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假根入菊(微H)

秀儿突觉危机临近,她虽被磨得性起,可刚才自己刚叫了什么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姐姐真是……过分了。”余祥心中嫉妒,面上自然也带了些恼,“你这时候喊远在外地的大哥,是想把我跟二哥置于何地?”

秀儿被他问的心中涌现几分内疚,有心要为自己辩解但细想下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余祥一直跟她强调要三碗水端平,现在想来她其实根本做不到。

从她踏进余家大门的那刻起,从他们签订婚契的那天起,三位夫君在她心中就已经排好,她是真心恋慕他们,他们每个在她心中的分量都在不断加重,可还是有些说不清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余庆心口也似被什么堵了。

“我……”秀儿无措道,“我、突然想他了……”

“是想他?还是想他操你?”

余庆不好受,绷着那张冷脸将手上抽插的力道猛地加重不少,已经开始适应的肠肉蠕动着绞住他的手指,几番快插速抽下竟也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啊恩……”秀儿两股战战,缩颤的两穴同时饥渴起来,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余家男人带给她的难耐快感,空虚感让被不停被进犯的后穴吸绞的更加密集,脸颊被绯红遍布。

两个男人被她浪吟的一起屏住粗喘。

“唔……夫君慢些啊……呜……感觉好怪……余二哥……余祥……”她娇滴滴的轻啜,不停在菊穴里钻扭的手指将肠肉磨蹭的又软又嫩。

她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感,钝钝的麻刺激着尾椎,让她瘙痒的前穴不停滴下淫汁。

“姐姐让我醋了,”余祥贴着她的耳朵咬牙,他看见了自己二哥那让人胆颤的脸色,到底还是心疼她,故作别扭道,“明日你要想好该怎么哄我,今日你便好好哄哄二哥吧。”

常秀娟后背发了凉,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叫了余福其实并无它意?余庆真要借此……呜呜……她好想逃。

“唔……”后穴里折磨她的忽然无预示的抽了出去,常秀娟忍不住颤抖着闷哼一声。

吊起的心脏还是战战兢兢的,因为不知道余庆下一步会做什么,她连提前提防都无从做起。

余庆拿起那根比两指略粗一圈的假阳具,将那做工精细的假物上涂满了脂膏。

余祥盯着那根东西忍不住想象它插入怀里女人菊穴的画面,下身鼠蹊处不由紧缩,半勃的肉棒又颤了几下。

“姐姐来吻我。”余祥伸舌舔她耳朵,让埋首他颈窝的女人轻颤着抱紧他。

秀儿有心讨好,听他要求没磨蹭太久就启唇亲上他的嘴巴,两根舌头在唇外缠的如胶似漆,热切的气息燎起点点星火。

余庆再次摸上稍显柔软的后穴菊蕾,感觉她由紧张慢慢的放松下来,已经准备好的假阳具精准的找好角度,一鼓作气插入了进去。

“啊——”常秀娟瞬间惊叫,双眼不可抑制的溅出泪花,环抱余祥肩上的手臂紧紧抱住他,两条白嫩的长腿禁不住绷紧颤抖。

“没事、没事,”余祥抱进怀里的女人轻声安慰,“已经进去了,待会儿就适应了,别怕。”

连根没入的假阳具只在菊穴外留了一块圆形的假睾丸,那假睾丸只做了一小半,堪堪抵在两片臀肉上。

常秀娟眨着泪眼,后穴里的异物感让她的肠道不断收缩排挤,本能让她想要把那根冷硬没有温度的东西从身体里排异出去。

“唔呜……”她嘴唇颤抖着,契着假根的菊穴本能的收缩起来。

余庆盯着那雪白嫩臀间插着的假阳具正抖着,一点点被内里敏感的肠道往外挤。

他伸手按住了假阳具的底部往前一顶,掌根‘啪’的一声拍在两片臀肉上。

“啊……”常秀娟忍不住叫出声,猛地回头看去。水润的大眼对上了暗沉的狭长丹凤眼,她忍不住紧张起来咬住嘴唇。

“夹着它,要是掉出来我便换更粗的插进去。”余庆掌心按住假阳具根部,纤长的手指不偏不倚的贴在她腿间的花肉上,指腹轻碾顶端的阴蒂。

常秀娟屏住呼吸,忍着后穴的不适和花穴处传来的酸麻感。

余祥低喘一声,伸舌舔上她的下巴,一路留下湿痕最后用舌尖撬开她的唇瓣,把整根舌头深深塞入她的口中。

娇嫩的软舌被粗暴的翻搅勾缠,敏感的上颚、牙龈被他蛮横的搔过舔舐,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任他予取予求。

常秀娟呼吸急促,被余祥缠的呻吟断续。

余庆盯着跟自己弟弟吻得难舍难分的女人,心中被莫名的情绪盘踞,他不畅快,瞅着秀儿的眼神就越发晦涩难辨。他张嘴,突然咬住她的后颈。

“唔——”后颈传来的疼痛让秀儿忍不住瑟缩躲避,也让含住她舌尖不断吮吸的余祥终于放开了她香舌。

“想撒娇就等大哥回来,现在回屋里去等着。”余庆暗哑的声线预示着女人今夜的就寝时间未定。

常秀娟忍不住哆嗦,她不敢看身后的余庆,只能把求救一般的视线看向余祥。

可怜又可爱的哀求表情让余祥忍不住又去舔吮她的嘴唇,“秀儿姐姐别求我,只会让我也想跟二哥一起操你。”

她心脏都抖了,一想到待会儿余庆可能要对她做的事儿,而且这两人可能还要一起……她的脸上再无血色。

感觉到她周身体温骤降,余祥捞起他二哥放置在一旁的衣物抖开,然后把她严严实实的包裹住,“秀儿姐姐让人吃味儿,与其想着躲开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抚慰我跟二哥被伤到的心。”

余祥快手快脚把她裹了严实走出浴房,外面的雨还在‘噼噼啪啪’一刻不停的下着,花叶的芬芳散在院中,沁人心脾。

“我、我没想你……吃醋,”常秀娟两只小手紧紧揪着余祥衣襟,声音柔软委屈,“你们……总欺负我,还、还……那里怎能用来做、做那事?我明明害怕,你们也都不管,就想让我生生受着,我……我也想被温柔对待啊……”

“姐姐嫌我不够温柔?”余祥抱着她走进屋里,厅中只点了两根蜡烛,光线昏暗,卧房更是暗的厉害。

秀儿不摇头也不点头,嫩声求道,“你、你把那个东西取出来好不好?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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