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开学第一周,我和吕子衿有太多事情要忙活了比如有社团招新还比如学生会换届,凑巧而又不巧的是我都和吕子衿都是社团长和学生会干部,我们同出同入的次数变得多起来之后不仅同学们看我们的眼神开始奇怪了起来,连我们自己之间的感觉也变得奇怪了起来,变得好像有了点共同的小秘密,更加的亲密了起来。

“你们都高三了,我也就不教你们什么了,跟我跑几圈然后爱干嘛干嘛去,想回去写作业也可以。”

体育老师如是跟我们说。

“先来跟我一起做热身运动!一二三四……”

“瑜哥,来跟我们一起打球啊,你们班三打三都组不起人打球吧?”

和我同一时间上体育课的胖子朱冠风招呼道。

如胖子所说一样,因为我们班是文科班的缘故一个班一共四十五个人,只有十二个男生。

刨去俩书呆子再刨去四个打羽毛球的,打半场篮球都没人可以轮换。

经过我一个星期的思考我还是决定对胖子的态度以不变应万变,不能让胖子看出我的异样,带上班里的小弟和理科班厮混在一起。

虽然表面上想不动声色,但糟糕的心理状态还是影响了我的发挥,任胖子在我头上予取予求的砍分而自己因为糟糕的手感投篮打铁,甚至连运球都被胖子断了一次之后班里的同学终于忍不住吐槽了。

“大瑜你怎么回事啊,刚谈上恋爱没一个星期就成软脚虾了?”

“你们这帮人我带你们飞的时候就叫我瑜哥,我被打爆的时候叫我大瑜,太现实了吧,都说了我和吕子衿没什么。”

我叫屈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都不需要我找理由搪塞胖子,别人就已经把理由找好了。

“快跟我说说,大瑜跟谁谈恋爱了。”

胖子一听我谈恋爱了小小的胖眼里立马散发放出堪称璀璨的八卦之光,连球也不打了拉着刚刚吐槽的同学就要往场边走。

“诶别乱传啊”还没等我做完警告,球场边上传来吕子衿的声音“周瑜,体育老师让你过去一下。”

“诶好嘞”临走我还不忘瞪一眼胖子。

“嘿、哈、嘭”一声声娇喝,一声声肉体摔在防护垫上的声音从室内操场传来。

“让我做女子防身术陪练?”当我得知女体育老师找我的用意后惊讶的问了一声。

吕子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以医生叮嘱不宜久坐为由拒绝了体育老师让她直接回教室的想法并在体育老师提出要一个陪练的时候主动找我来做做陪练。

“老师,人肉沙包来了。”

我进入室内操场顶着全班女生的目光来到老师的面前自嘲了一句,感觉全班女生都在看我和吕子衿仿佛我和她有什么秘密一般,心里暗暗道真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唉哟,这不是我们的体育部长嘛,我待会儿不用担心把你摔坏了,子衿你这个沙包找的好。”

女体育老师夸了吕子衿一句之后继续讲课“首先我们面对男性侵犯的时候男性往往都占据着体型的优势,哝,就像周瑜和我的体型对比一样……”

在我连续第N次被女体育老师放倒在防护垫上后下课的铃声终于拯救了被摔了一节课的倒霉蛋,‘再不下课我脑浆都要被摔出来了’揉了揉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脑袋,好几次想站起来但发飘的手脚却不是那么听指挥。

面前伸来一只洁白的玉手,我下意识的握住然后一拉想要顺势起身,‘怎么这么轻?’

带着茫然的念头抬起头,视野里全是吕子衿那不断放大惊慌失措的表情。

吕子衿结结实实的被我抱了个满怀,我则再一次的充当了肉垫的作用。

慌乱之中吕子衿的不断的想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起来,一双玉手不断的在我身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点。

感受着怀中吕子衿柔软的娇躯,‘没想到吕子衿的身材这么有料’的想法一闪而逝。

当我们两个人都想先起来的时候却因为相互捣乱两个人都没起来。

“你别动,我先起来”吕子衿涨红了原本白皙水嫩的脸说。

一双玉手在我胸口一撑就要起来,不知道是刚刚运动太剧烈还是上午的伤口未愈合,上半身才撑起一半儿就从丰润的嘴唇中发出一声痛呼再一次的瘫软在我身上。

我的嘴唇也似乎接触到两瓣糯糯软软的物体,早已品尝过妈妈香唇的我下意识的伸出舌头仔细品尝了一下。

如果说妈妈的味道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蜜桃,那吕子衿的味道就像是还未采摘的青苹果。

“唔嗯”在吕子衿发出一声痛苦的鼻音之后,我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我可以细细品尝怀中佳人的时机。

分开双唇后,腰部发力直接像是仰卧起坐一样抱着怀中的吕子衿一起坐了起来。

关心道:“怎么样,哪里疼吗?”

而在其他人看来这简直就是个大型秀恩爱现场,吕子衿伸手过来后先是我将她拉到怀里,后面的多次起身更像是一对情侣之间的调情,我直接坐起来之后吕子衿的脸色更是从未有过的红润,还好在我品尝吕子衿美味唇瓣的时候被吕子衿散乱的头发遮挡了一下没有被太多人看出异样。

饶是如此周围的同学羡慕我腰力强劲的同时也在用‘常威你还说自己不会武功’的眼神看着我俩。

“啊”吕子衿尖叫了一声,捂着羞红的脸跑开了,留下原地不知所措的我。

“厉害啊!瑜哥,嫂子这么快就被你拿下了?”胖子一脸坏笑的拿了瓶饮料坐到我身边。

“喝过没有?”我指了指胖子手里的饮料。

“喝过了,要是没喝过哪儿敢拿着在你面晃悠啊,瑜哥你怎么不追上去趁热打……诶诶诶,怎么还改抢了”胖子说的正到兴奋时候,被我瞅准机会劈手抢过手里的饮料开始不碰嘴唇的喝起来。

其实胖子说的没错我当时第一反应确实是想追上去,尴尬的是我发现经过刚刚短暂的肉体摩擦,我下身的巨龙已经苏醒了,平日里引以为傲的粗大肉棒在这一刻却成了我的软肋,一旦起身就会被发现。

喝完抢来的饮料后苏醒的巨龙总算稍稍从满状态回到半血以下,大手一挥叫上被我强行打断话题的胖子“别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不就喝了你半瓶饮料嘛,走,给你买饮料去。”

另一边的吕子衿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躲进了洗手间,肉体的痴缠都是相互的,不光我的肉棒因娇柔的异性躯体而苏醒,其实吕子衿也感受到了我火热而粗大的巨龙复苏的全过程,从未这么近距离接触过男人的她从来没有想象过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中是多么的温暖。

以至于上午因结石而虚弱的身子竟一下子湿了。

“我怎么会这样?”幽幽的念头在吕子衿心头升起。

晚自修时吕子衿奇怪的眼神让我如坐针毡,本想解释一下下午的尴尬也因难以启齿而作罢。

“子衿你回家好好休息哈,我先走了。”放学后吕子衿看着我落荒而逃的背影在心底有了一丝更加不一样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急匆匆回家的样子被误以为是落荒而逃,而我只是想回家见到我最爱的妈妈。

周五晚上回到家,开门就是一声“晓红老师我回来啦”经过一个星期的称呼和我的‘屡教不改’后妈妈好像开始习惯了我这么称呼她,妈妈只是白了我一眼就自顾自的看电视,我也不以为意放下书包径直坐到妈妈身边就要往妈妈身上靠。

妈妈一只手用手里的遥控板抵住我的虎腰不让我靠近,另一只手不断的在鼻子前扇动“去去去,你先去洗澡,瞧你身上脏的跟个泥猴子似的,还一身汗臭,你靠过来妈妈就要被你熏晕过去了!”

我嘿嘿一笑故意大声的说“晓红老师你净胡说,我身上就算再汗臭还能臭的过你们剧团的练功房?”

妈妈被我一说显然也想起当年剧团一帮小姑娘天天练十几个小时日积月累下的练功房气味是有多‘酸爽’,恼羞成怒的揭了我的臭事,“当年也不知道哪个小屁孩不学好,硬要去开妈妈的鞋柜,还拿着妈妈的鞋舔了起来。”

被妈妈揭了当年的臭事我居然没有一丝羞愧反而愈加兴奋起来,目光也从妈妈的脸转移到妈妈因退役多年褪去伤痕而重新变得洁白无瑕的玉足,甚至有点立刻将妈妈洁白的玉足捉在手里细细把玩的冲动。

年轻的热血不由自主的冲进大脑和下身的肉棒里,妈妈没看清我低下头却带着冲动的脸,只看见我因充血而发红的耳朵,还以为我脸红害羞,“好啦好啦,妈不笑话你了,赶快去洗澡吧!”

我拿起扔在一旁的书包挡在勃起的粗大肉棒前掩饰窘态从妈妈的视野中离开,而我没注意到的是当妈妈看见我多此一举的动作后想到了什么似的,美丽典雅的脸庞上逐渐腾起两朵迷人的红霞。

洗完澡我才发现由于刚刚进来的匆忙,我居然忘了带内裤和浴巾了,“晓红老师,帮我拿一下浴巾和内裤。”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妈妈的脚步声“吱呀”一声浴室门被打开了一道小缝,妈妈将我的浴巾和内裤从缝隙里递进来,我有心让妈妈‘无意’中见识一下她许久不曾见过的健壮的身子和粗大的肉棒但妈妈谨小慎微的动作让我找不到机会。

想法没能成功,我的心情自然有点不爽,再加上洗澡时想到爸爸不在家没人管我胆子也大了不少,有贼心有贼胆的情况下我直接在浴室里做了几个健身热身动作,将全身肌肉唤醒微微活动至待会儿能出点汗的地步,当然了全身肌肉其中也包括下身的那条肉棒。

擦干身体后穿着被勃起的肉棒绷的支起一个巨大帐篷地四角内裤很自然的坐到妈妈身边,妈妈的姿势是斜靠在沙发上的,看到我过来的时候脚稍微缩了缩,我坐下后直接将妈妈的玉足放在我的大腿上让妈妈的姿势从斜靠彻底变成侧躺。

顺带按摩起了妈妈的玉足。

妈妈在我走出浴室后就被我的身体吸引了目光,虽然妈妈一直知道我有在健身,不过因为从来不做家务,以前爸爸这个领导在家时家里经常来人拜访,导致我在家也必须穿常服的原因,已经很久没有关注、了解过我的身材了。

当我特意在浴室里唤醒全身的肌肉后我的身体对妈妈来说吸引力是巨大的,虽然妈妈在婚前是舞蹈演员,见过不少男性舞蹈演员的身体,但毕竟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婚后爸爸的身材也不像年轻时壮硕,而且囿于年代的局限那双鞋男性舞蹈演员都没能像我有良好的饮食条件和有专门的健身教练塑形。

堪称雄壮的公狗腰搭配深邃的人鱼线似乎在吸引着妈妈的视线继续向下看向我鼓囊囊的内裤,硕大的盔甲胸和高高鼓起的肱二头肌上还残留着我故意没擦干的水珠,侧过身肌肉纹理清晰的大腿和棱角分明的臀部仿佛在炫耀我的力量。

“晓红老师,我们明天去看电影吧?”我一边畅想明天将再次与妈妈单独约会一边不断的轻微调整姿势,向妈妈逐渐靠过去。

妈妈的一双玉足在我手里动弹不得,腿肚子上感觉触碰到一个滚烫的热源,身为过来人的妈妈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么滚烫了,不过见我只是认真的替她按摩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脑海中闪过纷乱的念头:“小瑜只是年轻,火大,蒋晓红你在想什么呢。这孩子,老是看他去健身,效果感觉还挺好的。”

没听见妈妈回答问题的我将目光从妈妈的玉足上移开,与妈妈四目相对,看着妈妈略有点恍惚的眼神,我知道我的做法已经成功的让我的身体吸引了妈妈的注意力。

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眼神,妈妈像是触电一样浑身一颤,失神片刻才想起我的问题一脸歉意的拒绝我的邀请“不好意思啊小瑜,上周末妈妈陪你去看戏的时候许奶奶邀请妈妈明天去她六十大寿的宴席,明天不能陪你看电影了,后天再说好吗?”

“晓红老师你不是明天中午吃酒席吗?我们可以晚上去看电影啊!”

我总结了上一次与妈妈看戏却没说几句话的经验教训后这次打算和妈妈一起去看电影,以免遭到妈妈前同事的打扰。

不知道是我捏的妈妈很舒服还是妈妈犹豫的时候下意识发出的一声悠长惬意的鼻音“嗯——妈妈明天中午吃完可能会和几个阿姨去唱唱歌、逛逛街什么的,也许要晚上很迟才会回来。”

当听见妈妈说宴席过后还要去唱歌逛街,早已把妈妈当做我私有物的我一下子就脑补出无数妈妈遇见旧情人的情节,百般不愿却找不到借口阻止妈妈去聚会的我只好郁闷的说,“那你明天记得早点回来,少喝点酒,我明天中午吃完饭给你打电话看你喝多没有,喝多了我就去找你。”

妈妈听到我说了这么多知道我是关心她心里也暖暖的,毕竟以前她出门的时候爸爸往往都是简单的“哦。好的。知道了。”

从来没有这么细细叮嘱过,感动之余也安慰了我一句“放心吧,明天的宴席摆在你大伯酒店里。”

听到妈妈明天中午在大伯店里我的心就放了一半儿进肚子里,另一半儿还要我明天打电话确认再说。

“妈,你的脚真好看。”我象是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对待妈妈的玉足。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你这马屁拍的可真土。”我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说。

沉默了许久后妈妈带着悠远回忆的声音再度响起“以前你看着妈妈伤痕累累的脚,看一次哭一次,哭啊闹啊,抱着妈妈不让妈妈去跳舞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记得了。”我本能的觉得这时候应该让妈妈多说说才能母子交心。

“你爸爸说妈妈是因为胖了才退役,这话不全对,不过呢有一次你爸爸单位组织带家属一起去二公山大溪水库游玩让妈妈改变了主意,对了还有照片呢,小瑜你去书房把那本封面黄色的相册找来。”

难得妈妈这么有谈兴,我自然十分乐意与妈妈互诉衷肠。

进入书房在书架上取下妈妈所说的那本黄色相册的时候,可能是太久没拿过这些相册以至于旁边的紫色相册也被我带出来“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掉出几张旧照片。

我仔细分辨了一下,应该是妈妈结婚前的剧照和幕后的花絮,剧照中的妈妈相当清瘦与现在判若两人,身边不时还带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小女孩有时身穿戏服当做配角,有时手捧鲜花在舞台边上献花。

怕妈妈久等我没过多的在意这些照片将其放回原来的位置后拿着黄色相册回到客厅。

我从书房拿着相册出来的时候妈妈已经从侧躺变成了正襟危坐,粉色的睡衣没能掩盖妈妈姣好的身材反而将妈妈衬托的更有少女气质,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披在背后,一双玉足上小孩子玩玩具般有一搭没一搭的汲着拖鞋。

坐回妈妈身边趁着妈妈的注意力都在翻动相册寻找照片,我身高一米八四坐着比只有一米七的妈妈高不少,一低头就能看到妈妈睡衣都包裹不住的浑圆巨乳,妈妈现在戴的胸罩应该是紫色蕾丝边的丰满式,胸罩的上沿却只能堪堪包住妈妈两颗性感的乳头,紫色的布料被乳头顶出两个小小的鼓包,鲜红色的乳晕微微的漏了出来,雪白肥腻的乳肉满满的从被妈妈挤的严严实实的乳罩中鼓了出来,两只浑圆的大肉团向中间挤出一道紧密而又幽深的乳沟。

在大饱眼福的同时我的手也没闲着,伸到另一侧揽住了妈妈的柳腰,隔着睡衣享受妈妈爽滑柔嫩的雪肌,将头倚靠在妈妈的肩上作亲昵状。

“喏,就是这几张,当时你爸爸本想带着你去大溪下水游泳,还打算带你去漂流。你这个小家伙却打死都要跟着妈妈,要妈妈陪你下水……”妈妈指着几张我光溜着身子抱着妈妈的照片道。

经过照片的指引,这段尘封的记忆从我脑海深处慢慢浮现、清晰了起来。

抵达二公山的时候已经是当天中午了,水库领导不仅亲自招待摆了一桌子好酒好菜还叫来几个水利系统的美女作陪,但素面朝天妈妈还是吸引了在场所有人中的目光算是让爸爸赚足了面子。

太完美的人总是让人嫉妒,下午在大溪边上所有人都换好了泳装,会凫水的人往深处游,不会游泳的人在水边钓钓鱼,洗洗脚打打水仗。

妈妈站在岸边既没有换衣服也没有钓鱼,只是牵着我的手在溪边散步。

远远的还听见浅水区女人堆里传来窃窃私语“老周真是好福气呢,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哎哟可不是嘛,刚刚在饭桌上啊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呢。”另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似乎还略带一点嫉妒。

“就你们俩这歪瓜裂枣也配跟人家比?人家可是能到处‘慰问’的文艺工作者,见过的人可能比你见过的毛还多,听说还是剧团的头牌呢。”

说是窃窃私语其实音量并没有压低多少,这句话里慰问和头牌都略带一点重音,似乎在暗指什么。

可惜我当年还太年幼没有听出这里面的潜意思,我只知道妈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那只牵着我的手都用力了不少。

最早先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你们别看人家没换衣服,这奶子和屁股简直让我都馋她的身子。”

“你咋看出来的?”

“你们都忘了我以前是做裁缝的?甭管穿什么衣服,我一眼啊就能看出身材好赖来。”

“老周家媳妇儿结婚前身材没这么好啊。”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老周吃的多揉的多呢。”

“哎要我说啊,可指不定是老周啊。”又一道略带戏谑和暗指的声音传来。

“咯咯咯咯咯咯”女人堆里传来一阵笑声。

妈妈再也忍耐不住“乱嚼舌头根在说什么胡话呢!”

虽然妈妈柳眉倒竖俨然已经生气到了极点,不过相对于五大三粗的村姑们,娇滴滴的妈妈说出来的话一点也没有威慑力。

“我们在说,小瑜吃奶吃的真勤奋呢!咯咯咯咯咯咯。”女人堆里继续传来笑声。

我的记忆到这里发生了模糊,只记得后来男人们回来,女人们才算收敛了一点,只是这些照片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拍的了。

念及此处我抱着妈妈的手又揽的更紧了一些,但妈妈却没有提起这些让她不愉快的事情,反而语气里带着轻松和温柔的说“那时候你爸爸在大溪边上想教你学游泳,你呀说你爸爸不仅人长得难看,连泳姿也很难看,怕学了你爸爸的泳姿人也要变丑。还说妈妈漂亮,要学也要跟妈妈学,哈哈。”

此刻我感觉妈妈在笑话当时的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像是为自己辩解般说了句“谁叫妈妈这么漂亮嘛。”

“妈妈当时因为排练、演出,脚上、手上有很多伤,很难看,更加不能碰水。所以就没有打算带泳装更没打算下水了,你把你爸爸气跑了之后说什么都不离开妈妈去玩水,就要守在妈妈身边。从那以后妈妈就打算退役,即是累了也是打算让十指沾一点阳春水做一个家庭主妇。”

说到这里妈妈的脸上带了一丝略显尴尬的笑意。

“可是妈妈退役之后还是没能做到,反而开了家美容院做起了生意。”

我又想起之前的回忆,话带歉意和悔恨的说道:“对不起啊,妈妈。没能在那个时候保护你,让你受委屈了。”

妈妈没有说出那段我认为带给妈妈屈辱和痛苦的回忆,可我不能这样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哪怕迟了很多年我也要挺起胸膛担负起保护自己女人的使命与责任。

在我将我的记忆娓娓道来之后,妈妈反而欣慰的问了我一句“那你记得后来发了什么吗?”

在我疑惑地摇了摇头之后妈妈用略带欣慰与偷笑的语气为我复述了当年的场景:我扭过头用稚嫩的小脸看着妈妈,神情严肃的问妈妈是不是受到了欺负,在妈妈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从地上捡了颗石子,在大溪边上助跑了几步将石子向那几个嚼舌头的大妈扔过去。

不知道是太过用力还是在水里跑步的原因,石头扔出去的瞬间我一下子失去重心头朝下猛地摔在水里昏了过去。

妈妈说当时所有人都吓到了,还好妈妈把我捞起救到岸边我很快就醒了,扔的石子也没砸到人这事情也不了了之。

后来爸爸和同事们回来之后所有嚼过舌头的人都假装无事发生过,也没有人继续的谈论这件事。

“该说对不起的也是妈妈,其实妈妈也知道在剧团工作有很多人看不起会有很多风言风语,妈妈不怕这些!但是你想为妈妈出头的那一刻妈妈怕了,从此以后妈妈不再打算在舞台上抛头露面。”

说到这里妈妈也有些动情了,转过身子双手捧着我的脑袋和我对视,像是要仔仔细细的把我脸上任何一个细节都记入脑子里。

妈妈没有明说,但是我还是读懂了她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想法。

她已经不是那个待字闺中可以抛个绣球坐看众人只为博美人一笑打的头破血流的那个黄花大闺女了,婚后魅力不减反增的她在舞台上简直尤如小儿持金于闹市,稍有不如意就有可能家破人亡。

“妈妈!我爱你!”我直视着妈妈的眼睛说道。

“傻孩子,妈妈也爱你啊。”

尽管我知道妈妈对我的爱是母子之情,但还是难以遏制在心头涌起豪情万丈。

“呀,小瑜你干什么啊!别闹,妈妈好难为情啊。”

我趁着妈妈没注意一只手揽住妈妈的纤腰一只手抄到妈妈的美腿下,一用力将妈妈彻底抱在怀里。

现在母子二人的姿势从我坐在妈妈身边一只手揽着妈妈,变成了妈妈坐在我大腿上妈妈还侧着身面对我。

如果有上帝视角或第三个人在旁观,我和妈妈的姿势一定很有趣,因为现在我的头靠在妈妈怀里,妈妈整个人坐在我的怀里,妈妈粉色的睡衣包裹着洁白的肌肤,而儿子则将浑身像是古铜浇筑而成的肌肉裸露在外,一个成熟美艳,性感中带一点娇俏的美熟女,一个年轻力壮,帅气里透出一丝桀骜的肌肉男,两人相互怀抱,不同的色彩不同的年龄,相映成趣身份却又如此禁忌。

以妈妈的视角看来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把头埋在妈妈秀发里闻着妈妈的发香,一双手也只是规规矩矩环绕在妈妈的腰间,但隐藏在肌肉里的腺体散发出的独属于年轻雄性的荷尔蒙却让妈妈有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而实际上我不光贪婪的嗅噬着从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每一点气息,火辣而肆意的眼神扫过妈妈的每一寸眼所能及的美丽胴体,甚至如果不是一直在压制自己的冲动的话已经抱着妈妈的一双挺翘大肥奶和浑圆的屁股啃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的手机铃声将母子二人从各自的世界中惊醒,妈妈慌乱的起身去拿手机“看,是你爸打来的电话。”

慌乱中妈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我解释了一句。

“喂,建国。”

“晓红啊,你在家吗?”

“我在家里,身边只有小瑜。”妈妈看了我一眼,猜测周建国是不是要说什么重要事情。神情严肃了不少。

“你最近有跟朱行长和她夫人接触过吗?”

“没有,林姐已经很久没来我们店里了。”

“嗯,如果他们家最近来找你你就推说我不在做不了主好了。”

虽然妈妈不是官场人员,但好歹这么多年耳濡目染立刻猜测是不是可能朱行长要倒台了,虽然在家里没有什么外人但还是本能的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前一段时间我听说市里派张勇调查朱行长,涉及一件市里文化企业改制的事情,在改制过程里怀疑朱行长和另外一个文化局领导勾结,但现在找不到二人勾结的证据,现在听张勇说调查遇到了点困境一时半会儿进行不下去就有人跟他打招呼,张勇又不想丢了面子和到手的功劳,所以还抓着不放。我估计他们家很快就会上门通过你找张勇了,你到时候推到我身上来就可以了。”

张勇以前是周建国的秘书,算是门生故吏,周建国也很看好他认为他是个很有才干的人,秘书处让他调进了纪委,目前已经是纪委的一个科长了。

如果这次不能抓到朱行长将会对他在纪委里的威信和前程造成不利影响,现在张勇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当晚妈妈接完电话后有点心有戚戚,与成长为成熟政治动物的爸爸和从小对这些耳濡目染的我不一样,虽然妈妈婚后看惯了官员倒台,关系原本这么亲密的人濒临倒台还是第一次见,这感觉颇有点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的意思在里面。

不过我和妈妈都没有想到这件关系到胖子一家是生是死、荣华富贵大事的线索会来的这么的突然和意外。

次日傍晚妈妈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六点了,虽然我早已打过电话确认过妈妈的状态,打开家门后还是欣喜于妈妈身上没有一点酒气烟味并且按时回家,却在妈妈身后看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一张浓妆艳抹却让人生不起厌恶之心的脸,“玲、玲姨?”

被我称为玲姨的女人是我妈妈在剧团时的好姐妹,当年妈妈带我去剧团说这么多奶子都吸引不了我目光的也是她。

她比妈妈稍长几岁,与妈妈的人生轨迹也有些类似,比妈妈早几年结婚嫁了个富商,却晚几年从剧团退役,退役后自己开了家门店,以前早年爸爸还年轻的时候妈妈一年总要去她店里几次,到了最近十来年妈妈往往一两年才会去一次,我问妈妈玲姨是做什么生意的,妈妈总是不肯告知,说是小孩子不能知道这么多,后来上了初中和朋友们在吕州的大街小巷随意乱窜时才在解放路后巷里知道玲姨开的原来是情趣用品店。

听妈妈说她虽然嫁了个富商生活却多有不如意,性格比妈妈更要强一些的她与老公闹掰后,老公带着儿子出国将她一个人扔在国内她也咬牙坚持。

玲姨看到我露出了灿烂的笑脸“怎么?不欢迎玲姨啊?玲姨好伤心啊。”

说着还故意拍了拍胸口,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再搭配上比妈妈还要大上几圈的巨乳抖起来的乳波臀浪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挑拣西瓜时要拍一拍西瓜看看熟了没有的场景。

这么想着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忘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说了句“熟了,熟了。”

玲姨听到一愣旋即捂着嘴爆发出一阵肆意的大笑“哈哈哈哈哈,晓红你听到没有,小瑜说熟了。”

妈妈觉得在闺蜜面前丢了面子瞪了我一眼,玲姨得理不饶人又问了一句“那小瑜你说是什么熟了呢?”

还故意用上了娇嗔的语气。

反应过来闹了个大红脸的我手足无措的呆立在原地半晌才找到借口缓解尴尬妈,我去多煮点饭,再做两个菜让你和玲姨好好聊聊。

转身进入厨房后,门口还传来玲姨惊讶和羡慕的声音“你家里保姆不在还是你儿子做饭给你吃?你可真幸福啊!”

平静下心情后做了几个菜,回到客厅准备叫妈妈和玲姨吃饭。

妈妈和玲姨坐在沙发上对着茶几上的一本相册指指点点,眼尖的我看到这正是昨天我无意之间看到的存放着妈妈很多剧照的那本紫色相册。

出于想了解妈妈过去经历的念头,我没急着让她们吃饭,反而一屁股坐到妈妈边上,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时不时插两句嘴。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女人加上一个刻意迎奉的男人也不遑多让,本就为了和妈妈有共同语言还去看了几本艺术批判书的我舌绽莲花,一时间妈妈和玲姨娇笑不断。

眼看一本相册都快翻完,我昨天看到的那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的身影也慢慢变多了起来。

“这个孩子真漂亮。”我无意间感叹的一句话却引起了身边两大美人的围攻。

“你才多大啊?还叫别人孩子,也不嫌害臊。”妈妈美目一瞥,那一抹美人横目的风情让我有点心醉。

“妈,我快成年了!”现在有外人在的时候我还是老老实实叫妈妈,算是给妈妈面子。

“漂亮?男孩子也能用漂亮这个词吗?”玲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啊?这是男孩子?这么漂亮是男孩子?”我闻言一愣,还有点不敢相信怕又是玲姨恶搞我。

“哎呀我骗你干什么。”玲姨见我兀自还有些不信,还故意向我嘟了嘟嘴做小女儿状。

见到玲姨这么惺惺作态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下意识拉了拉妈妈的袖子“我看你是身边没有男人寂寞了吧。”

妈妈看到玲姨这么光明正大的调戏我,心下有点吃味。

在昨天妈妈经历了看见我强壮的身体和之后相互怀抱妈妈亲自感受强壮的身体之后,我在妈妈心里的形象就从一个孩子逐渐变成了一个强壮的男性形象,而妈妈接受我的希望也如一颗种子逐渐破土发芽。

“我就是寂寞了怎么着?你还舍得把小瑜借我用几天啊?”

玲姨倒是会打蛇上棍,一句话说的我又想起了她胸前硕大无朋的两颗奶子,想到拍西瓜的场景脸上又稍稍的有些发红。

妈妈轻轻推了玲姨一下“一天到晚没个正形,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小瑜多大,老牛吃嫩草。”

“那你跟我说说,你有没有吃过小瑜的窝边草啊?”玲姨依旧不依不饶的抓着我们娘儿俩调笑。

妈妈闻言脸色一红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想起了昨天我故意露出给妈妈看的钢铁之躯。

玲姨误以为是我在场她说这么露骨的话让妈妈害羞了,靠近妈妈的耳朵耳语了几句。

虽然我很想听玲姨和妈妈说了什么,但刚刚的尴尬让我强行把注意力集中在相册上。

我自认为从小一直算是个可爱的孩子,但比起照片里这个小男孩来还是差了很多。

眼睛的余光瞄到玲姨和妈妈说完悄悄话后,妈妈笑着轻轻打了玲姨一下,怕玲姨再开口调戏我们娘俩的我抢在玲姨开口前说“妈,玲姨,我们先吃饭吧,一会儿饭菜要凉了。”

玲姨笑着瞥了着急忙慌开口的我一眼,挽着妈妈的手轻摇臀瓣婷婷袅袅的离去。

从前面看妈妈算是以天生丽质的肌肤仅仅稍胜玲姨一筹,可如果从后面看,妈妈就以挺翘浑圆,几乎有我两个头大的屁股和柔弱无骨、不带一丝赘肉的柳腰碾压玲姨了。

就在玲姨对我做的菜赞不绝口直夸妈妈有个好儿子,我把功劳推在妈妈身上,妈妈也对玲姨的能力进行吹捧,一个电话打扰到了相谈甚欢的我们。

是玲姨的电话,玲姨接起电话的时候眼尖的我还看到手机上显示着许希这个名字。

或许是觉得许希找她没有什么大事,又或许是想做出和妈妈有种朋友无隐的姿态。玲姨开着免提接了电话。

“喂,许希。”

“玲姐,现在在家吗?”许希的声音有些疲倦,似乎是刚进行过剧烈运动。

“我在吃饭,有什么事吗?”玲姨抬头瞥了妈妈一眼,没有正面回答许希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才再次传来声音“玲姐,我想明天让你约一下晓红姐,我约了几个师兄师姐,咱们一起去卡拉OK玩玩。”

“就这事儿啊,我试着约一下吧,不能保证成功,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吃饭了。”

玲姨放下电话后对我笑了笑“哝,那个很漂亮的小男孩给我打电话了。”

漂亮的小男孩?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我昨天看到的经常在妈妈剧照里看到的那个小孩子。

原来他就是许希,不过这么一想,好像许希柔和的五官男扮女装起来是挺漂亮的啊。

我在心里腹诽着,一旁妈妈和玲姨开始聊起了这个小师弟。

“这个许希当年心气多高啊,能进剧团不进偏要考大学,没想到大学毕业工作又不包分配了。”玲姨摇了摇头。

“也别这么说啦,好歹他也是考上大学了。”

“考上大学怎么了,考得上大学没考上编制有什么用,还不是在文化局当当临时工。”玲姨颇有些不屑。

“也别这么说啦,人家有追求也挺好的。”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玲姨不同,妈妈显然还是更善良、单纯一些。

“你是没看到许希带来的那个什么领导的眼神,看你啊,就跟大灰狼看到小红帽一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玲姨的表情极为不屑。

吃完晚饭玲姨挽着妈妈的手语带挑逗的对我说“小瑜,向你借一晚妈妈你介意吗?”

我闻言尴尬的摸摸头“没事,我今天也要出门健身。”

五分钟后,我站在健身房前看着妈妈和玲姨驾车一起远去。

写在后面:其实在我动笔之后一直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一方面知道自己写的不好措辞不够优美一方面又想写一点东西发泄一下。

承蒙诸位不弃都是鼓励的声音居多,也还有很多人希望我写下去,希望大家多给我留留言,评论一下,让我知道有哪些不足。

我每条留言都会看,也会记在心里,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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