亲是在装睡,便又开始套弄起父亲的身体,自然了,陈艳套弄的力度也不如刚才那般气势汹汹了。

父亲只回道:“这事没法决定!我不想离婚,你也别想其他的!如果你想,我们只能地下情!”

陈艳对父亲的回答不满意,几次三番地让父亲按照她的意愿去做,父亲自然是坚决反对的。

陈艳见父亲是铁了心的不想离婚了,于是不知从哪里抄出来了一把剪刀,打开来抵在父亲的鸡巴处!

父亲被吓得惊坐起来,但是他的下体已经处在那把张开的剪刀之中。

陈艳威胁道:“你试着动一下!看看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剪刀快!”

父亲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问道:“你想怎么样!”

陈艳不慌不忙地说道:“我要你和你老婆离婚!和我在一起!”

父亲还是没有松口,只劝道:“你知道我还有孩子需要顾及!你这样像什么话!”

陈艳说道:“我不想再做偷鸡摸狗的事了!难道我们光明正大地做爱不好吗!”

父亲无奈道:“不是这个原因!”

陈艳不解:“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个黄脸婆有什么好的!我哪一点比不上她!”

父亲说道:“她是我的老婆,是我孩子的妈!我不能不对他俩负责!”

陈艳诡异地笑道:“我算是明白了!好!好!既然如此,那我得不到的男人,其他女人也别想得到!我现在就把你那根东西剪了,咱们一了百了!”

我在屋外焦急起来,打算冲到房间里制止住陈艳的恶行!

当下,正当陈艳要动手时,父亲却及时地说出了一句话,只听他大声喊道:“我离!我离!我离还不成吗!!!”

很长一段时间里,房中静得可怖。

我不知道陈艳最终有没有把父亲的那根大鸡巴剪掉,甚至我的关注点都不在这个方向上。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家门的,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独自一人走在了大街上,彼时,另一个问题所带来的恐惧正逐步侵占我的身体。

我的母亲,即将要与我父亲分开了,当她听到父亲向她提出离婚的要求时,她会作何感想?

而我,也很有可能在陈艳的摆布和教唆下,从今晚后再也没有与父亲见面的可能。

陈艳是一个恶女,是一个破坏了我完美家庭的恶魔,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无助……

正在一筹莫展时,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孩忽然拉住了我的衣服。

我停下脚步,朝他问道:“小弟弟,怎么了?”

他往一旁的大树上指了指,说道:“我的皮球卡在树丫上了,哥哥可以帮我弄下来吗?”

我看那颗树木高大异常,本想放弃,对他说我自己也毫无办法。

但是灵机一动的我很快便发现了一旁地上的石子。

我捡起了几个石子,朝那挂着皮球的树丫上射去,颗颗命中!

很快,那个皮球被石子击落了下来。

小孩不禁发出感叹道:“好厉害啊!哥哥真是百发百中!”

小孩跑过去抱起了皮球和我道谢后便到一旁玩去了,但是我却对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久久不能忘却。

片刻后,我朝家的方向走去,彼时的我,内心的恐惧已经逐渐退却了,因为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握相信,我现在的完美家庭,绝不会被陈艳这个恶女人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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