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回 旧年辱狼兄吻幼妹 今岁耻强主凌弱奴

却说迎春半裸着自家那娇胴玉体,且用香乳玉峰正自辱自贱,挤压揉搓着伺候取悦弘昼。

这边厢可卿却是慧眼儿瞧出弘昼尚未意满,一边只管在身后厮磨淫弄迎春之身子逗弄出种种春心淫意,一边却仍是在逼问迎春所言当年失身之旧事。

这迎春明知此事羞耻悲戚,这数年来本只愿淡忘,奈何此时主人分明是想听来助兴,再思此时自己之情形仪态,早亦谈不上半分少女清纯贞洁可以自矜,只得奉命忍耻,一边加了胸乳之夹弄搓磨,着意努力翻腾乳浪搓着弘昼的肉棒,只盼弘昼能泄出身来,或许可以绕过自己几分此时之辱,一边只得哀啼悲泣,擎着泪水口中绵绵软软应道:“那年……却是琏二哥哥生辰,故此迎儿记得清楚,迎儿小哥哥七岁,是十五岁……”

身后可卿忍不住啐道:“那时……已经有凤丫头了吧……那贼色作死杀千刀的禽兽,倒真没个足……”

迎春此时一边要耐着乳房乳头上传来种种色色弘昼阳具之触辱带来之羞耻晦涩,一边要忍耐着后脊翘臀处传来得可卿爱抚之幽谧缠绵,一边更是努力汇聚心神,喘息抽噎着道:“是……那时凤姐姐。哦……不……凤妃姐姐是已经嫁到这府里头了……呜呜……我后来才知晓……这里其实还有凤妃姐姐的缘故……”

弘昼也来了兴致,一边开始前后抽动自己之下体胯部,好尽兴享用迎春之娇乳玉峰,一边忍着精关,问道:“这里头还有凤丫头的事?”

迎春抽噎断断续续回道:“是……那年是凤妃不知怎么得闹些个脾性,就把琏二哥哥拦着不让去缀锦楼里住……琏二哥哥一连几夜都宿在西府兰书堂后头……连太太都劝不了……”说着,似乎是想起当年之耻事,少女心怀伤感,又梨花带雨般淌下泪来,接着道“却是我当年……呜呜……可怜我当年不懂事……见琏哥哥如此可怜,那日午后,却没带着丫鬟,一个人给琏哥哥去送些冰硝桂花羹消暑……呜呜……是我不该去的……”

可卿见她哭的凄凉,却更添了楚楚可怜之意,一边加快了下体厮磨迎春臀肉的速度,一边问道:“当日是个什么情形,你说细致些……”

迎春回道:“是……我当日给琏二哥哥午后送桂花羹去,可恨他……呜呜……不……想来是迎儿天生的苦命,且和哥哥说了几句安慰体己的话头,才说'二嫂嫂年轻气盛,却难为哥哥了'……琏哥哥忽然瞧着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我当日还不晓事,却见二哥哥瞧着我也只是惶恐……呜呜……那眼里都是血色……”

弘昼打断迎春道“啊……你个痴丫头……如今却说说……当初贾琏是怎么看你来着……”

迎春闻言,不由得脸色血红、泪珠滚滚、心似刀绞、伤辱齐至,明知道主子要听些个羞涩之语,再耻辱也得顺应弘昼之兴头,只得喘息呜咽由着自己浪语答道:“是……那时我不懂事。其实琏哥哥是在看……呜呜……看迎儿的胸……呜呜……看迎儿的这一对淫荡奶子……呜呜……可怜我那时奶子还小啊……呜呜……不……不……迎儿是扯谎……迎儿那日穿得就单薄……想来……小姑娘的奶儿……也有些形态了……呜呜……迎儿不知道啊……要是早知如此……当日就万万不敢去了……呜呜……想来是那日酷暑,衣服露了些个胸,呜呜……我的奶儿……引得我哥哥的心乱了……呜呜……主子恕我啊……我那时还小。又是对着亲哥哥……天气本来就热得难耐,不成想露一些胸……就会让哥哥要寻思那些事啊……呜呜……我是在家里啊……如何能想到遭这等事体来……”

弘昼听明白几分,想来迎春那次竟然是被贾琏一时难耐欲望给强奸的。

想象着迎春十五岁时,懵懂无知,椒乳美躯,憨厚可爱的给哥哥送去汤羹,安慰哥哥,却不想到自己胸前露出的一片白腻,衬托着少女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胸乳,惹得被凤姐赶出来住旷了旬日的贾琏起了那等豺狼色心,奸污糟蹋了自己的亲妹,想着那场景,看着此时正在努力蹭着自己阴茎之两颗乳头,如今仍然是一副小荷尖角初露之清姿魅态,正恰似当日第一次被人蹂躏时之少女之初春娇乳,几乎就要长啸一声,射出精来。

努力喘息忍耐了,急急又看了可卿一眼。

那可卿也被迎春几句半是娇吟半是哀啼的话儿逗得几乎要泄身,身子已经是瘫倒在迎春背后,见弘昼示意,勉强又娇喘着问道:“好好说说……那日那畜生是怎么对你的……”

迎春此时也被自己那些不堪之话语刺激的花颤柳掖,但觉自己那私密处已经咕噜噜流出些淫液来,连底裤都湿透了,只仿佛那下腹处尚有说不尽之销魂未足之滋味,竟比自己玉乳这里所受之凌辱还要难熬几分。

她虽知道这些言语主人爱听,自己听着自己说来,销魂蚀骨,竟然不想也有种种难解快意,虽然算是糟蹋自己,却也能纾解一些煎熬,也顾不得旁的,接着道:“是……是……啊……主子……迎儿最是淫贱……就爱说这些……呜呜……那日……哥哥忽然抓着我的手,我一时尚不觉着,只是停了言笑不知哥哥要做些甚么……不想哥哥猛得扑过来……他……他就拼命的来亲我的嘴……呜呜……我自唬得不轻……连说'做什么……放开我……',只是琏哥哥力气大,我却挣扎不得,他就拼命亲我,先是亲我的嘴,我奋力挣扎,他就亲我的脸,然后……呜呜……呜呜……他就开始亲我的胸前露出来的那处……我唬得不成了……且觉着哥哥抓着我……我的屁股……呜呜……我的屁股被哥哥狠狠的抓……痛得我却是哭了,是痛的……却也是委实唬着了……我那时就想,哥哥要做什么……哥哥要做什么……哥哥怎能如此待我呢?然后……哥哥的手就开始……呜呜……隔着衣服抓我的奶儿了……我……自来是个没用的,却只是羞臊得不成,偏偏又害怕……我哭着求哥哥说不要……哥哥也不得言语也不理我,就是一边亲我,一边抓我的屁股和奶儿……呜呜……抓了会子……我就不成了……身子就酸软得不成了……呜呜……想来是迎儿天生的淫贱……只是……那时我……我……却从未被男子碰过身子啊……何况是琏二哥哥……我的亲哥哥……”

“我只是哭,呜呜咽咽的也不成个词句,就是说哥哥不要,哥哥不要,半日,哥哥见我哭得猛了,却如狼似虎一般得只是凶我,叫我轻声,他说'你嚷嚷来了人……你小女孩子家,这辈子就莫做人了……别动,让哥哥玩玩你的身子……二妹妹……你太可人了……哥哥忍耐不得……你的身子……太软了……真软啊……啊……让哥哥玩了吧……给哥哥玩个快活吧……将来……左右也要给他人玩的……还不如……啊……给哥哥自己人玩吧……让哥哥玩到快活了,就放过你……'我那时被哥哥这些话头唬得都也要傻了……听哥哥最后一句话,便不停的狂哭,却果然不敢再哭得大声,就是求哥哥'放过'我,半日,哥哥想来是见我犟了,便道'既然如此……你身子却让我玩玩……玩快活了……就放过你'”

“我那时真的太小,也太蠢了,就跪下求哥哥,说哥哥想怎么样都成,却不要污了我的清白坏了人伦。只求放过我。哥哥却说'今日已经如此了,不奸了你留着你的处女身子将来岂非要让外人奸……至于人伦,这两府里哪里有个什么人伦,且要快活才是'。说着,喘吁吁贼生生只得看着我,我也不知,为什么那时自己傻到这般田地,居然急了道'哥哥只要你留着我这处女贞操,不破了我的下面……我今日就愿意用身子其他法子让哥哥玩……哥哥玩了就不算便宜了外人……',哥哥见我中计,才高兴了,却仍然凶我,要我自己脱衣服……可怜我那时真是人笨心拙……居然就只能抽抽噎噎的答应了……呜呜……我自己站起来,一边哭,一边无奈得自己……呜呜……开始自己脱衣服……呜呜……我把外面的裙子扣子都解开了……呜呜……第一次啊……我小女孩的身子给自己的哥哥瞧了……还是……我自己脱的衣服……我脱了外衣和长裙……呜呜……我的腿就全露出来了……哥哥就开始摸我的腿……先是就这么摸,然后就把我抱在他膝盖上,……呜呜……我不敢反抗,就是这么一边哭着,一边坐在哥哥腿上,凭哥哥摸着我的身子……呜呜……他摸我的腿,说我的腿滑……呜呜……我下身已经没裙子了,我少女的腿儿,就这么给自己的哥哥摸了……呜呜……然后……他摸我的肩膀……没多久……就隔着肚兜……摸我的奶儿了……他逗我的奶头……呜呜……我羞得不中用……第一次奶头儿给人玩,就是给自己的哥哥这么玩……然后……他又开始隔着衣衫……摸我下面……呜呜……我又开始死命挣扎……说哥哥你答应的……我给你玩身子……你放过我下面……”

这声声荡语淫声,直说得可卿迷离弘昼意满,两人俱是脸热心跳不已,弘昼耳闻这少女淫语泣诉当年失身旧事,胯下享用着嫩腻香乳,委实受用,一边喘息着一边加快了下体的递送,已是轰轰得却将龟头狠狠一杵一杵顶在那迎春之乳沟深处,倒不似是迎春在主动逢迎,而是弘昼在暴虐奸玩其胸乳了。

口中直喘道:“你个憨丫头,却真是傻得可以……男人家答应这等事情,岂能作数……”

迎春见弘昼顶着自己胸乳越发用力,知道主人听得激动只怕是要泄出阳精来,不敢怠慢,一边淌着泪一边接着道:“是……哥哥那时就道'只是摸摸……又没有插进去……却做不得数……再者说……你这样就算给我玩身子了么?衣服都没脱光,也没能让我快活出来',我只能哭着求哥哥,说我这就脱了衣服,哥哥你玩我身上其他地方可成?哥哥却是贼笑,说男人家玩女孩子总是要玩下面的……其他又有什么地方可以玩的?我那时闺中弱女,不晓得风月,如今想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天性不知耻,就只能哭着说,就玩玩我的手儿可好?或者小奶儿也可以,或者小屁股,或者口儿也罢了……呜呜……呜呜……我那等小就那等淫贱……说出这等话来只为让哥哥心动,饶了我之童贞初红。哥哥便让我自己脱光衣衫。我再不敢强,将身上的肚兜衣衫都忍着羞耻扯了去,脱了个干干净净,连亵裤都脱了去,光溜溜的,我一手遮着下面,一手环箍着遮着胸……呜呜……其实我也知道……还遮什么……小女孩子……居然自己脱光了衣服……让自己的亲哥哥看身子,看奶头,看屁股……我是再没个脸面为人了……哥哥笑着拉开我的手,就开始摸玩我的奶儿……呜呜……哥哥也不知怜爱……弄得我却痛的很,我痛得只哭……只觉着少女的奶儿却让亲哥哥玩了……羞耻得不中用……哥哥就是对着我的奶儿拼命的揉,拼命的捏,我痛得求饶,哥哥又下来吸我的奶……也是缓了疼痛,却直吸得我浑身都瘫软了……我知道这么下去只能被污遭辱坏了人伦,却只能不停的哭……哀求哥哥,哥哥弄了一会子,又要摸我的……我的……我的小穴……我死命抵抗……终究没气力,却不能成功,只能让哥哥摸上了我的那里的……的……的毛……再摸我的小穴……哥哥的手指想要伸进去。我又大哭……只是努力的挣……哥哥见我又抗拒的厉害,就先放开了我……我初始以为哥哥放过我了……不想……他开始脱自己的衣衫……不一会……就把自己脱了个净光光……呜呜……我看见了……看见了哥哥下身那里……我怕极了……又是哭……只是闭眼不敢再睁开……哥哥过来就把我团团抱起来……他抱着我那一丝不挂的身子……我的奶头儿……小穴儿……他看得越发清楚了……就抱着我上了炕……”

“到了炕上。哥哥就用那根臭臭的东西开始捅我的奶儿……可怜我尚小啊……第一次被男人看见……第一次被男人玩……第一次就要这般羞人的姿态,来侍奉男人那根东西……呜呜……我那会子还是个黄花闺女啊……却什么都不懂……就被哥哥这样辱着……”弘昼已经快要登天,耸臀抽插如雷似风,口中只是粗喘道:“你哥哥那时捅你的奶儿……和现在本王这么捅你,有什么两样?”

迎春也是心下混沌一片,乳儿疼痛柔绵,私处已经是麻痒酸涩不堪,仿佛便要泄身,口中已经胡言乱语道:“是……迎儿的奶儿……那时就给哥哥玩……今儿给主子玩……呜呜……不……不一样……那时迎儿是被强暴的……迎儿要保护自己的奶儿……迎儿不想的……今日……迎儿是主子之奴……迎儿的这对奶儿……这皮……这肉……这头头上的疙瘩……这味道……所有……所有……啊!!!啊!!!……都是为了主子而当得献上的……迎儿……一切都是为主子……迎儿只怕主子不满意……主子……您尽量用迎儿吧……若……若能……能让主子快活得一次……就是折磨得迎儿没个人形儿……也是值得的啊……啊……啊……”原来弘昼实在被迎春一片淫语浪声逗弄得无法忍耐,虽然迎春两个小奶包儿到底不够紧凑,然实在被阵阵乳香催得心神激烈,又被迎春一阵淫语侍奉刺激,却再也无法存意收敛,龇牙咧嘴急吼吼得撞击着迎春胸前那两方美肉几下,又是猛烈的一阵狂戳乱杵,最末一次刚烈撞击后更是一顶到底,死死将龟头马眼顶在迎春已经滚烫的乳沟肌肤深处,连着抽搐几下,伴随着喉头一声低沉的吼叫,顶得迎春整个身子几乎要卧倒在地。

从那马眼处更有一番激昂收缩……

顿时,几股滚烫热辣之精液热流就猛烈得喷射了出来,第一股热辣奔涌,第二股接连冲涌而出,又凡几下,顿时,射得迎春一片雪白的香乳玉峰上漫漫皆是白浆……

那浆液随着少女乳房之曲线起伏滚动蔓延开来,却将一对桃红乳头都浸透沾染,黏连沾湿俱是一片浓白污秽……

弘昼射得出精来,一声舒坦得长吟,闭目摇头喘息品味片刻,但觉今日射得分外痛快,连着喘息几下缓缓调着气息心绪……

虽说泄欲得舒坦顺心,但觉意犹未尽……

一把就自地上拖过那已经软瘫的迎春过来,这次一头已是顾不得可卿在做什么,一头更是不愿缓缓辱之,而是将那迎春娇软的身子,自赤裸得腋下,整个托着抱起,手自然托着其一对顽皮得胸乳,却翻过身来,将其赤裸之雪白嫩背靠着自己胸膛,便好似托着一团娇躯美肉一般,搁放在自己的腿上……

让其光滑的背脊贴在自己的胸膛,将迎春整个臀部压迫在自己那已经酥软的阳具上,但感觉到下体阳物触碰上去的,却恰恰是尚未褪尽却已经松松垮垮的迎春下摆裙衫。

虽有娇臀美肉之触感,亦有许多动人之妙处,然而毕竟适才奸得快活,此时隔着衣衫却左右厮磨两下尤显不足,才四下一望,见可卿那里,仍是媚眼如丝却已经软倒坐在地间团花绒毯上,便一边吼道“情儿……过来……你把这迎丫头的裙子褪了……”

可卿呜咽一声,亦不能辨是哭是笑是悲是喜,却只是顺着弘昼之意思,拖着荡悠悠的身子上来,且自松解迎春下身之月白绣裙,而抬眼再自已经迷离的眼缝里观赏那正被再度淫玩的迎春,此时,上身已是彻底赤裸,女孩儿家肌肤果然无暇白璧,一对白嫩的少女乳儿晃晃悠悠在胸前抖动,那乳晕周围尚且沾满了弘昼之精,说不尽的淫靡动人。

那迎春脑海中自嗡嗡的轰鸣,身子更被弘昼搓弄得已是全没了气力,胸乳上尚有适才被弘昼奸辱之触感,下体却已经湿透酸软未得意足,心中浑浑噩噩,已然辨别不出究竟此时这一片芳心,是被轻薄凌辱之耻感更甚,还是自轻自贱之卑意更浓,抑或是小腹下那浓浓春情不足之幽幽荡荡淫思更难满。

左右此时,已经被奸辱得如同高烧一般无有神志,那可卿来拉扯自家的贴肉裙衫,竟然忍耐不住略略抬起了香臀配合,才扯得几下,整条月白长裙就被顺着两条秀美的裸腿儿且扯去。

两条雪白花浪一尘不染之少女长腿,一对雪趾玉甲娇滴滴的天赐美足,就暴露了出来。

迎春身子略丰,此时双条小腿秀美紧实无力两垂亦就罢了,就贴在弘昼的两足之上,两条大腿丰腴肉感却堪堪搭在弘昼两腿上,仍凭弘昼的粗实腿毛剐蹭。

更有那女儿家下身娇臀私美处,尚且有一条薄薄的丝质粉蓝内裤,布料窄小呈个小倒三角状,不过是遮着自家之桃源密森,丝绸布料之勾边却是一条三股小白梅之白色棉软贴条,上沿箍着弱柳小腰肢,下沿两侧扣着粉腿圈圆,只是此时,但见几根耻毛,不甘寂寞得从内裤上下边缘各自散乱开来,倒如难耐寂寞之春杏秋桂,只求探出墙外留香。

那内裤正中央处,却已经是一片泥泞沼泽,湿淋淋透了,浅蓝布料倒似更见湖蓝一般,其色固然魅惑,其质却反而更显得透视清晰,那幼嫩的阴户美穴,无论是肉是毛,是两侧贝瓣还是桃源深蜜,都已经是轮廓明明可见。

那一方两瓣娇嫩的臀肉如今且赏玩看去,却和其略见规模之美乳相仿,略略有些美腴,此时软趴趴嫩悠悠得堆在弘昼之大腿上侧交汇处,那少女下体花菊肛门与那已经湿透的美穴在会阴穴之交汇处,此时正堪堪摩擦,顶上了弘昼已经略略软下来之阳具龙根之上。

这一摩擦黏触,少女阴私处传来的幽香嫩触,伴随着淫辱到这女儿家最私密羞耻处之快意,顿时又让弘昼的下体逐渐刚强起来。

那可卿褪去迎春的裙衫,见了此景,吃吃连声荡笑,竟然也不知是哪里被弘昼宠来的胆子,竟也不立时褪去迎春的内裤,就便儿一头埋进了弘昼和迎春四条大腿的内侧,只对着迎春那湿淋淋被内裤中央包裹着,露着清晰的缝隙形态的小穴埋头就吻吮了下去。

这魅香柔醉一吻下去,那迎春到底经过几何风月,顿时被激得的“啊”得一声激烈之淫叫,几乎从下体又要堪堪喷出许多爱液来。

可卿却也不嫌脏羞,如有所得一般,只是嘻嘻笑着呓语道“二妹妹……这里果然香香的……黏黏的……倒爱煞姐姐了……”一边笑评,一边伸出香舌,就隔着内裤在迎春那穴儿处只管舔逗,弘昼见着此景淫靡异常,心下也不由暗道且是这可卿,果然识得这般风月情浓,顿时下体又暴涨舒展开来,两臂用力抓着迎春两条小臂,只管将迎春整个身子如同搓弄玩具一般前后挪移淫弄,却让迎春整个娇软的身子,略略的前后厮磨,而自己的下体,自然可以一时感受着迎春臀部那软软美美鼓鼓说不尽人间风流之肉感充实,一时又能擦到迎春小穴与肛门连接处的丝丝褶皱起伏点点女儿羞涩,剐蹭自己的龟头,这一磨一弄一蹭,更耳听着可卿声声口舌之啧啧,迎春带着嘶哑哭音之呻吟,果然才几下,又觉着适才方射得痛快异常之下体龙根,又渐渐刚强成一根铁杵一般,堪堪寻着路径再要逞威。

那胯下的可卿,一边继续舔辱着迎春的少女美穴,催逼来阵阵淫意,一边却含糊着道:“二妹妹……呜呜……奶儿让主子奸了一回子……主子看着还不够呢……你适才话却也未曾说尽完……你哥哥那次,将你在炕上也是奸过你乳儿……然后呢……”

迎春不比弘昼到底大泄过身子,此时被弘昼淫玩,可卿舔弄,悲得是秋啼霜雨,羞得是春吟云暖,带着哭音只管声声荡叫,早辨别不得是什么音色,被可卿如此一问,叫起几分神志,想起自己性奴身份,却更加起了意,已经略略有些主动得随着弘昼的动作只兴挪动身子取悦弘昼那隔着内裤蹭着自己下身的阴茎,一边蹭磨,一边满口含糊接着泣诉着:“是……迎儿再诉……便是……其实……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那日……呜呜……那日……是……那日……哥哥……用那东西……开始弄迎儿的奶儿……迎儿一开始……呜呜……一开始只管挣扎抗拒……恩……呜呜……迎儿……又小……没甚力气……抗拒了半日……呜呜……不过是左右摇摆奶儿……让哥哥蹭得舒服罢了……呜呜……迎儿越是挣扎……越是没有力气……慢慢的……连挣扎的气力都没了……已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还是左右摆着奶儿……呜呜……是……迎儿……呜迎儿那日……已经是只求哥哥能快活……快活出来……呜呜……好饶了迎儿的下面……不要破了迎儿的身子……”

“可……呜呜……那日……我那狠心的哥哥……呜呜……到底不足……弄了我的奶儿一会子……开始扑在我身子上……将我却是压得定定的……呜呜……他就要……呜呜……他是我的亲哥哥……我是他的亲妹妹啊……呜呜……虽然不是一个娘。却是一个父亲啊……呜呜……他压着我……就要……呜呜……就要……呜呜……做那等事……”

“慢着……”弘昼听得这些言语越来越淫,却已经不可欢意于隔着内裤玩弄迎春下身美穴之不足,见迎春又要说些要紧的淫语诉话头儿来侍奉自己,却不想再玩这等边缘游戏,若再泄出来,岂非今日未必有气力品玩着迎春的内里,想着便口中喘息着胡天胡地道“且……让……本王……插玩着……你再诉……可卿……你个死贱人……只管舔……还不把迎丫头的这玩意给脱了……”说着,又用手掌重重在迎春臀部的一侧拍得“啪”得一声响亮,叫道:“抬起来……都脱光……”

迎春芳心一阵乱颤,亦知今日必有此难,到这会子已经被奸玩得没个尊严形态,如何还敢不从,带着哭音道个是字,那可卿见弘昼有命,忙也不敢再只顾自己舔玩,自然要先奉主人,便忙应着,抬起头来,伸过手取,拎着迎春内裤的边缘,便去褪去迎春那最后一片遮掩,迎春只得抽噎着,乖乖的抬起肥臀配合可卿,那可卿亦不知是深知弘昼口味心意,还是着实胆大,饶是弘昼适才斥她快些,偏偏还敢要些美感,只是将内裤的边缘,慢慢得卷着下褪,任凭内裤之边沿从宽臀上逐次下滚,抠得臀沿腿交处的肌肤略略下陷,正有说不尽的刺激风流。

实则不过是刹那芳华,迎春才惊觉自己的内裤已经被褪到小腿脚踝处,自己那阴毛呵护之少女美穴,两条微红褶皱的蚌肉都终于彻底露了出来,此时但见一片花径雨露,阴户周围的耻毛,都沾满了从阴户里被适才连番淫玩耻亵折腾得咕噜噜冒出来的淫水浸透,成了一种更加美艳的亮黑色。

偏偏说是处子早失,其实到底是十九少女,那穴儿内沿之贝肉,其实到底是一种羞答答的粉红之色,两色映衬之下,如何能言尽这不堪之淫意。

弘昼见了这等色泽之小穴儿,心下也是一阵激荡,却两臂一夹,将迎春整个身子略略得且抬得起来,使得迎春之臀部悬空一臂之高,口中命道:“你自己坐下来……”迎春心下一片悲耻欲死,却知弘昼今日必要这般凌辱自己,连最后插入自己私处,竟然也要自己主动去迎合,然而思及自己早失贞操之愧,今日被奸玩半日之耻,呜咽着道是,不敢怠慢,只是忍着耻辱,慢慢开始挪动着身子,就由得从臀肉和肛门从慢慢擦抹,只是寻找着弘昼那已经翘起刚硬如铁一般之阳具位置,摸索挪动了一番,才将自己的少女嫩穴儿对准了弘昼的阳具,任凭那滚烫的龟头顶准自己的外阴,知道今日万万无幸,一咬牙,腰身一沉,就将自己整个腰肢慢慢沉了下去,弘昼那巨阳顿时将迎春娇嫩柔软之美穴两侧嫩肉生生撕破般顶开,可怜迎春虽然失身,其实已是多年之前之往事,其实一直从未有过房中之事,与初春少女究竟又有何别处,此时努力要主动得下沉身子,用自己的少女私处去自辱一般,迎合插入弘昼刚硬似铁之物,如何能不辱不伤,不痛不休,其实疼得便如同处子破瓜一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由得冲口而出“啊……!!!”

与适才被可卿舔奸之时之浪叫比拟,又多了几份凄凉,伴随着这一声叫声,似乎要忍耐不住,要抬起臀部来脱离弘昼的插入脱疼,这弘昼仿佛是虐心大起,容忍不得,双手用力向下一按,顿时将迎春整个身子一顿,按了下去,整条阴茎直破几层褶皱,连根插末到迎春的小穴之中。

这一深插,从阴茎上传来的被穴内美肉包裹之实,奸污清纯质朴少女之乐,慰藉已经快要暴涨之阳具之足,剐蹭自己龟头肉茎每一寸肌肤之美,便化作为人间极品之享受,忍耐不住也是一声低音长吼“啊!!!!好……”那地上之可卿此时亦是情动难禁,奈何弘昼如此姿态正在插玩奸弄迎春,自己不好着手,便索性上前去,已顾不得污秽,扑在迎春的胸前,舔起了迎春的美乳,那迎春乳房上尚且沾满了弘昼的精液,可卿也不嫌弃,仿佛是品味一般,只管一边舔得迎春乳儿翘动花枝乱颤,一边将弘昼的精液一滴不剩得舔下口去。

舔几下,干脆换了略略用些贝齿,咬玩起迎春的乳头来。

“波波”连连有声。

弘昼此时阳具得入嫩穴,也不顾得那可卿在如何,一边开始抱着迎春的身子,他两臂自然有力,整个捧着迎春的身子,上下耸动起来,每略一抬便是抽,每略一沉便如插,抽插结合,却不想几下就射,故此着意慢慢抬沉,品味着少女美穴一般只是奸得只是兴起。

一边只管接着吼道“你接着说……那日……最后是怎么样被奸失身丧节的……”

迎春知道弘昼是命自己再来言语侍奉,此时下体被弘昼的阳具充满,虽然耻辱之意已经登顶,但是适才那一声悲鸣,淫水随之泛滥出来,疼痛略略得减,此刻反而有一种说不清的满足之意,口中淫语更加没有阻碍,只管哼哼着带着哭音,任凭整个身子,由得弘昼上下抬按奸污玩弄,伴随着弘昼的抽插动作,口中呜咽,一边混杂着淫语,一边仍然只能遵循着弘昼之命,诉说着当年所受之辱最末亦是最辱之一节。

欲知迎春所诉之事其末如何?又知弘昼如何尽兴,尽兴之后当得如何发落,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昔年尘封闺门泪

今岁偶啼又两行

多少须眉俱无情

唯有人间女儿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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