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陈皮皮怕睡过了头,特意设置了闹钟时间,又担心闹铃被其他人听到,就把闹钟藏进了被窝里面。

万事俱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抱着闹钟养精蓄锐,只等时间一到,立马提枪上路攻占敌营。

事情就坏在他蒙头的这个细节上了,他因此而没听到外面妈妈和胡玫的对话:

“还是你跟齐齐睡吧,让我睡书房。”

“哪怎么行?我可不能喧宾夺主的,齐齐睡觉安稳,不会吵到你的。”

“我一个人睡惯了,床上突然多一个人反而不习惯。”

“哈哈!是因为齐齐是女生吧?要是个小帅哥儿,我看你会习惯的很!”

“我撕你的嘴啦!再说我半夜把皮皮抱到你被窝里去。”

“舍得你就送来,我也尝尝鲜,吃个童子鸡补补!”

“越说越疯了!哪有个当妈的样儿?”

“依着你。我去陪我的宝贝女儿。”

忠实的闹钟把可怜的陈皮皮准时叫醒了。

翻身爬起,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拉开房门直奔书房而去。

蹑手蹑脚高抬轻落,生怕弄一丁点动静出来。

从自己房间到书房这短短几米距离,走得叫个惊心动魄如履薄冰!

一拧房门,却是没有反锁的。

大喜,想:哈哈!

胡阿姨在等我吗?

这就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今天运气很好,很好,我终于走了一次运!

摸黑来到床前,朦胧的黑暗之中,隐约看见床上的美人侧身而卧,背对着自己,睡得十分香甜。

就要伸手去摇醒她,转念又忍住了。

想:我叫醒了她,万一她装模作样地不肯可就糟糕了,隔壁就是妈妈,我难道敢霸王硬上弓来强奸她?

她只要轻轻地喊上那么一句,后果当然就是妈妈砍我的头齐齐剪我的鸡鸡。

第一次干这事,不免心头紧张的怦怦直跳,站住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

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角轻轻往上提起,赤裸裸白莹莹的脊背就露了出来,在夜色之中发着诱人的光晕。

陈皮皮咽了口唾沫,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鸡巴立时翘了起来,把内裤顶起了高高的帐篷。

两只眼睛就要发出狼的绿光了!

再揭过去,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几乎令陈皮皮失声惊叫翻身倒地了!

被子里面的美妇人竟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黑暗之中虽然看不真切那肌肤的细腻光滑,但身无寸缕却是毫无疑问的!

一个丰满滚圆的翘臀白生生地摆在小色狼面前,引得口水几欲滴落,吸之不及。

此时的陈皮皮,眼花心跳头晕目眩,心里面佛祖菩萨上帝耶稣的一通乱叫,只差手舞足蹈引吭高歌了!

蹲在床边,把脸凑到屁股边,一股女人的气息传入鼻孔,清新淡雅的体味当中略带了一丝沐浴液的乳香。

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衬托得大腿根儿的娇嫩肌肤更加白皙!

让人忍不住有股埋头进去的冲动。

把手掌放在了上面,触感一片柔软滑腻,那种感觉顺着陈皮皮的胳膊如一股电流直达头顶,连头发也要电得竖起来了!

三下五去二,不,应该说一下子,陈皮皮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裤衩褪了下来。

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床上的美人,毛手毛脚地上了床,放下被子将两人包在里面。

贴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了,那根喜欢征战疆场的武器就自然低抵进了两条大腿之间,丰满的美臀紧密地嵌合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结合的亲密无间无比妥帖。

一只手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乳房轻轻揉搓,一时间心花怒放,欢乐不可胜言!

美人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呼吸舒畅均匀,全不知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乳房,魔棍业已欺负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陈皮皮激动万分,鸡巴在臀沟不住地跳动,还没插进去已经快要射精了。

火热的龟头顺着大腿间缝隙进去抵到了尽头,触碰着一片湿润,有些冰凉的感觉,似乎那里还留着未干的水渍。

龟头跳动的时候就有一丝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划动,不用去看夜知道那是蓬松卷曲的阴毛了。

手指捏住了一颗乳头,轻轻捻动,不一会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乳峰上。

陈皮皮把它按下去,一松手,又顽强地抬起了头,任凭敌人百般搓按,万般蹂躏,依然视死如归不肯屈服。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跟它缠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送。

龟头就杵着那柔软的细肉往里面挤,摸索之中一下子也找不对位置,顶了几下也没进去,有一下就戳中了阴蒂,怀里的美人身体一抖,屁股不由自主地收紧,把鸡巴夹在股沟里。

陈皮皮被夹得吸了口气,舒服无比,身子使劲儿一挺,反而误打误撞地冲进了屄里面。

鸡巴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伴随着一丝酥痒一直冲上了头顶。

忍不住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绷直了身体努力把鸡巴往更深里送。

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把身体弓了起来,屁股就自然地翘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阴部全暴露给了陈皮皮,这下鸡巴就很容易的插了进去。

里面竟然十分滑顺,没有一点干涩的意思。

刚开始还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进去。

然而动了几下,痒麻得更加厉害,终于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收不住力道的撞在浑圆多肉的屁股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程小月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心慌意乱的了,下面的水儿把内裤都湿了。

脱了衣服躲进被子里自慰了一回,发泄了一股邪火,才好了些。

全身软绵绵的不愿意动弹,想着歇一会儿去把内裤洗了的,自己要换的东西却都在卧室里面,又不愿再穿那湿了的内裤,就干脆赤裸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仿佛很久以前和钟凡的快乐,水儿就又涌出来,一阵的羞涩,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淫荡。

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

梦里好像又和钟凡一起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粗大的鸡巴畅畅快快地插了进去抽动,酸软酣快的好像在云里。

直到忽然感觉床在轻轻颤动才觉得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陈皮皮突然一快,程小月立刻就醒了,下体那蠕动的东西把她惊出了一身汗,“啊”了一声要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谁?”

陈皮皮听到怀里的人醒了,却正在紧要关头,顾不得说话,牢牢地抱紧纤腰冲刺起来。

程小月那声问询竟也没听出来什么异常!

心里直叫着:“快、快,我就要到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的动作继续着,加上怀里的人一挣扎,刺激更甚,啊地一声大叫,射了出来。

程小月就清楚滴感觉到了那股冲击,抱着自己的手臂也松了。

乘机奋力一推挣脱了出来,心里慌着,手去床头摸索了手机,朝着身后的人打开。

借助微弱的荧光,看清了身后的脸孔,一下子懵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跪坐在陈皮皮身旁,连叫也忘了,张大了嘴巴抖动着,手也颤抖起来,手机就也在手里不停地摇晃,映照着陈皮皮一张爽歪歪的面容。

陈皮皮还留在射精之后的余韵当中,喘着气眯着眼,手按在程小月的大腿上,任凭程小月拿着手机在他脸上晃来晃去。

想:反正我是干了你了,随便你怎么我!

她照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叫喊,一定是不会大闹了。

这样就好,只要不给齐齐和妈妈知道,那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

手机的光就在这时突然灭了。

屋里又是漆黑一片。

程小月还在怔着,有种要大叫的冲动。

黑暗之中,听陈皮皮说:“胡阿姨,你生气了吗?真是对不起,我本来要叫醒你的,看你没穿衣服,就忍不住了……”

程小月立刻把那即将出口的怒喝压住了。

脑子里一阵惶恐:齐齐和胡玫就在隔壁睡着,叫起来,马上就惊动了!

要是给她们知道了这事,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更怕是她们误会我和儿子早就有染,在心底下笑话我守不住寡耐不住寂寞,竟然和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来!

我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叫我胡阿姨?

难道他以为我是胡玫?

哼!

胡玫这个骚货,连皮皮这样的孩子也来勾引,一定是她白天里对皮皮有什么骚情的举动,才引得儿子晚上进来。

那么说,他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还不知道!谢天谢地……

这些念头在头脑里飞快地转动,也就是瞬间的事情,马上有了主意。

抬手扭住了陈皮皮的耳朵,拎起来,扯得陈皮皮哎呀呀直叫,赶紧用手捂了他的嘴,下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口,一句话也不敢说,拉开房门,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陈皮皮就给踢出了房间,回头小声说:“阿姨!你别生气,让我再呆一会儿,歇歇气我还能再来一次!”

“哐”的一声,房门早关了。

陈皮皮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推了推门,已经从里面锁了。

对着门缝轻声叫:“阿姨,阿姨!我的内裤!”

没有一声回应,低了头,对着自己胯下晃悠悠的鸡巴自语:“看!都是你表现不好,惹人生气了,你就不能晚点儿射精?”

门一响,拉开了一条缝隙,内裤从里面飞了出来,甩到了他的脸上。

回到自己房里,心中颇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被偷奸,这样的反应也没什么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没有身先死!

以后慢慢和她纠缠,总会依了我的。

可惜可惜,没让胡阿姨给我吹一吹,她那口绝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试了!

程小月关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陈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

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却是从下体流出来的精液。

刚才被插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依旧留在身体里面。

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精液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梳子拢着头发。

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

胡玫笑着回应:“好!我睡得很好。皮皮这么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勤快多了。”

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吗!”

程小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简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费时间。

陈皮皮往厨房里面扒着头,叫:“妈妈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没有赖床。”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锅铲砸过去。

吃完饭,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拾,齐齐就叫了陈皮皮上学。

却被程小月拦住了,说:“皮皮要等会儿,你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说。”

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陈皮皮进她房间。

陈皮皮嘟囔着:“我快迟到了,妈妈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说吗?哎哟……”

头上挨了重重的一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棍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来。

跳着躲闪,大叫:“干什么?又打?救命啊……”

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终于累了,拄着棍子喘气。

陈皮皮已经满头大包,幸好有头发遮掩,否则只怕已经和如来佛祖相仿了。

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视:“你为什么打我?我又没犯哪一条!”

程小月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羞:“你昨天晚上去书房里干什么去了?”

陈皮皮“啊”了一声,魂飞魄散,脸上的怒气顿时变成惊恐:“我、我、我梦游,妈妈你可要相信,我什么都不记得啦。哎哟……”

头上又挨了一棍。

程小月沉着脸,说:“今天打了你这一顿,昨天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不再追究。以后你不能和胡玫再多说一句话,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那根东西剪了!你听到了没有?”

陈皮皮忙不迭地点头,心中一片愕然:妈妈竟然这么神通广大!

她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

算命的那家伙说得果然没错,有了桃花,真的就有代价付出的!

真是奇怪,妈妈怎么知道的?

到了学校,却没看见余敏,就问齐齐。

说:“于老师请假了,她怀了宝宝,要回家生娃娃去!嘻嘻,先前听说她要离婚,如今,却又搬回去了!”

陈皮皮问:“那谁来教我们?”

齐齐扯了他的胳膊指着远处:“喏,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姐姐,听说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要在我们班实习,她的衣服真好看!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嗯”了一声,怅然若失,想:于老师这么早就离开,我倒是没想到,再想和她亲热可就不容易了,她肚子大起来,样子自然不那么好看,可是比起来现在这个老师,我却是和她亲的。

耳边齐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昨天晚上我梦到你了,还说梦话呢,给我妈妈听到了,追着问我,几乎要怀疑了,还好我机灵,糊弄过去了,可是以后我们真的要小心一点儿的,万一暴露了,那可就糟糕了……”

陈皮皮笑着说:“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她知道了,我们就私奔……啊!什么?你妈妈……你妈妈……”

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齐齐看他表情奇怪,很是不解,问:“我妈妈怎么了?

晚上回家,程小月依旧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厨房和妈妈永远是联系在一起的。

陈皮皮站在她旁边,叫;“妈妈!”

程小月也没有转脸,“嗯”了一声,继续忙着。

陈皮皮又叫:“妈妈!”

程小月就烦起来:“去去去,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陈皮皮站在她身后,看着程小月细腰丰臀的背影,想:妈妈昨天是睡在书房的,那我抱着的就是妈妈了!

她竟然没有说破!

今天早上打我打得算是不冤枉,她不提昨晚的事,究竟心里在想什么?

难道是喜欢我抱着他的?

手就伸出来,在程小月的屁股上方犹豫着,那屁股还不知道,依旧扭动得风摆杨柳悠然自得,引诱着越来越近的魔爪。

陈皮皮还在犹豫,想:我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外篇:陈皮皮的消息

陈皮皮本来是上不了大学的。

但是H大学足球队在陈皮皮高考那年的成绩名列倒数三甲,H大学的校长大怒,回到家里摔了烟灰缸踢了暖瓶发誓要为H大打造出一支能和S大抗衡的足球队来!

当时她女儿丫丫正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喝着果汁一边听着音乐,两条长腿很不淑女地跷在茶几上,把一片红色的底裤冲着她老爹,悠闲地说:“老大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没看全国上下都在修理中国足球吗?踢足球的都抓得差不多了这时候谁还肯顶风作案踢足球啊!”

丫丫本来也是考不上大学的。

丫丫其实本来也不叫丫丫,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江淑媛。

但在家里没人这么叫过她,尤其是江校长新娶进门的那个比丫丫只大五岁的二娘英子,为了表明自己长辈的身份更是天天丫丫丫丫地叫个没完,生怕别人误会自己是丫丫的姐姐。

这里要声明一下这个英子不是某论坛的那个笨蛋英子,这个英子根本不是笨蛋,她要是笨蛋就不可能从一个高中的代课老师爬到校长夫人的位子上来了。

于是这两个人同时托校长的福同时作为特招生同时进了H大学的同一个班。

开学的那天艳阳高照风和日丽,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陈皮皮就在校门口看见了袅袅婷婷风情万种的英子送丫丫来学校。

陈皮皮没忍住,冲着两个美女吹了声口哨,意淫了一下小妇人那滚圆凸翘的屁股。

英子白了他一眼,没吭声。丫丫不干了,拾起一块砖头掷了过去。

陈皮皮一个漂亮的过人动作闪开了,那块砖头就把路过的一辆汽车玻璃砸碎了。

丫丫为此被赔了一千二百元的江校长埋怨了五句,被一脸大度的英子安慰说没关系丫丫还小呢丫丫闯了祸当妈的当然不会生她的气。

丫丫气得流出一滴伤心之泪,发誓绝不会饶了那个流氓。

自此两人结下了梁子。

冤家永远路窄,丫丫基于傲人的三围和漂亮的脸蛋被推选为学校拉拉队的队长,被迫穿了她最不喜欢的超短裙,去给陈皮皮大学生涯里的处子秀比赛加油。

她愤愤不平地看着场上活蹦乱跳的陈皮皮,有气没力地扇动着手里的花球,嘴里小声喊着:“进不了进不了进不了。”

皮球还是不争气地进去了,陈皮皮流氓本色地跑到了场边张开手臂冲着她们一群美女要飞吻。

丫丫推了一把身边的彩雯:“你这么兴奋干嘛?又不是你进的球!”

彩雯一脸崇拜地说:“陈皮皮是我们的英雄,我爱死他了从今天起我要奉他为偶像!”

丫丫撇着嘴“切”了一声,不屑地说:“真幼稚!”

丫丫不喜欢足球,丫丫的梦想是当舞蹈家,像杨丽萍那样做一个有着禅味儿的舞者。

现在大家一定猜到了,没错,丫丫的特长就是舞蹈。

作为一个优秀的文艺工作者被破格录取的丫丫非常鄙视靠着踢个破球混进来的陈皮皮,粗鲁野蛮兼流气十足,垃圾!

那个垃圾跑得倒也贼快!

那场比赛由于大量的美女围观而激发了陈皮皮强烈的表现欲望,虽然糟糕的H大后卫在比赛一开始就乌龙进自家两个球,好在知耻近乎勇,之后没有再让皮球滚进去。

我们伟大的球员陈皮皮头顶脚踢完成了大学生涯的第一个帽子戏法,以一场惊天的逆转轰动了整个校园。

江校长高兴得嘴巴咧到了耳根,眼含着热泪对S大的领队老师说我们这个鱼腩队居然能赢到你们冠军队真是侥幸侥幸献丑献丑。

赛后于操场举行了隆重的新闻发布会,全体师生一起高歌《我们是冠军》,虽然大学的联赛只踢了一场而已。

江校长在会上郑重宣布,今后将不遗余力地支持校队的比赛和训练。

鉴于学校经费有限,将压缩校其他团队的部分资金。

丫丫这下气坏了。

她的舞蹈队也在其他之列,这决定触动了她的根本利益。

她跑到了老爹的办公室大闹,哭得梨花带雨,恨恨地说:“老大你有种!拿我的理想换虚荣,你要是敢扣舞蹈队一分钱我就和你拼命。”

江校长低声下气地安慰她:“我哪里还有命和你拼?我的命已经给你妈拼得差不多了。你练舞蹈练的这么辛苦,我是从心里心疼啊!现在好了,你安安稳稳地给我拿个毕业文凭,我稳稳当当地给你找个工作,多好!”

丫丫当然不肯,但大势所趋已经无可挽回,原来对陈皮皮是恨得牙痒痒的。

现在牙已经不痒了,因为又深了一步变为恨之入骨了。

陈皮皮当然不清楚这些。

他除了要训练以外还要吃力地选修几门自己好像永远都听不懂的课程,并且需要分别在早上和晚上向北方两千三百里外的齐齐和南边两百里的妈妈各发两条短信,同时还得打电话给一个叫他叔叔的儿子以及用一些肉麻的言语骚扰小家伙的妈妈。

那位妈妈就会边哄着宝宝边在电话里向他格格地笑着说:“你过来啊,有本事你倒是过来啊!”

可惜陈皮皮过不去,远水永远也解不了近渴,他感情生活丰富得风调雨顺,但是肉体却荒凉的颗粒不收。

陈皮皮就在精虫上脑的那天干了件蠢事:他摸了丫丫的屁股一把。

陈皮皮摸过很多屁股了,有大的有小的,有丰满的有结实的,但是没有一个像丫丫的屁股。

那个迷人的部位好像有着一股魔力把他的手牢牢地吸住了。

这时候他是弯着腰的,撅着自己的屁股,同时眯缝起了自己的眼睛,一副无比享受的表情。

丫丫从一出生就是个公主了,老爹就是个称职而尽责的护卫,保护着她从青涩走到了成熟。

所以到如花开放的今天还没有人敢摸过她的屁股。

那只臭手摸在上面就让她脸热心跳起来,好像是一只毛毛虫在那里爬行,一股痒从肉里直传到了心脏,胸口就一阵阵地悸动。

丫丫当然不是喜欢上了他,丫丫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流氓呢!

丫丫就一巴掌抡了过去。

陈皮皮的脸上当然就留下了艳红的掌印,且十分清晰醒目。

他吹了声口哨,若无其事地晃走了,好像被抽的那个人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丫丫也没有大吵大闹,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子,当然不想让很多人围起来看热闹。

还好当时周围没什么人,虽然吃了亏,却并不算丢人!

陈皮皮第二次摸丫丫的屁股是在一星期之后,他已经有了足够的防范,在摸了一把之后马上跳开了。

当时周围还是没有人,他已经观察过了。

丫丫愤怒地瞪着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拎起来,丢到食堂后面的泔水桶里。

可惜她不善于长跑,所以没法追得上陈皮皮。

况且她是个女孩子,这里也不是家里,她要保持淑女的形象,所以她还是忍了。

于是陈皮皮就继续选择没人的时候摸丫丫的屁股。

在摸过了N次的时候丫丫已经习惯了,有时候几天都没有被骚扰她还会不由自主在学校留意那个流氓的踪迹。

当然陈皮皮还是付出了一部分代价的,比如胳膊上青一块抑或头发少一绺之类的。

彩雯就曾很恼怒地问过他:“你有被虐症吗?放着待你好好的女孩你不理,却整天给人家修理的惨不忍睹!”

彩雯对陈皮皮已经垂涎很久很久,如果她的胸再大点儿的话估计陈皮皮可能已经上了她N回了。

然而现在的陈皮皮对女人已经很挑剔,不单要求女人长得漂亮,还需有胸脯有屁股,兼腿长腰细身形婀娜,至少也要能像妈妈那样会劈一字马。

所以彩雯只好和他做了兄弟。

由于有了彩雯的内应所以陈皮皮总能在恰当的时候出现在丫丫的身边,虽然除了白眼儿和毒手没捞到什么好处,却也成功地和丫丫说了数十句话,丫丫的回答分别是:“滚,流氓,去你的,我喊人了,你真不要脸,死到一边儿去……”

等等等等。

陈皮皮当然不会死到一边,他最新的格言是:“粉身碎骨浑不怕,皮糙脸厚终可成。”所以他就在丫丫回家的时候就跟了过去,今天丫丫排练的晚,陈皮皮打算趁黑去捞一把她的奶子。

丫丫知道陈皮皮跟在后面,她的脊背和屁股都感觉到后面色狼一样的窥视。

天已经黑了,马路边的小吃摊也摆了出来,烤肉的味道飘溢在空气中,勾得人心痒痒的。

丫丫莫名其妙地很快乐,心情舒畅地在人群里逛着。

过了这条街,就能看见自己家的楼房了,丫丫却鬼使神差地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

巷子很窄很暗,水淋淋的路面简直让人无法下脚,丫丫以前从来没有从这里走过,可是今天她就莫名其妙地拐了进来。

她的心突然怦怦地跳起来,好像做贼似地心虚,脸上热热的沁着汗,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根练绳操用的木棍儿。

“如果他敢过来抱我,我可以拿这个打他。”丫丫安慰自己。

她走的很慢,好像每步都要寻找一个最干净的落脚点,又好像在等什么人。

陈皮皮就在这个时候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她,两只爪子毫不客气地摸在那双又高又挺的奶子上。

丫丫一声惊叫,就把手里拿着棍子的事忘了,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叫:“陈皮皮,你给我松开,不然我跟你拼了。”可是那双手却还在自己胸前揉搓着,好像没有听她话的意思。

乳头就和衣服不停地摩擦,痒得丫丫全身像过电一样麻。

丫丫就板着脸,正气凛然地怒视着陈皮皮:“你撒不撒手?不撒我把你手剁了!”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明天再剁吧!今天你又没带刀……”

没人看到那晚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事后据巷口卖臭豆腐的张家阿三回忆,那天的确曾经见过丫丫进了那条巷子,而且过了很久才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贼头贼脑的小瘪三,丫丫当时满脸通红慌慌张张,好像那条巷子里有一个很大的火炉。

另据丫丫的二妈英子回忆,那天丫丫一回家就去了浴室,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并且很勤快地在浴后洗了换下来的内裤,还亲热地叫了她一声妈妈。

后来丫丫就成了陈皮皮的女朋友。

这个周末是丫丫的生日,这也是她第一个有男朋友的生日。

丫丫知道陈皮皮约她到男生寝室是什么意思,周末人都回家了,那里就只剩下陈皮皮一个人。

如果她去了可能那个家伙会干点儿什么事!

但是丫丫还是决定去,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有些事情,大姑娘已经可以尝试一下!

不过她还是很紧张,她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做准备。

换了一身新的内衣,涂了紫红色的指甲油,甚至还化了个淡妆。

一切就绪,丫丫觉得自己已成了一盘菜,马上就要端上陈皮皮的餐桌。

这盘菜还在路上的时候程小月已经在陈皮皮的寝室门口了。

这是程小月第一次到学校看儿子,家里没了儿子的身影,房间里就棺材一样的沉寂,让程小月有种窒息的感觉。

可是真的决定来看陈皮皮,她又忽然有些羞怯和忸怩,就像一个要去远方寻找丈夫的小媳妇儿。

“那个小混蛋一定也很想了我吧!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以前在家里,他可是每天都要的……”程小月不敢再往下想了,全身忽然变得热乎乎的。

陈皮皮看见妈妈的时候乐坏了,好像饿了三天的狼忽然看见了只羊!

自从到学校以来他就好久没吃过羊了。

一进屋子他就把程小月拦腰抱住了,湿淋淋地在她脸上亲。

程小月吃力地把他推开:“老实点儿,给人看到成什么样子?”陈皮皮又扑了上去,把嘴巴往妈妈湿润的嘴唇堵住了,手像抱树的猴子再也不肯松开。

程小月抵不过他,张开嘴和他亲了,手抚摩着他的头发,眼睛却紧张地盯着门口。

好容易等儿子松开了嘴,喘息着,说:“真是一头小狼崽子,哎哟……”

打开了他放在自己臀部的手掌。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意犹未尽:“真香!”

程小月的脸红了一下,转过身在屋里四下打量着:“你睡哪张床?啊!是这个了,真是乱七八糟,也不收拾一下……”

陈皮皮的手臂又从腰间穿了过来揽住了她:“妈妈我好想你。”

程小月心头涌起一股温暖,就让他抱了,将头靠在他肩头,说:“嗯,是想我多一些还是想你的胡阿姨多一点儿?不然就是齐齐了。”

陈皮皮拥着她坐在了床头,把头扎进她怀里:“我最想的当然是妈妈,可要是你们一起来看我就最好了,嘿嘿……”

程小月脸又热了一下,想起了那个荒唐的晚上,把手捂住了他的嘴:“不准说了,在这里过得习不习惯?”

陈皮皮顺势张口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用牙齿轻轻咬着,手已经从衣襟下面伸了进去,握住了丰满的乳房。

这手又一次唤醒了程小月的记忆,心头一荡,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很享受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着儿子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地收紧。

一时之间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儿子的宿舍里面。

俯身下来,把裤子的拉链扯开了,从里面掏出那根硬邦邦的物件儿,张口含进了嘴里。

热热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舌尖抵在马眼的位置,清楚地品尝到了那丝淡淡的咸味。

努力地绷住嘴唇,把整个阴茎都包进去,龟头的部分就抵住了喉咙,轻轻地晃动着头让阴茎在嘴中摆动。

由于程小月的姿势陈皮皮手臂只能曲着在她的怀里摸索,头也钻到了妈妈的腋下,清楚滴看到了她那里一从锦绣的毛发,光洁的手臂贴住了陈皮皮的脸颊,冰凉凉的十分舒服。

陈皮皮就在那白嫩的皮肤上咬了一口,身体上那独有的味道让他说不出的沉迷,舌头也留恋着那柔软的感觉。

程小月顾不得理会他,只是抬手拍了他一下,自顾自地在那胯间吞吐着。

陈皮皮舒服的挺起了腰,把更加坚挺的阴茎往程小月喉咙深处送。

程小月的一只手抓着两颗睾丸揉搓挤弄着,开始用舌头在龟头的部分快速地舔动。

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从程小月的嘴里传出来的轻微声响再没有了别的声音。

外面的走廊里也静悄悄的,整座大楼似乎只剩下了这对过分亲密的母子。

在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翻身把妈妈按到床上脱她长裙是时候程小月细心地拦住了他,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这是什么地方?不敢全脱了的!”自己撩起裙摆,从里面将内裤褪了下来。

陈皮皮看着那小巧的黑色柔丝在妈妈白净的腿肉上掠过,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去。

在里面触碰到了柔软的阴毛,一片濡湿。

嬉皮笑脸地说:“妈妈原来已经流水了,我还以为妈妈不想的!”

程小月用妩媚之极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笑着,脸上一片红晕,腿却大方地张着,说:“我想什么?现在我数三下,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可就穿起内裤了。”

陈皮皮的手还在胯间动着,没等程小月开始数,人已经扑到了双腿之间,色笑着:“我很想的,你不用数了,今天我可不能让你再穿上内裤。”

扶着阴茎往里插,躺着的程小月轻哼了一声,微微抬起了头,看着他的身子压下来。

张开双臂接住了他。

双腿收起夹住了他的腰,说:“不用这么猴急,我可还没有数呢。”陈皮皮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伏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动,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缓缓进出,阴唇也被带动着翻出翻进。

程小月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身上的身体很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却又有种十分满足的充实。

在家里的时候,这样的行为每天都会发生,床上,浴室,客厅的沙发上,甚至厨房的地板上,都曾经有过这样让人陶醉的快活。

程小月已经沉迷其中,无法从对欲望的渴求中自拔。

陈皮皮的嘴在慢慢的脖颈上亲着,两人的脸颊紧贴着摩擦,耳朵里是程小月杂乱短促的喘息,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

两人谁也不再说话,肢体的动作开始变得猛烈,皮肤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下体交接的部位也传出让人脸热心跳的“噗唧噗唧”声来。

急速上升的快感让陈皮皮已经有了射精的念头,他赶紧放缓了节奏,掩饰着说:“没力气了,我要歇歇气。”

程小月爱昵地把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想偷懒吗?我正舒服着呢,你倒来拿捏我!”抱住他的脖子起身,两人的姿势变成对坐,程小月就在他腿上套弄。

盘起的头发散落开来垂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波浪一样起伏。

陈皮皮撩起裙摆往两人下体看了一眼,见那里已经湿漉漉的泥泞不堪,乳白的阴液把两人的阴毛全沾湿了,阴茎在把那里撑得满满的,随着程小月的动作进进出出时隐时现。

程小月的脸嫣红如花,双手抱着他脖子,笑意盈然地看着他,眼角流露着诱人之极的风情。

陈皮皮干脆躺了下来,手在那修长如椽的美腿上抚摸,心里却想着:妈妈一定没和胡阿姨提起要过来的事情,不然她绝不会不来!

虽然那天我把她们两个一起抱在了床上快乐了一回,可妈妈终究还是防了胡阿姨的。

程小月的动作渐渐开始僵硬,额头也有细汗冒了出来,舍不得那越来越接近高潮的快感,就拼命地支撑了身体狠命撞击,让那淫荡的声响越来越大了起来。

陈皮皮看她情形,知道已经在紧要关头,挺起身子上迎。

程小月就被癫得花枝乱颤如风摆柳枝,一声长呼身子软了下去。

把泥一样的小月翻过来,变成趴伏的姿势,翘起浑圆的美臀,把长裙撩起到腰间,分开两瓣股肉插了进去。

程小月已是酸软无力,头也抬不起来了,窝着身子任他一直狂癫,口里嗯嗯做声,却是上气接不来下气了。

双层的床铺不甚结实,被摇摆得吱吱呀呀,夹杂了肌肤碰撞的声音,屋里就全都是情欲的味道。

床铺上那两具黑白相映衣衫凌乱的身体更是叫满屋生色,春意无边。

这时的丫丫正走到走廊里,新卖的高跟鞋击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

因为爬楼梯或者其它社么原因她的脸红红的,像是染了一层胭脂。

屋里的两人没听到,还沉浸在狂乱带来的激情当中。

丫丫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那些奇怪的声音,心中一惊:怎么屋里还有人?

不是都回去了吗!

那,我还要不要进去?

又贴身侧耳细听,却没人说话,只一阵紧密的清响,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停下了要敲门的手,站在那里犹豫。

里面的陈皮皮已经不能自禁,一咬牙,精液喷涌而出,胯部紧紧抵住了妈妈颤抖的臀部,让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她身体深处。

两人都窝在那里,一时间谁也没了话说。

程小月用指尖碰了碰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朝儿子笑了一下,去他脸上拍了拍,起身清理自己的下体。

这时候丫丫才在外面敲门。

把屋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陈皮皮赶紧把还带着淫液的阴茎塞回裤子里,程小月也顾不得再擦,飞快地放下了裙摆。

丫丫刚进来的时候看着程小月直发愣,这个艳光四射容颜娇美的妇人让她本能地感到一种威胁。

程小月镇定地说:“我是皮皮的妈妈。”丫丫才放下心,心花怒放地叫阿姨。

程小月说:“你们聊,我下去走走。”

下了楼,靠在了楼道旁边的墙壁上,程小月从包里拿出烟,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烟雾在自己眼前散开,突然生出一丝茫然:那个女孩儿是儿子的新女朋友吗?

他们现在会在屋里做什么?

一个中年男子从身边走过,停住,问:“找人吗?”程小月应着:“嗯,看儿子。”那人就殷勤地询问她要看的是哪一个,介绍着自己是哪一班级的老师。

程小月看着他说话,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的内裤还留在床上。

心就紧了一下。

下身一阵凉,感觉着有东西正慢慢地顺着大腿流下来。

忽然一阵烦躁:“这就是我的生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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