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中,感觉翠花已经洗漱完,打开街门出去了。
这屋的窗帘没拉上,朝阳的光已经射到了炕上。
左右已经睡不着了,想到杏花还在那屋炕上睡着,我一骨碌下了炕。
拎着翠花刚给我的一条内裤和一身干净的短袖短裤,几步便从西厢屋回到了正房的里屋,杏花此时头朝炕外还睡的正香。
我把衣物往炕上一扔,裸着身子跪在杏花旁边,杏花似乎被我的动静惊动了。
一翻身,将后背朝向了我。
我小声地说道:“姨,你醒了没?舅妈出去了,就剩咱俩了!我鸡巴硬死了。”我一手衔着阴茎,用龟头隔着杏花的短裤,在她的屁股蛋子和屁股沟上来回游走。
“讨厌!大清早的!”杏花如此说着,但一回手,已经捉住我的肉棒子把玩起来。
“你舅妈干啥去了?”
“买油饼去了!”我答道。
我腾出了双手,将她身子一扳,让她重新恢复了躺姿。
杏花依然闭着双眼,一副慵懒的表情。
我撩起了杏花的背心,一对儿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
我一手一个将其罩住,揉捏起来。
不多时,杏花的表情也开始了变化,眉头紧皱了起来,微睁的眼睛满含春色。
下身也开始娇柔地扭动着,两腿不断地曲起后又不停地伸平摆动。
杏花地另一只手把自己的短裤扯到脚腕处,右脚一甩,短裤已经飞落到炕脚。
杏花重又曲起双腿,同时角度大开,她的右手已经在自己的隐秘部位,轻轻搓弄了起来。
我的双手也暂时离开了她那柔软弹性的双乳,手掌沿着她光洁的身躯向下身滑动,直来到她茂密的黑森林处,由于杏花自己的右手已经占据了森林下方山谷的入口,我的双手只在山谷的边缘停留了一下,便沿着她的两条光滑的大腿分别前进。
我的肉棒这时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我不得不让肉棒摆脱了杏花左手的套弄,跪着挪着身体,来到杏花两腿之间,双手已经摁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我又往前凑了凑,杏花的手指还在自己的肉缝中搓弄,分泌的爱液已经涂抹到整个阴唇四周,看起来湿哒哒光闪闪的,异常诱人。
虽然刚刚才和翠花做了一次,但看到杏花用手指半遮半掩的女阴,我的性欲又极其高涨起来,阴茎硬的发涨,向上坚挺地耸立着,呼吸也有些急促,“姨,你快点把手拿开啊!我鸡巴太硬了。”我腾出一只手箍着肉棒的下端,用龟头向下敲打着杏花的手背。
被我敲打了几下,杏花“嘿嘿”一笑,手指从她的阴唇出挪开了一些,我立刻调整了下龟头的角度,一下子完全刺进了杏花甜蜜的洞穴中,随着杏花的一声呻吟,紧致湿暖的感觉迅速将我的肉棒包裹住!
我两手撑在杏花腋下的空处,没有再耽搁时间,我感觉肉棒表面已经沾满了杏花的丰富的淫液,于是便开始大力的运动起来。
整个院子里既然只有我和杏花两人,我也没有顾忌,从开始便以势大力沉的动作猛攻,两瓣本来闭合在一起的肉唇,硬生生被一根壮硕坚硬的肉棒撑成“O ”型,并且肉棒死命般的在肉唇间插入拔出,每一次完全地插入,肉棒的根部与肉唇四周都会猛烈撞击出巨大的响声,使得屋内的氛围异常淫靡,杏花的生殖器看似如此娇嫩,每一次巨大的撞击都像一次次狂风暴雨在摧残一朵无助的花蕊,但无论狂风暴雨多么肆虐,花蕊却能随着风雨飘摇,顽强的承受着肉棒一次次地攻击。
杏花那迷人的女性生殖器,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湿润和弹性,将那根疯狂的肉棒紧紧地包容,任凭它的肆虐和放纵。
在我的疯狂攻势之下,只用了极短的时间,杏花就已经完全迷离,双腿已经淫荡地分成“M ”型,双手不断揉搓着自己的双乳,急促地呼吸中夹杂着呻吟与咿咿呀呀地骚话。
“姨,你在说啥?”
“嗯啊嗯啊,肏啊!啥?说啥?没啥,鸡巴真得劲儿,恩啊,肏姨。啊!”
“哎!姨你真好!”
如此机械般地抽插了一阵子,我将杏花的左腿掰到了我的左肩上,并且扳着她的肩膀将她身体向她的右侧转了一下,让她侧身躺着,而我正好用身体和肩膀压住了她的左腿,让她展现了仿佛一个体操姿势,我则可以跨坐在她的右腿上,以此姿势肉棒依然可以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
新的姿势之下,杏花也好像感受到新的感觉,呻吟声也更大了,更无所顾忌了。
我右手撑在炕上,左手则在杏花胸前放肆胡乱地揉捏着。
此时,翠花出去已经半个小时了,估计也该往回走了,我一直分出一部分精力留神着街门外的动静。
果不其然,宁心静听中,翠花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离家不远了。
看到杏花的浑身已经有层薄薄的密汗,几缕头发也已经被额前的汗水浸湿,体力也有消耗了不少。
虽然杏花现在还是欲望满满,突然结束,让我也有些不舍,但还是理智的将肉棒抽离了杏花的身体。
“姨,都好半天了,我舅妈啥时回来啊?我饿了!我想吃油饼!”
杏花本还在享受之中,肉棒突然离身,又听到如此煞风景的话,一时一阵恶寒。
“就知道吃,估计快回来了。”
话音刚落,只听街门一响,翠花已经进门了。
还没等翠花往屋里走,院外有个女人的声音叫道:“翠花姐,你买早点去了?”
“是啊!晨鸣说要吃油饼,今儿图省事儿,我上大队食堂买几个油饼。你那吃没吃呢?进来一块儿吃点儿?”
“不了,我们那口子昨天回来了,我这也是上食堂买点儿早点,你吃你们的!”
“你要去食堂,你还得麻利儿点,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今天过去吃早点的人还挺多。”
“好嘞,我赶紧过去。”
趁着翠花和那个女人说话的工夫,我和杏花赶紧收拾了一下,翠花拎着早点正要进屋的时候,杏花已经趿着拖鞋到院外洗漱了。
翠花笑道:“我这不回来,你这还不打算起呢吧?”
杏花满嘴牙膏沫子,只朝翠花做了个脸色以示抗议。
翠花进到屋里,又朝我喊了声:“鸣儿,你是又睡了?起来吃早点了?”
我麻利儿地跃下炕,“舅妈,在炕上吃?还是桌上吃啊?”
翠花此时已经将一塑料袋的油饼,和一个装豆浆的小铝锅放到正屋的折迭桌上,“就桌上吃吧!”
“哦!”我也没客气,直接拿出一个油饼就塞在嘴里大口呑嚼,翠花又端上碗筷,和一碟腌黄瓜,也在桌旁做了下来,为我盛了一碗豆浆。
“妮儿,你赶紧的,一会都凉了。”翠花冲着屋外喊了声。
“好了,你俩先吃着!”杏花答道。
不一会儿,我一个油饼已经下肚了,杏花才洗漱完,两手往脸上抹着雪花膏进了屋。
“姐,晨鸣他姥那也吃这个吧?”杏花问道?
“没有,我给她姥那倒过去半锅儿豆浆,她姥姥昨天自己蒸了一锅窝头,说今和孩子她爷爷就吃这个,馋这个了,还让我拿几个回来。我心说这窝头老公母俩吃多半辈子了,还没吃够?还没少蒸,我拿了五个回来,搁厨房了,要吃咱晚上吃吧!再熬点粥。”
“晨鸣,进屋把电视开开,我还看冯程程呢!”杏花对我说道。
“哎!”我叼着一口油饼,端着豆浆碗,进屋把电视打开,调了调台,找到了“上海滩”。
我没再坐回桌子边,端着碗直接坐到炕边上看起了电视。
“还看冯程程?你昨晚不是说一早还去王校长家呢吗?帮王敏整理阅览室呢嘛!还不赶紧吃。”
“这刚几点啊?一会我带着晨鸣一块去。”杏花抿了口豆浆,放低了声音说:“姐,你昨天说王敏回娘家,可能是要跟她爷们儿离婚,我想起来了,前一阵子,王锐碰见我,跟我聊天时说了一句,说她姐夫可能是同志,当时我也没在意,她也没往下说,我以为入党的事儿呢,现在说的原来是兔子。”
翠花也小声说道:“你以为呢,昨天晚上我跟你说着话,你就睡着了,我是前天在队部小会议室门口恰巧路过听着的,他老伴叫他回家吃饭,王校长她老伴和王校长在里头拌嘴,说都怨王校长,当初那女婿是王校长相中的,王校长也说了,人长得不错,工作也没挑,年纪轻轻得就当了科长,大家都挺满意的,谁他妈知道,是个同性恋啊。这回还让王敏回家给撞上了,两个大男人光着屁股在床上,把王敏给恶心坏了,要不说之前,王敏怎么一直怀不上孩子呢?老两口子互相埋怨半天,最后一起气呼呼的回家了。”
“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可不是,我这给他们老赵家生俩闺女,老头老太太总念叨,要是再生个小子就更好了,现在超生一个,得罚好几千,谁掏这钱?生啥那是我说了算的?”翠花一个劲儿地抱怨。
“姐,你说俩男人在床上有啥意思?嘻嘻!”
“那谁知道啊!王敏那身条模样,这不白瞎了!老天爷玩儿人啊!”
“这德行,离也就离了,再找新的。两条腿的人还不好找。”
“人好找,可心的不好找啊!”
两姐妹正闲聊着,大门外,有人“啪啪”打门,“翠花姐!翠花姐!”大门没关,来人已经探进了半个身子。
翠花起身往屋外看到,“凤霞啊,进来吧。”
凤霞一掀门帘进了屋,“哟,杏花也在!翠花姐,你们还没吃完呢?”
“吃完了,就杏花这吃地晚,又墨迹。赶紧坐!你这吃没呢?”翠花忙让道,“晨鸣,凤霞婶儿来了,你也不叫人?”
我从里屋探出头来,扭捏地叫了声:“凤霞婶儿!”然后,把手中剩的一碗底儿豆浆一饮而尽,走出屋来把碗往桌上一放。
又笑着看了看凤霞,凤霞长得和建群妈太像了,只是更年轻了些,个子也更娇小苗条些,两人都不是大眼睛美女,都有点像王熙凤,眼角微微向上挑着,此刻的凤霞青涩中带着点媚态,白皙的面皮,薄薄的嘴唇,眉宇间仿佛还有点傲气。
凤霞也朝我笑笑,“晨鸣怎么几天没见,好像又长高不少似的,比我还高了,大小伙子了。”她顺势坐到翠花边上,把拎着的一个大袋子放到桌边,“我这吃完了早点,刚才我也买了两张油饼和一壶豆浆。我们那口子昨天回来了,在燕山那,你家宝山给他弄了点活,昨天活刚完,就赶回来了,宝山给你家俩妮还有晨鸣买的书本玩具啥的,让宝山给带回来了。”说着手伸到脚下袋子里取出一个个包裹,放到折迭桌上。
我一看有些文具书本,还有一摞10几本,包的整整齐齐的《三国演义》小人书,估计是给我的。
后面又掏出了两瓶“尖庄”酒和一大袋水果奶油散糖。
凤霞继续说道:“这酒和糖是我们家喜财买的,这都好几回了,宝山和志远哥没少给喜财找活儿干。”
“你家喜财咋还这客气呢!都是街坊哥们儿!他又有那木匠手艺,不用地里刨食儿,喜财这出去也得俩月了吧!”翠花也笑着说道。
“可不是,昨天才赶回来,今天,一会儿喜财还得奔保定去,他姑家的表弟过几天结婚,他和他们家的几个爷们儿都得过去帮帮忙。”
“你这不跟着一块过去?”
“喜财他妈不是去年脑梗了嘛,没好利索,手还一直弹弦子呢,我留下得给做个饭啥的!”
“他姑家还挺远,得200 多里地啊!”杏花道。
“原来也没那么远,他姑父早先在高碑店,离咱这三十多里地,他姑父铁路上的,后来调动工作,就到保定了。他弟现在也是铁路上的,这回他姑父还给弄了好几张内部职工的火车票,还是软座的,从咱这东站上车,也没几个钟头,就能到。”
“铁路上的,那是挺好的!”翠花道。
“行了,我得回去了,得帮着他收拾收拾。”说着,凤霞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对了,凤霞,你家是不是有个三轮儿?”杏花问道。
“有啊!你要用,就过去骑吧!”
“嗯,一会儿我帮王校长往小学校运几箱子书过去。你家有,我就不去别家借了。”
“行,骑去吧,一直搁我们家院里,我们家那口子不在,也没人动。”
“好!”杏花又对我道:“晨鸣,别看电视了,跟凤霞婶儿一起过去,把三轮骑回来,一会儿咱俩去王校长家搬书。”
“哦!”我答应一声,穿上背心,趿着鞋。
但眼睛故意看着电视的方向,仿佛对“上海滩”依依不舍似的。
“别看啦,都重播多少回了!赶紧去。”翠花也催促道。
“哦!”我又答应一声,紧迈两步,跟上已经走到街门的凤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