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飞虎堡旗下五虎将

过了一个晚上,陆琪城还是处于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惊状态,决战之后他就回家由苏州城里最着名的大夫把伤口包扎好,然后就吩咐府里的管家把珍藏了十年的竹叶青拿出来,一杯又一杯地喝起来。

等到上官璟走进来的时候,陆琪城已经有了七分醉意了,上官璟发现陆琪城桌子上湿淋淋的都是酒水。

上官璟皱着眉头在陆琪城面前坐下来,他看见陆琪城握着酒杯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杯里的酒只有一半是倒入陆琪城肚子里,另一半都在陆琪城举起杯子时倒在桌子上了。

陆琪城抬起头来看了上官璟一眼,然后又再把杯里的酒干了,他向着上官璟自言自语:“他那一刀,江湖上只有几个人可以挡得住……”

上官璟一言不发地坐着看着陆琪城,陆琪城继续说下去:“当世几个武林泰斗,比如说少林派的智远禅师,武当派的剑道人。他们都应该有和宫本颖一战的能力。”

上官璟还是做一个聆听者,没有发言。

陆琪城想了一下,摇摇头:“可是他们两位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不可能介入这种江湖斗争里……除了这几个武林前辈,就剩下当年以一剑一马笑傲江湖的燕飞云!”

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变得亢奋起来,但很快又再黯淡了:“可惜……可惜他在三年前已经消失了。根据他义弟玉面虎吴啸天的说法,燕飞云三年前远赴边疆寻找世外桃源,后来就音信全无了……所以他也不可能突然出现阻挡宫本颖……”

上官璟微笑着插嘴了:“还有一个人,就是玉面虎吴啸天。他这三年武艺突飞猛进,击败了不少成名高手。不少人都说他武功已经不弱于当年的燕飞云!”

陆琪城叹了口气:“上官兄,你不要笑我胆怯,当时你没有面对他那一刀,你是不会明白我的感受……”

上官璟脸色的笑容更加浓了:“陆兄,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毒龙谷的毒龙郎君已经派人传来个消息,说已经把宫本颖给干了。”

陆琪城双眼睁大:“真的吗?上官兄你已经确认这消息吗?”

上官璟点点头道:“我已经问清楚了,毒龙郎君说会把宫本颖身上衣物送过来作为证据。”

陆琪城不解地问:“为什么不直接把他的尸体送过来?看到了尸体我才能安心。”

上官璟解释说:“陆兄你这个问题我已经问了,毒龙谷的说法是宫本颖中了他们家的毒药,已经全身腐烂了,所以只好把她还没化掉的衣服送来。”

听到这里,陆琪城才稍微放心了:“若是真的就太好了!”

上官璟哈哈大笑说:“陆兄,只要宫本颖从此消失在这世上,你就是中原武林唯一一个击败这来自东瀛的挑战者的绝顶高手!”

陆琪城的心逐渐活跃起来了:“若是如此,我就可以拓展我的势力,更上一层楼了!”

上官璟连连称是:“江湖中人也会把陆兄排在十大高手之首了!”

刚才一脸沮丧的陆琪城忽然变得雄心勃勃起来:“哈哈哈!成为十大高手之首之后我陆琪城下一个目标就是武林盟主了!”

上官璟等到陆琪城笑声稍微平息下来后才开口说:“陆兄,小弟实话实说。当今武林陆兄还有一个对手,这个人野心勃勃的,应该也是对十大高手之首这宝座虎视眈眈。”

陆琪城双眼一瞪:“上官兄是的应该就是吴啸天了吧?”

上官璟点点头:“这几年吴啸天刀剑双修,刀中带剑,剑中带刀。他这套刀剑合一之法据说走的是偏锋路线,每一招都是出人意表,很多武林前辈都一时大意,败在他手下。还有,他旗下五虎将也不是泛泛之辈,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狠角色!”

陆琪城眼里凶光闪烁:“换句话说,咱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上官璟一拍桌子:“陆兄,确实如此!既然咱们已经把目标定好了,就要速战速决把敌人解决,免得被吴啸天抢先一步向咱们下手!”

两人同时仰头狂笑,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其实吴啸天的的确确满是雄心壮志,想要在江湖上大展拳脚,此时他正在自己的飞虎堡的大厅里和他旗下五虎将开会商议策略。

这五虎将一共四男一女,在加入飞虎堡前在江湖上都已闯出名堂来。

他们五人原来都各有诨号,组成五虎将之后才各自被江湖中人送了个带有虎字的外号。

吴啸天坐在一张虎皮太师椅上,正踌躇满志地看着坐在他面前的五个得力助手。

这几年来这五人为他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使得飞虎堡的势力覆盖更多省份,对于五虎将的能力,吴啸天还是挺满意的。

“启禀堡主,属下刚刚接到消息,最近砍杀了三大高手的东瀛刀客宫本颖已经败在闪电剑陆琪城剑下。”

发言的是黑心虎齐昊。

他做事以心狠手辣着名,对于自己的外号,他不单止不抗拒而且还引以为荣。

吴啸天听了皱一皱眉头:“三大高手都不是浪得虚名之徒,既然宫本颖可以在几招之内把他们劈开两块甚至三块,他绝对是有绝世武功。虽然陆琪城的闪电剑比三大高手高出好几筹,也不可能打败宫本颖!除非……”

齐昊马上介面:“堡主英明!属下已经问清楚派到苏州城的眼线了。当时宫本颖原本是要出刀劈下陆琪城,但是突然间收刀,然后挥刀护着自己全身上下,就是这样才让陆琪城有机可乘。”

吴啸天一拍大腿:“哼!看来吴啸天身边还有一个能人在暗中出手助他一臂之力!”

这时一个长有国字脸、一副忠厚老实模样的三十多岁男子开口了:“堡主说得对!咱们几个商量一下后也是这样认为,所以属下等已经安排了手下混进去陆家,不把陆琪城背后这高手挖出来誓不甘休!”

这人外号忠心虎,名叫丁忠信。

其实他为人与他的外貌和外号一点都不相称,江湖上不少人都因他的长相而对他没有防备,结果等到死在他手上后才恍然大悟。

吴啸天点点头:“陆琪城背后这人才是咱们需要防备的人物。我估计他的武功和陆琪城对比只会过之,而不会不及!”

五虎将一起抱拳称是,高呼飞虎堡万岁,然后六人一起把面前的酒都干了。

会议结束后,五虎将就离开大厅,只剩下吴啸天一人留着。

这些年来自从他武艺大进后,野心也随着膨胀:“江南苏州是块肥肉。我一定要把它夺下!闪电剑?我呸!我一定要把你连根拔起!”

吴啸天是在这一两年才被列入十大高手之内,虽然武功比很多高手强,但暂时只是名列榜尾。

对于这一点,他一直愤愤不平。

他再多沉思了一会儿后也起来离开大厅回去自己的练功房。

从大厅走往练功房需要经过一条很长的走廊,吴啸天走到一半时就停下来,他面带微笑高声说:“居然来了就出来吧!”

走廊的一边忽然飞出一个蒙面劲装黑衣人,他手握两把长达一尺二、三的短剑,双剑一起往吴啸天胸口刺过去。

吴啸天不闪不避,只是在剑锋靠近胸口时深深地吸了口气,胸口居然往内陷入。

剑锋眼看就要刺中他胸口,但现在变成失之毫厘。

吴啸天趁此良机,双手飞快地伸出,用食中两指把剑脊夹着。黑衣人用力一挣,短剑纹丝不动,被吴啸天手指紧紧地夹着。

黑衣人也是个高手,立刻当机立断,一脚往吴啸天下堂踢去。

吴啸天大笑一声:“哟!出手挺毒辣的嘛!”

他稍微侧侧身,黑衣人那一脚就只踢中他大腿外侧。

黑衣人只觉得所踢之处硬如铁石,这一脚根本没有对吴啸天造成任何伤害。

吴啸天长啸一声,双手发力,一道阴劲从剑脊直流到黑衣人握剑的双手,黑衣人感到虎口一震,双剑就此脱手。

吴啸天再加上一脚,横扫黑衣人下盘,黑衣人立足不稳,整个人马上往地上摔倒。

眼看这黑衣人快要四脚朝天,吴啸天忽然伸手把他拦腰抱着,同时嬉皮笑脸地说:“宝贝儿,服输了吗?”

黑衣人娇嗔起来:“你欺负人!我不依!”

原来这人是个年轻女子。

吴啸天大笑着埋头过去,用牙齿把黑衣人的面罩咬住,转头一拉就把她的面罩拉下来,露出她花容月貌的脸庞。

这女子大约二十出头,俏丽中带有点野性,眉目眼额间透出的风情使人心动。

她正是五虎将里唯一的女将白雌虎徐箬璇。

吴啸天虽然拥有了慕容媚儿,可是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徐箬璇虽然比不上慕容媚儿,但也是武林中一等一的美人,既然郎有心妾有意,两人犹如干柴烈火一碰就着。

徐箬璇除了身为吴啸天下属,还成为了他的女人之一。

看着徐箬璇那又美又媚的脸蛋,一股热气从吴啸天下体涌起,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往徐箬璇那红润饱满的小嘴吻下去,徐箬璇也不示弱地环抱着吴啸天的脖子,两人就这样地在那走廊上亲热。

亲热了一会儿,徐箬璇轻轻地把吴啸天推开:“你这人……身为堂堂飞虎堡堡主,居然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非礼良家妇女!成何体统?”

吴啸天哈哈大笑,将徐箬璇一把抱起走往练功房:“哈哈哈!本堡主就听你的话一次,不在这大庭广众非礼你,咱们进去里面再继续吧!哈哈哈!”

吴啸天双手抱着徐箬璇,走到练功房面前就一脚把门踢开。

他这练功房面积挺大,里面放满了林林总总的武器。

在房间中间有张地毯,吴啸天就把徐箬璇放在那上面。

徐箬璇一躺下来就伸出脚挑拨吴啸天双腿间,吴啸天一手抓住她脚,另一手把她的长靴脱下来,露出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

徐箬璇呵呵一笑,把玉足从吴啸天手上挣脱,然后继续揩着他那雄伟之处,不到一会儿,吴啸天裤子上就凸出了他那巨物的轮廓,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吴啸天看着地上的娇娃,眼里开始射出了欲火。

同样的,徐箬璇脚板心不停地磨蹭着那巨物时,自己也春心荡漾了,她自己伸手把另外一只脚上的靴子也脱了,然后运用灵巧的脚趾把吴啸天扎在腰间的腰带解开。

腰带一解,吴啸天裤子就落地,憋在里面已经挺久的巨龙终于重见天日了。

此时巨龙已是勃然而立,黑色的龙身配上红润的龙首,确实是威武不凡。

徐箬璇用两只脚板儿把龙身夹着,然后上下套弄。

对于她这一招看来吴啸天十分受用,他开始发出了一阵阵欢愉的声音:“唔……唔……唔……宝贝儿,脚法好灵敏啊……”

徐箬璇娇笑着回答:“这也是多得我们飞虎堡主这些日子里的教导……”说着说着,她脚上的力度还加强了,使得吴啸天脸上的陶醉神情更加浓烈。

他的巨物已经勃起到最高峰,龙身上青筋凸起,犹如盘根老树一样,足以令处子望而生畏。

幸好徐箬璇对这回事还是挺有经验,只会对现况感到兴奋,甚至有点急着想要品尝那巨龙。

徐箬璇心意已决,就把双腿收回,她屈膝跪在吴啸天双腿之间,用右手把巨龙紧紧抓住,吴啸天刚感到龙身一紧,然后龙首就被徐箬璇一口吞下。

他发现徐箬璇的香舌灵活多变地把龙首舔个彻底,连龙首中央那缝隙也没漏掉,“这小蹄子的功夫和媚儿比起来也真的是不遑多让啊!”

吴啸天心里不禁在欢呼。

兴奋起来了的吴啸天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插徐箬璇的小嘴,他的抽插是如此的猛烈,以致徐箬璇的唾液也从嘴边冒出来了,连龙首的轮廓也不断地在她脸颊忽隐忽现。

抽插了一阵子后,吴啸天打算再进一步了,于是把徐箬璇推下,让她再次躺在毯子上,而他自己就跪坐在她小腹上。

他运起内功,手掌立刻变得利如钢刀,他挥动手刀把徐箬璇身上的黑色紧身衣一块一块地切下来,白雌虎一丝不挂的身躯就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徐箬璇不愧为练武之人,一身健美身材,肌肉结实但并不粗壮,双峰丰满却还保持线条优美,而最吸引人的是她双腿间的那条缝隙。

她外号白雌虎,而她的的确确是个白虎,在小腹下面是寸草不生,那条缝隙在没有任何遮掩之下向吴啸天发出了邀请。

面对这可人儿,吴啸天虽然是身经百战也不禁血脉贲张,急急忙忙地把自己身上的长袍脱了后,大手就开始捏搓徐箬璇双峰。

“啊……啊……”随着吴啸天大手的动作,徐箬璇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使人心荡神驰。

她媚眼如丝,彷佛要滴出水般的,香唇微微张开,香舌也伸出了一小段,一副急不及待的模样。

有鉴于此,吴啸天也不逗她了,把杀气腾腾的巨龙对着那缝隙一插,硬生生地把那缝隙冲开。

龙首一进入就犹如陷入火炉,里面赫然炽热无比,而且还如处子般紧凑。

其实吴啸天这一插并没留手,但饶是如此也只是半根龙身进入了徐箬璇体内,还有一半截留在外面。

“啊……”徐箬璇受了这一插后立即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可是她才喊了半声,吴啸天就已趴在她身上,用自己嘴唇封着她的嘴巴了,两人在那毯子上再次激吻。

在亲吻的同时,吴啸天把巨龙往外一抽,然后臀部用力一插,这次终于成功一插到底,徐箬璇也被顶得全身一震。

吴啸天“嘿嘿”一笑,运用腰力让巨龙在徐箬璇体内一进一出,还把速度急促加快,徐箬璇娇躯也随着他的抽插而前后晃动,长发也在空中飘扬。

吴啸天在死劲抽插的同时也没遗忘徐箬璇胸前的美乳,他臀部在忙碌着,双手和嘴巴也没闲着,不停地捏着那滑不溜手的嫩肉和咬嚼着那粉红色的乳尖。

徐箬璇被插得欲仙欲死,一双长腿自然而然地围绕着吴啸天腰部,双手也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插了几十下后,吴啸天虎吼一声,双脚一踏,已经连着徐箬璇一起站起来。

他扎好马步,臀部用力往上一顶,龙首直达徐箬璇花径尽头。

在徐箬璇一连串的娇呼声中,吴啸天忽然飞身跃起,直到靠近练功房屋顶才徐徐降落。

他突然把双手放开,徐箬璇马上往下一沉,而他也同时往上一顶,在两种力道结合之下,徐箬璇真的是被顶到全身颤抖,高潮迭起。

吴啸天双脚一落地马上又再出尽全力抽插,徐箬璇在他激烈的攻击下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娇躯也软绵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吴啸天感到龙首已经被徐箬璇体内的玉液淋湿了,甚至有些琼浆已经从两人交接处流到两人大腿上,知道她已经泄身了。

他忽然停止抽插,只是把龙首继续留在徐箬璇花径里。

正当徐箬璇以为可以歇口气时,吴啸天也再动起来。

他这次是最后冲刺了,抽插的劲度是前所未有的猛烈。

徐箬璇被插得叫也叫不出来,只能闭着美目仰天张大口。

吴啸天大喊一声:“宝贝儿,都给你了!”然后龙首就开始抖擞,一股浓浓的精华就此射入徐箬璇体内。

两人紧紧地抱着,直到吴啸天完完全全把精华都释放出来了才一起躺回毯子上。

吴啸天虽然已经把激情都交给徐箬璇了,但是巨龙仍然保持着那雄赳赳的状态,并没有立刻变回原状。

直到过了几乎一盏茶时间,巨龙才逐渐萎缩。

吴啸天由得徐箬璇在毯子上休息,自己就从她体内拔出那半硬半软的巨龙。

他武功高强,虽然这房事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但只需打坐一会就恢复元气了。

他一边看着娇嫩如花的徐箬璇,一边想:“听说江南美女如云,我吴啸天把陆琪城收拾后,苏州城就在我势力之下,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江南之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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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宫本颖终于睁开双眼了,她茫茫然地四周一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身处一间简陋但干净的房间里。

离木床不远有张书桌,桌上放满了一册册的书本,文房四宝也一件不少,看来这房间是属于一个读书人所有。

宫本颖感到脑里一片混乱,她尽力想要回忆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但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找不到一丁点记忆。

忽然间,一个重要问题浮现在她脑海里:“我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拉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发现除了一件蓝色布袍之外,身上就没有别的了。

她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有用扎布缠着双峰,可是现在在蓝色袍子下面的就只是自己雪白无瑕的乳房而已。

还有就是她捆起来的头发已放下来了,恢复了女装打扮。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宫本颖虽然武功绝世,但毕竟还是个年轻少女,突然间失去了记忆免不了惊慌失措,不禁大喊起来:“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来人啊!”

她喊了几声后,果然听见了脚步声,她马上停止喊叫,耐心等候来人。

脚步声来到了门前,来者把门打开,一进来就向宫本颖笑着说:“这位姑娘,你总归醒过来了!你已经晕了三天三夜,之前真的是急死小生了。”

那人年约二十四、五岁,长得文质彬彬,一副文士打扮,赫然是个俊俏青年。

宫本颖傻呆呆地看着那青年:“我是谁?我在哪儿?”

那青年摇摇头,说:“姑娘,恕小生愚昧,敢问姑娘是何方人士?小生听不懂姑娘说的话。”

原来宫本颖刚刚醒来,情急之下开口说的自然是这青年听不懂的东瀛语言了。

宫本颖为了远赴中原,早已在扶桑学会几种通用的中土话,听见那青年说的是江南一带的语言,她也马上改用同样的语言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一遍。

那青年听懂了后就向她说:“小生在这茅屋里寒窗苦读,三天前到附近的树林里砍点柴时发现姑娘晕倒在那儿,于是小生就把姑娘救回来了。小生不才但也略懂医术,就胆大包天地为姑娘你煮了点草药。总算天佑善人,姑娘喝了小生几天药后终于苏醒了,小生也安心了!”

宫本颖摸摸头,然后摇摇头,她神智已经恢复了,可是却记忆全无。

那青年还在那喋喋不休:“姑娘你肚子饿了吧?对了,小生姓杜,名叫延之。姑娘你贵姓芳名?”

宫本颖一脸茫然地看着杜陇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才会问你我是谁。我脑子里一点记忆也没有……”杜延之听了不禁呆着了,一时间不晓得如何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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