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一把将自己的小女友翻过,摁上粗砺墙面。
凌美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高大的男生整个囫囵笼在阴影下,然后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吻。
凌美:“……”
大哥,别人不知道,你能不知道我们还没那么熟吗。
张生对这个“壁咚”却很满意,他露出一个自认帅气的微笑,然后松开了凌美。放长线钓大鱼,这是这个青春期蠢蠢欲动的男生的心中所想。
凌美感到油腻,但鉴于他还有用,她什么话也没说。
张生却把这看成了默许和欣赏,雀跃着一路老实地把凌美送回拐角不远的家门口,这才轻快离开。
凌美阴沉着脸在电梯里狠狠用袖子抹过唇面,一片傍晚的漆黑里拧开家门。
她紧接着被一股蛮力掼上门板,脸颊蹭上木门蹭出一片红,她哎哟一声不住挣扎,却被身后人蛮横地握住两腕反剪背后,不知道是谁的膝盖顶开了她的两腿,直直抵住腿心柔软。
凌美慌了,余光里是眼熟的某人的长发,她一个哆嗦,惊惧不已。
严端气得快疯了。
他从小记挂的女孩儿,自己连手都没有好好牵过的女孩儿,怎么可以就这样随随便便给别的挂着鼻涕的丑男生亲来摸去。
他就在不远处,看清了全程。
“……我警告过你。”严端的声线压得极低,鼻息又沉又烫,制住她的力道那样重,硌得凌美肩胛骨都发疼。
“小美,你没了男人就不行是吗?”他早就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他不信,直到他亲眼见到凌美确实如此轻浮。
严端气极了,他本来就是坏脾气,这些天回国装得人模人样却换来此种回报,既然她就是这样的轻佻下贱,那自己也不必手下留情。
“你要干什么……!”
凌美只觉一只火烫的掌往她胸口摸,一攒一捏一揉又狠又舒爽,她当时就忍不住嘤咛一声,躬起肩背似挣扎似迎合。
严端唇抿成一条线,怒极了手也没轻没重,鼻息滚烫地落在女孩光洁白皙的后颈,一下又一下摸揉过细腻的少女的胸乳、肋下、肚皮、腰侧,再掀高了短裙,一掌抓满了她丰腴的臀肉。
“严、严端……!”
这时黑暗中女孩儿好像哭出了声,她发抖,开始不住地激烈挣扎,但严端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做什么,凌美怕极了,门板一下一下咚咚地响。
“别人操就行堂哥操就不行吗?小美?”严端阴恻发声,他不再磨蹭,一把拽下轻薄的内裤,两指就要往少女腿心的蜜缝捅进——
“啊——你、你滚开!!”
凌美哭喘出声,不知哪来的气力狠狠踹上了身后男人的腿侧。
严端在发怔,竟就这么被踹得一踉跄后退几步松开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儿。
他虽然不乱搞男女关系,但也不是处男。他刚刚探到的紧度绝对不是一个经常有性生活的女孩该有的。
严端猛地意识到有些事可能误会了,他慌忙想上前搂搂蜷缩成一小团哭得打嗝的女孩,却被狠狠推开,她咣当摔上了卧室门。
“我操……”良久,完全黑透的客厅里传来男人一声国骂,他拍拍自己后脑勺,烦躁得恨不得杀了刚刚冲动的自己。
抽完第三根烟时,严端终于鼓起勇气敲了敲女孩卧室的门,一摁门把手果不其然被上了锁。
凌美在床上止了眼泪,整张脸埋进被子里后脑勺嗡嗡作响。
她不明白严端是什么意思,她感到恐惧,又不似恶心排斥——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意思。
她隐隐约约想明白:一些谣言被严端听信了,这件事似乎比严端试图强迫她还要令她心碎。
她听见严端想打开门的声音,屏息凝视听门锁的动静。脚步声离开时她的心一沉,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要往下落。
紧接着她又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缝传来,凌美猛一回头,看见门底下递进来一张黄色便签。
她肿着眼睛盯着那张便签条没动,直到严端的脚步声又一次远离听不见,她才猛地从床上跳下去跑去门边捡起那张便签。
“对不起小美,堂哥做错事了。”
“明早给你做好吃的。”
底下竟然还有一个简笔画长发戴眼镜小人,垂头丧气的表情,惟妙惟肖。
凌美蹲在地上使劲儿一抽鼻子,虽然腿心还有一点隐约的涩痛,却好像没有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