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魔女逢春

带着已睡着了的小鹤儿如鬼魅般回到住所时,几女都差不多睡了,只余祝玉妍与白清儿,还有哈欠连天的宋玉致在灯下读书。

进得屋来,最先要问的当然是祝玉妍那边的情况。

祝玉妍粉面微红,道:“裴寂回府后没什么异样,和一个小妾鬼混了半个时辰就睡过去了。”

元越泽愕然地呆望着她,半晌后道:“那我们干脆每天都跟踪监视他,反正他嫌疑不小。”

祝玉妍撇了撇嘴,无奈点头。

宋玉致接着道:“我在外面收到二哥留下的暗号,他留字说今日是李渊邀请他入宫的,目的连二哥都不太清楚,当时考虑‘换日大法’可以改变‘岳山’的性格,所以二哥就答应了,李渊竟没有怀疑。后面就是你们在太极殿演戏的事啦,我不说了,要去睡觉了。”

边说边在几人的失笑声中东倒西歪地向卧室走去。

将自己的遭遇说给祝玉妍师徒听后,祝玉妍沉吟道:“明日开始我们就分头行动,若能将他们一窝端起,就再好不过了。”

元越泽与白清儿点头应是。

伸了个懒腰,元越泽对祝玉妍干笑道:“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吧?”

祝玉妍瞪了她一眼,道:“我今天陪清儿,明天她就要到尹祖文那里练‘姹女心法’了。”

元越泽点了点头,尹祖文那所谓的毒丹很轻易就被卫贞贞的奇力给化去,一家人又商量着要白清儿以躲避元越泽的纠缠而出走,然后藏在尹祖文家,练成‘姹女心法’后再佯装被元越泽发现行踪。

将小鹤儿送回卧室,元越泽来到隔壁漆黑的空房中,倒头就要大睡。

一把熟悉的诱-人声在背后响起,道:“冤家一个人睡吗?”

天然的芬芳从门口传入,睁开双眼时,怀中已经多了个美人。

婠婠。

透窗而入的昏暗月色下,元越泽似笑非笑地细审婠婠秀美清丽的玉容,婠婠凑过来蜻蜓点水的轻吻他的面颊,香软的红唇令人魂为之销,接着那么躺在元越泽怀里,闭上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美目,横陈的娇躯起伏有致,雪白的赤足,秀丽的玉容,看得元越泽怦然心动,怪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活动’。

婠婠发出一声动人的轻吟,似乎十分享受似的。

“谁将你打伤的?”

元越泽的手停在她柔软的翘臀上,低声皱眉问道。

婠婠受伤不轻,战斗力此时恐怕只余七成不到,元越泽怎么可能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下察觉不出来?

但能将‘天魔大法’已大成的婠婠打伤,的确不会是等闲角色。

婠婠光艳逼人的俏脸贴着他的胸膛,气鼓鼓地道:“人家今天下午在郊外碰到石之轩,哪知在他手下走了百招就败了。”

元越泽愕然道:“你们都是同门人,若要光复圣门,他怎会打伤你?”

婠婠依旧绷着小脸,道:“他要人家臣服他,以他为尊,婠儿怎会答应?”

元越泽伸出手指,将他蹙起的可爱秀眉按平,道:“唉,早知道就告诉你他实力不知为何而大增的事了。”

婠婠道:“他告诉婠儿是几个月前遇到一个将死的高手,然后他把对方的功力吸了一部分。”

元越泽好奇道:“恐怕那所谓的将死高手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吧?”

蓦地,他脑中闪过一丝明悟,迫不及待地又问道:“石之轩当时怎么和你说的?”

婠婠不解地道:“他只说吸了一部分那人功力后给那人逃了,若全吸的话,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呢。怎么了?”

元越泽颓然地伏在她的脑后,吸了半天她的发香,才开口道:“我怀疑那个被他吸了功力的人就是刘昱,因为时间上很吻合。而且能在被石之轩吸功力的情况下安全逃跑的人,恐怕世间再也找不出几个来。”

婠婠恍然大悟,随即又道:“那你怎么一副灰心的样子?”

元越泽答道:“若是刘昱被吸成干尸我才高兴,可他若跑了可就麻烦了,找到哪个资质不错的人搞那套什么转移魂魄的大法,就相当于刘昱再不受约束的重生,给他隐忍段日子,功力不但可以恢复,甚至还有可能再做突破,你说麻烦不麻烦?”

婠婠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元越泽叹了口气,怪手沿着婠婠香臀中间的缝隙滑了进去。

婠婠出奇地没有反抗,紧贴元越泽俊脸,咬着他的耳朵赧然道:“婠儿今晚就给你,若能在四月的圣门大会前将种魔大法练成就好了。”

元越泽停下动作,不悦道:“你就为了那劳什子的大会才这样?”

婠婠咯咯轻笑,道:“若非婠儿心里全是你这冤家,种魔大法又怎竟全功?”

接着又举起攥紧的粉拳,捶了元越泽数下,恨恨地道:“虽然你未来到这里时,婠儿是你所爱的人之一,可你在梦里骚扰人家好多年,又爱作弄人家,日后若敢负我,我就……我就……”

元越泽一只怪手攀上她娇嫩丰盈的柔软玉-峰,隔着单薄的纱衣,已可感觉到那粒突起,轻轻一捏,怪笑道:“就怎么样?”

婠婠又捶了他一下,贝齿咬上他的胳膊,道:“就咬死你!噢!”

元越泽的大嘴已经顺着她滑腻似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玉颈,咬上她晶莹如玉的耳垂,婠婠娇躯一软,连锤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呵气如兰的小嘴忍不住发出一声宛若娇莺初啭般的销魂呻吟。

元越泽封住她娇嫩的小嘴,追逐那条数月‘不见’的丁香,婠婠娇哼不断,一双藕臂只知抱紧元越泽,仿佛要把自己挤入他的身体里去似的。

飞速褪去‘外包装’,一具引人沉沦的美人图就呈现在眼前,元越泽的指尖滑过美眸微闭的婠婠每一寸已转滚烫的肌-肤,那如带着电流的手指将积压越来越多的电劲传入婠婠体内,她只觉口干舌燥,心灵上亦越发地感到空虚,那片神秘的圣地已经开始湿润。

一把推开大嘴还在噬咬她圆润如玉雪白玉-兔上那点嫣-红的元越泽,在他不解的神色中,婠婠用尽最后力气把他压在身下,挺直柔桡轻曼,妩媚窈窕的上半身,粉腮红润、秀眸迷离地喘息着道:“婠儿才不许你压着人家。”

元越泽哭笑不得地道:“那我可就要享受啦!”

说完枕上双臂,闭起双眼,一副享受的样子。

妍姿妖艳的婠婠心中暗自高兴,老实说此时的她还是很羞涩的。

纤纤玉手别过去抓住那可怕的巨物,一触之下若触电般地缩了回来,犹豫片刻,又颤颤巍巍地伸了过去,一把捞在手中,心神俱颤,暗道这要是进入人家的身体,不把人撑裂了才怪!

但又不想认输,就蹲起身来,自顾自地将其对准自己那从未有第二人碰过的圣地。

犹豫半晌,见元越泽恐怕快要睡着了,醉颜微酡的婠婠银牙一咬,狠狠地坐了下去,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低下头去,只见触目惊心的血迹一点点流到元越泽身上,再滴至床单上,绽开一小朵可怕的血色红花。

“好了,好了,不哭了,第一次都是这样,谁让你这么乱来!”

元越泽轻轻把她颤抖着不感再动的娇躯拉伏在自己身上,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抚摩着她的粉背,一边安慰道。

婠婠语带哭声地道:“怎么这么疼!早知道人家就请师尊出马参加圣门大会了,都是你不好!哎呀,别动!”

元越泽没好气地道:“还什么早知道晚知道的,都这样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婠婠气不打一处来,银牙再咬上他的胸口,恨恨地道:“咬死你,咬死你!”

元越泽怪叫一声,夸张道:“丫头上下两张小嘴都会咬人,真厉害!”

这对冤家从早打到晚,从床下打到床上,连做这种事都要互相掐架,的确好笑。

婠婠本就潮红的粉面再染腥红,将她的盛颜仙姿映衬得艳美无双,半晌后方娇羞地道:“冤家,你动动嘛,人家没力气了。”

元越泽二话不说,开始运动起来。

疼痛感一点点被又麻又痒的奇怪感觉取代,婠婠最初的痛苦呻吟声也开始变为享受,保留着一分神智的魔女暗道怪不得师尊当日的声音是那样诱-人,这感觉的确妙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接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快感一波波地急剧袭上大脑,她只知忘情地呼叫,拼命地迎合,以至不片刻后,她俨然发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仿佛在爬山似的随着二人的每一次最亲密撞击,舒爽感就增加一分,将她的灵魂无限推上灵欲的最高峰。

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她好象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小嘴只知机械地发出慑心勾魂的动人娇啼,身体更是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四肢不由自主地紧紧缠上元越泽。

自从消化掉种魔大法的死气后,元越泽对自己的爆发有了控制的能力,小魔女的第一次只持续了不到一刻钟,元越泽直接将精华激打入她动人的身体最深处,差点又将她推上快感的颠峰。

云消雨歇,屋内仅余淫糜的气味与粗重的喘息声。

婠婠连动一下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软软地伏在元越泽身上,二人下身还紧密的连在一起,互相紧搂对方,喘息回味着。

淡淡光晕将她体内的深层杂质祛除后,婠婠才恢复了少许力气,潮红的俏脸与依旧带着春意的眉梢将她出落得更家动人,朦胧的美眸望上元越泽,婠婠满足地叹了口气,道:“你要是再欺负人家,可就有姐妹帮婠儿了。”

元越泽香了一口她滑腻的脸蛋,道:“宠都来不及,哪还有工夫欺负?”

婠婠当然知道二人间打闹只会增进感情,轻轻扭动一下后,道:“人家的种魔大法该如何练呢?舍利的死气已经被师尊用掉了。”

元越泽按住她的小脑袋,道:“这你就不用管了,五个月后,保准你种魔大法大成。明天开始就先培育魔种好了。”

婠婠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

元越泽的怪手根本就没停过。

小魔女的魅力太大了,使得他的手根本不舍得离开她胸前那对弹力十足,大小适合的玉乳和挺翘完美的粉嫩圆臀。

这两个部位与女性的神秘圣地一起,对大多数男人来说,可算是最有魅力的三个地点。

婠婠的全身一震,喘息又浓重起来。

她胸前的玉乳完美得可以称得令人屏息,只能幻想。

元越泽手指揉摸着她的玉峰,偶尔用食指轻轻搓一下乳头,乳头又开始变硬。

一股股不可思议的火焰再度燃起,婠婠的头向左右摆动,不停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同时又感到双股间又瘙痒起来,双腿情不自禁的轻轻摩动起来,一股股清泉又从身体里流出。

淫水第一时间打在依旧留在她体内的枪头上,元越泽知道她情欲又起,于是用一只手的姆指和其他四指把挺起她乳头夹在中间,包住整个乳房,慢慢地揉动;另一只手则在肚脐的四周或雪白修长的大腿内侧以及到膝部来回的抚摸,婠婠欲火更盛,脸色又红润起来,秀额来回蹭着他的胸口。

元越泽抚摸婠婠玉乳的手加了些许力量,另一只手开始集中揉捏她浑圆雪白的翘臀。

半晌后才轻柔的抚摸上她敏感的菊花和会阴,再绕过二人紧密连接的下体,中指尖压上她那粒在草丛中早就膨胀了的肉芽阴蒂。

快感不停涌出,婠婠甜美娇吟声音开始转高,纤腰开始挺起扭摆,掌握主动,积地的配合着元越泽的手和体内又变大了的火热巨物。

她深深陶醉在快感的漩涡中,爱液如喷泉一般涌出,弄湿了两人的大腿跟处和凌乱的床单。

婠婠娇呼一声,突然坐起。

她两腿分开,跨在元越泽的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胸口,那动作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她星眸半闭,开始不断地上下挺动着迷人的身体。

令元越泽想起破身后战斗力十足的独孤凤来。

小魔女的肉洞不断地随着元越泽粗大长枪的进出而流出更多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婠婠被肉洞内的快感美得放浪形骸高呼,又觉得自己两个玉乳胀得好难受,于是空出一只手来,自己满足自己。

可惜她的手还是太小,另一只手却要负责支撑着身体,别提多难过了。

元越泽仿佛明白她的难过似的,双手紧紧地揉捏她胸前那对不断摇晃颤抖的白嫩玉乳,婠婠顿觉舒服许多,一门心思地开始疯狂耸动着娇躯,肉洞内的小肉芽和褶皱紧紧箍住枪身蠕动。

房间内充满了婠婠欢快的娇淫声和元越泽沉重喘气声。

婠婠疯狂地耸动百多下,已累得香汗淋漓。

此刻的她已没有半分内力,故体力远逊从前。

元越泽看她动作渐慢,便一把将她按到身下,转换姿势。

婠婠修长结实的双腿缠上他的腰间,小蛮腰依旧如水蛇似地在卖力扭动,完全被欲火冲得失去了理智。

元越泽俯在她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尽可能的深入她动人的身体里。

长枪在她狭窄的体内阵阵跳动,硕大灼热的枪头用力挤压着花心。

婠婠用力抱住元越泽的后背,玉臀向卖力地挺凑,口里大声浪叫。

元越泽挺动的下身越来越快,婠婠挺起酥胸摩擦着他,纤腰款摆,玉臀热烈迎合着他的动作。

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火热巨物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晶莹的玉臀流上早已被她喷满乳汁的床单。

婠婠一面淫叫,一面痴迷的望着元越泽,小手在他背上来回游移抚摸。

元越泽也被欲火冲得难受,猛地拔出长枪,一把将婠婠翻转,让她转身趴下。

婠婠翘起粘满晶莹爱液的玉臀,元越泽长枪挤开她滑腻的小花瓣,用力插了进去,他的下腹连续撞击婠婠的丰满玉臀,荡起阵阵臀浪。

婠婠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蜜壶内蠕动收缩。

元越泽知道她又要到高潮了,于是双手按住她的双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

婠婠发出一连串快活的浪声,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

长枪紧紧顶着她开合的花心不住研磨,元越泽探手温柔的抚摸她柔软的美乳。

婠婠阵阵颤抖,高声的呻吟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水。

元越泽嘿嘿一笑,又将她翻转过来,曲起她的双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压上去挺动腰肢大力抽插。

婠婠星眸半闭,娇软无力的任他施为,不住地喘息,指甲都要扣进他撑住上身的手臂里去了。

随着元越泽大力的动作,还没完全笑话高潮的婠婠又开始呻吟起来。

元越泽将她的浑圆玉腿架上双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龟头夹在花瓣间,插入时又重重撞上柔软的花心。

婠婠眼神迷乱,浪叫连连,娇躯又疯狂扭动起来。

一通剧烈抽插,元越泽终于爆发,阳精狂猛喷射,强劲地打在婠婠柔软的花心上。

婠婠不由阵阵颤抖,身体又起高潮。

二人满足得不住叹息。

刚恢复一点的婠婠突然按住元越泽的肩,微微俯起上身,右手探到臀后,把长枪放在自己肉洞前轻磨起来,娇笑道:“婠儿要吸干你!”

这种话也就只有她才敢说。

雪白丰满的双峰在面前荡漾,元越泽不由得哈哈大笑,伸手握住,用力揉捏。

婠婠本就受过男女方面的专业训练,实战两个回合后,动作更加熟练。

她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温暖的爱液沿着长枪流到了元越泽的下腹。

元越泽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划着圈儿。

婠婠的动人呻吟又响了起来。

元越泽抚摸着婠婠的浑圆玉腿,轻轻挺动下腹。

婠婠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他身上,凑上来咬住他的耳垂,低声的呢喃,微微的颤抖。

元越泽心中激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长枪插入婠婠泛滥的蜜壶,用力挺动腰肢抽插起来。

婠婠敏感的花道和花心再遭攻击,神智又模糊起来。

这次,元越泽挺动的速度由一开始变是全力。

他一边握住婠婠柔软的两侧玉乳,一边亲吻她香气四溢的小嘴。

婠婠的双腿盘到了他腰上,长枪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温暖润滑的蜜壶,小腹撞击着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婠婠用力的抱紧元越泽,丁香小舌伸了过来。

随着元越泽的剧烈动作,她皱着眉头,表情快活到极点,喉间咿唔呻吟声不断。

百多下后,婠婠润滑紧窄的花道突然大力箍住长枪。

元越泽知道她新的高潮在即,于是放缓速度,硕大的枪头却次次重重撞击柔软的花心。

婠婠闷哼连连,玉臀离了秀榻,花道一阵抽搐,花心喷出股滚烫的花蜜与在内的精液混合,强烈的泄出身来。

元越泽顶住花心来回研磨,体会着湿润温暖的肉芽的阵阵蠕动以及浸在精液与阴精的混合液中的感觉,仔细品味她身下这张小嘴的妙处。

婠婠连续抽搐半晌,才轻轻一笑,道:“夫君真厉害!”

接着翻了身骑在元越泽身上,转而耸动玉臀上下套弄,动作轻柔熟练。

长枪快速出入湿润的蜜壶,阵阵酥麻快感传来,元越泽不由得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带动她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长枪出入花道,连续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

温暖的蜜液阵阵涌出,空气中荡漾着醉人的芬芳。

婠婠春情勃发,俏脸晕红,侧身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又凑上来亲吻他的脸颊。

她张开小嘴发出声声娇媚的呢喃,粗壮灼热的巨物不断闯入又不断脱出蜜肉痴迷的纠缠,动人快感让她越来越绵软,她身子后仰反手撑住他的两条腿,快速耸动纤腰,丰满的酥胸荡漾起阵阵乳浪。

元越泽的动作几乎快得肉眼难以分辨,快感强烈的袭上二人大脑。

婠婠的蜜壶慢慢的箍紧,那似乎有千万层的蜜肉一阵阵的卷动,纠缠着巨物。

突然她娇呼一声,颤抖几次,趴到元越泽胸前,颤声道:“夫君啊……婠儿……来了!”

婠婠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热的蜜液随着元越泽的进出涌了出来,在洞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元越泽的激情。

连插几十下,他大吼一声,阳精激烈打出,射在婠婠娇嫩敏感的花心上。

高潮中的婠婠猛地又是一阵颤抖,达到另一个高潮。

元越泽紧紧搂着她,吻干她略带疲倦俏脸上的香汗,微笑道:“丫头还敢不敢继续了?”

婠婠习惯了和他斗到底,此刻虽累,却还有些力气,于是硬气地道:“来就来,人家才不怕!”

元越泽对她古怪精灵的活泼性格十分喜爱,便展开浑身解数,弄得婠婠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

二人又连续到达数次高潮,最终一次高潮同时到达后,婠婠再没半分力气,面带倦色地趴在元越泽身上,快活得昏睡过去。

翌日清晨,看着从房间走出,又元越泽扶着,变化巨大的婠婠,连祝玉妍都有些不可思议,白清儿更是面色复杂地望着如神仙眷侣般的二人。

其他几女则早习惯了,跑过去与婠婠打招呼,发倒把作风一向大胆的婠婠弄得很是不好意思。

元越泽安排几女照顾伤口并未愈合的婠婠后,对白清儿嘱咐道:“一切小心,若被怀疑,立即回来,计划可以随时取消,须知对方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白清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卫贞贞道:“那连贵妃似是有意与我亲近,我就好好地配合她一下,看看到底谁的神通更厉害。”

元越泽点头笑道:“你们尽量注意就好,我要出去一趟。”

单美仙眼珠一转,娇笑道:“莫非夫君要去找石之轩的麻烦?”

元越泽冷笑一声,长身跃起,几个起落已消失不见。

几女不约而同地做了个无奈的耸肩动作,接着对视一眼,咯咯娇笑起来。

假‘岳山’宋师道惬意地吃了一顿美味早点,店主伙计都对他敬若神明,恭敬得不得了。

还主动安排他迁入店内北苑最大最豪华的连厅上房,外厅内寝,都是宽敞舒适,更和其他客房隔开。

惟恐开罪他这大唐皇帝的老朋友。

回到房内,坐在厅内的太师椅里,宋师道闭目养神,把这几天来的事思索一片,以计划将来的行动。

现在他与元越泽之间最大的问题是无法做到信息即时沟通,这是谁都没办法,却又迫切需要解决的事情,绞尽脑汁,他也想不出个合适的办法。

店伙计的声音由门外传来,道:“岳公大爷,外面有个秦川公子登门造访。”

思绪被打断,宋师道心中暗笑终于忍不住了吗,接着应了店伙计一声,心中略显不安地坐等师妃暄的来临。

轻盈的足音由远而近。

师妃暄直抵门前,轻轻的把门推开,步进厅内。

两人打个照脸。

男装打扮的师妃暄一副清雅脱俗、飘逸闲雅的动人模样,宋师道更可隐约感觉到对方已经突破‘心有灵犀’,进入‘剑心通明’的境界。

宋师道沉声道:“请坐!阁下找岳某人,可有什么事吗?”

师妃暄那仿佛能看穿人心灵的一双美眸出神地望着岳山,良久,方回过神来,道:“晚辈静斋弟子师妃暄,见过岳老前辈。”

宋师道紧紧保持着心境,不敢有丝毫松懈。

二人在精神已经开始了交锋。

宋师道不确定的一点是不知石青璇是否已将岳山辞世的事情告诉给师妃暄,这是关系到日后行动与计划最关键的问题所在。

望了师妃暄一眼,宋师道眼中射出缅怀与黯然的神色,道:“在你还未进来时,我已从气息上感觉出你与秀心的相似之处,看来你的修为比当日的秀心还要高上一筹,静斋的确不简单。”

师妃暄眼中先上闪过一丝讶色,继而玉容上现出一抹苦涩,道:“晚辈想问岳前辈今趟到长安来所为何事?”

宋师道谨慎道:“老夫的目的,为何要说给你听?”

师妃暄轻柔地道:“因为妃暄与敝师门都遭受大敌环伺,若与岳前辈有共同敌人,为何不联手抗敌?”

宋师道冷哼道:“免了,岳某人不习惯与人联手。”

师妃暄神态平静的道:“听说前辈与‘阴后’已经约战,不知前辈是否知道,‘阴后’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练成魔门的无上心法‘道心种魔大法’,传闻‘魔帅’赵德言都已被她废掉。更让人想不通的是如今就潜伏在长安城内的‘邪王’石之轩不知有了什么样的际遇,修为提升得更为可怕,前辈与他交过手,该知晚辈所言非虚。魔门为敝师门千年来的对手,若前辈肯与我们合力,则对付魔门,彼此间都多了一分胜机。”

宋师道鼻孔中再次喷出两股冷气,不屑道:“老夫的‘换日大法’又岂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你们不是消息灵通吗?祝玉妍如何连成的魔功都不知道?据说是元越泽那小娃娃以杨公宝库中的‘邪帝舍利’为她筑基后才成功的。”

师妃暄秀眸中惊讶之色一闪即逝,道:“不管前辈相信与否,他们早已进入宝库,并取出舍利一事,敝师门也是于前段时日才得到可靠消息,没想到前辈竟会做出如此详细的调查,果真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晚辈佩服。”

宋师道心中先是一惊,接着一喜。

惊的自然是师妃暄所说的消息,元越泽取走舍利一事极为隐秘,玄门又是如何知晓的?

本来宋师道还像试图迷惑对方,故意说出真相,使对方在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元越泽的积威下,往更偏的地方想去,哪知竟会得到如此令人震惊的消息。

喜的则是直到刚刚那一刻,他才确定师妃暄的确把他当成了真的岳山,否则绝不会说出刚刚那句会将己方落于被动局面的大消息。

当然,从表面看,她还是为了表示合作的坦诚而已。

石青璇的确是个冰雪聪明的天之骄女,以她的机敏,可能已猜测到‘岳山’这个身份将来会对元越泽一方起着积极作用,所以并没有将此事告知给前段日子到黄龙探望石青璇,遵照梵清惠之命阅读一遍石之轩留在‘幽林小筑’的‘不死引卷’的师妃暄。

见宋师道突然如老僧入定一样不再开口,师妃暄又道:“晚辈今日多有打扰,请前辈见谅。但魔门中人都是自私狡诈之徒,若能除去,对天下人来说,并不是坏事,甚至可使天下早日一统,还万民以太平盛世,晚辈会再来拜访,前辈保重。”

说完,施礼后仪态大方地去了。

宋师道暗暗咋舌,此女词锋果然厉害,知道‘岳山’气质及性格因神功大成而有所变化,再非从前那样的冷漠孤傲,最后所讲的话是谁都无法否认的事实,无形中给了新‘岳山’很大的心理压力。

该如何应付才算合理?宋师道陷入沉思中。

元越泽沿着朱雀大街一路南奔,目的地自然是位于南郊的无漏寺。

石之轩的一个对外身份就是无漏寺的主持。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石之轩的提升会如此的快,虽说吸去别人的功力这种事情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但魔门的武功本就是走的损人利己,纳外气为己用的路子,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石之轩若连这点本事都不会,他也对不起‘邪王’的名号了。

忽然有人从横巷撞出来,哈哈笑道:“元兄你好!久违了!”

元越泽回过神来,望将过去,原来是‘多情公子’侯希白,纵使他的帽子遮去上半截脸,但其独特出众的体型风度,仍是非常易认。

未等元越泽开口,侯希白一把扯住他的衣袖,转入横巷去。

待前面行人越来越少时,元越泽奇道:“侯兄怎会在此地?”

接着压低声音道:“元兄勿怪,小弟是为文卿小姐和青璇小姐带消息来的。”

元越泽立即点了点头,没再开口,两人进入走过宣平坊,又是另一番情景。

长安城内坊与坊间都以围墙街道分隔,井然有序,每坊四门,主要街道是以十字形贯通各门的石板路,小巷成方格网状通向坊内主街。

坊内民居多为低矮的砖木房,朴素整齐,院落森树时花,窗明几净,一片安祥舒适的居住气氛。

侯希白领他直入深巷,来到一所小院落的正门,推门道:“元兄请进。”

左右看了一下这布置简雅,窗明几静的小厅堂,最令整个环境充盈书香气息的是挂在东西壁间两对写得龙飞凤舞、清丽高古的长对联。

其中一副的上联是:放明月出山,快携酒于石泉中,把尘心一洗。引董风入室,好抚琴在藕乡里,觉石骨都清。另一联是:从曲径穿来,一带雨添杨柳色。好把疏帘卷起,半池风送藕花香。“

既相对称,且意境高远,令人读来心怀舒畅。

点头赞赏,元越泽好奇地道:“嫂……咳,侯姑娘与青璇要侯兄带的消息是什么?你为何会为他们传消息?”

坐在他对面的侯希白轻呷一口香茗,道:“此事说来话长,小弟简而言之,青璇当日将石师及杨虚彦的事情都告知给小弟听,并说是她从元兄这里得来的消息。侯小姐是小弟的本家人,个多月前偶遇,她要小弟传消息告诉元兄就等着看罪恶的香家是如何遗臭万年的吧,你不需要再出手。”

元越泽暗道笑道:“侯兄为何如此轻易就相信我的消息?”

侯希白微笑道:“最初的确让人难以相信,石师竟会有如此多的身份,而杨虚彦竟会是已故太子杨勇的后代,但从石师与杨虚彦一向的行事方式看,这也很正常。更重要的是,青璇数月前重创要将她引到成都暗算的杨虚彦,随后把‘不死印卷’交给了小弟,这让小弟受宠若惊。”

元越泽暗道难怪在成都没有见到杨虚彦的踪影,原来是被修为大幅度提升的石青璇给击败,转眼又想道很可能是这个原因,使杨虚彦提前背叛石之轩,加入大明尊教。

侯希白继续感叹道:“小弟此次前来长安就是要完成对青璇的承诺,在杨虚彦尚未叛变投入大明尊教前将其击杀。”

元越泽摇头道:“侯兄不知道,杨虚彦早就投奔大明尊教了。”

侯希白讶道:“我来关中足有半个月,凭着对魔门的熟悉,摸清了杨虚彦的行藏居处,连斗数场后,发觉其修为提升很快,小弟暂时拿他没办法,我一直以为是石师偏袒他,却从没发现他已经背叛石师,他修为的提升该与大明尊教有关吧?我这位不同门师兄弟的行事作风与心机的确可怕。”

顿了一顿后冷笑道:“不过小弟也不是一无所获,碰巧前几日被小弟探察到他与李元吉商议要在春节后的春猎时欲围杀秦王的诡计。”

元越泽神情一凛,脑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才发觉事情的不简单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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