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兰艾难分1

香港。

燕兰茵脚步轻快地往家中走去,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套裙,合身束腰的OL装让她看去风姿绰约、明媚动人。

她左手拎了个精致的坤包,右手提着个大塑料袋子,今天虽然不是什么节日,但她还是买了很多菜,为自己老公、妹妹烧上一桌好菜,这是最开心的事。

路上不时有男人回头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里,她总会象做贼一样低下头躲开那些带着欲望的目光,但现在自己走在了阳光中,有什么理由不挺起胸膛。

昨日,燕兰茵与丈夫有过一次久违的欢爱,在爱的滋润下,她更加的容光焕发,更加的美丽动人。

推开房门,沙发上空荡荡的,“飞雪!”

她喊着。

话音未落,门后窜出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细细的脖子是,燕兰茵顿时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头上罩着东西,眼前一片漆黑,手和脚都被绳索绑住,连嘴里也塞着东西。

他们是谁?

为什么绑架自己?

妹妹和老公在哪里?

燕兰茵惊恐地挣扎起来,后脑勺又受重击再次昏迷过去。

当燕兰茵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

她摇了摇了头,周围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张脸,一张经常出现在噩梦中的脸。

是他,竟然是他,黑龙会的丁飞,他不是被关进监狱了吗?

怎么可能是他!

是不是自己在梦?

她猛地咬着舌尖,刺痛令她清醒过来,是他,就是他!

她四下环视,发现自己在一艘大船的甲板上,船刚刚启航,离码头越来越远。

“逃!”

,她当机立断,蓦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甲板尽头栏杆。

突然她听到身后有人高声道:“妹妹不要啦?”

燕兰茵手已经快抓到了栏杆,只要一纵身跃入大海,或许还有逃脱的机会,但听到“妹妹”两个字,她顿时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栏杆再也迈不动脚步了。

“你就这么走了,那你的妹妹,还有你的老公,只有让他们去喂鲨鱼去喽。”丁飞在远处不紧不慢地道。

“他们在哪里?”燕兰茵转过了身。

丁飞挥了挥,有人从房间里拖出来两个人,燕兰茵顿时手脚冰凉,妹妹与丈夫果然落入了他的手中。

两人一脸惊恐之色,手脚被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他们也都看到了燕兰茵,但“唔唔”地叫着说不出话来。

丁飞向燕兰茵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燕兰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这般面对他,那时她还心存侥幸,天真的以为用贞操为代价,向魔鬼奉献自己的肉体或许可以救妹妹。

后来她知道自己太天真了,魔鬼不会有什么信义,魔鬼只会把自己整个吞进去,吃着连渣都不会剩下。

燕兰茵知道自己杀了李权,他们不会放过自己。

在遭受无穷无尽的凌辱后,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

她不怕被凌辱,也不怕死,但妹妹和丈夫都无辜的,她无法接受他们受自己拖累,跟着自己一起死。

但自己救得了他们吗?

罢了,要死也死在一起吧。

想到这里,燕兰茵转过身,一步一步向着丁飞走去。

“燕警官,不,现在应该叫燕秘书了,几个月不见,变得更漂亮了。”

丁飞笑道。

在他玩弄过的女人中,无论相貌还是身材,燕兰茵绝对排名相当靠前。

第一次得到她也是在船上,也是在落日的余晖下,心中充满着正义的女警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坦露出光洁如玉、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屈辱地接纳了他的肉棒,这份记忆永远铭刻在他心中。

后来,她被李权调教成了性权,自己也干过她好多次,从凛然正气的女警变成淫荡无比的性奴,一样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道:“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杀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过他们?”

丁飞微一微笑道:“你说呢?”

他感觉此时燕兰茵不再是半年前凛然无惧、昂首挺胸走来的那个女警,那时她充满着正义,却有点天真,虽落入绝境,却依然心存侥幸。

此时的她成熟了许多,已然明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

燕兰茵惨然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了李权,你们不会让我活着,但这事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妹妹患有严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还站不起来,他们都够可怜了,何必一定要杀了他们,放他们一条生路,我会可为你做什么事,会尽我所能让你快乐。”

丁飞想说:我会考虑的,先好好服侍老子这样话。

但想了想却没说出口,此时的燕兰茵不是当年那由着自己骗来骗去的小少妇、小女警了,在地狱中行走过,虽然满身伤痕,却有了一双能够洞察人心的眼睛。

人往往这样,在面对天真无知的人时,会随心所欲地欺骗,但面对一个对手,却也会给对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响,道:“放不放他们我说了不算,得墨老大说了才算。”

燕兰茵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里?”

“他现在在房间,现在不想见你。”

丁飞道,自从抓了傅星舞,老大好象对别的女人就不怎么感兴趣,刚才自己叫他来,他也不肯来。

丁飞心想,虽然燕兰茵不是凤战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傅星舞差到哪里去,一个是熟透的水蜜桃,一个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么时候能够见到他。”燕兰茵道。

“这样,反正你尽力让我们爽爽,我会让墨老大和你见一面。”丁飞这次倒真的没准备骗她。

“好!”燕兰茵望着丁飞的眼睛,她感觉这次他说的是实话,哪怕他说的不是实话又能怎样。

“能不能让他们别在这里?”燕兰茵道,在妹妹与丈夫面前被奸淫会让他们难过的。

“不行。”丁飞斩钉截铁地道。

燕兰茵没有坚持,她看了看妹妹,好象还没被侵犯,又道:“能不能不要强奸我妹妹?”

“不行。”

丁飞道,整条船上有几十男人,到韩国有两天三夜的船程,而船上的女的只有傅星舞、燕兰茵和她妹妹三个,虽然她的妹妹胖了许多没以前好看了,好歹也是女人,总能派上用场。

燕兰茵娇躯微微一震道,半晌才道:“我能不能和他们说几句话。”

丁飞想了想道:“可以。”

燕兰茵走了过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为被堵着嘴,燕飞雪“唔唔”叫着却说不出话来。

燕兰茵怜爱地拢了拢妹妹散乱的头发,心中充满着无比的歉疚,她轻轻地道:“飞雪,别怪姐姐,姐姐曾经为了心中的正义,让你受尽屈辱,姐姐后悔了,姐姐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弥补,姐姐以为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但走到今天,姐姐也真的没想到,不过姐姐还是会努力的,努力地让你活下去,如果有机会活下去,你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吗?姐姐知道错了,原谅姐姐好吗?不要恨姐姐!”

燕兰茵眼睛已经泛起泪花。

燕飞雪“唔唔”地叫着,不住地点着头,虽然受了那么多的屈辱,但姐姐是她在这世界唯一的亲人,她又么会去恨她呢?

“好,乖,我和你姐夫说两句。”

突然燕兰茵想到了什么又对妹妹道:“还有,等下痛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知道了吗?”

除了丁飞,边上还围了一群饿狼一样的男人,妹妹一定会被强奸,但她除了这么说,还能做什么呢。

走到丈夫面前,还没说话,燕兰茵的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

虽然曾经有一次误会,但丈夫无疑是爱的自己的,但自己给了他什么?

自己是他的妻子,本应美好的第一次,却是那样的情况之下进行。

自己太自私了,明明能够克服恐惧的,却偏偏要用这种方式。

两人互相对视着,燕兰茵什么话都没说,但她心里说着:再后来,我们夫妻间的性生活一直不太和谐,当时你一定很苦闷,但我却忙于工作,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虽然是被逼无奈,但我应该相信你,应该告诉你,让你和我一起分担,这样也不会有后面的误会。

曾经我以为我已经失去了你,但你还是回到了我身边,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用生命保护着我。

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太自私了,如果还有来生,我愿意还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兰茵才说了一句简短的话:“不要担心我,保重。”在目光交流中,彼此的心意都明白。

燕兰茵擦干眼泪,走回到了丁飞的面前,她挺起高耸的胸膛道:“可以开始了。

血色的太阳慢慢向着海平线落去,在海的尽头,大片、大片的云彩象被火焰点燃,美丽而又壮观。

在落日的余晖中,燕兰茵赤裸的胴体似涂上一层成淡淡的金色,残酷的命运在不断的轮回,她就如在一年前一样,跨坐在丁飞的腿上,狰狞邪恶的阳具又一次无情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在甲板上的奸淫拉开帷幕时,货轮顶层的舱房里,浑身是汗的墨震天将肉棒从傅星舞的花穴中抽了出来,肉棒刚一离开,灌满了花穴的秽物便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望着容颜憔悴、神色凄楚少女,墨震天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怜意。

眼前这个清丽脱俗、空灵神秘的少女,似乎不应该这么痛苦无助身陷肮脏的泥潭之中。

他俯下身,慢慢地抱起了她,柔若无骨的胴体轻盈得象一片羽毛。

他有种错觉,如果抱着她走到甲板,然后将她抛向夜空,她必不会坠入大海,哪怕不能生出洁白的羽翼,也一定会象精灵般在夜晚中飞舞。

走入浴室,一个不算很大的的浴缸中已放好了温水。

墨震天抱着她躺坐在了浴缸中,浴缸对于两人来说实在小了点,墨震天脚都伸不直。

他调整着姿态,让背贴着自己胸膛的她也尽量地泡在水中。

两人的姿态虽如亲密爱人,但墨震天心知她对自己只有恨。

他感到很无奈,这一刻,在刚刚越过欲望巅峰的他有一种强烈的空虚与失落。

这个世界很有可能会在自己有生之年毁灭,就算成为了当世强者又如何?

更何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到了这个年纪在武道上已很难有所突破。

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死了,虽然白发送黑发是人间至痛,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不会看到这个世界的末日。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令自己有兴趣的东西吗?

权力?

苦心经营多年的黑龙会,弹指间便灰飞烟灭,从此在教中只会是一个马前卒。

女人?

肉欲?

过去他一直认为自己对女人看得比较淡,但不知为何,在遇上傅星舞后,竟会这样深深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拨。

他一个人霸占着她,不象以前一样让兄弟们共享;只要一有空暇,就忍不住和她做爱,而且每一次都做很多。

相信在她的眼里,自己就象一具永不会疲倦的性爱机器。

有时他也会问自己,是不有点喜欢上了她。

但产生这个念头时,他觉得无比荒谬,连自己都会笑自己。

她和自就如光明与黑暗、烈火与寒冰,永远是对立的存在,有的只是一种强奸与被强奸的关系。

即使明白这一点,但他依然止不住想去了解她。

这个如梦如幻、如精灵般的少女充满着无限的神奇。

她可以热情奔放,燃烧起的欲火能让钢铁熔化;她也可以冷若冰霜,如同万古不化的寒冰让人感到绝望的冰冷;

在抛出姬冬赢投向魔教的秘密后,他手没有了筹码,之后两人媾和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不要说有性爱高潮,她就连生理上的肉欲反应都若有若无。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如吸食鸦片一般沉溺于和她的性爱之中。

掌中握着翘挺圆润的椒乳,墨震天轻轻拨动着雪峰顶上小小的乳头,在不懈努力下,乳头终于慢慢挺立起来,就象艳丽的红豆无比地诱人。

在乳头挺起后,墨震天手掌缓缓拂过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越过隆起的耻丘,探入了隐秘的私处。

墨震天御女无数,自然清楚如何撩拨起女人的情欲,在夺走她初夜那个晚上,正是凭借着准确地找到她的G点,令她无法控制地激发了强烈的肉欲。

但是,令他感到气馁的是,这些方法的效果越来越差。

他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花唇中隐藏着的小小肉芽,但无论如何爱抚,小肉芽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墨震天放弃继续刺激G点的打算,手掌又重新握住了她的双乳,开始刺激已经有些萎靡的乳头,当乳头又再度傲然屹立起来之时,他多少有些欣慰,至少她还是有反应的,是个活人,不是个人偶。

对于墨震天的猥亵,傅星舞看似神色淡漠冷然,而心中的痛、心中的苦只有她自己明白。

失手被擒后,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童贞,还没来得及缓过气,为救柳飞燕的孩子,不得不用肉体取悦司徒空。

在来香港前,傅星舞对墨震天有过仔细的研究。

他老谋深算、武功卓绝,算得上是个枭雄,虽也好女色,但却不会沉溺其中。

但这两天墨震天就如同一个色情狂,对于肉欲的渴求如同沉迷毒品的瘾君。

他不仅性能力超强,还非常执着甚至是有些偏执地用各种手段试图挑起她的欲火。

让傅星舞感到欣慰的是,自己没有让他如愿以偿。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温热的水也慢慢地变凉,墨震天还在拨弄着她的乳头。

傅星舞真的很想问问他,你这样一次次把我的乳头弄硬,倒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又是什么样的意思?

是为了让我感到羞耻?

还是有其它什么乐趣存在?

但这些话她不会去问,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所能做的唯有坦然面对。

“水都冷了,洗得差不多了吧。”墨震天从浴缸中起身,然后抱起傅星舞就走到了舱房外的阳台上。

舱房位于货轮最高层,又是朝着船尾方向,倒也不怕有人偷窥。

阳台上有张宽大的皮质躺椅,墨震天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清冷惨淡的月光下,一丝不挂、赤裸胴体挂满晶莹水珠的傅星舞就象出浴的九天玄女,有种不食人间烟般的清丽脱俗。

在洗澡的时候,墨震天阳具已坚挺无比,虽然刚刚射过,但熊熊燃烧欲火却不曾熄灭,依然烤得他炙热难当。

这种焦燥只有一种解决办法,就是进入她的身体,当肉棒被曲径通幽的花穴中层层叠叠温柔软肉包裹,人才不会焦燥,更会有一种令人愉悦陶醉的惬意感。

在这种美好感觉的诱惑下,他不再犹豫,轻轻托起轻得象羽毛一般娇小的胴体,象旗杆一般的阳具直挺挺地顶在了无遮无挡的胯间。

一阵海风拂过,身体透湿的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后,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当然会感到冷,但这股寒意更多地还是因为那顶在胯间的丑陋之物。

突然她听到远处传来男人邪恶淫荡的笑声,中间似乎若有若无夹杂着女人的呻吟。

是谁?

是柳飞燕?

还是晏玉清?

她们不是都没上船,那她是谁?

“别管了,那女的不是你们的人。”墨震天道。

在傅星舞心中牵挂着那个和自己一样受着凌辱的女子时,大如鹅卵、闪着赤色光泽的龟头挤入了玉门。

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涨痛如火一般烧炙着神经,她唯有咬着洁白细碎的牙齿强忍。

赤裸的身体慢慢下坠,肉棒一点点消失在敞开的胯间,干涩狭窄的阴道令进入变得极为困难,好在墨震天很有耐心,没有用蛮力上挺或上压,但踮着着脚尖的傅星舞很快便乏力了,只得无奈地听凭身体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贯穿。

肉棒被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一阵如泡在温水里的愉悦感传遍全身。

在陶醉之际,墨震天闻到一种很淡淡的却很特别的幽香,这绝不是香水或者沐浴露的香气,而是一种很罕见的少女的体香。

有些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有体香,但大多在被男人肉棒洗礼后便会消失,而傅星舞虽然已被破了处子之身,那种特别的体香却依然不减分毫,在这星星点点的夜空之下,在墨震天还没有被肉欲冲昏头脑之时,那种能令人心旷神怡、飘飘欲仙的香气显得格外的清晰和浓郁。

墨震天有着贪婪地深呼吸,惬意地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欣赏着眼前如梦如幻般的少女。

几天来,他一直试图与她说话,但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以沉默作答。

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个困扰自己的问题,便随口问道:“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闻言,傅星舞有些诧异,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仍没有作声,和魔鬼讨论这个问题不仅是对牛弹琴而且显得很可笑。

“虽然我们分属两个阵营,是千百年来的宿敌,但我也想听听你们凤战士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墨震天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便激将道:“你不是很怕我,连和我说话都不敢呀。”

傅星舞毕竟还不到二十岁,心思也比较单纯,虽然明知他用的是激将法,但还是忍不住道:“我会怕你?可笑。”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哪你和我说说,你们凤战士是为什么而活着。”

“当然是为了守护这个世界!”傅星舞不加思索地道,这本来就是每个凤战士的信仰。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我们不讨论这个世界是否值得守护,但你有没有觉得为别人而活,好象真的没啥意思。”

“我不觉得。我们和你们就不是同一类人,夏虫不可语冰。”傅星舞道。

“是解释不清楚吧。”墨震天笑着道:“为什么你们会觉得为别人而活着很有意义呢?真是无法理解!”

傅星舞本不想和他多纠缠,但听他这么说,还是忍不住道:“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掉进河里,她不会游泳,会不会跳下去救自己的孩子。”

“也许……应该会吧。”墨震天道。

“为什么她会这么做?”傅星舞又问道。

“因为那是她的孩子。”墨震天道。

“还有呢?”傅星舞道。

“还有,还有什么?”墨震天露出不解的神色。

傅星舞冷哼一声道:“那是因为爱,她爱自己的孩子。爱不仅存在母子间,夫妻生死与共,朋友患难相交都是爱。而我们爱这个世界,所以我们要守护这个世界,正因为爱的存在,我们愿意为别人而活。而你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爱,只知道一味寻求所谓的力量,用获得的力量去破坏、摧毁这个世界。你们每一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既没有爱,也没有什么信仰,正因为不懂什么叫爱,所以你们只会和禽兽一样发泄自己的欲望。你们看似高高在上,予取予夺,好象无所不能,但内心却无比的空虚。所以,你们也才去问这样无聊的问题。”

说到后来,她语速越来越快,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

听着她的话,墨震天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她的这一番说辞。

爱这个东西,他曾经也有过,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应该爱过她吧;还有自己的儿子,虽然不争气,但还是爱的吧。

或许在没遭受挫败之时,他追求的依然是权力与力量,但现在什么都没了,连爱也没有了,他才会感到极度的迷惘。

看着神色阴晴不定的墨震天,傅星舞放缓声音道:“虽然你罪孽深重,但现在放下屠刀,迷途知返,或许可以弥补你所犯下的错误。”

虽然知道靠着几句话让他改邪归正无疑是天方夜谭,但凤的精神本来就是只有一线希望也绝不放弃。

墨震天终于长叹了一口气道:“或许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爱的东西了。”

“怎么会没有,这个世界如此美丽,虽然也有不好东西,但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他们平凡但却充满着爱,为着不同的理想目标努力着,你们就这么想毁掉这个世界吗?”

傅星舞道。

墨震天苦笑了一下道:“我是个俗人,或许你说的有些道理,要我理解你们这种如同圣母一样的爱,我想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你觉得有道理,既然你不想用你的力量再去破坏这个世界,倒也并非要你和我们一起与魔教战争。你大可离开魔教,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你也不算太老,或许还能找到一个爱你的人,哪怕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比帮魔教为虎作伥的好。”

傅星舞道。

望着傅星舞,墨震天心猛地跳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有些喜欢她,这也太荒谬了,她的年纪做自己女儿差不多,而且又是势同水火的敌人。

但每每想到,他是这个如夜空中星辰般空灵少女的第一个男人,总是忍不住地会激动;而每每想到司徒空也得到过她的身子,却也总是会涌起莫名的烦闷。

今天丁飞抓来燕兰茵,她虽不是凤战士,但身材相貌也属一流,但他却没多大兴趣。

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痴迷,非但不肯让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分享,更是上了瘾一般和她做爱,连他自己都感觉非常的反常。

傅星舞见他没说话又道:“你是不是怕我们不会放过你,这点你放心,只要你真心改过,并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虽然我不能保证,但我一定会为你担保和说情的。”

墨震天淡淡一笑,虽然今非昔比,但作为当世强者,他并不担心这个,不过看到傅星舞认真的表情,还是微微有些感动,他长叹一声道:“或许你说的真有道理,但这个世界真的已没有值得我去爱的东西了。”

“怎么可能,只要你努力寻找,用心去发现。就一定会有你爱的人,也会有爱你人。”傅星舞道。

看着有着执着的她,墨震天哈哈一笑,决定逗逗她,道:“如果我说我爱的是你,怎么办?”

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一句,傅星舞顿时傻了眼,她直觉是墨震天的戏耍她,顿时露出愤怒的神色,道:“我就知道和你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

墨震天笑着道:“别这么说嘛,我是说真的,为什么我不能爱你呢,你不是让我满世界的找爱,我找到了,你又说什么对牛弹琴。”

傅星舞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但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着她有些窘迫的神情,墨震天越看越觉得她可爱,他还想继续逗她,道:“我可以爱你吗?”

“不可以!”傅星舞的脸微微有些发热。

“为什么?”墨震天问道。

“因为你是魔教的人,双手沾满血腥。”傅星舞道。

“你不是说我可以改过自新的嘛。”墨震天道。

“你改了吗?”傅星舞道。

“如果我真改了呢?”墨震天道。

傅星舞愣了片刻道:“那也不可以。”

墨震天道:“那是为什么?”

傅星舞道:“你是在耍我,这样有意思吗?”

墨震天道:“我没耍你。”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想了想才道:“你悔悟,你改过,我们都欢迎,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要爱我那是你是事,即使你脱离了魔教,你所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会恨你一辈子的。”

听了傅星舞的话,墨震天莫名地有些烦躁,无论自己是否喜欢上她,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事。

虽然此时的他已再无雄心壮志,但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

墨震天哈哈一笑,压下心中涌动的种种负面情绪,继续半真半假地道:“反正我告诉你我爱你,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考虑脱离神……哦,不是,魔教,然后两人找个没人的地方过完余生。”

见他如此无赖,傅星舞也实在懒得和他说些什么,将头转向了波光粼粼的海面不再理他。

看她这个样子,墨震天的心情变得更差。

烦郁之下唯有把欲望当毒品酒精来麻醉自己,他抓着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纤腰猛一挺身,雪白的胴体顿时蹦跃了起来,在落下之时,更加猛烈的冲击令象骑在马背上的她跃向了更高处。

正当傅星舞握紧双拳,咬着牙关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突然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声,“不要,你们放过他吧,求你们了,求你们了,你们要杀就杀我吧!”

“她是谁?”傅星舞转过头问道,这个声音她听到过。

“你问这个干嘛,反正不是你们凤的人。”墨震天道。

“她到底是谁!”傅星舞执着地问道。

墨震天被问得有点烦,便道:“燕兰茵。”

“什么!”傅星舞惊叫道:“你们抓她干什么?”

“她杀了李权,当然要报这个仇。”墨震天道。

“哪她说放过他,又是哪个?”傅星舞道。

“应该是她老公和妹妹吧。”墨震天道。

“能不能放过他们。”

傅星舞知道燕兰茵的过去。

她虽然曾经堕落过,但坚持了那么久,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历经劫难,终于有平静的生活,但此时又堕无间地狱,傅星舞打定住要尽自己所能去救这个可怜的人。

“这恐怕不行,李权是我们的兄弟,她杀了李权,兄弟们是不会放过她的。”墨震天这句话倒也是实话。

“要怎样才能放过他们?”只要有一丝希望傅星舞就不会放弃。

“我说了很难的,放了她,我怎么和兄弟们交待。”墨震天道。

“很难,但还是可以的,对吧?”傅星舞道。

“这,这怎么说呢。”墨震天道:“硬要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就没法面对这帮兄弟了。”

“那我做什么可以让放过她们?”傅星舞道。

墨震天想了想道:“如果是刚才我说的那件事呢。”

“我可以考虑。”傅星舞在问的时候已经想好答案,“如果你真的可以弃恶从善,即使我内心无法接受你,我也会和你在一起。”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这么慎重的事,你还是要考虑清楚,这么快就答应,感觉是假的一样。”

“你先让他们住手。”傅星舞听到燕兰茵叫声越来越凄厉了。

“丁飞他们是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不会这么快就杀了他们的。”

墨震天望着傅星舞道:“爱不爱的事我们等下再讨论,这几天和你做爱,你冷得象块冰,总得让我爽一下,我就把燕兰茵带到这里来,然后我们再慢慢讨论放不放她的问题。”

对于放弃一切和她在一起,墨震天总觉得象是个笑话,但不可否认,此时此刻,傅星舞在他心中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泄欲工具。

“可以,但你能不能让你的手下先住手。”傅星舞道。

“她杀了李权,受点苦也就是应该的。”

墨震天冷冷地道。

在刚才一番辩论之中,不知怎么的气势输给对方,如果总被这个黄毛丫头牵着鼻子走,那脸真也丢大了。

“但万一他们杀了她,或者杀了她老公或者妹妹呢?”傅星舞听着那叫声,简值已是濒死的声音。

墨震天气运丹田用内力沉声道:“丁飞,先别杀了他们,一个也别杀,等我过来。”

很快远处传来回应:“明白,老大,等你过来,你亲自动手。”

“好了,这下该放心了吧。”墨震天微笑着道。

燕兰茵的那濒死的惨叫又变成那种若有或无的呻吟,暴行应该还在持续之中。“开始吧。”墨震天微笑着对着她道。

跨坐在墨震天身上的傅星舞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爽一下”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而自己需要怎么做才能做到让她“爽一下”。

“你,你那个,那个了,就算行了吧。”傅星舞变得有些口吃,脸了红了起来。

“什么哪个?说明白点。”她窘迫的样子极可爱了,墨震天最喜欢看她这个样子。

“就是,就是,就是……”傅星舞说了三个“就是”,终于咬着牙道:“就是射精。”

墨震天哈哈大笑,道:“这两个字就这么难说出口吗,就算是吧。”

“那你不能用真气去控制。”傅星舞知道用真气可以极大延缓射精的时间。

“好,好,我不会用的真气的。”墨震天道。

傅星舞看了看对方,见他一别好整以暇的模样,知道要做到让他“爽一下”并非容易的事,不过但凡是凤战士决定之事,再难也会全力以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傅星舞微微伏下身,柔若无骨、精致玲珑的小手按在墨震天宽厚的胸膛上,然后踮起脚尖,圆润的美臀向上高高翘起,狰狞而巨硕的肉棒赫然从娇嫩的花唇中显现,还没来得及看清肉棒真容,雪白的玉臀快速地落了下来,花唇象张开的小嘴将那巨物整个囫囵又吞了进去。

虽然傅星舞曾在墨震天的胯下高潮过,但多数是处于被动的承受,此时这般的主动,令墨震天感受到强烈无比的激烈与新鲜。

别的不说,按在自己胸口如水仙花般好看的小手,在身体的跃动中,指尖时不时划过乳头,每一次轻轻的触碰,就如有一道充满魔力的电流从乳尖传遍全身,这种爽到极致的快乐令他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细细地欣赏着她上下起伏、如骑在奔跑着的马背上的曼妙体态,慢慢品尝着温暖而又紧致的花穴对肉棒的全方位抚慰,墨震天把目光落到她的雪白的胸脯上。

双乳不算太大,但也不会让人有小的感觉,只能用增一分是胖,减一分是瘦来形容,巍巍挺立的双峰与雪峰之下明晰的马甲线结合在一起,不动的时候已是美丽的风景,当这两者起伏变幻之时,产生的视觉享受足以令人震撼,会人让人沉浸在肉欲中无法自拨。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丽,一切都是如此的诱惑,好半天墨震天才收慑激荡的心神,暗暗控制如潮水般汹涌起伏的欲望。

目光落到了摇曳着的雪峰之巅,精致而小巧的蓓蕾却依然萎靡不振,他多少有些失望,明白此时对她而言,并非在和男人在做爱,而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进行的某种身体运动,这种的感觉就象一盆冰水泼在身上,欲望的热度顿时降低了不少。

即使是机械式的身体运动,但也极耗费体力,不多时傅星舞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看了看墨震天,他全然没有平日里的那种狂热和亢奋,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更不知道离达成目标还需要多少时间。

虽然身体象灌了铅一般沉重,但她还是咬着牙象舞者般一次次踮起脚尖,一次次任由矗立在胯下的肉棒酣畅淋漓地刺入玉穴最深处。

墨震天看着上下跃动着的她,她的神情、她的动作,怎么看都不象是在做爱,更象骑在马上的战士,正一往无前冲向敌人。

他轻轻的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忍不住开始胡乱想着。

她的初吻属于自己,也是自己开了她的苞,但她也并非只有自己一个男人。

在无名岛上,她被阿难陀猥亵过,前几天日,被司徒空整整操了一个晚上。

还有丁飞,虽然进的是她的后门,但也算是操过她了。

对于让丁飞操她,事后他有些后悔,司徒空那是没办法,但丁飞操她是自己同意的。

为什么每每想到这些,自己总会象吃了苍蝇一般感到极不爽。

墨震天苦苦思索,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她绝世的容颜?

还是因为她是凤战士?

应该都不是,那个叫林岚的女人,论容貌与她也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还有那个纪小芸,一样是绝世美女,一样凤战士,但自己却未曾有过要独霸她、不容别人染指的念头。

墨震天曾把自己对她的感觉定义对心动,心动很好理解,面对这样如夜空般神秘空灵的少女,不心动的男人都是有病的。

但刚才一番辩论后,让他感到对她不止仅仅心动,似乎真的有些喜欢上她了。

喜欢有很多种,对肉体的喜欢也是喜欢,墨震天告诉自己,应该是种类型。

或许过几天,等着自己玩够了,玩腻了,这种喜欢会慢慢减少,到那个时候或许自己就不会再有烦恼,或许就会和兄弟们一起开开心心地操她。

什么脱离神教,和她在一起,根本是个笑话,可能吗?

即使她真的答应了,也真的实现了承诺,两人的身份、年龄以及自己的过去,这辈子她对自己不可有一丝丝的爱,这样即使在一起又有何意义?

但自己未来该何去何从,墨震天依然感到迷惘,把自己和这一船人送去了朝韩战场,那边战况激烈,易无极失踪后,战局陷入了胶着。

不说能否打赢,就算赢了,自己有没有命还是个问题。

换了过去,墨震天不会考虑这些,为了攫取更大的权力,即使面对再大的困难他也绝不会后退。

但此时他没了过往的雄心,想法也就不一样了,或许去到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过几天平平静静的生活,倒还真是一个可以考虑的选择。

墨震天突然感到有水落在了自己胸膛上,抬头看去,只见赤身裸体的傅星舞如水中捞起一般,全身布满了晶莹细密汗珠。

她的体力已接近极限,但就如同一个马拉松运动员,她依然咬紧着牙关,默默地坚持着不停的奔跑。

突然跃动着的傅星舞象被雷击中一般,俏脸上浮起极痛苦的神色,赤裸的胴体更如风中垂柳般剧烈摇晃。

“怎么了?”墨震天下意地问道。他内心虽然不承认,但或许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如星星般的少女已进入了他内心深处。

“我,我,腿抽筋了。”傅星舞手扶着他,绷直脚背、来回地转动小腿,好半晌,硬得象石头一般的小腿肚终于慢慢地软了下来。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看着她这个样子,墨震天微微有些不忍。

傅星舞不是不想休息,但燕兰茵还在受着凌辱,她的家人更悬一线,她无法在这个时候休息。

她试着用足尖撑起身体,但刚刚抽筋过的小腿象打摆子一样抖动起来,根本使不上力。

也只能按他说的休息一下,傅星舞正想着,突然听到远处燕兰茵又尖叫起来:“不要碰我的妹妹,你们放开她,放开她!”

傅星舞顿时面色一变道:“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让你手下别碰燕兰茵的妹妹!”

“不行。”墨震天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在燕兰茵的尖叫声中,傅星舞听到她妹妹的惨号声。

“不杀他们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别要求太多,做好你自己的事。”墨震天不想事事都依着她。

看到墨震天斩钉截铁的神情,傅星舞知道求他也没用,此时自己能做的,只有象那晚救柳飞燕的儿子一样,用自己的身体去悦魔鬼。

正当她咬牙准备继续的时候,墨震天突然道:“你这样不行的,到天亮我都不会爽的。”

“你要我怎么做?”傅星舞道。

“司徒空操你的时候,如果你这个样子,他会满意?会放了柳飞燕的儿子?”

其实傅星舞在他的胯下也亢奋高潮过,但不知在什么样的心理驱使之下,他却提到了那个晚上。

傅星舞苍白的俏脸突然红了起来,她明白墨震天的意思,想取悦于他,不仅需要奉献自己的肉体,还得让肉体燃烧起熊熊的欲火。

对于凤战士来说,她们能从容面对生死,也会勇敢地承受苦难,但她们不会向暴力屈服,所以如果在被奸淫时产生了的肉欲,她们会觉得是极大的耻辱,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傅星舞在获知墨震天说的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秘密后,就暗暗下定决心,决不在魔鬼的胯下产生任何的欲望。

面对墨震天孜孜不倦的各种挑逗,起初她很担心,怕自己会有强烈的反应,甚至会失控。

所幸,她用意志力控制住了肉欲,这多少令她感到有些安慰。

但此时此刻,为了救燕兰茵还有她的家人,傅星舞不得不又得直面这一令她感到无比羞耻的问题。

傅星舞记得,在被司徒空强暴的前十分钟,唯一留下的记忆就两个字,一个字是“痛”,另一个字是“胀”。

他胯下巨物的尺寸只能有恐怖来形容,从进到自己身体里那一刻起,不仅是阴道,连身体都有一种随着会撑爆的错觉。

尔后,司徒空威胁她,如果她不马上亢奋起来,就立刻杀了柳飞燕地孩子。

当时她急得浑身冒汗,如何才能产生欲望,她还不到二十岁,离开那与世隔绝的训练营才一年多,心中满是对战斗的渴望,对除魔卫道、守护世界的决心,还没有一个男人走入她的心中。

本身没有性爱经验,没有喜欢的人,也就没有可以想象意淫的对象。

在眼看自己的一切努力即将付之东流,在陷入彻底的绝望之际,她突然进入到了一种很玄妙的状态,这种状态曾经有过,在修习空之神舞的时候很偶然地会出现。

当进入这种状态,身体的感官敏锐度会成倍放大,一片树叶掉落,微风吹过草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在这种状态之下,感觉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自己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什么人是战胜不了的,没有什么事是自己做不到的。

但这种状态很短暂,而当她刻意去寻找之时,总再也无法找到。

她问过师傅诸葛琴心,但诸葛琴心没有练过这种上古传下来的武学,所以也只能猜测这是一种天人合一的状态,是空之神舞的最高境界。

傅星舞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真气被抑制,还在被奸淫时会出现这样的状态,但她来不及去想原因,而是不断地告诉自己,她有欲望,能亢奋起来,就在转瞬之间,她象变了一个人,身体里燃烧起熊熊的欲火。

这些天来,她一直无法理解,师傅告诉过自己,修习空之神舞需要保持一颗最纯净的心,但为何自己在还是处子之身,又在最幽静空旷的山峰之巅修习之时,始终不能有这种天人合一的状态,而此时自己已白壁蒙尘,更在承受着巨大痛苦耻辱之时,却会有这样的状态。

但正是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她血战狂魔司徒空手中救了柳飞燕的孩子,更让墨震天对她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傅星舞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几天她一直用这样的方式克制欲望,但此时却不得不去激发欲望。

她缓缓地闭上的眼睛,当灿如星辰的双眸再度开启时,欲望的火焰已经燃烧起来。

刹那间,墨震天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他看到雪峰顶上粉色的蓓蕾没有任何的触碰,却快速地赫然挺立,乳晕变得更加鲜艳,连着蜜桃般的玉乳也一起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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