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我的女儿!”
安怀仁的身体里突然像是注入进去了强力的兴奋剂,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更加活力更加激情,而最直接的体现就来往于童晓两腿之间的东西越发坚挺,动作频率越快,力道也越大。
就像一场暴风雨的突然来临,童晓万万没想到这个变态的称谓可以给到安怀仁和自己这么强烈的刺激,如果说安怀仁是这变态称谓直接带来的快感,那么童晓则是这一快感的承接者,疾风骤雨般的刺穿让童晓整个人都飘忽在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中。
“嗯,舒服……轻点……啊……爸爸……”
童晓适当的挑逗给了安怀仁源源不断的进攻欲望,但终究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终于在一声发自心底的嚎叫之后整个人轰然跌落在童晓的身体上,两个人的连接处——光滑娇嫩的屁股和满是斑点的老屁股紧紧贴在一起的地方,正不受俩人控制地抽搐着,过了良久这样的抽搐才结束,剩下的是两个人心满意足的喘息声。
“好了,老不死的,下去,压死我了。”
当激情退去童晓才觉察到压在身子上的重量,不由分说就把安怀仁推了下去,结果这么一下安怀仁那仍然在童晓体内的阳具也不可避免的被甩了出来,虽然已经达到了高潮,但这一下童晓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太情愿的空虚感,在这瞬间童晓甚至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她想对安怀仁说:“你,滚,鸡巴,留下!”
她倒地没有说出来,觉得这个淫靡的话语留在心里快活自己就成了,再给这老头刺激了要再来一炮可怎么办,时间也不早了应该准备准备回家了,姚军还等着呢。
想到姚军,童晓回家的心情就更急切了。
“宝贝,别动,躺一会儿在走。”安怀仁的手一把压在童晓的乳房上,向下按,把微微起身的童晓又按回到床上。
“躺你妹呀,都几点了,该回去了,要不姚军该怀疑了。”童晓想要挣扎,又有些迷恋激情过后的温存,所以挣扎地并不坚决。
安怀仁嘿嘿一笑,说:“我说的不是你躺在床上的躺。”童晓疑惑,安怀仁得意地说:“我说的是让你下面刚刚被我射进去的精液流淌出来的淌,童晓老师,难道作为一名语文老师您不知道中文当中有多音字么?”安怀仁的调侃顿时让童晓羞臊难当,胡乱地拍打着安怀仁的胸口,娇嗔道:“你个老不死的,满脑子都是这样龌龊的思想,真是讨厌,怎么不去死?”安怀仁趁机一把将童晓搂紧怀里,娇小的童晓像一只听话温顺的小鸟,紧紧地贴附在安怀仁的身体上,暂时忘却了要着急赶回家的想法。
“我死了,谁来满足你啊,你不成了活寡妇了?”安怀仁一边轻拍童晓的美背一边说。
“放屁,我家姚军比你厉害多了,你的东西跟个小虫子似的,又老又丑还有臭味!”童晓不甘示弱地回复。
“妈呀,又老又丑还有臭味?那也是不知道每回都是哪个小骚蹄子对它又亲又搂又抱的,还让我内射?”安怀仁想想童晓之前的媚态不禁又有了心思,娘的,再这么跟这骚货在一起,自己非被榨干了不可。
童晓狠狠捏了安怀仁似乎又有了想法的鸡巴一下,说:“你要是再硬了自己解决,反正我是要回去了,姚军可能还等着我呢。”
提到姚军安怀仁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问道:“对了宝贝儿,你上次和我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呀?”
“就是你说,这是结婚后第一次被内……”
“呸呸呸,说什么呢,做了就够那啥了,非说出来干嘛!”
“那怕什么,宝贝,来,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我是你婚后第一个给你内射的男人?”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安怀仁在等答案,不说话,童晓则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过了良久才通红着脸,细声细气地“嗯”了一声。
这一下让安怀仁欣喜若狂,没想到玩到了良家不说,还是她婚后第一个内射给她的人。
童晓其实也从来没有想过有天会让安怀仁内射进去,即使在下定决心做他情人的时候。
两个人开始的几次都是带着套的,这让童晓觉得很正常,天经地义,和合法丈夫姚军做的时候都要戴套呢,凭什么跟这个老不死的做的时候不戴,再说万一再怀孕了可怎么办。
一开始安怀仁也很配合,毕竟刚得到美人的身子,天天想得都是怎么逗得美人一笑,哪有不遵从她意愿的道理,而且他也不太奢望可以不戴套内射,他总觉得隔着安全套和真实的肌肤相亲是有着本质的区别,女人可以戴上安全套和不同的,很多的男人私欢,但却只能和老公一个人不戴套做,这就是老公和情人的不同待遇。
只是随着后来安怀仁利用高超的技术一次次地攻陷下童晓这个冰山美女后,心里不免膨胀出想进一步征服她的想法,好不疑问,内射是最好的方式,如果哪天童晓同意安怀仁内射了,就说明他在童晓心里和姚军是一个级别的了,深深地扎进良家美妇的内心深处和她的老公平起平坐,这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极端诱惑,有吸引力的。
终于在某个梅花二度之前的调情时,安怀仁制止了童晓给他带套的动作。
“干嘛?不做了?”即使这个时候童晓也没能想到内射。
“不是,做,还做,只是,不戴套了,好么。”安怀仁鼓起勇气说道。
不戴套,内射?
把他的东西毫无阻隔的直接贴进来?
射到我的子宫里?
童晓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以前从没有想过内射,显然猛然被安怀仁提醒竟然不想那么决绝地拒绝,可如果答应了又显得自己太轻佻了不是?
不管怎么说,一次的拒绝应该是最基本的。
“不好……吧,这样不好……”
安怀仁没有想到童晓的拒绝会这么不够坚定,看来内射有望啊,于是他趁热打铁:“宝贝,就一次,好不好,我就是感觉刚才戴上套下面总是痒痒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套子有什么问题……”
童晓更加动摇了,可觉得拒绝的戏码应该再来一下才好。
“可是……可是结婚之后姚军都没,都没……有过……”
这下妥了,本来就是言不由衷的拒绝,结果这内容彻底点燃了安怀仁的征服欲望,尼玛,真的假的,姚军都没有内射过?
那我岂不是有希望成为她婚后第一个内射的?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不想负责,却想着怎么才能让对方浑身都是自己的痕迹,满心想的都是自己。
不管不顾地,安怀仁一把打掉了还在童晓手上的安全套,然后一个饿狼扑食般将童晓压在身下,脸蛋,脖子,肩膀,胸,腹无不沾满了安怀仁邪欲的口水,而当安怀仁那张兢兢业业的嘴巴来到童晓那被玩弄了那么多次依旧如少女一般紧致的洞口,心里告诉自己:这个地方,待会将会被自己彻彻底底地征服。
当安怀仁没有戴套子的阳具第一次插进童晓的下体之时,童晓感觉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关系更亲密无间了,是啦,原来唯一的最后阻隔安全套这个时候在房间里的角落里黯然神伤,以后可能都不需要了。
真切地感受着一根男性特征的温度和硬度,童晓感觉过去的性爱都太过保守和虚伪了,既然要爱,为何还要弄一层虚情假意的阻隔?
既然感觉这么痛快,为何以后不继续下去?
当安怀仁那炙热的精液毫无障碍地喷射在童晓的子宫时,童晓整个人都要快乐的死过去了。
那天,安怀仁成为了童晓婚后第一个不戴套内射的男人,至少在性爱的待遇上,安怀仁完胜姚军。