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兰艾难分17

罗西杰来到设在岛中央指挥所,青龙雷破、蛇神李德乔、“红箭”首领古科夫、“黑潮”库雷斯、“圣战”穆义德等都已赶到。

罗西杰扫了一眼,看到司徒空并不在,便问道:“司徒大人呢?”

雷破道:“司徒大人去了设伏点。”

罗西杰微微一点头对雷破道:“你来说下情况吧。”

雷破沉声道:“敌人的舰队离我们大约只有五十海里。目前我们的兵力近四千人,对方至少有五、六千人。对方有两个巨大的优势。第一,我们重武器很少,只有少量的榴弹炮,对方舰队的炮火可以轻易地压制我们;第二,对方有十多架武装直升机,而我们只有两架,我们无法取得制空权,这会使我们相当的被动。”

说着他走到一张巨大的地图旁道:“岛的四周大多是悬崖峭壁,能够进行登陆作战的有这里和这里,东边和西边两处沙滩,对方可能从一处进行登陆,也有可能兵分两路,同时发起进攻。无论是从哪里进攻,对方应该会先用炮火清除我们的防御工事,然后利用制空权的优势让部队登岛做战。”

雷破顿了顿有些无奈地继续道:“经过分析,如果我们要在地势开阔的东西沙滩阻击对方上岸,他们的舰炮与武装直升机将发挥巨大的威力,我方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所以,我们不可能阻止对方登陆,但是我们要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用激光棒指着岛上几处丘陵地带道:“构筑起三道防线,我们要守住每一道防线,延缓对方的进攻。这些地方地形复杂,我们又修了不少防御工事,所以主要的战场将放在这里。”

雷破的话还没说完,除了罗西杰,屋子里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他们原以为区区一个极道天使能有多大实力,竟不自量力要攻打魔教三大基地之一,但听雷破这么一说,这仗他们竟还是处于劣势。

他们都是打过仗的,深知火炮与制空权的重要性,如果这两者都是对方占据对优势,这仗真是不太好打。

罗西杰微微一笑道:“各位别担心,魔僧阿难陀已带着美国第七舰队的主力赶往这里,只要守住两天,我们就能对敌人实施反包围,刚才所说的那些优势将不复存在,我们将会击沉对方所有船只,然后两面夹攻,他们必然将全军覆灭。各位,这是为神教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就看大家的了。”

“好!”众人轰然道,所有人的眉头舒展开来,原来天竺魔僧阿难陀不在岛上是因为这个,既然有这个后着,就没什么可担心了。

“好!我现在开始分配防守阵地……”雷破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美国第七舰队的实力远在这支拼凑起来的舰队之上,只要一赶到,必将胜券在握。

在魔教召开阵前会议时,三架军用运输直升机悬停在落凤岛三千米的上空中。

蓝星月第一个拉开舱门,跳下了飞机,紧接着一个个身着蝙蝠滑翔衣的人也跟着跳出了飞机。

白无瑕虽一样有消灭罪恶、铲除暴力的决心,但攻打落凤岛主要是为了救自己的母亲。

所以当传递来的情报中有关押白霜的确切位置,她就决心不惜一切代价实施营救行动。

虽然很冒险,但她决定一定要这么做。

战场之上,炮火无情,万一在激烈的战斗中伤到了她,又或敌人恼羞成怒,在面临失败的时候将母亲杀死,那么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将付之东流。

白无瑕准备亲自带队实施突袭营救,但几乎所有人都一致反对,如果白无瑕发生什么意外,那么这场仗也就彻底的败了。

最后在蓝星月的竭力说服之下,白无瑕才勉强同意由蓝星月负责此次营救行动。

虽然参与营救行动的都最精锐的战士,但深入敌人的腹地仍十分凶险。

在黑暗中急速滑翔的蓝星月心中充满着斗志,能为心中的正义而战,更为自己所爱的人而战,哪怕牺牲生命也无怨无悔。

通过精确制导,近百人落在关押白霜地牢的周围。

队伍中有近三分之一是拥有精神力量的战士,他们三人组成一个战斗小组,迅速地解决了地牢周围的敌人。

蓝星月和身侧的依萝兰、凌梦蝶道:“你们带人守在这里,我进去。”

依萝兰点了点头,而凌梦蝶道:“我和你一起去。”

此次行动,凌梦蝶也强烈要求参加。

对一个可以随时准备着为白无瑕赴死的人,怎能不参加对这么重要的行动。

蓝星月看了看她道:“好!”

这些日子里她已隐隐感到凌梦蝶对她有着很强的醋意甚至敌意,但她能够理解,毕竟在自己出现之前,是她陪伴在白无瑕的身边。

凌梦蝶的精神力很强,是个强大的帮手,而且她相信在营救白霜这件事上,她甚至会比自己更加拚命。

炸开了地牢的入口,蓝星月带着七、八个人冲了进去。

远处响起了噪杂的人声,越来越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依萝兰面色凝聚重,靠着这么点人手,是守不了太久的。

此时从白无瑕船队中十多架武装直升机升空而起,驻停在离落凤岛不足五公里处,只要莫蓝星月救出白霜,这些武装直升机将于不惜一切代价,利用空中优势杀出一条血路,将白霜和突击队带回舰队。

一路突进,终于杀到地牢的最深处,炸开最后一道铁门,蓝星月带人冲了进去,屋子中央吊着一个赤身裸的女人,蓝星月突然面色大变,被吊着的女人并不是白霜,而是孤身潜入落凤岛的冷雪。

“快退出去!”

蓝星月意识到这是个圈套,但话音未落,被炸开的牢门落下一道铁闸,门外响起惨叫声时,牢房的四周冒出阵阵烟雾。

“麻醉剂。”

蓝星月的心猛地一沉,连忙闭住呼吸。

跟着她进来的人没有她这样深厚的内力,纷纷一个个晕倒在地。

蓝星月扶住身边的凌梦蝶,用内力令她保持着清醒。

走到门口,猛地一掌击在铁闸上,在轰然巨响之中,铁闸一阵晃颤却依然死死封堵着去路。

“我们中计了。”凌梦蝶面色惨白,如果不是蓝星月扶着,她根本站都站不住。

吊在屋子中央的冷雪服用过抗剂,所以没有昏迷,她眼睁睁看着蓝星月冲了进来落入了陷阱,而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感到自己真的已无颜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蓝星月连连轰击,却无法打破铁闸,一旁的凌梦蝶终于也失去意识。

她转过头望向冷雪,只见她神色极度的内疚惭愧,“是你传递出的假情况?”

蓝星月怀疑地问道。

“不是的!”冷雪叫道,但随即又深深地低下头道:“都是我的错的,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我该死,你杀了我吧。”

蓝星月一时搞不清情况,“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她问道。

冷雪痛苦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小心,狂战血魔司徒空在这里,你要小心。”

蓝星月心中一凛,四魔之一的狂战血魔实力极强,如果他在这里,自己要在这样的绝境之中逃脱简值比登天还难。

正当她感到慌乱之时,铁闸轰然开启,一条黑影挟着劲风冲了进来。

来人正是设下埋伏的司徒空,他凭着野兽般的直觉,竟猜到白无瑕会冒险来营救白霜,真的果然被他料中。

蓝星月左刀右枪,连着和司徒空过了几招,狂暴的攻势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两人武功本来就有差距,再加麻醉剂对蓝星月的影响,所以更是处于下风。

“白无瑕没亲自来,真是可惜,否则这一战就这么结束了,倒也不太好玩。”

司徒空微微有些失望。

他打量着对手,真也是人间绝色,而且有一种很特别的英气,令人印象深刻过目不望。

司徒空扬声道:“蓝星月,在国安局任职,将军的后代,不错!真不错!”

后面两个“不错”带着猥亵的味道。

蓝星月心猛然一跳,她知道当自己落败被擒那一刻,将被这野兽般男人极其残酷的凌辱。

她咬紧牙关,刀枪挥舞,希冀着杀出一条生路。

激战半刻,蓝星月渐渐力竭,手中的刀枪都被他击落,但她依然鼓气余勇,拚死抵抗。

司徒空从口袋中拿出一支抑制真气的针剂,在她露出破绽之时,将针头扎入了她的身体。

顿时,蓝星月感到力量如果潮水般快速的流失,很快她的攻击已对司徒空产生不了任何的作用,她惊惧地退到了墙边。

“先绑了她,我到外面去看下。”司徒空说着出了囚室。蓝星月的真气被抑制,已无反抗之时,被司徒空的手下拖着吊在冷雪的边上。

在舰队上的白无瑕等了五份钟,依然没有等到白霜被救出的消息,她隐隐感到可能落入圈套,但蓝星月在岛上,无论化再大的代价也要把她救出来。

于是她命令直升机编队开始突袭,但最后损失了四架直升机,带回了剩余的二十名突击队的成员,但蓝星月却没有回来。

这次行动不仅没能救出母亲,反把蓝星月给搭了进去,她怒到了极点,事已至此,没有后悔的机会,只有尽快攻下落凤岛,她命令舰队全速前进。

司徒空脸色阴沉地走回到了囚室,刚才他冲出地牢,满以为那些外面的人很好对付,但那种极其怪异的精神力让他吃了大亏。

胸口中了一枪,手臂被子弹擦伤,还好身上穿着防弹衣,不然不死也要重伤。

蓝星月看到司徒空一个人进来暗暗松了一口气,外面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白无瑕派来的直升机应该接走他们,虽然不知牺牲了多少人,但依萝兰应该是已经脱险了。

司徒空脱去外衣坐在椅子上,华战拿出急救箱为他手臂的伤口清创包扎。

虽然刚才有大意的成分,但对方具备的那种怪异能力确实十分棘手,根据原来掌握的情报,对方拥有这样能力的人最多不超过十人,但就刚才地牢外,有这样能力者就不止十人。

如果上百人甚至数百人有这样的怪异能力,那真的是极为恐怖的事。

司徒空感到有些烦躁,他希望仅用岛上的力量就击败对方,但现在看来好象不太可能。

取胜的关键还是在阿难陀和他带来的第七舰队。

这样的话,这场仗最大赢家还是阿难陀。

司徒空望了望被铁链吊着的蓝星月,想从她口中获得些情报,虽然她的眼神中流隐隐透一丝惊慌恐惧,但神情依然无比坚毅。

他太了解凤战士,对于她们,死亡、酷刑都很难令她屈服,要想从她口中得到情报,几乎不太可能。

想到这里,司徒空连问的欲望都没有,但是另一种最原始的欲望却猛然升腾炽烈。

在这个岛上,凤战士并不是太稀罕之物,更有如冷傲霜、冷雪这样的天下无双的绝色之人,但是她们每一个都已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过,不能说是残花败柳,但总感到不是那么完美。

过去,司徒空也攫取过凤战士的处子童贞,但与眼前的蓝星月相比,无论从容貌、身材还是气质,都无法与她相比。

从司徒空掌握的资料看,蓝星月没有被俘的经历,而且也没有与什么高官联姻,所以仍是处女的可能性很大。

无论此战结果如何,能破如此出色的凤战士的处,也算是一种安慰和补偿。

想到这里,刚包扎好了的司徒空站了起来,他两步的一下跨到蓝星月的面前问道:“被男人干过没有?”

听到司徒空的话,蓝星月俊俏英气的脸上浮现起强烈的怒意,她直视着对方,眼中象是要喷出火来。

司徒空本也没想她给出答案,虽然从她的体态看,象未经人事,但是不是处女,还得需要确定。

他伸出手掌,在蓝星月还没有反应时已将她腰上的着皮带拉断成了数截。

“啊!住手!”在黑色的紧身长裤顺着细细的纤腰被剥落时,蓝星月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惊恐尖叫仍回荡在囚室时,黑色紧身的长裤连着内裤都被剥落到了膝盖,虽然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并着,不能窥得迷人花穴的全貌,但呈倒三角型生长的细密柔毛、微微隆起的耻丘、还有粉嫩花唇上端落入司徒空还有周围所有男人的眼中。

司徒空双掌一分,裤腿硬生生地被扯断,蓝星月惊恐地踢动双腿,膝盖以上、腰部以下已完全赤裸再无任何的遮挡。

虽然她踢在司徒空身上对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与伤害,但华战、严横还是冲了过去,一人一边抓住了蓝星月的小腿,用力一扯,悬在空中的蓝星月长腿向着两边被扯开,炫丽迷人的花穴彻底地暴露在了出来。

望着眼前一片鲜嫩的粉色,司徒空破天荒地感到有些紧张,不知什么原因,他直觉感到眼前这个凤战士已非完壁之身,但看她的紧致的体态、受到侵犯时的反应还有娇嫩无比的花唇,却又象极是个处女。

司徒空微微俯下身,手指虽粗却灵巧,拨弄开两片柔软纤薄的粉色花瓣后,紧密闭合着的玉穴洞口一览无余。

虽然近在咫尺,但依然看到不到洞里的状况,无法确定象征处子白壁的那一道薄薄肉膜是不是依然存在。

两种方法,一种是扩张开洞口用眼睛去看,而另一种用手指捅进去,凭着指尖触感来判断。

司徒空选择了后者,他竖起食指,指尖硬生生地挤入了穴口,然后慢慢地向里捅了进去。

在花穴被侵入的瞬间,蓝星月俏脸涨得通红,她又羞又急又怒,尖叫着拚命地挣扎,向两侧大大分着的双腿却被铁铸一般的手掌紧紧攫着,根本无法合拢,她只有竭力扭动腰肢,晃动雪白浑圆的玉臀,企图摆脱已进到了花穴里的异物。

司徒空皱了皱眉,臀胯的乱晃乱摇多少对他继查带来影响,他可不想用自己的手指捅破那道薄薄的膜。

“让她别动。”

司徒空沉声道。

话音刚落,边上的华战、严横各腾出一只手来,猛地扣住蓝星月挺翘的玉臀,雪白的股肉从五指缝隙里挤了出来,顿时,任蓝星月再怎么扑腾,从腰部之下再也不能动弹哪怕一分一毫。

蓝星月这般惊慌失措的反应让司徒空稍稍的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凤战士承受痛苦的能力个个都极为惊人的,无论是内体上的痛苦,还是精神上的痛苦,她们都有一种超乎寻常、令人难以想象的忍耐力。

数年前他俘获过一个凤战士,也是个处女,但无论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衣服、还是夺走她的童贞到最后进行长时间的轮奸,她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丝极度的轻蔑。

面对这样的凤战士,司徒空都怀疑她是不是女人,甚至还是不是个人了。

就如数天前他自己导演那场虐戏,那些凤战士为了拯救帮助自己的同伴,根本已经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了。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就象当了将军想当皇帝,当了皇帝想成仙一样,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求也是永无止境。

容貌气质身材是基本条件,然后是身份,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具有强大力量的凤战士当然比世俗的普通女子诱惑大很多。

但同样是凤战士,那些会笑、会哭、会喊、会叫,有着真实丰富情感的要比心中唯有信念二字,几乎已经不把自己当成女人甚至是人的凤战士要更有吸引力。

一样是凤战士,但蓝星月每年只去西藏训练营几个月,大多数时间生活在大都市中。

虽然她一样也有坚定的信念,但与那些在与世隔绝之所长大的女孩多少还是有些不同。

所以,在面临生死决择的时候她没有那个叫风铃的凤战士决断勇敢,也会在意乱情迷之下险些失身于人,还有她先是折服后来又爱上了白无瑕,如果心中只装着信念,是不会轻易被人折服也不会轻易爱上别人。

蓝星月并不是软弱的人,但也不如外表这样的勇敢。

她并非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但那一次与这次不同,那时她心中充满着对白无瑕的爱,在爱的驱使之下,她变得无所畏惧。

那一次,虽然从性质上说,也是强奸,但那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更何况无论怎样,夜双生到底还是站在白无瑕这一边的,这让蓝星月心理接受度要大许多。

而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是凤千百年来的宿敌,是以狂暴着称的四魔之一的狂战血魔司徒空,他虽然不如夜双生那样高大,但浑身上下充斥着狼一样的野兽气息,象是随时随刻要将她撕成碎片。

蓝星月知道自己马上又要被男人奸淫,而且绝不止一个,周围站着的男人个个都象噬人的凶兽。

虽然此时她还穿着衣服,但却远远比在夜双生面前一丝不挂还要感到羞耻。

蓝星月更想到,如果这是个圈套,那么白无瑕得到情报很有可能是假的,她看到边上冷雪在一直哀泣,神情充满着极度痛苦内疚,她的心沉了下去,难道她背叛了凤?

这个念头对她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如果是这样,那白无瑕就危险了,想到这里她更忧心如焚。

她想找冷雪问个究竟,她到底有没有叛凤?

刚想开口,司徒空突然剥下她的裤子,然后对女人最隐秘的神圣之地开始了侵犯。

在胡思乱想中的她意志力本来就薄弱一些,当侵犯开始之时,巨大的恐惧象潮水一样将她吞没,人的潜意识令她就如同一个普通一样惊叫和反抗。

蓝星月很痛苦,在边上的冷雪却比她更痛苦。

背弃了凤战士的信念,如果没有姐姐的安慰,她可能真的会精神错乱。

这两天,她一直仍处在强烈的痛苦中,但她没有后悔。

即使做不成凤战士,即使被同伴骂作是叛徒,她也要让姐姐活下去。

前日,冷雪与同伴们又一次的碰面。

就在她与夏青阳第一次相见时的那个大厅里,凤战士集体遭受着男人们的奸淫。

在大战到来之际,凤战士无疑是提供士气的最好祭品。

穿戴齐整的冷雪跟在司徒空后面,她向同伴投去关切的目光,但几乎所有人都将头扭了过去。

冷雪感到,虽然同伴们一丝不挂、身着镣铐遭受着非人的凌辱,但她们象依然在战斗,她们的眼神中虽有痛苦,却也有轻蔑、有骄傲、有不屈服、有希望,而她自己心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冷雪对自己说,没有就没有吧,只有她还有姐姐,就够了。

数天来,冷雪很担心司徒空会利用姐姐让自己做一些更恐怖的事,比如让她去杀死同伴。

冷傲霜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她找机会告诉妹妹,一切到此为止,如果她再受司徒空的威胁而做出不可原谅的事来,她是决不会活着离开这里的。

让冷雪庆幸的是,司徒空倒没有再用姐姐为胁要她做什么,当然用自己身体来满足他的兽欲,已不需要用姐姐来作为交换条件了。

自己本就是人尽可夫的妓女,现在都不是凤战士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讲。

但是,此时此刻,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又一次无比强烈,正是因为她供出的情报,导致蓝星月被俘,自己的错带来的恶果呈现在了她的面前,这种面对面的直观的感受与想象有着巨大的差别。

冷雪哽咽着泣不成声地道:“求你了,司徒大人,别这样,真的别这样。”

叫司徒大人是司徒空的命令,不照做的后果虽然他没说,但相必会令姐姐受到伤害。

反正自己的尊严也已不存在,只要是不要让她做触碰最后底线的事,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

而且,在信仰崩塌后,不知不觉得间,“求”这个字变得很容易说出口。

她在雷破的胯下,她求让夏青阳活着;在集体奸淫凤战士的现场,在变得陌生的目光中,她求司徒空让她快点离开;在她和姐姐一起被司徒空手下奸淫的时候,她求他们,让姐姐有片刻的休息。

司徒空食指的第一截没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和想象中的一样,她的花穴很窄很紧,温润的穴口紧咬着他指尖不住地蠕动,感觉很是美妙。

对于喜欢粗暴纯粹直接的司徒空来说,此时这么慢吞吞地去感受真也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听到冷雪的话,他没去理会。

对于这对绝色的姐妹,起初他的注意力是放在姐姐身上,但慢慢地对妹妹的兴趣变得浓厚起来。

不仅是妹妹将神女的圣洁与妓女的淫荡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天衣无缝地融合在了一起,满足了男人最终极的想象。

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在精神上彻底地征服一个凤战士,不仅自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更是一种强大的炫耀的资本,妹妹似乎还有一丝可能,而姐姐虽然已不再如万古寒冰,但她的心依然坚硬如铁。

不过当下司徒空还没有空去理会她,眼前这个英气逼人却又惊慌失措的凤战士才是他主菜。

随着手指渐渐地深入,司徒空的神情从希望转成失落,指尖一直没有触碰到任何的阻挡,“或许每个人不同,或许就在前面。”

他想着,直到食指的第二指节消失在花穴中,他终于确定她已没有了那道代表纯洁的薄薄肉膜。

“唉,你不是处女?”

司徒空唉道,脸上大大写着“失望”两个字。

他还抱在最后一丝侥幸,有些女孩在小的时候会因为剧烈动作而弄破处女膜。

其实有没有那道肉膜并不重要,关键在她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蓝星月慢慢从最初的惊恐失措中清醒过来,她剑眉倒竖,睁圆了的秀眸喷射着无穷无尽的怒火。

“畜生!你们都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你们也就这点本领!有种再来打一场!”她怒骂道。

司徒空笑了笑道:“我们不是已打过了,你打不过我才这样的呀。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被男人操过而已。”

“呸!”蓝星月象一口唾沫吐到了司徒空的脸上吼道:“无耻!禽兽!我不会怕你的,总有一天你对我做的一切,我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司徒空阴沉地一笑道:“我也是真很难得和人好好说话,你偏这样,唉。”

叹息声还未落,他手猛然前伸,整根食指完全刺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

也没见他有其他的动作,蓝星月如触电一般猛地昂起头挺起高耸的胸脯,大约隔了一、两秒种,才发出极为惨烈的哀号声。

旁边的冷雪见状大惊,也跟着惊叫了起来,她冲着蓝星月喊道:“你怎么了?”

但蓝星月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在惨叫声中,她下体无法动弹,但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上身左摇右晃、前冲后摆,头顶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晃动哗哗作响。

司徒空将手指捅入后,指尖射出一道真气,猛烈的冲击着她的花心,也就是女人的子宫口。

一直以来,司徒空在拷问中不太喜欢刑具,而是用最原始的手段。

而这一招,给女人带来的痛苦甚至超过分娩。

蓝星月不仅感到人撕裂般的痛,更是感到下体就要爆炸般的鼓胀,这比痛更加难以忍受。

她叫着,扭动着还能动弹的任何地方。

穿着黑色皮靴的双足一会儿猛地勾起,一会又绷得笔直;被铁链绑着高举过头顶着的双手,一会儿五指萁张,一会儿又紧握成拳;被黑色夜行包裹着双乳急剧起伏,令人眼花缭乱的晃动;乌黑的秀发随着脑袋的摇摆在空中飞舞。

不一刻,黄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再过了一会儿,裸露出来雪白的胯部、大腿也象涂抹上了一层油脂闪起晶亮的光泽。

“住手!快住手!她快不行了,你会弄死她的。”见识过司徒空残暴的冷雪在一旁急得不停大叫。

在蓝星月将将要晕厥那一刻,司徒空收回内力,狂乱舞动的蓝星月象被抽去了脊椎骨,一下就软瘫下来。

她低垂着脑袋急促地呼吸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好说话有这么难吗?这又不是什么机密。我再问一遍,被男人操过吗?”司徒空道。

蓝星月低着头不说话,汗珠仍顺着她尖尖的下颌不停地滴落。

司徒空见蓝星月不回答便扭头道:“把她放下来,你来劝劝她。”

冷雪顿时瞠目结舌,被放了下来后脚象灌了铅一样,根本迈不开脚步。

司徒空目光阴鸷,冷雪心中一颤,她不怕雷破,也不怕罗西杰,但司徒空却是她最大的梦魇,每当面对他,心中总有说不出的恐惧。

劝还是不劝?

对冷雪来说是个艰难的选择。

劝蓝星月回答这个属于个人隐私的问题,尚不是自己需要死守的最后底线,但去劝的话肯定会让蓝星月更加鄙视自己,更加认定自己与魔教同流合污;但不劝,按着司徒空残暴的性子,蓝星月说不定就会死,而且司徒空虽然没说,但自己不照做的话,姐姐很有可能又会遭到伤害。

此时战斗已经打响,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在战斗中敌人一定会变得更加残暴,如果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不能让姐姐活下去,自己就算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冷雪心中天人交战,最后还是走到蓝星月面前喃喃地道:“星月姐,你……”话还没说完,蓝星月鼓起力气抬起头道:“你给我住口!我问你,你是不是已投靠了魔教!”

几乎没有思考,冷雪下意识地道:“我没有!没有!”

“那为什么情报是假的?”蓝星月道。

“我……我……”冷雪嘴角抽动着说不出话来。

“你是被敌人蒙骗了,对吧。”

蓝星月眼中闪动着点点星光。

曾经,在得知冷雪孤身勇闯虎穴,蓝星月为之动容;在冷雪成功消除落凤岛电子屏障,使凤掌握了岛的具体位置,蓝星月对她充满了敬意;数日前,收到冷雪传递出岛上防卫的情报,她更是热血沸腾。

她是将军的后代,心中一直有着很强的英雄情结,而冷雪虽然比她年轻,却是她心中的英雄。

但是,英雄突然成为了叛徒,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我……”冷雪象刚才一样说不出话来。

“啰哩啰嗦讲些什么,你别说了,滚一边去。”司徒空黑着脸道。

看到司徒空发怒,冷雪心猛然一颤道:“我劝,我劝。”说着艰难地吞咽了下唾沫对蓝星月道:“星月姐,你就告诉他吧。”

蓝星月象不认识她一样死死地紧盯着她道:“你告诉我,是他们骗了你,还是你骗了我们?”

冷雪还是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司徒空冷哼一声,指尖又射出一道真气,蓝星月顿时又惨叫起来。

冷雪连忙去拉司徒空的手,边拉边道:“我劝,我劝,你快住手。”

一股大力从司徒空的手臂传来,冷雪顿时被弹了开去,她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手刚碰到司徒空却又被弹开,她艰难地再次爬过来,这次她没再起身,而是跪着抓着司徒空的腿哀求道:“求你了,求你别这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会劝她的,会劝他的。”

冷雪知道蓝星月之所以会这么痛苦,是插在她花穴内的手指在作怪,她受到过电刑,知道那有多痛苦,而且真气对身体造成的伤害要比电棒还大,她撑不了太久的。

果然,没多久蓝星月花穴中突然涌出大量的晶亮液体,在比分娩更强烈的痛苦下,她失禁了。

惨叫声突然停止,蓝星月终于昏了过去。司徒空将手指从蓝星月的花穴中拨了出来,放到了冷雪的嘴边。

“舔干净了。”司徒空道。

望着不停淌落着尿液的手掌,冷雪犹豫了片刻,张开颤抖的红唇,将湿漉漉的手指一根根含进了嘴里。

在舔干净司徒空的手掌后,他的手指向蓝星月被尿液浸透的花穴,然后冷雪听到司徒空的阴冷的声音:“那里,也去舔干净了。”

刹那之间,冷雪感到眼前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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