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女神殿下的……培养吗？”
从平缓温和的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之后，尼苏拉很快就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惊喜地看向坐在窗边休息的薛雷。
“虔诚的追随者不需要怀疑薇尔思殿下的大方。”
他托着腮，不紧不慢地说，“这只是开始。你得到了恩赐，也得到了责任。除了神灵之种外，我还希望你在有了足够的积累后，把你这些知识，像紫虫那样，站在讲板前，教给其他人。你不需要让她们学得多么精通，只要像你之前一样，有个基础的了解就好。剩下的，当她们足够虔诚的时候，女神自然会给予应得的提升。就像，你现在一样。”
尼苏拉的交涉技能从等级2普通的超级入门新人，一发灌溉到了等级18专家，即将挑战大师级的门槛。
但因为天赋在中等水平中也是吊车尾，大师级的顿悟恐怕不是太容易，也基本不可能越过超凡这个天花板。
她那些杂七杂八的技能大多是这个天赋水平。
不过等到都用圣精强行拔苗助长之后，她毫无疑问可以成为一个极其优秀的中下层管理者，当个镇长都算是屈材，如果仅仅是打理教务，那她做不好的唯一可能性就是不想。
薛雷并不打算把尼苏拉安排到某个地方去。
至少目前，这位他新扶植的心腹最首要的任务，就是尽快学会怎么把自己的本领教给别人，帮他撑起紫虫撑不住之后的课堂内容。
等尼苏拉从欣喜中冷静下来，薛雷把她抱到怀里，一起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轻柔调情。
然后，他给小沐下令，在舒缓地缠绵中，侵入了尼苏拉的子宫。
苦闷中透着愉悦的呻吟声，像一根根柔软的春藤，以女性的温暖和湿润，收下了播入的神灵之种。
至此，所谓的特别授课，就完成了所有的内容。
按照薛雷的计划，像尼苏拉这样已经契约或者三态等级够高的学员，就可以当作育种者来使用。
根据之前的经验，只要不让小沐帮忙回收，一次纯粹的圣精灌溉，就足够让神灵之种产出成锚技能的一次提升。
在不考虑灵魂分娩产生的痛苦的情况下，出产、恩赐、播种顺序操作下来，就可以在不占用目标恩赐额度的状态，给锚连续收获技能等级。
这种操作比较费事，费神，费精液，所以薛雷圈定的人选只有几个。
反正，还有一大片等待分娩的神灵之种在等着他慢慢催肥，分娩。
按照薇尔思的建议，紫月症患者信仰等级只要能达到“愿意支持”的程度，就不会再有发作风险。
那么，他大可以趁着上课的机会挨个鉴定，巡视这片属于他的韭菜园子，哪个长成了，就带走特别授课。
至于其他时间……假期总要有假期的样子，对吧。
贵族小姐们的交际行动薛雷没有什么兴趣，看看时间差不多要下课了，就穿戴整齐帮瘫软的尼苏拉收拾一下，吃颗小药丸恢复精神，一起离开了这儿。
回去的路上紫虫相当兴奋，一直在喋喋不休念叨自己第一堂课上得多么完美，比手画脚还绕着薛雷的脑袋飞来飞去，可爱但有点聒噪。
不过对男人来说，可爱的程度更高的话，聒噪就能够忍耐。
而且这小东西飞来飞去满脸都写着“快来夸我”，也让人根本生不起气。
揉揉脑袋，喂点花蜜，小小的花妖精就兴奋地趴在薛雷的头顶上摇摇晃晃唱起了歌。
虽说不如薛雷圣阶的唱功那么好，但是，确实很可爱。
歌词还都是她现想的，作为傍晚前踩着最后一抹温暖阳光迈过花园的伴奏，简直合适极了。
“我给主人～～帮到了忙，我的本领～～实在是棒！别看我的个子小，教的都是～～大屁股的姑娘。她们的衣服～～真的好香，像是把花儿～～穿在身上。如果飞进裙子里面舔一口，不知道是不是～～满嘴蜜糖！”
她一边唱，一边用两只小脚丫上下挥动打拍子。
发丝被那对儿迷你赤足搅弄，头皮也痒丝丝的，薛雷迈着步子，心情不知不觉又好了几分。
波赛思的确很会送礼。
不管是小沐还是紫虫，都让他觉得非常值得。
他甚至都想，将来要不要给波赛思再提升一下神职。
想着想着，他忽然沮丧地意识到，自己跟上辈子厌恶憎恨咒骂的某些人，好像也没有太大分别……
轻飘飘的心情支配下，薛雷一时冲动，把所有在房子里值班的女仆都召集到一起，热热闹闹吃了一顿私宴。
大餐厅的桌子不够大，周围干脆又加了七八张。
蕾莉亚以为他是要摸底周围的情况，挺认真地记下了这些日常在身边晃悠的女仆们的大致特征。
但薛雷就只是为了热闹一下开心开心，顺便让那个飞来飞去兴奋过度的小东西满足一下表现欲。
晚上九点多，莎在波赛思的掩护下顺利回到庄园，开始了夜间的特别授课。
不知道是波赛思路上的提点，还是这位新婚少妇自行揣摩了一下薛雷的心思，进屋脱掉女仆装后，她身上剩下的穿着，即便以贵族的眼光来评价也堪称伤风败俗。
虽说传道到一定程度之后肯定要接上授液这个关键步骤，但目前莎的信仰程度远低于淫欲等级，薛雷只好克制着不去看柔弱人妻几乎全裸露在外面的雪白大腿，清清嗓子拿过一条毛毯给她盖上，“屋里冷，小心伤风。”
莎看着他摆到桌上的几本厚重书籍，呆呆地眨了眨眼，“呃……教宗，原来……是真的上课吗？”
看她只差问出来“难道不上我吗”，薛雷忍着笑点点头，“莎，你们家的领地受紫月症影响最大，着手传教的时间又最早，你家里还有个厉害的姐姐，舒米。你应该知道，你需要抓紧一切时间，做好回去接管分会建设的准备。”
她顿时红透了脸，低下头说：“可我听说，您对我们真正关键的帮助，都是靠做爱进行的。我还以为……特别的课程，会是什么不一样的做爱方式。”
薛雷看着她手指间把玩的一个小药瓶，“所以你连止疼润滑剂也带来了？”
“啊，不是，不是不是。您应该用不到那种东西。”
她急忙把药瓶收起来，小声说，“那是补充体力的药剂。没办法，和您比起来，我太虚弱了。万一……那个……您要是想，我就把药喝下去，相信……唔……能……能多坚持一会儿。”
他观察着莎脸上的红晕，忍不住笑着说：“你这和舞会时候的差别也太大了。那次你不是巴不得我早点完事滚蛋吗？”
莎赶忙抬起头，有些惶恐地说：“不会不会不会，那怎么可能。您……是很重要的人。我那时，还什么都不敢接受，让您看笑话了，真是不好意思。”
看她的样子还有些犹疑不定，薛雷索性伸手把她拉过来，让她盖着毛毯坐在自己腿上，把她柔软的腰肢一抱，轻声说：“那现在，你敢了吗？”
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带着好像要喊出来的毅然表情给出了回应：“嗯。”
她“嗯”得很轻，写到小说里都用不起感叹号，完全配不上她慷慨激昂的眼神，搞得薛雷忍不住笑出了声，“为什么呢？”
“因为，您让我不需要顾虑任何事了。”
莎的身体变得比刚才更加松弛，软绵绵地依靠在他身上，“您知道我的情况，知道我家的情况，知道我姐姐舒米有多么优秀多么能干，可……您依然把宝贵的机会给了我。我明白这个位置有多关键，您还承受着公主殿下们的压力，依旧留给了我……”
薛雷得到了想要的效果，抱着她腰的手，自然也就不再那么老实，隔着毛毯轻轻抚摸着她腴软的大腿，“听起来，怎么像是我用神职交换了你的身体一样？”
“不、不是那样！如果我成为了教会分部的管理人，就像您说的，那至少……我要定时找您汇报情况吧？那，不就……有了和您定期见面的……理由吗。”
莎磕磕巴巴地说，“那样……那样的话，也许……唔……”
她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朵，面颊的热量连薛雷都能感受得到。
“也许什么？”他笑了笑，明知故问。毕竟三种态度的鉴定对他来说就是一下子的事儿，她已经膨胀得远超信仰的淫欲清清楚楚摆在那儿。
“也许我就能尝试一下，您和女神能带给……凡俗女人的那种……快乐了。”
说出了最关键的部分，她松了口气，咽了下唾沫，“所以、所以我才……这样过来了。我认为您会用身体好好教我，教我那些……能让我升天的东西。”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您说得对，克制……会把欲望酿成酒，我已经快要被灌醉了。教宗，我……这样说可能显得很丢脸，但您的教典告诉我，女神最厌恶的罪就是欺骗。我……好想要。下午的课程结束，我看到尼苏拉的样子了。我羡慕她，我真的羡慕她。我这会儿脑子里全是您的裸体，我、我根本没办法看书，真的，我看不下去的。”
她扭过头，终于鼓起勇气正视着薛雷的脸，让毛毯从挺拔的胸膛上滑落，抬手拉开了束胸内衣的系带，“另外，父亲已经安排我丈夫离开，我……已经是离婚的单身女人了。”
“嗯？”
薛雷皱了皱眉，没想到库里提家办事效率这么高。
他们家联姻招赘，肯定不会找地位太低的对象，这么迅速终结婚姻，两家的关系难道不会受影响吗？
色欲熏心的莎误会了他的反应，愣了一下之后，忐忑地问：“教宗，那个……您难道更喜欢别人的妻子吗？”
估计是在贵族之中听说过这样的癖好，她涨红着脸匆忙补救，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我……呃……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再招一个比较下层的贵族男性当丈夫。他高攀过来，我就可以不用尽妻子义务了。啊，对了，我以为您不喜欢，就收起来了，我下次过来是不是把婚戒、婚链和婚符都戴上？我需要换回已婚妇女的发式吗？我……要不我这就回去一趟吧！”
薛雷手臂紧了一下，把她圈回自己怀中，笑着摇摇头，“我没有那么奇怪的癖好。我有女神的赐福，不需要靠性能力超出凡俗男性的优越感来自我满足。我只是惊讶了一下你们家的效率。这个结果我很满意。你做得很好，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莎咬了一下嘴唇，肉欲已经快要从她水汪汪的眼睛里溢出来，“您……明明知道的。我……这样被您抱着，乳汁……都流出来了。”
“但你的体力太差了，如果直接开始，我担心会影响你今晚的课程进度。”
他抬手拉掉已经松开的束胸内衣，掌心托住她被奶浆充满到无比圆润的乳房，指尖抹掉顶端果然已经溢出的白色液体，“这样吧，你来完成我给的教学任务，我把奖励分阶段发放给你。”
莎焦躁地扭动了一下只剩内裤和毛毯覆盖的半裸肉体，急切地问：“什么任务？您快告诉我吧。”
薛雷拿过桌上最厚的那本书，抚摸着硬牛皮的封面，“我不需要你精通所有内容。但我需要你有一个初步的了解。我知道，现在你的脑子热呼呼的，已经被性欲占据，学多半是学不进去了。来，你从第一页开始阅读，读完一个小章节，就算是你完成了一个阶段的任务。我呢，会给你对应的小奖励。”
“好。”莎马上往前挪了挪屁股，坐在靠近膝盖的位置，低头看着那本书，“《事务官入门手册》……教宗，这是要教给我的内容吗？”
“对。我专门托波赛思帮我弄来的。据说这玩意的历史跟露比修特帝国一样长久，能让最愚蠢的贵族子弟也能应付简单的事务官工作。快点开始吧，我的手指快要擦不干你的奶了。”
莎涨红着脸说：“您那样拨弄，只会越流越多的呀……呜……我这就开始。《事务官入门手册》，第十七版，作者，多人。谨以此书，献给每一位对着满桌子文件头晕想吐的同僚……扉页就只有这一句话吗？”
薛雷嗯了一声，调整一下坐姿，彻底变成她的人肉靠垫，伸手拿来一条毛巾，围住那双已经开始喷奶的乳球，按住缓缓揉搓。
“第一部分，职责定位与环境认知。序章，关于就任……”
单纯的朗读其实没有多少学习效率可言，更别说，薛雷还在灵巧而娴熟地把玩她敏感的胸部，被逗弄到喷流的乳汁，很快就染透了小半条毛巾。
从大腿上方热烘烘湿漉漉的触感来看，她另一处溢出的汁液也不少。
女人真是很神秘的生物，仅仅是心中去掉了克制的阀门，就能让情欲汹涌成这副样子。
薛雷留下一只手安抚已经不那么涨硬的乳房，另一只手往下探去。
仍在朗读的莎马上左右分开大腿，毛毯跌落在地上，羞耻的性器只剩一层濡湿的内裤作为遮掩。
他顺着丝滑的布料抚摸，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小小的突起。
正好，莎已经读完了序章。
“继续读，不要停。不然，奖励就没有了。”
薛雷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手指钻入到内裤里面，分开滑溜溜的阴唇，用中指轻轻点住正在渴望的肉蕾。
莎大声快速地读着，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因为期待而绷紧。
手指开始移动，带着凡人无法触及的神秘力量。
这世上几乎没什么人会把大量时间放在钻研性技上，所以，薛雷靠经验值硬冲上去的圣阶指法，说是绝无仅有也不为过。
就像神赐这个技能等级有着圣阶无法比拟的强大之处，哪怕是顿悟之后就能达到圣阶的20级超凡，和圣阶之间也有着非同寻常的鸿沟。
具体到性技上的差距，不仅是对肉体敏感度的把控和掌握，还有给予快感的质。
莎此刻被挑逗出的愉悦，根本不是舞会那次能比。
不到两分钟，她就双手扶着桌子夹紧大腿，嘴里读出来的单词已经乱七八糟，真真正正地明白过来，为什么那天屋里的兰妮会叫成那样。
她也想放声大喊，像个疯子，像匹发情的母狼，昂起头，尽情尖叫。
可她不能。
她必须忍耐着钻心的快感，让已经有些模糊的视线移动在漂亮的花体单词之间，继续大声阅读。
“明、明确所有部下的……层级，了解……直属部下的能力与性格。把合适的人才……啊、啊嗯～～安排在……合适的……位置，才是……作为管理者的……能力关键。具体到……帝国事务官的各个岗位，详见第五部分……啊、啊！啊啊啊啊啊……”
莎双手捏紧桌板，浑身哆嗦起来，本来坐在薛雷大腿上的屁股情不自禁抬高悬空，紧贴着指肚的阴蒂如同肿起来一样充血，在超乎寻常的刺激中，轻而易举地把一次高潮扩散到火烫的女体各处。
“对不起，我……去了……”
薛雷轻轻吻了一下她泛起红霞的后颈，“不要紧，我等着你，你继续读，奖励就会继续。”
“是。”莎梦呓一样回答了一声，把颤抖的指尖放回刚才读到的部分，低着头，继续念。
薛雷捧起她白里透红的屁股，把内裤扯到膝盖，再次调整坐姿，掏出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将那根奖励的关键，放在了湿透的肉穴下方。
莎欣喜地呻吟了一声，迫不及待往下坐。
但薛雷捧住了她，只让光滑的龟头塞住正在流淌的肉泉，喘息着下令：“快些念，不要分心！”
他知道，此刻满脑子都是鸡巴的发情女郎根本不可能学得进去东西。
但不要紧，只要能给莎激活这本书上相关技能的等级1普通，他就可以靠“锚定”和恩赐，把其中有用的全部提拔上去。
他本来是想让莎好好学习一晚上的。没想到她抛开克制之后先发情了。
现在他已经不打算停手。
这雪白柔软的少妇忍耐着快感读书的样子，让他想起了曾经看过的色情视频，而且，比那种夹着跳蛋读书的表演逼真诱人得多。
他的龟头卡着不断收缩的膣口，才放置了几秒钟，就已经能感觉到温热的蜜汁顺着阴茎往下流淌。
听她结结巴巴念完了整个章节，薛雷才托着她的屁股往下沉。
“嘎……啊～～嗯嗯～～”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咬牙皱眉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但鼻音比刚才更加妩媚，眼角甚至还滚落了两颗泪珠。
薛雷捏住她的屁股蛋，开始往上缓缓抬身。坚硬的肉棒碾过淫乱的肉褶，从淫汁中压榨出无穷的快乐。
莎紧紧咬住嘴唇，等待着高潮的降临。
等发现肉棒停住，她才意识到，自己还得继续读书。
她顿时明白了一个很重要，但大多数人都不了解的道理。
不好好读书，就连挨肏都没资格爽。
薛雷在湿滑紧凑的小穴里慢悠悠磨了一会儿，靠圣阶性技的力量轻松把她撩拨得欲火焚身，断断续续读得一塌糊涂。
然后，他故意不满地扇了她屁股一巴掌，“你读得太差劲了。自己动。想要奖励，就读得更认真些。”
刚才的道理又进了一步。
不好好读书，被干都要自己骑在上面动。
莎摸到刚才那瓶药，拧开盖子灌进嘴里，用手背擦掉眼泪，盯着那些好似镶嵌了桃心花边的单词，一边上下扭动腰肢，让淫乱的肉唇摩擦坚硬的男根，一边张大嘴巴，用读书的声音替代憋不住的浪叫。
“很好，继续努力。”
薛雷开口给她鼓了鼓劲儿，放松下来，只让肉棒微微调整角度，给套弄下来的淫穴施加最精准的刺激——奔向高潮，但就是不到。
雪白的屁股越动越快，艳红的嘴唇越读越快。
听她像是长跑运动员冲刺终点线一样气喘吁吁地读完第二章节，薛雷满意地笑了，“好，继续读，奖励开始了。”
他猛地一拉莎柔软的腰，从下方往上快速突刺。
他对女体快感的把握已经非常精确，之前刻意让她徘徊在距离一百分高潮只有一点点的程度。
此刻，他忽然发起猛攻，都不需要靠其他催情手段的辅助，就让愉悦轻松突破了一百分的限制。
巨大的龟头撞击在亢奋的子宫口，每一下都蕴含着圣阶的能量。
莎张大嘴巴，想继续读，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想说自己已经高潮了，可以停了。
但那根阴茎还在继续。
她想说自己已经受不了了，求求你停下。
但那根阴茎还在继续。
她以为的极限早就被越过，她想象的快乐也早就被远远抛在后面。
可她的灵魂还在上升，上升，不断地上升，肉体被突入的每一下冲顶，都变成了浑厚到无法形容的能量。
终于，她的理智被彻底淹没，她的意识变成了一片空白。
乳汁喷洒在桌边，尿道痉挛着崩漏，淫液洒落满地。
子宫中仿佛真的诞生了一个神明，挥挥手，在她体内爆开了一个快感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