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某隐秘的防空洞深处,正在猥亵商楚嬛的袁豪、袁烈又接到新的命令,他们被允许强奸商楚嬛了,顿时两人喜笑颜开就像中了彩票般兴奋无比。
袁豪再次爬到商楚嬛身上,胀得已有些生疼的阳具急不可耐地插进对方紧致的花穴中。
抽插没几下他“唔唔呀呀”地怪叫着停了下来,显然已控制不住强烈的射精冲动。
“想射就射喽,这样硬憋着多难过,等下还可以继续再操的嘛。”袁烈看似好心实则盼望儿子早点完事他可以接着上。
“这么快就射太………太没面子了,老爸,他妈的老子以前能干个把小时,今天怎么连三分钟都熬不过,这妞实在太漂亮了,他妈的真想一直这么操下去。怎么回事,妈的一动就想射,一动就想射……”为了克制射精冲动,袁刚憋得五官扭曲满头大汗。
“儿子,别憋啦,我看着都难受。”袁烈心里那个急呀只有他自己知道。
“噢噢,不行了,不行了,真憋不住了,他妈的不管了,射就射了。”袁豪猛地向一扑结结实实压在商楚嬛身上,他“嗬嗬”地嘶吼着,拼命耸动胯部,阳具像突然安上了高速马达,“噗嗤噗嗤”地冲击着商楚嬛娇嫩无比的花穴。
从被强奸开始,商楚嬛足足哭了有快个把小时,明媚动人的双眸就像永不会枯竭的泉眼,泪水怎么流也流不完。
直到现在,她还难以相信师傅落在敌人手中这个事实,只要一想到师傅正遭受着敌人的奸淫,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几乎让她崩溃。
当袁豪再次强奸她时,商楚嬛的心里反倒好受一些,至少自己和师傅受着同样的苦难,如果爱一个人,那有难同当是最最基础的标准,像刚才那样师傅用某种牺牲换来自己不受男人的侵犯,那才让她更加难过。
炙热的精液射进商楚嬛阴道深处,但她满脑子还是师傅,想到敌人可能也这样在师傅的身体里乱喷乱射,她感到心都碎了,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从她绝美的脸庞上不断滚落。
“儿子,让一下,等老爸搞完了你再接着上。”袁豪还在享受射精后的欢愉时,袁烈已开始拉扯儿子的身体。
“别急,让你,让你。”袁豪嘟囔着从商楚嬛身上爬了起来。
袁豪刚起身,袁烈将商楚嬛赤裸的身体翻转过来,他掰开两片结实的臀肉察看起隐藏在股沟深处的菊穴。
“老爸,你想操她的屁眼?她屁眼还真精致,比花还好看。”袁豪也凑了过来。
“来,帮我扶着她。”袁烈抓着商楚嬛反铐在背后的双手将低伏的上半身拉扯起来,袁豪伸出胳膊抱住了她。
“喂,你男朋友操过你屁眼没有?”袁烈重重一掌打在她挺翘圆润的雪臀上。
“这还用问,肯定没操过,老爸你快点吧。”现在轮到儿子催他爹了。
欲火中烧的袁烈没继续追问,他握着阳具棍身向股沟深处那朵粉色的雏菊刺了过去。
虽然之前有比袁烈更粗的阳具插进过商楚嬛的菊穴,但袁烈阳具插入的过程仍极为困难,他哼哼哈哈、左捅右刺足足搞了五、六分钟总算将阳具插进对方的菊穴里,袁烈和他儿子一样,抽插没几下便难以克制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
“老爸,怎么了,干嘛不动了,操呀,狠狠操她呀。”袁豪知道他老子也忍不住要射了。
“他妈的,屁眼还真紧,夹得老子拨都拨不出来,别急嘛,你老爸年纪大了,和你没法比。”袁烈一样不想这么快就射。
论战斗力,父子俩无法与以前奸淫过商楚嬛的那些强者相比,但在克宫地堡她没像现在这样哭得那么伤心,当一个被奸淫的绝美少女泪流满面时,即便铁石心肠之人也会为之动容。
在商楚嬛的泣声中,袁烈和他儿子一样都没坚持到三分钟,他嗷嗷怪叫着人像触电般痉挛起来,深深插进菊穴的阳具像打开阀门的水喉般狂喷乱射起来。
“老爸,好了吧,你来帮我抓着她,让我看看她的屁眼有多紧。”袁豪催促道,虽然男人在射精后会有一段时间的不应期,但商楚嬛带来的诱惑竟让不应期不存在一般,他的阳具虽有短暂的疲软,但此时又硬梆梆地保持着战斗状态。
“好好,让你,让你。”袁烈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阳具从菊穴里拨了出来。
父子两人交换了位置,袁豪捡起地上商楚嬛的内裤擦了擦从菊穴里流出的精液,虽然还有精液在不断流淌出来,但他已等不及了,随手将内裤一扔,抓着眼前雪白的屁股阳具往股沟深处捅去。
“还真的是紧,老爸,倒底还是你,她虽不是处女,这屁眼可还是处呀,早知道这样我就先操她的屁眼了。”袁豪感到无比惋惜,虽然精液让菊穴变得湿润,但想要顺利插进去还是颇为困难。
因为刚刚射过精,这次袁豪的战斗力比刚才强不少,在将阳具捅进菊穴深处后“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地底防空洞的密室里响了起来。
没过多久,袁烈的不应期也很快消失了,阳具软了没多久又再度勃起,等不及的他提议两个人一起操她。
商楚嬛像夹心面包般被袁豪、袁烈两人夹在中间,两根阳具同时插进她身体,父子俩还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尝试,他们的配合并不默契甚至有些笨拙,但他们的贪婪与渴望,以及表现出来的兽性并不比以前强暴过商楚嬛的男人少半分。
在半个多小时里,父子俩都连着射了三次,但他们依然还不满足,奸淫依然还在继续。
正当他们兴致正浓时,一个头戴着鸟头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正是袁豪、袁烈的上线夜枭赵谨,父子俩看到他立刻从商楚嬛身上爬了起来。
“不是让所有人都去强奸他,算了,算了,这样也好。”赵谨走到商楚嬛身边将手按在她丹田上,虽然给她注射过抑制真气的药物,但生性谨慎的他还是想再检查一下。
商楚嬛见状急忙收敛隐藏起所有的真气,一般来说只有武功高于对方才能探查出对方真实状态,而赵谨武功平平,并没有从她身上探查什么破绽。
见对方没有丝毫内力,他放下心来,像商楚嬛这样绝色之人他自然不会放过,很快他脱光衣服开始奸淫起她来。
相比袁豪、袁烈,赵谨的战斗力比他们强不知多少倍,“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密室,看得父子两人目瞪口呆心里更是羡慕到了极点。
“别站着,去把设备搬进来,等下要和那边连线。还有,除了负责警戒的人,把其他所有人都叫进来。”赵谨命令道。
听到他的话商楚嬛又是兴奋却又极度害怕,他们果然要以视频通话的方式让自己和师傅见面,师傅看到自己这样一定很难过,而自己看到师傅遭受凌辱会更接受不了,但也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师傅所在的位置,只有这样师傅才有得救的可能。
不多时父子俩领着一大帮人走了进来,他们有的开始安装设备,更多的人站在一旁用贪婪的目光看着正被夜枭强奸的商楚嬛。
赵谨对商楚嬛的强奸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结束后他询问通讯设备安装进度,当手下报告说已一切就绪时,他说出在场所有男人都无比期盼的那句话:“都一起上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弄死了就行。”
顿时密室里所有男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他们有的立刻开始脱起衣服,更多的人则衣服都没脱便如恶狼般向商楚嬛扑去。
宝岛高雄,中正击技体育馆。
停车场内,金圣童对身边的司徒空道:“司徒大哥,您有必要这么做吗?闻石雁虽是我们的敌人,但据我所知蚩昊极大人对她颇为重视,通天长老对她也一直念念不忘,先不说她的身份,像她这般绝色之人天下还能找到第二个吗?您找来一百个囚犯准备去轮奸她,虽然我能理解,也能想象她被那些囚犯强奸时的刺激感,但这也实在……实在也暴殓天物了吧,以后蚩昊极大人知道了会怎么想?”当得知司徒空找来一百个囚犯准备轮奸闻石雁时他惊呆了,都说司徒空像野兽多过像人,以前他还不信现在总算是信了。
“你拉我过来就是说这个?”司徒空道。
“是呀,您再考虑考虑,要不就找一、二个囚犯强奸她,这样既能达至目的,也不至于太……太那个。”金圣童道。
“你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等这里的事完了,我还有件重要的事和你商量。”司徒空道。
“什么事?”金圣童问道。
“那事等下再说,你就先看场好戏吧。”说着司徒空不再理会对方,他转身朝不远处停着的几辆黑色汽车走去,快到汽车旁时他对金圣童道:“刚才你给她挑的那衣服不错,让她穿上过去吧。”
“内衣我要留着,还有丝袜。”金圣童连忙道。
“那就留着吧,就穿个外套也行。”司徒空道。
金圣童从自己车上取来刚才给闻石雁穿过的衣物,走到闻石雁所在的那辆车旁时,司徒空拉开了车门,金圣童看到后座上华战、严横还在继续奸淫着她。
“差不多了,都出来。”司徒空对两个手下道。
“好好,马上,很快。”华战、严横说着两根阳具在闻石雁嘴里和菊穴里再次喷射出污秽的精液。
“你去给她穿上吧,你刚才说的我能理解,再给你点时间吧,还想做些什么就抓紧时间吧。”司徒空道,虽然他并不将金圣童放在眼中,但想到以后可能成为通天长老的下属,所以这多少也算是种示好了。
金圣童上了车,车门随即关闭,依卧在后座上的闻石雁艰难地支撑起身体,她的私处还有大腿满是血污,就连金圣童看了都感到触目惊心。
“别动,我给你擦擦。”金圣童从车里翻出一块毛巾和几瓶矿泉水,他用水打湿毛巾擦拭起闻石雁身体。
“司徒空从监狱里找来一百个囚犯,可能……可能是准备让他们轮奸您,我已经劝过他了,劝他别这么做,但这里他说了算,我也没有办法。”金圣童抬起头望向对方,因为失血过多闻石雁脸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虽然那岳峙渊渟般的宗师气度依然不减,但掩遮不住的虚弱与疲惫让她生出一分楚楚动人的凄美之感。
听到这个消息闻石雁心中虽无所畏惧,但还是感到阵阵恶寒。
同样被强奸,遭到普通人的凌辱更难以让凤战士们接受,虽然这个世上的恶人不是凤战士守护的对象,但这个世上每多一个恶人便意味少一个好人,凤战士不愿意看到她们用生命守护的世界有那么多恶人的存在。
过去强奸过闻石雁的人全是邪恶组织门的成员,接下来自己不仅会被囚犯污辱,甚至人数多达百人,即便她的意志坚不可摧,但内心真的难以接受。
不过自己的处境和商楚嬛相比,还是后者让她更为担心。
金圣童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擦净腿上的血污后他用毛巾开始清洁她的私处,闻石雁的阴道口上下都被撕裂开来,上面的裂口更深一些,直到现在还不停地往外渗着血。
金圣童将手指轻轻按在洞口上,指尖送出一道柔和的真气止住了出血,但这只是权宜之计,这样深的伤口需要缝合才行,接下来不要说交合,就是走路也会让伤口再度开裂流血。
擦净闻石雁私处的血污又帮她止了血,蹲在她身前的金圣童再次抬起头,眼前这绝美的容颜他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虽然心中多少有些痛心和惋惜,但熊熊的欲火却早已在他身体里燃烧了起来。
他将毛巾放在一边,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起眼前那光滑如丝、细腻如玉美腿来。
“您也不用太过担心,或许司徒空只是装装样子,吓唬您的,我想他不会真的让那么多人强奸您。一想到您会被那些粗鄙之徒污辱,我心里就特别难过,像您这样的人,即便是龙游浅滩、虎落平阳,也不该这样对您的。”金圣童说着双手开始向上挪动,很快越过了平坦的小腹,攀爬上闻石雁胸前那巍巍挺立的雪山圣峰。
虽然相比司徒空,闻石雁对眼前这个同样强奸了自己的男人痛恨程度要略低一些,但痛恨的本质不会改变,对于这种鳄鱼泪般的假慈悲,她一句话都懒得多说。
对于司徒空找一百个囚犯准备轮奸自己之事,闻石雁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联想到刚才冷雪的出现,她觉得这可能是司徒空设下的一个陷阱,利用她来抓捕姬冬姬。
司徒空偷袭自己违抗了蚩昊极的命令,但如能抓到姬冬赢无疑大功一件,司徒空或许是想以此来免于蚩昊极的惩罚。
闻石雁猜测此时冷雪肯定在想办法找到蚩昊极,虽无法百分百确定蚩昊极会有何种反应,但肯定是个变数,至少会比自己落在司徒空手中强。
那么冷雪能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并将这个情报传递出去吗?
姬冬赢如果收到这个情报会冒险前来营救吗?
司徒空的武功虽不及姬冬赢,但他肯定会将所有的黑甲战士集中到这里,如果黑甲战士达到千人以上,自己应付起来都有些困难,要想救人肯定难上加难。
这一刻,闻石雁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看到蚩昊极归来,还是姬冬赢如神兵天降般突然出现。
抚摸着闻石雁的乳房,金圣童心中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他觉得无论闻石雁会不会被那百个囚犯轮奸,以后自己可能再没有占有她的机会了,就这样结束了?
他觉得好不甘心。
低头看了看她的私处,现在虽止住血了,但只要稍一触碰便又会血流不止,明明看到她这样的遭遇自己感到心痛,难道还要像华战、严横这般对她毫无怜悯之心吗?
那么后庭菊穴行吗?
很快金圣童也否定了这个打算,插后面插前面都一样,这或许是自己最后一次占有她,他真不想搞得血淋淋的惨不忍睹。
金圣童目光望向她雪白的赤足,这是不错的选择,但双腿过大幅度的摆动还是会让伤口裂开,自己总不能一边足交,一边还帮她止血吧。
举棋不定间金圣童抬起头,当目光落在傲然挺立的雪乳上时,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金圣童的双手离开了乳房,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道:“虽然我不想您这样了还……还继续侵犯您,但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我可能会后悔一辈子,您躺着不用动,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还不知道有………有什么等着您,我也帮不上您什么,不过……不过我还是希望您能平安度过这一劫,真的。”说话间金圣童已脱光了衣服,他按动座椅调节键让靠背倒了下去,然后将闻石雁的身体往外拉了拉,接着便爬到了座椅上面。
金圣童低着头弯着腰深蹲在座椅上,他胯部向前一挺,阳具从下往上插进闻石雁深深的乳沟中,他双手拢住乳房外侧,让结实且极富弹性的乳肉紧紧包裹住整根阳具,随着臀胯的前后摆动,阳具在乳沟里抽动起来。
在摩天轮上有过口交、足交,阳具插进过她的阴道还有菊穴,但乳交却还是第一次尝试。
看着在自己胯部撞击下剧烈晃动的雪白乳房,看着自己的龟头一次次从乳沟里露出头来,金圣童感到亢奋极了,他庆幸司徒空给了自己最后的机会,庆幸自己突然想到还没和她乳交过,唯一可惜的是车里没有摄像头,无法记录下这令人难忘的时刻。
“能再舔舔我的………我的那个吧,我会记得承诺的。”金圣童的阳具冲破乳肉的包裹来到闻石雁嘴边。
话音刚落,他似乎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胯下那迷人的红唇缓缓张开了来。
这一刻金圣童像极用甜言蜜语哄骗女人上床的男人,而闻石雁为了商楚嬛却也只能忍受这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屈辱。
享受过闻石雁再次为他口交的欢愉后,阳具重新回到深深的乳沟之中。
金圣童抓起闻石雁的双手让她自己按着乳房两侧道:“您自己按着行吗?如果能按紧一点就尽量紧一些。”
在狭窄的车内乳交本极为不适,好在金圣童个子矮小,而且他身体的柔韧性远超常人,所以倒也没什问题。
当闻石雁自己按着乳房后,解放了双手他更加随心所欲,阳具在乳沟里的抽动变得更加迅猛快速。
“和您做爱真的太爽了,哪个男人拥有了您,那他就天下最幸福的男人。”金圣童说着向闻石雁吻了过去,这是一个反人类的动作,阳具插在对方乳沟里竟还能去吻她。
金圣童矮小的身体就像一只大虾米,腰部折断般向下弯曲,他捧着闻石雁的脸,闻石雁捧着自己的乳房,一个是充满成熟风韵的女人,一个是如孩童般的男人,这一刻的画面充满难以名状的怪异,但同时却也有着难以名状的刺激之感。
金圣童对乳房的冲击越来越猛烈,虽然闻石雁的双腿一直没动,但身体越来越剧烈的震动还是让阴道的伤口裂了开来,在已闭合起来的阴唇之间,一滴似眼泪般的血珠缓缓渗了出来,哪怕金圣童内心是真的不想看到她流血,但在欲望的驱使下他早已忘了这一切。
在与邪恶的战斗中,凤战士前仆后继、无惧牺牲,面对残无人道的酷刑和凌辱,极少有凤战士会哭泣落泪,但她们的心却无时无刻不在流血流泪。
门的横空出世让战斗变得更加残酷,即便身为最强的凤战士,闻石雁也已两度落在敌人手中,已有十个男人强奸过她,在这体育馆内还有一百个穷凶恶极的罪犯等着她的到来。
虽然她心中凛然无惧更无怨无悔,但这从那饱受摧残的花穴里渗出血珠就像她心头流出一滴血泪,尊严被践踏、肉体被蹂躏的苦和痛只有亲身经历者才能懂得其中的滋味。
正当金圣童忘情享受着闻石雁带来极致快乐时,敲击窗户的声音响了起来,站在车窗外的司徒空脸上已有不耐之色。
“好好,马上,很快。”金圣童的回答和刚才的华战、严横一模一样。
粗硕的阳具以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冲击着深深的乳沟,在即将射精的瞬间,阳具猛地冲破乳肉的包裹,他已来不及请求闻石雁张嘴,于是直接捏开对方的嘴将阳具捅了进去。
龟头戳到了喉咙口,痛苦让闻石雁赤裸的身体痉挛起来,在那似眼泪般从阴唇缝隙间渗出的血珠滴落向地面时,男人污秽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嘴里。
“啊,又出血了,真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金圣童从闻石雁身上爬下来时看到阴唇里渗出的血,他拿起毛巾擦了擦再次用真气帮她止住了血。
“司徒空让我帮你把这衣服穿上,我来帮你穿吧。”金圣童拿起衣服道,让闻石雁穿上衣服决不是司徒空的好心,他让那些囚犯有去剥掉她衣服的机会,这样强奸才更加完整、也更加刺激,金圣童相信闻石雁也清楚这一点。
“我自己来。”闻石雁道。
“好好,没问题。”金圣童将衣服递了过去。
当他看到闻石雁将那件红色衬衫穿在身上时忍不住道:“其实这件衬衫我也很想留做纪念的,但如果留下,等下您出去的时候别人都能看到您的胸。唉,也不知司徒空怎么想的,居然找来一帮子囚犯,但愿他是吓唬吓唬您的吧。”
“我司徒空从来不会做吓唬人的事。”车外传来司徒空的声音,金圣童吓了一跳当即不再说话。
闻石雁穿上衣服后,车门打了开来,“请。”站在车门旁的华战伸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因为失血过多,此时的闻石雁不仅仅是疲惫的问题,她的身体已极为虚弱,但即便如此她下车时的姿态还是那么从容不迫,那么优雅大方。
下车后,司徒空走在最前面,华战、严横一左一右走在闻石雁两边,金圣童叹着气跟在最后面。
众人穿过一条甬道进到体育馆的内部,篮球场般大小的场地一侧聚集了上百个身穿青蓝色囚服的男人,当闻石雁出现之时,他们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望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