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断断续续的电击过去,孟枝仍然没有昏迷,因为那种锥心的刺痛甚至都没有带给她麻痹,有的,只是一波波惊悸和无奈,青筋暴起的乳房由于充血与电流的刺激高高地想着上面挺起,插着钢针的乳头,不时跳动一下,阴道口那白浊的淫液泡沫,早已干涸,虽然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可是颤抖与扭动中却是再没有多少阴精流出,她好像被榨干了水分的水母一般,萎靡地仰躺在刑台上,时不时发出一声似笑似哭的呻吟,证明自己还没死。
甄若水,捏起孟枝红得发黑的阴蒂嘲笑道“这才刚做了两项就要死要活的了?前几天不是还跟我叫嚣来着吗,姐姐你再骂我啊,我就爱听你骂我。”
孟枝停下难以抑制的呻吟,有气无力地回道“贱货,拿你的烂B去讨好你的死主子吧。”
甄若水仿佛爆发了隐忍许久的愤怒,她歇斯底里地翻出贵泽锁在保险柜里的一个个灰色的盒子,她非常生气,她终于生气了,甄若水已经把不能弄死她的指示抛到脑后,就算贵泽此刻在她身边也不可能阻止她,甄若水疯狂地翻找着每一个盒子,最终她找到了一个镶嵌着古朴花纹的盒子,花纹上是一个人面蛇身的神祗,她当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贵泽曾经简单地介绍过这个东西,盒子里是蛊虫!
甄若水把盒子平放在桌子上,小心地打开盒盖,盒子里有两个隔板,三条蛊虫,中间的一条已经达到了大拇指粗细,旁边的两条,只有小指粗细,小的两条蛊虫需要豢养在女人的乳房中,靠吸食乳汁为生,同时会在其内产卵并且分泌出催化产乳的烈性分泌物,有这一条蛊虫在内,不到一天,乳房内的奶水便会达到上限!
而粗大的那一只则需要以阴精养护,寄生于女人的阴道内壁,它分泌出的体液,会让阴道内淫水横流,颤抖不止,当然,产卵的迅猛也是极为可怕,施加这三条蛊虫,便等于把一个女人的肉体改造成了肥嫩的虫巢!
没有任何犹豫,甄若水用筷子夹起较细的那一条蛊虫,生涩地拨弄着高高昂起的虫牙渐渐向孟枝的乳头引导,随着筷子尖不断地挑弄,蛊虫终于愤怒地一头扎进了孟枝的奶眼,鲜血与奶汁不自主地从奶眼中挤压而出,虽然解开了乳头的细绳,但没有挤压使得喷出的乳汁并不多,钻入一只蛊虫,无异于雪上加霜。
孟枝顾不得钢针的束缚,激烈地扭动起来,就算是小指粗细的蛊虫,钻奶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伴随着孟枝模糊不清的惨叫,在蛊虫钻入一大半的时候,甄若水又挑起了另一只蛊虫,轻车熟路地挑逗起来,没费多少周章便又把另一个乳头塞进了半条蛊虫。
当孟枝瞥见那条最大的蛊虫,她的颤栗表现的明显起来,她被束缚住的大腿,非常明显地颤抖起来,推开孟枝夹紧的双腿,甄若水把粗大的蛊虫稳稳地送入阴道深处。
随着一股冰凉与滑腻的感触,孟枝感觉到那条虫子已经爬到了子宫口,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不敢乱动一下,盼望着这条虫子赶快爬出去,但是她弥漫在阴道内的阴精让蛊虫欲罢不能,虫子贪婪地吸食着孟枝由于电击而分泌的阴精,当它吸够之后,便一头扎进了阴道内壁,孟枝猛地抬起臀部,仿佛此刻她的阴道被生生挖去了一块肉。
伴随着臀肉砸地的声音,甄若水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走到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贵泽这边却是热闹了不少,与自己地下室里那三三两两的肉玩具比起来,吕莎这里简直就是酒池肉林,白花花的大腿,摇曳的巨乳,纷乱的发丝,和时时交错重叠的哀哀呻吟,仿佛这里不是地狱,而是圣经中的理想王国。
贵泽在这里负责为吕莎打点这些肉奴,保证产出量的同时,也要负责惩罚和调教工作,虽然是为别人工作,贵泽还是很乐在其中的,只是自己的地下室却是没法回去管理了,交给甄若水也算放心。
只是每天面对林涵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毕竟这个女人给了贵泽不少支持,而吕莎又十分不喜欢她,长此以往恐怕这个人就要保不住了,贵泽心里的矛盾一方面来自于对这里环境的痴迷,一方面又来自于喜怒无常的吕莎,还有则是,如果再有两个月林涵就会精神崩溃了,每天高强度的调教和无休无止的折磨,让这个柔弱的女人再也坚强不起来,每当林涵依偎在贵泽怀里轻声地哭泣,一种无奈与怜惜慢慢使得贵泽的内心滴血。
但是他要忍,因为吕莎的根基太厚,他斗不过吕莎,不但自己逃不出这个地狱,还要每天被监视着威逼着去折磨自己的女人,看着林涵红肿泥泞的下身,青筋毕露的乳房,贵泽已经再也想不起曾经那个雍容华贵的少妇,偶尔的悲伤稍一露出便被贵泽强行压下,他每天努力地为吕莎工作,甚至在贵泽的管理下,肉奴们产出的更多,新进的肉奴也比以前更快的可以投入生产,贵泽所擅长的便是刑罚与威逼,而这些对自己的未来毫不抱希望的肉奴,最怕的就是无尽的残忍的逼迫,贵泽来的第一天便杀了一个不肯脱掉衣服的新肉奴,仅仅靠着一把一指宽的军刀,他残忍地把这个肉奴的身体一块一块地拆开,聚集了所有的肉奴在这个大厅里,他把这个悲惨的不识好歹的女人一块一块地拆开,任由其惨叫,流血,求饶,最后低下头去,贵泽给她打了一针强心针后,慢慢走到一旁,在他的指示下,所有的肉奴都要一次上去割掉她一块肉,颤抖的肉奴们在威逼下只好一个一个走上去,从昏迷的女人身上剜下一块一块粉红色的肉块,有的女人当场便蹲下身子疯狂的呕吐起来,伴随着战栗,昏迷的女人在刀光和血影下痛苦地苏醒,但是这并不影响下一个肉奴从她身上取走为数不多的一块肉。
从第一天起,没有任何一个肉奴敢对贵泽说不字,吕莎也因为浪费了一个肉奴而对贵泽略有不满,但是看到第二天那些疯狂的肉奴时,却是满意地笑了,每天的晚饭后,是吕莎的消遣时间,每当这个时间,她便会来到林涵这里,看着贵泽折磨她时不时指点着贵泽,改用那种刑具,她时而沉默,时而微笑,时而若有所思地走近这两个煎熬中的人,似笑非笑地盯着贵泽看,贵泽是个聪明人自然不敢再吕莎眼皮底下放水,他小心翼翼地端起一个400ML的灌肠器抽满清冽的冷水,慢慢地捅进林涵的后门,林涵掩住隐隐的痛楚微微地甩了甩头,这是第四管了,贵泽按了按林涵的肚子,觉得量差不多了,吕莎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他的身旁,麻利地抄起一个胶塞一下子塞进了林涵的菊门,林涵突然瞪大了双眼,隐隐约约的胀痛逐渐变成了爆裂一般的痛楚,吕莎阴森地笑着,“今天就到这吧,三天以内不许见她。”
贵泽苦笑着退到一旁,看了一眼林涵那接近疯狂的面容,贵泽慢慢攥紧了拳头,玩弄了这么多年女人,竟然被一个女人屈辱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憋闷,一个大胆的计划正慢慢地酝酿。
这一天的天气意外的明媚,吕莎离开了公司去谈生意,贵泽目送这她的车子绝尘而去,眼中凶光毕露,他意外地免掉了肉奴们今天的工作,为男奴解开了阳具的束缚,他微笑着跟这些男肉奴说道“今天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翻身的机会,事成之后给你们自由,外加每人三十万,吕莎放在我这,你们随时来玩,至于女奴,全部归我。”
男奴们颤抖着看着贵泽,他们几乎绝望的眼中猛然迸发出疯狂的神采,可以说这一天的到来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冷冷看向昏睡过去的保安队,贵泽仍旧心有余悸,这个吕莎的保安队,是一队死忠,无法买通不说,还差点杀了贵泽,若不是贵泽之前准备了安眠烟雾弹怕是计划还没开始就会被做掉了,贵泽此时的心情非常紧张,因为他不知道吕莎还有没有后手,或者说,这一切是故意为之!
但是他不怕,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王礼。
贵泽把保安队的枪支发给达成合作的男奴,他拿起电话,拨通了王礼的号码,简单汇报了这边的情况后贵泽提到了林涵,王礼得知了林涵的遭遇后马上问清楚地址,派了自己的武装队过去把吕莎的公司团团围住,贵泽焦急地等待中隐隐听到外边的枪声,心中不由得一颤,还好叫了王礼来,不然今天一定会被埋伏在周围的吕莎卫队围死。
贵泽马上带着男奴们出去,加入了这场血腥的战斗,几个小时后,当最后一个吕莎卫队的队员被做掉以后,贵泽授意下,王礼的卫队换上了吕莎卫队的衣服,处理了尸体后,隐藏在公司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