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和姐姐在房间里一直等到5点钟,也不见爸爸他们回来,我俩都饿得不行,于是决定不等了。

长乐山庄的面是出了名的,我和姐姐一人吃了一大碗,回来的时候,爸爸他们也从山上下来了。

三人看起来非常狼狈,脚上都是泥巴,浑身也湿透了,爸爸看起来最惨,泥巴都甩到裤腿上了。

看着这情况,我和姐姐暗自庆幸没有跟着去爬山。

我们订了两间房,秦树和妈妈一人一间先洗澡,爸爸就在外面等着,爸爸问我:“下午玩得怎么样?”

“还好啊,就那样……”

我回答说。

姐姐笑着说:“幸好没去爬山。”

爸爸也笑了,“天公不作美啊。”

“本来山庄晚上是有大型表演的,现在下这么大的雨,估计泡汤了。”

姐姐眨了眨眼睛,“那晚上大家一起看电视?”

“还不如呆在家呢?”

我抱怨了一句。

爸爸有点尴尬,“咳咳,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浮躁,坐不住,这个毛病得改,知道吗?”

什么跟什么啊,我说:“得了,爸,下次你可得好好研究一下天气预报。”

“天有不测风云,哪里讲得清楚?”

爸爸说。

我们闲聊了一阵,秦树洗完了,爸爸等不及了,飞一般的就冲进去了卫生间。

我和姐姐无聊,只有看电视了,我拿着遥控器换到我最喜欢的体育频道。

姐姐伸了只手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我自己去那边房里看。”

“不送。”

姐姐挥了挥手。

我来到爸妈的房间,卫生间里还传来水声,看来妈妈还没有洗完澡。

我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视,看了会体育频道,妈妈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妈妈换了件白色的连衣裙,紧紧包裹着她那丰腴的身体,D罩杯的乳房高耸挺拔在胸前,妈妈本身身材又曼妙婀娜,肌肤光滑温润,倒像是一个少女的肌肤,但妈妈又不是少女,成熟的气质由内而外,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还有那张娇好的面容,完全显示出了成熟女人的迷人气质,还未干的头发搭在肩上,发出阵阵芳香,妈妈缓缓朝我这边走来,今天的妈妈隐隐约约还有一丝妩媚,这种妩媚是我从来也没有在妈妈身上见过的,一时把我看痴了。

妈妈倒是没有注意到我的窘态,妈妈问:“小西你怎么到这边来了。”

“我来这边看电视。”

我说。

妈妈点了点头,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下午玩得还开心吗?”

我的心居然跳了一下,很久才反应过来说:“还好。”

说完妈妈沉默着不说话,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时不时又看一眼妈妈。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着这么一个东西横在我的面前,可是我看不清,摸不着。

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纪姨。”

秦树在门口喊。

“怎么了?”

妈妈皱了皱眉头。

“姨父叫你一块去吃饭。”

“好的。”

妈妈和秦树走后,过了一个小时多,妈妈一个人回到房间里来了。

“小西,你去那边房里打牌吧。”

“妈,你不去吗?”

“我有点累,想睡觉。”

我犹豫了一下,“妈,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了。”

“嗯。”

妈妈轻轻应了一声。

我一走进房间,爸爸就连忙招呼说:“怎么来得那么慢,唉?你妈呢?”

“妈妈说她累了想睡觉。”

“哦?”

爸爸迟疑了一下,“那就让她睡吧,我们来打牌。”

我和爸爸还有姐姐在床上各坐了一角,还空了一个位子,爸爸问:“秦树,你怎么不来?”

秦树摸了摸头,干笑着说:“我不会。”

“不会?”

姐姐仔细打量了一下秦树,说:“开玩笑吧。”

爸爸又问:“升级会不?”

秦树摇了摇头。

“三打哈呢?”

秦树又摇了摇头。

这两样是我们市最流行的打法,爸爸问:“那你会什么?”

秦树想了想,说:“我会玩吹牛牌。”

“吹牛?什么东西啊?”

我问。

“我们那边很流行的。”

秦树说。

“算了,算了。”

姐姐说,“我们三个斗地主吧。”

爸爸不死心地又问:“斗地主你会吗?”

我们三个一齐看着秦树,秦树快速地摇了摇了头。

爸爸也放弃了,说:“秦树,你自己看电视吧。”

“好的。”

姐姐说:“输点什么呢?”

“钻桌子怎么样?”

我提议。

“尽想些馊主意。”

姐姐说完,伸出了一根手指。

“什么意思?”

我问。

“一块钱啊。真笨。”

“好啊。好啊。”

我说,“我举双手赞同。”

爸爸一愣,“那就这样了。”

“哈。”

我笑着说,“我就20块钱,你们可得斟酌着点。”

“哼。没钱了脱衣服。”

姐姐说。

这一句话直把我们惊得张大了嘴,爸爸咳了两声,“女孩子说话注意点。”

姐姐自知漏嘴,脸上出现了一抹嫣红。

我还想调侃姐姐是不是经常这样玩,可是爸爸在场,我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玩了几把,我手气出奇地好,连赢了好几把,姐姐吵着跟我换位置,我毫不在乎,换就换。

换了位置之后,手风逐渐变了。

当地主输了一把之后,再也抓不到那种逆天的好牌了。

我们这边打得不亦乐乎,秦树在一边把电视关了,居然躺在床上睡觉了。

忽然外面响起了音乐的声音,我看了下时间,7点45,我问:“爸,外面是不是在大型表演啊?”

“嗯。有可能。”

爸爸说。

我们走了出去,原来这个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远处灯光辉煌,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的人。

爸爸对我说:“快去叫秦树。”

“哦。”

我回到房里看到秦树测躺在床上,背对着我。

我想叫他,可是话到嘴边了,我还是没叫出来,我又折返了回去。

爸爸见我是一个人,问:“秦树呢?”

“他睡着了呢。”

我说。

“哦。那去叫下你妈妈。”

“妈妈不是也要睡觉吗?”

姐姐这时说。

“我还是去叫下吧。”

我说。

“算了吧。你妈今天也是累了,就让你妈好好休息吧。”

爸爸说。

“哎呀,快走了,不然好位置都没了。”

姐姐这时催促说。

我们三个就这样小跑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妈妈辗转难眠,那些羞辱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烁,这样想着,身体居然可耻的又有了感觉,那种被一根粗长的大肉棒贯穿的充实感觉还挥之不去。

妈妈摇了摇头,把这些淫秽的念头都甩了出去,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凉水冲了把脸,意图用冰凉的水温来让自己清醒。

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未来会怎样?

她又该怎么办?

是要将秦树的兽行公之于众吗?

妈妈的脑子里各种念头在翻滚着,屈辱的处境让妈妈不觉流下泪来。

妈妈一向是一个要强的人,从不在人前流露出娇弱的姿态。

平常在家里爸爸对妈妈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在单位妈妈的工作也是顺风顺水。

基本没有遇过什么大挫折,也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现在的妈妈只是一个有着满腔心事无法诉说的女人,一个需要依靠的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镜子里突然出现了秦树的身形。

妈妈吃了一惊,刚想转过身来,却被秦树从后面死死地抱住。

妈妈这才想起来,因为爸爸忘了带房卡,所以妈妈为免她睡着后爸爸进不了房所以就没有把门上锁。

秦树自然也就能进来了。

“你又想干什么?”

那些场景还历历在目,妈妈非常慌张。

秦树的大嘴贴着妈妈的耳垂,轻轻地说:“我来干纪姨,干得纪姨舒舒服服。”

秦树双手从背后穿过妈妈的腋下,探到妈妈的胸前,两只大掌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妈妈的乳房。

妈妈轻轻“嗯”了一声,还想着挣扎,可是无奈美乳被制,两只大手就像戳破了一个气球,所有的气都泄了出来。

妈妈扭动着身子,不像是反抗,更像是在挑逗背后的大男孩。

那丰腴的身体摩擦着秦树的胸、小腹,还有被臀部挤压着的肉棒。

秦树每用力捏一下,妈妈身体就软一分。

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秦树,最终视线停留在了那双正在玩弄自己娇挺美乳的大手上,那双大手又揉又捏,反复搓揉,舒服的快感从美乳传来,居然这样玩弄我的乳房,妈妈羞红了脸,想动却又动不了,理智与欲望在妈妈的脑海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忽然,秦树的右手慢慢往下移,温柔的抚摸过妈妈平坦的小腹,然后迫不及待地伸进了裙摆,袭向了蜜穴。

在手指触摸到蜜穴的那一刹那,妈妈变得骨筋酥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妈妈清楚的感觉到秦树的手指在她已经有些湿濡的内裤上兜着圈,用力又不失温柔地按压着她的私处,还来回在肉缝中滑动。

如触电般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私处传来。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妈妈在心里惊呼。

“都湿了呢。纪姨。”

秦树在身后说。

妈妈羞红了脸,同时也在怨恨自己身体的反应。

秦树加强了对敏感部位的侵犯,不断地对妈妈的蜜穴口还有阴蒂进行搓揉和按压,如此大胆的挑逗让整个蜜穴口蜜液滚滚,内裤已经湿透了。

妈妈当然也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已经湿了,不仅如此,就连蜜穴口也是兴奋地张开。

秦树颇为享受地隔着薄薄的内裤爱抚着妈妈的小蜜穴,妈妈的双腿因为刺激时而张开,时而靠拢,上面喘着粗气,只怕秦树在加一点力气,妈妈就会呻吟出来。

蜜穴越来越湿,温度越来越高。

秦树将内裤轻轻往下拉至大腿。

这样阴户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秦树的手下。

从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小穴的妈妈早已经忘了抵抗,妈妈闭着双眼,低声娇喘着。

如果说脑海里理智还在与欲望作斗争的话,那么整个身体其实早已经被欲望所占据。

爸爸和妈妈是非常传统的人,平常做爱也都是正常体位,10分钟之内做完了事,最多爸爸还会去揉妈妈的乳房,但那手法和秦树比起来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更别提现在这样秦树一边玩弄她的美乳,另一边还用他的手指来玩弄蜜穴了。

秦树把妈妈的身体往下压,妈妈被迫双手撑在了洗面台上,这样秦树的手能够更从容地玩弄妈妈的蜜穴。

秦树用手指拨开了湿答答的花唇,缓缓地插进去了一个手指。

“哦!”

无情地插入让妈妈呻吟出声,秦树的手指越插越里面,觉得不过瘾,又插进来了一个手指,秦树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扣挠、搅拌,蜜穴里的嫩肉都被扣得痒痒的,开始蠕动着,碾压着秦树的手指,这样秦树反而更快的抽插起来。

妈妈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秦树,不要再弄了……放过姨妈吧……”

秦树并不答话,蜜穴里的手倒是消停了下来,开始在蜜穴游动。

妈妈以为秦树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这时忽然想起家人,忙说:“别弄了,你姨父他们会看到的……”

秦树开口说:“如果姨父不在是不是我就可以干你了?”

妈妈正想辩驳,这时在蜜穴里忽然传来一阵刺激,妈妈浑身忍不住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闷哼。

原来秦树正在寻找妈妈的G点,这时看到妈妈这样的反应,显然刚才抠挖的位置就是妈妈的G点。

秦树兴奋地说:“纪姨,你老是骗自己,你看你下面的嘴多诚实。”

说完秦树开始集中攻击妈妈的G点,最敏感的G点受到攻击,妈妈如遭雷击,妈妈一阵阵的颤栗,身体也完全瘫软了下来,“嗯!嗯……”

刺激实在太大,妈妈叫了出来。

但身子不知不觉间已经调整到了一个最适合手指抽插的角度。

秦树一次次抽插,只感觉手指被肉穴越束越紧,秦树一边固定住妈妈的身子,另一边兴奋地继续抽插玩弄。

“啊……”

随着妈妈一声长吟,从蜜穴内喷出了大股阴精。

秦树最后抽插了几下,得意的从蜜穴里抽出了手指。

而妈妈趴在洗面台上,近乎是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秦树把妈妈的上身擡了起来,把妈妈连衣裙的肩带往外拉,妈妈瘫软无力,只有任由秦树做为。

秦树废了一番功夫,把胸罩从连衣裙里弄了出来,这样妈妈的一对美乳就暴露在外了。

现在的妈妈衣衫半解,酥胸裸露,这画面看起来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然而这一切都被妈妈通过镜子看在眼里,这样看着自己被玩弄,而自己没有反抗,反而身体还在享受、在高潮!

这些事实把妈妈的理智击溃了,妈妈终于哭了出来,“我都被你这样玩弄了,还不够吗?”

妈妈大哭了起来,这几日的抑郁,屈辱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妈妈泣不成声,秦树也愣在了原地,他想过可能的一种情况,就是妈妈反抗不从,这个时候只要用大肉棒插进小蜜穴,就能让她屈服了。

但现在这种情况是秦树始料未及的。

秦树把妈妈抱了起来,出了卫生间来到床上,秦树让妈妈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紧紧地抱在怀里,妈妈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埋在秦树怀里继续哭泣。

妈妈抱怨自己为什么会遭受到这种对待,又痛恨自己不够坚定,反而被玩弄的有了感觉,有责怪起爸爸对自己的关心少。

各种情绪交织一起,妈妈越想越觉得悲伤,哭声也越来越大。

忽然感觉脸颊上有着湿热柔软的触感,还在不停地移动,妈妈睁开了眼,是秦树在吻着她的泪痕。

秦树的举动让妈妈非常不自在,妈妈连忙把头别向一边,这时妈妈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自己如此不堪的坐在秦树怀里。

妈妈想挣脱开来,却被秦树强壮的手臂死死地抱住,秦树开口说:“纪姨,哭也哭过了,你就顺从了你的欲望吧。”

这句话太过突兀,妈妈并没有开口回答,秦树又继续说:“其实纪姨被我干得非常舒服吧。”

“让我用大肉棒来安慰纪姨吧。”

妈妈一个劲的摇头,极力否定着。

“都已经这样了,纪姨你就不要逃避了。不如好好来享受我的大肉棒。”

这时一个异物顶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妈妈吃了一惊,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秦树轻轻的把妈妈抱起,然后放下来,大肉棒驾轻就熟地戳进湿润的蜜穴,妈妈开始紧张,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硕大的蘑菇状的龟头上。

随着大肉棒的插入,大肉棒刮擦着蜜穴内的肉壁,这层层褶皱被刮得非常舒服。

险些让妈妈叫了出来,妈妈双臂软软地挡在秦树胸前,如此无力。

秦树何尝不是舒服得要死,秦树几乎都在怀疑妈妈的年龄,生过两个孩子的阴道居然还那么紧凑,还有那层峦叠嶂的褶皱好几次都差点让秦树把持不住。

心想这美穴正是完全在等待着他来开发耕耘。

“纪姨,你看你多顺从。”

这话惊在了妈妈的心里,妈妈摇着头,并不承认。

秦树来回抽插了几次,妈妈俏脸上渗出了汗珠,贝齿紧咬,一双小手似想把秦树推开,但坐在秦树下体上的臀部却在不停地扭动迎合。

当秦树快速地操干时,妈妈双眉紧锁,嘴里发出着“嗯……呃……嗯……”

的呼声,秦树喜欢叫床的声音,便越干越快,一心想着要用大肉棒来彻底征服怀中的美妇。

妈妈摇晃着头,因为在卫生间里的挑逗已经激起了妈妈的情欲,现在又直接被大肉帮插进了身体。

经过秦树的开发,小小蜜穴食髓知味,燃起的熊熊欲火把妈妈残余的理智燃烧殆尽。

又插了百来下,秦树忽然抽出了大肉棒,这让妈妈有些意外,迷离地看着秦树。

秦树淫邪的笑了笑,把妈妈翻转了一个身子,让她跪趴在了床上。

就在渡假山庄的客房里,秦树把妈妈摆成了这么一个淫荡的姿势,胸前一对美乳喷薄而出,裙摆被卷至腰间,妈妈的内裤依然还挂在大腿之间,更平添了一分淫靡。

看着做为人民教师的姨妈,平时高高在上,站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将起道理来头头是道,现在却在自己的奸淫下婉转承欢,秦树心中生起一股巨大的征服快感。

然而秦树心里很清楚,他还还没有完全征服胯下的人妻美妇,只有让贞洁的姨妈完全臣服于他的大肉棒之下,他才算取得最终的胜利。

妈妈被摆成这个姿势自然羞愧难当,但浑身柔软无力,反而是小穴内巨大的空虚感在折磨着她,妈妈强忍着蜜穴内痒痒的感觉,妈妈做梦也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完全沉溺于秦树的大肉棒所带来的快感。

秦树握住大肉棒顶在妈妈1的蜜穴口,用龟头研磨着充血肿胀的花唇,非常有耐心地来回刮擦,时不时又将龟头插进小蜜穴一小截,然后又抽出来,得意的看着蜜穴口在那轻微地一张一合,似乎像是在抱怨为什么还不插进来。

被大肉棒这样调戏的蜜穴把不满的情绪全部发泄给了主人,小蜜穴愈发的空虚难忍,酥痒难耐。

“插进来就好了,哪怕一下下就好。”

妈妈在心里说。

妈妈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产生这样的念头,正懊悔间,秦树挺着大肉棒一鼓作气,尽根插入了妈妈的小蜜穴之中。

“啊……”

妈妈发出了一声悠长舒畅的呻吟。

秦树双手抓在了妈妈的丰臀上,妈妈本能的伸手想把秦树的手打开。

见妈妈的手臂伸了过来,秦树正好一把抓住,然后下体开始卖力抽送,一种骑马的快感油然而生。

“啊……啊……啊……喔喔喔……”

妈妈淫叫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发了出来。

妈妈本来就是虎狼之龄,一向传统的妈妈若是就此生活下去,埋藏在身体里的欲望自然永无出头之日,而秦树改变了一切。

秦树的大肉棒自然是爸爸无法比拟的,但其实早在妈妈帮秦树纵欲时,那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就已经开始觉醒了,多少次妈妈在帮秦树射出来后,其实自己也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空虚,多少次内裤其实已经湿了却被妈妈主观的忽略了。

所有的欲望终于在秦树大肉棒第一次插入时汹涌澎湃,从身体里冲了出来,再也无法掩盖。

秦树的大肉棒在妈妈体内抽抽插插,深深浅浅,旋转不停,直干得妈妈美穴内肉壁收缩痉挛,如浪的快感迅速淹没了妈妈的理智,“啊……啊……不行了……啊……嗯……”

秦树的庞然大物并不满足,硕大的龟头更是顶到妈妈的花心,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妈妈一头趴在了枕头上,闭着眼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这模样看在秦树眼里自然让他备受鼓励,操干得更加卖力。

蜜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水声也越来越响,一股滚烫的蜜汁从蜜穴里涌了出来,妈妈全身都在哆嗦,看样子是泄身了。

秦树这时发现妈妈的美臀更加翘了,秦树喜笑颜开,看着白花花的美臀,一时意气,竟是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啊!”

妈妈吃痛叫了一声。

秦树又插了几下,妈妈又是“嗯嗯……”

的呻吟。

跟着又是一巴掌,“啊!”

妈妈也跟着叫了一下。

秦树俯身压在了妈妈的背上,在妈妈耳边说:“我干得你很舒服吧?”

“啊……嗯……啊……不要说……啊……了……”

妈妈艰难地说。只怪小穴内的刺激实在太剧烈,让妈妈难以开口。

“做淫荡的事当然还要说淫荡的话了。”

“啊……啊……嗯……嗯……啊……”

妈妈呻吟着。

“我也来做回老师吧。”

秦树说,“不过得先树立一下老师的威信。”

秦树重新直起了身板,缓缓抽出了大肉棒,只留下一个龟头,定了那么一会,妈妈虚弱地回头看来,秦树咧嘴一笑,猛地尽根插了进去,直入花心!

“啊!”

妈妈被插得大叫一声。

“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有两把!”

秦树又抽回了大肉棒,秦树蓄足了力,比前一次更快,更猛地插了回去!

“啊!”

妈妈仰起了头。

秦树正再次抽回大肉棒,妈妈乞求着说:“不要……在插了……”

“你说什么?”

“不要再插了……不要再插了……”

“我再插你哪里?”

说着秦树开始在妈妈蜜穴内温柔的抽送着。

“嗯……嗯……”

妈妈舒服地哼了两声。

“纪姨,继续说啊。”

妈妈连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究竟处于一种什么状态,“你在插我……下面。”

“说得好含糊,说清楚点,是小穴还是屁眼。”

“小穴,嗯……嗯……”

“喜欢吗?”

“嗯……嗯……嗯……”

妈妈呻吟着却不回答。

秦树眉毛一扬,加重的操了几下,“喜不喜欢?”

“啊……啊……喜欢……”

秦树笑了下,“以后还让不让我操你?”

“啊……啊……让……啊……快……快……操……”

妈妈已经彻底沉溺在欲海这一片汪洋之中。

“我想什么时候操你就要什么时候操你。”

秦树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嗯……啊……啊……快操……我……啊……”

妈妈这样的淫叫,说着淫荡的话,听在秦树心里,直让秦树热血沸腾,激动万分,一股热流从小腹向下涌动。

秦树知道要射了,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纪姨……屁股再翘高一点……”

“啊……我不行了……啊嗯……嗯……”

这时秦树双手覆在了妈妈一对美乳上,把妈妈托了起来。

美穴、美乳同时遭到袭击,妈妈忘我的呻吟着,“啊……我……不行了……啊……啊……”

“啊……我要射了……操死你……操死你……”

忽然蜜穴内涌出一股春水蜜汁,喷薄而出,浇在秦树的大肉棒上,背着一阵刺激,秦树再难把持,低吼一声,精液像是开闸了的洪水,急射而出,灌进了妈妈的子宫,滚烫的精液浇在妈妈的子宫里,刺激得妈妈发出了舒服的娇吟。

激情过后,妈妈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秦树从背后环抱着妈妈,揉捏着妈妈的美乳。

恢复了点点理智的妈妈想起刚刚淫荡的场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而此时高潮的余韵犹在,妈妈全身还在颤抖着,躺在秦树怀里,竟有一种无比舒适的感觉。

妈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一番挣扎之后,终于开口说:“以后你想怎么办?”

秦树用力揉了揉手中的美乳,明显感受到怀中美妇的一阵颤栗,开口说:“纪姨,原来只是你帮我纵欲,现在只是你我互相纵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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