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酒池肉林的体验(下)

“教宗先生,可以……不要脱那么干净吗?感觉,好害羞啊……”

“呜……教宗……我还……还没有准备好吗?”

“啊、啊啊……你、你的手……好棒……”

“嘎啊——那么……那么大……竟然……进来了吗……呜!裂、要裂开……了……”

“哈嗯~~啊、昂嗯嗯~~用力……快用力……噢!哦哦~~飞、飞起来了……”

“啊啊啊——!子宫、子宫……人家的子宫……要、要坏掉了……不行……不行不行……好涨……呜呜呜……”

“噢!噢!喔喔——!女神啊……子宫……子宫好爽……”

“薛雷,真的……要用那边吗?好脏的吧……”

“呜……天哪……这么进来,我想……上厕所……”

“好深……好深,不要!肠子,肠子要被……钻坏了……”

“哈啊……哈啊……哈啊……不、不行了……连屁股……都要化掉了……妈妈……救我……屁股要……舒服得死掉了……”

“啊!啊啊!嗯啊!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要!不要两边一起刺激……拜托!啊!啊啊啊啊啊啊——!疯掉了……我要、要疯掉了!救命……救命啊——!”

“拜托……下次……还请……请跟我……幽会……”

薛雷低下头,用沾了点血的白色内裤擦掉大腿上女人喷洒的水痕,默默穿上裤子,没有给床上还在痉挛的肉体一句回应。

倒不是他拔屌无情。

之前对那三个有老公的妯娌他一样客客气气好声好气地哄了几句,但对这个言行举止一股子浓郁绿茶味道的处女大小姐,他反而因为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过往而迅速失去了耐心。

要不是布莉妲提醒,说这位也是患者之一的确需要治疗,他都没什么兴趣带上楼来,在下面就打算换人。

尤其是共舞的时候,这女人自作聪明以退为进,一副有信心把他拿捏住的神态,让薛雷的厌恶顿时上升了好几个级数。

所以从关上房门,到现在完事成双准备撤退,他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连淫徽都用的全是非永久类。

鲜美的媚肉太多了,他根本不需要在不够讨他喜欢的某一个身上费太多功夫。

到太阳落山还剩一个多小时,但如果不是紫月症患者,那么就算傍晚来临,也不会有什么风险。

薛雷这次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腼腆内向的。

哪怕一跟他说话就有点脸红这种表现是完全的演技,他也爱看,不够主动半推半就都无所谓,别欲擒故纵得那么婊气就好。

过去稍微做了一下初步接触后,他回来找布莉妲确认了一下身份。

知道她不是患者,薛雷就安心地放下酒杯,过去摆出了邀舞的动作。他不想一天下来都让女人们主动,显得他像个来给贵妇做服务的男公关。

主动出击,才有作为猎手的乐趣。

没想到那女人的表情有点僵硬,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显得很不安。

但周围的其他女人都只是在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像是一双双在推她走的手,让她有些无奈地站起来,看起来不太情愿地伸出胳膊,给予了回应,轻声说:“只是跳舞的话……”

发现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太想后,薛雷反而起了兴头。

他先牵着女伴的手绕过舞池,去餐点区敬了她一杯后劲很大的酒,然后在相拥起舞的时候,以她的香水很好闻为借口,往她的肩头洒了几滴魅魔公主的汗液。

再加上扶腰搭肩的时候薛雷手上也再搞一些不触及禁区的小动作,一曲还没跳完,那女人的腿就已经软了。

她看起来有点慌,轻喘着说:“很晚了,教宗先生,我……我该回去休息了。”

“楼上有很多房间,走,我带你去休息。”他笑着一弯腰,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紧跟着意识到这在其他人面前似乎有点失礼,急忙抬手捂住嘴巴。

拉尼特姐妹和那三妯娌之前就已经休息好回到了会客厅。

她们跟关系好的女伴并不吝于分享体会到的美妙滋味。

所以,即便此刻被抱着的女人投下的目光像是在求救,下面那些打扮得优雅尊贵的女人,仍只是用羡慕的眼神回应,像是在说,这么好的事儿,要是我该多好。

“我真的该回去了,教宗先生,下面……还有很多女孩等着跟您幽会,可以换一个吗?”

“你的脸这么红,这么烫,难道你想说,这是累的?”薛雷一脚踢上房门,抱着她向床走去,双手一托,把她直接扔在了上面。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膨胀,膨胀的速度甚至超过了他勃起的阴茎。

但感觉实在太好,好到让他飘飘然,以至于根本无法克制此刻澎湃的欲望。

“我、我可能喝了点酒……教宗,我有点头晕,很不舒服,抱歉,请让我去……去别的地方休息。”

“不要紧,很快我就让你舒服。”薛雷解开衣服,脱掉,对着微微发抖的女人,展露出壮硕到具有压迫感的胸膛。

“我、我有丈夫的……”她抬起手,徒劳地提醒着他——那戒指邀舞的时候就能摸到,根本不可能被忽略。

“放心,我不会告诉你丈夫的。”

薛雷脱掉裤子,从腰带里挣脱出来的肉棒力道十足地弹起,昂首挺胸,用独眼瞪着她,“只是一场幽会而已,你看,之前的她们都不在乎。”

不知道被这句话戳到了什么要害,那女人一僵,坐在床边,不动了。

“来吧,体验一下,你觉得不舒服,再走就是。”

他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走过去,推着她的肩,让她倒在床上,顺着光滑纤细的小腿往下一抹,脱掉了软皮高跟鞋。

脚被抓在手里,女人惊慌地说:“先生,我……我用别的方法为您服务可以吗?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可我……不想让我丈夫难过。”

薛雷皱了皱眉,晕淘淘的脑海短暂地被唤醒了什么。

他放开手,让已经被举起的腿落回床边,慌慌张张并起缩成一团。

他很想拍拍自己的脑袋,让这个女人马上离开。

但一团火在他的脑海里烧,舞会中所有女人的身影和眼神在下面当柴,布莉妲、芙尔……她们乖顺的模样就像是油,一股一股倒在火上。

这些贵族有求于他。在这场不知要持续多久的舞会上,他就是这群女人的国王。

阴茎更加兴奋,血管都快要涨破似的。

薛雷深呼吸了几次,叉住腰,站在床边,喘息了一会儿,勉强说:“好吧,你可以试试用嘴。既然我想让你舒服你不愿意,那就单方面服务我一次。我射出来,你就可以走了。小沐,上来歇会儿,暂时可能用不到你。”

泉仙子还沉浸在力量变强的陶醉情绪中,非常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马上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当起了围巾。

那女人总算平静了一些。她涨红着脸抬起手,哆哆嗦嗦握住粗大的鸡巴,带着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凑过来,喃喃地说:“我、我不太会……”

“连怎么伺候丈夫都不会吗?真是个失职的女人啊。”

他冷眼俯瞰,不客气地讥讽着,然后捏开她的嘴巴,把肉棒狠狠压了进去,贴着她无处可躲的舌头抽插摩擦,“我教你怎么做,记得替你丈夫感谢我。”

两行泪从她的眼角垂落,但她没有哭出声,仍很努力地按照他的指导,一口一口吸吮,舔舐,像是把沾染了许多女人味道的肉棒,当作最鲜美又不能咀嚼的食物,仔仔细细地品尝。

舌头滑下去,抚摸着薛雷的阴囊。他压下肉棒拍打着她沾了泪水的脸,油然而生一股对虚伪的厌恶。

真这么不情愿,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舞会不走?

看来,她比上一个婊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算了,你的技术太差了。”薛雷叹了口气,往后退了半步。

已经被淫念徽记熏得昏昏沉沉的年轻贵妇眼里冒出欣喜的光,她好像还以为,这是打算放过她的信号。

下一秒,薛雷抓住她垂下的赤脚,猛地一掀,让她倒在了床上。

她的脚型挺好看,不像常穿高跟鞋的样子,还没穿那种昂贵的弹力袜,足肉上弥漫着皮鞋闷了一天的淡淡酸臭。

“不要!”那女人扭身往床下爬,肩带都滑了下来,露出小半个圆润的乳房。

薛雷并没有粗暴强奸的癖好——至少对无冤无仇的女人没有。他搂紧那女人滚回床上,压制在身下,然后,开始从头到脚细致无比地爱抚她。

让女人把不要变成还要,他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任何雄性生物能赢过他。

“不要……呜呜……唔……”

果然,没一会儿,抗拒的呻吟就微弱了许多,本就已被唤醒的熟艳肉体被他轻而易举的从外部掌控,洪流般的情欲荡漾着溢出,染透了她没被脱掉的内裤。

直到连着给了她两次轻度高潮,薛雷才开始脱她衣服,而且,故意脱得很慢,一边脱,一边舔吻着已经浮现出红晕的白皙肌肤。

“真的……不可以……”她闭上眼,戴着戒指的手挡在面前,带着哭腔哀求。

啪。

一声轻响,薛雷把脱掉的内裤丢在了她的脸上。

爱液的味道,立刻充斥在她的鼻腔。被淫水浸透的布料,比她的脸颊还要湿润。

“不诚实的女人。”他捏住硬翘在乳房顶上的奶头,冷笑一声,顺着滑溜溜的泉眼,一口气顶入到最深处。

“呃……”发出像是卡住嗓子般的一声哽咽,女人双手捂着脸上的内裤,指头缓缓曲起,攥紧,把那些羞耻的布料,塞入嘴里一些,咬住。

一大片汁水从被咬住的内裤上冒出,似乎有泪、有唾液,还有更多先前流出的蜜汁。

而已经满是淫水的性器,根本顾不上配合主人抗拒的态度,愉快地紧紧咬住插进来的男根,自顾自蠕动不休。

“喂,你的下面在吸我呢。舒服就承认吧,又没什么丢脸的。”

薛雷转动腰部在她膨胀的子宫上缓缓画圈,龟头活物一样对着她深处的嫩肉来回亲吻。

这根本不是寻常人类能用出的技巧,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怎么可能抵受得住。

最多不超过三分钟,她就绝望地绷紧下腹,在男人充满节奏感的舒缓抽送中,崩溃了快感的堤坝。

扭动的女体,彻底落入到薛雷的掌握。

就像处理之前那嫁给三兄弟的贵族小姐一样,对承受力高出芙尔一截的已婚少妇,他毫不客气地直接用上“燃欲徽记”,配合“绝顶锁”,轻轻松松把身下抽搐的娇躯打造成他能给予十倍快感、不被他射精就无法彻底高潮的情欲禁脔。

哭泣吧,呻吟吧,哀求吧,在我的突刺中,彻底臣服吧!

薛雷揉搓着已经亮起淫徽的双乳,在亢奋到高潮边缘的肉壶中狠狠一顶,稳住腰,喘息着下令:“小沐,到你了。”

已经有些失神的女体本能地扭摆着腰肢,主动套弄他的分身,完全没了一开始的样子。

他满意地笑了笑,拿起她戴着戒指的手,用发凉的金属,轻轻刮蹭她的乳头。

流动的魔物轻松潜入到皱襞和阴茎之间紧迫的缝隙,熟练地找到那仍很紧实的子宫口,探入一部分身体,一点点膨胀,撑开。

她已经练熟了这套流程,再也不会让女人受到波丝娜那样痛苦的折磨。

肯定还是有些疼,但她现在的主人非常厉害,造成的快感堪比顶级麻药,随随便便就能忍过去啦。

小沐开开心心地继续工作,如先前摸索出来的经验一样,不再过早把阴茎往里拽,一直将子宫颈扩大到仅比龟头小一点点的程度,才用包裹的蠕动来提醒薛雷,可以开干了。

“呜唔——!”

在苦闷的哼声中,薛雷顺畅地侵入到绝大多数女性不会被染指的禁区,放松之前的忍耐,在泉仙子的配合下搅拌抽插,奸淫着颤抖的子宫。

估计是从之前下去的女人们那里听说过什么,呜咽的人妻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耷拉着被他架在臂弯的腿,瘫软在床上承受。

这种消极抵抗的死鱼状态已经不能影响薛雷的兴致。

他看这女人直到这时还能保持一点先前的态度,反而很有斗志地重新夹紧屁股,忍耐着不射,继续在她一塌糊涂的沃土中耕耘。

从之前的经验中就能总结出来,没什么实力的女人,播撒神灵之种射一次都绰绰有余。

对于这些没什么提升实力必要,三态总和又不足以开启“转移”把次数送给“锚”的女人,洒下种子等着收获还能附带母乳,何乐不为。

一直享受到有些腻烦,薛雷才稍稍抽出肉棒,龟头卡着又紧又硬的子宫口,注入了浓稠的圣精,与被“沃土刻印”催生的卵子结合,植入足以持续造成影响的神灵之种。

这当然不可能是结束。

他都不知道下一次幽会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身还有没有兴趣。那么,能打下属于他烙印的地方,他当然一个都不会放过。

被翻转过来的女人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垂下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央求:“教宗先生,求你放过这边吧,又脏又臭……很恶心的啊……”

小沐表功一样在他的肉棒上叫嚷:“不怕不怕,有我呐。我保证主人你的大鸡巴出来的时候比之前还干净。”

“可、可我……今天还没……没去过……”

“不要紧。”薛雷拿出一块长条形的水系魔晶石,扒开她的屁股,沾了些爱液润润,缓缓往紧闭的肛口刺入,“我一会儿就抱你去。”

“啊?别、不要……不行,不要啊!”

体力充沛的时候这样的话都不管用,这会儿她酥软得像一滩白里透红的泥,哪儿还有资格抗拒。

薛雷一把抱起她,走向厕所,去享受,这魔法世界独有的便捷。

大约半小时后,重新被扔到床上的女人,肠子已经干净得不需要小沐帮忙就能肏个爽。

而且,被清洗了太多遍的屁眼还被加上了“燃欲徽记”,指头钻进去挖几下,就会让她弹动得像只刚扔进锅里的虾。

不过考虑到润滑的持久性,薛雷破开菊蕾的处女,深深插入颤抖的白臀时,还是戴上了小沐这个好用的智能套子。

他特地让泉仙子体内保存了一些之前射精的残液,那里面虽然没有圣精,但依然是他的分泌物,接触到被“绝顶锁”限制的女体粘膜,照样可以算是一把钥匙。

这次,他要让身下的女人从头狂乱到尾,开始怀疑屁眼是不是比小穴更加淫乱。

薛雷趴在她背后,覆盖住她,手臂缠绕着她的脖子,缓缓在她被枕头垫高的屁股上方起伏。

泉仙子熟练地配合搔弄着肠内所有敏感的嫩肉,隔着内壁压迫阴道中的愉悦点,为了代行者给予的女神恩赐,成了快乐的打工娘。

觉得快感积累得差不多时,薛雷给了小沐一个暗示,几滴被她贮存的黏液,投放在蠕动的肠壁上。

鲜红的肉壁猛地一缩,前面没有被蹂躏的红肿蜜缝,突然喷出了一片稀薄的清浆。

薛雷吻着女人的耳朵,感受着大腿下床单迅速扩大的湿痕,笑着呢喃:“屁眼才高潮了一次,就喷的满床都是了吗?”

“别说了……别说了……”她哭泣着摇头,但马上,话音就被他忽然猛烈抽动的肉棒打碎成乱七八糟的呻吟。

第二次高潮开始,她就不再说话了。

但是,也没和之前那个欲擒故纵的女人一样,主动扒开屁股求他用力。

她就只是趴着,陷在柔软的床垫中,像只被狼咬住脖子的小羊羔,一动不动。

当然,不动的只是她的四肢,快感的力量,还是在让她的腰臀本能地迎合,她湿漉漉的内部,也开合得像两张饥饿的嘴。

薛雷的倔脾气也冒了出来。

肉体的争斗,他就不信不能赢。

他拉长高潮的间隔,让她无限接近又不能抵达。

可她还是不主动。

他一口气连着给了她一串密集的高潮,让她舒服到喘不过气。

可她还是没认输。

他同时刺激着她全身所有的敏感带,还往湿透的淫穴里塞入了带来的“人鱼产卵辅助器”。

可她到最后,依然没有发出他期待的淫声浪语,也没有变成之前那些被剥掉衣服后很快露出本性的雌兽。

她昏了过去。

昏过去后,她的表情,依然透着一股不甘心的委屈。

薛雷一天的好心情陡然消失殆尽。他把她翻过来,射在了她的脸上,回收掉圣精,留下了那片白浊的黏液。

十分钟后,他走下楼梯,想要再喝两杯。

有点意外的是,等候着他的不再是布莉妲,而是波赛思。

她端着一杯鲜红的酒,似娇似嗔地抱怨:“亲爱的教宗,我说,你也太持久了点吧,你再不下来,我都要喝点自己的乳汁垫垫肚子了。”

薛雷拍了拍晕淘淘的头,挤出一个微笑,“不知道你今晚还要请吃饭。就多呆久了一点。”

“我能不能问问,尼苏拉……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你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都超过拉尼特姐妹俩加起来了。”

他怔了一下,“呃……原来她叫尼苏拉吗?”

波赛思咯咯笑了起来,可以轻易把乳汁自产自销的胸部沉甸甸地乱晃,“你连名字都没问啊,那你看上她什么了?她的姿色没什么特别之处吧?我还以为,布莉妲告诉了你她的身份呢。”

薛雷皱起眉,“她的身份?她的身份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波赛思点点头,放下酒杯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涨鼓鼓的胸脯压着他,一边走一边说:“她是这场舞会我觉得最不可能跟你上床的女人。”

“啊?”

“她和其他已婚的女人不一样呀,她是跟丈夫恋爱很久,历经了很多困难才顺利嫁过来的。”

薛雷的心不由得一沉,笑容已经变得有点勉强,“自由恋爱啊,听起来在贵族里好像确实不多的样子。”

“她也不是贵族。”

波赛思瞄着他的眼睛,笑眯眯地说,“她全名叫尼苏拉·夏特·兰格利特。兰格利特家保留了她原来的姓氏夏特作为次姓,就是为了提醒她,她不过是个守塔人的女儿,卑贱的下民。”

她像小猫一样轻轻舔了舔上唇,带着施虐者的愉悦继续说:“你说,兰格利特家的三儿子是不是鬼迷心窍,才会不顾一切把她迎娶到家里当正妻?这样的女人除了漂亮一无所有,养在外面当个情妇不就挺好。”

“她为什么会跑来参加这个舞会?”薛雷瞪着她,很大声地问。

“因为母亲大人很重视这次舞会啊。兰格利特家不过是我们属臣的附庸,让他们家出一个美貌女眷来当壁花,是他们的荣幸。”

波赛思轻笑着靠在他身上,“当然,现在发生的事,让他们家更荣幸了。放心,为了你,我们不会亏待他们的。我保证,整个兰格利特家都会非常开心,顶多……会有一个人不太愉快而已。”

门外的冷风吹过,薛雷一个激灵,忽然清醒了许多。

他拨开波赛思的手,走出几步,跟着,连马车都没上,就那么从她的眼前,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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