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风雨如晦9

方臣将手指缓缓插进花唇间的细缝,很快找到那狭小的桃源洞口。

风铃蜷缩在空中的身体战栗了起来,原本就并着的双腿夹得更紧。

但夹得再紧也没用,因为身体弯曲,袒露无遗的花穴根本不在大腿保护的范围内。

方臣的指尖很快戳进了洞口,刹那间,小小的洞穴象是突然有了生命,猛烈地痉挛蠕动起来,紧紧咬着他的手指,试图将它从洞中驱赶挤压出去。

风铃心中虽无所畏惧,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进行着默默地反抗。

即使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但要她无视身体与心灵的巨大痛苦,她不可能做得到。

小半个指尖刺入了花穴,并没有触碰到方臣所期待的那道薄薄阻挡,他的心沉着了下去,是她的处女膜生得比较靠里面?

还是自己看走了眼,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处女。

手指继续往深处挺进,几乎小半根手指刺进花穴中,但还是没触到那道肉膜。

方臣彻底失望了,明明年纪还这么小,就已经被人操过了。

是被人强奸过?

还是有过相好的?

就象受到了巨大的欺骗,方臣恼羞成怒,猛地将整根手指捅进花穴中,一道真气从指尖激射而出,凶狠地击打在那脆弱而柔软的花心上。

刹那间,远比女人生产还要巨大的疼痛从身体深处爆炸开来,风铃并没有做好承受这样剧痛的准备,顿时凄厉无比地惨叫起来,蜷缩在空中的小小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

“他妈的骗老子,明明不是处女,还装什么纯洁样!”

方臣不断用真气摧残女人最柔嫩的地方,心中充满了施虐带来的快感。

换了从前,他倒或许不会这样失态,但近些天来,他屡受打击,心情郁结无比,手段变得更加残暴。

几乎在片刻间,难以忍受疼痛令风铃全身冒出黄豆般的汗滴,很快美丽的脸庞象是刚刚在水里浸过;染血的衬衣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了身上,乳房隆起的线条变得更加清晰;雪白的屁股更是象抹上一层橄榄油,在火光的映照中发出闪亮耀眼的光泽。

“告诉我,谁操过你,有多少人操过你。”方臣暂时停止了对她的摧残。

没有回答,只有象拉风箱般的粗重呼吸声在方臣耳边回荡。

再次催动真气,这次她没有立刻惨叫,但片刻之后,疼痛实在太过猛烈,风铃还是叫了起来。

同样的问题,同样没有回答,那种经常有过的无力感令方臣极度烦燥。

无奈之下,他一脚踩在纪小芸的肚子上,脚掌一扭,顿时纪小芸发出垂死般低沉嘶哑的叫声。

“住手!我说!”风铃看到了纪小芸的痛苦样子立刻道。

“说!”

方臣停下了踩踏,脚仍没离开纪小芸的身体。

这么快就用上胁迫的手段,即便得到了答案,方臣知道自己也不会有多少快乐。

但不这做,有什么办法让她说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呢?

风铃很快道:“一次!”

“是被强奸的,还是自愿的。”方臣又问道。

风铃犹豫了一下才道:“自愿的。”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方臣的意料,他接着问道:“哦,是什么样的男人能令凤战士自动献身呵!”

风铃回答道:“一个工程师。”

“原来是高科技人才,你们怎么就干了一次。”方臣有些奇怪。

“他死了,是被你们害死的。”风铃道。

方臣心中勾勒出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年轻的凤战士爱上有才华的工程师,那工程师可能是他们暗杀的对象,两人有过一夕之缘后,工程师便被杀害了,她久久沉浸在思念与悲痛之中。

虽然事实根本完全大相径庭,但方臣自认为应该就是这样,便没有继续追问。

“屁眼被他操过没有?”方臣又问道。

“没有”。片刻后,风铃回答了他,方臣心想,总算有个不算太坏的答案。

手指还插在蠕动的花穴里,欲火在方臣的身体里越烧越旺,别的他暂时也不想问了,先干了再说。

方臣拨出了手指,将自己脱得个精光,抱着那雪白的屁股,粗硕无比的阳具向着花穴猛刺了过去。

风铃蜷缩成胎儿般的姿态极不适合男女交合,或许经验丰富的男人也能象抱着个孩子一样的姿态和女人进行交合,但必须要有充足的前戏,而且在进入之时,女人大多也需要将双腿稍稍分开一些才行。

但此时方臣的进入,没有丝毫的前戏,风铃的花穴干涩无比,而且套在大腿上的铁环将双腿紧紧连在一起,即使风铃想将腿分开一点点,也根本无法做到。

但是,巨大龟头还是很快地将狭小洞口硬生生地撑开,然后野蛮地挤了进去。

刚才在剥她裤子的时候,方臣用的是纯粹的蛮力,而此时,他将一道真气贯入阳具,肉棒的坚硬程度不亚于一根铁做的棍子。

虽然双腿紧并着,但随着巨硕肉棒的进入,胯间还是被撑开了一道缝隙,风铃忍不住望向自己下体,因为身体弯曲,她的脸离自己胯部很近,她眼睁睁看着那狰狞恐怖的庞然巨物一点点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无比的疼痛,身体象是被劈成两半,脑袋象打雷似的不停轰轰作响,虽然她的花穴曾也容纳过男人的巨物,但那时她真气充沛,痛苦要比现在小很多。

而此时,虽然没有被注射抑制真气的药物,但重伤之下,她没多少力量能够去保护自己最脆弱柔软的地方。

巨大的肉顶在狭窄的通道中象是卡住了一般,方臣开始以抽插的方式一点点地挺进,每一次冲击都令风铃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在一次异常猛烈地冲击中,她实在痛极了,又一次惨叫起来。

在风铃身体下方的纪小芸眼睁睁地看着方臣胯间的巨棒一点一点消失在她雪股间,耳边传来惨烈的痛呼声,她抑制不往心中的悲痛,嘶哑地叫着风铃的名字。

风铃听到纪小芸的叫声,她竭力扭过头望向下方,看到她眼中泛着泪光,满是鲜血的嘴唇微微蠕动。

“对不起”纪小芸的声音轻的几不可闻,但风铃还是听到了。

“没关系。”风铃向着纪小芸轻轻地道,虽然嘴上说着没关系,但不知为何,她还是感到胸口莫名酸楚,美丽动人的双眸也现出隐隐的泪光。

“我不能哭,不哭,为什么要哭,不能让纪小芸看到我哭,她已经伤得那么重,不能让她再为我再担心。”

风铃想冲着纪小芸笑一笑,但太难了,嘴角象是涂抹上了强力胶水,连微微翘一翘都做不到。

但是,看到纪小芸自责的神情,她的嘴角还是慢慢地翘了起来,虽然她知道就算这是笑,也是痛苦的笑,凄惨的笑,但笑总是告诉纪小芸,自己一定能挺得过去。

方臣也看到了风铃含着泪光的笑,顿时,征服、占有、肉欲带来的快感少了几分,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却越发清晰。

“你他妈的还笑,老子今天他妈的非操死你不可!”

方臣怒吼一声,将更多的真气贯入肉棒,然后紧抓住雪白的屁股,胯部猛地向前耸动,剩下还有半截肉棒一下消失在粉色的花唇间。

在风铃的惨叫声中,龟头撞到了她已饱受摧残的花心之上。

“嘭嘭”地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夜空中,就如战鼓般摄人心魄,令人心惊胆战。

对于女性,方臣虽然不象阿难陀那样喜欢细细品味,但也不会象司徒空那样化身成野兽。

但今天他对风铃的暴虐程度,已与司徒空不遑多让。

染血的衬衫被他撕得粉碎,坚挺而结实的乳房在充盈着真气的手掌抓捏下似乎比面团还要柔软,变幻出各种匪夷所思诡异模样。

扒拉到大腿的牛仔裤被撕得只剩小腿上还有一截,就套着半个袜筒。

脚上的白色平底鞋也被脱了下来,方臣拿着鞋子朝着已被他打得通红的屁股又是一顿胡乱拍打。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奸淫中,风铃的身体被摆弄成了各种姿态,光是双腿一字马劈叉就有身体平躺、反转、直立、甚至从头往下四十度倾斜一直被干到倒立为止。

为了方便方臣奸淫,浮云走进火圈内,协助师傅调整风铃的身体姿态。

就连见惯了师傅暴虐手段的浮云看得也有点提心吊胆,不过他清楚师傅为何如此反常,换了自己,遇到种种挫败,可能也需要疯狂发泄一番。

他心中暗暗祈祷,但愿这可爱的小美人不要给师傅真的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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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华盛顿大瀑布国家公园。

大瀑布国家公园的瀑布并不算雄伟,但山峰陡峭,树林茂密,流经华盛顿的波多马克河经过狭窄的山谷河道时,湍急的水流撞击崖壁怪石,却也颇有几分壮观。

山谷深处,一幢小楼前,冷傲霜与冷雪与蚩尤大帝的手下进行着激战。

找到华战供出的地点后,冷傲霜给风离染发了消息,告之了敌人所在位置。

没等风离染回复,两人便开始了行动。

解决了数名外围守卫,在准备硬闯小楼之时,蚩尤大帝的部下黎战等人出现在她们面前。

在数日前的战斗中,冷傲霜见过这几人,她心猛然一沉,立刻意识到华战欺骗了她们,在这幢楼里的应该不是一般人物,而是魔教中最强横的存在,蚩尤大帝。

“阿雪,走!”冷傲霜当机立断,准备突围。如果蚩尤大帝真的在这里,她们根本不可能救出夏青阳,连逃走都非常困难。

冷雪与黎战交手数招,对方虽强,但她还是有信心能击败对方,而另两名高手与冷傲霜战斗,姐姐尚未使出全力,依然丝毫不落下风。

冷雪并不认识黎战等人,明明她们占据了优势,为何立刻便撤退。

略一迟疑,便失去了最佳的突围时机,等冷傲霜喊出:“蚩尤大帝可能在这里”之时,蚩昊极已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蚩昊极身材魁梧,狮子一样的头发,铜铃似的眼神,燕颔虬须极其威武,真的好象是从上古穿越而来的魔神。

他刚一出现,浓重得有如实质般的威压横扫全场,令姐妹两人感觉气息都猛然一窒。

冷傲霜一掌逼退屠胜、姜奇,冲到冷雪身边,与冷雪战斗的黎战退开数步,与屠胜、姜奇封锁住她们突围的路线。

冷傲霜与妹妹背靠着背严阵以待,紧张地思考着下一下的行动。

形势对她们已极为不利,蚩尤大帝的几个手下武功极高,很难一举突破他们的防线。

只要被拖住短短的一瞬,蚩尤大帝便足以对她们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蚩昊极在离两人数丈时停下脚步,望着冷傲霜道:“你叫冷傲霜吧,前几日见过你,当日人多,没太留意。今日见了,果然是冰雪剔透般的绝世佳人。以前听说阿难陀都肯不让任何人碰人,我还曾笑过他,现在看过,倒真也难怪他的。”

冷傲霜没有答话,而是转过头在妹妹的耳边轻声道:“阿雪,等下我挡住他,你想办法冲出去。”

冷雪立刻道:“姐,我来挡住他,你冲出去。”即便自己能突破三人的防线,但她又怎能抛下姐姐独自逃生。

冷傲霜急道:“你挡不住的,还是我来。”

冷雪道:“你武功比我高,冲出去的可能更大,我能挡他一刻便是一刻。”

冷傲霜更加焦急道:“阿雪,这是命令,你必须听我的。”

两人说话虽轻,却一字不拉地落在蚩昊极耳中,他心中暗笑,很想告诉她们:你们这样争来争去其实毫无意义,今天你们想从我蚩昊极手中走脱一人,可是比登天还难。

不过,姐妹情深,让她们争吧,有时看着猎物徒劳的挣扎,倒也是一种小小的乐趣。

蚩昊极将目光望向冷雪,心中不由暗叹,姐姐是绝世佳人,妹妹的美貌竟也不遑多让,这般的绝色姐妹天下恐怕也难找到第二对了。

一个白衣胜雪,一个红衣如火,姐妹两人站在一起时更是一道艳丽无比、令人扼腕惊叹的绝美风景。

“你叫冷雪吧,夏青阳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也难怪他这般痴情。”蚩昊极说道。

蚩尤大帝提到夏青阳的名字,冷雪忍不住道:“他哪里?”

蚩昊极道:“他就在里面,不过伤得很重,正在养伤。”

冷雪欲言又止,冷傲霜虽不清楚蚩尤大帝为何没有立刻动手,但多拖一刻,逃出去的机会更少一分。

她心急如焚对冷雪道:“阿雪,先别管夏青阳,冲出去再说。”

说着不容分说,手掌在妹妹的腰间一托,冷雪窈窕的身体象一团红云飞越过黎战几个,自己则轻叱一声,凝聚起全身功力,决然地向蚩尤大帝冲了过去。

冷雪根本没想过要走,看到姐姐已冲向了蚩尤大帝,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当然不肯抛下姐姐独自逃走,但两人如果都落在蚩尤大帝的手中,姐姐得救的机会将更加渺茫。

姐姐将生的机会留给了她,如果她不去把握,姐姐的牺牲将变得毫无价值。

正在冷雪犹豫之时,黎战等人已冲了过来,在她人落地前封挡住她的去路。

就如蚩尤大帝所想,两人哪怕想只逃出去一个,也仅仅是她们美好的愿望,即便冷雪毫不犹豫地全力突围,逃走的机会也是极低。

黎战等人虽然个人的武功略逊冷雪,但三人联手,配合又默契,实力绝对在她之上,更何况现在只是阻挡她的突围,更是轻而易举。

蚩尤大帝随手一掌,便封住了对方的进攻,两人真气相撞,冷傲霜被他威猛无铸的力量震着血气翻腾,她心知自己无论内力武功与蚩尤大帝差了不止一筹,为了能多拖住他片刻,便施展轻盈的身法进行游斗。

蚩尤大帝面对她眼花缭乱的攻击毫不在意,随手一掌一拳便轻易瓦解解她的攻势。

不过冷傲霜武功之高还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要拿下她倒也非三招两式可以办到。

一身白衣的冷傲霜如飞舞的白蝶,绕着蚩尤大帝高大魁梧的身躯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的游走,招式轻盈灵动,十招中有八九招都是佯攻,虽是凶险无比的战斗,但姿态仍美得就如同舞蹈一般。

而一身红衣的冷雪双足牢牢钉在地面,缓慢地一步一步前进,招式大开大盍,都两败俱伤的战法。

她见无法突围,便想冲到姐姐身边,与她并肩战斗。

而围攻她的黎战等人似有一套合击的战法,三人不断高速地移换位置,令她猛烈的攻击如潮水拍向坚实的堤坝,看似气势摄人,但却每次都徒劳而返。

高手过招最忌心有旁骛,冷雪看到姐姐落了下风,而冷傲霜看到妹妹突围被阻,心神多少都有些乱了,再加武功都不及对方,形势更是岌岌可危。

冷傲霜这边先陷入危局,激战中蚩尤大帝大吼一声,防守转为进攻,滔天的攻势如海啸般无可抵挡。

激战中,冷傲霜被掌风扫到,真气侵入经脉,气息顿时一窒,喉咙发甜,口中猛地喷出了鲜血。

蚩尤大帝全力施为,身体周围涌动起如龙卷风般的强劲真气,冷傲霜的身法更加凝滞。

终于,蚩尤大帝抓到了她一个破绽,一掌重重地印在她胸口,顿时冷傲霜窈窕的身体如一片羽毛被飓风吹向了空中,在落地之时,蚩尤大帝的巨掌一下扼住她的细长的脖颈,真气贯入,令她彻底地失去了战斗的力量。

“姐姐!”冷雪见状狂吼道,双目赤红不要命地向冷傲霜冲去。在“嘭”一声闷响中,她被黎战击中,人飞了出去,尚未落地已口吐鲜血。

冷雪还想继续冲向姐姐,蚩尤大帝突然猛喝道:“住手!”

冷雪一愣,不知是蚩尤大帝何意,刚才黎战那一掌伤得她不轻,需要调匀内息,便立在了原处。

黎战等人也退开几步,虽依然是合围之势,但没有向她继续展开攻击。

冷傲霜身体悬在空中,如铁钳般的手掌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拚命地去掰着对方的胳膊,却如蚍蜉撼树,比她腿还粗上胳膊巍然不动。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冷傲霜心中感到莫名的恐惧,正是在这样的窒息之中,她人倒没有屈服,但身体却屈服于司徒空的淫威之下,这是她永远的噩梦。

在窒息、恐惧之中,她就象被吊在绞刑架上,巍然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白色裙摆下曲线优美的小腿和穿着露趾凉鞋的玉足痉挛似的不停踢动。

让这如冰雪般的绝世美人承受绞刑般的痛苦,看到这样的画面,就算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会生出恻隐之心。

看着姐姐痛苦的模样,冷雪正想拚了命冲杀过去,蚩尤大帝突然开口道:“你走吧。”

顿时,冷雪愣住了,窒息中的冷傲霜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你说什么?”冷雪不由自主地道。

蚩昊极淡淡地道:“你可以走了,不过,带个消息给闻石雁,说我在那边最高的山上等她,请她过来见上一面。”

说着遥遥指了个方向,在月色之中,冷雪看到他所指的方向有一座险峻高耸的山峰。

“走!”因为窒息,冷傲霜雪白的脸庞涨得红了起来,她用尽所有力气,才从被紧扼的喉咙里嘶哑地喊出一个字来。

冷雪看了看姐姐,并没有立刻就走。

真的让她走?

蚩尤大帝是什么意思?

利用姐姐设下陷井来对付闻石雁?

正当她紧张地思考之时,蚩尤大帝又道:“你是在担心你姐姐吧?不用担心,我不会杀她的。你和闻石雁说,我会一个人在山顶等她,希望她也一个人来。我与她相识二十年了,有些事一对一解决起来比较方便。至于你姐姐,如果明天太阳升起前,我见到闻石雁,会把她还给闻石雁的。”

“走啊!”冷傲霜再次嘶哑地叫道,脸涨得更红了。

冷雪终于咬了咬牙,望了姐姐最后一眼,转身飞奔而去。

黎战等人没有阻拦,望着消失在黑暗中的红色身影,三人眼神中浮现起莫名的渴望,神情中更是带着浓浓的惋惜。

冷雪在险峻的山谷中急速掠行,她心如刀绞,胸口酸楚难当,晶莹的泪花从宛若秋水般的美眸中满溢出来,在贴着脸庞而过的狂烈夜风中,一颗颗珍珠般的泪滴在她身影后闪动钻石般的光亮。

回到车上,被打晕的华战仍昏迷不醒,冷雪真想一掌劈了他。

不是他故意诱导,姐姐怎么会落入蚩尤大帝的手中。

一切都怪自己蠢,自己怎么会这么蠢!

竟会相信他的鬼话!

冷雪狠狠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半边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她强忍住杀了华战的冲动,现在他的生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如何救回姐姐,留着他,或许还能问出一些情报来。

发动汽车,冷雪直接将油门踩到了底,黑色的福特SUV车尾冒出青烟,如离弦之箭般向华盛顿城区驶去。

车速超过200码,但冷雪还是觉得太慢太慢。

在车上冷雪不断拨打风离染的电话,但一直联系不上,这更令她心急如焚。

一个多小时后,冷雪终于回到凤设在唐人街的秘密据点。才一下车,越梦与东方凝便带着警惕的神情从暗处现身。

“冷雪姐,你没事吧,傲霜姐呢。”东方凝立刻问道。

“我姐……我姐被蚩尤大帝抓了,风离染呢,离染姐她在吗?在吗?还有我师傅,闻老师,闻石雁老师在吗?”

冷雪抓着东方凝的胳膊焦急地道。

大多数的凤战士并没有正式的师傅,在打好基础后,挑选适合自己的武学进行修练,在遇到难题时,有武学经验丰满的高手为她们解惑。

但有时几位圣凤也会挑选极个别根骨极佳之人亲授武学,可以算是授业恩师,比如闻石雁曾授冷雪凤凰神功,诸葛琴心教了傅星舞空之神舞。

在冷雪、傅星舞心中将她们视为师傅,但凤之中并未师傅徒弟这一说,所以大多时候还是以老师相称。

东方凝道:“冷雪姐,你别急,离染姐已经知道了,她正往这里赶呢,应该快到了。至于闻老师,我不太清楚她现在在哪里。”

边上的越梦道:“你先进去吧,大家都在地下室。阿凝,你和我一起到各处看看,以防有敌人跟踪。”

越梦虽然比东方凝大不了几岁,但行事要稳重谨慎许多。

冷雪告诉她们司徒空的手下华战还在车上后,便立刻去了地下室。

屋里除了从落凤岛来的卫芹、唐凌、乌雅紫瑶等人外,还有宁瑶等几个美国分部的人。

“卫芹姐,我姐被抓了,被蚩尤大帝抓了,风离染什么时候回来?还有你知道闻石雁老师在哪里吗?”

在众凤战士之中,卫芹比较年长,所以冷雪象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抓着她不放。

卫芹还没开口,边上的唐凌面带寒霜道:“冷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

冷雪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唐凌剑眉锁得更紧,冷雪刚说完便道:“你们为什么会如此轻信华战的话?为什么行事如此鲁莽?为什么在行动前不征求风离染的意见?”

“我……我……我太想救夏青阳了,都是我的错的,我的错。”冷雪眼中又泛起了泪光。

“这分明是一个阴谋,蚩尤大帝是什么人,什么只要闻老师到了,他就会把冷傲霜放了,可能吗?他有那么好!这分明是是在骗人!又是一个陷井!”

唐凌道。

听着唐凌的话,冷雪强忍的泪水顺着脸颊淌落了下来:“那怎么办?如果天亮前他见不到闻老师,他会不会杀了我姐?哪怕不会杀我姐,也肯定会将我姐带走的,我又到哪里去找我姐!”

“冷雪,任何事都要谋定而后动,鲁莽行事只会带来苦果。你为了救夏青阳,轻信华战所言,让冷傲霜落入敌手;现在为了救你姐姐,又要让闻老师以身犯险,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呀!”

唐凌道。

唐凌是凤战士中为数不多的真正军人之一,她是中国东北虎特种军的指挥官,身经百战,经历过多次血与火的洗礼。

虽然凤战士时刻都在与魔教战斗,但多为小规模的,而且尽可能在暗中战斗,不引得世人太多关注。

唐凌见过的生死要比一般的凤战士多得多,所以无论行事言语非常硬朗甚至铁血得有些不近人情。

听到唐凌的话,冷雪的脸颊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羞愧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是羞愧也好,后悔也好,重要的是一定得把姐姐救出来。

她脑海中浮现起自己离开时蚩尤大帝几个部下的眼神,分明充满野兽般的渴望。

或许这个时候,姐姐已经又一次遭到他们的奸淫凌辱,姐姐可是刚刚才离开地狱好不容易才见到了光明。

这一刻,冷雪打定主意,无论闻老师出不出现,无论风离染是否实施营救行动,她都会在天亮前回到姐姐身边,如果命运让她们再次坠入阿鼻地狱,她决不会让姐姐一个人独行。

卫芹终于开口道:“唐凌,冷雪已经很难过了,你就别说了,谁也不想出现这种情况,风离染应该很快就到了,我们大家都想想有什么好的办法吧。”

唐凌薄薄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一时间众人也没太好的主意,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突然,门被推开,风离染走了进来,她穿着墨绿色的飞行夹克,妩媚之中更显英姿飒爽。

几乎同时,冷雪看到了在她身后的一样穿着飞行夹克的闻石雁。

风离染在接到冷傲霜的信息后立刻察觉到危险,当时她与闻石雁远在华盛顿数百公里之外,为了以最快速度赶来,风离染动用军方人脉,直接乘坐美军的直升机飞了过来。

“师傅!”

冷雪很少在人前这么叫闻石雁,但此时她克制不住心中如潮水般翻腾的情绪,猛地扑入闻石雁的怀中。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姐姐,夏青阳,如果还有人可以算是亲人的话,那只有闻石雁了。

闻石雁比冷雪高个半头,虽然实际年龄超过四十,但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她的容貌也是极美,即便在风离染、冷雪这样天姿国色之人身旁,也没有会觉得她的容貌逊于她们。

论青春的动人气息,闻石雁自然不及两人,但她的沉稳大气、凛然自信却是两人无可比拟的。

似乎只要在她的身边,既然孤身面对千军万马,心中也充满着必胜的信含。

闻石雁的身后还跟着一人,容貌竟也不逊于风、冷两人,她是闻石雁新收的弟子商楚嬛,闻石雁曾戏言她是自己关门弟子,因为再难找到这般根骨悟性奇佳之人。

闻石雁双臂一展将冷雪搂在怀中,柔声道:“小雪,本想早点来看你的,但这些天忙着找那些魔教鼠辈算帐,给耽搁了,你不会怪我吧。”

“师傅!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用!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让你失望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冷雪听到闻石雁的话顿时泣不成声。

闻石雁轻抚冷雪的秀发叹道:“小雪,别哭。落凤岛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不怪你,大义与亲情本就难以取舍,就算是顶天立地的英雄都未必过得了这一关,何况是你还是一个孩子。”

落凤岛之事得到师傅的谅解,冷雪激动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象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埋在闻石雁的怀中放声大哭了起来。

卫芹走了过来,把今日发生之事对闻石雁简单说了一遍。

闻石雁听完大笑了起来道:“好!好!他既然这么说,我闻石雁要是不去,倒还以为我真怕他了。小雪,别哭,放心,我会把傲霜带回你的面前的。”

冷雪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她生命中最敬仰、崇拜的人,天下没有师傅做不到的事,师傅说能把姐姐带回来,就一定能带回来。

冷雪终于笑了,不是勉强的笑,更不是苦笑,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喜悦笑容。

这带着泪水的笑容,美得难以形容。

这一刻,虽然边上都是女人,不少人看得竟也有些恍惚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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