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云先生的经典大秀

于是,我就安安心心在家里养了几天猪。

自从重生过来,我每天都把自己绷得紧紧,除了上班就是制作简历、绞尽脑汁地找下一份工作。

沈月知道我那天在西餐厅里晕倒之后,就断定我是太累了,死活不准我接近电脑,手机也只能每天玩两个小时。

后来,我好说歹说,才获准从网上下载了些美剧新番来看。

沈月像个老妈子一样尽职尽责地照顾我,当然,我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她用各种方式打听我和云如圭的事情。

后来我被她问得烦了,就开始装死,沈月也无可奈何。

我养了几天,觉得左脚已经恢复地差不多。

虽然上下楼梯还很慢,但平常散步已经没什么问题。

正巧云如圭也给我发来短信,让我有空就去医院复查一下。

我觉得,如果再躺下去,不是懒死就是被沈月八卦至死。于是,在我看到短信后,立马就拉着沈月去医院复查了。

可是刚一下楼,就看见一辆眼熟的商务车停在路边。我转头看着沈月,发现她的目光有些躲闪。

“你给姓云的通风报信?”我佯装发怒。

“妹子,你别生气。是云总那天专门嘱咐我,让我每天给他发一条短信说说你的情况……我想云总也是在关心你……”沈月的声音越来越小。

“切,他关心我?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不过是……”我差点说漏嘴,硬生生把“想占我便宜”几个字吞了下去。

“他怎么了?”沈月还在追问。

“没什么。那我先去医院了,沈姐你回去吧。”我敷衍着,走向云如圭的车子坐了上去。

云如圭依然西装革履地坐在车里。我无视他的黑脸和司机李哥打了招呼,才发现车里的温度比上次高了一些,对于我来说刚刚好。

“能走路了?”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嗯。”我也懒得多话。

“去医院复查一下,如果没问题,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先复查,没问题了再说。”

还吊我胃口,谁稀罕知道,我气哼哼地想着。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过我的脚腕后,又问了一些问题,才拆掉了固定夹板。

并嘱咐我最近一个月都要避免剧烈运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听到“剧烈运动”这四个字的时候,云如圭似有似无地看了我一眼。

离开诊室后,云如圭特意放慢速度,拉着我往停车场走去。

为了避免尴尬,我开始东张西望,如果看见漂亮的护士姐姐,就停下目光细细欣赏一番。

“看够了吗?”当我正在痴迷地看着一个皮肤白皙、身材窈窕的美女护士时,云如圭在我耳边悠悠地说着。

我打了个激灵,连忙讪笑着收回目光。

“如果你真的喜欢女人,我们要不要找一个来玩双飞?”他继续在我耳边说着,我的老脸臊地通红。

“没胆色的女人。”他欣赏着我的窘态,看起来心情大好。“你不问问我准备带你去哪里?”

“你刚刚不是保密吗?”我闷闷地说。

“现在可以告诉你了。”云如圭的嗓音里带着愉悦,“请你去看云先生的经典大秀。”

“你的经典大秀?那是什么?”

“那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去……这下我的胃口彻底被吊起来了,真的还不如不问。

车子朝城郊的方向开着,窗外的景色渐渐褪去城市的繁华,多了几分乡野味道。

大约开了一个小时,车子驶进了一个外表非常低调的庄园。庄园的铁门上爬满了绿藤,如果不仔细观察,甚至不知道这里是个入口。

庄园不太大,里面只有一幢不起眼的二层小楼。云如圭拉着我下车,用房卡扫开门,带我走了进去。

没想到别墅里面装修的还很考究,是极简现代风格。

家具都不打眼,但是非常有设计感,材质一看就价值不菲。

客厅的玻璃茶几上摆着一只白瓷花瓶,里面的鲜花一看就是刚刚换过,花瓣上还带着水珠。

云如圭没有在客厅里多做停留,而是带我走向客厅角落里的电梯。“两层楼还需要电梯吗?”我实在不能理解有钱人的世界。

进去一看,才发现电梯按钮上的数字都是负数,地下一共三层——原来这栋别墅是内有乾坤。

云如圭按了最底楼的按钮。走出去后,我才发现原来这一层被装修成了类似KTV包厢的样子,走廊的两边是一扇扇暗灰色的门。

想到KTV,柳依依的身体本能地起了排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般地绷紧。

云如圭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便揽住了我的腰,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我被他带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包厢前。门口的侍者见他来了,低头叫了一声云总,然后便拉开了门。

门刚刚被拉开一半,一股浓烈的烟草味混杂着酒精味冲了出来,把我呛得咳嗽连连,内心深处的恐惧感又加深了一分。

我知道,这是柳依依的身体记忆。那一个月的经历对她来说太过不堪回首,已经让她对与之有关的一切产生了条件反射般地恐惧。

云如圭把我的头按进他怀里,不满地对侍者说道:“谁让他们在里面抽烟喝酒的?赶紧叫人过来打扫一下,再通通风。”

“是,云总。”侍者很快叫来了几个清洁人员,又把我们带到隔壁的包厢中暂坐。

不一会儿,侍者就来通知我们里面已经清扫完毕了。于是我们又回到了走廊尽头的那个大包厢里。

里面依然有着淡淡的酒味,但并不像刚刚那么刺鼻。

我本以为这是一个卡拉OK的包厢,却发现里面并没有电视和音响,倒是有一个精致的小酒吧。

房间深处放着两张形状奇怪的椅子,当我看清椅子上的两个人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Cindy和Vivian。

只是她俩并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被绑在上面的。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双手被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拷住,腿被绑成M型,下身一览无余。

两人披头散发,似乎已经陷入了昏迷。

Cindy的脸上和身上都是被鞭打和捆绑弄出来的伤痕,Vivian看起来好一点,但身上有很多黄黄白白的东西,很像是精液干掉的样子。

在她们周围,或站或坐着几个外国人,有黑有白,但是个个膘肥体壮,凶器更是相当雄伟,还有几个人拿着DV在拍摄。

云如圭发现我在盯着那几个男人的下身看,脸上的表情有些恼怒,呵斥着那几个人把裤子穿好,然后拉着我坐在Cindy和Vivian对面的沙发上。

“这就是你的经典大秀?”我皱着眉头问云如圭。

“怎么样?还喜欢吗?”云如圭得意地问我,“我早就说过,敢碰爷的女人,让她们去坐牢简直太便宜她们了。”

可惜我并不想买他的帐,毕竟我心底里还是不愿意跟女人计较的。“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变态,欣赏不来这个。”

“那就学着跟我一样做个变态。”云如圭把我的头转了转,正对着两个女人。“以后如果再有人伤害你,这就是她们的下场。”

“云总,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吗?”刚刚那个侍者为我们端上红酒、饮料和水果,彬彬有礼地问道。

“可以。”云如圭拿起醒酒器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又给我倒了杯果汁。“把她们弄醒。”

话音刚落,两个拿着皮鞭的黑人便齐齐举手,抽向Cindy和Vivian。

啪地一声脆响,两个女人的脸上挨了鞭子,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太吵。”

云如圭皱了皱眉,立刻就有人给她俩戴上了口球。

那两个黑人还在兴致勃勃地鞭打着她们,而且目标全都是女人身上敏感脆弱的地方。

Cindy和Vivian在椅子上挣扎蠕动着,徒劳得躲避着鞭子;因为嘴巴被堵,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口水鼻涕和眼泪流得一塌糊涂。

云如圭欣赏了一会儿两个女人挨鞭子,眼睛停留在了Cindy的身上。

“这女人屄毛怎么这么多。”他指着Cindy下身茂密的黑森林说道,“给她拔了。”

话音刚落,立刻有两名女侍者推着一个小推车走上前去,推车上的一个小盆里装着绿色冒着热气的粘稠液体。

Cindy看见盆子里的东西时,眼睛惊恐地睁大了,身体拼命挣扎,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两个刚刚一直闲着的白人此刻淫笑着上前按住她,女侍者戴上口罩和手套,利落地将绿色液体抹在她的阴毛上,又贴上了几块长长的白色布条。

几秒后,女侍者手法利落地将白色布条从前向后一撕,与此同时,其中一个白人把Cindy脸上的口球取了下来,她顿时发出了一声尖叫。

此时,她下身的体毛已经被拔掉了大半。女侍者又把周边的漏网之鱼用同样的方法拔干净,就推着小车离开了。

一个男人又给Cindy戴上了口球,同时伸手下去捏着她阴部刚刚露出来的嫩肉。Cindy的腰部扭动了几下,大腿微微颤抖着。

“伙计们,这母狗要发情了!”那个男人哈哈大笑着,拿起一把多股皮鞭,狠狠地抽打着Cindy阴部还微微发红的嫩肉。

刚刚经历过脱毛的嫩肉将鞭打的疼痛放大了数倍,Cindy的身体不时的扭动、绷直,外阴更是剧烈地收缩着。

不一会儿,一股股液体喷涌出来,弄湿了持鞭男人的衣服。

“敢尿我身上,打死你个贱人!”那男人勃然大怒,用被Cindy体液沾湿的皮鞭朝她脸上抽去,立刻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我紧紧握着手里的杯子,不着痕迹地往沙发里面缩了缩。

当这个被Cindy的尿液弄脏了衣服的男人在她身体上出气时,Vivian的日子也没太好过。

好在她本来下体毛发稀疏,逃过了被拔毛的命运。

可惜刚刚抽打她的两个黑人也不想让她的小穴闲着,于是她的后面被塞进了一条毛茸茸的肛塞尾巴,前面则塞着一根旋转震动的巨型假阳具。

Vivian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喉咙里发出既痛苦又享受的声音。

黑人本来是想折磨她,没想到竟然给她享受了去。

两个人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于是其中一人把Vivian阴道里的假阳具拿了出来,另外一个人则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两个夹子,把Vivian两颗坚硬挺立的乳头夹了起来。

Vivian感觉下身那个庞然大物突然没了,不由得更加卖力地摆动起腰肢,小穴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求着填充物回来。

可下一秒,胸前传来的剧痛就让她激烈地挣扎起来,发出沉闷而痛苦的哼声。

两个黑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用蹩脚的中文问道:“想不想舒服?”

Vivian拼命点头,还呜呜地说着什么。

一个黑人把口球从她脸上取下,她立刻咳嗽起来,鼻涕和口水都流到了胸脯上。

黑人把口球扔到一边,脸上满是嫌恶。

“痛…痛…”Vivian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神志不清地说着。

“给她解绑,让她趴在地上。”云如圭指了指Vivian,脸上露出一丝兴味。

黑人依言松开了Vivian身上的束缚,抓着她的头发让她跪趴在地板上。

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对着我们,毛绒尾巴一晃一晃的,倒是真的很像一只母狗。

旁边的Cindy已经晕了过去,地上有一滩淡黄色的水迹——她又失禁了。

房间里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骚臭味,让云如圭很是不悦。

他示意那个鞭打Cindy的男人把她带走,于是三个男人一起把Cindy坐着的椅子推到隔壁房间,继续着他们的侵犯。

“你。”云如圭长腿一抬,用皮鞋的鞋尖点了点Vivian的头,“过去舔干净。”

Vivian尖声哭叫着,不肯就范,结果被一个黑人从后面猛踹一脚,整个人扑到了Cindy留下的尿液里。

骚臭的尿液沾到她的身体上,她尖叫着想要躲开,却被黑人按住脑袋,整个脸都埋了进去。

“舔干净,我就让他们把夹子拿下来。”云如圭的语气平静地好像在买东西一样。

她全身颤抖着,只好听话地去舔地板上的尿,不停地干呕。

等Vivian把地板上的尿液清理地七七八八,云如圭果然没有食言,让人把她乳头上的夹子取了下来。

Vivian伏在云如圭的脚下,不停地颤抖哭泣。

“把她的头抬起来。”云如圭示意那两个黑人,其中一人走上前来,拉着Vivian的头发把她的头抬高。

“听说,你说过一个人有艾滋病?还传染给了我?”云如圭接过黑人递过来的马鞭,在Vivian的脸上温柔地划着圈。

Vivian转过头来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惊惧。这一眼,让我全身发冷,抓着果汁的手指节发白。

“啪!”云如圭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地打上了她的眼睛,Vivian哀嚎了一声,双手捂脸,在地板上痛苦地翻滚。

“回答我的问题!”

“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放了我…”Vivian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不停地道歉求饶。

“放了你?好啊,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把这些外国人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你们。”云如圭的声音温柔,却无比残酷。

“够了。”我突然出声。

“什么?”云如圭这才发现我一直都没有吭声。

“我说,够了。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们?”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云如圭极力压制着情绪,声音有些颤抖:“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在她们手里?”

“我这不是没死吗?”我小声说。

“如果你死了,我会把她们抽筋扒皮,然后送下去给你陪葬。”云如圭的眼里渐渐泛上了猩红色,紧紧抓住了我空闲的那只手。

“就算是这样,那动手的也不是她们。是不是你觉得女人比较好欺负?”我抬起头,与云如圭对视。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形象?”云如圭哑然失笑,“这两个,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话毕,几个人推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十字架走进房间,而十字架上绑着一个只穿着内裤的半裸男,赫然就是那天试图侵犯我的中年白人。

他的双臂打开,一边一个被绑在十字架的横梁上;双脚则并在一起,固定在十字架底部;他的脖子被一条细细的皮带同十字架绑在一起。

皮带仅仅留了一点点空隙给他呼吸,看得出来,只要他稍一挣扎,皮带就会紧紧勒住他的咽喉。

如果那些男人对两个女的下手还算客气,对这死胖子就是毫不留情。

他的身上全是青紫和血痕,脸被揍得像个猪头,牙齿好像还掉了几颗。

他还没有失去意识,只是拼命向后仰着头,生怕被皮带给勒死。

“这是给你准备的。”

云如圭打了个手势,刚刚的侍者便撤下了茶几上的红酒和食物,转而摆上一件件道具。

有各式各样的皮鞭、蜡烛、面罩、锁链、绳子……

“好好玩。”云如圭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却无法回应他的好意。

“云如圭,我不想放过他们。”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是我希望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以这种方式。”

“法律的制裁?”

云如圭的声音里满是嘲讽,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所谓的法律制裁,就是让那两个女人在拘留所里住几天,然后以证据不足不予起诉的名义释放;而这个差点奸杀了你的杂碎——”他轻蔑地看了那个中年白人一眼,“因为你没有死,他只会被驱逐出境,回到他的母国继续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我低垂着眼睛没有作声,因为我知道他说得是对的。可惜,我到底还是那个有些胆小怕事的杨大伟,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柳依依。”

云如圭拿走我手里被我攥得有些温热的果汁,放在茶几上。

“你记着,如果别人欺负你,就给我百倍千倍地还回去!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我的心蓦地漏掉一拍。

“云总,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承受不起……”我的鼻子酸涩地厉害,连声音都发抖了。

“我对你好,你还不开心吗?”

“开心。”我擦了擦眼睛,手背有些湿,“可是我不喜欢这种重量,我觉得我不配。”

我说话时,手依然被云如圭紧紧攥着。一丝丝痛感从我的手腕处传来,我却有些麻木。

“柳依依,这次我先原谅你,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

云如圭拽了一下我的手腕,把我紧紧抱在怀里,与我额头相对,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眼里的猩红。

“你不喜欢这里没关系,我现在带你上楼去,好吗?”

侍者已经识时务地让人把十字架推走了。云如圭抬起头说道,“叫几个鸭子去搞他,搞完给我扔出去!”

侍者低低地应了一声,就带着人离开了。

“我们去楼上,好吗?”云如圭依然把我紧紧地扣在怀里,嗓音暗哑又性感,修长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轻柔地抚摸着。

“云先生,”我的嘴唇此刻似乎有千钧之重,“今天,你想要我几次都可以。但是,从明天开始,我们各走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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