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你说一个屌丝屁民想要有享受生命如烟花般绽放的绚丽时刻,会是在那种情况之下?

像我开炮?

堵抢眼?

如今太平盛世,没那个机会。

赚钱?

副作用太大,通常蝇营狗苟只能勉强过活。

金榜题名?

连胜三级?

副作用跟赚钱差不多,概率也太小,而且后者你上面没人估计也轮不到你。

所以,除了酒精和毒品,能让屌丝有机会体验生命绽放的估计只剩下操屄了。

我端着黑玫瑰小麦色的大屁股用我暴怒的大鸡巴猛操她的屁眼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生命在绽放,特别是这个大屁股上还趴着一张十五六岁女孩儿的脸,这张脸上还有一双满是惊叹和叹服的目光在看着我,我觉得我如烟花般绚丽,每一根毛孔都舒畅,都往外输出着两个字:牛逼!

还有一句英文:Im the king of theworld 。

这一刻,黑玫瑰的油光发亮的大屁股仿佛成了泰坦尼克号的船尾,我化身为杰克,我用鸡巴向世界发出生命的呐喊:我操你丫的全世界。

我让不请自来闯进卧室的黑玫瑰给我推屁股,好让我更轻松的享受小丫头的嫩屄,同时也是想羞辱黑玫瑰,现在根本就不怕她当内鬼了坏了蓝幽苔的离婚分财产大计,而且我知道她就是表面质朴内心骚贱的浪屄,况且她还白白的占了我一个大便宜,让我这个黄花小伙子阴差阳错的成了她这个二婚女人的合法老公。

他妈的,给我推屁股,是看得起你。

嗯,也可能是我受蓝幽苔的伤太狠,内心怨怼无处发泄,所以怒气转移到她这个相关责任人身上吧。

反正,不管为什么,我他妈的就想羞辱她。

黑玫瑰开始还犹豫,站着不动也不走,我边操小丫头的嫩屁股边瞪着她说:“要么来给爷推屁股,要么滚蛋,什么东西,连他妈的敲门都会吗?你他妈不是说我干什么你都没意见吗?让你去死都行吗?”

跟在她身后,只露着半个身子在门里的绿蔷薇见我目露凶光的样子,很有眼色的把门关上退了出去。

黑玫瑰一听,马上行动起来,站在我身后从后面抱着我,把奶子和胯部紧紧贴在我后背上,稍微感受了一下我的节奏,就开始前后摆动屁股帮我做动力输出。

我操了几下忽然感觉不对,他妈的我说的是“推屁股”,我以为她会站我身后用手推我的屁股,没想到她上来就采取这种高段位高配合度的方式。

操,他妈的!

我又被骗了,说什么只给那个姓于的领导操过几次嘴,说什么只跟老五的老公联系过几次,操!

估计又是一个火锅儿吧。

操!

老子原来就是个来喝刷锅水的啊!

我操你丫的全世界!

在我俩的合力之下,没怎么经人事的小丫头很快被我操尿了,对,就是操尿了,她啊啊大叫之后,身体支撑不住直接往床上一歪,两腿中间哗啦哗啦的往外呲尿,估计这两天过得郁闷无比,内分泌失调,呲出来的尿黄澄澄的。

我操的正过瘾,可不想就此善罢甘休,扭身抓过黑玫瑰的头发往小丫头身边一按,怒喝着:“跪着撅好,你家爷们还他妈的没过瘾呢。”

黑玫瑰不敢反抗,顺从的在床上找了一片儿没被尿湿的地方跪下,撅起屁股摆出了一个标准的炮架姿势。

她根本不需要指点,姿势摆地非常到位。

她穿的是裙子,我只需要往上一撩,扒下内裤就能操!

一把将内裤扒到腿弯,五朵金花中最肥厚最发达的屄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已经湿淋淋的,淫毛都成绺了,肉屄也跟小孩儿开口笑一样咧着猩红的口子。

一股不同于小丫头的嫩屄的成熟屄味儿就扑鼻而来。

操!

骚屄!

我开口怒骂,我根本不想碰这个屄,对它一点兴趣都没有,老子才不想让你痛快呢。

不是说屁眼还未曾为君开吗?

爷现在就试试真假!

随手在瘫软如泥的下丫头胯间摸了一把,也不管那是屄水还是尿,直接朝黑玫瑰屁眼上一抹。

然后按着她的大屁股,握着直接的暴怒的鸡巴,对准那团褐色的褶皱中心就刺!

什么是攻其不备,什么是势如破竹,什么是郎心如铁,错,鸡硬如铁,这就是!

根本不容黑玫瑰有心理准备和防范挣扎的机会,一枪破敌,一捅到底!

然后黑玫瑰又成了一匹惊马,仰天悲鸣,浑身乱抖。

而我,差点成了骑疯牛的美国牛仔,也跟着黑玫瑰乱抖的屁股上下左右全方位的颠簸,而且因为身高不足,腿长有限,还得被迫的踮起脚尖才跟得上那个屁股颠簸的节奏。

因为这个屁眼实在太紧,又因为没有事先警告,她疼的厉害,所以夹的更紧,我的鸡巴跟她的屁眼瞬间焊接在一起,她狂抖屁股,我的必须得跟着抖,否则有命根儿不保之忧。

我一掌定乾坤,一吼定江山,朝着她的大屁股猛击一掌同时大喝:“别动!”

这啪的一声,加上我的怒喝,直接把躺在我俩旁边被操晕的小丫头跟吓醒了,一个激灵就睁开的眼睛,像受伤的小兽一样睁开迷茫无助加空洞的双眼四下打量,见自己尿湿了床单,还用手摸了摸无力的挪了下地方,然后发现她旁边竟然又跪着一个人在挨我的鸡巴,痴痴地说:“四,四姨?”

我跟黑玫瑰这会儿都没空搭理她,我单手摁着她的大屁股,先不忙着捅,先让两人都适应一下,我怕再当一次骑疯牛的牛仔,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探手把放在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拿了过来,点了一根,猛抽了两口。

“别他妈的动啊。”

我将烟叼在嘴里,双手把着黑玫瑰的两跨,然后开始抽送。

她估计也知道在劫难逃,索性认命了,我插在她屁眼里的鸡巴明显感觉到她直肠的放松,所以抽送开始慢慢加速。

“啊,老公,慢点儿,我后面真的是第一次啊,先慢慢来,求你了,别使劲儿,求你了!”黑玫瑰惨叫着像我求饶。

我看她稳定住了,就狠下心来不管她的感受,爷他妈的操你屁眼是来惩罚你的,又不是让你爽歪歪的。

我开始加速,就像开车上了高速一样,先是慢慢提速,然后就是全程120码平稳高速输出!

我嘴叼香烟,手把巨臀,身体狂顶,像操纵着一顶马克沁一样,疯狂扫射这冲上来的日军,我的鸡巴在皮眼里一进一出,像在加子弹一样。

黑玫瑰的大屁股,肉波荡漾,飞溅而出的弹壳。

“啊,屁眼,啊,屁眼,啊,老公,啊,轻点,啊,烂了,啊。死了。”黑玫瑰的马尾辫像唱戏的一样在空中甩个不停,大哭小叫,很失体面。

估计这个景象把小丫头给震撼了,她先是害怕的往远处挪动身体,后来见我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又不禁好奇起来,开始一点一点朝我这边凑过来,想看个久经,毕竟年龄小,估计连 A片儿都很少看,眼前这一幕原始激烈的真人秀,怎么可能放过?

我见她犹犹豫豫的想凑近又不敢的样子,索性伸手一把将她拖过来,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黑玫瑰的屁股上:“看,好好看看,这才是男人操女人,知道不,这才是操屁眼知道不?”

小丫头吐了吐舌头,眼睛一眨不眨的顶着鸡巴和屁眼交合的地方,小声地说:“哎呀,我的妈呀,四姨的屁眼都被你操翻过来了啊,晕,这粉嘟嘟的是啥?大肠吗?”

我嘿嘿笑着伸出双手将她的两只手抓住然后放在黑玫瑰的两瓣屁股上,让她扒着那两瓣大屁股,然后狠操两下,然后把鸡巴猛的完全抽出来,把一个被我操成合不拢的肉洞以及带出来哪写粉嘟嘟的肉给小丫头看。

“啊,我的天啊,这个样子啊,刚才我也是这样吗?太恐怖了啊!”

小丫头吓得大喊大叫。

我在她的惊叫中再次把鸡巴怼着那团红肉又操进屁眼里,如此往复。

黑玫瑰的屁眼被我强力开发,再加上她本来身体素质就好,而且她个子高骨骼间隙大,刚开始只是她肌肉紧张而已,现在应经能迎接我的狂风暴雨了。

我也发现了她就是个小受体质,应该属于少数操屁眼也能高潮的女人。

她已经开始从惨叫变成呻吟了。

我还更惊奇的发现,这个黑玫瑰竟然还是难得一见的油屁眼。

我他妈的越操越顺溜,她的屁眼里分泌出一种黏糊的油脂来,妈的,以后应该给她改名叫骚顺溜。

慢慢的,我竟然可以在她的屁眼里施展花式枪法了,我左三下,右三下,转着圈来一下,拔出来在捅进去。

把小丫头都看傻了,趴在黑玫瑰的屁股上,一脸震惊与崇拜的看着我。

我感觉我王二,此刻,是这个世界的王!

我忽然想起 A片上有个经典操屁眼情节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就是操一下屁眼操一下嘴巴,我不由得暗骂自己太对不起这个对我这个屌丝来说非常难得的机会。

我赶紧拔出屁眼里的鸡巴,朝着小丫头的嘴捅过去。

“嗯,不要,臭的!”小丫头嫌弃的扭脸躲开。

我抓住她的头发摁住她的头,强行把鸡巴伸到她的嘴边:“张嘴,不想当超女了吗?张嘴,叔叔让你当明星!”

小丫头一听,苦着脸把嘴张开,闭着眼睛皱着鼻子,任我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

我得偿所愿,一下屁眼,一下嘴巴,一下顶到胃,一下捅到吼,忙的不亦乐乎!

正插的忘乎所以,身后传来绿蔷薇的声音:“哎呀,我的爷啊,她还小啊,现在就这样弄,将来可怎么办啊!那可是我亲闺女啊。”

绿蔷薇抱着我的腰拦着我的捅向她闺女嘴里的鸡巴抱怨。

我一撅屁股把她顶到一边:“是你亲闺女怎么了,这是我大老婆,这是我小老婆,你是我小丈母娘,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你是不是屁眼又痒了?你也过去,撅那!”

“啊,我不敢了,爷啊,你随便操吧,反正都是你的老婆,就是别再操我了,我的屁眼又被你操开花了。”绿蔷薇逃也似的跑出了卧室。

说实话,我们大多数男性都被 A片给骗了,上面很多姿势都不适合家庭操屄使用,只是为了镜头而生的。

比如这种交替插法,即便是绿蔷薇不进来捣乱,我也快体力不支了,而且只是眼睛刺激,鸡巴并不好受,特别是小丫头的嘴,只是傻张着,不会主动吸吮。

我开始放弃的那些花招,专心致志的操黑玫瑰的屁眼儿,从她刚才的反应看得出来,她的屁眼或许真的是处女地未开发。

我准备给她来一次首次 DNA入侵,在她的直肠里留下我的生命印记。

“哎呦,老公,我爱死你了,啊,老公我爱死你了,我是你一个人的,我以后只让你一个人操我!啊……老公……我要来了……”黑玫瑰又在我的持续轰击之下要攀上高潮的顶峰,开始语无伦次的淫叫。

可惜我因为吃了药,无论我怎么冲刺,却怎么也射不出来,正当我埋头苦干,把操屁眼这种我平常认为是难得的享受变成一种苦力的时候,我他妈的竟然又听见客厅的敲门声。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砸门的声音,叫门的还是个男人的声音:“开门,开门,你这个骚娘们,给我开门!”

妈的,今天早上还真是多事之秋啊,各种不速之客打扰老子的操屄大计。

小丫头突然慌张起来,一下从黑玫瑰的屁股上直起头,用手拍我的胸脯,惊恐地说:“啊,是我爸,是我爸,啊,不好了,叔叔,怎么办?是我爸呀!”

我说怎么这个声音怎么怎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是谁,原来是绿毛龟终于回家了。

我从容的朝小丫头摆摆手,从黑玫瑰的屁眼里拔出鸡巴,懒懒得倒在床上,拽着她的头发把鸡巴戳进她嘴里,然后伸手搂着瑟瑟发抖的小丫头,捏着她的奶子,笑着对她说:“别害怕,没关系,叔叔是世界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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