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情归何处

洛阳,都监司府。

东院正厅堂上,王崇照和陆鸣对坐。

“陆兄,永安王终于发动了,他已移师桂林,调回了他在云南的精锐铁骑,看情况不日将挥兵北上江南,战乱将至,你当速回江南,分散贵门精锐,先避其锋,兵临之前,群魔定是开路先锋,佛阻杀佛,神阻杀神,”

陆鸣大骇色变“这么快,看来月前朝阳公主的事给了他借口,王兄以为本门该如何处之?”他本人对王崇照极推崇,知此人胸怀玄机,深诣兵法。

“明哲保身是目前最佳之选,散隐聚合是江湖中人的拿手好戏,拿下一座城不难,可是想灭去一江湖势力却难上加难,不说各地都监司都拥兵自重,对永安王的阻力也不小,朝阳公主的事根本不值一提,就算她顺利的成为永安王妃也不改变这一切,不过这位公主不可小视,安阳一役才见其手中实力,名震江湖的四大血杀居然是她的手下,陆兄你怎么看?”

陆鸣也不由点头,“如今不知这公主安在,对圣上她只怕是死了心了,纵然在世间也不会再回宫了吧,天下之大,何愁无立身之所。”

“你不了解这位公主的心性,她外柔内刚,心志坚卓,认定的事绝不会放手,她绝对是永安王横在心中的一根剌。永安王的陆路铁骑威震天下,当年奉命南征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如今去南回师更证明他已平定了大理,他之不足处是水路方面,估计他在千方百计的拉拢大江帮。”

“王崇照所言极是,但苏士奇可不是普通人,威逼利诱怕在他那里行不通,他称雄水道,长江黄河之上谁能与之争锋,野心怕也大的很呢,在看不清谁有能力问鼎天下之前他应不会投向某一方的,坐山观虎斗,何乐而不为之。”陆鸣的话不无道理,王崇照笑道:“不错,当世之雄不光永安王一人,顺天王亦非好惹之辈,黄河以北基本在他控制之下,说起来以我洛阳最为势弱,如今得开封都监司和雷火堂之助,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他日若争雄天下,还须陆兄鼎力助我。”

陆鸣起身抱拳,正色道:“崇照兄放心,若说当世之上还有令陆鸣心折之人,当崇照兄莫属了,真有那一日,陆鸣定当追随左右,效犬马之劳。”

王崇照大喜,忙道:“陆兄亦是崇照心慕之士,我们就此结为生死兄弟共建一番伟业,也不枉此生。”

“好。”

二人当下歃血为盟,义结金兰。

陆鸣二十有七,长了王崇照一岁。

又谈论一番,王崇照道:“大哥对‘金玉福’的卓兄有何看法?”

“此人深不可测,是大智大慧之士,但生性放荡不羁,性情随和,戏游天下,看的出也是重情重义之辈,为兄对他实有相见恨晚之感。”

王崇照点头,“小弟亦是如此,这人对女人的魅力实是大的惊人,身边的女人无一不是深不可测之人,尤其那宁长巨,悍猛无伦,实是当世之虎将。若能得此人之助,不愁大业不成。”

陆鸣叹了气道:“兄弟,感情的事,你要看开些,当断则断,不须拖泥带水,男欢女爱最正常不过,卓兄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这两年我们兄弟接触频繁,我亦看出倚梦小姐对你的意思了,不是大哥说你,在这方面你差了些,有些事并不一定要遵守常伦俗礼。”

王崇照明白陆鸣的意思,笑道:“是啊,看来那一天是等不到了,只是小弟对着倚梦时,总有些不敢涉及非份之念,而且总是难起欲心,否刚又怎么让她保持到今天呢,还有一事没知诉你呢,你可知倚梦出身?”

“哦,说来听听。”陆鸣一愕。

“诛仙客云万里的千金掌珠。”

“啊,”陆鸣惊呼一声,“那贤弟你还快把她手到擒来吗?卓老弟可不是一般的花匠啊,绝对是宗师级的人物,你看那惊雪,国色天香,丝毫不逊于倚梦,一身修为更不在你我之下,而在卓老弟面前却乖的象猫,言听计从,那眼神无时无刻不对他流露着痴迷心醉的表情,和这样一个男人抢女人,我想想都心颤哦。”

“同感同感,所以小弟已决定再见到倚梦时定将她弄至床头,收于胯下,得诛神之力,对大业可是神助……不过,这两日倚梦如失踪一般,没了踪迹,我正有事要求她办呢,心中老觉不安,似乎哪里有些不妥。”王崇照露出沉思状。

“哈……别相怕多了,和美人儿春风一渡,什么问题也没了。”陆鸣大笑。

然而这句话更令王崇照的不妥感觉增强,却无法确定问题的出处。

我这几天可是享尽了齐人之福,给众女宠坏了。

那美琼儿终于恢复了昔日的绝世之姿,淫毒再无力左右她的情欲世界了,花痴变仙子了,不过仍是给惯坏了,最缠我的还是她。

房内的窗子全部大开,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枕着一条丰圆的玉腿,望着外边那天际的流云,心内一片祥和,一阵阵轻风在房中穿进穿出。

六个美女都身披透明的轻纱,晶莹雪玉的胴体在纱下份外诱人,我则给剥夺了穿衣的权力,只在胯下处盖了一毛巾,遮着那不文之物。

“夫君……那王崇照来和你抢老婆了耶,怎么办?”惊儿和琼儿夺过向无极给倚梦送来的一纸书信。

坐在我身侧的倚梦不由躯体一震,红着脸垂下了头,自她得知怀了我的骨血之后,完全对王崇照死了心,但那份旧情是永世难忘的,覆水都难收,更何况付出的是情呢。

此刻眸中含泪,神情疼苦,至今她完全把自已的心身交给了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负了对她一往情深的第一个男人,那份愧疚真叫她心里不是滋味。

“拿来我看,你们两个丫头就会欺负梦儿,居然敢提这事,凤儿琳何在?”

“夫君,凤儿琳儿听令。”二女忙止住闲聊应声。

闯了祸的雪儿和琼儿都吐着香舌,心头惴惴。

“封经闭脉,一人重赏二十巴掌,不得留情,你俩谁不尽力将受后庭之刑。”

凤琳二女一颤,“遵夫谕。”

琼雪二女面色一变,见我真的动气了,都吓的忙跑至倚梦身侧求饶。

我从莲心美的玉腿上起来,将倚梦抱起搂入怀中,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道:“梦儿不许说情,在这个问题上绝不轻饶,看你们俩个丫头以后还敢学长舌妇。”

二女都流下泪了,“夫君再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凤琳二人上来,不由分说十指飞弹,将萎顿的二女挟起搂在我身边的床铺上,掀起薄纱,照着挺耸的丰臀‘噼哩啪啦’的抽了起来。

惊雪和琼儿咬着锦被,疼的泪如涌泉,双腿直抽搐。

我和倚梦一起把那信看了一遍,看话意是王崇照亲笔所书的,信中居然有暗责倚梦不辞而隐的说辞,另外更请求倚梦为他办一件事。

倚梦担心的偷看我的表情,如今她一心向我,当然在乎我的情绪了。

我苦笑道:“梦儿,看的我酸酸的,难怪两个丫头那么说呢,看意思他可是完全把你视做了他的人嘛。卓某人很少吃醋的耶,今天确不得不开开胃了。”

女人是奇怪的动物,你不吃醋,她说你不爱她,吃醋吧又说你小眼心儿,不过对女人来说,男人肯为她吃醋她才开心。

包括这倚梦在内也不例外,听我这么说竟心里甜甜的,“信中所言之事,全凭夫君做主,梦儿无不遵从。”

我伸手抹去她的泪痕道:“傻丫头,我必须知道你心中所想才行,让你受一点委曲我也会心疼的,和他争你也是天命难违啊,或许上天在做弄我们,不过人总不能活在过去里,我们还有明天,还有将来,无论梦儿做任何决定,为夫定鼎力支持,若连这点气量也没有,怎配的上我们的云大美女呢。”

倚梦娇体轻颤,珠泪顿涌,柔臂缠上了我的脖子,主动和我深情一吻。

此时身边已行刑完毕,四女都深情无限的望着我,心潮激荡。

为我的胸襟气度所折服,为我的情深似海所感动。

“倚梦何幸,先有王崇照,后有我郎,都情深如海,虽然人家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但也是最痛苦的女人,我郎气量宽宏,倚梦幸甚,此身此心属你,只有辜负王崇照了,事情总有大白之日,他会体谅倚梦的。”

身侧几个美人儿都心有所感,纷纷含泪。

我将倚梦放下,起身来至扒在床上受刑的二女身后,坐在她们中间,那雪白挺翘丰臀,赤红一片又肿又青,看来打的不轻,“男人可不好当啊,打了人家还得哄哦,呵呵,两个小宝贝儿,还疼不疼了?”我边说边用大手揉搓她们红肿的臀肉。

二女虽给揍了一顿,却丝毫无不快之色,破啼为笑,琼儿伸手拉住倚梦的手臂道:“梦儿,你别气我,人家都罪有应得了嘛,本来是和你开玩笑的嘛,夫君腻的多管闲事,弄的人家屁股差点开花,来,好姐姐亲个嘴儿吧,嘻嘻。”

这几日众女把世俗尘礼早抛在一边了,进入了‘行心之所安’之境,对‘欲’有全新的领悟,相互之间挑逗私磨,亲个嘴儿实属平常。

倚梦俏脸微红,她是五女中脸儿最嫩的一个,但仍俯头下去和琼儿的红唇纠缠了一番,吮吸的咂咂有改朝换代,看的我欲火丛生。

这还不算,转过身又和惊雪痛吻一番,我苦笑望着莲心美道:“莲姐……都是你做的好事,过一阵子我怕要荣休了吧。”

“什么啊,”众女齐声笑骂,凤儿更从我背上压下来,两团柔软挤的我胯下激涨。

她双手从我胁下伸过,捞住挺戟,大力的揉捏道:“我们的夫君又吃醋了耶,嘻嘻。”

一直未语的莲心美笑道:“吃你们的醋还好些,这个年代男尊女婢,一夫数妻,不是每个男人都象夫君你这般厉害,在床上男女恰恰相反,男则越战越衰,女则越来越猛,男精必竟有限,阴液却越泄越多,不少人三妻四妾,但他真正连一个女人也满足不了,久而久之,怨女成堆,或是自慰解欲,或是妻妾间互慰,再就是红杳出墙,‘曼陀罗’大法不仅改人心性,更改人体质,情欲能分能合,运用在乎一心,世俗枷锁为人心障,一日不破难脱尘俗。”

“哦,那这么说淫妇们都是堪破心障枷锁的脱俗之人了?”我道。

莲心美笑答“各人心性不同,脱俗理念亦不同,欲由心控,脱之大俗。心由欲控,脱之小俗。情欲双控,似为超俗。情欲难控,心障是俗。”

“大头如斗,小头如杵,说你不过,小弟之错”再说下去怕要受她们联手攻击了吧,趁早投降算了。

众女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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