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唐棠:你杀了我吧!

唐棠吓得魂飞魄散,哪里听得进去,挣扎着想要解脱。马晨旭把刀子举到她的脸颊上,刀刃轻拍她的皮肤,冰冷无比的刀刃让她打个激灵。

当唐棠看到马晨旭另一只手举起那个琥珀色的药瓶时,更加惊慌失措。

酒里两三滴已经让她痛不欲生,这一瓶子下去她要是一命呜呼也好,怕得是欲望击穿身体,去做些更加可怕的事儿,她可不想再往嘴里灌瓶子里的东西。

“不,”唐棠咬牙切齿回答。

“听话,唐棠。我要对你做的事儿……药水是个礼物……张嘴,不然我就割破你漂亮的脸。今儿就是要了你的命,我也得让你当个丑死人下地狱。”马晨旭靠得很近,刀背用力压在唐棠的脸上。

马晨旭的声音里没有怜悯,没有宽容,只有恶狠狠厌恶和憎恨。

唐棠知道如果再抗拒,马晨旭会轻而易举撬开她的嘴巴,即使鲜血淋淋也在所不惜。

泪水刺痛她的眼角,唐棠乖乖张开嘴唇,马晨旭一股脑把液体倒进她嘴里。

淡淡的草药味和她在酒中闻到的怪味一模一样。天哪,她到底做了什么?

绝望中,唐棠试图转头吐出来,但马晨旭很快用手捂住她的鼻子和嘴。

唐棠不能呼吸,不能反抗,只能把药水留在口腔里。

她绝不咽到肚子里,如果吞下这药,她就彻底完了。

“来吧,唐棠。这药可是历史悠久,我请专门人士配置。你会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强烈得难以承受。你会祈求,你会绝望,小婊子。你甚至不会在意我给你带来的痛苦,你会欢迎,你会求之不得。”马晨旭慢慢说着,手却毫不放松,唐棠的肺部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唐棠……听话,吞下去,我就让你呼吸。”马晨旭的另一只手在她脖子上轻轻按摩。

一声低沉的呜呜声在唐棠胸口回荡,黑色斑点出现在她的眼前,嗡嗡声在她耳朵里加剧。

就在唐棠以为自己最终会晕过去时,本能促使她放松喉管呼吸,同时药水顺着咽喉食道滑下去。

马晨旭又等了片刻,看她又吞咽了一次才最终放手。

唐棠的胃里热得冒火,喘不过气,药草的味道覆盖她的舌头,充斥鼻腔。

马晨旭却在这时狠狠吻住她,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翻搅,直到她把头猛得拉开。

“我也尝一点,这样会更有趣。”马晨旭满意地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又在她腿上摸了一下,说道:“好吧,好戏这就正式登场,现在,做个好女孩,敞开心扉。”

“去你的,”唐棠大吼一句,恨死马晨旭逼她喝下那致命的药水,然后脑袋偏向一边,哭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妈妈一一”

唐棠还没说完,马晨旭又朝早已红肿不看的面颊狠狠扇一巴掌,同时虎口卡住唐棠的喉咙,森然道:“你最好现在乖乖张嘴用口塞。当然,选择反抗也不是不可以,刚好给我理由,用其他法子虐得你痛不欲生,直到乖乖张嘴用口塞。过程不一样,但结果不会有区别,你的选择呢?”

唐棠知道马晨旭没有吓唬她,想到他刚才说的祈求。

唐棠无可奈何只能张嘴,马晨旭把口塞放到她的牙齿后面,牢牢绑紧,说道:“很好,差不多准备完毕。”

唐棠几乎立刻后悔用口塞,她想哀求,求马晨旭不要做那些可怕的事情。

然而她不可能忽视药水在血液中肆虐流淌。

那是纯粹的欲望,绕过她所有的恐惧和惊慌。

唐棠明明冷得发抖,身体却又热得满身大汗。

她湿透了,包括阴部,为此她恨自己。

当马晨旭走开时,唐棠忍不住蜷缩起来,想保护自己的赤身裸体。

然而,她突然发现移动起来非常困难,就像一块沉重的铁板压在她身上。

“张开你的双腿。”马晨旭从床尾命令道。他的眼睛发光,空气中发出神奇的噼啪声。唐棠不理睬他,反而将双腿紧紧合拢。

马晨旭叹口气,打了个响指,不耐烦道:“你可以自己来,我也可以帮你。最后一次机会,唐棠。”

唐棠屈膝圈起双腿,但她的双腿忽然啪一声回到床上。不知打哪儿来的绳子好像有了生命,缠在她的脚踝上,强行张开她的腿,然后绑在床角。

操、操、操,马晨旭果然有玄门异术,这是真的。

唐棠震惊极了,徐照看到这一幕了么?

他躲到哪里去了?

他在干什么,敢和马晨旭对面么?

唐棠越想越绝望。

“这不是很美吗?”马晨旭在床边踱步,灯光在他帅气邪恶的面庞上移动。

“唐棠,我必须承认,你他妈的真漂亮。你就是这样让那些无辜的人出卖灵魂的?”

唐棠呜咽着,猛拉绳子。

上一次马晨旭把她压在沙发上亲吻缠绵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现,那时多么美好纯洁。

很快,这副画面和徐照侵犯虐待她时的残忍交织在一起。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过,终于屈服在日益高涨的欲望中。

“幸亏你还没有孩子,唐棠,我只用解决你就解决所有问题。你的家庭根本不配拥有咒法,打今儿起好日子到头了。”马晨旭挥了挥手,满意地说道:“这会很痛,很痛!我想你会喜欢的!”

唐棠剧烈摇头,马晨旭走到她身边,在阴部抹了一下,然后呵呵笑道:“正如所料,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

热气涌到小腹,唐棠只能用眼神求饶。

不过马晨旭却从包里拿出一个淡紫色的振动器,坐到她身边,将振动器放到她的大腿间,在她阴唇上刷来刷去。

唐棠的身体猛得抽搐,不得不咬住口塞,尽力忍住呻吟。

“瞧你湿的,滴滴答答,床单上全是你的淫水。”马晨旭对准唐棠湿漉漉的小穴稍稍使劲儿,振动器顺着她流出的淫液一下子插进阴道里。

每个神经末梢上的痛好像被放大一千倍,唐棠拉直身体迎接痛苦的快感,发出不成声音的哀嚎。

“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是那么诱人,我就不会这么大费周折。我根本就不会带药水……”马晨旭控制着振动器,在唐棠的腿间忽快忽慢插进去拔出来,戏弄她、折磨她,让欲望在她心中燃烧。

淫液在腿心四处溅飞,进进出出的振动器被润得滑不溜秋,轻而易举翻出嫩生生的穴肉。

如果这会儿唐棠能乞求,她会乞求马晨旭。

不管是让他停下来,还是让他继续,直到唐棠高潮。

可哪个都不行,唐棠只能哀哀呻吟,不停地弓起腰身、摇摆臀部,靠进他手上的振动器。

“就这样,对,像个十足的婊子!”马晨旭紧盯唐棠痛苦的表情,发出残忍的笑声。

唐棠恨他,蚀骨的恨他,但身体却没办法保持一致。股股淫液从穴口中涌出,又一次推她来到欲望高涨的边缘。

马晨旭打开振动器,马达嗡嗡作响,散发的力量就像九级地震。

高潮突如其来,唐棠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她脑中一片空白,绷紧喉咙对着口塞大喊大叫,用力拉扯手铐和脚绳。

天花板上的灯光闪烁,快感在她的神经中噼啪作响,迫使她高高拱起背部。

不知过了多久,高潮终于渐渐消退,唐棠在余震中战栗、呜咽。

不行,这样不行,她受不了。

“玩得开心吗?”马晨旭密切注视着她,慢慢爬回床上跨到她的臀部,高高竖立的勃起贴在她的小腹。

马晨旭没有进一步行动,而是用双腿箍住她的胯部,限制她在床上的移动。

然后他又拿起那把可怕的银色匕首,唐棠惊慌失措,用连她也听不懂的声音大声祈求。

“嘘,嘘……安静,这会很痛,而我需要集中注意力。你不想让我出差错,相信我。”马晨旭没有等她的反应,刀尖按在她胸口的皮肤上,拉出一条直线。

一阵尖锐的疼痛充满全身,唐棠面容扭曲,凄厉的嚎叫在房间震动。血从刀痕中涌出来,在她的皮肤上形成一长条细线。

唐棠一阵眩晕,身体好像被巨浪袭击的小船,转了三百六十度又再度漂在大风大浪中。

没一会儿,尖锐的痛苦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

她的浑身颤抖,小腹紧绷。

唐棠攥紧双拳,指甲陷入肉里,试图阻止翻滚而来的性高潮。

马晨旭欣赏着唐棠备受折磨的样子,仍然平静地说道:“赵毅仁和我小学就认识,我们一起长大。我古怪孤僻不合群,但他却不在乎。”

马晨旭第二刀划过唐棠的身体,伴随着又一个无声的绝望叫喊。

这次切口与第一刀交叉,唐棠拽着手铐看在眼里,发现伤口的疼痛和体内的欲望竟然能够完美交织,产生一种痛苦的快乐、快乐的痛苦。

马晨旭给她喝的药水果然效果惊人,她竟然能够在这种极度摧残下,仍然对高潮趋之若鹜、食髓知味。

马晨旭抓住唐棠的脸,让她看着他。

马晨旭的脸上带着一种极端厌恶的仇恨,唐棠于他而言已经不是一个人。

唐棠明白,从马晨旭那里不会得到丝毫同情。

鲜血在刀痕处聚集,然后留了出来,滑过乳房和小腹,该死的振动器还在她体内嗡嗡作响,四肢也仍然在高潮中颤抖。

尽管她想抑制自己的反应,但此时此刻唐棠对身体的控制已经无能为力。

“如果你高潮的时候动静总是这么大,我可能会犯错。”马晨旭微笑着,显然很享受他对唐棠的折磨。

“再来三刀,把它看作是你今晚的忏悔。”马晨旭把刀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刀锋移到胸部左侧,靠近她的肩膀。

唐棠摇头,恳求宽恕和怜悯,然而刀尖无情刺进去。

唐棠忍住尖叫,使劲儿咬住口塞保持安静。

马晨旭的手法平稳快速,痛苦像警钟一样刺痛她的神经,肾上腺素倾泻而出,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然后她又高潮了。

心中的一部分紧随涌动的快感,急切摆脱与之相伴的痛苦。

刀伤带来的剧痛变得迟钝,再扭曲成身体需要的力量,用那力量去减轻大腿间的悸动。

“谁知道你们姓唐的贱人世世代代杀了多少父亲、兄弟、儿子、好友!”马晨旭再次说话,但他的问题显然不指望得到回答,刀锋刺进了她的胸部的另一边。

马晨旭说的没错,虽然赵毅仁的死和唐棠无关,但她确实要为好几条生命负责。

唐棠想起那五个鲜活的生命,他们已经死了。

比起这一道道的刀疤,根本不值一提。

事实上,比起永远离开人世,他们每一个人都会对身上的这些伤疤心满意足。

这是唐棠罪有应得,向现实屈服后,她没一天心里好受过。

唐棠绝望地失声痛哭,泪水哗哗哗流下来,顺着眼角打湿枕头。

无休无止的痛楚紧紧缠绕身体,嗡嗡震动的振动器,在药物引起的欲望中,又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折磨她。

终于,马晨旭收了刀放在床边,说道:“知道临死时那种无助绝望的感觉么?”

唐棠已经虚弱得做不出任何回应,马晨旭也不在乎。

他的手伸进湿透的大腿间,把振动器取出来关掉,然后扔到地板上,说道:“就像你现在一样。”

唐棠当然知道无助绝望的感觉,太熟悉了,毕竟她杀了徐照。

马晨旭抚摸着唐棠的双腿,轻轻抚摸敏感的阴蒂。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唐棠淹没在无尽的欲望中。

当另一次高潮冲击疲惫的身体时,她被剧烈的波浪淹没。

这不是享受,是折磨。

就像马晨旭承诺的那样,疼痛不再难以忍受,无论是巴掌扇在她脸颊上时,尖锐的刀尖划过皮肤时,唐棠都没了感觉。

手铐上的擦伤、精疲力竭的身体、因尖叫而肿起的喉咙……这些都没什么,反而像有人给她注射一管大剂量的多巴胺。

“喜欢吗?”马晨旭问道,好像唐棠皮肤上的潮红和大腿间的湿润不是答案。

唐堂摇摇头,这不是她想要的,无论马晨旭在她身上做了什么。

“当你的淫水打湿一片床单时,撒谎毫无意义。”马晨旭嘲笑她,两个手指戳进她的身体。

唐棠的呻吟从口塞中传出,接着是急促的喘息。

她的身体嗡嗡作响,内心的需要和痛苦一样强烈。

马晨旭不是单纯的取笑,她太湿了,唐棠感觉到大腿间的阵阵凉意。

“我只需要你再做一件事,唐棠。”马晨旭移开手指,伸手取下口塞。

大量的口水涌了出来,立刻填满唐棠的口腔。她稍微缓了缓,声音细若蚊蝇却坚定无比:“我什么都不会给你。”

唐棠的脑袋后仰,盯着被束缚的手腕,上面已经蹭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

马晨旭可以杀了她、控制她,可以为所欲为。

这些都没关系,唐棠不会真正顺从,不会帮这个混蛋。

“在我杀了你之前,你会把一切都给我!”马晨旭低声说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挪动膝盖到她的大腿间。

“不!不会……不要--”唐棠精疲力竭吸了一口气,嘶哑地叫道,声音含糊不清。

马晨旭的一个膝盖将唐棠的双腿张得更开,然后压下去推进臀部。

“是的,你会!”马晨旭的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挺立的勃起,说道:“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操你,一遍又一遍,直到操死你。”

紧接着,马晨旭一个挺腰,勃起对准火热紧合的穴口凶狠捣入。

如果唐棠不是已经湿透,一定会被马晨旭的粗鲁动作弄痛弄伤。

令唐棠羞耻的是,她一阵兴奋,另一个高潮向她靠近。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没了小命。

马晨旭即将结束这个游戏,结束她的惩罚。

她有些难受,也有些释然。

那么,就这样了么。

“叫他出来,你的同伙!”马晨旭的声音清晰,根本不给唐棠时间适应。

肉棒在她体内强悍攻入再猛然拔出,嫩穴里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先被戳到里面,再被掀出来。他控制着节奏,也控制着唐棠高潮来临的那一刻。

“谁?……你在说谁?……我没有同伙。”唐棠强忍难以置信的痛苦,断断续续说着。

“省省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屋子里藏着一个游冥么,把他叫出来!”马晨旭强迫她看着他,黑色的双眸跳跃着蓝色火焰。

马晨旭正在对唐棠施咒,放大身体里药水的影响力。

唐棠的耳边响起雷鸣般的轰轰声,又一波高潮冲击而来。

唐棠的思绪被扯碎四散,人也像骤然坠入无尽黑暗。

她第一次感到什么叫魂不附体,马晨旭的能力果然不一般。

“徐照,”这个名字在唐棠的舌尖上盘旋,喉咙干涩,但她豁出去了,仍然坚持说出来:“我们不是同伙……我杀了他,埋在龙船花下……他会杀了你。”

马晨旭猛得一推,最后一次的高潮将唐棠压垮,磨灭了她的意志,抹去了她求生的意志。

唐棠的身体已经被挖空,体力正飞快流失。

不知怎么的,在马晨旭的控制下仍然在运作。

她的心脏还在肋骨后快速跳动,臀部在绝望中抬起,抵抗每一次凶猛的攻击。

唐棠脑子里的最后一部分,不是集中在腿之间那股美妙的热气上,而是一种说不出的解脱。

不管怎样,这是她命中注定的结局。

未尝不是好事儿,至少她每天不会再身心疲惫,从此可以不用纠结每天以怎样的状态活着,也不用在乎笼罩在身上的死亡威胁。

唐棠只是想结束,只想放弃,只想祈祷一切停止。

“你杀了我吧!”唐棠从紧咬的牙冠中,痛苦地大声喊道。

唐棠没有什么好损失的,无论徐照的结局如何,马晨旭的结局如何,和她都没有关系。

唐棠甚至有些庆幸,如果马晨旭想对付徐照,那是她梦寐以求巴不得的事情。

她暗暗叹口气,如果马晨旭一开始就对唐棠说明来意,她会毫不犹豫双手奉送,那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继续。”马晨旭的胳膊穿过她的背部,抓住她的肩膀,更加用力挺动腰肢,唐棠发现她竟然正朝着另一个不可能的高潮前进。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马晨旭的粗指伸到嫩穴上方,毫不留情对着娇小的花核连连拨弄,弓指用力弹去,呵斥道:“这么兴奋,是不是要我再用力点,嗯?”

唐棠的意识模糊,没头没脑喃喃说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我能感觉到,”马晨旭咆哮着,一只手滑过唐棠的臀部,把她抬起来。

马晨旭的每一个动作有力而深邃,新的角度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让唐棠再次翻滚到高潮边缘。

她的眼前一片茫然,知道自己就快失去意识。

借着身体爆炸一瞬屏息抵挡,她拼着几乎神志崩溃的痛楚奋力睁眼,忽然看见熟悉的身影渐渐靠近。

唐棠只觉得彻底魂飞魄散,马晨旭却浑然不知低声笑着,又是一个有力的推进,把唐棠扔向一个黑色深渊。

不。

黑色笼罩着唐棠的视线,被意识的点点滴滴刺穿,仿佛是遥远的星星,她很高兴呆在那里化为乌有。

然后唐棠感觉到了,一个剧烈的火球从她胸口爆开,炸裂五脏六腑,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

血管里充满熔化的岩浆,她掉入无尽的痛苦和黑暗中,尖叫着,大哭大喊,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解脱是另一种既愉悦又痛苦的感觉……最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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