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白楼

高贵的宾客最重视安全与隐私,因此振远集团通常不在位于市区的红楼招待他们,而是在这栋位于海滨,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别墅。

红楼小姐们昵称这座像宫殿般的花园洋房为“白楼”。

黄琼萱穿着雪白的婚纱跪在洋楼门口恭迎她的新郎。

庞大的车阵像是迎娶的车队般驶进了别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车中跳下了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汉,迅速地在别墅内外部署妥当。

守在红旗车门旁的巨汉,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开车门。

一个着唐装的枯瘦老头在一个小女孩的搀扶下下车。

像伴娘般站在黄琼萱背后的陈莹,充满惧意,因为她认得却又几乎认不出那个搀扶着老人的小女孩。

那该是她红楼的同事小婉,但脸颊却削瘦的跟她当初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饰物”,双脚是在足踝上带着大锁头的鲜红色高跟鞋,鞋跟其码有七寸高,以陈莹的判断:身材娇小的小婉脚板长度恐怕也不会比七英寸长多少。

这林长官果然是个虐足狂,小婉双足几乎是必须垂直的踮着脚尖走路,居然还能平稳地搀扶着老人,显然是已久经训练了。

除了一双鞋,唯一的“饰物”就剩也带着大锁头的鲜红小皮裤,说是皮裤并不太正确,应该说是贞操带。

而且是那种前后都带着假阳具,深深填满阴道及肠道的贞操带。

小婉苍白的身体上也还有一些地方是鲜红的,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鲜红色鞭痕。

陈莹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黄琼萱还一直低着头像老僧入定,并没有抬头看,否则她看到她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吓晕了。

陈莹对这景象本来就已有耳闻而有些心理准备,加上存着应该是事不关己的想法,所以总算还能镇定地躬身问候:“林长官……这是周总这个周末为您老准备的新娘,请您笑纳。”

林长官低头看了黄琼萱一眼,并没有理她们,直接就进屋子里去。

陈莹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乱动。就这样一个罚站、一个罚跪,直到二人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

只见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头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你叫陈莹?”

“是,林长官。”

“你这是什么装扮?”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裤、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这是女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处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性”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脱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

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性,而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黄琼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

“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

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叭下,像狗一样叭下。”

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

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

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屁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就插进陈莹的屁眼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捅进屁眼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肛门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一声软趴在地上。

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

“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

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乱叫了……”

“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

林长官揉着太阳穴:“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

“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黄琼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小萱啊,来,来这边坐。”

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是。”黄琼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黄琼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

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黄琼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强奸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强奸自己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黄琼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音充满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

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黄琼萱对以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她是被迫的!”黄琼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

老头平静地说着,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吟。”

“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黄琼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着黄琼萱两只脚踝,用她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紧紧地压在椅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黄琼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裤,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小内裤脱下来。

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露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着冷颤。

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缝时,女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缝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

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儿也不知道,因为五十年来,女孩儿都说那里已经赃了,从不给他看。”

多愁善感的黄琼萱,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替别人的故事流起泪:“那她为什么还要嫁给那男孩?”

“因为男孩子跟她说:他愿意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是因为他觉得有责任要照顾那女孩儿,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顾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

黄琼萱的心思又一次飞到琼县的偏远小学,那刘真看到已污秽不堪的心上人是否会说同样的话呢?

那个还迂腐于女性必须遵从三从四德古训的刘真,会说这样的话吗?

黄琼萱看着眼前的老头,竟然忘记他刚才对陈莹的残忍行为,只觉得他是个比刘真更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你的爱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

“是啊,只是她早遇到我五十年。”

女孩看到老头软趴趴的阳具从裤档滑了出来,才惊觉他已不是当年那个男孩了。

林长官用完全不同于刚刚说故事实那个老头的眼神盯着黄琼萱。

黄琼萱没有太多的犹疑就将双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园,两手都圈起食指跟中指捏着自己的外阴唇,像为了迎接贵客般的打开自己的秘门。

过去这一个礼拜周总给她的特训,就只有两个动作。

这个动作她一天要做上几千次,为的就是要让这一刻,自己的动作能自然而不耽搁到林长官的“性”趣。

软趴趴的阳具已经抵在她秘密花园的门口,还没登堂入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乌黑马眼流出一陀黄黄的浓汁。

黄琼萱放开了抓着阴唇的双手,让从没接触过外人的两片红唇包起那明显已经超过使用年限而发黑变形的龟头,开始做周总教她的第二个动作:双手捏着龟头后面那些软绵绵的东西,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身为女人特有的那个洞里塞。

虽然这个动作她这礼拜也已经练习了上千次,当龟头在窄小的通道里碰到阻碍时,黄琼萱还是忍不住停下了动作。

一边想着:这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还是要害我做一辈子恶梦的一刻?

但一边又恢复了机械化的动作,就连当身体深处,产生了一阵几乎使她崩溃的痛楚也没有停下来。

不过林长官很快就阻止了她的动作,将他闯进黄琼萱身体里的东西提了出来,并顺手在黄琼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适干净,让苍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鲜红夹杂一点点儿黄与白的线条。

黄琼萱还是张着脚,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等着,等着下一个指示。

林长官用空了出来的手,拉过黄琼萱还举在胸前的玉脚,望着她脚上朴素的平底学生鞋及白短袜,不带一点感情的对这个刚把女人最珍贵的宝贝奉献给他的女孩,下达命令:“脱掉。”

黄琼萱身子前倾,伸手把握在林长官手里的鞋袜除下。

身体的移动让她刚被搓破的地方一阵疼痛;而只能乖乖顺从指示,自己除下鞋袜的感觉也让她的心一阵疼痛。

林长官用死鱼般眼睛,注视着那五根毫无生气、软绵绵垂在空中的纤细脚趾。

“阿熊!”门外的侍卫听到林长官的召唤,立刻闪身进来。

林长官摆摆头,用下巴指了指那只苍白的脚掌。

阿熊会意地取来了一双玻璃鞋,将一只套在黄琼萱的脚尖上。

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连鞋底及鞋根都是透明的玻璃。

“自己穿上。”林长官阻止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黄琼萱脚的尺寸已经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买的。只是这只玻璃鞋比黄琼萱纤细的小脚还要小上好几号。

黄琼萱用刚刚把林长官的肉棒挤进自己私处的方式,把脚丫往鞋里面塞,一直到五根娟秀的脚趾头,交叉重迭、严重变型的挤满了鞋尖的空间,才把后脚跟也塞进玻璃鞋中。

当她顺从地把整双鞋都穿好时,已经把胸前的白纱泪湿了一大遍。

不过当林长官牵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

黄琼萱虽然不肥,但八十斤的体重全压在十只变型扭曲的脚趾上,她才体会到十“趾”连心的意思。

穿着白纱,长发在脑后绑成一跟辫子,脸上脂粉未施的黄琼萱,像是婚礼上的花童,更多过像是个新娘。

而林长官牵着她,也像是爷爷带着孙女在散步。

唯一破坏这温馨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露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黄琼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神宜的好地方。

黄琼萱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迎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人生也从彩色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呢?想起你的初恋情人?”

黄琼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刘真不但是她的初恋情人,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黄琼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看到满天闪烁星光的日子。

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吵杂声。

林长官领着黄琼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黄琼萱才听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后的大汉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肉棒插的贱奴淫穴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屁股开花了!”

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声,接着是:“浪穴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好插!”

然后又是循环的插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

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淫叫声。”

黄琼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

“不……不……不……”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黄琼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就没人敢碰。”

“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

“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呢?”

林长官粗鲁地抓起黄琼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呢?”

被迫金鸡独立着的黄琼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鞋。”

“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

老头伸出舌头顺着黄琼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

“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

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潮。”

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

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

“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我不会看错!”

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女。只要被男人一插马上现形。”

“小萱,”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黄琼萱搂进怀里:“我跟你们两个打个赌。”

黄琼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

“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

黄琼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啊?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长官提出什么要求。

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官怎么判断……”

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淫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红塔山还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

“是。”

“那高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门,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塞进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阳具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肏的湿淋淋的阴户,一下将阿熊的阳具完全捕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抽插。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肉棒的攻势,一方面也让肛门将香烟夹的更紧。

同时还运用腰力,让阴户对肉棒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黄琼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庄身上,看着莹莹的性交表演。

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比陪小庄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阴户:“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像莹莹这样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荡,只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

黄琼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

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处女膜,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说他是琼县的小学教师,是吧?”

黄琼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麻?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们别伤害他……”黄琼萱悲伤地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不会再喜欢我了……”

“那可不太保险,有人就是喜欢破鞋……”阿牛笑道:“不过要他迷上别的,不再单恋小萱这种娇柔女子应该也不难……”

黄琼萱还来不及想清楚该求林长官跟阿牛,还是该求陈莹好好加油,阿熊已经展开攻势。

阿熊的肉棒并不特别粗大,但竟练的跟他随时能夺人性命的手掌一样硬,而且在阴道里也发挥他当侍卫的功夫,枪枪命中G点。

但真正让莹莹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双手,或轻或重地在莹莹身上的各个穴位或按或揉。

因为阿熊这套手法是来自中国武术对穴道的认知,竟让陈莹这个性交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历前所未有的调情技巧。

才一会儿功夫,莹莹已全身冒出细汗,鼻翼快速张阖,两颗早已被玩得变成黑色的乳头坚硬到往上翘起,阴蒂也肿得几乎有小拇指粗,咬着香烟的两排牙齿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陈莹死硬的东北人脾气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输,早就想放弃认输,好让自己能享受这男人的一翻狠肏了。

在一旁看戏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该不会连这么个烂屄都对付不了,还要哥哥我出马吧?”

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将法,当下使出看家本领,伸手捏住莹莹的喉咙,慢慢紧缩。

这是与SM玩家常玩的“死亡游戏”是一样的道理,但身为武术高手的阿熊对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准。

喘不过气来的莹莹,在死亡的阴影下与意识渐渐模糊间,达到了性高潮。

阿熊抽出阳具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见莹莹像尿水一样喷出的阴精,至于那两只红塔山早已不知被喷到哪里去了。

喷完阴精的陈莹,无力地软瘫在自己的淫水中。

林长官捏着黄琼萱苍白的脸颊:“我说陈莹是天生淫荡,没有冤枉她吧?”

“林长官,我认输了……”刘真确实是黄琼萱最心爱的宝贝,黄琼萱情愿独自承担苦果,也不愿意林长官他们去伤害到刘真:“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刘真见面了……”

阿牛抢道:“就算你不愿跟叫什么刘真的见面,可是他还是惦记着你,那就不算是达到林长官的要求。”

林长官饶有兴致地问道:“阿牛有什么好主意,可以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

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请看守所里那些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很快就会喜欢上被男人肏的感觉,到时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肏我们娇滴滴的小萱了。”

“不……求你们……刘真他什么违法的事都不会去作……你们不能把他送到看守所……”

两个邪恶的男人正讲到兴头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兴:“阿牛啊,小萱说他喜欢的男人一向奉公守法,你看呢?”

“报告长官,刘真不去喜欢像莹莹这样成熟的女人,却只喜欢娇小清纯的小萱,我看他心理一定有问题。唉哟……他又是小学教师,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一定全部被他奸污了!报告长官,我这就去交代公安局长连夜去查。”

黄琼萱看他们两好像在演二人传,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因为她知道这种损人取乐的事,他们是一定会真的去干的。

黄琼萱心想:要让刘真不受到伤害只有一个办法。

黄琼萱毫不犹豫地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但奇怪,以前人说嚼舌能够自尽,为什么自己连皮都咬不破呢?

黄琼萱茫然地看着四周,舌头咬不断那要如何寻死呢?

跳楼吧,只要越过短墙就行,这自己应该做得到的。

黄琼萱挣脱林长官的怀抱,就往短墙外跳。

黄琼萱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忽然觉得脚踝、手腕一紧,已经被阿牛跟阿熊抓住四肢,将她拉回来丢到陈莹身上。

“别做傻事啊,小萱。”被吓呆了的莹莹紧紧地搂着小萱。

“真是傻!”

林长官对于该由自己决定生死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寻短,非常愤怒,起身下楼:“阿牛、阿熊,你们两个好好地教一教她规矩,我明天白天在市里有活动,下午回来时我就要看到一个乖乖听话的黄琼萱。”

阿牛、阿熊两人躬身答应。

阿牛突然一个后空翻,翻出短墙,只见他稳稳地站在花园草地上对着三楼露台笑骂道:“第一课要教你的是:想寻死得找个高一点的楼。不过等明天我们带你去探望过你那即将被收押的男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地狱生活之后,就会觉得在这里生活,就好像是在天堂一样,再也不会想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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