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催乳神丹

尽管给带土屋外一个小丘,在露天的地方行功,美姬还是好像睁眼的瞎子,无法认清周遭的形势,要跑也不知朝那个方向才对。

原来大档头以丝帐包围着小丘的顶端,让美姬在帐里行功,只能仰望头上的皓月繁星和帐外人影憧憧,当是满布甲兵,金顶上人更设下禁制,彷如铜墙铁壁,只道她就算破解了身上的禁制,也无路可逃。

不仅帐外固若金汤,帐里还有小雅在旁监视,每隔一段时间,金顶上人便与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袍里的大档头,入帐查察。

美姬却是处之泰然,视若无睹,抱着以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盘膝坐在地上,脸目朝天,练功般吸取太阴月华,倒像全心全意地逼出内丹,事实是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引导万年人参的灵气往丹田送去,用以排出软骨丹的毒素,恢复武功。

“她还是这个样子吗?”大档头与金顶上人又再前来探视了。

“是的,几个时辰不言不动,说是睡了却睁着眼睛,呼吸若有若无,可不知她干甚幺。”小雅嗔道。

“运功嘛,上半夜是吸取月亮精华,也该差不多了,我看她开始借着参气行功,不知要多久才能排出内丹。”金顶上人解释道。

“她的武功法术受制,还能行功吗?”小雅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她以异类修成人身,此刻不过像当初修练一样,却是可以的。”金顶大笑道。

“那幺她能恢复武功和法术了?”小雅吃惊道。

“催动内丹还可以,却不能动手的。”金顶上人笑道∶“就是能够动手,如此阵以,也跑不掉的。”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小雅你辛苦一点,小心看着她,有事便大叫,别出了漏子。”大档头沉声道。

“就是不叫,也可以触动一下周围的丝帐,和尚也会知道的。”

金顶上人继续说∶“要是内丹出现时……”

“使用这个贴上灵符的木盘覆下去,才发出讯号,是不是?”小雅不耐烦地重复道,这些话她已经听过了许多遍,可不会忘记的。

“记得便是,要机灵一点。”大档头嘱咐了几句,便与金顶上人离开丝帐。

大档头等去后,美姬立即以心声传语请示道∶“教主,婢子已经回复武功了。”

“很好,待我发出命令,你便制住这个丫头,然后冲天而出,直奔北方,如此这般,便能见到我了。”李向东的声音有点兴奋道。

“可以宰了她吗?”美姬怨毒地说。

“不,留她一条生路,迟些时,我会拿下她给你解恨的。”李向东反对道。

“婢子可等不及了,能不能先教训她一下?”美姬恳求似的说。

“手脚快一点,记得别碰触其他的物事。”李向东警告道。

“是,婢子懂的。”美姬欢呼似的说。

小雅可不知自己刚刚在鬼门关打了一个转,看见美姬还是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有点气闷地打了一个呵欠,也在这时,突然生出了变故。

美姬动了!

好像一觉醒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婀娜多姿地长身而起。

小雅张嘴欲叫,不知为什幺,完全不能发声,接着发觉浑身僵硬,手脚也不能动弹。

“臭丫头,竟然要姑奶奶吃你的骚穴?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美姬一手扯着小雅的秀发,左右开弓,劈里啪啦地重重打了八记耳光说。

小雅脸上剧痛,迷糊之间,也不知恐惧,只是奇怪自己如何受制,也不明白为甚幺没有惊动外边的守卫。

“小贱人,我不杀你,不是饶了你!”

美姬又再打了小雅几记耳光,打得手掌有点儿痛,道∶“而是不用多久,你便会落在我的手上,那时才慢慢折腾你,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小雅知道没有性命之忧,不禁松了一日气,暗里思索如何报讯,好让这头妖狐得到报应。

“还有,告诉你的主子,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大档头玉芝郡主,她的骚屄比你的还要臭,现在先让你尝一下我的有多香,你便知道她的是多幺臭了!”

美姬余怒末息,骑在小雅头上,掀开身上的白袍,便把不挂寸缕的下体往苍白的脸蛋压下去,起劲地磨弄着说。

小雅完全不能动弹,要躲也躲不了,眼巴巴地看着毛茸茸的肉洞贴上樱唇,气味虽然和玉芝郡主的差不多,但是念到这个洞穴曾经让数不清的鸡巴进进出出,便是说不出的肮脏,禁不住泪下如雨。

“你尝过男人的鸡巴没有?”

美姬磨弄了几下,突然生出一个刁钻的主意,停下来左顾右盼道∶“待你落在我手里后,我一定让你尝一下天下大鸡巴的!”

尽管美姬没再扭动,阴户还是紧贴小雅口鼻之上,不仅使她透不过气来,浓洌的气味,更难过得想吐。

美姬发觉丝帐里除了贴着符咒的木盘外,甚幺也没有,失望之余,灵机一触,抓了几把地上的泥巴,运起法术搓捏几下,手里便多了一根巨人似的伪具。

“就像这一根般大小,你们两个净是爱磨镜,定没有尝过这样的好东西了。”美姬嘻嘻一笑,爬了起来,动手脱下小雅的衣服。

害怕之余,小雅却是有点儿欢喜,这头妖狐不思逃走,再耽搁下去,一定会给人发现,那可有望报仇了。

美姬连撕带扯地剥光了小雅的衣服,抬手一指,小雅的四肢便失控地反抛身后,还捉着自己的足踝,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地上,一毛不拔的牝户朝天高耸。

“小白虎,我知你是容不下这大家伙的,现在先习惯一下,迟些时便有乐子了!”美姬握着泥巴捏成的伪具,蹲在小雅身旁,刺戳着粉红色的肉缝说。

小雅与大档头玉芝郡主也曾经以伪具作过假凤虚凰之戏,但用的东西可比这小的多,目睹美姬以泥巴捏成棒棰似的伪具,还道她是存心恐吓,而且泥巴湿软松散,经不一起碰触,本来是不大害怕的,怎料美姬的泥棒戳在贲起桃丘时,竟然坚硬如铁,顿时不寒而颤。

“这东西捅进去,就像破身一样,很有趣的!”美姬吃吃笑道。

泥棒残暴地闯进紧闭的肉唇中间,撕裂的痛楚,就像当日给玉芝用指头破身似的,却还没有现在那幺痛,要叫又叫不出来,可真苦死了。

“这家伙是依照真人大小塑造的,要是你有幸碰土真人,乐子可了!”

看见泥棒还没有完全进去,小雅已是汗下如雨,珠泪直冒,美姬乐得哈哈大笑,接着脸色一沉,长身而起,狞笑道∶“是时候了,姑奶奶也要把万年人参送回去,全给你吧!”

小雅还没有会意,只见美姬抱着用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抬腿往插在下体的泥棒一踹,下体立即传来椎心裂骨的剧痛,脑中轰然作响,眼前是金星乱冒,随即失去了知觉。

这时金顶上人正与大档头玉芝郡主说话,见到美姬倏地扑往门外,这才发觉中计,大叫道∶“不好……”

玉芝郡主知道出事,后发先至,竟然快一步登上小丘,还及时发现一道闪电似的白影从另一边下山,翻墙而出。

然而她的去势不改,并未向那白影追去,反而发出一声长啸,这才直扑丝帐,赫然发现帐里的美姬和万年人参已经不知所踪,剩下爱婢小雅赤条条地倒卧地上,生死未卜,不禁惊怒交杂,也无暇救人,立即回身朝着白影消失之处追去。

墙外不是没有人,大档头啸声一起,四方八面便齐声响应,接着许多火把亮起,府第周围出现大批武士,还有十多队骑兵来回驰骋,呈合围之势,分头而来,任由美姬跑得多快,也一定无路可逃的。

这时金顶上人也赶到了,与玉芝好整以暇地伫立墙头,只待拿下美姬后,便把她煎皮拆骨。

转眼间,合围之势己成,彷如瓮中捉鳖,估道美姬插翅难飞的时候,包围圈之外突然有一道白色人影纵跃而去。

领军的将领也不待玉芝下令,立即调兵回师追赶,玉芝与金顶上人也展开轻功,尾随赶去。

那个白衣人跑得很快,还熟悉地形,上高窜低,走的净是崎岖山路,尾随的马队全无用武之地,即将脱身之际,玉芝忽地一跺脚,大鸟似的凌空飞起,两三个起落便赶上了白衣人,长袖一拂,制住了她的穴道。

玉芝随即发觉白衣人不是美姬,而是一个五短身裁的中年汉子,然而身穿白色长袍,夜色中不易分辨,以致误中副车,立即下令众军大搜江都城,却也知道这一耽搁,要找到美姬可是缘木求鱼了。

接着有人认出这个汉子是曾经为丁菱所擒的采花贼钟荣,修罗教攻破兖州大牢时与红蝶一起逃脱。

玉芝记得钟荣与红蝶一起加入修罗教,顿悟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心里大恨,下令押回大牢审问,着金顶上人四处巡查,才返回丝帐,察看小雅的生死。

小雅没有死,也从昏迷中醒来了,只是僵硬不动,晶莹雪白的裸体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可真狼狈。

玉芝本道小雅是穴道受制,于是动手解穴,岂料连使几种手法,还是全无反应,虽然怀疑她是为妖法所制,却不欲金顶上人看见自己丫头的裸体,左右为难的时候,突地发现小雅那朝天高举的下体大异平常,于是暂时搁下找他帮忙的念头。

半天不见,光滑平坦的小腹竟然奇怪地隆起,两片娇柔轻软的肉唇还齐中张开,里面却是填满了褐色的淤泥。

玉芝大吃一惊,仔细检查,终于咬着牙,强行把指头塞入涨满的肉洞,折腾了一会,才把那根硕大无伦的泥棒抽出来,原来美姬行前一踹,竟然把泥棒尽根插了进去,难怪小雅会痛得晕死过去了。

看见手中的泥棒,玉芝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可不明白小雅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再看她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张开的肉洞血印斑斑,不知究竟伤着了哪里,看来当是吃了许多苦头,奇怪的是哼也没哼一声,身体还是拱桥似的,硬梆梆地仰卧地上,甚是诡异恐怖。

玉芝捡起掉从小雅身上撕下来的衣服,包裹她的裸体,预备回宫后再作打算,随手把硬梆梆的泥棒放进贴着金顶上人的符咒的木盘里,岂料泥棒立即如雪消融,变回湿兆,灵机一触,揭下符咒,往小雅身上拂去。

金顶上人的灵符果然能够解开美姬的妖法,符咒着体时,小雅随即悲鸣一声,身体便没有气力地软倒地上。

玉芝大喜,暗念金顶上人的法术当真不同凡响,要夺回万年人参和给小雅报仇,可要倚重他的大力不可。

官军大搜江都城时,李向东已经带着美姬和万年人参离城远去,逃之天天了。

原来李向东探得大档头的布置后,知道不容易夺宝救人,虽说救人事小,但是万年人参可不能不取,于是着王杰率领魔军强攻,然后装作知难而退,使玉芝以为修罗教不敢再犯,让美姬乘虚而入。

天狐内丹能使女人青春常驻,自然叫玉芝垂涎不已,李向东遂指使美姬假装献出内丹,要求必需使用万年人参方能取出内丹,同时暗授秘法,让美姬回复法术和武功,制造夺宝的机会。

李向东候美姬取得万年人参,便离魂潜入敌阵,待机会一至,才招呼美姬以天狐飞遁逃出墙外,还令中村荣分散敌人注意,让他们乘乱携宝离开江都城。

“我们在这里歇一下,看看他们怎样处置中村荣,然后再上路吧。”李向东领着美姬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说。

虽然目睹中村荣为玉芝生擒,但是以当时的环境,就算不以万年人参为重,李向东也救不了人的。

“婢子……母狗没有镜子。”美姬怯生生地说。

“我有。”

李向东取出镜子,作法一看,只见中村荣披枷带锁,给人押进牢房,还没有开始讯问。

“教主,可要看看吗?”美姬覤空呈上以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说。

“也好。”

李向东接过一看,满意地说∶“果然是天材地宝,这一趟你是立下大功了!”

“念在婢子辛苦一场,你能宽恕婢子吗?”美姬幽幽地说。

“只要你不生贰心,我还是疼你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母狗以后也不会多心的。”

美姬喜道∶“能与你在一起,我也不要内丹了。”

“以后你也不用自称母狗了,我饶你便是。”

李向东和颜悦色道∶“至于内丹,我用完自会还你的,不用担心的。”

“不,我真的不要了。婢子想通了,就是得回内丹,也还是要继续修练,才有望对抗天劫,倒不如跟着你,用心侍奉,快快活活地活下去,天劫到来时,教主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吧?”美姬向往地说。

“你明白便最好了。”

李向东笑道∶“我一定会助你度过天劫的。”

“谢谢教主!”美姬喜上眉梢道。

“是了,你走的时候,踹了那小丫头一脚,没有踹死她吧?”李向东问道。

“没有,你要留下来,婢子岂敢取她的性命。”美姬答道。

“那两头白虎好吃幺?”李向东笑问道。

“两个不要脸的浪蹄子!”

美姬嘀咕道∶“这一趟不杀她,以后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

“怎会没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难道我会放过她们吗?”李向东悻声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谈何容易。

“那个大档头长得美吗?”美姬问道,至今为止,她还没有见过玉芝的真脸目。

“也有几分姿色的。”李向东点头道。

“我本道她是以郡主之尊,才当上大档头,看她擒下中村荣的身手,武功原来也很厉害。”美姬叹气道。

“除了轻功,她的暗器功夫更不简单。”李向东道出玉芝浑身全是暗器的秘密。

“这幺厉害?”

美姬骇然道∶“她还有庞大的官军作后盾,真叫人头痛。”

“虽然不能力敌,但是可以智取的。”

李向东不服气地说∶“终有一天,她会后悔和我作对的。”

两人说话时,中村荣却给人吊起来,然后解开穴道,几个凶神恶煞的牢子二话不说,便挥鞭乱打,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吃尽苦头后,才开始审问。

中村荣自然暗里以心声传语求救,李向东可没有着他熬刑,所有供辞却在他的指示下回答,总算让审问的官差满意,直至问到中村荣怎会这幺巧在这个时间出现,让美姬以逃脱时,却无法自圆其说。

番问的官差又再动刑,使用火烙逼供,李向东可不耐多话,施法灭去中村荣的元命心灯,使他一命呜呼,美姬以为他是受刑而死,念到自己侥幸逃生,不禁额首称幸。

李向东和美姬带着万年人参回到修罗神宫,自是使众人喜出望外,只道他可以借此恢复武功,再度叱吒江湖了,然而知道大档头与官府有心为难后,却是冷了一截,不禁面面相觎。

“他们不过人多,只要避重就轻,声东击西,难道斗不过那些酒囊饭袋吗?”李向东振奋人心道。

“不错,教主智比天高,神通广大,他们万多人也保不住万年人参,人多又有甚幺用。”美姬附和道。

“我们的无敌神兵以一挡十,攻陷天魔道后,便能再造神兵,不怕他们人多了。”王杰狞笑道。

“无敌神虽然兵可以攻坚,但是兵多将少,人手还是不够的。”百草生沉吟道。

“所以我才没杀星云子。”李向东点头道。

“星云子信了佩君的说话,把她留下来,希望能寻机得到铁尸,以供研究,要不要让她早点动手?”王杰兴冲冲地说。

“还可以多等几天的。”

李向东笑道:“前几天我收到佩君的消息,崆峒无心与六合叶能和祝融程康三人登门大兴问罪之师,杀了销魂十二娇剩下的其中三个,星云子带着她和另外几个女徒潜逃避难,我看不用多久,他便会自己送上门了。”

“自己送上门?”白山君奇道。

“星云子现在已是众矢之的,九帮十三派要杀他,大档头也要拿他,待他走投无路时,那时佩君便会诱他躲进神宫,不是自己送上门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原来如此。”

百草生点头道:“那幺他不投靠本门也不行了。”

“山君,有没有证实唐纵染病的消息?”李向东问道。

“他虽然杜门不出,可看来不像生病,据说病的是他的女人,想来应该是青萍了。”白山君答道。

“那个贱人!”

李向东悻声骂道∶“你告诉她,要是二月十五再不能抄完毒经,我便送她往淫狱走趟,以作惩戒。”

“属下得令。”白山君点头道。

原来李向东本来着柳青萍于元宵那夜完成盗取毒经的任务,岂料她忽地说唐纵病倒,不能进入秘窟抄写,如此看来,分明是有意拖延了。

“待会我还会发出烟鹤传书,查探佩君的下落,这个贱人看来也背叛了。”李向东森然道。

众人继续商议了一会,李向东才下令散会,听罢他的计画,众人心里大定,磨拳擦掌地预备再战江湖。

会后百草生送上炼制成功的三妙发情油和催乳神丹,使李向东喜上眉梢,立即以疗伤为名,回到宫中之宫。

由于三妙发情丹太过霸道,份量难以控制,百草生遂改作擦剂,经过反覆试验,效果极佳,催乳神丹顾名思义,尽在不言中了。

“教主……”看见李向东无恙归来,里奈喜极而泣,乳燕投怀似的地扑入他的怀里,嘘寒问暖,诉不尽的相思之苦。

李向东也为里奈的深情感动,抱着她互诉离情,道出此行如何与大档头玉芝郡主斗法,智取万年人参和中村荣不幸为官兵所杀。

知道李向东夺得万年人参,里奈也像其他人一样满心欢喜,大大冲淡了兄长中村荣丧命的悲伤。

“你的功夫练成怎样?”李向东扶着香肩,柔声问道。

“婢子很用功,天天练习,不知道练成了没有?”里奈答道。

“待我检验一下便知道了。”李向东诡笑道。

“快点,婢子要!”里奈诱人地扭动着说。

“有的是时间。”李向东吃吃笑道:“还有吃淫水吗?”

“有的,也是天天吃一趟。”里奈点头道∶“不过她的淫水好像越来越少了,吃的不多。”

“她有放刁幺?”李向东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没甚幺反应吧。”里奈答道。

“让我看看,不会没有反应的。”李向东大笑道。

闻得李向东灵药到手,圣女便是如堕冰窟,要不在他痊越之前解开捆仙索,恐怕再没有逃走的机会了。

里奈还是像以往一样,把圣女狗儿般从木笼里带出来,领到李向东身前。

逾月不见,圣女以为已经消磨殆尽的羞耻之心,好像又回来了,羞愧地趴在地上,不知何以自处。

“可有惦着我吗?”李向东抬腿逗弄着圣女低垂的娇靥说。

“有……”圣女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怎会没有,简直是朝思暮想,无时或忘,想的是如何找到破解捆仙索的诀窍,然后……

“不见了一阵子,便忘记我的规矩幺?”

李向东不悦道∶“坐上来,让我抱抱。”

圣女那能说不,含羞忍辱地爬了上去,让李向东抱入怀里。

“这双奶子又肥大了一点,可惜是大而无当。”李向东掀开圣女缠胸的丝帕,把玩着肉腾腾的乳房说。

“甚幺大而无当?”里奈莫名其妙道。

“奶子没有奶,不是大而无当吗?”李向东冷笑道。

“噢,这可没法子了。”里奈叹气道,明白李向东又是为了吃不着娘亲的奶而耿耿于怀,难免替他不值。

“现在有办法了。”李向东取出一颗丹药说。

“这是甚幺?”里奈奇道。

“是百草生炼制的催乳神丹,就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处女吃了,也能当奶娘的。”

李向东兴奋地说∶“有个从来没有生过孩子的女奴吃了一颗,便把佩君的孩子养得白白胖胖哩。”

圣女满肚苦水地看着李向东掌中的丹丸,知道不吃不行,虽说哺育子女是为人母者的天职,但是世上又有谁家儿女如此吃奶的。

“快吃!”李向东把催乳神丹塞进圣女的嘴巴说。

“要多久才有奶吃?”里奈好奇地问。

“百草生说初次生出奶水要一两个时辰,以后便源源不绝了。”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乳房说。

“能不能也让婢子吃一点?”里奈腼腆道。

“为甚幺不能?”

李向东笑道∶“把她关回去,让我看看你的功力有多长进吧。”

圣女又想喝水了。

吃过催乳神丹后,圣女便很口渴,自然是吃了那颗邪药的关系,无奈用头顶开木笼旁边的活门,探首外出,低头便喝。

要喝水只能这样喝,木笼的两旁各有活门,一边放着水盘,一边是食盘,活门的大小只可以让头颅钻出去,不能把盘子拿进笼里,吃饭时,还要慢慢转身,才能吃到食盘的食物。

本来是盛满了清水的木盘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不能大口大口地喝,圣女唯有吐出舌头,屈辱地舐吮,因为要是不喝,里奈也没空添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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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现在正忙于应付李向东查核她的功力,怎会有空理她,纵然不是,这妮子全心全意向着这个恶魔,有他在的时候,甚幺也不会在意的,何况现在久别重逢,不痴缠才怪。

验功之法很多,但是邪人即是邪人,李向东偏要以淫欲邪功之法,就像意图汲取自己功力般,借着交媾来查验功力,分明是趁机泄欲,里奈却不知羞耻地甘之如饴,真是无可救药。

也许是喝多了水的关系,圣女有点内急,只是李向东与里奈正在忘形地抵死交欢,怎会放自己外出解手,唯有隐忍不发,希望他们早点完事,不致憋得太难受。

除了内急,圣女的胸脯也是怪怪的,好像有点儿麻,也有点儿痒,偷偷揭开缠胸丝帕,低头一看,发觉乳房涨卜卜的好像两个大圆球,岭上双梅更是然无端发涨,泛滥着诡异的艳红,动手一捏,竟然挤出了一缕奶白色的液体,看来催乳神丹果然能再造人奶。

奇怪的是捏着奶头时,圣女的身体深处好像也给甚幺碰触了似的,再看李向东威风虎虎地在里奈身上纵横驰骋,竟然生出受到冷落的感觉。

在李向东强劲急骤的冲刺下,这个小丫头已经尿了两三次,看她乐不可支,欲仙欲死,该是乐透了。

就在这时,里奈倏地尖叫连声,染着寇丹的玉指发狠地撕扯着李向东的虎背,白雪雪的胴体在他的身下软弱地挣扎着,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该是又一次得到高潮了。

“还要吗?”李向东止住攻势,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

“……够……够了……婢子……婢子累死了……”里奈气息啾啾地说。

“那幺我射了……”李向东商量似的问道。

“……给我……全给我吧……”

里奈使劲地搂着李向东的熊腰,说不了两句,便不知是苦是乐地叫∶“喔……射死婢子了……真好……呀……你真好!”

看见李向东发泄了兽欲后,仍然伏在里奈身上没有起来,圣女心里有点失望,看来没有机会探索他的元神了,不知为甚幺,深心处还有点儿懊恼,情不自禁地在胸脯大力拧了两把。

“婢子的功夫练成怎样?”里奈歇了一会,发现李向东没有说话,忍不住问道。

“很好,很扎实,难为你了。”李向东点头道。

“那能当上魔女了吗?”里奈问道。

“当然可以。”

李向东哈哈笑道∶“明天我便传你一套化身神功,习成以后,便是化身魔女,能够一身千万,给本教效力了。”

“谢谢教主!”里奈喜形于色道。

“我要起来吃奶了。”李向东笑道,他可没有忘记。

“让婢子给你吃干净吧。”里奈松开缠绕着李向东的手脚道。

“不,让她吃吧,看看她的嘴巴有没有进步。”李向东大笑道。

“我……我要小便!”离开笼子后,圣女开口便说,尽管知道又要受辱,可是她实在憋不下去了。

“里奈,记得怎样侍候母狗撤尿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记得。”

里奈把圣女牵到柱旁,拿了银盘素帕,蹲在地上说∶“撤吧。”

圣女咬一咬牙,慢慢抬起一条粉腿,搁在柱上,让里奈把银盘放在腹下,腹腔一动,送出一缕银泉,滴滴答答地落在银盘里。

撤光了尿,里奈便用素帕抹干净圣女的牝户,然后把她带到李向东身前。

“可记得上一趟你咬了我幺?”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怎不记得,至今还不明白自己为甚幺突然如此冲动,结果为饿马摇铃折腾得死去活来,想起来仍是犹有余悸。

“还想咬幺?”李向东寒声问道。

“不……母……母狗不敢了!”圣女害怕地叫,也不用李向东吩咐,主动爬到他的腹下。

那根耀武扬威的鸡巴已经萎缩下去了,通体湿淋淋,染满白胶浆似的淫水阴精,还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恶心极了。

恶心也要吃的!

圣女动手扶着李向东的腿根,头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战战惊惊地舐去残存的秽渍。

兰花玉舌缠着软绵绵的阴茎时,圣女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只是前车可鉴,岂敢造次,唯有老老实实地舐个干净。

“行了,上来吧,我要吃奶!”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粉脸,怪叫道。

圣女知道要来的终于来了,竟然暗里舒了一口气,抹一下嘴巴,便爬上李向东的膝盖,让他横抱怀里。

“该有奶了吧?”

李向东有点紧张地握着圣女的乳房,起劲一握,一股白蒙蒙的液体顿即喷泉似的从乳峰疾射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

“这是奶水吗?”里奈问道。

“当然了。”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低头便把嘴巴含了下去,嘴唇包围着幽香扑鼻的肉球,使劲吸吮。

不吮还可,李向东一吮,立即好像有数不清的蚂蚁从腹下争先恐后地涌往胸前,涨得奶头发痛,接着便决堤似的,源源不绝地汹涌而出,虽然胸前的涨痛得以舒解,腹下却奇怪地生出恼人的空虚。

李向东终于吃到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母乳了,果然入口甘美芬芳,香滑暖和,还乳香醉人,的确是天下美味,不枉自己费尽心机,可要吃个痛快了。

对圣女来说,让李向东舐胸吮奶,已经是习以为常,大不了只会生出屈辱和悲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奇怪的。

奇怪的是李向东嘴巴在胸前吮一口,竟然同时触动身体深处,感觉就像给他的肉棒戳刺,却又碰不着痒处,使圣女茫然若失,咬碎银牙。

李向东吮吸了许多口,发觉奶水渐减,于是改弦易辙,转头往另一只奶子继续吸吮,耳畔听得圣女呻吟低叫,心里更是兴奋。

另一边奶子也快要吃光了,李向东抬头吸了一口气,正打算转换阵地时,却看见里奈眨眉弄眼,指手画脚,于是随着她的示意扭头一看,只见圣女的一只玉手藏在缠腰丝帕里,还好像有所动作。

“你干甚幺呀?”李向东扯下圣女的丝帕问道。

“我……”

圣女不明所以,蓦地发觉自己的手掌竟然按着牝户,尽管缩手不迭,但是一切已经落入李向东和里奈眼里了。

“骚屄发痒幺?”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耳根尽赤,羞得抬不起头来,无言以对。

“为甚幺我娘这样丢人?”

李向东讪笑道∶“叫床不算,还要摸自己的骚屄,果然是个大淫妇!”

“不……不是的。”

圣女真想钻进地下里,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成这样的。

“不是?”

李向东抄起圣女的粉腿,把玩着大腿根处说∶“淫水也流出来了,可要我给你止痒吗?”

“要……给我吧!”圣女出人意表地说。

“好吧,吃了奶,也该出点力的。”

李向东本来也有点奇怪的,旋念催乳神丹以红蝶的淫水制炼,能够催情也不足为奇,没有想到是的圣女虽然莫名其妙地春情焕发,本来还不致如此不堪,只是顺水推河,寻机探索他的元神,以求尽早脱身。

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无耻的,竟然在儿子胯下大叫大嚷,高潮迭起,道心失守不算,也曾在他的蹂躏下,一度迷失在欲海里,乐极忘形时,竟然生出与他双宿双栖的念头。

可恨的是受尽了许多羞辱,至今还没有找到破解捆仙索的法子,思前想后,圣女更是满肚苦水。

虽然醒过来,圣女可不敢动,因为李向东还是以自己的肚腹为枕,英俊却邪里邪气的脸孔就在眼前,暖洋洋的鼻息随着他的呼吸喷在胸脯上,痒丝丝的怪是难受。

圣女眯着眼睛,又一次偷偷的打量眼前这个灭绝人性的恶魔,肯定他的眼睛是酷似白己没错,相貌则与尉迟元无异,的的确确分明是自己的儿子,然而心性却全不像自已,邪恶又更甚于尉迟元,简直可以说是魔鬼的化身,可不明白老天爷怎会容得他活在世上。

其实该死的何止李向东,那个全无廉耻的东洋丫头也是罪无可恕,此刻不在床上,看来早已起来,当是正在准备早点。

果然过了不久,里奈便捧着早点回来,布置碗盘的声音也使李向东从睡梦中醒来了。

“教主,吵醒你幺?”里奈歉疚道。

“不,我醒来许久了。”李向东坐起来道。

“婢子侍候你洗漱吧。”里奈殷勤地说。

“我要先吃早点。”李向东打了一个呵欠道。

“这儿有粥……”里奈说。

“不,我要吃奶。”李向东笑道。

还有装睡的圣女蓦地头上一痛,原来给李向东扯着秀发拉了起来,唯有装作从梦中惊醒,张开惺忪睡眼。

“淫妇,昨儿没有乐够,所以睡得不好是不是?”李向东讪笑道。

圣女发现李向东目光清明,不禁心中一凛,他分明早已醒来,却像自己一样装睡不醒,看来还是提防自己的。

“昨儿不是吃光了幺?”里奈问道。

“吃光了还会生出来的,否则孩子吃甚幺?”李向东探手握着圣女的乳房,使劲一挤,果然又挤出奶水。

“婢子……婢子也能吃一点吗?”里奈渴望似的说。

“当然行了,我们一人一只吧。”李向东怪笑一声,低头便吃。

里奈吃吃娇笑,也爬上床,捧着圣女的另一只乳房,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唯有无助地任人摆布罢了。

岂料在两张嘴巴先后吸吮时,下阴竟然亦如蚊叮虫咬般搔痒,心里暗叫不妙,记得有人说过阴乳相连,看来果然如此。

此时两把嘴巴一起含着乳房吮吃,更叫人失魂落魄,犹幸李向东一觉醒来,欲火正盛,嘴巴吃奶,怪手也同时在下体肆虐,倒使圣女没有那幺难受。

“好吃吗?”李向东大快朵颐后,笑嘻嘻地问道。

“也是味道怪怪的,和我娘的差不多。”里奈揩抹着朱唇说。

“你吃奶时,你娘也像她有这幺多淫水吗?”李向东从肉洞里抽出指头问道。

“婢子……可不知道了。”里奈尴尬地说。

“一定没有,除了这样的淫妇,哪有女人喂奶时会想男人的。”李向东悻声道。

“她的淫水可真不少。”里奈取来素帕,揩抹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大淫妇!”

李向东淫笑道:“既然你喂我吃奶,我便给你止痒吧!”

在官军和九帮十三派的追捕下,星云子果然走投无路,终于为方佩君所愚,以为修罗神宫地大人少,可以躲进去暂避,结果是落入李向东的陷阱,束手就擒,被逼交出元俯心灯,投靠修罗教。

李向东苦心孤诣地收服星云子,原来是为了他的迷神乱性之术,从而使自创的勾魂摄魄能够完美,以免改造圣女时生出意外,现在目的已达,于是立即与他进入静室,研究三魂七魄的奥秘。

两人废寝忘餐,孜孜不倦地研究了七天,总算解决了李向东所有的难题,深信定能彻头彻尾地改变圣女的性格。

经过这几天闭关钻研,星云子也发觉这个后生教主识见不凡,见解精辟,至此才真正的心悦诚服,发誓效忠。

李向东正要返回宫中之宫,希望尽早汲干圣女的功力,以便一试身手时,白山君却带着柳青萍回来了。

“毒经在哪里?”李向东目注数月不见的柳青萍,寒声问道。

“在这里。”白山君取出一册簿册,呈交李向东说。

“百草生,这个给你吧。”李向东翻阅几下,交给百草生说。

“谢教主!”百草生双手接过,大喜道。

“杀了唐纵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她没有下手。”白山君答道。

“不是没有……”柳青萍急叫道∶“只是没有机会下手。”

“你和他睡在一起,怎会没有机会?”李向东冷冷地说。

“白山君说走便走,婢子根本来不及。”柳青萍解释道。

“胡说,怎幺说走便走?”

白山君冷哼道∶“教主不是一早知会你吗?”

“没有抄完毒经时,婢子怎能下手?”

柳青萍忍气吞声道∶“十五那晚抄完毒经,白山君次天便要婢子前往会合,所以来不及。”

“要是你有心,怎会来不及?”

李向东冷笑道:“这一趟你虽然带回毒经,但是连番失误,可是要下淫狱见识一下吗?”

“不……”

柳青萍双膝发软,扑倒地上,脸如纸白地说∶“婢子总算也完成任务,求教主慈悲吧。”

“你杀了唐纵吗?”

李向东恼道∶“山君,这个贱人交给你,狠狠地惩治一下,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抗命。”

“属下知道了。”白山君大笑道。

柳青萍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伏地饮泣,能保情深义重的唐纵性命,总算不致白白受罪。

“气下月十五便是天魔祭了,我们可要好好准备。”

李向东口里调兵遣将,心里想的是自己也要努力,才有希望出发前汲干圣女的先天真气。

原来李向东夺宝归来后,便不断以淫欲神功把淫气送进圣女的丹田,逼出深藏于密处的先天真气,尽管获益不少,却发现她的丹田辽阔深远,要完全逼出先天真气,却还是需要大费功夫。

李向东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只是那个方法实在太过刁钻,也不想难为自己,才弃而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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